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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抗日1936-第1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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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洁白的雪岸,一片片薄冰不规则地延伸向水,倒映着明晃晃的冬阳,使面前这条浑水河看起来黑幽幽的静,像是深不可测。阵阵寒风拂过河面,形成大片大片的细鳞,仿佛有生命般在冰冷的河面上漂跑。
身后便是那棵树,孤独地晃在风里,没有了树叶响,却有哨响。偶然会有覆盖枝杈的几点雪花随风而下,细碎在风里,被阳光晃得晶晶莹莹。
不能确定这里是否案发现场,但王强仍然怀疑那块陡岸的豁口处就是案发现场,那里撑不住一个人的重量,那里不是被流水冲刷的底空,那土不该那么软,那么悬,那是被人为挖出来的!
如果内鬼当初真的是在那个位置落水,这位制造水边陷阱的人可真是天才,会算命?他怎么能确定内鬼一定会走到那里去?又何必费力费事做这么个险地?直接从背后跳出来推人下水不行么?
这个年轻的侦察兵站在雪岸发着呆,思考着一个又一个毫无关联的荒唐问题,他不是警察,没有探案经验,只有一颗好奇求索的心!
林薇坐在她的办公室里,擦拭着她那块手表。
她没有心情去操场上观看比赛,毫无进展的内鬼案让她静不下心。
王强匆匆回来了:“我刚又去了河边。”
林薇放下枪,揉太阳穴:“你又去调查那块陡岸了?没意义,什么都证明不了,即便当初内鬼真的是从那里掉下去的,也无法成为线索,根本不合逻辑。”
王强自己拎起个板凳,到火炉边坐了,烤着火,犹豫了一会儿,忽然说:“林姐,我有点想法,但就像你说的,我没有证据。”
“尽管说。”
“我觉得……你是当局者迷了。我认为……内鬼应该是死于意外!”
林薇停止了揉太阳穴的动作,静静看着王强,等待下文。
“那块陡岸是个陷阱!你说的没错,内鬼如果是被设计在那落水不合逻辑,所以我想……那陷阱的目的不是为了害内鬼,而是用来害别人的!”
林薇听得有点短路,她楞了好一会,反问:“那里没有人,怎么可能害到人?”
“那里有人。”
“谁?”
“你!”
仿佛凭空一道闪电,让林薇惊呆了。那是她喜欢的地方,一个人常常去的地方,看风景,散步,思索,哭泣。自从当初特战排离开了团部后,光顾那里的常客便不再是陆航和小丫蛋,而是她自己。
王强一直在烤炉火,他并不知道身后的林薇已经吃惊得失神,继续说着:“我想,如果我是那个挖陷阱的人,针对的目标只能是你,只有你常常去那,所以……你是最有可能不留神落水的。我猜他就是内鬼,内鬼要杀的人是你,结果被到河边放消息的内鬼碰巧踩了。当然,这都是我凭空想的,而且……目前看来这对案情也没什么帮助。”
林薇已经坐不住了,扶着桌子猛站起来:“我被情报二字迷住了眼!不是所有人都需要情报的!立即通知你的人集合!”
耗子静静地站着,他看起来很平静。他是真的平静,因为他不觉得这比将刺刀送进鬼子的胸口更难。
嘎子站在他身后,沉默着为他披挂藤条和破棉被编成的临时护具,虽然比赛是使用木枪,枪头也包了棉,但是敢于参加拼刺比赛的都是狠人,没花架子,木枪用起来照样有危险,规则要求参赛选手必须穿戴护具,无例外!
投弹比赛结束了,该拼刺了,选手都在准备着上场。陆航散着步,离开观看区,来到了选手准备场地,来到了耗子面前,看着嘎子为他披挂,没说话。
其实陆航很喜欢耗子这个兵,这源于耗子当初为进入特战连倔强地站在操场上,他在冷风中站得太久了,却仍然不甘心收起骄傲的胸膛,那是顽强意志的证明,不是所有人都能做到的。
见陆航沉默着摆弄着那支木枪,一直不发声,耗子终于问:“是担心我不能赢蔡连长么?”
