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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女-第3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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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也知道,苏府库房里那些银子,咱们连摸也摸不着,若把银子输在了赌坊里,这个年,咱们都没法安生了……”

    宁夫人没听小菊的劝,揣着银子去赌坊后面的小屋里找华良。隔着二门便听到小屋里鬼哭狼嚎的,不知又是哪个倒霉的人欠了银子还不起,正被华良虐待呢。

    宁夫人支着耳朵在外头等着,只听到鞭子打在人身上的声音时时响起。

    过了不久。小屋里架出来一个人,走都走不好了,宁夫人掏出手帕捂着鼻子,避免闻到血腥气,一进门。便把银子倒在华良面前的桌子上。

    华良很是吃惊:“宁夫人这是什么意思?咱们的帐,不是两清了吗?”

    “我来求华爷办件事。”

    华良拿起银子咬了咬,是真的,看来,宁夫人倒心诚,便给她看了座,又问她:“什么事?你说吧。这京城里没有我办不到的事。”

    “恩……我想求华爷帮着杀一个人。”

    “杀谁?”

    “杀苏府的大少爷苏畅。”

    “苏畅?”华良呵呵一笑。又瞅瞅桌上的银子,忽然,他把银子推给宁夫人:“你这不是开玩笑么,苏畅,可是皇上的朋友,又是白芙蓉的相公。我杀了他,我还得不得安生了?”

    “华爷,自从这苏畅转醒以后,时时处处找我的麻烦,我一个妇道人家能有什么本事。只能忍着。有他在,我在苏府里一辈子也无法得脸,现在如此,过些年那老头死了,我岂不是更没地位?”

    “这关我何事?”

    “如今是不关华爷的事,可若是苏畅死了,那个白芙蓉,根本不在话下,到时候,苏府里我是大奶奶,我为大,若我为大,苏府库房里,可还有些银子的,我能亏待了华爷?自然跟华爷分享。”

    “可是……”

    “华爷开着赌坊,手下可用的人自然不少,这几十两银子,就当请大伙喝茶。”宁夫人又从衣袖里掏出几支簪子并玉手镯来:“这簪子,也值些银两,这玉镯子,可是老爷亲自送的,也值些银子,如今都给华爷,我可是破釜沉舟了,华爷若愿冒着个险,以后,可有的是银子。”

    “可是……”华良掂量着那玉镯子,通透,干净,倒是好货色,可他有自己的担忧:“若说杀一个人,倒容易,只是……听说苏畅天天在府里养身子,我总不能派人去苏府杀他,再说,京城就这么大,若在京城里杀了人,那狗皇帝很容易就查出来了。到时候……”

    “自然不会让华爷冒这么大的风险,也不会让华爷有损失,我已探到消息,这两日苏畅就要起身去石米镇,那个地方离京城可不近,而且,沿途偏僻,还要经过几座山,重峦叠嶂,又下着雪,万一马受了惊,或者马车压到石头导致翻车,都是有可能的,华爷说是不是?”

    华良听了,哈哈笑起来:“果然是最毒妇人心,亏你想的到这个主意,不过这个主意甚好,只要苏畅离了京城,我有的是办法整治他,而且,如今下雪,最容易掩盖痕迹,把他拦在半道上,想怎么整治他都可以……不过,若成了事,宁夫人以后当家作主,可不能少了我的好处。”

    “华爷放心,只要帮我除了这个心腹大患,其它一切好说。”宁夫人笑笑,似乎她已经看到苏畅死了,心中十分畅快:“华爷,你且安排人手,我那里得了苏畅什么时候离京的消息,就让小菊来告诉你们,你们也好有所行动。”

    宁夫人是这么说的,自然也是这么做的。

    回苏府以后,她就日夜的盯着苏畅,苏畅一个小小的举动,她都瞅的死死的,前两天并没有什么动静,她只当苏畅是放弃了,没想到第三日晨起,苏畅背了一个小包袱就出门,门口还停了一辆马车。

    苏畅跳上马车就走,走的实在突然,也没跟苏老爷交待缘由。这当然是宁夫人最希望的。

    苏老爷瞧着苏畅所乘坐的马车越来越远,心里实在郁闷,苏畅病刚好不久,他怕苏畅又出什么意外,便一直站在大门口瞧着不肯离开。

    宁夫人劝说着把他扶回了卧房:“老爷,少爷也大了,也不可能天天呆在府里头,出去走走看看也是应该的,反正是在京城,能出什么事呢?”

    “少爷这两天对我有些冷淡,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少爷有没有跟你说,他为可要出门?”

