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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女子日常-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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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正是午时,外头阳光正猛,屋内过了许久,才传出苍老一声,“人欲无穷。”
………………………………
55。紫薇帝星(一)
墨滴落在宣纸上; 晕出一团团难看的痕迹; 刘薇琳身子一震; 最终艰难地下了第一笔。
‘琳儿不孝; 爹娘勿念。’
短短一句话; 却倾尽她全身精力,刘薇琳慌张地抛下笔墨; 迅速将纸叠起封好,抬手抚上自己的发顶,从发髻中取下一支簪子。
‘哐当’一声,房门被重重推开; 刘薇琳从屋里走了出来; “紫华,待我妹妹醒后; 定要把这簪子交到她手上……至于这封信; 入夜后再拿去给我母亲,万万不可被第三人看了。”
“小姐?”紫华将东西收下,却总觉得哪儿不对,“小姐要去哪?奴婢也跟小姐去。”
“你留下!”这话说得不容置疑; 刘薇琳搂紧披风; 独自一人离开了。
云山寺
“诶?”老和尚拿起地上的竹筒; 入手后身子一震,猛地睁开了双眼; “有第三个人来过!”
“师傅; 刚刚有位公子让我把这交给你。”一位小沙弥小跑着进堂; 递上一张竹签。
只见上头刻着,半吉中下签。
紫薇气运!老和尚深吸了口气,唯有帝星者能有这样的运势,他愁苦地将竹签收回,摇着头,“荒谬,荒谬……”
“咳。”男子捂着胸口,强行将口中的甜腥忍下,肩上的剑伤还未好透,此刻竟再次裂开,好在他今日穿着玄衣,轻易不被人看不出。
“主子!”黑衣人见他从寺里走来,连忙上前搀扶。
“无碍,走吧。”男子此刻面容苍白,可绝色俊美丝毫不减,他眼眸里尽是冷漠肃杀,凶煞之气让旁人不敢接近,这几月的边关生活让他受了不少苦,却为他增添了几分男儿气。
主从两人翻身上马,抽鞭往山下赶去。
十日前,宇文珩奉祖父之命,回中原调查,可从前日起便心神不律,刚开始只是胸闷,到如今却成了心绞痛,让他不巧在任务中遭了暗算,伤到右臂,为此他带着影卫几人一路逃到山里躲进了云山寺。刚巧今日离去时,听到那两人的谈话,在得知刘晓雯命在旦夕那刻,他的心如同被只无形的手握住般猛地一痛,又仿佛有刀子在剐他。
为何会这般难过?他不懂,而且刘晓雯那家伙,不是该快乐、嚣张、好好的活着吗?怎么就要死了,什么以运换命?她的胞姐到底借走了什么?
宇文珩见那女子最终什么也没做,反而悄悄走了,心中大怒。
因为是她,一向薄凉的他心生了怒意,因为是她,他不能坐视不管。
罢了,五年前在扬州他就欠了她,他从小就如同无父无母的孤儿,从未有人在意过他的死活,他想让那个唯一在意过他的姑娘好好活下去。
至于要付出什么,宇文珩从始至终没去在意,不管是他的运势还是他的性命,此刻他眼里竟都无那人重要。
他潜入房内从中抽出一支签,看完便交给他人,转身离开了。
“我们算好友?”
“当然。”女孩趴在墙头,拿着话本里刚学的词语,很是自豪地道:“兄弟,咱俩可是生死之交,你风寒好的快还是多亏我,你得做我小弟。”
“好。”他君子一诺,却不知她曾记否。
“再快点!”刘薇琳望向车外,这一来一回浪费了几个时辰,她必须在日落之前赶回去。
“小姐,这已经是最快了。”马夫扯着缰绳。
后悔,难过统统掺杂一团,万一来不及怎么办?刘薇琳坐在马车里怔怔出神。
待车停下时,落日的余霞都红透了半边天,也刺痛了她的眼。
“主持!主持!”刘薇琳不理其他和尚地阻拦,一路跑入香房,她的发鬓妆容都因此乱了,鞋裤沾上了难看的泥印,一向端庄文雅的她,却在此刻毫不在意。
“施主怎又来了。”老和尚见是她,看看外头的天,“不必了,请回吧。”
“不!太阳还未完全落下,我这就还回去!”刘薇琳哭着来拿桌上的竹签。
然而还未碰到,就被老和尚夺走了。
“主持这是何意?”她带着泪想笑,可挤了半天也没笑成,“难不成来不及了?不可能!还来得及,求你快给我!”
