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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代枭妻-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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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军推进到这一步,洛寒才真正着急。调集了驻守仁泽附近的所有部队进行反击。红军的坦克朝绿摊驶来,蓝军抢滩的部队没有携带反坦克武器,只好召唤舰炮火力支援。徐默尘的座驾“旭日”号攻击舰抵达海岸,用270毫米的主炮进行急速射击。射击速度如此之快,黑夜中炮口的喷焰将整艘军舰都染成了红色,当真是如初升的太阳,光芒万丈。
远远看去,整艘舰艇如同一团火焰在燃烧。
红军的坦克被完全覆盖在猛烈的火力下,而蓝军的登陆也不得不暂时停止。
等到第五纵队全部完成登陆,开始向内陆挺近时,天完全黑下来了。所受到的抵抗来自楚龙的先头部队,只是象征性地投掷几个火焰弹,虚张声势。凌晨一点,蓝军抵达了离海岸线5公里的仁泽至;浦尔的公路,达成了登陆目标。
截至凌晨,蓝军的第1、5、7、9纵队全部上岸,人数达1。8万人,建立起了牢固的滩头阵地。等洛寒的大军赶到时,已是大势已去。
徐默尘的部队,是那么容易被赶下海的么?
早在第五纵队开始登陆时,徐默尘拍了拍身边第7纵队和第9纵队大队长,自己转身回房休息去了。登陆已经成功,更大的胜利则在明天。
第二日一早,蓝军继续向内陆推进,第一纵队和第五纵队的阵地连成了一片,建立起以登陆点为中心,半径20公里的圆弧形滩头阵地。
制空权已经完全掌握在蓝军的手里,红军的坦克部队进行顽强抵抗,却遭到了蓝军舰载战斗机的疯狂报复,俯冲攻击,航空炸弹和汽油弹不要钱地往下扔,憋屈了近十天,国之利刃开始亮剑。
下午四点整,整片滩头阵地建立,徐默尘率领他的将领登上了仁泽的海岸,部队横向推进,夜晚时分,蓝军全力进攻,占领了红军的临时机场,一直在航母上待命的运输机,满载着补给物资一架架再次降落。
谁说蓝军的补给全部被炸毁?
此时,上岸的车辆已经达到了七千多辆,各种物资3万多吨。此时,第七纵队在大队长的带领下向从北岛赶来支援的红军全面反击,而第九纵队则往浦尔方向挺进。两军南北对进,向红军展开决定性的攻势。
与此同时,留在囚山的冷哲,接到徐默尘的命令,也开始向洛寒的主力部队发起总攻。至此,红军落入了蓝军的包围圈中,如瓮中之鳖。
这就是徐默尘登陆计划的全部构想,完美实施!
这是一个伟大的构想,是一个奇迹,是一次将时间和空间运用到完美结合的军事行动。
洛寒此时已经顾不了许多,他急速和史岩联系,想要商量下一步的行动计划。而史岩,在经过了和洛寒的相互残杀之后,生力军本已不多,按照原来的计划,是准备到了一定的时机,与洛寒“内外勾结”,防徐默尘生逃的。但此刻,他的部队已经被冷哲列入了攻击行列。
特种部队内部团结,但他们的优越感不允许他们与其他的部队结成同盟友好,除非有徐默尘的旨意在。
一声令下,竟无人发出质疑。好在史岩与洛寒的部队离得很近,倒戈不过是瞬间的事,而史岩自己,则带着洛明逃往洛寒的营地。时空转换,距离两人见徐默尘,不过是十二个小时的事。
战场局势,也在这十二个小时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如同神话一般,出奇制胜的谋略之妙,无人敢复制。神来之笔,无任何人敢模仿。
蓝军一路向南北两头挺进,最后一场攻坚战,在距离浦尔大约200公里的山头打响,其实已经不需要再接着打下去了,东西两边的海岸线是两栖攻击舰环伺,南北是徐默尘和冷哲率领的部队包围,数千辆坦克滚滚而来,头顶是舰载机密密麻麻地悬立,炮弹如雨纷飞。
“爸爸,怎么办?我们别打了,我们投降吧!”洛明何曾见过这等阵势,纵然此时,打赢这场仗的人是自己心上人,是那个战神般的人物,她也无心去仰慕他什么了。
此时此刻,他是那个会要了自己命的修罗,是魔鬼般的人物。
“史岩,安排人,把他们全部送出去,交给徐默尘,他们是国防大观摩团学生,不是我们。”洛寒站在窗前,闭了闭眼,道。
“不,爸爸,我要你跟我一起走,你不走,我也不走。”洛明甩开前来带走她的警卫员,冲到洛寒的身边,一把抱住父亲,哭道。出去了,又怎样?她没有勇气去面对洛家的失败,更没有勇气去面对自己母亲的堕落会给她带来的羞辱。
“听话!”洛寒终究是父亲,洛明是他的第一个孩子,倾注的感情要多很多。他回身抚摸着自己女儿的头,道:“你是被爷爷宠坏了,川儿和夕儿可是要比你勇敢得多呢。”
他们都是独当一面的人,洛明却不一样,从小到大,虽给家里挣了不少荣誉,却全是为了引得徐默尘的关注,她活得哪里还有自我?