    宁夫人摇摇头。

    芙蓉来给苏老爷请安:“爹,这几天我身子平和,想趁着有时间,去京城的庙里烧烧香,好保佑我肚子里的孩子平安降生。”

    “不好吧?”苏老爷皱眉:“雪天路滑,况且你也快生了,万一有什么意外。”

    “爹,我曾在菩萨面前许过愿的,若怀了孩子,自然去谢菩萨,不去谢,倒不好了。爹放心,我不走远,就去庙里烧烧香就回来了,而且还有安管事跟我同去呢,爹难道还不放心安管事?”

    “是啊老爷,少爷一直认不出少奶奶,少奶奶心下担忧,也想去庙里求个签,看看是什么情况。”安管事插话。

    见芙蓉态度肯切,安慕白又在一旁附和。苏老爷便点了点头。

    门口另停了一辆马车。

    安慕白扶着芙蓉上了马车。马车上已经俱全,有桌椅,也能躺,还有棉被,安慕白想的十分周到,生怕芙蓉路上会受了委屈,又交待车夫小心着些。安全最重要。

    马车悠悠的驶出去,芙蓉掀开帘子探出头来:“不妨的,不如快些,咱们不是还要跟上少爷吗?”

    出来烧香礼佛,不过是一个幌子。

    芙蓉晚上睡不着,常去她跟苏畅的卧房门外站着。

    虽不能进屋,也看不到苏畅在干什么,但透过屋子里的亮光,还是能看到苏畅的侧影。

    苏畅担心芙蓉,自己在房里自言自语的说要去石米镇找芙蓉。

    芙蓉听在耳里,记在心里。想着劝他,他也未必听,石米镇那边,是她跟苏畅初相识的地方,或许在那个地方,能让苏畅记起她来呢。

    她把这想法说给安慕白。

    一开始,安慕白是不同意的。一则石米镇离京城太远。二则,芙蓉的肚子越来越沉了,这冰天雪地的,万一出了什么意外,可不是闹着玩的。

    奈何芙蓉一直坚持要跟着苏畅。安慕白也只好答应,暗地里给芙蓉雇了一辆好马车,又默默的留意苏畅的行程。因怕苏老爷担心,所以才扯了一个谎。

    苏畅的马车走的很谨慎。

    芙蓉的马车跑的很快。

    京城以外,良田遍布,过了良田,有一座山挡在前面。

    山边只有一条小道儿,下面便是悬崖万丈,或许是路滑,或许是爱惜芙蓉的身子,安慕白还是让车夫慢了下来,怕芙蓉着急,又安慰她:“少奶奶放宽心,你看,少爷的马车,隐隐约约的,不就在前头吗?咱们视野开阔,远远的跟着少爷就行,不必离太近,这样,马车跑的慢些,少奶奶也舒服些。”

    芙蓉掀开帘子一瞧,隔着万丈悬崖,前头有辆小小的马车一面颠簸一面远去,想着苏畅就坐在里头,她有些愣神,又放下帘子,靠在马车里养神:“一切就按安管事说的办吧,有安管事在,我也放心了。”
………………………………

第865章 伤口

    马车晃晃悠悠的往前走。

    过了一座山以后,视野更为开阔。遍地的良田被白雪覆盖,一切都是白茫茫的。

    苏畅的马车,走到了几棵树下,似乎是停下休息。

    不远处,有一条小河,小河还没有冻住,流水哗哗的响。

    突然,有几个人骑着高头大马从芙蓉身边经过,速度之快,犹如闪电,不一会儿,那几个人便来到苏畅马车前,抽出刀轻轻劈了一下,车轱辘便成了两半儿,几个人把车夫扔到一边,把苏畅从车里拉出来,因离苏畅太远,芙蓉也瞧不清他们在做什么,只是暗暗着急:“安管事,你看,少爷是不是出事了?”

