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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袖王爷:公子威武-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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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意,一个曲弹来弹去就那几个调,一支舞跳来跳去就那几个动作在那重复,看得她兴趣盎然。
其中也有不少姑娘向她暗送秋波,不过她都以哈欠回应,人家也识趣的走开了。
到宴会结束的时候,木鱼已经快睡着了,是木鱼推了她一把,她才打起精神和皇帝告别,有想要结实她的官员、商人上前和她打招呼,她热情的回应,这些可都是潜在的客户啊,她能拉好关系尽量拉好,商人嘛。
宴会结束后皇帝照常派福公公送木鱼出宫,看木鱼真的有点累了,福公公一路上只顾指挥下人驾车,没有打扰木鱼。
木鱼在车里打了一会小盹,到了她下榻的梅然居,福公公出声告诉她到了,木鱼谢完福公公后在花栀的搀扶下进了楼。
一进房间,她就立马拿出床底下的夜行衣,扔出一套给花栀:“拿去,把你身上值钱的玩意儿摘下来,弄丢了可买不起了。”
“哦。”花栀委屈了,戴这么多东西,她愿意啊还不是小姐你要撑面子,让她活受罪。
“花儿,咱们虽然有点小钱,但不能露富,这皇城还不知道有多少人想着劫咱们的财呢。”木鱼正对着花栀,双手放在花栀的肩上,语重心长的说,这种护财的意识要时刻注意提醒。
“知道了,小姐。咱们是穷人,要珍惜一文一两。”花栀心里充满了鄙视,她家小姐就是个财奴。
“快换上,咱们今晚夜探韩相府。”
另一边,叶青把花栀跟丢了后,在附近搜寻未果,一脸懊恼,准备返回御花园准备跟澹台邪汇报,甘愿受罚。
可在快靠近宴会的地方,他看见韩相跟一个宫女鬼鬼祟祟的在一颗属下商量什么,韩相不时抬头观察附近,就怕好像不想人发现。
这丫头不是太后身边的丫头吗,莫非太后找韩相有事,毕竟是兄妹嘛。可看他们的样子应该不是什么见得光的事,到底在密谋什么。韩相和王爷在朝堂上经常政见不和,韩相是皇帝的舅舅,难道他们是在商量对王爷不利的事情。
讨论了一会应该是商量好了,太后的丫鬟离开了。叶青决定跟着韩相,看他有什么动作。
韩相在原地思量了一会,他的下人就找了过来,他在那个人耳边说了什么,那个下人就走开了。此时宴会已经结束了,宫里的奴才忙着送走今晚的客人和清理御花园,还得准备皇帝今夜的婚礼,他在宴会收了一个娘娘嘛,他们匆匆忙忙的跑来跑去。
韩相避开这些奴才,从小路弯弯转转的去了慈宁宫。
小玉守在慈宁宫的门口,看见韩相来了,行了礼就开门让韩相进去了,自己继续守在宫门口。
叶青翻墙跃进了慈宁宫,宫里灯火明亮,却没有公公、宫女走动。韩相一路畅通,向在走自己院子一样熟门熟路。
到了太后的寝宫,他轻轻的敲门,低着嗓子轻唤:“太后。”
门内的人听到久违的声音,急急的过来开门,“丰哥哥。”
落入眼帘的是穿着暴露性感的太后,大红色纱衣,里面只着了一件红色肚兜,白花花的身子在纱衣里若隐若现。
“宁儿,你好美。”这是韩相的心里话。
听到心爱之人的赞赏,太后的高兴了一下扑进韩相的怀里:“丰哥哥,宁儿好想你。”
如此软玉美人在怀,韩相紧紧的抱住,情难自禁的抚摸怀里的人:“宁儿,我也好想你。”
一把将太后抱进了屋里,满脸的**,将太后放在榻上,自己压了上去。
叶青伏在房顶上,就听见屋里东西散落的声音,接着就是太后和韩相的声音传来。“宁儿是自己脱还是我帮你”“丰哥哥好坏”然后丝薄撕裂的声音,呻吟、粗喘声断断续续。