“爸爸,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怎么不是演习,反而,像是,在打仗?你们不是敌人啊!”洛明哭着喊着,她很不明白,其实在父亲对徐默尘步步相逼的时候,她就感觉出了气氛的异常。
她跟着爷爷观摩过多场演习,这点眼力劲儿怎么会没有?
史岩安排人将洛明打晕了,让身边的警卫员带着这些人去找徐默尘的人。他们才往前走了数里远,便与从堑壕里退回的人遇上了。
“红军的人请注意,请注意,蓝军这边同意休战十分钟,请红军赶紧把国防大的观摩生送过来。”
阵地上,突然响起了响亮的声音,国防大的学生们也是醉了,作为军人,他们期待能够参加一场战争,但作为人,谁也不想成为砧板上待宰的鱼肉。好在现在终于是有了机会,红军的队伍在撤退,国防大的学生们则一齐向蓝军那边涌去,丝毫不去考虑,最后的战争的胜利到底会属于哪一方?
但,这个问题,现在还需要回答吗?在红军决定将他们送走的时候,红军已经放弃了这场战争胜利者的争夺。
飞龙在天,势不可挡,徐默尘的号角吹响的时候,他不是在向一场战争宣战,他只是在收割胜利的果实。
警卫员将洛明送到一个学生手里,交换的过程中,洛明一个激灵醒来,她一把推开两人,飞快地向红军的营地跑去。她不能抛下父亲,不能眼睁睁地看着父亲死去,而且是死在自己心爱的男人手里。如果,人生已经是一场无法挽回的悲剧,她已活得毫无意义。
包围战持续了五个小时,随着男人的一声令下,天上地下,所有的声音戛然而止,再打下去,只是一场屠宰,徐默尘对宰割并不感兴趣,那是丧失了人心的恶魔才会做的事。而他,自恃是个正常的男人。
从他对司微语的渴望便可以看出。
天地之间,一片寂静,连飞禽走兽在经过这一场战争的洗礼之后,能够存活下来的,似乎已有灵智,尽量不发出一点声响。整片天地,一下子变得如此寂静,却让双方的心里都变得不平静。
唯一平静的,只有徐默尘。
他坐在战机里,俯瞰着下面的目标。夜里,整片南岛,只有星星点点的战火在海风中摇摆起舞,而他的视野中,只有营地里的一顶帐篷,那里,是红军的指挥所。徐默尘的手就虚放在驾驶仪上,食指所指是发射炮弹的按键。只要有人抑或是求救信号从那里出来,他的手指便会毫不迟疑地摁下去。
整片南海半岛的信号,已经全部被他干扰,所有的卫星信号,都被他铺天盖地的干扰信号截断,他筹谋已久,怎么会让京都那几个老头的坏了他的好事呢?
“徐默尘,我们可以谈谈!”
