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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女-第2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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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天冷,窗子本应该关着。只是屋里有炭味儿,芙蓉习惯将窗子开条缝。
芙蓉睡的香甜,感觉窗外有人似的,便扭头看了看,看到果然有人,倒是吓了一跳。
葫芦已是叫了起来:“苏公子……。。你偷看我大姐睡觉……。。”
苏畅忙捂着他的嘴巴,这个葫芦,果然阴魂不散。
本来想偷偷看一会儿芙蓉就走,如今被葫芦吆喝出来,苏畅只得进屋说话。
芙蓉依然是笑着的:“我知道你叫什么了,你叫苏公子对不对?”
苏畅摇摇头:“我叫苏畅。”
“苏畅?”
苏畅欣喜:“你记起来了?”
芙蓉摇摇头:“你为什么站在窗外偷看我?”
“我……。我……。。”苏畅说不出话来。
芙蓉咯咯的笑:“你的脸怎么红了?”
苏畅突然有些拘谨,扭扭捏捏的坐在桌边,身子一抖,腰里的匕首掉到了地上。
白花花的匕首,耀眼夺目。
葫芦先是反应了过来:“苏公子……。。你不会带着匕首来我们家杀人的吧?”
苏畅捡起匕首,十分爱惜的弹弹上面的灰尘,重新将匕首收起来:“这匕首是我的防身之物,我天天带在身上的。葫芦,你去别的地方玩,我跟你大姐有话说。”
“我无聊的很,你们说什么,让我偷听一会儿。”葫芦赖着不走。
“你把我家八哥的毛拔光了,我还没有找你算帐。”苏畅又翻起了他的陈年账本。
这一招果然有效,葫芦顷刻间跑的无影无踪。
屋里只有苏畅与芙蓉。
“听说……。。下月初六,皇上就要迎娶你了。这个消息,你自己知道吗?”苏畅问芙蓉。
芙蓉笑着道:“我知道了。你看,我们家已给我准备好了喜服,这喜服好看吧。”芙蓉拿了大红的喜服出来。喜服做工精致,上面盘着金凤,一串珍珠镶嵌在对襟处,上等的苏绣,连袖口都是金线。
珍珠与金线发出耀眼的光芒,屋子里顿时亮堂不少。
芙蓉拿了一块喜帕盖在头上:“你看,这喜帕,就是下月初六成亲的时候要盖的,好看吗?”
大红色的喜帕,四角绣着金线为底的凤凰,下悬着红色的流苏,果然喜庆又大方。
看到这喜服,喜帕,这么鲜艳的颜色,苏畅心里莫名的难受。
芙蓉掀起喜帕一角:“怎么了?这喜帕不好看吗?”
“好看,好看。”
“好看就行了,那下月初六,我就盖着这块喜帕出嫁了。”芙蓉浅笑:“你不是要迎娶青儿吗?算好日子了吗?是哪一天。”
“这……。”
“是哪一天,你说嘛。”
“下月初六……。。”
芙蓉拍手笑起来:“真好,咱们是一天呢。”
苏畅苦笑,是啊,是一天,这一天,他娶,她嫁,可惜,他娶别人,她嫁别人。
………………………………
第518章 你们在做什么
“下月初六”,对苏畅来说,是极其可怕的字眼。
说是要迎娶青儿了,可苏畅一点准备也没有,甚至,他懒得准备。
若是自己喜欢的女子,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惜,若不是自己喜欢的女子,看她一眼,都觉得白费力气。
苏老爷只得替他操办。
一应迎亲的东西,都得备着。
红绸缎,红绸花,新娘子的卧房,拜堂时的酒水,桌上的花生,核桃等果品,以及伺候新娘子的丫鬟,都得苏老爷上心。
