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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公主:妖孽相公靠边站-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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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印在脸颊,箫声悠得止住,利刃一般地掌风已然扫下,生生打在胸口
那一声尖利的叫声还没有叫出口,便被疼痛迅速地包围了。
云水岚感觉谁在轻拍着自己的脸颊,说着“醒醒,醒醒”,可是好疼,好疼啊她不想睁开眼睛,疼
“喂,醒醒,醒醒”冰凉的声音叫嚣着,惹得她轻皱眉。
云水岚轻轻地睁开了眼睛,便看见一张邪魅的脸颊,眉目高挑,细致的眉眼间一颗泪痣,一张脸散发着张狂,却不似乐十三那种正义的凌然,带着一种邪魅的味道。面颊苍白,额前散着几缕碎发,像见鬼了一般。
“啊”猛然起身,迅速地后退,在看到自己退到一张大床的一角时,脸色有些难看。
“你是谁呀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一身紫衣,华贵间缀在腰间的玉色缎带灼灼闪耀着,却有些散乱,云水岚一低头便看见他地足,不禁惊恐笼紧了能护在胸口的东西,君一好笑地看着她的神情。
“小娘子干嘛这么看着人家呢”这柔媚的语气比萧然有过之而无不及,不知为什么云水岚竟想起了那个一面之缘的男子。
“你鬼呀,我为什么在这里”她明明是掉下了草丛,怎么会在这里,难道,她被那个女人抓来了吗。她记得维清寒说她是什么丞相之女,还是赤炎国,呃,为什么又是赤炎国呢扯不清了。
君一看她怔怔地表情,细白的指尖挑起云水岚红润里透着苍白的脸颊,调侃道:“小娘子,想什么这么入神”
云水岚反应过来,猛一推:“你走开啦”
君一却顺势抓住她挥舞的手,欺身上前:“小娘子,你都是我的人了,还要我走开,嗯”
这么一说,云水岚瞬间脸颊苍白:“滚开”她奋力地想要推开君一,她不信,倔傲地眸子带着几分凛然。
“该死的,你是谁呀我什么是你的人见鬼了你,啊”神色张狂,不过用虚妄地语气压抑自己心中的恐慌,却被君一邪魅地眸子看穿一般,小心翼翼地,抵抗。
“不要这么激动,是我的人不好吗至少,我可以保护你啊”想到翠云山上,维清寒转身离开的背影,君一觉得有些讽刺。
还好,看来不是被那个女人抓住了,云水岚这么想着,浑然未觉自己危险的处境:“不是被那个女人抓住就好了”后知后觉间,看着君一贴近的脸:“砰”,一抬头撞了上去。
“什么我是你的人,我是我自己呢”还是那身小僧服,怎么可能是他的人,见鬼了呢。
“你是我救来的,当然就是我的人了”君一说得信誓旦旦。
“你救了我就是你的了吗谁说的哼~”云水岚似乎并不怕他,嚣张的样子像个张牙舞爪的小猫,让君一不觉得有些好笑了。
懒懒道:“我说的”
云水岚睁大眸子看向君一,娇俏的眉眼弯弯, 粉唇微微撅起,鼻子一抽,道:“你说的”
君一点头轻笑。
“啊”云水岚猝不及防地伸手掐住了君一的脖子君一知道她没有什么杀伤力,也就任由着她喽,他可是江湖中人见人怕的银面公子,怎么会让一个小猫给制住呢不由地装着一副快窒息的样子,怕打着云水岚地胳膊。
“你你快放放开,云水岚放开”邪魅地眸子看着她得逞地笑意,嘴角微翘,好一个不怕他的女子,看来顺手救来的不会那么没有乐趣啊。