耳机里传来洛寒的声音,还夹杂着洛明的骂声,“徐默尘,我爱了你这么多年,我哪里比不上司微语……”
“好!”徐默尘果断地道,“我允许你出来,在你营地前面500米的山头,其他的人,一个不许动,否则,休怪我不打商量。”
“好!”洛寒答应一声,他看了一眼身后的史岩。史岩的眼里瞬间又点燃了一丝光亮,他希望洛寒与徐默尘的谈判,能够给他们带来一线生机。
“只要我们不动,他那边暂时应该不会有事!”洛寒安慰史岩道,更多的是,他不想史岩的轻举妄动,让徐默尘有任何误会。
洛明自是一步不离地跟着洛寒,他们才往前走了三百米,只听见有什么东西划破空气,也只是一念之间的时间,他们身后的营地便化为了平地,地面只留下了一个深坑,那里,史岩,转瞬间,尸骨无存。
“啊!”洛明一声惊呼,便倒在了洛寒的怀里,洛寒抱着她在原地站了很久。史岩的死让洛寒意外,也在他的意料之中。他也是在洛川出了事之后,才知道四年前的事,史岩才是背后为洛家姐弟出谋划策的背后黑手。
这一点人,让他很是惊讶,若说是为了司微语,大可用别的招术,用不着将徐默尘往死里去整。而洛夕进了银狮之后,他才明白,史岩的所作所为,是银狮在背后授意。
无疑,徐家是银狮进驻整个东半球的最大障碍,或许当年留着乔家,还有个最大的目的是用来制约徐家的吧?
史岩这般死去,是徐默尘对他的恩赐。
徐家掌控整个帝国的军队,如果捅出来史岩作为军中之人,与银狮勾结,徐家,丢不起这个人。
想到这里,洛寒自己也是一身冷汗,洛家呢?徐家给洛家准备的下场又在哪里?
“明明!”洛寒轻拍女儿的脸,叫醒她,黑暗中,他望着女儿暗淡失色的双眸,心疼地道:“一会儿,不管发生什么,你都不要说话,也不要做什么,爸爸会让徐默尘带着你离开。”
“爸爸,他不爱我,我也不要跟着他走,除非,他同意让你也离开。”洛明道。
洛寒没有说话,他带着女儿,一步步朝前走去。前方,一百米的地方,背手站着一个男人,他望着前面的群山,群山峻岭,却不及他的挺拔。
他从未想过要和这个男人成为敌人,只是命运的捉弄,一步步走到这一天。
徐默尘转过身来,他的目光投在眼前的父女俩身上,他的目光冷峻如霜,如云淡渺,如神祗看着脚下的蝼蚁一般。
洛明看着他的脸,他没有戴军帽,虽是在战场,全身军装笔挺,他背手在后,笔直如青松,他双眸深邃如沉潭,唇微抿,似不准备开口说一个字,远处的火光打在他的脸上,线条更加明晰,这个男人,是上天的杰作,是连天神都会嫉妒的存在。
就是这样一个人,霸占了她二十多年的岁月,无一日,无一时一刻,她的心里会少了他的存在。
但,这个男人,二十年的岁月,他的心里却住着另外一个女人,容不下任何人一丝一毫。
苍天,何苦这般作弄人?
“徐默尘,你……”洛明松开父亲,就要上前耍泼,事已至此,她才明白曾经的执着,曾经的不舍,是多么可笑,可是,时光还能够重来吗?
洛寒一把拉过洛明,将她扯到自己身后,问徐默尘道:“我只有一个条件,帮我把我的女儿安全地带到京都去,她只是来观摩的国防大学生,洛家所有的事,她都是一无所知的。”
徐默尘迟疑了一下,却还是点了点头,一个女人的花痴,对于徐默尘这样征战沙场的冷血猛将来说,连去计较,都是掉了他的身份。
洛明的心里,闪过一丝喜悦,可来不及回味,便被徐默尘接下来的话给打晕了,“你自己动手,还是,我动手?”
洛明懵了,一时间,她有些不明白徐默尘在说什么,但看到父亲一秒似老去十年的样子,还有他僵硬的肩背,她猛地摇着父亲,从他身后转到前面,问道:“爸爸?”