苏府里红红火火的摆设起来。
苏老爷也知道,这所谓的红红火火,不过是表象,离成亲的日子越来越近,苏畅的叹气声越来越多,像一个七八十岁的,风烛残年的老人。
苏畅很多天没有笑了。
春娘给芙蓉备了喜服。
苏畅的喜服,便有苏老爷来备。
一身大红色袍子,上面绣着金丝。为了迎亲,苏老爷特意选了一匹枣红色的马养在府上。这马高大威猛,鬃毛油亮,一看就是极好的马。
苏畅对这马半分兴趣也没有。甚至不曾看它一眼。
苏老爷把喜服交给他:“你试一试,若哪里不合适,咱们也能再改改。”
苏畅不接。
苏老爷把喜服塞进他怀里:“这亲事,是皇上定的,初六日那天,咱们苏府迎亲,若做的不合规矩,让别人指指点点,便是打皇上的脸,你明白吗?快试试,看看合不合身。”
苏畅只得试试。
喜服大小合适,不长不短,不胖不瘦,就好像量身定做似的,苏老爷颇为满意,可鲜亮的衣裳穿在苏畅身上。竟毫不出彩,苏畅只是呆着,面无表情,像个木偶,像个傀儡。
夜间起了风,呜呜咽咽的,将枯树枝吹的摇摇晃晃。
一连几日,太阳都像没煮熟的蛋黄,浅浅的一抹黄色挂在天边,被云彩一遮。更觉惨淡。
一场雨。一场凉。
雨水被风卷积着。将小车胡同洒了个遍。
一片萧瑟,唯有苏府大门上的红绸花,昭示着将有喜事发生。
宫里。
苏畅又遇到了青儿,不知是青儿故意。还是宫院太小,皇上叫了苏畅去说话,没想到,在养心殿外,正好撞上手捧茶叶的青儿。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本以为眼红就眼红吧,也不过是擦肩而过。
至少,苏畅是这样想的。
宫道空空,前后无人,青儿身子一斜。用手里的木盘挡住苏畅的去路。
苏畅只得站着。所谓好男不跟女斗,他倒要看看,这个青儿要使什么花招。
“苏公子又进宫做什么?”青儿乜斜着他。
“大路朝天,各走一边,我进宫做什么。关青儿姑娘什么事?横竖这宫院也不是你家的。”苏畅毫不客气。他要往前走,又被青儿拦住:“这宫院的确不是我家的,可苏公子不是应该在朝阳门当值吗?这会儿鬼鬼祟祟的跑到养心殿这边来,是不是买通了别的婢女,知道这个时辰我要从这里经过,故意想多看我一眼?”
青儿一脸得意,苏畅真心想不明白这个青儿为何会如此自信。简直自信的无法无天。
他白了青儿一眼以示厌恶:“青儿姑娘不是还要伺候主子们用茶吗,赶紧走吧,我也有正事要办。哪里有闲功夫买通婢女来看你。”
青儿“嗤”的一声笑了:“还说没有买通婢女,还说不是为了来看我,如今连我做什么你都一清二楚,可谓用心良苦,不过,苏侍卫出门之前,你家镜子没有告诉你,你已经很老了吗?我还是如花年纪,你最好不要打我主意,就是以后嫁给你,我也不会跟你洞房的。”
“跟你洞房?你想的美。”苏畅瞪她。
青儿激动,手里的木盘都颤颤巍巍,木盘上面的茶罐一歪,茶叶撒在了宫道上。
青儿却是洋洋洒洒:“我是正正经经的知县大人的女儿,虽我没有大才学,可也读过几年书,知道成亲得情投意合,我跟苏公子,话不投机半句多,听说苏公子成日只会舞刀弄枪,只是一个粗人,而我虽不是大家闺秀,也是小家碧玉,我琴棋书画可是样样精通。”
又来了。又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苏畅实在听不下去,只得指了指地上散落的茶叶道:“青儿姑娘,你琴棋书画精不精通,我一点也不关心,你在这说的嘴里冒泡,没发现你的茶叶都撒地上了吗?”
青儿低头,吓了一跳,赶紧蹲地把茶叶一点一点的捡起来。
苏畅趁着她蹲地的功夫,才得以跑进养心殿里。
皇上看过太后刚回来,见了苏畅便笑嘻嘻的:“苏侍卫,你是不是得谢朕?”