韩相和太后居然有染,他们不是兄妹吗虽是亲眼看见,叶青还是被自己看到的震住了。仿佛是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测,他揭开一块瓦,从上面看下去,屋里的两个人不着片缕的缠住,在桌上一上一下的做着羞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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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夜探韩府
韩相没回府,韩家就少了一个主事的人,木鱼就乘着这个时机夜探韩家。复制网址访问 :7777772e766f6474772e636f6d
已经凌晨了,韩家的灯火熄灭了很多,只有星星点点的几盏灯分散在韩府。门口的侍卫已经开始打盹了。
木鱼拿出迷香,侍卫直接就昏睡了过去,然后大摇大摆的从后门进了韩府。韩相府她们是第一次来,也不知道灵珠会被她们放在哪。
凭着感觉这么重要的东西应该是放在比较隐蔽且重要的地方,比如书房。木鱼她们首先拜访的地方就是书房,韩家书房不大,里面尽是一些古玩字画,一眼就可以看完书房。木鱼翻开挂在墙上的字画、敲敲墙壁、移动灯台,看有没有机关,把书房都翻了个遍也没有看到疑似灵珠的东西。
木鱼放弃了,随手拿走一个精巧值钱的玩意儿放入袖中,当是辛苦费。
“小姐,你说灵珠会不会放在韩老爷子的身边啊。”花栀压低音量在木鱼的耳边说着。这灵珠是韩老爷子偷的,他应该是知道灵珠的秘密。
“有可能。走,去他屋里看看。”说着就朝着韩老爷子的住所奔去。
依然是先点燃迷香,待门口的侍卫倒下之后,木鱼就准备进去,刚抬脚,花栀就拉住了她,没想到这竟然有巡逻的侍卫,而且数量不少,要是让他们看见昏倒的侍卫就不好办了。
“花栀,你在这儿守着,我进去看看。不得已不要和他们正面冲突暴露身份。”“嗯。”
花栀轻手轻脚的推开韩老爷子住所的门,蹑手蹑脚的走了进去,因为不确定里面的情况不敢点燃火石,她摸索着走到寝房,看见韩老爷子规规矩矩的睡熟在床上,这才放心大胆的在屋里搜找。然而在她转身的瞬间,韩老爷子的眼睛就睁开了,望着木鱼的身影在屋里走来走去。
木鱼轻轻的打开屋里的柜子、盒子,到处找遍了也没有灵珠的踪迹,她将目光定在了床上,会不会在韩老爷子的床头
她走到床前,撩开帘子,在床顶上搜寻。正当她聚精会神拿手在床沿上摸索时,床上的人突然一动,伸手对着木鱼就是一掌,这一掌用了他九层的力,目的就是一掌毙命但还能留口气,敢在他韩府如此猖獗,还进了他的寝屋翻箱倒柜,不给点颜色尝尝,岂是他韩安海的行径。
木鱼反应过来时,已经没能避开这一掌了。韩安海这一掌用力过大,木鱼被震到了椅子边。不过却没如韩安海所想受伤,她稳稳的站在椅子边。她是没有内力,不过不是天生的,只是因为一些原因将内力封存了起来,她的内力于她而言是灾难,但自从封存了起来,它就像一个磁铁,有外力进入她的身体就直接被它吸了去,她不会受到伤害。
见木鱼没事韩安海又运起内力准备再来一掌,木鱼眼疾手快从袖中发出一根针朝着韩安海的手掌心射去。这根针插入韩安海的手掌,击破了他运起的内力,内力急速散开,伤了他自己,韩安海一口血喷了出来。
老匹夫,活该。此地不能再留,木鱼转身离开。
这等危险人物对他是极大的威胁,韩安海岂能任其离开,压住内部乱穿的内力,运起轻功韩安海飞向木鱼离开的方向,一会就追上了木鱼。
木鱼虽然动作敏捷,速度很快,但终究是没有内力,眼见韩安海追来,真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跑是不行了,花栀这关键的时候也不知道跑哪去了。
韩安海看木鱼的轻功如此拙劣,在心里暗笑,在空中使出全身的力气向木鱼攻去,见此,木鱼只叹,真是不要命了。也是能盗取灵珠的人有其实泛泛之辈。
就在木鱼要自认倒霉的受他一拳时,不知哪来的一缕风裹着她,眨眼间她就韩府就消失在了眼前,再睁眼,她,她就看见了一张脸,有点熟悉。
