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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女子日常-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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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吵,好吵啊!
赌场里充斥着各种声音,这一刻刘晓雯只觉得烦躁,难道她心理素质就这般差,输了一次就冷静不下来了?
难道是那位大叔?
刘晓雯望向对面的和善男,眼神里充满了疑惑。
从上一局开始便引导她加大赌注,那大叔就肯定有必胜的法则,不然不会这样,就连这一局他的押注也很大,刘晓雯这时才注意到他押了二十两。那他的依靠是什么?武功?运气?还是真有神明?
这局结尾宇文易一如往常点数很小,和刘晓雯一起输了。
可她身上总共只有九十五两,这局输掉九十两,心里开始逐渐不安,如果找不出问题所在,她之后必定还会受制于人。
刘晓雯咬牙气愤,可只能静观其变,第四局开始暴发户选择跳过,让普通男了坐庄家。
这局她押下唯独剩下的五两银子,而对面的普通男这次居然压了大注二十两,和善男则压了五两,更可怕的是宇文易居然押了一两。
怎么回事?若不是规定押注必须一两以上,他这局会不会压个一文钱啊?刘晓雯嘟囔着。
旁人见了也是一脸惊奇,纷纷在想这位有钱的公子哥怎么突然‘吝啬’起来了,然而当事人目无旁人,一副神游天外的模样,拒绝打扰。
庄家先投掷,但骰子被抛出撞击凹槽的瞬间,那种违和感再次出现,哪里不对到底哪里不对。
四五六!二倍率,一来就是这么大的花色,刘晓雯简直震惊了。
随后,全色四点。
第三次更是可怕,直接出现全色六点。
那她不是只能投出全色一点才能赢,刘晓雯实在不相信其中没有猫腻,此刻她终于冷静下来,一次比一次的结果大,对方也不像是有武功的样子,却始终带着超然的自信和十成的把握。
就算是有武功也做不到把把出特色花色,她也是三次机会才投出一次全色,毕竟十成十的把握是不可能出现的,除非出千。
出千?
她的思绪一瞬间清晰了,那如果是他们出千了呢?但又是怎么出法?
声音不对!她明白了。
实在是太细微,每次下来只感觉到一丁点的不同,若不是赌场里太吵杂,她必能更快发现。
昨日来的时候,明明没这般吵杂,是时间段的不同吗?加上大桌局位于大堂中央,四面八方的声音都能传到此处,更是显得吵杂。
这一分析下来,刘晓雯更是觉得对方定是对骰子做了手脚,可是投掷时间这般短暂,到底是怎么办到的,而且骰子确实显示了那些花色,在场那么多人不可能看错啊。
并且凹槽是无盖的,对方更没可能在骰子转动的过程做手脚,那么必定在接触骰子时出了问题。
和善男这次投注时,违和的声音却消失了,果然他们拿骰子时,把双手合在了一起,骰子被换了!
可恶!
刘晓雯盯着凹槽内的骰子,到底是哪里不同!难道那个骰子可以受人控制?不可能啊。
凹槽再次移动,突然,刘晓雯察觉了什么,因为凹槽的移动她看骰子的的视角也开始改变,但从始到终只能看到三个面,不管怎么变化角度,每个人始终看不到骰子所以面。
那么答案便出来了,他们用了特殊骰子,一个只有四五六面的骰子!利用每个人视线的盲区来瞒天过海。
居然用一个特制的骰子出千,可恶!
或许是刘晓雯的目光太可怕,令对面的和善男察觉了什么,对方还对她笑笑。
这小子不会发现了吧,反正今日也赚够了,小心点好。
之后的几个人都没投出特别大的花色,要不无点,要不是普通的,凹槽再次轮到她的面前。
第一次,刘晓雯手有点抖,此刻她深切觉得江湖险恶,总有人能在你不知不觉中欺骗你,将你引向死亡。
宇文易见她不太对劲,看看对面那几人,“怎么了,开始害怕了。”
“……”刘晓雯没有理会他,这混蛋刚刚肯定是发现了什么,不然也好意思押注一两。
骰子抛出,一二一。
这下子宇文易来精神了,这小骗子是要投全色一点了,有戏看咯。
然而第二次,还是一二一。
怎么搞的,倒是投个全色一点啊,宇文易扭头看她时,才发现小骗子竟然在看暴发户,只见那人压了十两银子,如果高倍输了必定赔上百两,所以这家伙不会又在可怜别人吧!
