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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身贵妇养成实录-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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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好。”我倒也正好有话要问于小界,“听说最近,你妈妈身体不大好?”

    于小界挤出一笑:“她身体各项指标比我还好呢,呵,心病罢了。”

    “听说,是因为我?”

    于小界默不作声,粉红的双唇紧紧闭着。

    “那你有没有告诉她,我们分手了。俗话说解铃还须系铃人,心病还须心药医……”我苦口婆心。

    于小界却打断我的话,低声地娓娓道来:“何荷,你之前从来不问我家的事,而你不问,我又怎么说呢。我妈在嫁给我爸之前,有过一段经历,我大哥是她和别的男人的孩子,她是带着我大哥嫁给我爸的。”

    我不禁扭过头,面向于小界。这就是所谓的家家有本难念的经?除了于三少奶奶的早逝,于大公子还有这样的身世。

    “我妈一直将她那一段经历当作是不光彩的过去,而孩子是无辜的这样的道理她和我爸谁都会说,但还是免不了对我大哥区别对待。这是他们的无心之过,可也正因为无心,所以改都改不掉。所以若说我们于家这么多年来有不和睦的地方,也就只有这一桩事了。”

    我豁然开朗:“所以在你妈妈认为,我的经历和她……有那么几分相像?这么说来,她极力要将你将来的不幸扼杀在摇篮中,也不过是母爱使然。”

    于小界苦笑:“可在舞会上我顶撞了她,说她根本没有资格反对你。这句话,大概是伤了她的心了。”

    这样近了细细一看,于小界今日的白皙更多的是苍白,这会儿眼眶一红,尤为悲切的样子。

    史迪文的讲话进入尾声,场面话愈加登峰造极:“总之,乔先生待我如父如兄……”

    而就在这个关头,我右侧一撮名媛齐刷刷地发出了刺耳的尖叫声,随之,一把明晃晃的匕首直向我刺来。我恐惧之下不能动弹。史迪文大喊了一声何荷,而他能做的,也只有这样了。接下来,便是于小界的事了。

    于小界伸出手臂,替我挡下了匕首,他小臂处的墨绿色西装被划了个通透,鲜血溅在了我的胸口。

    歹徒被于小界和纵身扑来的史迪文共同制伏。于小界随后松开手,把我上下打量:“何荷你有没有事?”

    “我没事。”我从一旁素不相识的女人肩头一把扯下了披肩,按在于小界仍在潺潺冒血的小臂上。

    史迪文将歹徒面朝下按倒在地,为了压住对方的挣扎,他只好放低身段,仰视着我。他扭转过歹徒的脸,问我:“认识吗?”我摇摇头。接着他什么也没再说,微微眯着眼睛若有所思。
………………………………

而我最悲哀的是连时间都输他(四千字)

    乔先生在台上发了话:“先送医院,先送于四公子去医院!”

    于小界面无血色,喉头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抓着我的手腕紧紧不放。

    姜绚丽终于挤到前排,血光之下,倒抽一口气双手捂住大嘴。

    “我陪你去。”我从于小界手中抽出手腕,扶住他的手臂媲。

    这时,酒店的安保人员才姗姗来迟一拥而上,接替了史迪文。史迪文站直身,优雅地掸掉身上的灰尘,一眨不眨地目送我陪在于小界身边离开。

    我还是回了头。

    而史迪文对我点点头,了却了我的后顾之忧。

    后来,歹徒和凶器通通被送至公安机关。酒会会场不出五分钟,血迹一拭去,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乔先生一边对这“小插曲”百般致歉,一边命安保力度火速加倍。乔先生征询诸位,问还要不要继续,这时总会有人卖他的面子,几把小声音说继续,继续,渐渐地便由点连成线,由线连成面,全票通过。众人虽心有余悸,但这可是乔泰股份的开业酒会。

    再后来,史迪文大力推荐的甜虾刺身端了上来。这一天的食物,因众人的胃口不佳而浪费了大半,唯独甜虾刺身的尤其美味,被吃了个精光。

    医院中,于小界缝了十四针。

    开业酒会乔先生没有邀请记者,可邀不邀请是一回事,他们来不来蹲守又是另一回事。这会儿除了我陪在于小界身边,他的人个个在应付尾随而至的记者。其中一人拿来手机,说消息还是传回了于老爷子和于夫人耳朵里,于夫人来电。

    医护人员鱼贯而出。于小界接过手机,还算温顺:“妈,我没事的。”

    我大可以推断出于夫人的问话:替人挡刀子?你到底是替了什么人挡刀子?不要命了吗你!

