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慌不择爱-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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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课,陈偲然看着苏瑞先离开教室,经过陈偲然座位时,还是意味十足地停了停,陈偲然整理着书,故作不见,过了一会儿,也慢腾腾地走出教室。
其实操场上很暗,她看不到操场上是不是有他在等待慢慢地沿着跑道走过去,没想到苏瑞突然冒出来,吓了她一跳,苏瑞觉得自己已经等了好久好久,都有一个世纪那么久了,终于看到她过来,欣喜无比,本是想逗逗她,倒吓了她一跳,“对不起,忘了你胆小了。”
他们都快忘了他们第一次在这个操场上不期而遇时的那个尴尬。
“谁胆小了是你自己突然冒出来故意吓人的好不好”陈偲然并不做作,可是女孩子对喜欢的男孩子说话总有一份娇嗔。
“好,都是我不好,我道歉。”苏瑞有时候会表现出小无赖样,像个没长大的孩子,她笑着看他,他温柔望她,美丽星光点烁在彼此的眼睛,如碎钻般明亮。
“要不要爬上去,听说今天晚上有流星。”苏瑞指着操场上矗立的天梯,见陈偲然犹豫,自己先爬了两格,然后伸手来拉她,陈偲然犹豫了一下,还是将手伸了出去,她的手又一次安全而温暖地放在他的掌心,她从来没有爬得最高一格,与他这样并排坐在一根铁轨上,似乎一伸手便能够到星星,他坐在旁边问:“你想好愿望了吗”
陈偲然疑惑地回头望他,她的眼睛极其好看,又大又圆衬在她的小脸上,生动清灵,这么高的位置,他还是惹不住向她移近点,陈偲然有点紧张,“你不要命了呀不要乱动。”
陈偲然原本坐在上面就胆战心惊,看苏瑞移去,又伸手去抓他,身体禁不住摇了摇,苏瑞一手抓着铁杆,一手紧紧抓紧陈偲然,温柔喝令着:“不要乱动。”
那么近的距离,那么高的位置,他说话时,嘴不经意地擦过她的耳边,陌生却属于他的气息似有若无地在空气里缱绻,风将她的长发吹起,几缕发丝依连在他的脸上,那一股清香总是想让人忘记呼吸,忘记所以,肆无忌惮地让人沉醉于此。只是,那时候的他们,所有的心醉只能是心里暗暗的欢喜,那个年纪,爱情还是奢侈品,还谈不起爱情。
那天晚上他们终于是没有等到流星,苏瑞一边抱怨着错误的信息来源,一边对陈偲然抱歉,信誓旦旦:“下次,我们下次再来,我们一定能够一起看一场流星雨的,一定。”他伸出小指,她配合地也伸出小指,傻傻地说百年不赖。只是后来当时谁又会觉得那样的承诺也只是一个孩子游戏,说过,即使念念不忘,做不到又有什么意义呢
在陈偲然心里,今天晚上已经足够美好,她在心里暗暗许了愿望,“星星作证,让我们永远在一起。”
苏瑞偏着头看着陈偲然轻轻闭上的眼睛,暗暗地凑近一些,再近一些,抑着怒放的心花,轻轻地吻在她的发丝,却不敢吻她的脸,她的唇,即使他很想,却也不敢。
………………………………
第二十七章 石头记
这节晚自修,陈偲然不时地向教室外张望,总觉得有人进来,抬头却不见人,至少不是他,再看他的位置还是空的,时间分秒过去,陈偲然悬着的心开始胡思乱想,他会不会遇上上次那群人会不会又和他们打架了或者在学校外遇上了意外前段日子学校门口刚发生一起车祸原来担心一个人是那么心急如焚,心神不宁。
课间休息时,陈偲然实在忍不住,挣扎下还是走到林韩的位置边去问林韩:“林韩。”
林韩正低头作业,听到声音抬起头,看见陈偲然有些惊讶,他们虽是同学,可一直很少沟通说话,疑问地看着陈偲然。
“你知道苏瑞去哪里了吗他还没有来上课。”陈偲然也不知道合不合适问林韩,她也不是班长,可是她真的担心他,所以也不顾忌这些旁事。