刘薇琳变得狰狞,上了就是一顿抢。
“施主这是何必呢,早上你明明已顺从本心,下山去了。”
“我没有,主持求求你信我,我再怎么害怕也定会还给她,这本来就不是我的,是我胞妹的,她不能死!我不许!”说到最后,已经泣不成声,哭着软倒在地上,如同个三岁幼童般,大声哭泣,抽噎着说不出半分话。
“施主平日就是缺了份果敢,万事都爱小心翼翼。”老和尚放下竹签,摇摇头退后了一步。
刘薇琳见了赶紧爬去,从中抽走一签。
“抽了也无用了,你胞妹已经化凶为宜,不需要你还了。”
她拿着那支竹签笑容僵住了,愣愣地抬头望他,懵懂的如同一个孩子,似乎听不懂对方在说什么。
“你这条命不必还了。”老和尚再解释了一遍,叹了口气,“已有人给你妹妹补上了。”
老和尚也实在想不通是何人,有着隐藏的紫薇气运,竟能比天上那颗紫薇帝星运势更足,就连那位施主的妹妹也在瞬息之间改命,成了真凤之身,数年内皇都怕是要变天了。
这一日对刘薇琳来说,如同一场噩梦,她失神落魄的被小沙弥送了出来,手上还攥着那根签,天边的太阳已经完全落下,她满脸都是干涸的泪痕,衣冠凌乱,很是落魄。
主持离去前说的话,反反复复地在她脑海里回荡,她搂紧自己,感受着脚下的踏实,此刻才有了余生的喜悦,真好她和刘晓雯都活下来了!
“嘭――”
“抱歉。”刘薇琳顾着想事,一时没看到路,不小心撞到人了,抬头一看却愣住了。
“你怎么走路的,都不看路吗!”
“无碍,姑娘小心点。”
那位白衣公子说完,见刘薇琳没什么反应,就带着侍女走了。
“公子,那人怎么这样,撞到人连个道歉都没有。”紫衣小姑娘叽叽喳喳的,语气透着对刘薇琳的不喜。
她远远地听着笑了,直接抬脚离开,宇文瑜你来了?上一世欠她的统统还回来吧,她的瞳眸如同浸了毒般,深幽得不见底,令人寒颤。
刘府梨香苑,厢房内只点了一柄蜡烛,有些昏暗,宇文珩深吸一口气,缓缓踱步靠近,掀开水粉色的床帘挨着边角坐下。
五年了,他还是能一眼将她认出,他的手如入魔般不受控制地抚上她的墨发,秀丽的眉眼,小巧的鼻梁,还有那淡淡的唇瓣。
真可惜,想看你笑,想看你夸夸其谈,想看你如星辉的眼睛。
宇文珩的手慢慢滑下,探到她肩膀,弯臂一用力,轻松地将人托起,另一只手拿出一颗药丸。
“有点苦。”他轻轻道,温柔的如情人般低语,说罢才塞进刘晓雯的嘴里,点穴引她吞下。
见她皱了眉,他却笑了,俊美绝伦,火光映照之下,如新月光辉令整个房间都蓬荜生辉。他将人放下,起身便要离去,然终究慢了一步,被床上的人扯住了衣袖。
宇文珩身子一僵,她醒了?这药也没这么神吧!
“你……”她口齿不清,迷迷糊糊的,还没说完便又昏了。
宇文珩扭头看了她一会儿,才将对方的手指一根根掰开,塞回被褥,“你快点康复。”
待刘晓雯真正清醒时,房内的人早就走了。
怎么回事,“嘶。”她怎么浑身酸痛,嘴里还发苦好口渴啊,嗓子也不舒服。
刘晓雯缓了一会儿,开口叫道:“白槿,我口渴。”
“小姐?小姐!你终于醒了!”下人听到声音都跑了进来,白槿赶紧给她端水,“小姐可还有哪里不适,你们还愣着这干嘛,赶紧去通知老太太,夫人和老爷。”
“诺。”下人见状纷纷撤了。
“这是干嘛?我不就睡了一觉吗?什么时辰了?”刘晓雯很是疑惑,看外头天还暗着,摸了摸喉咙又问,“刚刚有没有其他人进来过,怎么……”
“ 小姐你睡都快两天两夜了,这梨香苑里多余的人都被老太太赶出去了,闲杂人等进不来。”
刘晓雯挠挠头,摸着脖子想不通,“大概是梦吧。”真可惜,那么好看的人居然是梦,不过睡了两天两夜是怎么回事?
