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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身贵妇养成实录-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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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扯开袋子,抓了一把爆米花塞进于小界的嘴里:“这下,不无聊了。”

    于小界被我噎了个不善,偏偏还等不及地要发言,免不了有一颗半颗的,不断地从嘴里掉下来。他于四公子无论是在拮据,抑或是腰缠万贯的时代,都一向吃有吃相,今天也破了例。他意犹未尽:“下次,我们去偷些值钱的好不好?”

    我白了他一眼:“恕不奉陪。我不过是偶尔寻求刺激,对违法犯罪不感兴趣。”

    “那……我们还要不要调头回去?媲”

    “去坦白从宽吗?做人倒也不必这么有原则。下次我会买他十袋,尽量补偿。”

    车子里尽是爆米花的香气,分外甜腻。

    于小界在四天前,剃去了他蓄了两年之久的,上唇之上的短短的胡须。他说原因只有一个,他不介意我更喜欢三年前的他,倘若,我更喜欢三年前的他,他不介意为我时光倒流。

    在“高智商”的队伍中,不光有我和史迪文,还有他于小界。他明察了我的配合,但并不满足于我的配合。

    这一路上,像是所有的红灯都为我们高高挂起。我和于小界在“狂欢”之后,又一次陷入无言。那小贩不过是个二把刀,爆米花酥脆不足,嚼在口中,只有扑扑的闷响。于是乎,于小界不堪沉闷,忽地向我俯身而来。

    我不是不经事的少女,他下一步的举动,我心知肚明。

    我将手抵在他胸前:“喂,司机先生。”

    “这个红灯时间很长。”说着,于小界便吻住了我。

    我接受了和他牵手,拥抱,但亲吻,这还是第一次。我高举着顺其自然的横幅,但却说一套做一套,屡屡顾左右而言他,至今。而今天,月朗星稀,饱暖思淫欲更是无可厚非,就连气氛在违法犯罪的刺激之后,都恰到好处。那么,我还有什么理由来拒绝他的亲吻?

    我啪的合上了眼睛,在漆黑中感受着于小界的双唇。

    他的双唇,远远比史迪文的温润。

    是的,尽管我自知千不该万不该,但史迪文才一当当叩响我的心门,我就放了他进来。

    于小界并不霸道,因为我仍旧在配合他。我迎合他的时进时退,使得我们的嘴唇或密不可分,或若即若离,一步步都像是精心设计。而他才要撬开我的牙齿,我便顺从地开启,让他畅通无阻。如此一来,他根本全无霸道的机会。

    史迪文就站在我心门的门坎上,仿佛他就站在车门之外,他可以获悉我和于小界正在发生的一切,但无从干涉。而他也并不猴急,双手环胸问我:何荷,你在干什么?

    我回答他:我在试图摆脱你。

    他又问:为什么对他这么顺从?

    我又回答他:这不叫顺从,叫亲吻的技巧。我原本不会的,是你教会我的。

    于小界抽身,坐直回去。随之,史迪文也像泡沫一样,消失于无声无息。

    于小界面向他那一侧的车窗,平复着呼吸。显然,这一次,我的配合仍旧没能讨好他。

    红灯还是红灯,倒计时的数字显示,我们仍须再等候冗长的十秒钟。

    我要打破尴尬:“哈,这红灯时间,真的很长啊。”

    于小界扔出重磅炸弹:“何荷,你到今天,还在怀疑我吗?”

    有倒计时的数字为我计时,这个问题,我整整思索了五秒钟。直到后方传来催促的车鸣声,于小界不为所动:“你先给我个答案,之后我们再慢慢讨论。”

    在愈加群起而攻之的车鸣声中,我豁了出去:“是,我好像……还在怀疑你。”

    于小界这才发动了车子。

    这次我选择了主动:“我心里有个疙瘩。史迪文说,他妻子是被人私自地,不怀好意地,接到北京。那个人,是不是你?”

    “我亲口说了,你就会相信我吗?”于小界不气不恼,只是目视前方。

    “会。你说你不介意为我时光倒流,那么至少此时此刻,你先倒流回三年前的你,别对我有半句虚言。”

    “不是我。”于小界不顾我们的安危,牢牢地凝视了我一眼。

    我松下一口气来。

    “我能感觉到你在努力和我相处,可在你努力之前,相信我才是你的当务之急。”于小界的口吻有着温润的魔力,“你说,是不是?”