陆航把木枪放了,抬起头,无表情地看着耗子,淡然说:“我从不担心那个。是冲锋就有牺牲,冲锋有失败,但牺牲在冲锋的路上不是失败。”
没想到陆航会这么说,耗子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第一次觉得,这个他不想叫连长的连长,仿佛看透了他那颗平静的心。
五大憨粗的铁塔屁颠屁颠小跑过来:“老大,我回来了。”
“车找好了?”
“这个……算不上全团最容易散架的车,不过……至少也能烂到全村第二吧。”
“全村第二?”陆航纳了闷:“破车还有人舍不得借给你吗?”
“不是人舍不得借,关键是我去晚了一步,人说那破车已经有主了!”
“有主了?”
“可不是么,姥姥的我是真服了,你知道借那车的人谁吗?马大个!”
“……”
以为自己是个卑鄙的人,没想到,总有更卑鄙的人!陆航没想到,他也有凌乱在风中的时候。马大个……可真是个称职贴心的好对手!天哪找去?还想利用推车比赛制造剐蹭,给他来个违规突袭,变赛车为斗殴,狠狠给那不要脸的货点颜色看看,事后进卫生队也好关禁闭室也罢,都能实现幸福的理想,为此还在心里默默惭愧呢,不料啊……没有最不要脸,只有更不要脸,那山还比这山高!
………………………………
第393章 投毒
陆航这里还在凌乱着,耗子和嘎子听得还在迷糊着,赛场上已经响起了裁判的喊声:“选手入场!选手入场!二连,你们的连长怎么还不到?”
一个二连兵答:“他去茅房了!”
“刚才你就说他去茅房了,这都多长时间了?还出不来吗?”
“不是出不来,是他压根儿还没进去呢,排队排得太长啦!”
林雪已经没心思考虑晚上的‘鹊桥会’了,卫生队的病房里已经躺着三个突发病号,包括罗成,上吐泻。凌菲等卫生员都被从赛场上叫了回来,应对状况。
房门开,卫生副队长凌菲匆匆进来,直到林雪当面:“很多战士说拉肚子,附近的茅房都排大队了!我看……这是痢疾。”
房门又开,一个一连的战士脸色苍白地被扶了进来,后头跟着走进了政委雷政委,进门后直接到了林雪这边:“这什么情况?”
所谓野战医院,穷得没有器材没有药物,根本无法进行化验,所有的情况只能靠经验和症状来判断,或者猜。林雪这个见多识广的大医生现在也无法给出准确答案,她朝政委叹了口气:“也许是痢疾……也许……是中毒。”
“中毒?”
雷政委和林雪还未及惊诧,屋门又开,林薇面色严肃匆匆而来:“政委,我建议立即中止比赛,另外我有点事要跟你说。”
单独移步到无人的里间屋,林薇低声对政委道:“我之前的判断失误了,内鬼的目的会是任意可能!刚才我以团部的名义派王强去给wàiwéi哨位达命令,团部戒严,阻止任何人外出离开。你和团长必须立即回团部,团部也要加岗,因为你们二位可能也是目标!”
雷政委沉默了:“这说明……林医生的判断可能是对的。我想……内鬼已经得手了。”
林薇是满腹心事匆匆而来,进门后并未注意到卫生队正在忙起来,听政委这么说,呆住了。
“林医生说这有可能是中毒,我现在去中止比赛,你的戒严令要扩大范围,团部内也开始实施戒严,现在立即着手调查是否投毒,如果是,找出投毒人,也就是找出了内鬼。”
比赛中止了,随即林薇带队出现,宣布村内外实施戒严,各单位各自带回住处点名,未经批准严禁外出走动,严禁喝水,严禁吃东西,所有的炊事员到团部报到。
虽然没说明中止比赛和戒严的原因,但现在大家终于注意到茅房门外的排副队长龙了,总算意识到了点什么。
卫生队里越来越忙,因为病例在增加,患病人数报告随着时间流逝递增。
林薇对炊事员的询问和筛查还没进行多久,凌菲便匆匆跑进团部告诉她去见林医生。
林雪的面色不太好,她没有像往常那样双手抄在白大褂的口袋里亭亭玉立,而是坐在个临时搭起的担架边,朝走向她的林薇道:“可能不是食物,因为附件的百姓也有人出现症状了。”
“那么就是水?”林薇一脸寒霜:“井水?”