    安管事明知苏畅出事了,又怕芙蓉担心,便安慰她道:“少奶奶放心,离的远,看不清,不要胡思乱想,一会儿咱们离的近了,好好看看。”

    苏畅虽有武功在身,可毕竟寡不敌众,这伙人又来的实在突然,苏畅没有刀剑傍身,很快败下阵来,因被他们伤到了头,苏畅晕了过去。

    车夫早已晕死过去,什么也不知道。

    几个人在苏畅身上又捅了两刀,把他丢在河里:“这条河一直往下流,流到后面那座山,汇成瀑布,可高的很,到时候,苏畅从瀑布落下去,可就神不知鬼不觉了。”几个人把马车赶到悬崖边,马车掉了下去。

    大雪纷纷扬扬,很快掩盖了马蹄印跟车辙。

    几个人骑着马,一扬鞭,飞奔而去。

    又过了一会儿,芙蓉所乘坐的马车才到跟前,而苏畅,早已漂了十来丈远,他身上的血一直流个不停。

    安慕白也顾不得水冷,跳下去就去救苏畅。

    还好。因为小河比较浅,苏畅并没有沉底,还有些呼吸,只是很虚弱。

    芙蓉搂着苏畅只是哭。早知如此,她应该拦下他的。

    还好有安慕白在,他小心给苏畅包扎了伤口,又把他的湿衣裳脱下来拿棉被给他裹上,顺便把那个晕倒的车夫也扔在马车上,又扶芙蓉上去。

    还好马车够宽敞。一行人才能回去苏府。

    苏老爷一直担心,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便在大门口守着,见芙蓉回来了。便笑了笑道:“还了愿了?”

    安慕白叫来下人,抬了苏畅进去,又让车夫快马加鞭的叫了大夫来府里。

    苏老爷吓的魂不附体:“不是说出门烧香吗?畅儿做什么去了?他为什么受了伤?他身上怎么这么烫?他的头发怎么是湿的?”

    苏老爷有一万个问题。

    芙蓉站在床边,一个也没回答。她实在太担心。这种天气,被扔在小河里。随时可能要了人的性命。

    大夫沉默不言,只是静静的替苏畅把脉。

    宁夫人站在窗外,见屋里鸦雀无声的,也知大事成了,便偷偷笑道:“看来那些银子没有白出,华良还真是说到做到,这么快就把苏畅给了了。”

    “夫人……”小菊小心翼翼的道:“我听看门人说。少爷抬进府里的时候,还有一口气呢,万一死不了呢?会不会供出咱们来?那可就要了咱们的命了。”

    “你也太胆小了,又不是咱们害他的,他就是醒了,也牵涉不到咱们身上。再说。大雪一下,什么痕迹都没有了,他才不会明白是谁害他,而且,这一次我看他伤的不轻。又受了冻,怕是不能久活……你就等着好信儿吧。”

    宁夫人掩饰不住的喜气。一时又道:“都是这个白芙蓉坏事,也不知她怎么把苏畅捡了回来,若不是她,苏畅这会儿都冻僵了吧?”

    宁夫人不放心,又躲在窗下,偷偷捅破了一层窗户纸,听到大夫在屋里叹气:“少爷这次……伤的很重啊,刀伤可都穿透了,而且被人扔在河里,河水又脏,这会儿……伤口也污染了,少爷又受了冻,这会儿高烧呢。我先开方子,少爷先喝喝,若是烧退了,这病尚可治,若烧一直不退,那……我也无能为力了。”

    府里下人忙做一团。

    熬药的,端药的,煮汤的。

    苏畅安安静静的躺在那儿,或许是因为发烧的缘故,他的嘴唇都干裂了。

    芙蓉给手帕上沾了热水,悄悄的给他沾湿嘴唇,时不时的,又摸摸他的额头。或许是因为外伤,或许是因为冻的,苏畅的身子烫的如着了火一样,一直烧了一天一夜,也不见退烧,药喝下去,甚至又吐了出来。

    芙蓉想搂着苏畅,奈何肚子圆鼓鼓的,哪里搂的了呢。她只能看他躺在那儿,她坐在床沿上,轻轻的抚摸他的额头,他的额头实在太烫。

    芙蓉的眼圈都红了:“苏畅,你快些好起来吧。以前,我总奢望着你能认出我来……到如今,我一点儿也不奢望了,以后我再也不问你认不认识我了,你快些醒过来吧,你快些退烧吧,以后我再也不逼你认识我了,你若高兴,一辈子都不认识我我都愿意,只要你高兴,只要你能醒过来……”

    苏畅依然安安静静的躺在那儿,就像上次从正县回来时一样,只是那时候,他的身子尚可,如今,比那一次严重多了。

    苏老爷也没有了主意,出了这样的事,只能报官,报官又有何用呢,一时半会儿的官府也查不出来,即使查出来,也救不下苏畅的命。

    京城的大夫如走马灯一样在苏府里流转。

    来了一个,又走了一个,纷纷摇头。

    苏老爷都不报希望了,没天没夜的叹息:“老天爷这是要让苏家绝后么?好端端的,少爷为什么要背着包袱坐着马车出门呢,也怪我,我该拦着他的,我该拦下他的,若我拦下他,那他就不会发生这祸事了,畅儿他到底跟谁有仇呢,要这样对他?”