    于小界回答:“她。”

    于夫人胸口作痛:你……

    可于小界还火上浇油:“换了别人我也不会不要命了。呵呵,您儿子我还真做不到舍己救个不相干的人。”

    我示意地对于小界皱了皱眉,他这才收敛:“好了妈,总之我没事的,回头再。”

    于小界挂断了电话。我好言相劝:“对你妈你这又是何必?”

    于小界披上西装:“你当我是个不孝子?那你可就误会我了。我打算这就过去现现真身,好给她吃颗定心丸,要再捎带上一份她最爱的杏仁豆腐,包她气消一大半。但何荷,我也有我的坚持,这,我是不会向她妥协的。”

    “坚持?”于小界的西装只能挂在肩头,我替他向前抻了抻,“人们总认为坚持是个优点,可真未必,坚持了不该坚持的,那叫犯傻。”

    “那你呢?你坚持的就是该坚持的吗?他有妻子,你那叫不叫犯傻呢?”于小界打开治疗室的门,“走,谢谢你陪我。”

    他不是在闹脾气,只是在就事论事。

    “你谢我?你救了我,还反过来谢我?”

    于小界笑了笑,没说话。

    我独自从医院的后门走掉,之后绕到前门打车。于小界的车子从我面前驶过,他在一名司机两名随行的陪同下,甩掉了记者。入弯处车速并不快,我有清清楚楚地看到他,而他正在和谁讲电话,丝毫没有看到我。

    我打车回到半岛酒店地下停车场。我有百分之五十的把握,史迪文会等候在我的车子旁。

    他远远地便抛给我一只纸袋:“上车换上。”

    这地段的店面哪怕是面口袋随便挖挖洞,让头和胳膊钻出来也价格不菲。于是我不过随口说说:“算了,路上也就半个小时,你浪费这个钱干吗。”

    “带着他的血你过瘾是不是?”史迪文点燃一根烟,口吻没半点友好。

    “我这不是有挡上吗?”我索性竖直了风衣衣领。

    “挡上有个屁用,”史迪文将烟叼在嘴里,伸手就对我好一通摸,摸出车钥匙,“他的血挨着你的肉这就不行,去去去,上车换上。”

    史迪文将我塞入后排座位:“自己换,不然我给你换。”

    他说完,便摔上了车门,背倚在车门外接着吸他的解忧烟。

    地下停车场二十四小时如同白昼,但有史迪文“把风”,我豁出去脱得只余下内衣裤,掏出袋子里的新装。新装是我最常穿的黑色,我顾不得看看样式,直接套在了头上。等我两条胳膊也伸了出来,衣摆却通通堆叠在了我的后颈处,绑得我动弹不得。

    史迪文踩熄了烟,回过头来时,我满头大汗地认了命:“帮帮我。”

    我的狼狈在今天逗不笑心事重重的史迪文。他打开车门,探进半个身子,直接救了我。但我的半裸,还是让他的喉头发出了一声沉沉的吞咽声。

    史迪文抓过我换下的饱经磨难的“血衣”,撤出车子,走向垃圾箱。

    我追出去:“喂!你给我住手,这可是你送我的。”

    “将来我可以再送你一百件。”史迪文一意孤行,而他做的,远远比我以为他要做的更加绝对。

    他掏出打火机,将其点燃,这才丢入了垃圾箱,顿时,火苗蹿升到半人高。我直奔一旁的灭火器,取出后却不得要领。史迪文慢条斯理,等到烧了个七七八八面目全非,他这才罢休,接过了灭火器。

    后来警铃一响,酒店保全纷纷赶来,今天对他们而言也是个多事之秋。再后来,史迪文和他们交涉了几句,便带我离开了。

    史迪文驾车驶上地面,车窗四敞,夜风凛凛,提神醒脑。

    “今天的酒会把我拴得死死的,不然我怎么也得去听听那王八蛋的第一口说辞。”史迪文平铺直叙,“不过反正,官方那一套听或不听,也毫无决定性作用。我会找人去查,何荷,我会亲自找人去查个水落石出。”

    我双手缩在衣袖里:“我可以确定我不认识他,但大概我得罪过什么人……”

    “到得了引来杀身之祸的程度吗?”史迪文摆明了在否定我。

    “那就是乔先生的仇家,来搅场子?”