“让你说我是你的,让你说,哼”粉眉微蹙,带着微微地怒意:“我是我自己的,是我自己的”
“呃,不说了,不说了”君一求饶道,手一点云水岚便不能动弹了。
“你,见鬼的,你使诈”
“我哪有啊”君一懒懒地从她手里拿出自己的脖子,小心翼翼地瞅着她暴怒的脸,还好,还是个有生机的小人儿,看来去赤炎的路上不至于那么无趣了。
云水岚知道她不是君一的对手,直接无视他,但是这个姿势想要无视他真的很难啊因为,他就在她的正正前面呢。
“放开我”娇嗔一声,看着这个陌生的男子,戏谑地表情让人很生气很生气,但是只能积压在心底,发作不出来。呜呜,好可怜呢。
看着她欲哭无泪的表情,君一微摆手,无奈道:“为了还我的救命之恶,现在你就是我的人了,记住,是我的下人”说完转身离开,气势张狂,云水岚举起一个枕头就砸了过去:“砰”,好大一声,砸在了关上的门板上。
………………………………
第42章:谁是谁的
幽幽俨然的夏日,晴白的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影剥落成殇,细碎的刘海散落,贴着耳颊荡漾着微波涟漪,却是惊扰了自在的游鱼一般,明媚的阳光一散而过,轰然而落的雨滴再次搅乱了苏杭这片土地。寂静里的喧嚣尤为刺耳,惹乱了雨的情绪,和匆忙的步履。
维府的少奶奶不见了,突然地,让人措手不及。
药庐里,淡淡的药香弥漫着,葡萄藤在淅沥细雨里的傍晚有着别样的风情,该是被这样单薄的风景吸引的,这药香显得如此的祥和而安然,就像记忆中的那个小院子,温暖而柔和。
陆竹青从药庐里出来,身上依旧是一袭竹叶青的长衫,素净优雅,维清寒上前,淡问:“陆先生,我想知道清明现在的情况”
陆竹青漠然无语,静立片刻道:“生死由命,富贵在天啊”
“没有其他可能吗”
飘渺的云层荡着悠悠的思绪,绿意蔓延到很远很远的天边,葡萄藤架下维清寒望着陆竹青蹙紧的眉各有所思,时光好像一瞬间飞向很远很远的时空,快得让人抓不住到底是现实的无奈,亦或是谁的无知
“除非,他”
“谁”
“圣手神医”
维清寒面色微寒,陆竹青早就说过,但是他们至始至终都没有查到任何有关圣手神医的线索,难道,真的,他不敢想,不愿意去想了,垂眸敛去赤眸里突然满溢地悲伤,望向陆竹青:“陆先生,你对她怎么看”
陆竹青自是知道所谓的“她”是谁,微叹道:“所谓因缘巧合,凡事也许并不是表面看到的那般,也许只是时机未到而已”
“时机未到”他不明白:“这需要什么时机,她根本就不该出现”
“若是不该,那你身上的奇毒该怎么说呢”陆竹青不赞同的摇首浅笑。
“那只是巧合而已,若不是她的出现,我父母又怎会”他并不想说到死,因为他不想听见他最亲近的人死:“都是因为她。”维清寒蹙禁地眸子带着掩藏地怒意和愤恨,却巧妙地不能让人察觉,他心里地事大概只有他自己知道吧。
“凡事都有自己的定数你父母也都有自己的宿命不该归咎与谁况且,到现在也没有确认你父母的事真的跟她有关啊也许只是被人栽赃嫁祸了呢”没有任何线索吗维清寒握着手里的那串手链,那这算什么呢那红润的颜色就像她的脸,他忍不住的握紧,狠狠地握紧些。
夜里的维府显得异常地冷情,即使来来往往地仆人婢女仍旧忙忙碌碌,打更的,守夜的人来回巡查,依旧显得空旷而森冷。淅沥的雨来得匆忙,去地也急,夜晚已经微带着清爽和稀疏的星子了。不知不觉间,维清寒竟走到了钟玉楼,这里没有了男女主人显得寂寥了许多,夜里的萤火虫也落寞地垂着微光。
“谁”一抹黑影快速地消失在他视线了,他迅速朝着一个方向追去。
