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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宠妖娆-第2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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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小姐的情况很平稳,别太紧张,她已经度过了危险期。”

    “那她怎么还不醒?”赵一墨忧心地问道。

    医生耐心地解释道:“那么大的手术会耗费她很多精力,她累了多睡一会儿也是应该的。她醒来可能会感觉伤口疼痛,这都是正常的,放心吧。”

    赵一墨这才点点头,“好的,谢谢医生。”

    “你也休息一下,两天两夜没合眼了吧,要照顾病人首先得把自己照顾好。”

    “我没事,我是男人。”

    医生笑笑,然后就离开了病房。

    赵一墨坐在病床前,他握着沈家颖的手,一下一下捏着她的每个手指,他看到她的手有些脏,就去端了一盆温水,拿温热的毛巾细细地帮她擦着手。

    这时,沈母来了,手里拿着两个保温壶,她看赵一墨正在给自己的女儿洗手,那认真劲,她看了都感动。

    “阿姨,你来啦。”赵一墨有些紧张,但动作依然有条不紊,“阿姨您坐,我给你倒杯水吧。”

    沈母:“你别忙活,你继续忙你的。”

    赵一墨又坐下,握着沈家颖的手细细擦着,他说:“家颖最宝贝她的手,一点脏的都不能见,我给她洗洗干净,省得她呆会儿醒来看到脏的,又该大惊小怪的了。”

    沈母说:“你对家颖真好。”

    赵一墨笑笑,“她因为我吃了这么多的苦头,我再不对她好点,我自己都过意不去。”

    “小赵啊,”这是沈母第一次开口叫他,“我炖了一点鸡汤,你跟家颖都喝一点,补血益气的。”

    “谢谢阿姨,我就不用了,我身体好着,给家颖喝吧。”

    “医生说了,你给家颖输了不少血,要补补的,鸡汤有的是,喝完了我再炖。”说着,沈母拧开盖子,倒了一碗出来,“趁热喝吧。”

    赵一墨不好拒绝,腼腆地笑了一下,“谢谢阿姨。”

    沈母又拧开另一个保温壶,说:“这是一碗面条,闷着有点糊了,你赶紧吃了吧。”

    “这怎么好,一碗鸡汤就够了。”

    “你陪着家颖这么久都没吃东西,昨天又输了那么多的血,再好的身体也经不起这么折腾,快吃吧,也就是一碗面条而已。”

    赵一墨是真的饿了,闻着那面条的香味都快流口水了,“谢谢阿姨,那我就不客气了。”说完,他捧起保温壶,拿了筷子,夹起面条就往嘴里塞。

    吃了两口,赵一墨忽然意识到沈母正看着自己,他赶紧说:“阿姨,不好意思,我去卫生间吃吧。”

    “诶,诶,不用,你在这里吃就行了,小赵啊??”赵一墨很快就躲进了洗手间里,沈母轻叹一口气,“唉,难为这孩子了。”

    沈母慢慢坐下来,看着还未醒来的女儿,她轻轻摸着女儿的脸,不禁红了双眼。

    赵一墨真是饿极了,坐在马桶盖上,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虽然面条有些闷糊了,但还有牛肉和鸡蛋,味道棒极了,这对现在的他来说,就是人间美味。

    饱餐一顿之后,赵一墨出来了,保温壶已经洗净擦干,他自己也洗漱整理过了,看起来比之前要精神许多。

    “谢谢阿姨,很好吃。”

    沈母笑着说:“不就是一碗面么,你左一句谢谢右一句谢谢的,我都不好意思了。”

    赵一墨抓抓头发,笑得很是腼腆,他站在那里,反而有些不知所措了,“阿姨您来这么早,吃过早饭了?”

    “吃了,你坐吧,别光站着。”

    “诶。”

    沈母看了看女儿,问他,“你们之前就住在地下室?”

