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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女-第4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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葫芦蹦的比鞭炮还高,他手里举着一根长长的竹竿,竹竿上缠着红色的鞭炮,蜿蜒盘旋的鞭炮像一条红蛇,不时发出震耳欲聋的声音,空气里都是纸屑跟炮灰的味道,葫芦在满天火红里蹦着欢笑:“咱老百姓,今儿真高兴……呀真高兴。”
“葫芦。”芙蓉怒瞪着他:“败家子,买那么长的鞭炮不要钱哪,你那炸的不是炮,你炸的是银子。”
“大姐,你怎么小气起来?咱心里高兴,别说买鞭炮放一放,买些烟花放一放也是应该的。”
“什么事你这么高兴?”
“当然是送走了那老妖婆啊。”葫芦笑,鞭炮响了好一阵子,直到火红色的碎纸屑蔓延到葫芦的脚踝上,他伸伸腿,扔掉竹竿,指着胡同尽头拜了一拜:“人都说,请神容易送神难,这回终于把她送走了,佛主保佑,以后可千万别让她再回来了。”
他跳跃着,像一条打了兴奋剂的小青蛙一样蹦到芙蓉身边,扯扯芙蓉的衣袖:“大姐,我这鞭炮放的很是时候吧?我知道你心里高兴的不知怎么办才好,所以特意买了这鞭炮庆祝庆祝。”
“我哪里高兴了。”芙蓉瞪他,又伸手指着小车胡同尽头,有些畅然的道:“虽然,好吧,就算你说对了,我是不喜欢她,她几次三番的差点儿要了我的命,我无论如何对她也喜欢不起来,不过现在她疯掉了,连我是谁也认不清,我还跟她计较什么呢,再说,虽把她送走了,可安管事也走了,真是天有不测风云,这祸呀,就是不单行。你说是不是?”
葫芦点点头。
芙蓉的目光一直延伸到胡同尽头不肯收回来,她的手也直挺挺的举着不肯收回,嘴上又嘟囔着:“真是天有不测风云,这祸呀,就是不单行,你说是不是?”
“是。”
“真是天有不测风云,这祸呀,就是不单行,你说是不是?”
“是。”
“真是……”
“大姐,你怎么了?怎么跟做梦似的。”葫芦诧异的摇了摇芙蓉的胳膊:“你一直伸着手,手不酸哪。”(未完待续)
。。。
………………………………
第1030章 没命的老鼠
他顺着芙蓉的目光往远处看,远处飘来一朵火红的云,他眯着眼睛细看,哪里是火红色的云,分明是一位妙龄女郎,她穿着火红色的襦裙,满面春风,正含笑朝这里走来。
芙蓉一哆嗦,缩着脖子就往府里跑,像做贼似的。跑出几步,她又小声冲葫芦喊:“有人问我,你就说不认识我。”
“啊?”
“我是说,我是说有人问我,你就说……不知道我在哪里。”
“知道了。”葫芦还在纳闷:“这是怎么了?这是什么人哪,把我大姐吓的跟没命的老鼠一样。”
葫芦站在原地,直等那女子走上前来,她火红色的襦裙随着风飘啊摇啊,她软绵绵的来到了葫芦跟前。
不管是大家闺秀还是小家碧玉,这时候盯着人家看,一定是不礼貌的,葫芦怕女子害羞,等她路过他身边的时候,他故意低下了头,没料到那女子先跟他说话了,甚至还扶了扶他的下巴:“哟,这不是葫芦少爷吗?大白天站这儿做什么?怎么一脸害羞的模样?”
关月秀翩翩而至,她在戏台上唱的虽是旦角,但她白脸红脸都能扮,更不是轻易害羞的人,如今调戏起葫芦,也是手到擒来。
葫芦听出是关月秀的声音,笑着抬起头来:“原来是月秀姑娘来了,我还当是牛魔王家的红孩儿呢,瞧瞧你的衣裳,可真红啊,怪不得你唱戏那么红。”
“哟,葫芦的嘴可真甜。”关月秀又摸了摸葫芦的下巴。
葫芦也算是老江湖了,被关月秀这样摸来摸去的,他怪不自在的。生平头一次猥琐的缩到槐树后面躲着:“说话就说话么,月秀姑娘怎么还动手动脚的……月秀姑娘这是要做什么啊?”