“我不明白皇上的意思。”苏畅有些不懂了。
皇上搓搓手道:“朕刚才远远瞧着,你好像跟青儿说了好一阵子话呢,是不是有相见恨晚的感觉呢?朕就说,你们两个,再合适不过了。”
“皇上,我………”苏畅心想,皇上可真会糟蹋“相见恨晚”这个词。
皇上摆摆手:“你不必说了,朕知道你们相见恨晚,以前朕还以为,你是喜欢白芙蓉的,如今看来,是朕误会你了,放心好了,等你跟青儿成亲那日,朕会赏你们一些银两,你跟芙蓉是朋友,便也是朕的朋友,朕是不会亏待你的。”
“皇上,我……。”苏畅试图解释,可解释什么呢?怎么解释呢?他只得跪下谢恩。
皇上乐的合不拢嘴。
已是阴历十月了。
杨波一家来到京城以后,便想着如何度日,杨波本想拿着早年攒下的一些银两做个小买卖,可京城毕竟不比怀海城,京城里寸土寸金,即便支个摊子卖烧饼,每个月也要交一两银子的地税。杨波的那点银子,哪里还能做的起小买卖,更开不了一品楼那样的饭馆了。
为了生计,他只得去别的饭馆里找活做,或是做个厨子,能先积攒些银子给家里度日也是好的。
可京城的饭馆多半做的是京菜,怀海城的菜式,他们吃不习惯,杨波连连碰壁,这日去了一家富丽堂皇的饭馆,还差点被看门的小厮给打了:“你都来问了三回了,我们掌柜的说了,不要你,你若再来,我们就把你扔到对面街上去了。以后,我们饭馆门口,你都不准来,知道吗?”
“怎么说话的?”一位老爷下了轿子,却是王爷,王爷何其聪明,当下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王爷来此会客,顺便让杨波也跟着去。
王爷交待掌柜的,他们桌上的饭菜,让杨波来做。
杨波倒也争气,很是轻松的,就做好了桂花鱼,酿豆腐,三抱鸭等菜式。
王爷与众人品尝了一番,均说好吃。
其它食客羡慕的很。
临行前,掌柜的央求杨波留下来,王爷却不肯:“如今让他做了一桌菜,只是告诉掌柜的,开门做生意,眼睛要放亮一点,杨波做的菜,便是拿进宫里,也是极好的,何况是在小小的京城里,是你们眼睛不亮,倒错过了他,本王喜欢吃他做的菜,如今,杨波就跟着去王府做厨子吧。”
自此后,杨波在王府里负责每日的菜式,他做的饭菜得王爷喜欢,王爷也不小气,时常赏赐他一些菜,比如炸白虾,清蒸螃蟹等物,让他带回家给爹娘吃。
十月初五晚。
月亮悬于半空。
苏家院子里熙熙攘攘,有的下人在中堂忙活,摆些茶水,点心的在桌上,有的下人踩着梯子将红布挂在二门口,还有的下人在婚房里忙活,给床上撒些花生,大枣。
苏畅喝了半壶酒,坐在院子里看月亮。
月亮真圆。
又圆又亮。
他听到白家院子里传来葫芦的嬉闹声,他突然想起了芙蓉。
自十月以来,苏老爷为免苏畅见到芙蓉失了分寸,每日都早早的让下人关了苏府大门,这一日也不例外,毕竟,次日便要迎娶青儿了,且芙蓉也要出嫁,不容有半分闪失。
苏畅满身的酒味儿。平时,他难得喝醉。这次是个例外。
苏老爷交待下人:“看好少爷,一会儿扶少爷去躺下,明日有喜,早些睡没坏处。”
下人们点头答应。果真把苏畅看的结结实实。
苏畅刚站起来,他们便跟着,苏畅往前走,他们也跟着。
苏畅只得回房,下人们便在房门口守着,像是看贼。
苏畅只得假装睡着,然后把房里的蜡烛吹熄。
月影重重,下人们守了一会儿,便离开了。
还好苏畅有功夫在身,他轻手轻脚开了房门,走过小道,穿过竹林,只是轻轻的脚尖点地,他便从墙上越过,稳稳的落在小车胡同里,苏家,已是在身后了。
白家。
因为芙蓉次日要出嫁,春娘又把芙蓉的喜服拿出来端详了一番。
小巧替芙蓉准备着首饰。
葫芦笑嘻嘻的:“春娘,小巧,你们看,苏府上下喜气洋洋,有很多大红绸花,怎么咱们府上什么也不挂?”
春娘忙道:“小声些,别让你茶茶姐听见,她身子弱的很,如今再也经受不住什么打击了。”
………………………………
第519 喝醉
提起茶茶,春娘一阵揪心,将芙蓉的喜服握在手里,长长叹了一口气:“可怜的孩子,如今无法下床,饭也不吃,让娘怎么高兴的起来?芙蓉虽是娘的亲闺女,可娘一路看着茶茶长大,茶茶也是娘的亲闺女一样。”
茶茶虽在床上躺着,不愿吃饭,形神消瘦,可她也在默默的数着日子,今日初五,明日便是初六,初六是好日子,宜嫁娶,想起天亮皇上就要迎娶芙蓉,她的心又疼了一回,眼泪无声的落下,又湿了枕头。
茶茶屋里没有点灯。黑漆漆的。
芙蓉摸黑走到她床前,拉起她的手说:“你为什么一直哭,听说,你想嫁给我要嫁的那个人,是吗?”