林韩向苏瑞的座位望过去,奇怪地说:“苏瑞还没有回来吗刚他说他要出去买些东西,神神秘秘的,不知道上哪了”
“买东西今天不是星期三,他能去校外吗”陈偲然有些担心。
“谁知道他今天一下课,他便让我跟老师请假,说自己肚子痛,我看他神龙活虎的,哪是肚子痛的样子,他就那样,想什么就来什么,你别担心了,一会儿就回来了。”看着陈偲然的忧心忡忡,林韩安慰道。
“你和他,很熟吗”总是见他和林韩在一起,知道他们挺交好,可是到底有多好呢听起来他们真的很熟,熟到超过一般同学。
林韩放下作业,哂笑:“熟,都熟透了,要说我跟他的那些往事呀,恐怕要追朔到还穿开档裤的年代了。”一激动,林韩有些得意忘形,平常说话粗略习惯了,此时话一说出口,才觉得不对,怎么能在一女孩面前提开档裤呢一时有些窘,尴尬地挠挠头发,陈偲然想到他们穿开档裤的样子,微微有些脸红,但还是忍不住低头抿笑,好在第二堂课的铃声响了。
陈偲然重新回到座位,心里还是有些担心,照理说周三的购物时间买些日用品是充裕的,他为什么非得今天出去正忧虑间,却在这时抬头便看到他,她的世界在刹那间明亮堂皇,他的目光炯炯,与其相望,没有什么比这个更美好的事情了。
因为第二节晚自习开始了,苏瑞匆匆从她身边走过时微俯下身说,“一会儿下课留下来。”
为了这句留下来,陈偲然又心神不宁了一节课,期待着时间快点过,猜测着他对她说什么话她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恋爱最初都是这样,患得患失,忽悲忽喜。
下课时,陈偲然刻意慢腾腾地整理着桌上的书本,让谢怡宁先走,谢怡宁会意,看了看后几排的苏瑞,识趣地先离开。
直到空荡荡的教室里只剩下他们俩个,苏瑞才高兴地跑到她身边,将刚才的战利品交给她,“送给你的。”这可是他从街头逛到街尾,特意为她选的礼物。
“送给我”陈偲然惊讶地看看礼物,又看看苏瑞。
“对呀,今天不是你生日吗生日快乐快拆开看看。”少年的脸神采奕奕。
陈偲然甚是惊喜,“你怎么知道我生日”
“这有什么难的,我看过你的资料。”苏瑞得意洋洋。
“可是今天是我的农历生日。”陈偲然惊喜的脸上仍有狐疑,申请书上她的阳历生日早就过了,今天是她的农历生日呀,他是怎么知道的
“这就更容易了,我不会推算十七年前的农历是几月几呀别说了,快拆礼物,看喜不喜欢。”
陈偲然手里是一个很精致的盒子,她仔细地拆开包装盒,打开盒子,小盒子里静静地躺着一块小石头,有黑绳穿过石头心脏,是当下最流行的石头记,上头还刻着字,刻字并不工整,看得出并不娴熟,仔细地看,才看清上面刻的那两字是她的偲,与他的瑞字,这个礼物太超乎她的想像,陈偲然满心感动地抬头望向苏瑞,苏瑞有些不好意思,挠挠头发,“老板说可以自己刻字,我第一次刻,刻得不好。”
但于她这已是最好的字,陈偲然满心感动,小小的石头静静地躺在手心,紧紧握住。
“要不要戴戴看老板说绳子长短可以调节。”苏瑞在一边既紧张又兴奋地提议,他是多么盼望他能把她和他的名字一起挂在她的脖子上,从此紧紧相贴在一起。
陈偲然将石头记取出,试着挂于脖颈,她反手不好在后颈系绳子,苏瑞在旁边干着急,想帮忙又怕她反对,干干地问:“我可以帮忙吗”
陈偲然没有说话,把石头记交给他,苏瑞接过东西,笨拙地帮忙,她的头发很长,丝丝缕缕缠于他的指间,拨开却又缠绕,他的手细细颤抖,连着心突突地跳,他看到她后颈处有一颗痣,小小的点,微微的突起,他想伸手去触摸,下一秒觉得自己极其罪恶,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艰难地完成工作,她将石头放于衣服的最里层,冰凉触到肌肤,慢慢温暖,与体温融于一体,以后便一直这样,他在她的心上,她暗暗决心。
李进越从教室外便看到他为她系结,那么远也能看到她的欣喜与感动,他其实是不应该进来的,可还是大摇大摆地走进教室,良辰美景,他却如此大杀风景,没关系,反正他从来就不做好事。
