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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身贵妇养成实录-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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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接着,我真的腾了空。史迪文掩好窗帘,双臂圈在我的大腿,抱高了我。我受惊地扶住他的双肩,稳住重心,俯视他:“你干吗?我矮也没有那么矮啦,你放我下来……”

    “来。”史迪文挑了单边的眉,淡淡下令。

    我害了羞,脸一撇:“来你个头啊……”

    忽地,史迪文手一松,让我骤降。我被这不由自主的忽上忽下害得惊恐,垂着脸。他尺度拿捏得刚刚好,让我的唇精准地“砸”下,他微微仰着头,接了个正着。一时间,我们的鼻子都挤得变了形。

    我鼻梁骨吃痛,酸酸的,哭笑不得到最后笑了场。

    史迪文也笑,一下下蜻蜓点水般断断续续吻着我,一边自喉头沉沉地发出愉悦的浅笑。

    外面,何翱醒悟:“妈妈,捉迷藏不是这么玩的哦!”

    史迪文抵死狡辩:“小子,这是国际新玩法你懂不懂的?”

    随即,他倏然让我下降到他的脚面,飞快地对我呢喃,说那小子是我们的儿子,多得是聪明才智,骗也骗不了多久,所以我们要抓紧了。语毕,他猛地噙住我的双唇,这一次不是嬉闹,不是小儿科,他从第一秒,便紧紧锁住了眉头。亲吻这件事,他一向游刃有余,而这一次,他不要无谓的吻技,任由他的焦渴决了堤。

    除去焦渴,他还有大把的疲惫,怨气,恐惧。他的睫毛颤抖,快要哭泣似的。

    假如我怕天各一方,他一样会怕。

    而只因为他是男人,他便不能怕。

    可偏偏这会儿装不下去了……贪婪地吸吮着我,他愈加像个色厉内荏的孩子,快要原形毕露。

    我踩在他的脚面上,自脚到腰腹处自然地和他紧紧贴合,上半身被他倾压得稍稍后仰。我乖打着他的脊背,无效,他甚至在渐渐哽咽了。于是我不得不换了法子,手指插到他硬扎的发中,比他的猛烈有过之而无不及。牙齿的碰撞后,我的舌和他的炙热纠缠,这大概是第一次,我和他势均力敌,像是要张了血盆大口似的吞掉对方,唇瓣的肿胀较不出高下,氧气在彼此的口中,同时榨光。

    乱世似的,他若要痛痛快快亲一场,我陪着就是了。

    这下,他反倒睁了睁眼,安定下来,眼底笑意漫漫地晕染开来。

    这个男人的休憩,用时不过分分钟,便又再度武装,还是所向无敌的他。

    “妈咪!”何翱这是在发出最后的抗议了。

    我跳下史迪文的脚,怪他:“我就说么,换个地方。”

    史迪文以手代我梳理乱掉的碎发:“浴室吗?这儿的万籁俱寂,繁星点点,不比浴室好吗?再说了,你急什么?”

    何翱似乎跳下了床。我急忙钻出窗帘:“快出来。”

    “你先。”史迪文又兀自裹了个严。

    我催他:“别闹了。”

    史迪文龇牙:“嘶,让你先你就先,我不得冷静冷静。”

    我视线向下扫去:“呵,这到底是谁急哦?”

    我带开了何翱,说等会儿,数到十我们再来找爸爸,算了,保险点儿还是数到二十……

    后来,我才明察,史迪文的电脑在办公桌上。今天他是来出席珠宝秀的,也是来掳我的,更还捎带着牵涉着多少人的恩怨情仇,可他仍要办公。有人给他拨来视频通话,他坐到办公桌后,接通。

    我坐在床边陪何翱塞车,史迪文面向我,电脑屏幕与我无缘。

    竟是我认识的一把声音。是瑞元自乔泰挖来的金牌交易团队中的其中一员。

    我瞠目。

    史迪文避开电脑摄像头,对我挤了挤眼睛,叫我噤声。

    不像是第一二回了,对方直接向他请教了几点难题,史迪文一一作答。关于操盘,我有学习过皮毛,史迪文的点拨,绝不敷衍。对方是我和秦媛公认的可塑之才,如获至宝地噢噢几声,兴奋得像是狼嚎,末了神清气爽地道了句谢谢前辈,便结束了视频通话。

    我迫不及待:“史迪文,这是怎么回事?”