一切变化的太快,原谅她脑子短路一下。这张脸真好看,五官如雕刻般俊朗,棱角分明,眉毛浓密,眼神深邃,高挺的鼻梁,性感的唇形,嘴角微微翘起,在黑夜中褶褶生辉,发丝在夜空中飞舞。似魅非媚,木鱼咽了一下口水,两眼放光,这是人间极品啊。
澹台邪托着木鱼的腰肢站在一户百姓的屋顶上,笔直挺拔。从木鱼睁开眼,就这般傻傻的盯着他看,跟中了邪一样。
“咳。”澹台邪发现他要是不打扰下她,他能一直这样看着。可是他是男子啊,被一个男子这样看着,心里怪怪的,有点别扭。
“啊”美男动了,木鱼这才主意她的腰间有点勒的慌,低头一看,是美男的手,心里美滋滋的,又有点害羞,她此时脑子还属于游离状态。
“木三公子是要本王一直这样托着你吗”澹台邪把她一放又收回来。
这一收一放可把木鱼吓醒了,“摄政王”
“嗯。”
“你怎么在这儿”奇了怪了。
“路过。”
“路过韩府”她显然不信。
“嗯。”他才不会说他是跟踪过来的。
好吧,不愿说她就不问了,人家怎么也算是救了她:“刚才谢咯,木某欠你一个人情。”
“嗯。”人情不错,日后会去讨的。
“王爷还有什么事吗”没事她要走了。
“没有。”
“那我走了。”她的花儿不见了,得去找找。
“嗯。”
“那你放开我啊”不然她怎麽走啊
“好。”澹台邪笑了,笑的不怀好意,他们可是在人家的屋顶上,木鱼踩得地方瓦片是斜房的有点松。
“啊”澹台邪一松开她,她没留神就往下滑去,惊醒了屋里的人家,“谁”操起木棍就冲了出来。
“啊”她要亲吻大地了。
澹台邪飞身像鹰一样俯冲下来,抓起木鱼就往邻家屋顶上去。停下来的时候,木鱼的背抵在澹台邪的侧身,澹台邪的一只手从木鱼的腋下横穿胸部,手掌落在另一边的腋下。
“啊”这这这,这是在轻薄她,她努力挣脱他的手,可是澹台邪的手是铁做的吗,她怎麽挣扎也挣不脱。
“安分点”为了不让她再次落下去,澹台邪随她怎麽挣扎也没放。
然而木鱼的努力还是有了一丝效果的,澹台邪以为是他勒得太紧木鱼不舒服,就放松一点,把手掌向前挪了点,附在木鱼的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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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轻薄
“啊”木鱼要哭了,澹台邪的手伴随木鱼的挣扎不断的在她的胸部摩擦。 虽然她有裹胸,澹台邪不可能摸出来她的胸,可是她有感觉啊,异样的感觉,陌生又害怕。
“澹台邪,你个流氓”一口咬在澹台邪的手上,咬的毫不留情。澹台邪吃痛,一把放开了她,手上的牙印都有了血丝。
得到自由,木鱼就从房顶上跳了下来,落到街上,马不停蹄的跑回了梅然居,那样子像看见了瘟神。
澹台邪凌乱了,他是救了她吧两次吧就算没有回报也不至于如此下场吧。还流氓他是男的,不是断袖好不好
花栀已经提前回了梅然居,见木鱼还没回来,担心是出了什么事,在门口焦急的踱来踱去,远远的望见一个黑影往这边跑,她欣喜的迎上去,一看果然是小姐,激动的抱住:“小姐,你可回来了,你去哪呢”声音里有了哭腔,她担心死了,小姐要是再不回来,她就要再探韩府了。
“嘿,你个没义气的,怎麽丢下我跑了。”一巴掌打在花栀的屁股上,面上有点生气。不过心里却是明朗的,花栀是不会丢下她不管的,怕是遇上了什么事。
“小姐,我看巡逻兵过来了,就想办法把他们引开,没想到一会就听见韩安海的那儿有动静了,等我回来的时候,你已经不见了。我还暴露行踪,被他们追了几条街了。”花栀解释。
“好了好了,没怪你。”推开花栀,往梅然居里去:“赶紧的,洗洗睡了,好困。”
“哦。”花栀像个小媳妇跟在后面,她也累了。
梅然居里还有个小二在屋里等着,等木鱼她们进来,他就去厨房张罗吃的。
“花儿,端洗澡水来。”木鱼在上楼梯的时候,那声音像平时掌柜使唤小二的声音。
“好勒。”花栀笑嘻嘻的应着。