    赵一墨点点头,“恩。”

    “那种地方怎么能住人啊,还住了这么久。”

    赵一墨低低地说:“怕被找到,怕再被分开。”

    沈母一下就不忍心再问下去,她看看眼前这个男人,谦逊、和善、沉稳,又有着非一般的坚毅,为了和家颖在一起,他曾经被打断过肋骨,打断过手脚,他曾工作受阻,被迫远走他乡,前后十多年,他一直坚持着这段感情,即使家颖嫁给了别人,即使家颖没有了**,他仍然对家颖不离不弃。

    沈母忍不住落泪,哽咽道:“小赵啊,是我们沈家对不起你,也对不起家颖,这么多年了,我现在终于知道我女儿为什么会对你死心塌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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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章  危在旦夕(3)

    (女生文学 )

    第141章危在旦夕(3)

    沈母忍不住落泪,哽咽道:“小赵啊,是我们沈家对不起你,也对不起家颖,这么多年了,我现在终于知道我女儿为什么会对你死心塌地。”

    赵一墨淡淡地笑了一下,心里也算欣慰。

    病床上的沈家颖手指小动了一下,然后慢慢地睁开了眼睛,她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她母亲的背影和赵一墨的正脸。

    “家颖,你醒啦。”赵一墨欣喜地弯到她的面前,“你感觉怎么样,觉得痛吗?”

    沈母也转身看着女儿,她的女儿从小就没有吃过苦头,可如今却连当母亲的资格都失去了。

    沈家颖慢慢地眨了眨眼睛,吃力而又勉强地露出一抹微笑,“我很好??”她皱眉,露出了痛苦的表情,“就是有些痛。”

    赵一墨说:“医生交待过,麻药退了是会痛,你忍一忍。”

    沈家颖微笑着说:“好”

    沈母紧握住女儿的手,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只是忍不住一个劲地流眼泪。

    “妈,”沈家颖有气无力地说,“让你担心了??爸呢?他知道了吗?”

    沈母点点头,“他知道。”

    沈家颖又看了看赵一墨,赵一墨报以微笑的点,她说:“扶我起来,我想起来。”

    赵一墨赶紧按住她的肩膀,“你现在不适合起来,躺着吧。”

    沈母也着急地说:“是啊是啊,家颖,你不能起来,躺着。”

    沈家颖看着两人特别着急的样子,她愣了一下,她眼睛往下移,再往下移,移到了连着自己身体的那根引流管上,引流管里面趟着血水,她腹部稍稍用力,除了深深的痛感之外,引流管也跟着动。

    她赫然发现,那根引流管是插在自己身体里的,那里面的血水是从自己的身体里流出来的,而她的小腹部,被几层厚厚的纱布包着。

    “我动手术了?”她呆呆地问,痛感就是从被纱布包着的地方传来的,痛得她整个腹部都麻麻的。

    赵一墨低声应答,“恩,已经没事了,你趟着好好休息就行了。”

    沈家颖抬起头,可实在没有多少力气,再加上被赵一墨按着肩膀,她怎么都起不来,“为什么要动手术?我做了什么手术?”

    看着情绪越来越激动的女儿,沈母也跟着激动起来,她安慰道:“家颖,眼下最重要的是养好身体,你别担心,什么都别担心,妈妈会永远陪着你的,你跟小赵的事儿啊,妈妈也不反对了,妈妈还帮你去说服你爸,好不好?”

    沈家颖抓住赵一墨的胳膊,使劲地想让他松手,她使出仅有的一点力气,大声说:“一墨,你不会骗我的,你告诉我实话,我到底做了什么手术?”

    赵一墨咬着牙,实在不忍心告诉她实情,“家颖,阿姨说得对,你把身体养好才最重要,其他一切都没关系,我在乎是你这个人,与其他的无关。”

    听到这些话,沈家颖的情绪更加激动,心里也越发的恐慌,“一墨,我只想知道实情,我有权知道自己的身体出了什么状况,你告诉我,告诉我啊。”

    “好好,我告诉你,你别激动,”赵一墨将她按住,用柔缓的语气哄着她说,“家颖,你先答应我,无论你听到什么,都不要激动,好吗?”

    沈家颖定定地看着他,“你说。”

    赵一墨捧着她的脸,温柔地亲吻着她的额头,还未开口,眼泪已湿,他说:“医生说你**脱垂,有些感染??发烧就是感染引起的,已经到了很严重的地步,所以??所以必须切除**才能保住性命。”

    必须切除**才能保住性命。

    切除**。

    切除**!

    沈家颖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地瞪着赵一墨,她整个人都呆了,一个字一个字地确认道:“切,除,子,宫?”

