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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女-第5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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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还有什么事?”

    “得赔……”王紫秀每说一句话,豆大的汗珠便滴下来。

    王老爹顺着声音去扶着王紫秀,听出马车上的人是关月秀,便也愤然道:“对,对。紫秀你说的对,是应该让她们赔,她们撞了人,不能这么便宜她们。”

    “让我赔?你们也不打听打听,这钦国侯府是你们能惹的起的么?再说了,你好胳膊好腿儿的,我们并没有伤你。你反倒赖上我了。我还没找你的麻烦呢,你倒让我赔。赔你什么?”

    “姨太太,并不是让你赔我钱。”

    “还想要我命啊?”

    “不敢……只是想让姨太太赔我的……”

    “什么?”

    “姨太太只需赔一块蜀锦的钱。”王紫秀咬牙从泥水里捞出那块蜀锦。这本是从一位贵夫人那里拿过来做衣裳的,刚才摔倒的时候,蜀锦落了地,地上的泥水把蜀锦染成了灰色。蜀锦脏成这样,没法跟那位夫人交待。王紫秀双手举着蜀锦:“这蜀锦我问过,那夫人说要五两银子一块,请姨太太给五两银子,这块脏蜀锦归了姨太太。我另去买一块蜀锦,也好向那位夫人交差。”

    “五两银子?把这脏蜀锦给我?你跟你爹来了京城几天便学坏了?”关月秀拿了绣牡丹花的荷包在手心里掂量着,荷包鼓鼓的。少说装了二三十两银子,关月秀抚摸着银子。银子便发出清脆的“咔哒咔哒”的碰撞声,关月秀又摸了摸隆起的肚子:“你们惊了马,若伤了我的孩子,你们的命都不够赔的,如今不跟你们计较,你们反倒用一块破布来讹诈我的银子?”

    王紫秀伤心的流泪。

    这蜀锦五两银子,不是小数目。听关月秀的口气,分明是不想赔了。

    “咔嚓”一声。关月秀手中的荷包给人抢了去。

    “有人抢……”“银子”二字还没有说出口,关月秀便闭了嘴。

    米色短褂,湖水蓝袍子,剑眉星目,磊磊落落。不是别人,正是安慕白。

    许久不见安慕白,他依然那么耀眼夺目。站在满是泥淖的长街上,站在高高低低的人群中,他英俊的不像话,鹤立鸡群那个词,一定是为他而造的吧?

    见过那么些俊美的小生,那么些富家公子,从没有一个人,能干净的从容的像安慕白一样。

    甚至他只是站在那里,可米色的短褂,湖水蓝的袍子,与背后灰蓝的天空都能融合在一起,就像一幅油画一般。

    关月秀心里泛起一丝涟漪,可想想旧事,她的眼睛又能喷出火来:“安慕白,你抢我的荷包做什么?”

    安慕白笑而不语,只是打开荷包,从里面摸出五两银子递到王紫秀手中,又把那块沾了泥水的蜀锦放到关月秀身边,关月秀一脚给蜀锦踢下了车,蜀锦又落进泥水里,更脏了,上头盘金丝的花纹都看不清了。

    安慕白把荷包扔给关月秀。

    “安慕白,你凭什么把我的银子给她?知道不知道她们在讹诈我的银子?”

    “这位姨太太如此不讲理吗?”安慕白拍手一笑:“姨太太觉得她们讹诈,姨太太就没看见马车碾了这位姑娘的脚?五两银,不过是蜀锦钱,这姑娘的伤,还没问姨太太要钱呢,姨太太若觉不公平,不如咱们去衙门里去评理。”

    关月秀自然不想跟王老爹以及王紫秀扯上什么关系,见此状,也只得咬牙切齿的道:“算你们狠,且不跟你们计较。”

    马车奔腾而去。

    人群散开。

    王紫秀眼睛红红的,她努力想爬起来,可还是无用。

    安慕白蹲下身子:“我背你。”

    米色短褂,湖水蓝袍子,简单整洁。王紫秀一身的泥水,狼狈的很,且男女授受不亲,她红着脸低下头去。

    “都什么时候了,不要忌讳那么些了,来,我背你去看大夫。”

    王紫秀依然低着头。

    前面不远处便有一家药铺。安慕白经常去给他娘抓药,倒也熟悉,见王紫秀的脚肿的老高,疼的她早已咬破了嘴唇,便也顾不得许多,抱起王紫秀便走。

    王紫秀挣扎了几下,最终把脸埋到了安慕白的胸口。

    米色短褂有种淡淡的暖,安慕白的胸脯是如此的伟岸。

    她静静的靠在那儿,甚至,她能听到安慕白的喘息声跟他的心跳。

    她离他的心那么近,甚至,她抬头便能看到他青色的胡茬儿。

    她觉得有点眩晕。

    从小到大,从没有如此眩晕过。

    是因为脚上的伤吗?