    “老爷,事已至此,伤心无益。老爷保重身子才是。”宁夫人端了一碗细米汤出门:“我去看看少爷,少爷出了这样的事,我这个当娘的,心里甚是不安,芙蓉一直守在床前,她的身子怎么熬的住,我去替换她,我去照顾少爷。”

    苏老爷自然感激不尽:“夫人……我真的不知怎么感谢你才好。”

    芙蓉趴在床头已经睡着了。她实在太困了。就连宁夫人进门,她也一无所知。

    宁夫人叫了两个婆子扶芙蓉回房,又屏退了众人,她自己坐在床边,将米汤放床头小几上,仔仔细细的端详起苏畅来。

    她甚至伸手摸了摸苏畅的额头,真的很烫。

    宁夫人便笑起来:“烧成这样,一定不得救了吧,大夫来了一个又一个,没一个能治的,看来苏少爷你,命不久了。”

    想到苏畅会死,宁夫人脸上的皱纹都笑了出来:“我若是苏少爷你呀,我就赶紧死了算了,也免得让府里的人都提心吊胆的,每天喝这些补品,可是不少花银子的。”

    苏畅的呼吸似乎轻快了些。甚至,他咳嗽了一下。

    宁夫人起身看了看,苏畅的脸虽没动,可喉咙却动了一下,她心里很是害怕,若苏畅醒了,若苏畅没死……甚至,她掏出手帕来,就着小几上的水沾了一下,她想捂死苏畅,四下无人,她这个想法更为强烈,反正苏畅病重,苏畅就是死了,也没有人会怀疑她吧。

    刚伸出手,房门便“吱”的一声开了。一缕阳光穿射进来,宁夫人赶紧握住手帕,装出擦泪的样子来。

    来的人是安慕白,他看到宁夫人坐在床头,便道:“你回去吧。我来看着少爷。”

    “我来看少爷,老爷都同意的。”

    “宁夫人你还是去伺候老爷吧,少爷这里,我能伺候。”安慕白冷冷的。

    “你干嘛对我这么冷淡?”宁夫人似有不快:“苏少爷出了这样的事又不是我想的……如今弄的府里的人心惶惶,我担心苏少爷的身体,饭都吃不下呢。”

    “宁夫人有没有担心少爷,那是夫人你自己的事。如今我来看着少爷,夫人回去吧。”

    “你还怕我会谋害他不成?”宁夫人愤怒,她看不惯安慕白时时处处防备着她的模样。

    “夫人会不会谋害少爷,怕只有夫人一人知道。”安慕白做了个请的手势,让宁夫人出去。

    宁夫人冷哼一声:“若苏少爷死了,你不就两得意了?”

    “你什么意思?”

    “若苏畅死了,府里大事小事就得劳安管事你辛苦,你岂不是更上一层楼,还有你不是一直惦记着少奶奶吗?若少爷死了,你正好得手。”宁夫人掩嘴笑起来。

    安慕白的脸顿时红了,他没想到,宁夫人的想法竟然如此龌龊不堪,看着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的苏畅,又看看宁夫人的嘴脸,安慕白直接把她推出门外。重重的关上门,再也不愿听她说话。

    “被我戳到软肋了。”宁夫人笑笑。

    院子里的雪又厚了一层。宁夫人踩着雪往前走,不想却遇上面色苍白的芙蓉。

    芙蓉实在担心苏畅,睡觉也不踏实,歪了一会儿,又起身前来。

    路过宁夫人身边的时候,芙蓉因惦记苏畅,心思恍惚,竟直接走了过去,也没给宁夫人问安。

    宁夫人伸手拦住她的去路:“少奶奶,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

    “大奶奶……”

    “你好歹也应该谢谢我。”

    “大奶奶何出此言?”
………………………………

第866章 太医

    “刚才少奶奶守在少爷床前打瞌睡呢,是我让婆子们扶少奶奶去休息,我在少爷床前守了好一会儿,还给少爷端了汤呢。”宁夫人自然把自己夸赞了一番。

    芙蓉笑笑:“那我可真得谢谢大奶奶了。”

    “倒也不用谢。”宁夫人扶了扶鬓边的簪子,朝着苏畅的卧房方向望了一望,又笑着道:“少奶奶应该当心自己的身子才是,老爷常说,雪天路滑,当心脚下,少奶奶如今身子重,好好歇着才是,别走来走去的,万一出了什么差错呢?”