“也许是,可我很奇怪,井水里投毒没那么容易,那需要很大的剂量……怎么可能得到呢……怎么可能不被发现呢。但你的禁止令必须改改,我们没法确诊,也没有药物,有症状的人必须补水,要煮沸,要不停的喝水,你得去告诉大家这个。”
“好。我派人去南面的河边挑水,这样更保险。你看起来……不舒服。”
“呵呵,我知道。所以要提醒你最后一点,得给咱们女人设立个专区,我不想去排队。”
离开卫生队之前,林薇查看了凌菲记录的病患名单,各单位基本都有了,就在她看这份记录的时候,新的出现的还在被通信员跑进来通报着,继续增加。这让林薇有种无可奈何的挫败感,按照这个速度看,她自己迟早也会在这份名单上的。
这是同一天的天空,上午是那么晴朗,午,它依然晴朗,还是蓝色的,还高挂着冬阳。然而天空,雪中的团部,没有了上午的热闹喧嚣,寂静,除了寒风中依然肃立的哨兵身影,再无其他。
一个很小的庙,座落在村外,残破得没有顶,只存三面墙,到处都是雪。
一个美丽身影静静伫立在斑驳神龛之前,经过的寒风被三面墙壁阵阵兜进来,偶尔卷落些墙上的碎雪,打着旋,掀起她的齐颈秀发,吹散,再胡乱摔沾在她那苍白的面颊,却没有该因寒冷而浮现的晕红。
良久,她轻轻抬起一只脚,用鞋底与脚尖轻轻拨开神龛的覆雪,露出雪的地面,露出了被刨挖过的坑。
我错了。她在心里说:从一开始我就错了。
然后她转身离开,走向座落在雪白的村子。雪在她脚咯吱咯吱地响,她却没有了倾听这种愉悦的心情。
走过雪中的小路,走进寂静的村庄,冻僵的哨兵朝她敬礼,她仿佛没有看到,冰冷地路过,冷得像掀起她秀发的寒风。
她盯着前方的一面土墙,那坑坑洼洼的墙表面有一幅粉笔画,画着一个标记,旁边还写着歪歪扭扭的四个字,山神显灵。
是小丫蛋的手笔,这丫头出色地完成了任务,按林薇指示,在原来有过图案的位置都重新画上了标记,只不过写的不再是‘上善若水’,虽然已经过去了这么些日子,粉笔画还在。
她停在了土墙之前,面对着标记图案做了一次深呼吸,一股白色呵气飘过她的肩头,瞬间淡无。又一次抬起她的脚尖,拨开图案方墙根的积雪。雪很厚,碎碎灌进了她的鞋,也不顾,越来越努力地拨开墙根的雪。
墙根的地面出现了,不是平的,而是顺墙根相邻的几个小坑,被人刨挖过的小坑,跟山神庙里的情形一样。
她停了动作,忍不住伸手去扶墙,面色更差。
上善若水,根本不是联络暗示!这个讯息根本不是留给奸细的,奸细和自己都错误地以为了,当然也可能是双关。对于另一个标记来说,这标记记号的含义是地标!是鬼子撤走前给他留了东西!所以那个标记在找,先是按照山神显灵这个提示去山神庙里找,当然什么都没有找到;然后他醒悟了,又偷偷在每个图案找。
这一切都说得通了,他肯定找到了,然后等待独立团大部都在的时候,比如现在,他把得到的东西投入了井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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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4章 井水
一定是井水,团部里只有三口井,特战连到目前还没有人发病,是因为特战连自己有一口井,在院子里,外人没机会接近,当初不省心的铁塔怂恿傻傻的呆子挖的。
她扶着墙,很久才抬起头,似乎觉得舒服了一点,便努力打起精神,继续走,走向一个标记图案位置。
卫生队里倒是繁忙了,人满为患,炉火还是炉火,煮沸的水汽在室内腾腾飘起,但每一张脸都没有暖色,到处是冰冷与苍白。沸水滚动的声音里,也有虚弱的shēnyín,也有隔壁传来的痛苦呕吐响。
卫生员在匆匆奔忙。
“他休克了!来帮我一把……”
凌菲刚刚安置好一个重病患,便听到同事的喊,汗都不及擦。
担架队也在忙,忙着把已经危重的患者抬进卫生队,摆得卫生队里几乎无处落脚,到处都是担架。并且,他们也开始有新的工作了,往外抬人,已经抬出去了三个,那是已经成为尸体的。