    还是因为他呢,还是因为他的怀抱。

    她分不清楚。

    在药铺里包扎过后,安慕白一手提着草药,一手拉着王老爹,背上背着王紫秀,缓缓的向破庙走去。

    一路上王老爹都在嘟囔:“安公子果然是……梁山好汉一样。今日若不是安公子,我们家紫秀要受大委屈了。”

    “爹,哪有什么大委屈,不过是一点儿小伤。”

    “小伤?大夫都说了,差一点儿把脚给碾掉了呢,若是脚给碾掉了,你这一辈子不是毁了,想到这儿爹就害怕,你是为了护着爹所以才……若你有个三长两短的,爹可怎么活?爹也不要活了,爹要去寻死。”

    “呵呵……”安慕白浅浅一笑,牙齿白的像被海滩上被海水冲刷过无数遍的贝壳,那么闪亮光洁:“大夫说了差一点儿把脚碾掉,这不是没碾掉吗?如今正了骨,又拿了药,王老爹你就放心吧。只是紫秀姑娘怕是要休息一阵子了,毕竟脚上有伤,不好行走的。”

    “安公子说的很是,安公子说的很是。”王老爹跟安慕白倒是一唱一和的,断断续续的说着些什么,王紫秀全听见了,又好像什么也没听清。

    她迷迷糊糊的趴在安慕白的背上,他的背那么硬,又那么温暖。

    随着他的脚步,王紫秀轻轻的颠簸,他努力走的稳一点,生怕让她有一点儿不舒服。

    她的眼泪又一次蔓延过她的脸,不经意的,就落到了他的脖颈里。

    安慕白何其敏感的一个人,他似乎明白了什么,只是不说,等到了破庙的时候,把王紫秀安顿好,从衣袖里掏出一块白色蓝花的手帕便递给她。

    王紫秀羞涩的擦了眼泪,悄悄的把手帕放到身边。

    安慕白低头一看,见王紫秀嘴唇上有血迹,便给她指了指。

    王紫秀不明所以。

    安慕白便拿起手帕,蹲下身子,轻轻的给她揩嘴角的血。动作那么轻柔,轻柔的好像一丝暖风吹过王紫秀的嘴唇,痒痒的,甚至,她忘了疼。

    “紫秀姑娘不要乱走,要小心养着。你爹的眼睛看不见,以后我来帮你熬药,顺便给你带些吃的来。”安慕白抬起头来。

    此时王紫秀正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看,他抬头时,正好迎上王紫秀的目光。二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谁也不再说话。(未完待续)
………………………………

第1145章 喝花酒

    空气里有一种甜丝丝的羞涩的味道。'看本书最新章节请到800 'ong》

    时间仿佛是凝固了一般,或者说,王紫秀恨不得时间可以凝固,此时此刻,在她心中,或许是来京城以后最美好的一刻了,甚至她有点庆幸,庆幸被马车所伤,不然怎么会与安慕白有此际遇呢,又怎么能如此近的打量他?

    “安公子人就是好。紫秀受了伤,动弹不得,我眼睛又看不见,怕是连饭也吃不上的。安公子以后一定要多来。不然接下来的日子,我们要怎么过呢。”王老爹的一席话才算把安慕白与王紫秀惊醒了一般。

    二人发觉彼此的失态,赶紧扭过头去,避免尴尬,却更显尴尬。

    安慕白低头。

    王紫秀轻轻的搓着衣角。

    两人的脸皆红的像熟透的山楂。

    关月秀坐着马车去接人,一直到宫门口,都没有见钦国侯的影子。只得回府。

    马车刚到府门口,便听到有人在府里嚷嚷:“四姨太太呢,都什么时候了,天都擦黑了,她还不准备回来吗?”

    下人们皆垂手立着。

    关月秀暗喜,看来这钦国侯跟自己的感情就是深厚。一天不见自己,就想自己了吗?如今怕是满世界的找自己呢。

    关月秀偷偷看过去,见钦国侯坐在偏院石凳上,便偷偷的立于垂花门后面,跟钦国侯仅一墙之隔。

    “四姨太太呢,快把她给我找回来。你们都是怎么做下人的,竟然连四姨太太也看不住?”钦国侯好像喝醉了,说话的时候,舌头一直在打结儿。举着手指东指西的一会儿也不肯消停:“劝君更进一杯酒,你有我有全都有……”

    关月秀从垂花门后走出来,理理裙摆傲娇的扶着钦国侯的肩膀:“侯爷这会儿不见我,便想我了?”