“我自己,动手!”洛寒缓缓地从身上掏出枪来,他整个人僵直,只有右手腕在动,他目视着徐默尘,一点一点地将手臂抬高,枪口对着自己,耳畔,是洛明声嘶力竭的呼喊,但他却用左手死死地拽住洛明。
徐默尘的目光在洛寒的左手处略作停留,然后看向洛寒的身后,只这一瞬,洛寒的枪口顿转,砰砰两声枪响。洛寒的双目瞪得老大,他不敢置信地看着怀里的女儿。徐默尘的枪到底是快过了洛寒的枪,只是,洛寒正面中的这一枪,却是被洛明给挡住了,他的背后,到底是谁开了一枪,他已经无心去看了。
对洛寒来说,他朝徐默尘开这一枪,只不过是赌一把,他生与死,已经无关紧要,但他想为洛家争取一线生机。
徐默尘来此,怎么会是独自一人呢?就算他不惧,他的那帮兄弟,那些死忠之臣,也绝不会允许的啊!不定有多少狙击手守在一边呢。
洛明艰难地回过头,她身中一弹,子弹从背部穿透而出,鲜血从七窍而出,她却依旧是想回头去看一眼,看最后一眼。徐默尘微低着头,他朝枪口吹了一口,硝烟散尽,才抬起头来,正好与洛明的目光相触。他的眼里闪过一丝厌恶,尽管视线已经变得模糊,洛明却依旧还是看到了他眼中的冷漠还有那一丝厌恶。
“爸爸!”轻唤一声,声音已经低不可闻,洛寒想要抬手去摸女儿,只是他哪里还抬得起手,身体不受控制地往后倒去。大雨已经将地面浸透,泥泞之中,父女俩的面目变得模糊,洛明的手搭在洛寒的胸前,洛寒则是紧紧搂着女儿,愧疚之色在脸上凝固,变得永恒。
“把他们,都带回去吧,向军委报告,洛寒将军和洛明,死于史岩之手!而史岩……”徐默尘顿了顿才道:“准备潜逃出境时,被我军炮弹击中,死于海中。”徐默尘对身后的人说完,抬手一挥,朝前面静候着的飞机走去。
人都死了,怎么死的,都不重要了。一场战争,可以掩埋所有的真相。
徐默尘独自一人驾驶着一架战斗机从战场撤离,他的人,冷哲还有九大军区的大队,全部留下来打扫战场。他觉得,他一刻也不想停留,更不想等在这里,最后还接到军委开总结会的通知,如果那样,他没死在战场,就死在了总结会的会场了。
京都也刚落了一场雨,空气里浓着雨气,变得湿润干净。徐默尘从机场开着车出来,下半夜的高速公路和高架桥上,出了年少出来飙车的车手,几乎看不到车的影子。徐默尘将车开到了一百八十码,如流风一般扫过。
一直从三环下来,车速才不得不减速。他的手机在此刻响起,打开车载电话后,冷哲的声音如炮弹般袭来,“你,居然又跑了?”
“嗯!”徐默尘淡淡地应了一声,“你记得掌控好制空权,别让洛家那老不死的钻了空子。还有,天亮之前,把战场打扫完,商务九点钟,全部集结完毕,返回!”
那边停滞了几秒,最后才传来冷哲的声音,“是!”
“啪”的一声,徐默尘挂断电话,干扰信号可以持续到早上十点,那时候,军委的大屏幕会显示整个战场的状况,洛家的老头,再想出什么幺蛾子,也已经来不及了。
他的人,一个都不能少地从南海半岛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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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娇宠无度
车,无声无息地驶进了徐家大院。徐默尘熄了火,从车上下来,他迟疑片刻,才走向自己的房间。门被轻轻地打开,似有些惊动了床上的人,略微蜷着的人儿不耐烦地发出了咕哝声,然后翻了个身,接着睡去。
月光清淡如薄纱,从窗口照进来,落在地面,也落在她的脸上,泛着玉色光泽的脸庞,宁静如水,清透如美玉,把岁月都衬得更加静好。看到这般景象,徐默尘的心一下子变得宁静,空间的切换如此彻底,从枪炮喧嚣、硝烟弥漫、血火冲天的战场,一下子切入这宁静时刻,一切,美好得如梦一般。
徐默尘忽然觉得,戎马倥偬,连夜奔袭,那用血洗的厚重如生命的颜色,原来,都及不上她的床前,此时这一地静好柔和的月光。
司微语做了个梦,梦中,徐默尘回来了,从黑暗里走来,只那双眼明亮得如九阳,隐着笑意,深情缱绻,却只那么站着,她等着他上前,他却说只想这么看着他。
“哥,你好讨厌!”
呢喃的声音响起,徐默尘愣了一下,正要上前,却见她的头往胳膊下缩了缩,就不动了。徐默尘笑了,她是在做梦呢,梦里有他,真好!