陈偲然看到教室里有另外的同学进来有些尴尬,拿了书先离开了,在经过李进越身边时,偷偷看了李进越,后者则目不斜视,面无表情。
苏瑞瞪着视若无睹的李进越走到自己座位上,不知道拿了什么要紧或者不要紧的东西,正想离开教室时,苏瑞很不友好的声音在他身后突然响起:“你喜欢她”苏瑞明显是不快,完全是挑战的口气。
李进越回头看苏瑞,这个大少爷永远是这副自傲自满的表情,是他最见不惯的,佯装没听到他的话,问:“你说什么”
苏瑞的不快更甚,“你装什么呢你如果不喜欢陈偲然,为什么每一次都那么巧出现你还说你不是一直在跟着我们喜欢就喜欢,你一个大男人隐隐藏藏地干什么不过你喜欢也没用,她是不会喜欢你的。”
同学这么久,他们还从来没有这样面对面地站着,两个人都很高,即使是平视,苏瑞与生俱来的优越感也让他抬高着下巴,以俯视的姿态面对李进越。
只是李进越从来不屈卑于任何一个人,何况那还是他所不屑的苏瑞,他的目光森冷,直视着面前骄傲的苏瑞:“不是你喜欢的,别人也一定会喜欢,但有一点,你也要知道,不是你所喜欢的,就一定会是你的,如果你不信,我可以试着和你争争看。”
李进越说完便重新提步,留下苏瑞在教室愣了一下,待回过神,又追着喊李进越:“李进越,你什么意思”
李进越不再理会,只是稳步走出教室,苏瑞不甘心,即使对方已经走远,他却还在对着窗外大声喊:“她是不会喜欢你的,你死了这条心吧”
………………………………
第二十八章 印记
有过作业本全齐的时候,陈偲然之后便也会催着李进越交作业,只是此人交作业完全凭心情,没个定数。
这节课后,陈思然数着作业本,果然还缺一本,不用细查就知道准又是他。
回头看了看李进越的座位,看李进越在,便走到他的座位边,此时李进越正趴在桌上睡觉,陈思然看到桌上被他一只手压着的作业本,便用力抽出,刚翻开来,趴着的李进越突然如梦惊醒般,看到陈思然正拿着他的作业本看,惊恐地扑过去抢,陈思然转了个身,让李进越扑了个空,翻开作业本其中一页,奇怪地看看李进越惊恐万状的表情,又看看作业本:“不是做完了吗怎么不交”
“我不交了,你把作业本还给我。”李进越只关心他的作业本,一只手抢住了作业本,可陈思然并没有放开,李进越皱着眉头,大吼:“你放手。”
对峙之下,他计算过,硬抢只会两败俱伤,也许作业本一撕两半,即使一个角落,他也不能让她看到。
可能是李进越表现得过于紧张,让陈思然实在奇怪,一时忘记了放开,更对这本作业本有了好奇,她真的从来没看到过放荡不羁的他有在乎紧张过一件事,即使他当着全班甚至全校的师生念班主任改过的自我检讨书时,他也永远只是吊儿郎当,满不在乎的样子。那么这个作业本有什么,他这么紧张,她好奇了。
“你放不放”李进越一手抢着作业本,一只手抓起一支钢笔,钢笔头很尖锐,对着她的手,时刻威胁着。
还不等陈思然犹豫太久,李进越竟然会举着钢笔真的用力下去,那时的李进越也想不到自己真的会用尖锐的钢笔头狠狠戳下去,那时候他只知道作业本比什么都重要。
陈思然吃痛惊叫,钢笔头刺进她无名指的内侧,墨水渗进她的皮肤,她是真的痛,看看手指的伤口,抬头一双泪眼瞪着他,他赢了,此时作业本完整地在他手里,他的心又安定又混乱,目光复杂地看着陈思然,不能直视她噙满泪光的眼睛,只是看着她的手,嘴唇涩涩,说不出话来。
陈思然捂着自己的手,对李进越怒道:“李进越,你真是疯子,不可理喻。”
说着便转身回去自己的座位,谢怡宁先发现陈思然捂着手,便扒开她的手,看到她指节的伤口,关心地问:“怎么了谁弄的”
陈思然吹着有些疼痛的伤处,谢怡宁回头看了看,目光对上正望着这边的李进越,刚才好像是听陈思然在说还缺一本作业本,此时看李进越的眼神就知道他脱不了干系,对陈思然小骂道:“你管他这种人干什么连老师都不想管他,你让他交什么作业”