    “你去哪了?”

    “侯爷担心我?”

    “你去哪了?”

    “侯爷想我就想我,也不必喝这么些酒么,喝酒伤身。”

    “本侯爷问你去哪了。你听不懂吗?”钦国侯的声音突然就大了几分,像拿了个高音喇叭一样,震的关月秀身子一哆嗦,慌忙扶着桌角:“侯爷怎么……发这么大的火?谁又惹了侯爷生气了?”

    “你去哪了?”

    “我去……”关月秀忙拿出手帕来。轻轻的揩揩眼角,装作流泪的模样来:“往日侯爷上朝,日出东方便也回来了,不知今日是怎么了,我左等右等的不见侯爷。眼瞧着天也快黑了,我的右眼皮一直在跳,我怕侯爷有闪失,所以让下人套了车,想着去迎迎侯爷,可惜没迎着。”

    “你自然迎不着我。”钦国侯伸手把关月秀搂在怀中:“你当然迎不着我了。”

    想想在宫里受那样的气,钦国侯便叹气道:“这不是把天晴送走了吗?那些小人简直蹬着鼻子要上天了,一个个欺负到我的头上来。唉,连马车也欺负我,出宫的时候。马车竟然不见了,我心中郁闷的很,所以出去喝了点花酒……”

    “什么?”关月秀大惊失色。' '虽古代男子妻妾成群也是常有的,虽关月秀不过只是四姨太太,可自她入侯府以后,一向都最得脸,把钦国侯迷的东倒西歪,鲜少听闻钦国侯去喝花酒的,于是便道:“侯爷真是太伤人心了,我担心侯爷。扛着大肚子去找侯爷,路上马惊了,差点把我摔下来,我心切切。侯爷竟然喝花酒去了……”

    “我……我……说错了,我没喝花酒。”

    “侯爷骗人。”

    “侯爷――”突然不知哪阵风,从哪里刮来的幺蛾子,一个三十多岁的妇人甜笑着走了进来,看样子是主题明确,明显是奔着钦国侯来的:“侯爷。侯爷走的急,竟然把腰带落在我床上。”

    那妇人把关月秀当空气,一屁股坐在钦国侯怀中,然后解下自己的肚兜往钦国侯怀里一塞:“侯爷不是说我这鱼戏莲叶的红肚兜最好看么,送给侯爷以表纪念,望侯爷你常来。”

    妇人说完,又一阵风似的飘走了。

    空气里一股子脂粉味儿。

    浓郁的脂粉味。

    侯府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看看关月秀,又低下头去。

    空气里有一股火药味儿。

    关月秀头顶简直能冒火。此时此刻,若不是怀着身孕,哪怕身子稍轻盈一点,她恐怕也能点着火像火箭一样飞到外太空去了。

    钦国侯却一脸迷醉的模样,那鱼戏莲叶的肚兜就耷拉在他胸口,看上去,就像钦国侯穿了件肚兜一样。

    关月秀直接扯起肚兜给扔了:“侯爷也不自重,找乐子也应该找个像样的,刚才那位,都三十好几不说,看看那脸上的痘痘,跟满天星似的。”

    “本侯喜欢。”

    “侯爷喜欢,不如把她抬进来做五姨太呢。那样天天晚上可以观星星了。”

    “你这主意甚好。”

    “你――”关月秀面红耳赤,在下人面前把脸都丢了。

    “月秀啊,你也收收性子,以前你可是温润的很,自从怀了身孕,莫名的脾气大了不少。”钦国侯捡起肚兜塞进衣袖里藏着:“我心情不好,出去玩玩,不过是做做样子,你何必当真?再说,我不开心,还不是因为天晴的事,你处处跟天晴过不去,闹的满城风雨,不是才有如今的局面吗?你也当反省反省。”

    “那侯爷自便,我去反省了。”关月秀扭头就走。

    夜雨淅淅沥沥。

    天入黑,灯掌起。

    雨水又顺着琉璃瓦落下来,砸在青石铺就的院子里,溅落一串串白色的水花。

    西窗下,关月秀坐在灯下,拿支簪子挑灯花。

    往常这个时候,钦国侯要到她这里留宿的。

    今日她失了脸,钦国侯怕要来认错的,她只等着。

    听到有踉踉跄跄的脚步声,她便放下簪子,呜呜咽咽的哭道:“侯爷好狠心,人家为了找侯爷。差点儿从马车上摔下来,侯爷竟然去沾花惹草,竟然背着我沾花惹草。”

    那人经过窗下,站住不动了。

    “侯爷。你还不进来,站外头做什么?”

