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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袖王爷:公子威武-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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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爷,我叫人去打水来这位公子洗澡吧。”何县令看木鱼满脸倦意,出声建议道。

    “嗯。”

    何县令下去忙活了,一会就带了一个十四五岁的男孩子和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女孩进来了,两人都拎了桶水,男孩子拎了满满一桶,女孩拎了大半桶。

    “王爷,水灾严重,府衙早已养不起下人了,这是下官的一对儿女,这几天就由他们伺候王爷了。还请王爷谅解。”何县令拱着手给王爷解释。

    “无妨。”澹台邪打量了这两个孩子,穿得虽破旧,但干干净净的也有精神,还好。

    然后这两个孩子就去房里准备洗澡水了。

    “你先洗澡。”没指名道姓,但却是对着木鱼说的,“我在院子里和县令商量点事。”说完对着何县令:“何县令请。”

    “王爷您先请。”

    “哦。”木鱼乖乖的点头,把要留下来伺候的两个孩子请走了。

    澹台邪忘了她一眼抬脚出去了。院子里有个石桌,澹台邪坐在石凳上,气宇轩昂的:“何县令坐吧,本王有些事和你商量。”

    “王爷,有什么事您说。”何县令虽坐下了,但到底是没见过大世面的人,还是有些坐立不安。

    “本王明日去将那被盗的二百万寻回,需要向你借些兵力,不知府衙可以调动的有多少人。”

    “王爷,本来是有一百人的,可是走的走,逃的逃,现在已经不足五十了。”何县令惭愧的说,怪他管理不善。

    “好,本王明日带三十人去,你去挑三十个体力好的出来,明日随本王出城。”

    “好,明日一早下官就带人来。”说到正事,何县令不紧张了。

    “先不要给他们说是去干什么。”

    “好。”

    “何县令不知朝廷现在的情况你了解多少”澹台邪看着何县令的眼睛说的,表情凝重,似有要紧事。

    “不知王爷指的什么。”何县令小声的问,他有猜到一点,只是不确定。

    “好,那本王直白一点,何县令能否忠诚于本王。”澹台邪严肃的说,说完又加了一句,“只忠诚本王。”一字一句。

    传闻京城早已分派,皇帝一派,摄政王一派,朝堂常针锋相对,两派迟早有一场生死之争。

    “王爷,既然您说到这了,下官只有一个请求,只要王爷能救江南百姓于水火,下官愿携百姓誓死追随。”何县令知道这算是认主了,他庄严的跪在地上。

    “本王还是那句话,若是一日不能将那二百万寻回,解决大家的饥荒,本王就一日不回京。”

    “好,王爷虽然下官只是一个七品县官,这里百姓的主还是做的了。只要王爷说到做到,下官追随到底。”何县令不是傻子,摄政王来江南自然是有所求,而这恰好是自己有的,既然王爷能如此待他,待百姓,且不说是否处于真心,只要他能办到,自己也愿听命与他。皇帝给了他太多的失望,摄政王从哪个方面看都比那无能皇帝强,自己就算是赌一把也要把赌注下在王爷这一边。

    之后澹台邪又和何县令聊了灾后江南重建的计划,听候何县令是久久不能平复心里的激动,他走后心里只有一个想法,江南有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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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擦头发

    何县令走后,澹台邪坐在院子里,木鱼洗完澡换了件清爽的白衫,出来就看见澹台邪坐在那儿,一只手肘着脑袋在思索什么。

    “我洗好了。”木鱼跑到澹台邪面前,头发她用毛巾擦过了,但还有些湿,随意披散在后背,木鱼拿了一撮在手里把玩。

    “嗯。”他把目光转向木鱼,不经意间流露出了一丝宠溺,他抬起手想要摸摸她的婴儿般细滑的脸,快触到才发现不这样不妥,在木鱼期待的目光中手往旁边一片放在她的头发上,“怎麽不擦干。”声音温润,木鱼就要沉溺其中了。

    “擦不干。”她擦了好久的,木鱼坐在澹台邪左边石凳上,就是屁股坐了一点点,身子包括头、上半身,下半身都极力往澹台邪那边倾斜。

    “过来。”澹台邪的手插入木鱼的发间,把她的头往自己这边一带,木鱼就过来了,蹲在他的面前,澹台邪的手指轻轻抚过木鱼的发丝,另一只手顺着头发自上往下一捋,这样来回好几下,“好了。”