果然第三次依旧不是全色一点,而是全色六点,这一刻宇文易很是无奈,一万个冲动想把对方脑袋打开,看看里面装的是不是浆糊。
平手,刘晓雯收回三倍的押金,十五两,而对面却还是大赚一笔拿了六十两。
然而那三个人已经知晓不对劲了,开始变得谨慎起来。
便是那三人,起初脸凶男对和善男出言不逊,不过是在迷惑众人,而普通男始终一副与世无争的模样,让人察觉不到这圈套,可实际上他们三人就是一伙的!
赢钱主靠普通男和和善男,脸凶男则负责最后收尾调换骰子,好一招狸猫换太子。
第五局,也是最后一局了,和善男坐庄,那三人押注直接缩到了三两,刘晓雯再次压上五两,可是他们不再使用特殊骰子了,她听了一轮下来都没抓到对方的马脚。
最终还是刘晓雯以全六花色赢了这局,结束的时,她猛然站了起来,出手想留下对面的人。
“唔!”然而直接被旁边的宇文易给抓住,捂住了嘴,像小鸡一样被对方拎出了赌场。
………………………………
49。狗尾巴草的尊严(一)
“你干嘛啊!”刘晓雯好不容易挣开他的禁锢; 此时两人站在一条无人的小巷里,她瞪了对方一眼; 捂着被捏痛的肩膀。
自己跟他又没仇,用得着使这么大的劲吗?怕是都淤青了。
“这话不该是我问你吗?”宇文易整理好衣冠,“你刚刚想出手; 到底是有没有带脑子?”
刘晓雯见他像吃了炸子般疯狂嘲讽自己; 不免烦躁,“轮不到你管; 你也就嘴有点能耐,闪开。”她抬脚就往外走。
“我有允许你走?”
话毕; 瞬时巷子口便被熟悉的侍卫大哥们堵住了。
刘晓雯见那些人身强体壮,还身负武功,只好不情愿地点头转身。
行!有钱有权的是老大; “这位公子,请问还有什么要吩咐的?”
“你不知在天上人间抓人一向是大忌; 就算你刚刚抓住他了; 你也得逞不了,说不定还会被人反咬一口; 你几次投出的点数在外人眼里一样有问题。”
“可他身上必定带着出千的东西,只要我搜出来……”
“那也没用,必须在他出千那刻将人抓住; 不然都是枉然; 若他死说自己没用; 仅仅是你诬陷他呢; 到时赌场大乱,不见得有人认同你的说法。”
宇文易见她一直低头不语,便又道:“偷鸡不成蚀把米,他若是反过来要求搜你身,那么主动权就在他手里了。”
搜身!刘晓雯吓得扯紧领口,还好被拦住了,不过这家伙怎么懂这么多,“你知道?你从开始就知道了?”
“那当然。”宇文易挑眉,“就他那些小把戏,也就是那群蠢货看不出来。”
她刚刚说的第二句话分明就是陷阱,明明是在第三轮后那些人才用特殊骰子,这家伙怎么可能一开始就知道了?只能说明他根本不太清楚,对他们出千的方式也是一知半解。
想到这儿,刘晓雯便哈哈大笑了起来,直直地望着他摇头,“但你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出千的对吧。”
“放屁!”一向文质彬彬的宇文易,被她激得爆了一句脏话,正想开口时,却见对方眼里尽是愉悦。
他上当了!混蛋!
“公子,你想知道不。”
“知道的什么?我才不需要。”
“哦,这样啊。”刘晓雯一脸恍然大悟,“那小的先告辞了。”
“喂。”
宇文易出手想抓她,不过还是晚了一步,只见她腾身踩着墙面翻身如麻雀般越过巷口的人墙,使着轻功跑了,那几个侍卫见了,欲起身去追,却被身后的宇文易叫住了。
“不必追了,我就不信他以后不来了。”宇文易咬牙切齿道,跺脚带着侍卫回去了。
所以主子你刚刚装逼这么久,真的是在不懂装懂?身后的侍卫大哥都默默地在心里流汗,突然知道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现在开口问,一定会被扣工资吧,说不定连午饭的鸡腿也会被扣……
顺利回到刘府,刘晓雯这才停了轻功,气喘吁吁地蹲着后门休息,太久没走动了,现在连逃跑也这么吃力了,还好没被追上。
切,还以为他有多能,到头来不过是个纸老虎,刘晓雯嗅之以鼻,当她傻啊,还想唬人。不过今日出去一趟最后只得了二十五两,亏死了,等等她的银两呢,刘晓雯慌乱地摸遍全身。
没有!