    “四姨太太,我不是侯爷,我是厨房的小刘。”厨房小刘挑着一担米从关月秀窗下经过,因大米太沉。他走路变的踉踉跄跄,就像喝醉了一样,难怪关月秀把他当成钦国侯。

    “深更半夜的,你鬼鬼祟祟的站在我窗下做什么?”关月秀没好气。

    “我……见姨太太哭的伤心……”

    “我哭的伤心关你什么事?”

    “是……是不关我的事。”厨房小刘重新担起米:“四姨太太莫伤心了,反正侯爷也不会过来了。”

    “你一个厨房打杂的知道什么。”关月秀打开窗户,狠狠瞪了厨房小刘一眼:“挑你的米就是了,操的心还不少。”

    “四姨太太,那个三十多岁满脸星星的妇人又来了,是侯爷叫她来的,如今她怕已经伺候侯爷睡下了呢。四姨太太不要等了。”厨房小刘呆呆的。

    “哟。你这蠢小子。”厨房的一个妇人尖着声音道:“小刘,你就不能小声点,今晚侯爷跟那妇人共度良宵,让四姨太太知道怎么得了?侯爷不是吩咐咱们了么?让咱们小声说话?小心做事?你还不快走开,站四姨太太窗下等着挨耳光么?”

    厨房小刘飞快的走了。

    厨房的妇人也溜走了。

    关月秀傻傻的坐在窗下,听着静谧的夜空里“滴答滴答”的雨声,这“滴答滴答”的声音,那么单调寂寞,像一个神魂落寞的女子在唱一首歌。

    她拿起簪子,对着小几上燃烧的蜡烛就捅。捅一下,又捅一下,一根好好的蜡烛很快遍体鳞伤。

    不知何时,屋子里暗了下来。蜡烛熄灭了。

    唯有窗外夜雨不知疲倦。

    “来人啊――”夜空里传来一声叫嚷。或许是夜雨大,或许是府里的人都睡了,这声音渐行渐远的,不知飘到哪里去了。

    漆黑的晚上,关月秀觉得肚子很疼,她不自觉的喊了起来。直喊的嘴唇都要干了。

    过了不知多久,婢女跑了进来,点着了灯,小声道:“四姨太太,你别喊了……侯爷今晚……不来四姨太太这里睡了。”

    “我不是问侯爷在哪睡,笨东西。”关月秀指着她:“去叫侯爷。”

    “侯爷已经睡下了。”

    “去把他叫过来。”关月秀咧着嘴道:“我快要生了,快点。”

    婢女低头一看,果然,隐晦的烛火之下,关月秀的白裙上有淡淡的血迹,此时的关月秀,鬓发杂乱,钗环叮当,咬着嘴唇,满脸的汗,看样子,是快要生了。

    婢女飞奔到钦国侯跟那妇人睡觉的房间,站在窗下喊了一句:“侯爷,我要生了……啊不是,侯爷……要生了。”

    钦国侯笑着搂紧怀中的妇人:“你真是会撒娇,今日你刚陪本侯睡下,怎么就要生了?”

    “侯爷,不是我要生了。”

    “谁要生了?”钦国侯打着呵欠坐起身,发觉是府里的婢女在喊,好像是喊着四姨太太要生了,他便又打了个呵欠,披衣起来,撑了把伞到关月秀房里,见关月秀靠在床头,披头散发的样子,他有点害怕,便坐的远远的,在窗下的软榻上坐着,睡眼惺忪。

    关月秀时不时的嗷嗷两声。

    钦国侯时不时的打个呵欠。他脑海里想的,全是那妇人的温存,比起关月秀的善妒跟厉害,那妇人可是温柔的太多了。

    “侯爷还在等什么?”关月秀红着眼睛,因为疼,脸都要变形了。

    “我在等你……生啊。”

    “我生不出来。”

    “生不出来也要生,你生不出来,本侯也代劳不了啊。”钦国侯软哒哒的靠在那儿:“请了稳婆没有?怎么没有接生的?”