“我病了?”
白槿想想太医都说不出是什么病,只能撇嘴摇头,“奴婢不知,可小姐如同着魔般,怎么都叫不醒,老爷夫人都快吓死了。”
她听后,沉默片刻显然自己都懵了,却突然听到外头有人大哭大闹,便道:“白槿,你出去看看。”
来人正是紫华,她听闻二小姐醒了,赶紧跑来求助,“放我进去,二小姐可是我家小姐的妹妹,你们!”
眼看紫华就要被妈子扯出去了,还好白槿赶到了。
“放下,小姐说让她进来。”
看门的妈子见是白槿,听是二小姐的命令,只能放了人。
紫华一得了自由,就赶紧往屋内跑,这几日梨香苑里里外外的妈子都被换了,老太太把这管得是严严实实的,生怕她这孙女得的是瘟疫传染了全家,三位哥哥几次探病都被她们挡了回去,凡是其他主子的贴身仆人都不得入内,二房的人渐渐开始不满。这些妈子都知紫华是刘薇琳的侍女,所以更是不敢让她进去。
“二小姐。”紫华哭着跑进来,刚见到刘晓雯就递上一根簪子。
“这是。”刘晓雯拿起一瞧,这不是阿姐的发簪吗?都见她带了好几年了,基本都是随身携带着。
“今日,小姐中午回来后,叫奴婢把这东西交给二小姐,之后她就出去了,一个下人也没带,却到现在还没回来,奴婢就怕小姐……”紫华害怕得语无伦次。
………………………………
56。紫薇帝星(二)
刘晓雯听后头都大了; 在她睡着的短短两日内都发生了什么?她握着簪子,思考阿姐这么晚到底会去哪; 却突然发现簪子上头有条小缝隙。
“咔嚓”; 待她回过神时; 簪花已和针尾分开了,露出一小节发黄的纸条; 刘晓雯大惊,扭过脸避开下人将其取出; 对着烛光缓缓展开,只见纸上堆满了蝇头小字。
‘……
淳祐二十八年; 二哥中进士第
……
淳祐三十年,妹妹出嫁
……’
淳祐二十八不正是今年吗?这是何意; 阿姐把这给她必定有目的,刘晓雯偏偏头; 将东西重新收好,对紫华道:“别哭哭啼啼了; 我姐这几日可去过哪?”
“小姐就早上去了趟云山寺。”
刘晓雯听后,翻身下床穿靴子; 府里下人不敢拦她,她带着下人畅通无阻地出了院门,还没行到几步; 却撞到何氏; 她看上去比几日更憔悴了; 眼里缀满了忧愁。
“雯儿; 你真好了!”女人远远地望见女儿走了出来,大喜过望,立马红了眼眶。
“娘,我没事。”刘晓雯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抱住了,只好顺了对方的意,轻拍何氏的后背以示安抚。
“怎会没事,快回去歇着,再乱跑就打断你腿。”说着说着却哭了,何氏这两日强忍的伪装都在这一刻尽数瓦解了。
“女儿还有事,回来再说。”刘晓雯一个猫腰,滑走了,她很清楚自己的身子怎么样,如今好好的,更不用回去窝着,相反阿姐留下的东西,让她摸不着头脑。平日一向有分寸的阿姐,竟一个仆人都不带就出门了,必定是出了什么事。
不管母亲在后头怎么叫她,刘晓雯都没回头,她一路疾跑奔到了大门,喘了口气正想叫人开门的,门却自动开了。清冷的月光顺着缝隙倾斜印到石板上,刘薇琳衣裳凌乱地站在月色下,连盏灯笼都没拿,她感觉面前站着人,才缓缓抬起头。
“妹妹。”刘薇琳见到她,瞳孔顿时放大了几倍,不自觉地笑了。
千言万语都卡在她嘴里,刘晓雯有太多想问,一时不知从那儿开始,只能一把拉着姐姐的手往梨香苑走。
“姐姐一向看重闺誉,今日怎么?”