此刻如坠冰库,心灰意冷。令堂的,好像留在赌桌上了!
此刻刘晓雯有种看破红尘心已老,人间正道是沧桑的感觉,老天能不能再坑点,那个长着女人脸嫉妒骚包的白衣男,一天到晚仗着自己有钱,到处坏人事,实在可恶。
刘晓雯望着天上人间的方向,心里流下两条宽面条,她的小金库就这样阵亡了……
至于出千的那三个人,以后最好不要被她撞见,不然定叫他们输的没裤子穿!
刘晓雯心有不愤,如果一直没人揭穿他们出千的方法,那岂不是会有更多人受骗。仔细想想,刚刚女人脸说的话也有几分道理,散场时她不该如此冲动,如今那三人已经有了防备,就算之后想和他们同桌再赌,他们也必定会避开,那该怎么办?
刘晓雯一脸沉重地回到梨香苑,进房换回女儿身的装扮,见大姐正在练字,故意咳嗽了一声引起对方注意。
刘薇琳写字的动作顿了一下,“怎么了?”
“姐,我想问你借点银两,你看可不可以。”她狗腿地蹭到大姐身边,一脸欠媚。
“我问过白槿,你昨日才带了五十两出门,是用来逛青楼了,还是赌博了,怎么用的如此快?”
“姐,你开什么玩笑,你妹妹我可是个女的,那些钱没用完呢。”刘晓雯咬牙回答,顺便拿眼瞪白槿。
“你就别瞪她了,对了,这次晚膳你必须去,是母亲要求的。”
“好说,好说。”她赶紧点头应下,看来在大姐这里是骗不到钱了,只能晚上去求三哥了,刘晓雯默默想着。
到夜里,府里大大小小的主子都聚到了大堂里,考虑到女眷过多,因此分了两桌,刘母带着儿媳孙女们坐一桌,老太爷则去与儿孙一桌,毕竟男女话题有异,刘家上下几人为官,讨论官场科举的话题自然多,便让他们自成一桌讨论去了。
“二弟,听爹说,圣上这次有意封你个正四品,作为大哥的先敬你一杯。”刘元一口灌下,两面发红,显得很是高兴。
“这事还没完全定下,也只是道听途说罢了。”刘旻赶紧谦虚一句,大哥到现在还是个户部郎中,若自己官位真高过他,不见得能高兴。
“二哥太谦虚了,当初我们读书认字时,你就老被先生夸奖,智辰啊你可要好好向你父亲学习啊。”老三这时候开口了,明里夸奖,暗地里却踩了老大一脚,现在老二回来了,看他还怎么在府里嚣张。
“行啦,老二,你前日和我说的,我准了,既然智辰和芝文有那个水平,便让他们去乡试吧,刚好大房的玉轩年纪也到了,他们堂兄弟一起去也有个照应,日后便一块儿听课吧。”
“好的,爹。”听到后头几句,心虽不情愿,可父亲都开口了,刘旻不可能不答应。
然而坐在下面的小辈就有点不高兴了,谁不知道大房刘玉轩空有个好皮囊,与好学是一点都扯不上关系,还好从小耳濡目染,去年才有惊无险地过了童生。
而刘晓雯二哥刘芝文,人如其名,温文尔雅且学识极高,平时更是个风雅之人,用她的话来形容,就是文曲星般的男子,虽然刘晓雯自己也没见过神仙,但在她想象里,她二哥就是文曲星。
诗写的好,读书厉害,字还漂亮的让人羡慕,若不得太过沉稳闷骚,早就把扬州的女孩的魂勾跑了,大姐刘薇琳与二哥最像,可以说是二房孩子里优良品,至于她刘晓雯,大概只能算是墙角的狗尾巴草吧。
不过狗尾巴草虽不怎么高大上,但胜在生命力顽强啊,晚膳时刘晓雯自娱自乐地想着,也不管其余堂姐妹嘟囔什么,只顾着吃吃喝喝很是惬意,刘府住着虽不舒坦,可府里厨子做的饭菜很合她胃口,连带刘府的评分都在她心里拉高了不少。
“怜盛的病好了吧,瞧她现在那小馋样。”刘母突然开口,笑眯眯地看着她。