    “已经去请稳婆了,路上湿滑,怕得一会儿才到。”婢女小声回话,一面给房里多点了几支蜡烛。蜡烛的光把房里照的如同白昼。关月秀脸上大滴大滴的汗都看的很清楚。

    钦国侯脸上,到处是红颜色,都是被那妇人亲的。

    “侯爷怎么说也是皇上亲封的,也要注意下影响,瞧瞧这满脸的红色,不是让下人们笑话么?”关月秀愤然道:“我都要生了。”

    “知道你要生了,好好生你的吧。”

    “侯爷也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人,你要找一个国色天香的女子,我便也忍了,瞧瞧侯爷你找的那货色……跟泡了水的海带一样。”

    “知道了,好好生你的吧。”钦国侯疲于应付。

    关月秀肚子疼,浑身疼,脾气就大了一些,不时嘟囔着钦国侯的种种不是,钦国侯时不时的答一声,渐渐的,觉得关月秀的声音就跟蚊子哼哼一样,他听着听着就睡着了。

    不知何时,钦国侯被报喜声给惊醒了:“恭喜侯爷了,贺喜侯爷了,是位小少爷,是个大胖小子。”

    钦国侯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发觉面前多了一个白白净净的小胖孩,这小胖孩子眼睛虽小了些,但哭声洪亮,一双小声不停的在半空中抓来抓去。

    钦国侯一下子来了精神:“这……果然是个男孩子?果真是个茶壶?”

    “恭喜侯爷,确实是个茶壶,是个大茶壶。”

    “大茶壶好,大茶壶好。大茶壶可以传宗接代。大茶壶好啊。”钦国侯慌忙抱过孩子,一连亲了好几口,又交待下人:“稳婆办的不错,打赏。”

    众人各自欢喜而去。

    关月秀脸色苍白,有气无力的倚在床头,生这个孩子,拼尽了她全身的力气,一直拼到后半夜,孩子才算降生,她也只剩下喘息的功夫了。

    “月秀,你给本侯生下了儿子。”钦国侯喜不自禁:“你给本侯生了个儿子,你说,想要什么,本侯都赏你。”

    “我……”

    “我知道,你一直嫌弃自己是四姨太太,我答应你,等你养好了身子,本侯像让你做正经主子,让你做大夫人。”

    关月秀两眼放光,还有比这更好的消息吗?她觉得一股暖流直入心田,简直就是豁然而起,跟打了鸡血一样,拉着钦国侯的胳膊道:“大丈夫一言九鼎,侯爷可别骗我。”

    “我保证,很快你就是侯府的大夫人了。”

    “那……我还有件事求侯爷。”

    “你说。”

    “那位满天星的妇人,侯爷打算如何处置呢?”(未完待续。)
………………………………

第1147 房塌了

    “她?”钦国侯怀中抱着刚出生的儿子,喜悦之情溢于言表,哪里还顾的上那位满天星妇人,当即交待下人:“把那个女人给我撵出去。小说下载'看本书最新章节请到

    关月秀脸上浮现出疲倦的得意的笑容。

    安慕白心下惦记王紫秀,时常拎些饭食去看她。

    或是帮着打扫打扫,或是帮着烧水倒茶。

    这日又遇上下雨,破庙里又开始漏雨,一应炊具摆设皆是**的,破庙里潮湿的快要发霉了。挨着墙根有旧年小鸟叼的种子,如今雨水一浇,那种子竟然发出芽儿来,长了一寸来长的青苗。

    安慕白将一份热气腾腾的果子交给王紫秀,顺着破庙门口的树,三下五除二便爬了上去,他利索的将草毡子盖到破庙屋顶,又拿了些新的茅草覆盖在上面。

    弄完这一切,安慕白身上已湿透了。

    可惜,破庙实在是难以为继,年代久远的缘故,虽接二连三的修葺,依然难挡风雨,时不时的,还是会有雨水流落下来,整个破庙有一半地方在滴水,王紫秀跟她爹只好移到破庙东边的墙角安身。

    “紫秀姑娘,这破庙怕是住不得了。我跟我娘的住处,虽偏僻些,到底有个院子,还有个房间闲着,姑娘若不嫌弃,不如搬过去同住。”安慕白抬头望着不时滴落的亮晶晶的雨滴道:“我去修葺的时候,发现庙顶已有些松动了,怕不能支撑很久,况且夏天就快要到了,京城里夏季雨水很大,万一……”

    “我没意见,我没意见。我就说呢,夏天总会下大暴雨吧,到时候这庙里真是没办法住了。”王老爹无不担忧的道:“总不能外头下大雨,咱们屋里下小雨吧。搬过去同住也是可行的。反正房子闲着也是闲着不是吗?如今离的远,安公子还得来送吃的。多辛苦。”

    “爹。”王紫秀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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