    史迪文拧开瓶装水,润润喉咙:“怎么?我提携后辈你也有异议?”

    “事情不会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

    “他是不是你安插进瑞元的内应?”

    “我犯不着。”

    “古人云,教会徒弟饿死师傅,更何况你和我们还是竞争对手!”

    史迪文扯过我的手,坏心眼地用我的手背抹干了他嘴边的水,狂妄道:“要真有一天我饿死了,别人早变木乃伊了好不好。”

    他的胡茬磨得我又痛又痒,脑中更乱。接着史迪文的电话又响,这件事便这么不了了之。

    不得不说,若论假人假相,他史迪文亦是一把好手。他从接通电话的第一声哈喽,到第二句她在,再到第三句你稍等,从始至终不露声色,甚至还略带微笑,以至于我在接过他的手机后,险些对他惊呼:于小界?

    史迪文给了我个嗯哼的神色,摆摆手便让我自便。

    我走进浴室,索性坐在马桶盖上:“于小界?”

    “何荷,你在哪?”那厢,于小界开车开得风驰电掣。

    我没回答。他史迪大可以臭显摆他与我同在,但并不代表我可以暴露坐标。

    “何荷,我们约个地方,我们谈谈!”于小界退了一步。

    我好脾气地:“这电话发明出来不就是方便人谈谈的吗?你。”

    这下,于小界反倒语塞了:“我……”

    我救他:“不然我问你答好了。于小界,我们在上海再见面时,你说我走的那两年多,你一直没忘记我,还有在暗中帮我,这些是不是真的?”

    于小界陷入沉默,呼吸不匀。

    我又问了一遍:“是不是真的?是谎话也没关系的,男人的甜言蜜语,一大半不都是谎话吗?不犯法的。”

    于小界全力以赴:“不全是真的。但我是真的一直没忘记你,不过我以为我们有缘无分,就没有再打扰你的生活。在上海再见面……是个巧合,是个让我喜出望外的巧合。我重新追求你就好了……就当我们是第一次见面也好,三年前是,三年后也是,我对你是认真的,这个你不信也要信。我……我不扯那些有的没的就好了……”

    浴室半掩的门被史迪文用脚尖抵开,他抱着何翱,用唇语说:“他要尿尿。”

    我让开马桶,要出去,史迪文却在进来后反脚关上了门,摆明了阻拦我。

    我只好坐在浴缸边沿:“文勇他真的是你安排的?”

    “是乔先生的意思。”于小界一口咬定。

    这边,史迪文又用脚将洗手池下空无一物的垃圾桶勾了个底朝天,拨到马桶前,放何翱站在了上面,扒下了他的裤子……

    接着,他吹上了口哨。

    我对他挤眉弄眼,表示这大可不必。

    他却置若罔闻,吹得余音绕梁。

    马桶中爆发出哗啦啦的水流声……再加上史迪文有辅助功效的口哨,回旋在浴室中怎生嘹亮,如实地传入电话中。

    于小界话说到一半便哽住了。

    可若说如实,又哪里如实?那“不雅”之人,真的不是史迪文啊……

    史迪文隐隐窃笑,这低级的恶作剧真是无聊至极,难得他却玩得这么兴致勃勃。我胸闷气短,喜欢谁不好怎么就偏偏喜欢了他。
………………………………

不玩了……我要动真刀真枪了(Sorry,今天还没有红彻底!)

    冲了马桶,史迪文的口哨收了势,抿着嘴抱走了何翱。

    我在无奈地掩上浴室门之前,向房间内探了探眼。

    史迪文将何翱平倒着抱在两臂上,摇篮般摇晃,嘴里一板一眼地哼唱着摇篮曲。他一向不大唱歌的,只偶尔自娱自乐,之前有闹过他一两次,要他唱,他说唱不好,是宁死不开口的一把硬骨头,逼急了,他便好男也和女斗,势大力沉地和我翻脸。可他……竟会唱摇篮曲丫?

    我出神,握着手机的手下滑,捂在了肩头媲。

    原来他唱歌是这个样子。那样低低柔柔的嗓音,音准倒是准的,但像是做不擅长的事,束手束脚,干巴巴地生硬。

    加上他别扭的抱姿……

    何翱出奇的温驯,一声不响,大概和我一样,茫茫然地快要溺毙于史迪文这铮铮铁骨的似水柔情中了。

    我回神,退回浴室:“你说什么?”