刘晓雯愣了半会儿,才想起对方叫的是自己的字,原来祖母在和她说话呢。
“堂妹,祖母问你话呢,怎么还愣着。”刘怜容的语气带着几分讥笑,朱唇微翘,娇美的脸上写满了高傲,玉指捏着调羹缓缓地拨弄着食物。
“全好了,谢祖母关心。”刘晓雯舔嘴,笑着又道:“今日的菜真好吃,所以一时走神了。”
然而刘母听到她后半句话,眉头立马皱了一下,刘怜盛见了,心里更是瞧不起这个堂妹。
“堂姐,就算饭食再好吃,也不能一心一意扑在上面,这在府里还好,若是在外头怕是……会被人笑话。”刘怜柏忧心的道,说完又怕被人怪罪,连忙低下脑袋,默默往嘴里塞食物。他们三房从始至终都不受祖母喜爱,以致她这个三房嫡女的地位还不如大房庶女的刘怜瑶。
“你堂妹说的很对,怜盛啊,就算不能像你胞姐怜绣那般门门精通,佳明远扬,但也不能太差。”刘母这次却赞同刘怜柏的话,顺道数落了刘晓雯一顿。
“祖母真是折煞孙女了,妹妹也有她过人的优点啊。”刘薇琳连忙开口帮忙,就怕妹妹受了委屈。
“你就爱宠着她。”刘母一看到刘薇琳,便心情好,索性不再数落刘晓雯了。
可一旁的刘怜容不悦了,自从这刘薇琳来后,祖母便开始偏爱她,明明自己从小养在祖母身边,应该更有感情才对啊,更气愤连二叔的官职都要高过她爹,那以后她府里的地位不是更不保,凭什么好事都被她一人占去了。
“……。”刘晓雯选择了沉默,在长辈面前,哪有反嘴的份,怎么感觉这些家伙都瞧不起她,处处挑她毛病,不就是不会写诗、下棋、画画么,有姐姐会不就好了吗,若是世间女子一个模样一个习性,那才奇怪呢。
刘薇琳和何氏见事已翻篇,便没开口再提,这和老祖宗相处之道就是勤、观、忍,这忍就是其中的重中之重。
可刘晓雯憋了一肚子气,胃口顿时消失殆尽,见桌上觥筹交错,想提前下桌是不可能的,只好自娱自乐,她低着头玩弄手指,盼着大家快快用膳完毕,好散伙回房。
“怜盛。”
刘晓雯赶紧抬头,见众人都望着她,心里疑惑,不知道祖母叫她要吩咐什么。
“大家都在用膳,其乐融融的,偏你一个低着头,也不知在干嘛。”刘母板着脸道,直直地盯着她双目,十分严肃。
“我吃饱了,所以……。”
“饱了也能和大伙儿聊聊天,自己一人坐着实在不好。”楚氏笑着开口道,看了刘母一眼,见她没啥反应,就又说:“那么多姊妹都在,多亲近,多聊聊才好才热闹啊,咱家老祖宗最爱热闹了,你一个人坐着,在外头会被人传家教不严的。”
当着这么人的面,这么说她,刘晓雯十分想掀桌走人,什么鬼东西,这都能牵连家教,可见母亲都不说话,便只能忍气吞声,心里不知为何有些委屈和厌烦,脸上火辣辣的,不是羞愧而是气的,打心底觉得和这桌子的人都格格不入,非常讨厌这种感觉,好想逃回扬州,可扬州的家已没了……
然而那些人并不想放过她,不依不饶的,“婶婶说你,你听懂了吗?”
逼得她非得给个说法,最后只好咬牙点头答应,不就吃个晚膳,又不是在皇宫,规矩怎么这么多!难道打击取笑她,就能令她们这么有优越感,刘晓雯见楚氏因教训她后,变的神清气爽,心如烈火烧灼。
………………………………
50。狗尾巴草的尊严(二)
好不容易; 熬到结束了,她若是个靶子,早就千穿百孔了,在回去的路上刘晓雯变得特别安静; 一别往常; 仿佛失了活力; 何氏见了特别心疼,安慰道:“我儿这是难过了?”