    赵一墨心痛地点点头。

    沈家颖眨了眨眼,不可抑制的庞大的伤痛席卷而来,将她吞噬,将她燃尽,无声的眼泪像线一样从她的眼角淌出,源源不断。

    她没有大哭,更没有大闹,出了奇的平静,就这么呆呆傻傻地看着赵一墨。

    赵一墨握着她的手,放在嘴边轻轻亲吻,“家颖,没关系的,我不在乎有没有孩子,我只要你,我只在意你,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我们都要在一起。”

    沈家颖扯着嘴角笑了一下,“呵呵,也好,这个世界太复杂了,我们的小墨活在我们心里就成,不用来这混乱的世界走一遭。”

    赵一墨点点头,眼泪滴到了她的手上“对,你说得对。”

    沈家颖深深地叹了口气,更觉得无力,“墨,我好累,我想再睡一会儿。”

    “好,你睡吧,我守着你。”赵一墨体贴地将她的双手放在被子里面,动作轻柔有序,绝对不会碰到她的伤口。

    沈家颖闭上眼睛,只是那眼泪一直在流,一直在流。

    沈母捂着嘴,怕自己哭出声音来,她默默地退到病房外面,掩面哭泣。

    沈书记一直在外面,他是和老伴一起来的,但没敢进去。他端端地坐在走廊的椅子里,看到妻子哭着出来,他也是心如刀绞。

    他上前安慰妻子,说道:“别哭了,人没事就好。”

    沈母说:“你就让他们在一起吧,你的面子重要,还是女儿的命重要?你早早同意,他们也不至于躲到地下室去,家颖也不至于病成这样,或许我们早就抱上外孙了。”

    沈书记深呼吸着,愣是答应不下来,他坚持了这么多年的事情,轻易松不了这个口啊。

    “你就死撑吧,死爱面子活受罪,这罪啊都叫我们女儿给受了。”

    沈书记红着眼睛,强忍着进去看看的冲动,说:“你看着他们,我还有公务要处理,先走了。”

    沈母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丈夫是个老顽固,她左右不了他的决定,只有等他自己想通才行。

    快中午的时候,阮滨捧着一束鲜花来到医院,问了护士之后,他径直走到了沈家颖的病房门口。

    一敲门,是沈母来开的门,“家颖,是阮滨来了。”

    阮滨走了进去,只见沈家颖斜躺在病床上,憔悴虚弱的面庞,整个人瘦得皮包骨。

    沈家颖有气无力地朝他挥挥手,“滨??”

    “诶,你别动,”阮滨说,“家颖,祝你早日康复。”

    沈家颖笑了笑,“谢谢。”

    沈母接过花,将花插在花瓶里面,摆在病床头,素静淡雅的马蹄莲,给这病房里带来了淡淡的幽香。

    “滨,抱歉,我爽了约。”沈家颖首先说。

    阮滨摇头,“没关系,我又没有什么损失,倒是你,太不注意身体了,现在还好吗?”

    沈家颖:“死不了,但也活不久了。”

    阮滨劝道:“别说这种丧气话,你才三十几岁,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沈家颖神情黯然,叹着气说:“唉,我再也当不了妈妈了,幸运的是,我还有他。”

    阮滨:“那不就行了,最重要的人还在身边就是最幸运的事情,孩子可以领养,你一样可以当妈妈。”

    沈家颖苦笑一阵,“呵呵??滨,我们把离婚手续办了吧,”她忽然说,“你每次都说不着急不着急,我知道你是体谅我,但我真的不能再拖累你了。”

    “那至少也得等你出院啊,”阮滨看了看周围,“他呢?”

    沈家颖:“他去我们临时住的地下室出租屋收拾东西了,今天就把那屋退了。”

    阮滨一阵诧异,同时也深深地佩服他们,“你们真强,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原来你们一直都在都城。”

    “是啊。”

    阮滨回头看了看沈母,问道:“妈,我跟家颖离婚的事情,您有什么意见?”

    沈母比较无奈,说:“无论是你们结婚,还是你们离婚,我一个女人能给什么意见?对我来说,只要我女儿健健康康快快乐乐的,比什么都重要。”

    沈家颖欣喜地微笑了一下,这也是这么久以来,她第一次对母亲露出真心的笑容,“妈,这么说你不再反对我们了是吗?”

    沈母如实说:“我不反对,但我不反对没用,得你爸不反对才行啊。你爸他啊,心思比较缜密,骨子里倔强得不行,你的牛脾气就随了他,他啊,即便同意你跟滨离婚,也不一定同意你跟小赵在一起,懂吗?”