    于小界也不得不略去小插曲,清清嗓子:“我是说,苦肉计,是乔先生的意思。最初也只是说说,都几杯酒下了肚,话赶话怎么就提到这上头了。可第二天乔先生打电话给我,当真问我,人是他找还是我找。他说,这筹码……将来一定会有用处。后来,我就花钱找了和我八竿子打不着的文勇。”

    于小界又说:何荷,我也求之不得挨这一刀,让你欠我的,总比我们两不相欠你只当我是朋友好太多了,而到今天我也不后悔,我欠你的,也还是好过两不相欠。

    “事成了,为什么又对文勇食言?”

    于小界似乎停了车子,稳稳的,话像是真话:“我的确不是三年前的我了,可还不至于随随便便就送人坐牢。我给他准备了诊断书,说他有精神方面的疾病,在我的计划中,他会没事……”

    “又是乔先生?”我直觉。

    “是。”于小界掩不住沮丧,“他说演戏就要演得真,杜绝后患,才叫事成。”

    我讽刺:“杜绝后患?要灭他全家的口吗?”

    “或者……要是乔先生做,总会做得比我稳妥,而我不过是给他妻子塞了钱,草草打发了。”

    史迪文说过,这不像乔先生的行事,太漏洞百出,大费周章。

    而我也笃定过,他于小界可以坏,但不可以坏到这头顶生疮,脚底流脓的田地。真相大白,是二人所为。可又未能集二人所长,落得稀里糊涂,被史迪文小小地翻了盘。

    我总挂记着什么,又探出了头。

    何翱坠入了梦乡。

    史迪文将他安放在床上,酒店的枕头太高,他用白色浴袍叠得平平整整的代之,这会儿则在逐一收拾散落的玩具了。他侧对着我,弓着身,该拆的拆,该装的装,手到擒来,可也会在拿上飞机时,童心未泯,擎着它盘旋后,再来个俯冲。

    或许他嘴里还发出着引擎的声响……

    眼睛痒痒的,伸手一摸,温润一片,我缩回头,镜中的我,小女儿姿态地自己睨了自己一眼。何荷啊何荷,你还真是“贱骨头”呢,他史迪文只不过做着男主人分内的事,却只因他从未做过,又罕有有这般机会去做,你便感激涕零得什么似的了。

    于小界沉默地,由着我沉默,似乎在赤-裸裸的摊牌后,这样的沉默是合理的。

    而我真正,却是在因史迪文心猿意马……

    “何荷,你原谅我。”于小界请求。

    浴室的门被人自外面推开。镜中加入了史迪文的高大。

    史迪文将手表送了我,这时只能敲了敲手腕,代表他的催促。

    我点点头,他便又退走了。

    “这真无所谓原不原谅的,”我是的确掏了掏心窝子,“谁还没为谁为非作歹过?我也不例外的,偷偷摸摸设计过多少人呢。不过于小界,下不为例,行不行?”

    “好!”于小界如获大赦。

    “还有……”我脑子一开疆拓土,“你还有没有其他事瞒我?”

    我指的是姜绚丽。

    然而,不等于小界作答,史迪文便又一脚插进来。

    这厮的催促未免也太急了,莫非他敲敲手腕,我就要直接把电话挂断?

    这会儿他还多有理似的,直接进来一伸手,连拎了两下,拎高了我的裙摆。我面向镜子,此情此景让我惊圆了嘴。而不等我反抗,他便迈到我身前,背倚在洗手池上,双手圈过我,在裙摆下,落在我的臀后,仅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裤毫不吝啬地掌握。

    我当即捂住了话筒。

    亏得他还能一脸的谦谦君子相,若取景只取到上半身,他仍像是在大度地静静恭候。

    电话另一端,于小界在踌躇。

    我对史迪文瞪眼,将空着的一只手背后,去扯他的手,兵荒马乱中,却亲手扯低了内裤。

    史迪文佯装讶然,接着火热的掌心重新回落,这一次和我再无阻隔。

    于小界还在拖沓:“何荷,我们有没有可能……当面谈谈?”