“我来找你大姐苏府少奶奶啊。”
“找我大姐啊。”葫芦咧嘴笑起来:“我大姐啊?我大姐在府里呢,刚才才跑回去,这会儿肯定在哪猫着喘气呢,你去府里,一找一个准儿。”
他的嘴,果然是靠不住的。自小到大都是这样。刚才芙蓉交待他的话。他早已忘到九霄云外了。
关月秀笑笑,提着火红色的裙摆,一双精致的粉紫绣花鞋踩在红色的纸屑上。她涂了红色的胭脂,她笑起来,葫芦真担心她的牙也会变成红色。
府里人本想拦着关月秀,可关月秀很快在苏老爷那里把芙蓉给堵住了。
“月秀姑娘来了啊?”芙蓉有些讪讪的。她已经明白,她那个好弟弟又一次把她出卖了。
“少奶奶又给苏老爷喂药啊。这些活下人也可以做的,少奶奶那么繁忙,这些小事也面面俱到,真是不简单啊。”
若在平时。关月秀这样奉承她,芙蓉一定高兴的尾巴翘到天上去了,可如今她却高兴不起来。而是顺着关月秀的话道:“是,是。月秀姑娘说的很是,府里事多,我这忙的呀,我忙的都晕头转向了,我就不陪月秀姑娘了,我得去花园里看看,看看那些新栽的花成活了没有……”
“少奶奶急什么呀。”关月秀笑着拉住她的手:“那些花自然有下人打理的,少奶奶也不问问我来做什么的,有没有事。”
“那……”芙蓉咽了口唾沫:“月秀姑娘来,是做什么呀?有事?”
“真是贵人多忘事,我来,是想说说安慕白做小妾的事啊。”
“嘘――”芙蓉头皮一阵发麻,她心里跟明镜儿似的,关月秀无事不登三宝殿,此次她来,定然是说安慕白的事,所以芙蓉才拔开腿就跑,本想躲着她,没想到还是被她给捉住了。关月秀倒是开门见山,芙蓉指了指还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的苏老爷:“月秀姑娘,咱们还是换个地方说吧,什么小妾不小妾的,再把我爹给吓醒了……”
两个人坐在花坛石基上说话,花坛上落了一层月季花瓣,粉红色的月季花瓣又香又软,风掀起的漩涡把这些花瓣卷夹起来,这些花瓣上下飞舞,一时落在灌木丛上,又落在二人身上,或是落在二人脚下,满眼的粉红色,闭上眼睛,空气都是香喷喷的,甜腻腻的。
“这次来,我瞧着门口放了很多鞭炮呢,府里有喜事啊?”关月秀摇着手帕:“苏府难得有喜事,难道是少奶奶你有喜了?”
“月秀姑娘你就别开玩笑了。”芙蓉“咕噜”咽了一口唾沫,关月秀的直来直去真让她没办法,也只有硬着头皮答话:“我孤零零的一个人如何有喜呢,再说有喜也不是我一个人的事,若我果真有喜了,我家苏畅还不气的头发都竖起来了。”
“原来你相公叫苏畅。”关月秀三句话不离本行:“那……安慕白可答应到我那儿去住?他应下了吗?少奶奶怎么也不给我个信儿?”
“我……我……我……他……他……”
“他同意了?”
芙蓉摇摇头。
“他没同意?”
芙蓉点点头。
关月秀的手抖了一下,她把手帕折了折放在手心里,低头看着自己粉紫色的鞋子,又踢了踢鞋面上的花瓣,有些失落的样子:“我的容貌不差吧,甚至姿色要远胜少奶奶你对吧?”
“对,对。”芙蓉附和着:“月秀姑娘长的……比我强多了,我这长相,歪瓜裂枣……”
“我的身材也不差吧,也算错落有致吧?不像少奶奶,前后都一样,对吧?”
“对,对。”芙蓉皱眉,这个关月秀,夸她自己就夸她自己么,为什么句句都要跟她这个少奶奶比呢,唉,芙蓉也只得道:“月秀姑娘的身材错落有致,大珠小珠落玉盘,不像我,前后都一样。”
“我的……”关月秀又要说下去,芙蓉恨不得捂住她的嘴,关月秀再说出什么刺激性的话来,芙蓉真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了,真是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她虽然脸皮厚,但也有自尊的,关月秀的每一句话,都像利刃戳她的屁股一样,芙蓉哪里还能坐的住呢,她试图站起来,却又被关月秀拉着坐了下去。
“少奶奶,你倒是说说,安慕白为何不答应我?他是不是瞧不上我?”