    “谢大奶奶提醒。”

    “芙蓉啊,娘说句不中听的话,反正,好话都是不中听的。”宁夫人咬了咬嘴唇,眼睛里有一丝心满意足的笑:“少爷的情景啊,你也看到了,身上中了刀伤,脑子又……如今高烧不退,京城里的大夫束手无策,万一哪天,像他们说的,少爷死了……”

    “大奶奶听谁说的少爷会死?”

    “这个……”宁夫人脸一红,赶紧低头,似乎怕芙蓉看穿似的:“我也就是胡乱听了那么两耳朵,如今府里人心惶惶的,我也忘记听谁说的了,不过,看少爷的架势,怕是撑不了几天了。如果真是这样,倒不如早早的准备后事,免得到时候急急忙忙的。”

    芙蓉站定,冷冷的盯着宁夫人,一字一句的道:“我现在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告诉大奶奶,少爷他……不会死。”

    宁夫人见芙蓉如此,便尴尬一笑:“少奶奶说少爷不会死,那少爷一定死不了,我也是听别人乱传的,替少奶奶担心,所以才胡说了几句,少奶奶若觉得不中听,便当我没说过算了。”

    芙蓉乜斜了她一眼。转身便走。

    宁夫人站在原地,不停的踏着脚下的雪,见芙蓉走远了,她便冷笑了一声:“到时候苏畅果真死了。我看你还嘴硬,明明就是高烧不退,人也不清醒,多少大夫都说不能治了,偏你白芙蓉还死鸭子嘴硬,到时候,我看你怎么哭,怕是哭都来不及。”

    一想到苏畅会死,宁夫人便得意起来,甚至。鲜有的去了厨房,让婆子们熬好了大大一碗人参汤来,只说苏老爷食不下咽要进补,她自己把汤喝的一干二净,身上燥热。又让小菊去赌坊里问话。看苏畅的死,到底有几分把握。

    小菊忙不迭的往赌坊去,华良笑着告诉小菊,说苏畅必死无疑,派出去的杀手都有好功夫,刀刀都扎在要害的地方,又说故意打了苏畅的脑袋。苏畅的死,指日可待了。

    小菊欢天喜地的把此消息告诉宁夫人知道。

    宁夫人听了,更为欢快,不自觉的哼起了小曲儿,苏老爷进屋时,宁夫人还满脸的笑。

    苏老爷便问她:“夫人瞧着很高兴?”

    宁夫人赶紧将脸上的笑意掩盖下去:“老爷。少爷都这样了,府里的人谁还高兴的起来呢,大夫们都说少爷病重,老爷也应该想个法子出来才是,这样拖延下去……”宁夫人假意擦擦眼泪:“这样拖延下去。可是没什么好处……少爷的身子,怕是拖延不起啊……”

    “夫人说的在理,可是……大夫都请遍了,都说……如今我也想不出法子来了,只能听天由命。”苏老爷的脸阴的可怕,他从未有过的沮丧。

    芙蓉见安慕白坐于床头守着苏畅,便道:“安管事去歇着吧,这里有我就行了。”

    “少奶奶好歹应该多睡一会儿,守着少爷要紧,可少奶奶的身子也要紧。”

    “我没事,能撑的住。”芙蓉笑笑:“我真的没事,倒是安管事你,府里的大事小情你都要操心,如今再守着少爷,你会受不了了。”

    “我没事,少奶奶你还是去歇着吧。”安慕白推辞。

    “安管事。”芙蓉叫安慕白上前,悄悄的跟他说了几句话,安慕白听了,眉头一皱,也不多问,当时便点了点头出了门。

    芙蓉摸了摸苏畅的额头,还是那么烫,似乎越来越烫了,婆子们端上来的药也喂给他喝了,却毫无效果,芙蓉拧了条毛巾搭在苏畅额头上,过了一会儿,毛巾都变的烫手。

    芙蓉叹了口气,轻轻的拉着苏畅的胳膊:“当初我的眼睛一直看不见的时候,我是多么渴望能看你一眼,哪怕是一眼呢,我就知足了,可如今我的眼睛能看见了,而你呢……你却不愿意睁眼瞧我一下,大奶奶说你活不了多久了,苏畅,你会忍心让我伤心,让别人瞧笑话吗?你一定要坚持住,只要还有一线希望,我都不会放弃你的……”

    芙蓉说着说着,便流下了眼泪,或许是情绪受到了影响,她的肚子很疼,她不得不擦擦眼泪,又去安抚肚子里的孩子:“你们一定要好好的,一定要乖,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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