一会洗澡水就抬了上来,木鱼躺在木桶里,愣愣的出神,前世今生她都不曾谈过恋爱,和男人贴身接触的机会更是没有。韩安海那一拳她是能受的住的,大不了就是躺几天。前世今生她都是一个人,她从心里也没指望过要依赖谁,不过澹台邪从韩安海的拳下救走她,她是感激的,在他的怀里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情愫油然而生。
澹台邪抱着她的时候她的心砰砰的跳,可是后来的事就羞羞了。
木桶里的水都凉了,木鱼都没感觉到,还在出神想着澹台邪,花栀在外面叫她,她也没听到。
“小姐,你怎么啦”花栀叫了半天,就直接进屋了。
“啊没什么,花儿今晚好美。”这不会是喜欢上澹台邪了吧,想到这木鱼欢快了,那就喜欢吧。心情美丽,她抬起手将手上的水弹到花栀的脸上。
“小姐。”没事就爱调戏她。
“花儿,你去洗洗睡吧。”
“小姐,你也早点睡吧。”
“皮又痒了,叫公子。”
“公子。”花栀是听话的好儿童。
“好了,下去吧。”
花栀出去后,木鱼就从木桶里出来了,套上衣服爬上床了。只是闭上眼就是澹台邪的脸,她失眠了,直到天快亮的时候才出去。
第二天早朝上,皇帝精神抖擞,昨晚的宴会一切都朝着他的预想进行,捐的款远远多于本来打算拨给江南的钱,江南受灾面积太广,一点钱难以平息民怨,他决定将木三公子捐的二百万拨给江南,另外的钱他就收归国库了。当然好事还有喜得一贵人,收了一财主,皇宫很久没进新人了,他昨晚可是好好享受了一把。
澹台邪坐在皇帝的左边,一身云纹金边黑衣,身姿挺拔,自从他的人被皇帝以各种理由调走后,他就不爱在朝堂上发话了,只要不犯到他,他也懒得管。皇帝以为控制了朝堂这天下就是他的了,殊不知朝堂之外差不多都在澹台邪的控制之下,这玄龍的大半壁江山在他摄政王手里,毕竟这么多年的摄政王可不是白当的。
殿下,韩相在左,昨晚亦是与美人温存了一宿,在天亮之前偷偷出了皇宫,没回家,今早从正宫门进来的,来回奔波,他的脸上有了倦意。
右边的谢向军一脸的衰相,昨晚从宴会上抬走,宫里腾出一个房间让他休息,可是大概在宴会结束后,皇上就命人用冷水将他泼醒,大半夜的将他遣出皇宫,听来送他的公公说皇帝很生气,还说让他以后有这点,如若不然,这玄龍不缺他这种粗人。莫非皇帝知道他晕倒的原因在边关这几年,少有女子,所以在进京的第一天他就命人找来几个漂亮的女子,整整玩了一晚上,精气亏损,第二天一直昏昏欲睡。
其实谢向军昏倒的罪魁祸首还是木鱼那天刺的那一针,针上带了毒散,毒性不大,但会让人几天之内提不起精神,当初木鱼只是见不得谢向军那么得意,没想直接要了他的命。但没想到谢向军这混球,居然整宿不睡觉,这才提升散的药效。
宫里的御医见识短浅,再加上散量不多,他们也没查出个所以然来。将唯一得出的结论谢将军纵情过度过后禀报皇上,皇帝找人询问谢向军前几天都干了什么,大怒,想到如此粗俗的人竟是他日后的左膀右臂,就闹心。当着那么多臣民的面封的官不能就这么废了,不然难以服众。这谢向军不让他安心,他就不让他安生。
谢向军不敢抬头,一直低着头,就怕皇帝一个看他不顺眼找他麻烦,他本就是粗人,是一步一步走到今天这个位置上来的,不容易,战败揽月是侥幸,当然也用了卑劣的手段,主要还是有人告密,他才得胜。要说作战能力,他与揽月的主将那根本就不在一个层面上。
今天的朝会主要是讨论江南的赈灾计划,当讨论到由谁将二百万银两送达江南时,韩相后面的一个官员主动请缨:“皇上,微臣到访过江南,知道那边的一些地理情况,由臣来办理再合适不过。”
“吴爱卿是文官,这一路怕是会遇到前来劫财的土匪强盗,这就不好办了。”皇帝有点犹豫将这个差事交给这个吴爱卿,吴怀仁。
“皇上,微臣可以同吴大人一同护送银两。”说话的是谢向军后面的一个将军罗建云,昨晚刚刚受封的边关将军。
“好,有罗将军的陪同,朕就放心了。”皇帝这就算是把任务交给吴怀仁和罗建云了,“不过,朕丑话说在前面,若是事有差错,朕维你两是问。”
“臣遵旨。”说完,吴怀仁和罗建云相视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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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早朝