茶茶的泪倾泻而下,一粒一粒饱满的泪珠滴在芙蓉的手背上。
她没有说话。
“若你愿意嫁给他,不如,明日我跟他说一说,你嫁给他,可好?”芙蓉的话,是真心的。她只是不想床上的茶茶伤心。
茶茶豁然而起:“大姐,我没有那个福气。皇上要娶的人是你……。。”
相对无话。
“大姐,我只想再问你一句话。”
“你说。”
“当初你说不喜欢皇上,可是真的?”
“是真的。”
“那你为何嫁给他?”
“我……。我不知道。”芙蓉仓皇而逃。
白家人在中堂里忙活。春娘交待芙蓉:“早点去睡。”可芙蓉却睡不着,便去亭子里坐着。
天凉。
夜冷。
亭子里只有芙蓉一个人,月亮浅浅的照在她身上。
苏畅突然出现在她的面前:“白芙蓉,这么冷的天,你穿这么少,坐在亭子里干什么?”
“我睡不着。”
“为什么睡不着?”
芙蓉心里想到刚才的事,想到那些无声的眼泪,她觉得有些烦躁,只是没有说出来,却问苏畅:“明日你就要成亲了。怎么还不睡觉?”
“我睡不着。”
“为什么睡不着?”
“我………”苏畅倚桌坐下。他面前就是芙蓉,如此明亮的月色,他倒是可以把芙蓉细细打量一回,可又能怎么样呢?明日大家便各有归宿了。
“白芙蓉,明日就要成亲了,你高兴吗?“苏畅脸通红,不知是酒喝多了,还是看到芙蓉,他的心跳的太快。
“我……。“芙蓉语塞:”其实,也不是特别高兴。你呢?”
“我……。”苏畅语塞:“我也不知道。”
苏始始终是惦记芙蓉的。他解下腰间的匕首。轻轻的放在芙蓉手心里:“这匕首你拿着。若以后有人欺负你……。”他没有往下说,若真的有人欺负芙蓉,这把匕首还有用吗?
芙蓉把匕首还给苏畅:“你不是说,要用这把匕首防身吗?我不能收。”
“你才最需要防身。”苏畅又把匕首给芙蓉。
芙蓉想还给他。他却按住了她的手:“不准再还给我。”
芙蓉心里突然有暖暖的东西流过。
她有些感动。
甚至,有些羡慕明日那个能嫁给面前男人的女人。
喝酒伤身,或许心里郁结,苏畅轻易便有些醉了,他眼前的芙蓉,渐渐变的模糊。
他看到芙蓉发间插着他送的那只白玉簪子,便笑着道:“白氏,你喜欢我送你的簪子吗?”
芙蓉摸摸发间的簪子:“这簪子是你送我的。”
苏畅点点头。
“喜欢。”
“你喜欢便好,以后我不能常常送你东西了……。你一定要保重。若是缺了什么,少了什么,以后你就问……。问皇上要吧,以后,他就是你的夫君了。”苏畅一身酒气。说话都不利索了。
他以为喝醉了以后,可以不用去想,可脑子里却全是她,甚至面对着她,他还会想她。
苏畅一直盯着芙蓉,一直盯着芙蓉,渐渐的,他的头越来越迷糊,他伏在桌上,差点睡着。
如此夜色,虽然寒冷,可有芙蓉在侧,哪怕在亭子里坐一夜,也是温馨的,可惜的是,这怕是人生当中,最后一夜了吧。
所以格外珍贵。
芙蓉也伏在桌上。
谁也没有说话。
因为离的太近,苏畅的手,竟然握着芙蓉的手。
时间易过。
不知什么时候,皇上竟然出现在了亭子里。
他带着七公公来到白家,本来想看看白家准备的怎么样了,没想到却不见了芙蓉,远远望着亭子里有人影,便过来一瞧,可这一瞧,皇上差一点吐血,芙蓉是在亭子里,可怎么平白无故的多出了一个苏畅?
黑灯瞎火,孤男寡女,难免让人想入非非。
七公公忙道:“或许是芙蓉姑娘与苏侍卫坐着说话,说着说着就睡着了呢。”
皇上冷冷道:“七公公,你伺候朕多年,你跟朕说话,会睡着吗?”