穿过维府后山,维清寒截住了黑衣人,借着微光。虽然一身夜行衣,黑纱覆面,看不清面容,瞧着身段身形,该是个曼妙的女子。
“你是何人”维清寒斥问,赤色地瞳眸紧紧地锁住对方,想看窥探什么想要知道她为何出现在钟玉楼,她在找什么还是这件事跟她有关出手招式凌厉而狠绝,令黑衣人一时难以招架之力,但是他知道,他们武功不相上下,要抓住她很难。
黑衣人不语,挑衅一般望着维清寒,风从对面吹来,带着一丝熟悉的味道:“你究竟是什么人”他迅速回身,然黑衣人虚晃一招,侧身一闪,离开维清寒地包围,维清寒伸出的手握拳,却只堪堪碰到她的手腕,她一回眸,便悠然消失在他的视线里。
维清寒不语,安静片刻,无边无际自由的风吹着,思绪有些混乱。该如何去寻找呢
寂静地夜里,仿佛梦到了一个无边无涯的地方,找不到方向的恐怖在心底蔓延,抓不到任何可以依托的东西,云水岚睁开了眸子,汗水早已湿透了衣衫,额前的发湿漉漉地粘在脸侧,粉红的梅痣显得苍白。
凄冷的月光让人觉得伤感,她赤足走到窗边,这个宅子很大,庭院里载着许多植被,有种森然地味道,借着稀疏的月光幽幽荡荡地,一个黑影一晃,悠地在她眼前消失了,她不觉推门而出,绕过檐廊,朝着黑影消失的方向走去。
即使青砖铺路,花石为阶,白玉雕栏,啼鸟清鸣,依然被这黑漆漆地天幕笼罩着。檐廊透着森然的味道,只是敌不过云水岚心中的好奇。
树枝被风吹得沙沙作响,像极了一曲交响乐,空气中弥漫着草香,淡淡的,很清新,许是刚刚下过雨的缘故吧连空气也湿湿的,贴着皮肤,有些奇怪的感觉。这空气中,好像有血腥味道呢云水岚的嗅觉一向灵敏,只觉这气味越来越重了,直到,直到
直到一处草丛边,草丛四周的草都高高的,草丛里却有间别致的住房,灯光半掩,云水岚不觉地走向前去,迈着步子小心翼翼地,带着几分紧张的情绪。
门半掩着,却黑漆漆地一片,吱呀一声便推开了,只是步子还没迈开,便被人一把拉进门,死死地扼住了喉咙。
“你是谁”沙哑的声音透着残厉,让人不觉打颤。云水岚争扎,却没有力气抵挡。
“你放开我”她虚弱地映着,透过冰凉的月光,隐约里看见一个冰冷的轮廓,散发让人窒息的冷意,她感到心惊的同时却不觉得恐惧,仿佛跟他很熟似的。“放开我。”
似乎听懂了,了解了,他松开手,后退一步,灯瞬间明亮了起来。
来不及适应这突然的明亮,便被眼前的血色刺激地睁大了眸子。“啊”一声还未出口,下意识地捂住了嘴巴,招来那人一记白眼。
这里没人可以进来,除非是君一那个家伙带进来的,至于为什么他就不知道了,君一行事一向恣意妄为,从来不会顾及别人的感受,这下又是先斩后奏,看来他又皮痒了,一边转身,一边问道:“你是谁”
云水岚像是没听见一般,走近他,伸出手。
他仿佛时刻在防范着什么自是对身后伸出的手有所觉,只一转身便握住了她的胳膊,只听撕拉一声,随着衣衫被扯开,云水岚的痛呼声溢出嘴角。
“唔,好痛,你干嘛”云水岚想退却退不了,他却怔住了,被烛光点亮的空气里,还点亮了她的双眸,此刻痛楚的纠结着,面颊的梅痣如荡漾在水波里,熠熠闪光。
他骤然放手,转过身去,没看到云水岚因这动作而发出痛呼声。
“喂,你这人”她不解,看着他沾血的衣衫,他受伤应该不清,本想上前去看看,却不想被他扯脱臼了胳膊:“我的胳膊,呜呜。”她想哭,今天都见鬼的碰到些什么人啊
鬼啸天转身,似乎调整好了情绪,眸子如深海一般,定定地上前,在云水岚猝不及防地时候抓住她的胳膊,咔嚓一声:“啊”
“你有病吧怎么都不说一声的好痛啊”
鬼啸天不理会他,径自走到床边,心底的振奋还未消散,那一抹悸动还在荡漾着,很意外在这里遇到她,意外这样的情况下相见,她似乎不记得他了,但是有什么关系,对于她,他定要好好的保护她的。