    “啊。”木鱼用手摸摸自己的头发,干了她转过头仰视澹台邪,笑眯眯的说:“王爷,你真好。”然后扑进澹台邪的怀里,欣喜的说:“王爷是不是喜欢人家啊,不然怎会消耗功力给人家烘头发呀。”

    “你想多了。”澹台邪目无表情,把钻到怀里的木鱼捞出来放到旁边的凳子上。

    “王爷,你跟何县令说完了。”木鱼吃了瘪,再接再厉找话题。

    “嗯。”

    “你们说了什么啊”

    “事情。”

    “什么事啊”

    “江南的事。”

    “江南的什么事啊”

    “救灾的事。”

    “还说了其他吗”

    “还该说什么”澹台邪反问木鱼,他想听听她的猜想。

    “比如要他的忠心啊。”木鱼说这话的时候好奇天真的表情,你会觉得她只是个童言无忌的孩子。

    “还有呢”澹台邪不觉得木鱼的话有什么不对,不过她倒是什么都敢说。

    “还有江南咯。”

    “江南什么”

    “你要江南。”木鱼看着他,小脸上是笃定。

    “嗯。”澹台邪大方的认了,没什么好隐藏的。也或许是对她没什么好隐藏的吧。

    “哦。”木鱼收回仰着的小脸蛋。

    “二百万在哪里”他明天就是要去山贼那“夺回”钱,得知道钱的具体位置。

    “你过来我告诉你。”木鱼朝他勾手,坏笑着。

    “嗯”自己过去,澹台邪才放不下面子。

    “你过来嘛。”木鱼继续勾手。

    澹台邪纹丝不动。

    “好吧,我过来。”然后木鱼就起身走了过来,“那我要坐这儿。”她指着澹台邪的大腿。

    澹台邪白了她一眼。没拒绝就是同意了,木鱼自己坐了上去,没被推下来,心里暗爽,瞧,她多了解这个人啊。这样坐的不舒服,木鱼厚脸皮的把手拿出来抱住澹台邪的脖子。

    两人的脸挨的很近,澹台邪无奈,拿眼瞪她,什么意思。木鱼抱歉的笑笑,没办法啊,她想坐的舒服点。好吧,看在木鱼要告诉他二百万的位置,他忍了。澹台邪的样子特像花楼里的小倌倌,拿钱的是大爷,再不愿也得陪着笑,虽然他没有笑。

    “舒服了”

    “嗯,还好。”要是澹台邪能搂着她就完美了。

    “钱在哪”舒服了就该告诉她了吧。

    “在”

    “公子,你怎么能”花栀的一声尖叫把木鱼从澹台邪的身上吓了下来,当然我们王爷又暗中使力,院子里多出了好几个人看着,成何体统。

    “花栀,坏丫头。”木鱼落在地上,屁股摔疼了,她指着花栀控告她的惊吓。

    “公子,你怎么能这样呢。”花栀过来扶起木鱼,她望望澹台邪,又看看木鱼,老天保佑希望没发生什么。

    “我哪样啊,哥们间抱抱不可以。”她料到花栀不敢说出她是女的,大声的吼叫。

    “你哼”花栀不扶她了,把她扔在一边,小姐是个女孩子,怎么能那么

    “王爷。”叶青走到澹台邪的面前保全行礼,他看向木鱼,又称他不在接近王爷,还坐在王爷的大腿上,关键是王爷还允许了,叶青想想都糟心。还好有花栀,他都拿木鱼没办法了。

    在澹台邪和木鱼的关系上,叶青和花栀是站在同一条战线的,坚决不允许他们过分亲密。叶青是觉得两个都是男子,有伤风化;花栀是还不知道木鱼喜欢澹台邪,还有她的思想比较保守。

    “公子。”随同叶青和花栀一起来的还有另一位男子,身着青衫长袍,面目清秀,他走到木鱼跟前恭敬的行礼。

    “来了。”木鱼揉揉屁股,脸上扭曲着,回应他算是打招呼。

    这个男子就是青衫,木鱼的账房先生。好久不见木鱼,他心目中木鱼的形象一直是高大上的贵公子,如今这个刚从地上爬起来,脸上痛苦的扭曲着,要不是花栀在,他都怀疑自己是看错了。