    稍后,于小界想我所想:“有没有可能,是姜绚丽所为?”

    我耸耸肩:“只要不是你,是谁我都无所谓了。”

    于家先生和夫人的结婚三十三周年纪念日,使得我又一次踏入了于家的贵地。于小界在邀请我时,便预计到我会扭扭捏捏,所以一气呵成地声明道,于家的聚会,一向自在,更何况这一次,于泽也邀请了郑香宜,怎么说,我也该替郑香宜去壮壮胆量。

    我打开衣柜,史迪文送我的银白色礼服,被我挂在最边侧。

    门铃一响,是于小界差了人来,送来一件桃粉色礼服,薄纱材质,如梦似幻。

    我不禁一手拎上一件,询问何翱:“这个,还是这个?”

    何翱毫无意外地,挑选了银白色。

    我对他瞪眼:“拜托,这件是破的好不好?”

    “可这件,”何翱对着桃粉色好生苦恼,“像是莎莎的诶。”

    好,莎莎是何翱的玩伴儿,长他两岁,今年也不过四岁。而我,用史迪文的话说,是“半老徐娘”了。至于于小界的眼光,自然也毋庸置疑,当年他替郑香宜挑选的杏色一片裙,怎么说也为奠定她和于泽的今天,立下了汗马功劳。

    我独自驱车驶向于家,提前了半小时抵达,而宾客也已到了个七七八八。

    于家和三年前并无两样,那两扇镀金把手的大门大敞着,宾客出入自由,令人安心。

    可我才这么下了定论,便有两名于家的保全人员,将一名小卒似的男人从那两扇大门中架了出来。他们声势并不浩大,但无论如何,也破坏了我所认定的安宁祥和。

    车门倏然被人从外面打开,吓了我一跳。于小界弯下腰来:“何小姐,请。”

    我钻出车子:“那是怎么回事?”

    “树大招风,难免有人混进来生事。”于小界不以为意。

    我的扮相令于小界满意。他牵住我的手:“三年前我当你是少女,今天也一样。”

    无疑,这便是他选择这抹桃粉色的用意。

    “瞧,你们男人的黑色西装多万能。”我不禁艳羡道。

    于家夫人今天毕竟是主角,再系围裙亲自下厨,未免力不从心。三年的时光,她并未葆住青春,多少生了皱纹,所以索性摈弃了中规中矩的发髻,剪了短发,烫了优雅的内扣。

    这会儿,站在她面前和她谈笑的一对璧人,正是于泽和郑香宜。

    我也总须被于小界介绍。我们走过去,面对这样一位有过前缘,且亲切的妇人,我并不局促。直到,她叫住一位帮佣,毫无征兆地提高了音量:“林嫂,一会儿别忘了给这位郑小姐单独准备低热量的餐点,特殊客人,我们理应特殊招待。”

    于夫人表面无风无浪,但字里行间,不无讥讽。

    郑香宜顿时面无血色。

    我不禁立定脚步,拖住了于小界。

    而就在这个空当,像是有什么大人物登了场,众宾客将目光齐刷刷地投向大门。我随波逐流地回过头。

    今天的乔先生,身着浅灰色西装,仍是一副雷打不动的儒雅派头。至于他身后的……史迪文,一套亮眼的宝蓝色西装傍身,那强劲的风头,当即盖过了全场女宾。

    我才称赞过男人万能的黑色西装,他便来纠正我:万能的何尝是黑色,根本是他史迪文。即便是姹紫嫣红,他史迪文也能给你穿出个有理有据。

    于小界的意外不亚于我,他下意识地更加牢牢地握住我的手。

    我对他低声道:“那位是乔先生,有打过交道吗?”