“这……我也不清楚啊。”
“难为我对他一片真心,甚至为了他,我可以接受他那个娘……可他……竟一点儿也不体贴我的真心。”关月秀说着说着,竟然流下了眼泪。两行眼泪顺着她的脸颊一直流到下巴,她涂了厚厚一层脂粉,那些眼泪把脂粉冲出一条沟壑,就像是蚂蚁爬过一般。
芙蓉叹口气:“月秀姑娘,天涯何处无芳草呢,月秀姑娘要身材有身材,要模样有模样,又有本事,还能挣银子,你这样的女子,多少男人排着队想追求呢,再说,月秀姑娘不亲口说过嘛,你喜欢上两个男人,除了安慕白,你不是还有一位……嘛,安慕白这条道走不通,你可以去找另外那位呀。”
“另外那位是我后认识的,我还没好意思跟他开口呢。”关月秀抹着眼泪道:“可是安慕白为何不答应?我这就去找他,我要亲口问问他。”
“不用去了。”
“为何?他不肯见我?”
“他肯见你也来不及了。”
“怎么了?他出事了?”
“那倒没有。”
“他到底怎么了?我这就去见他,我要他亲口拒绝我。”关月秀流着泪,却被芙蓉拉住,芙蓉狠了狠心:“月秀姑娘,实话告诉你吧,安管事已经离开苏府了,带着他娘离开了,恐怕以后都不会回来了……我怕你伤心么,所以不想伤害你,不准备把这个消息告诉你的,没想到你自己找上门来了,唉,你节哀吧,安慕白没那个福分了。对了,那个男人呢?你可以向他说明啊,你可以跟他成亲啊,这样,你也算名花有主了。”
“可是……”
“好了月秀姑娘。”芙蓉苦口婆心的劝慰着:“不是我说,这人哪,要知足,安慕白虽好,可你们落花有情,流水无意,何苦呢,就像你爱上了树上挂的大柿子,你站在柿子树下向它表白,它一个柿子又怎么会明白呢?这不是为难它嘛。依我说,你就跟你另外那位心上人好去吧,至少,捞到一个算一个。说真的,安慕白没答应你,对你来说是好事,万一他答应了你,你还打算嫁二夫?哎呀,同时嫁两个男人,那是很麻烦的,就说这晚上睡觉吧,怎么睡呢?你睡中间?万一打起来呢?再说前半月伺候这个,后半月伺候那个,你一个月白辛苦了,休息的时间都没有,多可怜,不如守着一个男人好。”
关月秀的睫毛湿湿的,挂满了细碎的泪花。芙蓉唠唠叨叨的说些什么,关月秀像是听了,又像是没听,不知过了多久,关月秀站起身,抹了把眼泪,提着她那妖娆的火红的裙角就走:“我想好了。”
“这就对了嘛。”
“我想好了。我回去跟那个男人说明,我就说我喜欢他,这句话我憋了好些天了,本来认识他不太久,我怕吓着他,如今也顾不得了。”
“快去吧。”芙蓉撺掇着。(未完待续)
。。。
………………………………
第1031章 小别胜新婚
关月秀像给自己打气似的,握着小拳头,顿了顿脑袋,一阵风似的飘走了。她的裙角掀起一阵红色的风,风吹动着花瓣迷了芙蓉的眼睛。
芙蓉坐在花坛上,仰脸看看头顶的光线,明媚的光线有点刺眼,被树荫遮挡了一下,那些刺眼的光线就变成了小铜钱大小的样子,透过枝枝叶叶印到了地上。
终于把关月秀送走了,芙蓉也松了一口气。关月秀的性子,芙蓉还算了解,她托付芙蓉的事,芙蓉没有办成,本有些惭愧的,转念一想,关月秀不是还有别的男人吗?这样一想,芙蓉心里的惭愧就少了一分。
关月秀奔波在两个男人中间,可芙蓉只有一个男人,那个倒霉的苏畅呢?芙蓉脑海里蹦出“苏畅”二字,她就有些着急了,掰着手指头算了算,她的眉头不禁皱成一团,她快步回了房,拿着毛笔在宣纸上写写画画,画了半天,她又拿出一本黄历翻了翻,然后,她怅然放下黄历:“这个皇上,他又骗我,还说什么二十天苏畅就回府了,这都隔了二十三了,苏畅在哪呢?”她愤愤然合上黄历:“皇上就可以随便欺骗人家的感情吗?不守信用。”