凌菲正在帮忙拯救休克的,又一个担架被抬过了她身边,是要抬出门外的,这是第四个,尸体的手臂垂了担架,僵硬刮擦着地面。凌菲疲惫地转脸看,颓丧得无法显露任何表情,那担架上躺着的冰冷是上午才荣获了shǒuliúdàn比赛第二名的长胳膊。
眼睁睁看着屋门开,寒气白蒙蒙涌入的同时,也遮蔽了担架员沉重离去的背影。一个身影交错而入,那是林薇。
林雪睁开眼,看到站在她担架边的人,居然还是努力向她露出个苍白的微笑来。
“我让凌菲把你送回你的住处去,由凌菲单独照顾你。”林薇从外面带进来的寒气还未散尽,同样脸色苍白,只有鞋面上的雪在冷冷融化。
“我喜欢这种氛围。这就是我的地盘,必须我说了算。”担架上的林雪十分虚弱,故作轻松得非常失败。
“应该是两口井出了问题,上次扫荡之后鬼子在村里留了东西!”
林雪的勉强微笑没能保持住,终于无力地合上了眼,良久,才轻声说:“上次扫荡……这么说……这事本来不该在冬天发生的呢……其实我们应该感谢这个冬天,你又给我增加了一个选项……可惜我现在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建议你……把戒严的程度升级。凡是出现症状的人,隔离!团部里要分区……”
周大医生平静地低声说着,一项一项,一件一件细述,周围没有人在意,但林薇的表情已经由苍白转为僵呆,她不是医生,但她来自上海,林雪的建议让她敏感地联想到了两个字:霍乱。
脊背生寒,恐怖感笼罩了林薇的眼和心,别人不懂霍乱是什么,她可是身在其中看过,经历过,那些绝望的逃离,和绝望的挣扎,让活人都变成了鬼。她站不住了,都没能感受到即将被她自己咬破的嘴唇。
林雪说完了,久久没能得到回应,担架上的她只好又睁开眼,才发现林薇已经变了一个人,才意识到她懂了,于是努力撑着担架坐起来,扫视了周围一遍,确认没有第二个人注意这里,补充说:“别担心,只是有这个可能。我还是觉得这是中毒,但要做最谨慎的准备。”
团部的戒严程度升级了,但所有人不懂的是,巡逻哨撤了,全都是定位警戒。
林薇并没有再回去团部,她派人向团长和政委转达了她的判断结果以及林雪的建议安排,虽然无法确定到底是什么毒,但事情的梗概已经出来了。
之后不久,王强的调查结果也送到了团部,各单位该在的人员都在,但是团部里的村民有一人不在,独居的老光棍牛叔昨天晚上进山打猎,至今未归。
团部里,宋团长蹲在炉子边揪头发,村民不算,光是独立团的病患名单已经过百,目前为止已经有四人死亡,最痛苦的是这两个数字随着时间推移还在增加,林雪的名字也在内。他受不了这种感觉,他这个团长深陷痛苦,他宁愿他的战士们是倒在战斗中,那不一样。
“老丁,我活不去了……你能鼓励鼓励我么。如果你再不说话,我想去打县城了!无论剩多少人!哪怕是我自己!”
“这不是最坏的结果,林医生说这只是预防最坏的结果,我们得感谢这个寒冷的天气,和那两口井的容积够大。我现在在想……只有鬼子能证明这是什么!”
“鬼子?”
“对,东西是他们留的,他们当然知道是什么。人已经跑了,鬼子会得到消息的。如果真是最坏的结果,他们不会来等着被传染吧?如果是投毒,那他们就应该过来看看战果,至少也该趁我们虚弱把我们驱赶进严寒,增加我们的伤亡。你想让我鼓励你……我现在有了一个好理由……老宋,我得离开这了。”
宋团长扭回头,发现政委的气色比刚才更差,慌张站起来:“你……”
“我得去卫生队,按照新规定,我得去那等着。”
……
在新的戒严令发布之前,她最后出现的位置是特战连住处的大门外。
她站在距离大门十几米远,美丽的脸色苍白,在寒风里轻跺着麻木的脚,看着院墙内那颗覆雪的枣树。
他走出大门时,表情惊诧,因为他不知道她为什么站那么远。
“就属你们特战连最混!我来……是再跟你强调一次,必须约束好你那些不省心的兵!尤其是丫头,必须看住她。我已经了严令,发现未经批准私自走动者哨兵有权开qiāng!”