    不等于小界回答,一个白色身影从后方越过我们,迎上前去:“乔先生,欢迎。”

    于小界自言自语:“三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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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病中,脑袋不灵光,但愿文的质量不会下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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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起来我会摔倒的

    于家三公子原名于小烨,后来更名为于烨。他要比于小界和于泽矮上六七公分,身形还微微胖硕,除了同样继承了于家白皙的皮肤外,五官平平,不似那两兄弟相貌出众。

    于烨和乔先生握手,也并不是太有交情的样子:“您先自便,一会儿我介绍我们老爷子给您认识。丫”

    倒是史迪文,和他来了个拥抱,勾肩搭背得好不熟络。

    我和于小界才双双满腹问号,还来不及互通有无,那厢于泽便在对于夫人抗议了:“妈,我们可是有言在先了,旧事不提。”

    于夫人举手投足间照旧可亲:“对对对,失敬了郑小姐,我们二公子真的是念了我一百遍,说不光彩的旧事,不提也罢。”

    郑香宜全无对策,于泽要拉她回避,她偏偏还脚底下生根似的媲。

    我将手从于小界的手里抽出,走上前,使出缩骨**,挤入于泽和郑香宜之间:“于夫人,先恭喜您和于先生三十三年举案齐眉。我是郑香宜的表姐,这还是我们第一次受邀,先四处转转去。”

    不幸,我才扳着郑香宜调了头,于夫人便识了我这座泰山:“这位是……何小姐是?呵呵,你不单单是郑小姐的表姐,更是我们四公子的女朋友,是?”

    多了不敢说,至少以我为圆心,五米为半径划上一个圆,在这范围之内的活物儿们,无一不因为于夫人的这句话,而将我上下打量。

    一时间,针落可闻。

    所以史迪文爆发的一阵大笑,突兀得恰似平地一声雷。

    他刚刚好位于距我五米的位置,在和于烨相谈甚欢,是巧合也好,是他居心叵测也罢,总之这会儿他正大笑得前仰后合,更配有说辞:“真是笑死人了,哈哈哈!”

    在史迪文的字典里,没有难堪二字,所以即便是在如此抢戏之后,他也不过是渐渐收敛,接着对我们这厢一抬手,以示抱歉。

    而于烨索性将他带了过来:“妈,这是steven,投资业鼎鼎有名的副官,衷心为主,主张你赚我赚大家赚。steven,这是我妈。她和我们老爷子是实业发家,最最瞧不上的就是你们投资业,觉得这里头要是没有实实在在的商品,就不叫买卖。呵呵。”

    如此一来,于夫人将我和郑香宜撇在脑后,一心扑向了宝蓝色的史迪文。

    随即,于小界也走上前,一言未发揽走了我。

    而我手里还死死地拽着郑香宜,于泽再一垫后,我们这一连串的问题人物,似是脱困,又更如同打了退堂鼓。

    郑香宜和于泽陷入了争执。

    “什么叫特殊客人,特殊招待?我这个客人到底怎么特殊了?她该不会……该不会以为我吃掉一千卡路里,就会当场变回胖子?还有,什么叫不光彩的旧事?于泽,你倒是给我说说看,我到底有什么不光彩的旧事?”郑香宜平举着一只手臂,从四面八方抵住于泽。

    于小界也在隐隐的不快。我不得不先顾念他:“喂。”

    于小界最后看了看于夫人,以及于烨和史迪文三人,便带我去了无人的露台。

    他拥抱住我,长叹一声。

    “我知道你在烦什么。”我胸有成竹,拍了拍他的脊背。

    “你不知道。”

    我推开他,顺势向后一沉,落座一把藤椅,再一翘脚:“我知道。你在和你三哥争宠对不对?啧,怎么办?在于夫人心里,你三哥的分量好像真的会比你和于泽重一点点。还有,史迪文也挺招人烦的是不是?怎么哪哪都有他的份儿啊?这就叫阴魂不散?”

    于小界变得饶有兴致:“你分析得……真的还挺全面的。”

    “可惜,我也只是个光说不练的假把式,帮不了你什么。”

    于小界倚着我旁侧的栏杆,面向室内。

    室内,于烨和史迪文已步步高升,从一楼大厅升至了二楼楼梯口,正在为于老爷子和乔先生牵线搭桥,进度怎一个神速了得。和于烨父子呼应,于老爷子也穿了白色西装,内搭了暗红色衬衫,以示喜庆。

    史迪文若有似无地向我和于小界的方向俯视了一瞥,于小界便将手搭在了我的肩头。

    我一动不动:“于小界,你要演戏吗?”

    “反正,我们也不是第一次演了。”于小界俯下身来,“三年前在医院,我就陪你演过一场了不是吗?演给病房门外的,你孩子的亲生爸爸,当时在病房门外的,就是他史迪文?”