“皇上,经过这次洪灾,江南的河坝是不是要修一修。”罗建云建议。
“江南县令上奏说堤坝坍塌,河水四处乱流,庄稼、房屋被淹,这确实是个问题。罗将军可有什么建议。”既然罗建云提出来了,想必是有解决的办法了,皇帝问他。
“依微臣之见,修坝是迫在眉睫的,如今江南县衙里的衙役正在抢救受灾百姓,怕是没有多余的人来修河坝了。需要修建的坝太长,几十上百人是不足以完成这么浩大的工程的,臣想要不将驻守在西南边境的官兵调遣一部分过来,以解燃眉之急。”当然他的目的可不仅是这样,调过来的兵他不打算归还的。
“罗将军是嫌玄龍太平日子太舒适,想要战事”本打算就这样安静的等待下朝的澹台邪在听到罗建云的话后,说话了,声音浑厚,响彻整个金銮殿,“南疆蛮夷可不是揽月,罗将军是想将西南一片的土地拱手送人吗”
西南边境的军队是摄政王的人,罗建云一个小小五品将军竟然敢打他的主意,是活腻了他最近是有点安静,看来这帮臣子是要给他找点事了。
“王爷,罗将军并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江南的堤坝确实是要人修。”韩相站出来帮罗建云解释。罗建云是谢向军的部下,谢向军又是韩相的门生,看来罗建云的得了韩相的授意了,想削减他的兵力。
“韩相也是个糊涂人啊,这丞相是不是该换换了,皇上”这话是对着皇帝说的,有点警告、压迫的意味。
摄政王的目光让皇帝有了久违的压迫感,摄政王好久没这样说话了,他还以为摄政王是势力变弱,才收敛了,是他想错了,摄政王就像一头浅睡的雄狮,一点动静就能将其惊醒,恢复本性。他以为他逐渐强大起来,就能抵抗这种威势,却原来是他错估了。
“皇叔,韩相没有恶意。”韩相是他的舅舅,朝廷势力能到他手里,韩相功劳不小,日后他还得仰仗韩相,怎麽也不能让韩相出事,这朝廷他能百分之百信任的唯有韩相一人。“皇叔,要不这样,西南的部队继续驻守边疆,江南就派罗建云自己的部下五千人去吧。”皇帝的语气软了,他担心摄政王不答应,如果那样的话,他就只能舍掉罗建云保韩相。
“就依皇上所言。”他可不想早早的逼死韩相,听昨晚叶青来报韩相居然与太后有私情,这要是公之于众,不知会掀起什么波澜。好戏在后头。
下午的时候木鱼才醒来,花栀早已等候在外面,听见里面有了动静,就去打来洗脸水。
“小姐,我们昨晚会不会已经打草惊蛇了。”花栀一边拎洗脸帕,一边对着这在穿衣的木鱼说。
“有可能,我倒是没想到韩老爷子的武功那么高,差点被他伤到。”
“啊,小姐,早知道就该我进去搜。下次你在外边守着,我进屋看。”
“不用,昨晚他被我伤的够深,估计这几天都不能动武了。”木鱼接过花栀递过来的毛巾自顾擦着脸,“你说书房没有,他的房间也没有,他到底把灵珠放哪了呢难不成放在他那不成器的儿子。”别看韩铭丰虽是丞相,这都是韩老爷子在背后出谋划策,韩铭丰也就不文不武的,没了他爹,他也许成不了什么大器。
花栀偏着脑袋在想着什么,“小姐,我昨晚引开侍卫的时候,看见了韩家祠堂,你说灵珠会不会在那儿。”花栀也不确定。
“灵珠是有灵气的东西,说不定韩老爷子真会放在那儿供着呢,那好下次我们去那看看。”
“小姐,我们什么时候再去啊早日拿到灵珠对二公子也好啊。”花栀是真心希望可以早点拿回月灵珠。
“今晚再去,一会我出去一趟。”没人比她更焦急拿回月灵珠,这是她欠二哥的。
摄政王府书房里,澹台邪在书桌旁批阅他的人从各处汇报的消息,叶青磨好墨就在旁边守候。两人静静的无语。
澹台邪仔细审阅各地目前的情况,军队的部署,还有一些朝中臣子不为人知的秘密。朝中文武百官,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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