    “你这就是官方那一套,接着他会向警方证明他患有精神疾病,用不了多久这事儿就会不了了之。”

    我发抖:“关上窗子。”

    史迪文从了命,但嘴上却不饶人:“你是冷,还是后怕?”

    我没回答:“那你倒是说说看,那王八蛋是何许人也?”

    “他要是来搅场子的,几百号人挑中了你,何荷你说要不要这么巧?再有,于小界他一共和你窃窃私语了五分钟便救了你一命,你说这概率,又真的会比‘那个’的概率大吗?”

    “那个?哪个?”

    史迪文字字铿锵:“苦肉计。这是于小界他自导自演的一出苦肉计。”

    “不会的。”我一口否定。

    史迪文一脚刹车刹在红灯前:“哦?”

    “上一次高慧被接来北京,和他无关,是姜绚丽搞的鬼。这一次你要说有演戏的嫌疑,那难道乔先生的嫌疑不会比于小界更大吗?或许那把刀根本不会要我的命,只是要借着我杀杀瑞元的锐气。于公于私,如今他对我可是没半点好感。”

    “那乔先生为什么一定要今天?”

    “因为没有人会自己搅自己的场子,这样他反倒像个受害者是不是?”

    史迪文没有直接反驳我:“也就是说,半路杀出个于小界,纯属计划外?”

    “是,这不?他救了我一命,但没有要求我还他什么。”

    “他不是没有要求你,而是没有‘直接’要求你,难道他非得直说e-back-baby才叫要求你吗?”

    “我不否认他比三年前复杂,三年前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但三年后也许他想让我e-back,但是只字不提,或是欲擒故纵,又也许他根本不想让我e-back,说真的,他想还是不想我真的没有把握。但人生自古谁不长大,复杂是长大的附属品,没人可以幸免。”我呼出一口气,“绿灯了。”

    午夜的街头,后方再无车子,唯一一辆从右侧轰地一声驶走。

    史迪文却只有食指和中指哒哒地叩着方向盘:“你是说,是我诽谤他?”

    “你可以换一种说法,有色眼镜。”我无意于和史迪文争执。

    “有色眼镜,哪里有卖哦?呵。”史迪文亦然,但稍后,他别开脸,胸腔震颤,还是爆发了,“外表,能力,财富,我有的,他于小界都有,说不定还胜我一筹。而我最悲哀的是连时间都输他,我大他整整十二岁,总有一天我老了,我走了下坡路,我心有余而力不足,我再不能连续工作七十二小时,再也抱不动你了,可他于小界仍正值意气风发的年纪。所以何荷,你是说,我这个老男人,如今只有在你面前诽谤他,才能争取到你了吗?”

    我有如挨了当头一棒。他史迪文在自卑,他史迪文也有自卑的时候。

    我伸手去转他的脸,但他和我较着劲,偏偏不转过来。

    “老男人怎么了?我就喜欢老男人。”我哄他。

    史迪文不为所动。

    我松开手:“而且你听好了,就算你诽谤他,就算你把全人类都诽谤了,只要你不说我爸妈和何翱的坏话,我都无所谓。我至多是替别人说说好话,可一颗红心在你这儿。”

    绿灯又转红时,史迪文才转了过来:“就冲你这句话,如果今天是我以小人之心度了他君子之腹,我会亲自去谢谢他对你的出手相救。”

    我松下一口气来。

    “不过何荷,我可以确定,这件事由乔先生主使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因为无论是你还是瑞元,都还远远不值得让他这么大费周章。”

    “交给警方处理好了,你也会查不是吗?”

    终于又一次变了绿灯,史迪文发动了车子。

    我仍然在发抖,被史迪文拆穿:“你果然不是冷,是后怕。”

    我眼泪一下子掉下来:“我当时就在想,我要就这么死了,厚福可怎么办?”

    史迪文偏过头看了看我,伸手抹了一把我的脸:“想这些有的没的有什么用?我还没说你呢,平时脑子不是挺机灵的吗?顶嘴还手不是样样在行吗?怎么真出了事,呆头鹅似的一动不会动!”