已经被通告过了,她何必又跑到大门外来再强调一遍?他觉得现在的她有点怪,话说得厉害,语气却没有往常那般冷,这种保持距离的感觉使她看起来像一只警惕在雪里的松鼠。
“你病了!”他忽然说。
“没有!这些不是你该操心的事。我说的话你记住了没有?”
“哪一句?”
“你——”
他忽然笑了,让她意识到他仍然是个混蛋,于是故作愤愤地转身,走向卫生队方向。
她觉得她的脚步从来没有如此沉重过,她能感觉到他仍然在看着她的背影,可是她不敢再回头,因为泪水正在不争气地流她那张苍白美丽的脸。
他仍然呆呆站在寒风里,很想再问一次她是不是病了,可是她远去的背影看起来一如往常的执拗坚强,便不敢再出声,只是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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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5章 特战连没中毒
一个人影,疲惫爬上了一座雪岭。
破棉袄,破棉裤,破棉帽,身后背着打猎用的夹子,肩膀上挂着一杆破鸟铳,四五十岁的汉子满脸挂霜,他的视线放在雪岭前方的村庄,那是牛家村。
一段时间后,这打猎的人进了村,按照房头数着,后来停在一户破烂大门前拍门。
不久门开一条缝,主人探出半张脸来不客气地打量他。
拍门人不好意思地笑:“牛尾巴住这吗?有人托我来送东西。”说着话,扣摸腰后的破袋子,拎出个标记骨来:“就是这。”
“呃……对对!快进来快进来!”主人立即将大门敞开,把门外人拉进,再朝门外左右看看,重新关好大门,热情领着来人穿院进屋。
一进屋主人便笑:“呵呵,快坐快坐,炉子边这暖和……看你这架势赶了好远的路吧?怎么称呼?”
客人扫视屋内环境,貌似这位主人也是个独居:“呵呵,我是团部过来的,姓牛。”
“哦,那我称你一声马大哥。”主人搓搓手,视线重新落在客人手里拎着的标记骨上:“这个正是我要的呢。”
“我还真不太明白,这标记骨你们附近捡不着吗?”
“关键是不合要求啊,不瞒你说,这是为做法事的找呢,可不是随便哪个都行,愁的个我啊……”
客人并没急着将他手里的标记骨递上,而是堆出一脸扭捏的笑来:“那个……托我捎这个来的人说……这能换四十斤小米,我不太……”
“四十斤小米?”主人先是讶异,随即立即补充:“对对!没错!你看我这……我这就给你拿去。”
客人表情也讶异了,他没想到这竟然是真的,一个破烂标记骨真换了四十斤小米,果然不虚此行!
主人进了厨房,先将一把锋利匕首收进了袖口,然后才去拎米袋子。
不久以后……客人的尸体倒在炉火边,那个标记骨已经被敲碎,主人正在展开一个小纸条,皱眉细看。
……
团部。至傍晚时,独立团已经躺一半了,死亡十几人,随着时间推移,出现症状的人还在增加。
唯独特战连,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人出状况。
冬天的晚霞看起来很冷,雪暗墙灰,那个院子,那棵树,那口井,一个值班哨在院子里晃,倾听着院墙外的寂静。
屋里基本没人说话,对于独立团而言,今天是个灾难日,所有人都在静静的等,却不知道等待什么。
陆航坐在桌边擦枪,心里在担忧林雪,想见她,想知道她怎样了,可惜卫生队现在已经成了戒备森严的禁区,他在考虑,要不要故意误闯进去,然后不用再出来,如此一来便不用再期盼自己出现症状了。这个决心他不能,因为他还记着林薇说过的话,他对面还坐着耷拉小辫儿的丫头,只要他前脚出了这个门,丫头后脚就得出去当贼,因为她惦记的人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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