“……为了一件不得已的事。”
两姐妹第一次有了秘密,回去后,刘晓雯问不出,对方同样也不想说,她们心照不宣,至于那只簪子刘薇琳不肯再收回去了。刘晓雯问她纸上是何意,问她去了何处,干了什么。
“你日后就懂了。”这话说的高深莫测,刘晓雯觉得她就算生多个脑袋也不一定懂,怕是阿姐又想来驴她的。
当晚梨香苑热闹非凡,不仅她爹娘和三个嫡亲哥哥来了,就连大房和三房的夫人都跑来探望她,明明可以留到明日在处理的事,却非得挤在这一晚。刘晓雯也被迫接受了大病初愈后的待遇,她从几个下人口中都分别打听了点,算是把整件事给凑起来了,可这病闷奇怪,神不知鬼不觉的,到头来也没人弄懂是怎么回事。
反倒把她爹娘吓得够呛,硬说要请个大师回来驱驱邪,怕宅子里有什么不干净的,最后还是三位哥哥劝说,才消了念头。刘晓雯收了一堆慰问礼,也不知算不算因祸得福,就连平日一毛不拔铁公鸡三哥都难得大方了,不仅送了她一堆话本,还免了那个‘小忙’,这可把她喜的不行。唯独大姐一如反常,刘晓雯说不上哪里不对,但感觉这次阿姐是真的变了。
“唔。”温热的液体顺着唇缝淌出,宇文珩用手抹去,连看也没看。
“主子!”下属见了,却十分惊讶,按道理来说主子只是外伤,怎会吐起血来,难道在他们不知情的时候伤了内脏。
可宇文珩心里清楚,这必然就是反嗜的结果,没想到会这般强,他强硬忍下灌了一口清水,洗净腥甜,“不碍事,继续赶路。”
主子的话就是军令,下属几人不得不听,只好收了劝说之心。
第二日,正是刘晓雯与宇文易的四日之约,可她一大早就被何氏抓了起来,绑上了马车,美名其曰求佛驱邪,她愣是使出十八班武义耍赖也无法脱身。
日上枝头,一辆红云盖头马车,四平八稳地在官道上缓缓的驶着,清风卷过车帘,微微见到里面坐着个愁眉苦脸的小姑娘,穿着一身水粉罗群,被一美妇搂着。
“娘怎么不带上姐姐。”
“琳儿昨日已经去过了。”何氏说的铿锵有力,十分有道理。
“她昨天……”
“你姐也是为你祈福,你这小没良心的。”
这一打岔,把刘晓雯原本想说的话也给堵回去了,两母女索性一路沉默到了云山寺。
按着规矩,她跟着母亲乖巧地拜了佛祖,给了香钱,还算虔诚地求各路神佛保佑她一家人。
何氏起身后,要去为她求平安福,刘晓雯自然是不肯去,便说在殿前等她,寻了一块还算干净的石阶就坐下了,也不理会白槿的劝说。
她坐了半会儿,总觉得有人盯着她,心里狐疑,偷偷四下打量,发现远处有个老和尚眼睛也不眨地望着她。
令堂的,这岁数的老爷爷还色心不死,眉毛都发白了,还色眯眯地窥探本小姐。
还好主持没读心术,不然非得被她气死。
刘晓雯也是个胆大的,直接起身望了回去,直径走了过去,然而老和尚有贼胆没色心,见她一来就想跑,怎么能让他跑了!刘晓雯几个闪步追了上去。
“老和尚,看了这么久了,跑什么!”刘晓雯嗓门洪亮,一吼那是方圆百里都能听到。
引来路人香客都纷纷矗立观望,弄得主持额上冒汗,“阿弥陀佛,女施主话不可乱说啊。”
“本小姐可没乱说。”她绕着对方走了一圈,“说吧,看了这么久,想干嘛。”
老和尚语塞了半刻,“看来是另一位女施主了。”
“故弄玄虚!”
“你!”主持被她呛的说不出话,这么个不讲理的小丫头片子居然身负凤命,难道是天亡大周。
“老衲昨日见过你姐姐,你这混小子!”主持气得托盘而出。
刘晓雯一听,这才正眼看他,“她来找你干嘛?”
“老衲不告诉你!”都说老顽童,这老和尚生起气,更是顽固的不行,气哼哼地就要走。
她这时才见状不妙,立马换了狗腿状,一脸粘了过去,渐渐地两人越行越远,刘晓雯全然是忘了和亲娘的约定。
香房内
“大师,你这茶真苦啊。”刘晓雯捧着茶,吐了吐舌头。
“爱喝不喝。”
老和尚再次拿出那一桶竹签,摆她面前。却见刘晓雯粗略看了一眼,拨了拨问道:“这是干嘛?占卜算命?可是少了一支啊。”
“嗯?这都知道?”老和尚小小惊讶,顿时觉得她顺眼了点。
“那当然,歪门邪道头蒙拐骗,没我不懂的。”她自豪地笑笑,露出一盘大白牙。
“放屁。”这可把老和尚气得胡子都要立起来了,岂有此理,他这怎成了歪门邪道了!