在谢怡宁看来她真是咎由自取,陈思然也感觉到委屈,“我只是”
谢怡宁心急:“只是什么思然,我不相信外面的传言。”谢怡宁看着陈思然的神情变化问她。
“外面说什么了”陈思然微蹙眉头,除了她和苏瑞的事,同学们还会传什么事
“说你脚踏两只船,说李进越和苏瑞为了你争风吃醋,打架。”在陈思然面前,谢怡宁喜欢说得清楚明白。
“我没有。”陈思然也觉得惊讶,不过这么多人误会,她没有空一一去解释,只要让最好的朋友知道,
“我当然是相信你的。哎,反正以后你少惹那个李进越吧,我听说他在校外交了很多不三不四的朋友,就上次那些人,好像他都认识,以后这种人,你还是真的不要去忍,就当他不存在我们班级里。”
此时伤口处已经没那么疼了,可是黑色墨水却已经深深地植入皮肤。
这一节课,李进越没有再趴在桌上睡觉,望着那个方向,那个背影,心乱如麻。
晚自习后,陈思然慢腾腾地整理着,还没等教室的人走完,苏瑞便坐到陈思然的旁边,同学们也心领神会,小胖向苏瑞吹了口哨,走出了教室。
苏瑞摊开陈思然的手心,看到那个指节处深植的墨水,心疼地轻轻吹着,颇责道:“以后不要再去催他交作业,他爱交不交”
陈思然的手心有股痒酥酥的暖流,有些不好意思地收回手,却被苏瑞紧紧握住,十指相缠,放在课桌下面,一根缠于一根,紧密不分离。
陈思然还想挣开,苏瑞却佯装不觉,紧紧拉着她,说:“对了,下星期就是圣诞节了,听说学校会安排一场电影。”
“会吗现在学习这么紧张。”放在他掌心的手暖乎乎的,她也有些不舍挣开了。
圣诞节刚好在周五,学校为放松下同学们平时的紧张气氛,在当地电影院包了场,重点高中的学习本就紧张,难得有这样的活动,大家都异常兴奋。
平时苏瑞很少去超市买零食,但这次却和齐铭结伴一道去了附近的超市,齐铭在超市专挑女孩子喜好的零食,苏瑞也跟着他选,他想女孩子喜欢的食物应该都差不多吧。可一眨眼,齐铭却不见了。
齐铭一个拐弯走到女性用品,也不管型号和牌子,往购物篮里塞,又用其他零食盖住,苏瑞好不容易找到齐铭,喊了一声走过去,看到他欲盖弥彰的样子,好奇下,去翻看他的购物篮,齐铭再去遮掩已经来不及,看到苏瑞惊讶的表情,手忙脚乱地又用其他零食遮盖被苏瑞翻出来的女性用口,一边着急解释:“你知道,这个它有急用的时候,我只是帮个忙。”
“我不知道。”苏瑞大吼,生气下大步走向收银台结帐,齐铭也跟上。
“你知道,可依的性格并不是很好,和女同学的关系也一般,关键时候也不知道要谁帮忙,所以我才”收银员将东西一一扫描,他们各自结帐,苏瑞拎了自己的东西,回头对齐铭说:“你跟我解释这么多做什么又不关我的事。”
给读者的话:
开始写这个文时,没有想好要发上去,也是几个以前的读者让我决心重新发文,不管怎么样,谢谢大家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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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圣诞节
苏瑞跟很多人换了位置,才得以与陈偲然靠近些。苏瑞从后面拍了拍陈偲然的肩膀,陈偲然本能地回头看到他,他把一袋满满当当的零食递给她,开心地多此一举地说:“我就坐你后面。”
谢怡宁也回过头瞪他,“知道你坐后面,我不会跟你换位置的。”
“没想跟你换。”苏瑞也还以仇视。陈偲然笑笑,最喜欢的人,和最好的朋友,这样一左一后在自己身边已经很幸福。
从电影开场,谢怡宁就一直絮絮叨叨地跟陈偲然说着话,让后面的苏瑞怎么也插不进来,陈偲然也没有机会回头跟苏瑞说话,电话结束后,谢怡宁又拉着陈偲然一起按着秩序离开影院,苏瑞好不容易从人流中开辟一条缝道,拉住陈偲然便问:“怎么回事也不等我”
陈偲然别扭地左顾右盼,轻轻挣开他,“别这样,一会儿让老师瞧见。”