    我无力:“那种状况换你试试看啊!”

    “不用换,我当时也在想,你要就这么一命呜呼了,我和厚福可怎么办?”

    史迪文的直白令我梗住了一会儿,接上下一口气后,眼泪便掉得更凶。

    史迪文只好靠边停了车,按着我的头顶晃了晃:“哎哟,妆都花了啊。”

    “我……我停不下来,你让我……让我哭会儿。”我抽泣。

    “好了好了,不是有我在吗?”史迪文抱我入怀,“我不会让你有事的。何荷同志,咱们生长在和平年代,你不要搞得像战争时期一样催泪好不好?”

    无奈,我油盐不进,哭势一波高过一波。

    这一次,史迪文长叹一声,不再哄我,立誓般庄重:“我说了,不是有我在吗?你这当妈妈的要就这么死了,厚福不是还有我这个……爸爸吗?”

    我哭完最后一声,倦乏地停了下来。

    -----

    四千字凑合凑合~
………………………………

我比热牛奶更有安神的功效

    即便是我,也还在懵懵懂懂,冤得什么似的,但到底在冤些什么,又云遮雾罩。迈过了而立之年,尝遍了一个“情”字的千般滋味,也捱过了生产之痛,拉上战场,也理应是个英勇无畏的战士了。时至今日,对手不过是区区一把水果刀,我呆也呆了,抖也抖了,这不是毫发未伤吗,还哭什么哭呢。

    可史迪文却一句话正中靶心:何翱还有他,还有他这个爸爸。我要的从来不是他史迪文的庇护,天灾**,白驹过隙,人总有一死,那些“我不会让你有事”的诺言纯属大话。我要的不过是有他,答应我他会接手没有我的将来。无论如何,我会被他挂念,何翱不会孤苦伶仃。我要的,不过是他这样一句保证。

    不管我承不承认,我的“单身”在何翱降临后,便土崩瓦解丫。

    不管我抗不抗拒,史迪文的存在,令我的独立依旧独立,却治愈了无助的副作用。

    于小界来电媲。

    铃声一响时,史迪文是循序渐进地加大了手臂的力道的,我才一动,他便抱紧一分,我再一动,他便再抱紧一分,以至于末了我是挣扎着才掏出手机。

    最初史迪文以为我不会接,所以抿着双唇未置可否。

    而我才要接,他一色变,顾不得面不面子的了直接拦下我:“有必要接吗?”

    “我保证,最多三句。”

    “你瞧,这就是那一刀的作用。没有那一刀,你是可以不接的。”

    我也不反驳,重复了一遍:“最多三句,行不行?你说不行我就不接。”

    史迪文松开了我。

    我接通电话。于小界的腔调规规矩矩:“到家了吗?”

    “快了。你怎么样?”

    我话音未落,史迪文伸出食指,代表三句中的第一句就这么稍纵即逝了。

    “我没事。你到家好好休息,不用我说你也知道热牛奶有安神的功效?”

    “嗯,你也是。”

    史迪文继而伸出中指。

    而于小界在对我道了一声“拜”之后,便挂断了电话。我耸耸肩,端着架子将手机塞回口袋,对着史迪文屹立不倒的两根手指问:“你是在比‘耶’吗?哎,说三句是我太保守了,两句足矣。”

    史迪文咳咳两声化解尴尬,收回手,效仿于小界:“不用我说你也知道热牛奶有安神的功效?”

    “你的耳朵到底是有多灵?”我抗议。

    史迪文掰了掰中央后视镜,对着拨弄头发,并端详微微冒出青茬的下颌:“何荷,不用我说你也知道,我比热牛奶更有安神的功效?”

    充分利用了镜子之后,史迪文才扭向我,给了我一张完美的神色。

    我大概又像一只呆头鹅了,说不着迷是百分之百的假话,他的五官太硬朗,偏偏又学了一身勾魂摄魄的狐媚本事,像是水火交融,叫人备受煎熬。可着迷完了,我又不允许我在劫难逃,只得哈哈大笑:“笑死人了,你这是在对我放电吗?”

    史迪文不理会我,嗓音还更甚地磁性着:“今天用不用我陪你?”