    于小界的话,并不至于令我太震撼。他若真的有心,追溯我和史迪文的历史,不过是小菜一碟。

    “你知道了。”我陈述。

    “我知道了。可是何荷,过去的事我真的不介意。”于小界的这句话,说得前所未有地笃定。

    显然,史迪文的无处不在,威胁了他的把握,他必须拿出对策。

    史迪文仍在我们的余光中。他对着乔先生窃窃私语了几句,接着,乔先生点点头,又对于老爷子说了什么。于老爷子四下一寻摸,便寻摸到我们。他吹了声口哨,对于小界招招手,表达了传唤之意。

    于小界为之一振,对我交代了一句,立即奔赴。

    而令人意外的是,在于小界上楼之时,史迪文却一抬脚,下了楼。二人在途中狭路相逢,于小界走在中央,史迪文微微侧身,擦身而过。于是乎,短短几秒钟后,于小界加入了那尊贵无比的小团体,而史迪文,却是独行侠了。

    史迪文明目张胆地直奔我而来,而就在我感到危机,腾地站起身要混入人群之时,他已抵达了我的面前,伸手一推我的肩头,我又跌坐回了藤椅。

    随后,他嚣张到了极点,歘地一声,反手拉合了露台和大厅之间的纱帘。

    顿时,半圆形的露台,化作了我们两人的小天地。

    我大脑一片空白,只好暂且按兵不动。

    史迪文倚在于小界刚刚倚过的位置,窥探着室内。室内灯火通明,纱帘形同虚设,人人有鼻子有眼。可反之,他们可未必可以明察光线不足的我们。

    于小界加入了小团体的对话,首先和乔先生握了握手。

    史迪文一开口便摊了牌:“是我和乔先生说,于氏还另有一根顶梁柱,于四公子于小界。我这是有心……把他从你身边调走,好来和你说几句悄悄话。咦?你说我这计策,会不会太过明显了?”

    “放心,”我坦言,“没人识破。”

    “可你我都二人世界了,于小界不可能识不破?快看快看,他朝这儿看过来了。”史迪文幼稚地一拍巴掌,“可是何荷,你猜,他会不会扔下于那三个男人,来抢走你呢?问题是那三个男人,可都关乎着他将来在于氏的权位啊。”

    史迪文又一侧身,落座藤椅的一只扶手:“我们给他三分钟好了。考考他到底是你重要,还是他的于氏重要。”

    “这没有可比性,我支持他追求功名利禄。”

    史迪文拆穿我:“哇,何荷,你就这么没有胜算?”

    我心虚,才一欠身,要站起身,史迪文便大呼小叫:“等等!”

    说话间,他抬了双脚,撑住旁侧的栏杆:“你可千万别起来,我的重心全在这扶手上,你一起来我会摔倒的,我伤口才长好。”

    “无赖。”我恨恨地,但还真的抽不了身。

    “嘶,说到伤口,还在隐隐作痛呢。”史迪文装腔作势。

    我索性化被动为主动:“你认识于烨?”

    “乔先生提出要和于家走动走动,我就不得不认识喽。”

    “你真是办事得力。”我话中带刺。

    “还不是为了你?”

    我太愚钝,三言两语又沦为被动:“为了我?”

    史迪文悠哉地晃着脚,一下下地踢着栏杆:“乔先生找了你,要攀于小界的关系是不是?我可受不了你求于小界办事。”

    我为了不看史迪文,只好看于小界。

    而我一看,史迪文也看:“哟,他还背过身儿去了?这是要眼不见,心不烦吗?可是,真的眼不见,就可以当什么事也不会发生吗?还是说他真的当我是正人君子,以为何荷你今天冠上了他于四公子的女朋友的名号,我就不会吃你的豆腐了吗?”
………………………………

除了你也在苦恼,也过得并不好

    史迪文魔高一尺,而我能不能道高一丈,也总要试试看。

    “吃我的豆腐……吃我的豆腐?”我茅塞顿开,将裙摆向上一抻,啪啪地拍了两下大腿,“来啊,白花花的豆腐。”

    我有百分之九十九的把握,史迪文不会造次丫。

    因为我有百分之一百的把握,他的确是正人君子。而如今他有妻子,我有底线,我们正面临一道无解之题,他又何以对我大不敬媲。

    可惜,我还是败给了那百分之一。

    忽地,史迪文发烫的手掌,结结实实地覆在了我裸露的大腿上。

    我不得不再开动脑筋。好在一时间,史迪文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没有摩挲,没有发力,只是安分地覆在那儿。