    “这位便是摄政王吧,在下青衫。”看木鱼忙着揉屁股,没打算介绍一下自己,青衫自己对着澹台邪说。

    “嗯。”青衫澹台邪没见过但也略有耳闻,因为是天下首富的账房,所以在江湖上也算是个人物。江湖上木鱼的信息很少,青衫公子的资料却是不少,印象最深的就是青衫是一个吝啬的人,他的小气是史无前例的。传说他为了一文钱争得和人打起来了,打得鼻青脸肿的;又说他去喝花酒因为价钱问题和老鸨争论不休然后直接将姑娘抢走了反正怎么抠怎么做,他行走江湖的一句口号,能省一分是一分。别想在他手里占到便宜,要是让他亏了一分钱,你躲到天涯海角他都能将你揪出来。

    澹台邪本来以为他会是一个尖嘴猴腮、整天算计的人,不想是一个长相秀气的翩翩公子。她底下的人都长得这么好看吗,澹台邪有些气闷。

    不在乎澹台邪对自己冷冰冰的,青衫不卑不吭的,这点和木鱼很像。

    “你怎么来了。”屁股不那么痛了,木鱼才注意到青衫。

    “来看看公子。”悦来楼因为公子的一句话已经被掏空了,他能不来,这话是在心里说的,他得来看着公子,下次别再这么大方了,他的小心脏受不了。今天下午他本来在楼里悠闲的喝着茶,叶青一去就要了他那么多东西,还拿了木鱼的玉佩,他是要来找公子确认清楚的,可那些难民围在悦来楼就不走了,再加上花栀说摄政王帮过公子一个大忙应该报答的,不然他才不开仓了还是以别人的名义送东西,他从出生来就没干过这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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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败家的主子

    “江南的店铺经营的还好吧。 ”木鱼漫不经心的问。

    “只出不进。”青衫自从来了江南心里天天都在淌血啊,账薄上的钱越来越少,他心疼的一抽一抽。

    “咳。”青衫的抠自己见识过,木鱼看澹台邪还在院子里看着,在他看不见的角落恶狠狠的威胁青衫:“不准给我丢脸,不然我还有更败家的招。”

    得了,这话一说一个灵,话说青衫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自己的主子不顾家乱花钱。

    青衫头一偏,好生气有没有,怎会有这样的主子,鼻子一吸一吸的他好累,又要挣钱,又要防着主子乱花钱,命真苦。

    “王爷,洗澡水来了。”何县令的一对儿女拎着水来了,打破了院里诡异的气氛。

    澹台邪懒得理会,倒是叶青反应过来了指挥他们进屋准备澹台邪的洗澡水。

    花栀还在木鱼的身旁小声唠叨该怎么矜持,怎么做个淑女,木鱼左耳进右耳出。青衫在一旁肚子难过,心里的算盘打得噼里啪啦的,计算木鱼这一趟会败掉多少银两,算了一遍又一遍,不满意再来一遍。

    澹台邪在叶青进去后独自坐在凳子上,想着木鱼手下还有多少年轻貌美的男子,她对他们也是否跟对他一样,当看到木鱼在青衫耳边小声嘀咕时,一颗心沉了下去,可听到说话的内容后他心情稍微好点,在发现青衫只顾钱不顾人甚至埋怨的表情时,他心情又好了点,一想到那钱木鱼给了自己,心情好了一大截,气顺了。

    “王爷,洗澡水好了。”叶青出来暗示王爷可以洗澡了。

    “嗯。”澹台邪迈着轻快的步子进屋了,后面的叶青一愣一愣的,发生了什么事,他刚才进去的时候还是阴云密布,出来就阴转晴了,变化也太快了吧。

    看澹台邪进屋了,木鱼也跟上去了,叶青伸手拦住:“木公子,王爷洗澡不方便。”

    “可那是我的寝房啊,怎麽就不能进了。”木鱼跟他讲理。

    “木公子的房间在隔壁。”他存在的一大用处就是保护王爷的贞洁,可不能让他俩又睡一起了。

    “那是花栀的房,你要我跟花栀睡啊,那不是毁人清白吗”

    “公子,花栀不介意的。”花栀上去帮叶青,人家王爷洗澡小姐凑什么热闹,她是操碎了心。

    “我介意”木鱼朝花栀吼,这丫头什么时候吃里扒外了。

    “那木公子可以和在下睡。”叶青说。

    “睡你妹”木鱼怒。

    里面的澹台邪听到外面的谈话,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叶青越来越不像话了,居然敢让他睡过的人和他睡:“叶青,你去看看难民都休息了吗”屋里冷冷的声音传来。