眼看那边班主任和几个教导处老师向这边走来,苏瑞无奈,只得与她保持距离跟着。去影院门口推自行车时,他便又说:“一会儿我们去广场看看吧,圣诞节一定很漂亮。”
谢怡宁用卫生眼狠狠白他,但还是知趣地跟陈偲然挥手告别,其实她并没有那么讨厌苏瑞,这点陈偲然是明白的。
陈偲然推着车在前面走,他便在后面跟着,他今天没骑车过来,好在她也一直没骑车,只是推着走,他方能不紧不慢地跟着她。跟得久了,离同学们的视线远了,苏瑞才急急追上,看到陈偲然还是一副不爱理睬的态度,忙问:“怎么了谁惹你生气了”
“谁惹我生气,你不知道吗”
“我怎么会知道又不是我”
“怎么不是你了就是你”陈偲然蹬脚。
“你说,我怎么你了”
陈偲然将一袋东西塞给苏瑞,苏瑞狐疑地打开塑料袋,里面的零食已经减去一大半,他分明地看到几包卫生包,还写着日用夜用,一下窘红了脸,这时陈偲然已经推着自行车向前走去了,苏瑞忙追上,结结巴巴地解释:“我,不是你想的那样,这东西不是,不是我的。”
“它当然不是你的了。”这解释怎么听着那别扭呀。
苏瑞又追着解释:“不是,不是你说的那样,它不是,不是。”
苏瑞那样子实在太好笑,陈偲然突然忍不住噗地笑出来,她一笑,他稍稍松下心来,终于把句子说完整:“那不是我买的,是齐铭给叶可依买的,不知道怎么回事,怎么就跑到我的购物袋了。”
虽然早知道叶可依和齐铭的秘密,可还是惊了一下,他们的关系已经俨然是一对密不可分的情侣了。只是那么早便如此亲密,真的好吗
苏瑞握住陈偲然的手,小心地说:“你不生气就好了。”
陈偲然微微挣开,天伦广场那边燃起了烟花,在空中绽放,烁烂一方夜空,他高兴地说:“走,我们去天伦广场。”
她的自行车小巧,苏瑞长手长脚,骑着这样的自行车已实属不易,又带着她,原来幸福也是承满着分量。他奋力地蹬着,又对后边的人说:“你原来也不轻。”越骑越奋力,他又说道:“原来我带了一只不小的猪呀。”她狠狠地他的腰上扭了他一下,他一下没稳住,车子龙头摇晃间,终于连着自行车一起摔翻地上。
陈偲然的脚刚夹在自行车的轮圈里,苏瑞慌忙去看陈偲然的情况,陈偲然跳了几下,又去打他,“你怎么回事会不会骑车”
“谁叫你对我动手动脚,你不知道我怕痒呀”苏瑞笑着抱怨。
她倒是脸红了,苏瑞生了戏谑之心,凑过头挨着陈偲然说:“你想什么呢脸这么红”
陈偲然突然抬头想反驳,却没想到与他的距离已经这样近,额头与额头相互抵触,两人都有些措手不及,此时广场上的烟花又再一次燃放,千束万束烟花炫烂在彼此的眼睛里,五彩的光线映衬着她的脸越发美丽,苏瑞带着好奇试探性地用唇在她的额上轻轻一印,陈偲然惊讶中脸红看他,他的目光炯炯,她微微低头,像雨露中的花蕾,他又情不自禁地用唇轻吻她的脸,最后唇落在她的唇上,有一丝雪花滴落,他的舌生涩地伸进她的温暖,绕过她的唇齿,一丝冰凉入侵,却带着不可阻挡的魅惑,她不知道要如何回应这个吻,可是这一刻她是真的舍不得离开这个吻的,她贪恋,并且沉沦。
他吻她的时候轻轻抱着她,她身体的重量大多都依靠着他,离开他的吻时才发现,自己还单脚站立着,他这才想起紧张地去看她的伤势,她的脚真的受伤了,自行车的链条也坏了。
陈偲然不知如何才好,苏瑞突然说,:“我背你回家吧,自行车我送你回家后再来骑,修好后再给你送回去。”
“那你晚上要几点才能结束呀而且”她其实想说,你背我,总是不好的吧,虽然他们今天都没穿校服,可是他们终究是学生。
苏瑞已经不由分说地蹲下身,陈偲然还在犹豫磨蹭,苏瑞拉过她的手,把她靠近自己的后背,又费力地站起来,他能感觉到自己后背的那个心跳,其实他的心又何尝平静他终究是大胆了,也太看得起自己,他觉得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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