    沈家颖低垂着脸,本就脸色很差,再蒙上不悦的情绪,人就看起来更加憔悴不堪。

    “慢慢来吧,”阮滨鼓励着说,“经过这些事,我想爸肯定也有所觉悟,权衡利弊,我也不再是最佳人选。”

    沈家颖怨恨地说:“他若再给我搞什么政治联姻的事情,利用我的婚姻来巩固他的地位,我连活都不想活了。”

    沈母连忙挥手摇头,说:“不会了,绝对不会了,这你放心。家颖啊,你别再说这种话吓唬我了,好不容易把你从鬼门关拉了回来,你又说这些活不活死不死的话,你妈我啊,心脏病都要吓出来了。再说了,你舍得小赵伤心啊?”

    沈家颖默默地说:“我若死了,对他来说也是一种解脱,他就能跟正常人一样谈婚论嫁,以后还能有自己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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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  我自由了

    (女生文学 )

    第142章我自由了

    沈家颖默默地说:“我若死了,对他来说也是一种解脱,他就能跟正常人一样谈婚论嫁,以后还能有自己的孩子。”

    阮滨听来觉得不对,沈家颖有了自暴自弃的想法,经历过这么多,身体的病痛,内心的伤痛,对父母的无奈,对爱人的抱歉,对生活的失望,很容易让人产生不良情绪。

    “是么,这是你认为的,你问过他了吗?或许你一死,对他来说是一生的折磨,他在娶妻生子之后心里还记挂着你,对生活没有动力,对家人感情寡淡,这对他的妻子和家人,更是一种折磨。”

    沈家颖诧异地看着阮滨,阮滨又说;“你我都经历过失去爱人的痛苦,没有什么比两个人在一起更让我们珍惜的事情,我们反抗,我们活着,为的就是能和她(他)在一起,既然在一起了,那就好好珍惜,如果你不珍惜,就不要怨老天不给你们机会。”

    阮滨的一席话,令沈家颖顿时领悟,她微笑着点点头,“嗯,我会的,谢谢你。”

    阮滨坐了一会就告别了,他还有工作要去忙。

    ——

    那天,夏至早上出门买菜的时候,看到花店里的紫罗兰开得极好,小朵小朵的紫色花朵簇拥成团,于是就搬了两盆回来。

    她把紫罗兰放在茶几上,两小盆放在一起,客厅最显眼的地方,阳台的窗帘一拉开,满屋子的阳光,满屋子的生机。

    正当她整理买回来的“战利品”时,门口忽然响起开锁的声音,她心想,难道是阮滨忘记什么东西回来拿?

    她起身就把门给打开了,“忘拿东西了???额,您??”叫她惊讶的是,站在门口的是一位端庄秀丽的女人,看样貌是上了些年纪的,她的钥匙已经插进了锁眼里。

    夏至看看她,再看看门上的钥匙,她紧张到不能呼吸,“您是?”

    郑玉淑端端地说:“你就是夏至吧?”

    夏至当下就惊呆了,结巴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我我我??是??是夏至??”她开了门,让路出来,“您请进。”

    郑玉淑走了进去,一看里面,要不是有夏至在,她都以为自己走错地方了,这明亮的客厅,这温暖的颜色,是她儿子的家吗?

    夏至站在门口,也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整个人都是呆愣的状态。

    郑玉淑看看这里,看看那里,这个家终于像个家的样子了,再看看这个女孩,肤白貌美,明眸皓齿,有着小家碧玉的清秀,也有着大家闺秀的得体。

    她微微笑着,甚是满意,对家里的摆设布置满意,对这个女孩也满意。

    “你好,你别紧张,我是阮滨的妈妈,我只是路过这里,顺道过来看看。”

    夏至更是紧张了,“阿姨好,要喝茶吗?”

    “不用,你别忙活,我马上就走的。”

    “哦??”夏至点了点头,双脚就跟钉在地砖上似的,挪都挪不了。

    郑玉淑看到她脚边的透明袋子,是附近超市的购物袋,有很大的一袋,“你买菜啊?”

    “恩。”

    “不是有方姨吗?”

    夏至如实说:“方姨重感冒,这个礼拜就没让她过来,所以我就自己去买了。”

    郑玉淑看了看,问道:“都买了些什么啊?”