    我打诨打不下去,只好沉闷下来:“不用,有厚福陪我呢。”

    “你今天可不可以不接他?”史迪文流利地,“每次人家睡得好好的,四肢百骸舒舒坦坦,突然被你像件行李一样搬走,将来他学会了什么是人-权之后,会第一个讨伐你。”

    “你懂什么?”我竖了刺。

    “懂你。”史迪文发动了车子,却是调了头,驶向我家的方向,“我做主了,今天不去接他了。你对厚福的责任和占有欲,今天全给我放下,你歇歇气,也让他睡个整觉阿门。”

    “阿……阿门?”我气急,“真有你的。你给我停车,这是我的车子,我要去哪里就去哪里,我的儿子我说接就接,这是我当妈妈的责任和权力,睡个整觉有比母子团圆重要吗?谬论。”

    史迪文一手挡住我,一手把持方向盘:“拜托,没人要拆散你们。妈妈的权力不包括禁止他在爷爷奶奶家享福,而说到妈妈的责任,你不认为是时候带他去航天博物馆了吗?”

    我安生下来:“航天博物馆?你这是哪跟哪。”

    “你不是和他说我是个宇航员吗?有一个宇航员的爸爸,连宇宙飞船长什么样子都没个概念,这合理吗?我将来……可以不打扰他,他也可以对爸爸的貌若潘安没一点点的印象,可最基本的,他必须在其他小朋友显摆爸爸的时候也有话可说,即便是阐述宇宙飞船的神奇和银河星系也好,他也必须有话可说。何荷,你的责任,是要让他拥有更多的爱,来自你的,来自爷爷奶奶的,来自……宇宙飞船的。”史迪文说到最后,忌惮于我,歪歪头,“唔,大概就是这样了。”

    我死到临头还不罢休,质问道:“你是说,我让他生活在了孤独中?”

    “是我们,我们让他生活在了孤独中。我给不了他爸爸和爷爷奶……,唉,好困扰,两边都是爷爷奶奶。”史迪文直截了当,“而你也没有给他他应得的其他亲人和小伙伴,你把他困在了你的小天地里。”

    我如坐针毡,神经质地颠着脚,幅度猛烈。

    史迪文将手伸到我的膝头,镇住我:“好妈妈不是天生的,谁都是在摸索中慢慢进步。”

    “可你怎么这么有天分?”我不无讽刺。

    “我也是后天读书好不好?”史迪文如数家珍,“《育儿百科》,《三岁决定孩子的一生》,《好爸爸指南》。可惜,没有一本能教我怎么去做一个无名爸爸,但孩子的小世界,呵,难不倒我的。”

    我不能言语。

    这个男人,跳过了和我做恋人和夫妻的步骤,直接陪伴我为人父母。不管他是不是出于无奈,我一直“怪”他只能做个甩手掌柜,而他不是,他要做便做中流砥柱。

    下了大道,上了小路,史迪文一边吹着口哨一边将车子蛇形。

    我不由得摆脱沉闷:“喂,你要不要做他干爹?”

    “干爹?”史迪文诧异。

    我改口:“不妥不妥,干爹这个词是个怪怪的贬义词了。义父才对。”

    “对个屁啊,”史迪文慢悠悠地白了我一眼,“怪怪的是你的脑子?你觊觎我丰富的育儿知识是不是?让我做他干爹,好学以致用是不是?可这和名号有什么关系?多此一举。还是说你封我做他义父,我就能光明正大出入你们的生活?光明正大个屁啊,纸包不住火,总有一天流言蜚语照样能淹死你们,自欺欺人。”

    话题千斤重,但从史迪文口中缓缓吐露,总不会太过悲怆。

    我讪笑着点了点头:“有道理。”

    驶到小路的尽头,史迪文突然说道:“可以离婚的时候我会马上离婚,多一分钟也不会浪费。”

    说完,他一个急转弯,我失去重心,倾倒向他。

    而这是他设计好的。在我侧枕在了他的肩前时,他的手臂也就势环绕到了我的颈后,手掌落在我另一侧的上臂外,轻轻拍了拍。

    关于婚姻,这是他第一次给我承诺,假如这可以称之为承诺的话。

    可当然,当然这可以称之为承诺。

    秦媛也不看看时间,这时还打来电话,亢奋道:“何荷,我和严律师谈得相当相当投机啊!这回瑞元至少还有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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