她抱着黄历嘟囔着,四下静悄悄的,她嘟嘟囔囔的声音就像念经。她不死心,又打开黄历重新翻了一回,没有算错,是隔了二十三天苏畅还没有回来,她又觉得好笑,重生前自己怎么说也受过教育的,不会连二十三天都算不清楚,肯定是皇上又在骗人,说好放苏畅回来还是不放。
芙蓉想不明白。与苏畅分别的日子还要过多久,一天,两天,一年,两年?会不会有一天苏畅回来的时候头发都花白了牙齿都掉光了?或是走路都要拄着拐杖或是老的茅厕都上不了了?这样的话,还怎么浪漫的下去嘛。
芙蓉被自己这个念头吓了一跳,厚厚的黄历。一天一天的数日子很是煎熬。没有希望的等待更是煎熬。她觉得自己就像一个鸡蛋,被放在点了火的煎锅里,一直这么煎啊煎。或许哪一天她承受不住就煎糊了呢,那也保不准。
两个孩子倒是欢天喜地的,对他们来说,每日有人陪他们玩老鹰捉小鸡就是好生活了。至于生活里有没有母亲,或是有没有苏畅那个爹。都不重要了,或许,他们根本不认识苏畅。
想到旺仔跟小馒头,芙蓉才发觉。好一阵子没听到这俩孩子吵嚷了。为人母亲就是心思缜密,孩子哭了闹了自己不习惯,孩子不哭不闹了自己也不习惯。平时这个时辰,俩孩子要搂着她的腿要点心吃的。这会儿却不见踪影。
芙蓉正要叫下人去寻,就有婆子来传话:“少奶奶……旺仔……和尚……”
“旺仔要当和尚啊?”芙蓉脱口而出。
婆子笑了,她走的急些,回话也是吞吞吐吐的:“少奶奶,我是说,有和尚来府里了,看了老爷。那位和尚还说,看咱们家旺仔面善呢,我特意来回少奶奶,还请少奶奶去看看,这会儿他正在偏厅里等着呢。”
“和尚?”芙蓉突然想起,苏畅不就是假扮和尚跟她见面吗?她朝朝暮暮想念的苏畅这是回来了。芙蓉高兴的差点儿蹦起来,她极力忍着,装出从容的模样来:“你领路,咱们这就去看看。”
她起身要往偏厅去,想了想,又折了回来,安安稳稳的坐在梳妆镜前,拿着一盒子的首饰簪子挑挑捡捡,可惜,她的头发太短,一支簪子也用不上,她只得找了一块藕黄色的细纱巾,把细纱巾折了折笼在头顶,然后在下巴处打一个结儿,看上去像狼外婆一样,她摇摇头,又将纱巾在脑后打了个结儿,这样看起来利索多了,不过却像地主婆。最后,她把纱巾卡在耳朵后面,正好可以把短头发包在其中,毕竟细纱巾做装饰,也免得吓到苏畅。
她又涂了粉色的胭脂,又给脖颈处涂了些香粉,然后洗了手,抹了唇,换了件淡紫色深紫边的纱褂,随着婆子往偏厅的方向而去。
她心中如揣着一只小鹿,她觉得胸口“噗通噗通”的跳,心跳太快,她头都有点晕了。果然是小别胜新婚,如今要去见苏畅,她又紧张又兴奋,简直比当初嫁进苏家还要害羞。
一个穿袍子的僧人坐在偏厅里,安安静静的,手里握着一串佛珠,僧人眯眼养神,手却不停,那串佛珠便发出细小的“哗啦啦”的声音。
偏厅一角摆放着大珠绿植,长案上放着九耳鎏金瓷瓶,红木家具厚实稳重,上头覆着月色福字坐垫。
僧人暗色的袍子跟这里的摆设倒也相配,他略微斜着身子,很是专注的模样。
芙蓉悄悄迈进厅里,她摸摸头上的纱巾,搓了搓手,小声说道:“呦,手里的佛珠不错啊,是红木的?是柳木的?还是崖柏的?花几两银子买回来的?让我也摸一摸?”
僧人一动不动,或许是芙蓉的声音小,他没有听见。
芙蓉蹑手蹑脚的上前,嘴上嘟囔着:“别装了,知道你不是真正的僧人,还故作虔诚呢,那么细一串珠子,你捻过来捻过去的,再把绳子给捻断了。”她笑了笑:“你也知道爹的事了吧?我就知道,你即使不惦记我,也会惦记爹的,还算你有良心。”
她学着贵妇走路的模样,傲娇的昂着头,摆着杨柳细腰来到僧人面前,见僧人一直不理她,想吓他一下,她闭着眼睛喊了一声:“想我了吧?想我想的都快疯了吧?”