    难民睡不睡该他们管吗叶青知道是王爷在给自己施压,又惹王爷不高兴了,都怪这个木公子。

    “是。”叶青愤愤然离去。

    叶青走了,木鱼就要进去,花栀赶紧捉住木鱼死死拉住,人家男子洗澡她绝对不能让她家小姐进去,然而她不知道她家小姐不仅看了人家,还和人同床共枕了。

    青衫不知道木鱼是女的,所以奇怪的看着他们,花栀这榆木脑袋人家王爷明显就像想主子进去,她阻拦个什么劲啊。和摄政王搞好关系可是有利他们在玄龍的生意啊,就是主子委屈点,可看主子的样子也不觉得委屈啊。

    反正不管怎样花栀就是不让木鱼进去,澹台邪等不到木鱼,自己就去洗了,他洗的很快,不到一刻钟,他故意弄出很大动静告诉外面的人自己洗好了。木鱼与花栀在门口僵持着,听见声响看了嘻嘻的看着花栀就要去开门进去,那意思是你看人家都洗好澡了,可以了吧。

    花栀还是不允许,她的小姐这些年都和男子保持着距离,怎麽一到摄政王这就不了呢,她愁啊,一把拉过木鱼就往旁边的房间去。“小姐,你今晚和我睡。”花栀坚决不能让木鱼大晚上的还和其他人在一起。

    “别啊,花儿你以后还要嫁人呢,要是人家说你是我暖床丫鬟那不好吧。”木鱼和花栀商量,她以前怎麽没发现花栀是个老古董呢,要是她就不带出来了,打扰她和帅哥接触。

    “你你怎么就不听呢。”花栀知道说不赢木鱼,干脆把她往床上推,“睡觉,只要我在这你就休想”和男子厮混,后面的话当然她说不出口。

    “好啦,好啦。”木鱼脱下外套,拉过被子盖在身上往床上一躺,花栀一根筋,一切还得智取。

    “不许动歪脑筋。”花栀警告她,她跟在小姐身边几年了,她一肚子花花肠子她是知道的。

    “知道了,知道了。”木鱼把被子蒙住头,“睡啦。”

    看木鱼真的睡啦,花栀吹灭了蜡烛趴在桌上睡了,明天的叫人在这屋里加一张床。木鱼规规矩矩的得睡了,偶尔还假装翻一下身,花栀一直在观察她,见她是真的睡了,才闭眼。

    另一边的澹台邪等了洗完澡在屋里等了好久不见木鱼进来,居然被她丫鬟拖走了,他在心里鄙视木鱼居然要听一个丫鬟的话,此刻他睡在床上多想木鱼出现,可是已经过去两个时辰了,门外都还没有一点响动,想到那个没心没肺的人已经在别处睡着了,他恨不得立刻过去将她拎起来打屁股。她现在跟她丫鬟在干嘛,是相拥而眠吗她为什么那么听她丫鬟的话莫非他们之间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那个丫鬟是她的通房丫头澹台邪觉得只有这样才能解释这一切。他一拳捶在床板上,木鱼你个混蛋,自己的丫鬟就不放过。又过去了半个时辰,澹台邪在心里将木鱼骂了一千遍,还想着明天要怎样惩罚这个混球。大卸八块不足以解自己的恨,她怎麽能这样一边有自己的通房丫鬟,一边和他她怎麽就不知道羞耻吗

    又过去了半个时辰,澹台邪有些累了,他这两天日夜赶路,身体也有些吃不消,沉沉的就要睡着了,忽然门吱吱吱的再动了,一个人鬼鬼祟祟的摸进来,轻手轻脚的,澹台邪本来还提防着,等那人走过屏风不小心碰到了桌子,哎呦一声,澹台邪听出来是那个没良心的混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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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滚出去

    木鱼走到床边看见澹台邪已经睡着了,拿手放到澹台邪的鼻尖处,呼吸这么均匀还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她小心的在他肩上给了一锤,哼,她奋斗了就这么久终于从花栀的魔爪中逃脱,他居然睡的这么香。

    她脱了鞋,爬上床,里面还有很大一块空地,她爬进去,掀开被子进去了,里面都这么暖和了,他居然真的早就睡了。呜呜呜,她好可伶,用手戳了一下澹台邪的背,没动静,又戳还是没动静。她胆大了些,在被子里用脚踢了澹台邪一脚,嘴里嚷着:“哼,叫你睡,叫你睡”一脚不解气,连踢三脚。