“我……没。”刘晓雯憋了半天才否认,垂头丧气地。
“都说恶言伤人,这大宅里有何人不懂; 知道你为何被这样说教吗?”何氏领着两个女儿到池塘旁,确保无她人后; 才道:“老实说吧; 大房一向与我们不对付; 娘刚进门的时候也时常受大嫂的气。如今我们回来了; 她心里怎么能好受; 加之你们父亲高升; 那大房更是憋着气没地方使。至于她们拿小事教训你; 不过是寻了个出气筒,这府里我好歹是二房夫人一时半会没法教训; 你姐姐太过优异找不出茬; 唯独你浑身破绽; 说你几句不痛不痒的; 我们也拿他们没办法。”
“说来说去; 不就是女儿没本事。”刘晓雯顿时更伤心了。
“但这只是其一,其二便是你的性格,府里几位小姐里,属你性格最为大大咧咧,时间久了她们必然知晓,像你这样的人得罪起来不会像那些心胸狭窄的女子般记恨他人,若是你姐姐被她们挤兑了,必然会生几日闷气,可你最多不出一晚气就消了。”
刘薇琳听了母亲的话,觉得分析地面面俱到,不由惭愧自己上辈子的城府还不急亲娘一半。
“谁说我不会记恨,我不过是不想和他们一般见识。”刘晓雯不愤,像个发怒的幼狼。
“是啊,你从小到大和任何孩子打交道都不曾吃亏过,所以娘从来没担心过。”何氏笑了,半抬着手抚上女儿的发髻,她孩子长大了,眼见都快高过她这个娘了,“有时机再还回去吧,老祖宗现在不太喜你,多加注意点,她毕竟是你祖母,开罪不得。”
“我知道了,娘。”刘晓雯笑了,一个大鹏展翅抱住了何氏,“谢谢,娘。”
“娘,你把她夸的尾巴都朝天了。”刘薇琳抿嘴笑了。
“我才没有,娘先和大姐先回去吧,我突然想起还有事没处理,不能同道。”刘晓雯放开何氏,说完就欢快地往回奔。
何氏见她恢复往常的模样,便放心地任她带着丫鬟走了,“时间过的真快,你和雯儿都成大姑娘了,不知还能在娘身边留多久。”
“娘想我留一辈子都行,女儿不想离开你和爹。”刘薇琳一听母亲这么说,内心就困扰,前世失败的婚姻,让她一直无法释怀。
以往何氏听了都会笑话她,可今日见女儿语气这般认真,心里不免一咯噔。
“我以为这话只会从你妹妹口里听到,结果从小到大说的最多的是你。”何氏心里纳闷,大女儿一向很稳重,与小女儿截然不同,可唯独在出嫁这些话题上表现异常。到底为何?不可能无缘无故的,难道是哪个妈子背着她给女儿嚼舌根?
“为何妹妹说就可,娘难道不想女儿常伴你左右吗?”刘薇琳扭头看向远方,心里不是滋味,即便重生但在母亲面前时她依旧没法成熟,依然会像孩童一样想撒娇,前世太多的委屈太多的闷气无法道出,她不能说也说不得。
“但那是不可能的,不但你,你妹妹总有一日都会出嫁。”何氏直言道,在大事上她一向很果断,如今觉得女儿思想不正,立即出言呵斥,想打消她不切合实际的念头,以往念在年纪小没把她的话放心上,没想到现在还这样。
“……女儿明白。”被母亲训斥,刘大姐眼眶里的泪珠转了一圈,最终被憋了回去,幸好天色昏暗,除自己一人知晓,没人发现。
“娘也是为你好,若是事事都怕,那活着还有什么意义?这点你要学学你妹妹……不管如何刘家终究是你的家,你终究是我何若蕊的女儿,不会因为你嫁人而改变。日后委屈了,可以回家,你几个哥哥不会嫌弃的。”何氏拉起女儿的手,说了一句肺腑之言。
“好。”谢谢,娘,刘薇琳低下头,不让她看到自己脸上淌下的泪珠。
何氏怎想到大女儿已重生,不过是出于母亲对女儿的熟悉,道出了能缓解她心魔的话,都说知儿若其母,便是如此吧。
“刘怜盛,你怎么回来了。”虽是问句,可从刘怜容嘴里出来却变成高傲的陈述了,她毕竟比刘晓雯长两岁,自然高她些许,瞧她的时候,还摆出一副居高临下的模样。
“当然是有事,都说好狗不挡道,闪开。”刘晓雯脚都没停,直接把刘怜容撞开往前走。
“哎呀。”
“小姐,小心点,奴婢扶你起来。”丫鬟见她摔倒,赶紧上前搀扶。
“没用的狗东西,刘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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