“大师你别气啊,我说的是那些江湖骗子。”刘晓雯连忙解释,见对方气消了,想了半天,才拿出簪子里的纸条。
然而还未展开,就被老和尚用扇子按住了,“这是天机,老衲不能看。”
“啊?”刘晓雯不懂。
“其实你今日一来,老衲已经知道你想问什么了,可是那些真的假的有意义吗?就算知道了,她也始终是你胞姐,这个你是不可能改变的,你依旧会待她千万分真心,所以记住这个字。”
她见老和尚用手指沾了点茶水,在地上写了个‘空’字。
刘晓雯懵懂地抬头望他,又听他说:“四大皆空,施主自己领悟吧。”
“诶,到头来还是什么都没说啊。”
“臭小子,老衲已经讲的很清楚了,你用脑子好好想想。”
说罢就把刘晓雯赶了出去,她敲门无望,只能原路返回。
糟了,离开这么久,母亲不会等急了吧。
想到这,刘晓雯抬腿就往前奔,她腿脚有力,跑起来还带风的,然而就这么恰巧的,在拐弯口撞上了人。
只见那人被她实实在在一撞,便如破布般‘啾’的飞出去了,待她停稳步子,才听到一声杀猪般的惨叫。
“啊哟!”倒地的是个紫衣姑娘,看年纪也就比她大上点,不过因为长的柔弱,被壮实的刘晓雯这一撞愣是半天爬不起来。
“姑娘你没事吧。”刘晓雯很是歉意,见旁边还有个白衣公子,赶紧掏出一把银两,最后掂量一下,只拿出最小一块放到地下道:“不好意思,我赶路先走啦,小小意思不成敬意。”
白衣公子这时才回过神来,“姑娘我们哪里见过,怎么好生面熟?”
这么烂的搭讪,鬼跟你面熟,“不熟,不熟。”说罢便又跑了。
待刘晓雯跑远了,趴在地上的紫衣姑娘才扶着柱子爬了起来,“公子,刚刚那人太过分了!这是什么?打发乞丐吗!”气得她把那一块银子丢进了湖里。
倘若刘薇琳在场,必会认出这紫衣姑娘就是明碟,而那位白衣公子正是宇文瑜。
………………………………
57。紫薇帝星(三)
恰逢日落; 下起了小雨; 街道上尽是坑洼的小水潭,天灰蒙蒙的; 寻常百姓家都早早点上了灯。
天上人间内; 宇文易穿着白狐裘站在高楼眺望; 却始终没等到那人到来; 心中不免有了气,甩袖命人备车马回宫。京城的天渐渐回暖了; 他窝在车内还觉得燥热,一旁候命的小太监见了; 赶紧撩开车帘,让主子透透气。
然而竟这般恰巧,昏昏欲睡的宇文易往外一斜眼,瞅到个万分熟悉的身影; 女子的打扮十分素净; 白色的袄子水青折裙,发髻上三两点缀着几只蝶儿,恰逢从书房走出; 芊芊玉手握着本蓝皮书; 承得她肤白可人。指尖关节带着血色的红; 煞是好看; 丫鬟斜身为她打伞; 雨中的她恬静的如同花儿般。
宇文易一哼; 才不管她是像花像菜; 赶紧叫停车子,下车去逮人,“小骗子,站住。”
他大吼一声,却见那人闻所未闻,不慌不忙地继续走自己的路,仿佛隔离了尘世的纷纷扰扰。
好哇,又和他玩这套,宇文易气急了,伞都没拿直接上前抓她。
“!”刘薇琳被人猛地抓住了,吓得赶紧躲闪。
“你干嘛!快放开我小姐。”紫华见是个陌生男子,吓得伞都掉了,上来就想护主,然而还没靠近就被对方的侍卫隔开了。
春雨细小,但淋到还是微凉,宇文易怕她冻到了,便拉她站进一处屋檐,见她小脸被雨打湿了,如蝶翼般的睫毛上都夹着水珠,不免失了神。
“你下午干嘛去了,知道我等了多久!”宇文易回过神,看她手上拿的书,直接抢了过去,“哟,还装的有模有样的,都看起怀孝经了。”
“公子怕是找错人。”她趁机把手挣开,手腕都红了一圈,可见对方力气之大。
“又玩这一套,皇宫里就装,现在又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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