    史迪文埋下头,埋在我敞露的颈前,用下颌一点点蹭下去,双唇随后。

    到底,我还是直接地,无礼地挂断了电话。

    今夜,于小界不会再打来。

    果然,我再开口便带了颤抖:“史迪文,让我接电话的是你,没完没了祸祸我的也是你,你到底是要怎样啊你……”

    史迪文抬了头,也收了手,一派悠然:“我是让你接电话,不是让你煲电话粥,没完没了的是你。”

    我衣衫不整,双颊发烫,吃足了苦头,与其强颜欢笑,倒不如破罐破摔。就这样,我双手背到身后,一小步迈上前,胸脯紧紧压向史迪文,同时,下方抵住了他正蠢蠢欲动的昂扬。我话说得若无其事:“说真的,蚊子,你真有潜质,会是个好爸爸呢……”

    我的反击,令史迪文措手不及。他吞了一口口水,喉结一耸,没说话。

    我垂着眼,就这么和他僵持。

    终于,他行动了,却是粗手粗脚地为我整理了裙摆。他说:“不玩了……我要动真刀真枪了……”

    我抻长了手臂要去关门。

    史迪文却挡下了我:“我们走。”

    我被拖出了浴室:“走?走去哪啊?厚福在外面啊。”

    “那我们就走去更外面。”

    我千斤坠:“不行,不行啊,你怎么能把厚福一个人扔在这儿?亏我还夸你会是个好爸爸,你你……你精虫上脑啊……”

    我一手摽住浴室门外的把手,另一手被史迪文握着,而他另一手却霍然打开了大门。

    而门外,站着阿南。

    史迪文三言两语交代:“阿南会在这儿陪他。”

    我匆匆收敛快要被分尸般的姿态,尴尬地对阿南嗨了一声。

    阿南想笑笑不得,按捺着:“何小姐好,之前steven人在于氏珠宝秀上时,就是我陪着小家伙的,建立好感情了。”

    “哦,好……”我唯唯诺诺。

    阿南走进来,对我低语:“还有再之前,动用交警……好用的。”

    史迪文自然会耳闻,揽我出了门:“他要不说我还忘了,这笔小账也要和你再算算。”

    史迪文带我走向楼梯间。我怕了,说不,说这回我无论如何也要坐电梯。史迪文却说,再向上没有电梯了。我不解,问再向上?这二十八楼不是顶楼了吗?史迪文索性将我打横一抱,进了楼梯间:“天外有天,谁说不能楼上有楼呢?”

    被这么抱着总归是可以歇歇脚的,我也就不再开腔,勾住史迪文的脖子。

    一扇铁门好似拦路虎,史迪文命我自他衬衫口袋中掏出磁卡。打开门,他抱我步上一段笔直的台阶,尽头是又一扇铁门。

    这一次,他直接用脚。门是没上锁的,只是大概合叶稍稍生了锈,以至于发出不小的声响。

    走出去便是露天了。

    一时间夜风疾驰,叫人瑟缩。史迪文细心地将收拢手臂,让我可以更契合于他的胸膛:“怕啊?”

    我的碎发在风中扑了满脸,痒得钻心:“我……我说了我恐高啊!”

    史迪文发笑:“骗子,你这个大骗子。坦白,你是对这光天化日,不,光天化夜充满了期待?”

    -----

    今天的粉红还没有红彻底。。%>_<;%。。
………………………………

今天我帮你计时啊……(我用了绳命~)

    顶楼……或说是楼顶之上,有着水泥砌作的四方设备间,和着风声,传出嗡嗡的机器运作的噪音。三面是实凿凿的灰色墙壁,只一面有着铁红色的门板。恰巧那一面背风,我被史迪文抵在门上,即便是粉色的脸孔,橘色的裙子,都被身后那浓重的色彩衬到苍白如羔羊。

    史迪文一手扣在我的脑后,一手游移在我胸前,挑-逗地和我接吻。

    明显地,这一次,他有在把持,有在卖弄他舌尖的灵巧。

    我却贼眉鼠眼,眼珠子滴溜溜地打探,含糊地发声:“史迪文……你开玩笑的?”

    史迪文在我胸前的手,五指紧紧一握,双唇稍稍撤开:“何荷我的魅力大不如前了是不是?嗯?这种时候你还能给我分心?”