    “吃豹子胆呢”澹台邪忽然从黑暗中起身坐了以来,盯着木鱼,他还没找她算账,她居然来戳他了,还踢他,他犹如猎豹的眼睛即使在黑夜中也让木鱼打了寒战。

    “谁谁让你不等我就睡了。”她还委屈了,好容易逃出来就看见他呼呼大睡了。

    “我睡了吗”他反问,不知不觉的本王换成了我,“这都什么时候了你干什么去了”

    “花栀不让我进来,我在旁边房间等花栀睡了才过来的。”她也做起来。在澹台邪的斜对面,两人离的很近,伸手就能触到对方。

    居然真是在和她的丫鬟睡觉,一个男的一个女的睡在一起了肯定是有关系了,澹台邪气闷:“滚回去。”

    “哼。”木鱼气,她坚持了这么久没睡,她容易吗,满心欢喜的过来结果人家叫她滚,“不要。”她才不会如他的愿,拉过被子一下子钻进去,还拉紧被子,就怕澹台邪用暴力。

    “出来。”澹台邪的语气接近暴怒的边缘。

    “不要。”木鱼隔着被子回答,还把被子往床里滚了滚,澹台邪的下身露了一半出来。

    “不要让我说第二遍。”暴风雨要来了。

    木鱼经不住的澹台邪的怒气,没骨气的露出一个头示弱:“王爷,我不要回去。”回去把花栀吵醒了后果怎样就不说了,关键是她好不容易来这,这么憋屈的回去很没面子,她还想着今晚要抱着澹台邪睡的,就是这一诱惑让她坚持了这么久。

    木鱼这个样子让澹台邪有些动容,但是一想到在这之前她在和别人缠绵,澹台邪的心如海底了,他拉起木鱼一用力将她连人带被子扔在地上:“滚。”他暴怒。

    何曾被人这样对待过,木鱼虽然人在被子里,这一扔澹台邪有控制自己的力道,木鱼不至于受伤,可是她心伤,晚上还好好的,她做了什么他要这样对她,木鱼不甘:“你凭什么凶我。”声音里有哭腔,有委屈。

    “出去。”澹台邪虽然扔了她心里有丝愧疚,可看她还没么精神的和自己理论,他赶她走,不然他不知道自己还会做什么。

    “不要。”木鱼站起来,小脸倔强的看着澹台邪。

    “你不要逼我。”想到她做了那种事还来自己的床上,澹台邪觉得恶心。

    “就不要。”木鱼从来没有见过澹台邪这么凶,一直以来都是温温和和的,就算是冷着脸木鱼也绝对亲切,现在一下子那么凶,她的眼泪不知不觉就连成了线。

    看木鱼哭成了一个泪人,澹台邪不为所动:“出不出去”他问她最后一遍。

    “我就不。”木鱼用手抹了一把眼泪,恨自己这么没出息。

    “那就别怪我了。”澹台邪双眼猩红,木鱼有些怕了,脸上还是不认输。

    “把衣服脱了。”澹台邪语气冷漠。他要检查她的身体,干干净净便好,否则他亲自“送”她出去。

    脱衣服木鱼紧紧的捏着抱着胸部,恨恨的说:“我不。”

    “由不得你”是她自己不出去的,现在屋里他说了算。澹台邪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手放在木鱼的锁骨,拉住她的衣服一撕,木鱼外面的衣服就成了破布落在地上。

    “你流氓。”木鱼死死的护住身体,朝澹台邪大吼。

    可澹台邪此刻已经发了疯根本听不进去,他抬手又要去脱木鱼的里衣。

    “不要。”木鱼大哭,抱住胸前,蹲在地上。

    这一蹲免了衣服再被撕碎,可是里衣还是被澹台邪扯到了手臂上,露出白皙的肩部,在黑夜中分外显眼,看澹台邪没了动作,木鱼开骂:“澹台邪,你流氓”

    这一声流氓混着木鱼的哭声将澹台邪叫醒了,眼里恢复清明,他拉回理智,看着木鱼瘦弱的身体蜷缩的地上的被子里,楚楚可伶惹人怜。

    “过来。”澹台邪冷着脸命令她。

    木鱼止不住的哭,澹台邪刚才好可怕,她不敢过去。

    澹台邪一挥手屋里的一盏灯就点亮了,他走过去蹲下,眼睛在木鱼身上扫视,尤其是露出的肩头,上面圆润白皙,没有又欠爱过的痕迹。木鱼看他盯着自己的身子看,连忙拿手遮住露在外面的皮肤。

    澹台邪伸手擦掉木鱼还挂在脸上的泪水,木鱼被她吓一动不动,不会要打自己吧。澹台邪的手从木鱼的脸上到脖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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