    夏至:“买了很多,牛肉、排骨,都很新鲜就多买了点,还有山药西红柿这些。”

    郑玉淑:“你会做菜?”

    夏至:“恩,会一点??要不阿姨留下吃饭?”

    郑玉淑笑笑,“不了不了,下次吧。”她仔仔细细地看着这个姑娘,以前只听儿子说起,现在见到了,果真如儿子所说的,她第一眼就很喜欢。

    夏至被她看得心慌啊,又不知道说什么,紧张得手心里都是汗。

    郑玉淑:“我先走了,改天跟滨一起回家吃饭。”

    “??”夏至一时间回复不了,脑子都不够用了。

    “你不用送,自己忙吧,我走了。”

    关上门,夏至松了一口气,心底暗叹一句,滨的妈妈?她怎么突然来了?

    晚上,阮滨下班回来,夏至把这事给他一说,他先是沉默了一下,然后淡淡地说:“她说让你回家吃饭,这是好事。”

    ——

    半个月,沈家颖在母亲和爱人的精心照料和陪伴下,终于可以出院。而她出院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去民政局与阮滨办理最后一道手续。

    离婚手续办得很快,结婚证当场就换成了离婚证,在钢印打下去的刹那,两人都松了一口气。

    沈家颖因为身体虚弱坐着轮椅,阮滨推着她有说有笑地走出了民政局。

    沈母在门口等着,看到他们出来,赶紧迎了上去,“我来吧,家颖,你累不累?”

    沈家颖笑笑,“妈,我又不需要做什么,怎么会累。”

    阮滨毕恭毕敬地叫道,“阿姨好。”

    沈母逗趣,“诶,我看你还是叫我阿姨比较自在。”

    三人都笑了,沈母扶着沈家颖慢慢坐上车,阮滨帮着将轮椅放进了后备箱,然后挥着手笑着说再见。

    他们都知道,大概以后再也不会相见了,只剩下彼此祝福。

    阮滨这次又没有见到赵一墨,他和沈家颖都默契地将另外一半“藏”了起来。他想,如果不是现在这种尴尬的关系,他与赵一墨或许会成为朋友。

    从民政局出来之后,阮滨没有去公司,而是直接回了家,路过小区门口的花店,他停车买了一大束火红的玫瑰花,还特意交待店员要包得好看一点。

    门口,他将花藏在背后,然后按响了门铃。

    夏至正在家里练瑜伽,门铃一响,她就纳闷了,这个时候谁会来?

    她拿毛巾擦了擦汗,走到门口,从猫眼看出去,她当时就笑了,一开门,佯装生气道:“你不是有钥匙么?还有,翘班回来可要扣工资的。”

    阮滨一手背在身后,另外一只手握住她的胳膊用力一拉,一下就将她拉近了自己的怀里。

    夏至推着他说:“干嘛呢,我身上都是汗。”

    阮滨低头看她,她穿得可真清凉啊,白色背心和水绿短裤,上面丸子头,下面夹角拖,她的皮肤上面蒙着一层细汗,红润白皙的脸蛋像刚剥掉蛋壳的鸡蛋,整个人少女感十足,别说三十,说她十八都可以。

    “你今天穿得可真少。”阮滨是第一次看到她穿这样,有惊喜,也有忧虑,跟她一比,自己真的是老了啊。

    夏至笑着说:“我正在练瑜伽啊,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她这一笑,春风满面,看得阮滨都呆了,心跳都漏了半拍。

    夏至在他面前挥挥手,“喂,问你话呢。”

    阮滨一手搂着她的纤腰,另外一只手从背后移到前面,捧着花,很大一束,他说:“鲜花送美女,最娇艳的玫瑰送给我最爱的少女。”

    夏至笑得咯咯咯的,接过花,好大一束,可重了,“你今天怎么嘴巴格外的甜啊?还送花这么老土,有什么喜事吗?”

    阮滨不答反问,“送花老土吗?”

    夏至又笑,真是忍不住啊,“老土归老土,但我很喜欢。”

    阮滨挑起她的下巴,低头吻住她的嘴唇,“我爱你,我的小少女。”

    夏至那个心呦,荡漾得都不知道飘哪里去了,脸蛋越发的红,耳根脖子都是红的。她低下头,用花挡住脸,娇羞地说:“站在门口说这些,是不是太肉麻了点?”

    阮滨半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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