    “不是分心,是……这真的是光天化夜呐。”我的声音小到像只蚊子。

    “试过吗?媲”

    “鬼才试过。”我急着撇清。

    “没试过你怎么知道不喜欢?”史迪文双眸熠熠,语毕再度吻上来。

    我习惯了他的双唇,他的入侵,是那种学会了和着他吞吐,辗辗转转的习惯,那种不再顽抗,深深迷醉的习惯。在过去的多少年,我始终抗拒这样的痴缠,只因没有遇上他,只因在遇上他的最初的时光里,我紧锁了心门。回过头细数数推开过多少次他的温热,真是暴殄天物。

    史迪文自前方将手探入我的裙底,在触及我的小腹后,钻入最后一层阻隔,向下探去。

    我浑身僵硬。他停住了吻,嘴偏到我耳边:“紧张就闭着眼。”

    我双手扒紧在他肩头:“谁用你教?你当我是十八岁的少女吗?这点心得我还是有的。”

    我果真闭上了眼睛,用力得连睫毛都吃进了半段。

    史迪文的嘴就长驻在了我的耳畔,在他的指尖抵达了目的地后,他发出浅笑:“都这样了,还说不期待?”

    我陷在黑暗中,豁出去和他作对:“这和家不家里,楼不楼顶的没关系,只要是你,不管是在床上还是在珠穆朗玛峰上,我都会这样。”

    “哦?是吗?”史迪文一条腿抵过来,分开了我的双腿,“小荷,我们做过多少次数是数不清了,但我可以负责任地说,我用手指的话……你最快也要两分钟。今天我帮你计时啊……”

    我脸上快要蹿了火苗,倏地睁开眼:“史迪文你下流。”

    史迪文不为所动,含住我的耳垂:“你高雅你就给我坚持住,另外请问你是打算睁着眼了吗?”

    随即,他迅猛了他的手指,同时口中低念:“一,二,……”

    我触电般再度闭上了眼睛,第一声低吟冲破牙关,急促极了。

    他对我“不薄”,没有磨人,没有欲擒故纵,从第一下,他便把我想要的全都给我。他了解我的每一条神经,远远甚于我,而我多想赞叹他不疾不徐的频率,却只敢暗暗。我的头不由自主地仰去。他敏捷地将他抚在我脊背上的手垫上。

    他精准地数着三十,三十一……

    他一下都不懈怠。

    我渐渐失力,抓在他肩头的双手一寸寸下滑,直到他的人鱼线,再直到全然垂落。他在枯燥的数字中穿插了一个字:乖……

    这时我才恍然我已不禁微微弓高了腰……只为要更多。

    他更加逼近我,额头抵住我的额头,气息滚烫,带着男性的清冽。

    我再也坚持不住,又或者,为什么要坚持?

    那样的欢愉让我忘记伤痛,忘记未来的可能与不可能,我只有他,也只要他。我张开眼睛,没有漫天星光,只有大片的层叠的云,呈出最浅的灰色,变幻似波涛滚滚万马奔腾,一眼千年。

    我的指甲抓上身后的门板,或许还抠下了铁屑,膝盖软绵绵地曲下,好在被史迪文扶持住。

    我最后,最绵长的呻吟,被他接收入口。

    身体像是被什么抽到空洞,他便用他的吻填满。

    接着,他有礼地拥抱我,手掌乖打我的背,让我恢复安宁。

    他公布:“六十五秒。你看,不试试看你不会知道你有这么喜欢。还有你错了,爱人之间不管做什么,都和下流无关。”

    我喘息良久,眼眶泛红。

    史迪文不耻下问:“为什么?”

    我低头,小狮子似的用头顶蹭他的胸口,一气呵成:“好了我承认我喜欢极了甚至可能会上瘾的可这种事儿万一上瘾了可如何是好啊……”

    我没再抬头,整个人就势滑下去,手伸向了史迪文的裤扣。

    可他却握住了我的手:“怎么办?我可没有何小姐那么……那么open呢。”

    我愕然,下一秒,便又被他牵着鼻子走。我恼火,无休无止了吗?自珠宝秀被他夺去自由,在二十八楼被他差遣得团团转,再被带上这儿来,不就才给我尝了尝甜头么,这又要带我奔赴哪里?我究竟还有没有人-权了……

    绕过四方的设备间,后面……竟还有一间房。

    占地不大,青砖墙,平屋顶,又是一扇铁门,光洁的漆白色,没有锁,被史迪文吱扭一声推开,带我迈进。

    我忘了言语。

    这大抵是一间观景房。面向市中心的方向,是顶天立地的窗。乳白色碎石子铺就的地面,适合赤脚,不宜我尖尖的鞋跟。圆形茶几,素色棉纱桌布,四张摇椅亦是米色,一切都无关喧嚣。茶几上搁着紫砂壶,像是空的。

    没有床。观景房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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