“不……。会。”
“苏侍卫,你说。”皇上怒:“你给朕说清楚,你放着好好的苏府不呆,半夜跑到这来私会芙蓉,是什么意思?”
“半夜私会芙蓉?”苏畅踉踉跄跄的起身,他明显是醉了,而且醉的不轻,他摇摇晃晃的伸出手来,围着桌子摸了一圈,嘴里嘟囔着:“芙蓉呢,芙蓉呢……。”低头一看,芙蓉在桌上伏着,他便笑起来:“原来白氏睡着了,白氏,你怎么睡在亭子里。”
“皇上,苏侍卫怕是喝醉了。”七公公小声提醒。
皇上冷哼一声:“喝醉了才容易暴露出本来的面目,待朕好好问一问他。”皇上坐了下来,冷着脸道:“苏侍卫,你跟朕说清楚,你跟白芙蓉是何关系,为何半夜三更会跟她一起出现在亭子里?”
“我们只是在说话。”芙蓉笑笑,她丝毫没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
苏畅身子软绵绵的,如今只得又伏在桌上:“我跟芙蓉,我们两个……。两个……。”
“皇上……。万岁。”杨波端着一盘蒸螃蟹过来。
皇上纳闷,这个人又是从哪里蹦出来的,半夜三更端着盘螃蟹给自己行礼。
杨波将螃蟹放在桌上:“我叫杨波,家住怀海城石米镇,在石米镇的时候,跟芙蓉家住隔壁,皇上若不信,可以问春娘等人,我们是老相识,我与苏公子也是旧识了………”
皇上听不得杨波罗嗦,杨波跟谁是旧识皇上也没有功夫知道,他只是问杨波:“你到底想说什么?”
“皇上,今夜并不是苏公子单独与芙蓉在亭子里,还有我。”
“你们在做什么?”
杨波指了指桌上的螃蟹道:“听说苏公子明日要迎娶,而芙蓉明日要嫁人,这是何等的大事,做为他们的旧识,我们三人就在亭子里说了会儿话,没想到苏公子喝多了,这不,我去后厨里端蒸好的螃蟹,可惜苏公子没有口福了。”
“你们三人在说什么?”
“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希望他们各自成亲后,日子过的和和美美,还没有说上几句,皇上就到了,现在的情形,皇上都看见了的。”
皇上还有疑惑:“你说你们是在闲聊,可刚才朕来的时候,为何看到苏畅的手放在芙蓉手上?”
杨波忙道:“或许是皇上……看错了,苏公子一向为人正派,万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来。”
皇上问七公公:“刚才苏畅的手放在芙蓉手上,公公你可看见了?”
七公公忙摇头:“奴才并没有看见。”
皇上扶了芙蓉回去歇着,然后才离开。
杨波送苏畅回苏府。
他本来是从王府回家,可巧王爷送他的螃蟹多,他想着这东西又不易得,便给白家送了几只,正好碰上皇上来白家,春娘急的不行,只说苏畅与芙蓉在亭子里,皇上还在发火,如今不知道怎么办,皇上生气是小,惹皇上疑心是大。一家人如热锅蚂蚁,可谁也没有办法,更不敢靠近亭子。
杨波豁出去也要救芙蓉。
他大着胆子说了谎话,他不过是顺路送个螃蟹,哪里是跟苏畅,芙蓉闲聊的。
到底,皇上信了他的话。
可说了一回谎话,杨波吓的小腿都软了,在皇上面前说谎话,可是会掉脑袋的。
杨波一直把苏畅送回卧房。
卧房灯影迷离。
苏畅望着杨波,恍恍惚惚的,竟然以为是芙蓉,他很快缩到床上,躲开了杨波的肩膀:“芙蓉,咱们两个……。明日都要成亲了,不能靠这么近……。若皇上知道,定然生气的。”
杨波笑了:“苏公子,我不是芙蓉,你不必害怕。”
苏畅哪里听的明白,迷迷糊糊的睡去了。
春娘千恩万谢的,只说晚上的事实在凶险,若不是杨波出面,这事未必就这么容易停歇,万一皇上认为苏公子图谋不轨,或者认为芙蓉与苏公子之间有什么事的话,那就要出大事了。
送杨波出来,葫芦追了上来:“杨波,明日我大姐就要成亲了。”
“我知道。”杨波声音涩涩的。
“你得了螃蟹,还给我们送一点,其实我知道,你是想让我大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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