    “你的手,怎么这么烫?”我的脑筋动得似乎不是地方。

    “我在发烧。”史迪文说得漫不经心。

    “发烧?”我伸手探向他的额头。

    而借机,他的手也放肆地探向我的裙摆深处。

    他的额头凉丝丝的。我上了当,气急败坏地惊跳了起来。

    而我这一起来,藤椅扶手上的他失去重心。

    我等着他摔倒,可惜也只等来他两条长腿一支,完美落地。

    “史迪文!”我这一声再窝囊不过,“你到底要干什么?”

    史迪文抬手,多此一举地拨了拨他毫无瑕疵的头发。他的头发一向刚硬,易于定型。今天这盛大的场合,他之前更是悉心地喷了发胶,所以不要说这小打小闹,或许当真要毁了那定型,是非动用高压水枪不可的。这样一来,他那隐晦的真正意图,也就没那么隐晦了。

    随着他拨头发的动作,他宝蓝色西装内的白色衬衫袖口的粉色心形袖扣,正嚣张地在我面前招摇。

    这便是他的真正意图:向我展示他别具匠心的,粉色心形袖扣。

    可怜我还一头雾水,史迪文只好明示道:“你问我到底要干什么?我今天来,就是要……抢他于四公子的女朋友。”

    紧接着,史迪文假惺惺地扼腕:“哎,我就说么,他一定,一定会为你挑选少女系列的粉色。他既自私,又肤浅,不允许,也不承认,你早就是个熟到不能再熟的女人了。去他的少女。唔,言归正传,今天我用宝蓝色来衬你,至于这粉色袖扣,则是点睛之笔。”

    我困惑地,且漠然地盯着史迪文。

    史迪文作势戳我双目:“我说点睛……之笔,喂,你有没有在听啊?”

    我猛地挥开他的手:“你说过八百遍的让我来决定,全是屁话吗?你这样翻来覆去,纠缠不休,好玩是吗?”

    “我还说过他于小界八百零一遍的坏话,也全是屁话吗?”史迪文说翻脸便翻脸,扳住我的双肩,将我调转,让我背对他,面对纱帘之外,仍在二楼楼梯口高谈阔论的于小界,“三分钟到了。何荷,你要证据,我就给你证据。你好好看看,他是怎么重视你的。”

    “他信任我。”我狡辩。

    “拉倒,你们俩还远远到不了那个份儿上。”史迪文一口否定,“我打赌,他这会儿满脑子都是咱俩在这帘子后面亲亲我我的画面。可是,怎么办呢?他还有他的父亲,于氏的董事长要讨好,有他的三哥,要一较高下,更有乔先生这块新鲜的肥肉,要千方百计叼在自个儿嘴里才好。”

    “好,我承认,他不重视我。你满意了吗?”

    我要挣开史迪文,无奈他若不松懈,我的挣扎也通通是徒劳。

    “不满意。我上过你八百次的当了,这一次也不会例外,我一放开你,你还会是他于小界响当当的女朋友。所以这一次,我只好救你救到底喽。”

    我背对着史迪文,可用的招式寥寥无几,只好先抬脚,狠狠跺了他一脚。

    史迪文有仇必报,紧接着一抬膝盖,狠狠顶撞了我的膝盖窝。

    我痛苦地,被迫地一曲腿,他再牢牢将我捞住。

    而后,他在我耳畔,轻轻地,但坚定地说出了他长久以来说不出口的字眼:“何荷呀,你与其做他无足轻重的女朋友,还不如来做我举足轻重的情人。之前是我太天真,总以为会有好男人来接手你,可他妈的以于小界为首,天底下哪还有好男人?对你来说,我就是最好的了。”

    情人,情人。就是这个字眼了。

    “举足轻重?”我站直身,将满腔恶气一口呼出,索性乏力地,向后倚在史迪文的身上,“你确定我对你来说,举足轻重吗?”

    “别拿离婚来说事儿。是,我不会离婚。”史迪文头脑过人。

    “那么你确定,你这么做,对史太太没有愧疚吗?你以为你一句喜欢,一句不喜欢,就是至高无上的吗?你把道德摆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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