他就说,一般在她认为的安全的环境下,她会睡得像一头小猪,哪里就会醒得这么快?徐默尘进了浴室,洗干净出来,也不过花了五分钟的时间。他上了床,侧身覆了过去,将她圈到自己怀里。
司微语有种本能的趋向性,二十年来,从未失灵过,这一刻,也灵验无比,她往徐默尘怀里钻时,总算意识到,这个梦也未免太真实了,她猛地抬头,徐默尘的一张俊脸,便撞入了自己的眼帘。
“哥!”不及轻呼,司微语便扑了过去,双臂紧紧环住了徐默尘的脖子,她的脸在徐默尘的脖子上蹭来蹭去,片刻也不愿停下。
“我回来了!”徐默尘搂着她道,他躺了下来,让司微语半伏在自己的胸口,却避让开了她的肚子。他已经看见啦,小腹处已经微微隆起,是他们的宝贝,是他们失而复得的宝贝。
“嗯!”司微语呢喃道,她的手在徐默尘全身抚摸了一遍,确定徐默尘没有一处受伤,方才罢休。在所有人都觉得徐默尘会毫无悬念地胜利时,天知道,只有她傻乎乎地为他担忧,日夜担忧。
“我没事,宝贝!”徐默尘说完,手边抚上了她的小腹,问道:“他乖不乖?”曾经想好的想要惩罚她的那些招数,此刻已经不愿再想起了,他的宝贝,不管做过什么,都是为了爱他。她的走,她的留,她的辗转不安,她的所有痛苦快乐,他都是那最根本的源泉,她是如何地爱着他啊,用尽了整个的生命。
“不乖,很不乖。”司微语委屈道,“他说爸爸不想要他,所以不开心。”
“傻瓜!”徐默尘心都碎了,将她还有她肚子里的孩子搂进怀里,“怎么会不要?是我们的孩子,我怎么会不要?”徐默尘的唇落在司微语的脸上,脖子上,“告诉我们的宝宝,就说爸爸很感谢他,感谢他选择了我们做父母,让妈妈能够重新回到爸爸的身边。我会爱他,只比爱妈妈少一点。”
司微语哭了,却又笑了,他捧着自己脸部上方的徐默尘的脸,够起身子吻了上去。
孩子已经四个多月了,猛补过某些知识的徐默尘大人,终于不用再那般忍着自己,自然也就拒绝了司微语“好心”提出来的用手帮他的建议,虽不会肆意地畅快,却也别有一番妙味。
司微语被他折腾了两次,才被意犹未尽的尘少大人放过,临睡前,还被恶狠狠地威胁了一句,“看我以后怎么收回利息。”
“这能怪我吗?”司微语委屈道。
“好吧!”徐默尘道:“等他出来了,我再收拾他,都是他害的。”
“徐默尘,你还讲不讲理?是谁两个小时前才说了要好好爱他的?你出尔反尔是不是?”司微语怒道。
“我没有。”徐默尘道,“我收拾他,是为了好好教育他。做人要有最基本的原则,不能害人,也不能伤己。”
腹黑无耻的尘少,说得一本正经,司微语却是气得快冒烟了,她默默地为肚子里的孩子感到委屈,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啊,这辈子找徐默尘这样的人做父亲?
“小语,你做妈妈的不能教坏了孩子,要是宝贝出来之后和我不亲,都是你教唆的。”徐默尘简直是比司微语肚子里的蛔虫还要了解她啊,他是会读心么?司微语才腹诽完,他就如此警告。
“徐默尘,你回来是为了气我们的吗?”司微语忍下一口气,问道。
“小语,别说这种话,刚才,你不是也很……”
“住口!”想到自己方才在他身下的各种情不自禁,司微语掩着面,一脚踹过去,“闭嘴,再说话就去站军姿!”
这惩罚,不是当年徐庭白对付年幼的徐默尘的一招么?敢情这丫头是很好地传承了徐家的家法了?不知徐默尘要是知道将来自家孩子生出来,司微语却舍不得在孩子身上用上一招半式,还有没有方才的那股高兴劲儿。
司微语是有些累了,她懒得再去理会徐默尘,翻了个身,面对着他,蜷在他的怀里几乎是闭眼就睡着了。徐默尘抬手抚在她的肚子上,也不知是不是听到了他方才威胁的话,徐默尘的手搭在哪儿,小家伙就把脚踢在哪儿,愣是不让他沾司微语的肚子。
这般反复,司微语要是还不醒,就是个死人了。她气得一把拍掉徐默尘的手,翻身背对着他,含糊不清地道:“还让不让人谁?”
不过这样也好,徐默尘的手搭在她的胸上,也跟着沉沉睡去。
十几年的时间钟,再次被打破,一向都是凌晨五点便醒来的人,陪着身边的人儿一起睡到了“日更高”。反倒是司微语先醒来,她轻轻地舒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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