“阿弥陀佛。”僧人站起来,将佛珠握在手心里并双手合十:“原来是少奶奶。”
芙蓉本想吓他,没料想一睁开眼睛,却被这僧人吓了一跳,她又羞又惊,一连退了好几步,一直退到墙角去,甚至,她恨不得退到墙后面去,可惜的是,她不会穿墙术。
面前的僧人,一脸虔诚,祥和宁静,这明明是庙里的方丈,哪里是什么苏畅呢。也是,婆子跟她说来了个和尚,她就当苏畅回来了,看来是她想多了。
芙蓉脑子有点乱,这个方丈,跟芙蓉还算有几面之缘。芙蓉尴尬的站的远远的:“原来是方丈……这么有空来串门啊?”她觉得这样说话不妥当,想了想,又尴尬的笑笑:“方丈远道而来,快坐下用茶吧。”
方丈笑着坐下:“刚才我听到少奶奶进来了……只是我在诵经,中间不好停顿,所以没接话,倒让少奶奶误会了,少奶奶觉得我是苏少爷吧?”
这位方丈倒是聪明,芙蓉更尴尬了:“我……我……”她慢吞吞的走上前去,面对着方丈坐下:“是我失体统了……我知道庙里事多,方丈不轻易出来的,不知今次到府上是?我爹的事方丈怕已知道了,难道方丈是我爹的故友?我怎么从来没听爹提及过?”
“阿弥陀佛。”方丈温和的笑笑:“苏老爷的事,我是到府上才知道的,刚才已经去看过他了,也给念了经,希望他能尽快好起来。说来可惜,我可苏老爷并不是故友,甚至不曾相识,我这次来,是专门来找少奶奶的。”
“专门来找我的?不知是何事?”
“还请少奶奶跟我走一趟。”
“要去哪里?”芙蓉不解。
“少奶奶只需跟着我走就行了,其它的,少奶奶就不必过问了,到时候自然知道。”
“可是……”芙蓉终是不死心的,她厚着脸皮凑到方丈面前:“不怕方丈笑话,我跟我相公的事,方丈也知一二的,先前我们曾在庙里相见,多谢方丈给了方便,可惜……后来他就不再去那里了,我也让家丁去问过的,家丁回来,说方丈说的,我家相公没再去……如今我家相公下落不明,我想问问方丈,后来我相公真没回过庙里吗?”
“再没回过。”
“哦。”芙蓉有些失落,看来刚才涂胭脂擦粉的,算是白忙活了,女为悦已者容,如今苏畅不在,她弄的花红柳绿又有谁看呢。她不死心,又问方丈:“那你可知道,我相公后来去了哪里,在做什么?”
方丈摇摇头。
“那你可不可以帮忙算一算,你们出家人不都会掐指一算吗?大师帮我掐一掐,看看我相公在哪里好不好?”
方丈微微一笑:“掐指一算,我是不懂的。出家人不打诳语,但苏相公现在何处,我是知道的,他托付我来找少奶奶,所以,我便来了。”
“你说什么?你说苏畅托付你来找我?大师的意思是,你知道苏畅的下落?哎哟我就知道天无绝人之路,我就知道苏畅不会那么狠心不回来的,我就知道皇上是不会骗我的,我就知道我跟苏畅迟早会见面的。”她像一只等着下蛋的鸡仔一样,围着方丈来来回回的转悠:“大师,大师,他为什么让你来找我,为什么要我去见他,他为何不来见我呢?他这是要做什么?他在哪里?”(未完待续)
。。。
………………………………
第1032章 窗下的乞丐
“一言难尽。”方丈倒是很淡定:“少奶奶跟我去,自然什么都明白了。”
芙蓉点了点头,让家丁套上最快的马车,自己也顾不得什么贵妇人的形象了,撩起裙子就蹦上车去,然后就催促车夫:“快点,快点……”
马车像箭一样飞出去好远,芙蓉又赶紧叫住车夫:“慢点,慢点……”
“少奶奶,到底是要快点还是要慢点?”
“哎呀,我只顾着兴奋呢。”芙蓉笑:“倒把方丈落在咱们府上了,如今方丈还没上车呢,咱们再快有什么用?快,快回去把方丈装上。”
马车折返回去捎上了方丈,然后由方丈指路,马车迅速的往京城的方向而去。
约有大半个时辰,马车穿过汹涌的人流跟嘈杂的人声,停在一家酒楼门口,这家酒楼,芙蓉再熟悉不过了,这是杨波家的酒楼,因为经营有方,酒楼又扩大了店面,除了原有的两层,还在旁边新建了一处客栈。
客栈也有两层,原木搭建,窗口朝南。门口飘着红黑相间的帘子,门上的匾额是红木制成,上头的字雅致有趣,疏落有致,而木台阶两旁,摆放着几盆开的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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