“谁带你来的”他压抑着心底那呼之欲出的情绪,淡漠地问着。
心底因着追问而倾述:“见鬼地,我也不知道那神经病是谁呢”她略微愤慨。
君一确实是神经病,他不否认:“她为什么带你来这里”
云水岚讶异地望着鬼啸天,眉角蹙紧:“我哪里知道”
“他说带你来干什么吗”君一应该不会随便带一人回来的。
她努力地想了想,似乎是要她做下人来着,但是怎么可能呢她从来就不是做下人的料,但是,如果能够离开这里,她倒是愿意呢。
“他要我做他的婢女”
这话引来了鬼啸天的回眸,君一虽然神经,却不会轻易地让人接近自己,婢女,说得真是好听,若是侍寝的女人也就罢了,偏偏是贴身的婢女呢
“他为什么要你做她的婢女”
呃,这倒问住她了:“为什么大概是他救了我吧所以说我是他的呢”
“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了。”
云水岚惊愕得张大嘴:“见鬼的,我是我自己的”
“错,你是我的”这句话霸道地跟那个家伙一样,但是却十足地具有威慑力,云水岚不懂了,这到底是什么人呢为什么都要她呢
“你认识他你们是什么人”心中想什么便开口问了,鬼啸天却是不语,抬眸看了眼云水岚,她依旧还是那个小小的她,而他,还是那个他。
“别问那么多,明天就跟我走”趁着那个家伙不在,还是早走早好,会省掉很多事。
“呃,我不问了,可是”还想说什么却被鬼啸天一眼咽了回去,想要退一步离开,没走两步又撤了回来:“那个,你,受伤了是不是”
“受伤”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能伤他鬼啸天的人怕是江湖上没几个吧他怎么会轻易的受伤,除了那一次被人暗算,他已经很久没有受过伤了呢
“你笑什么”看着他略显得有些沉闷而扭曲的面孔,云水岚不解:“你不痛吗”
“受伤的不是我”他随手一扯,将沾血的外罩一把扯落,干净的白色亵衣虽然带着一丝丝血迹,确实不明显,他又随手竟上衣扯落,惊得云水岚迅速地回过眸去。她因着很快转头,没有瞧见鬼啸天的胸口一条长长的伤疤,从肩膀一直到腰部,深刻的痕迹可以想见那一次受伤有多么严重,扭曲的肌肉显得凹凸不平,显得极为丑陋。
“你先出去吧明天一早带你走”
“走,去哪里”她快速的睁开眼睛,却在见到他的上身时迅速地闭上了,捂着眼睛不知该如何,想出门,却砰一声撞在了门上,不知所以地,跑了出去。
………………………………
第43章:再次相遇
夜色昏暗,云水岚却不敢再继续呆在那里,不明白为什么两个人同时要争她,但是她谁也不会跟的,不过,离开这里是一定的,只好见机行事,明天准备逃跑了。
慌不择路,沿着檐廊也不知跑到了哪里,四周黑漆漆地,鲜少有光亮,这里显得很富有,亦显得很隐身,说是有钱,又显得极为隐秘,不知道她是掉在哪里去了,而且一个守卫都没有,就不怕有人来吗不对,就不怕她会逃跑吗哎。
“啊”不知踩了什么一脚,砰一声倒在地上,刚刚脱臼的胳膊又生生地撞在了路牙石上,一阵钻心的痛楚。
“这是什么鬼地方,呜呜,回去哪里啊”她坐在地上,自顾自地悲戚着,却被人一把拉起。抬眸借着月光看向来人硬朗的轮廓,健壮的身形,竟是鬼啸天。
“是你啊”意外的同时也感激他的到来,不然,还真是不知道该去哪里呢。
“怎么这么笨,走路也会跌倒”他说话的样子就像宠溺一个孩子,这令云水岚莫名心惊,从来没有人这么说过了,以前她摔倒,那些下人总是兢兢战战的,而老师却是不闻不问,任由她自己爬起来,问都不问一句,很冷。
“我,不知道回去的路”她小声道。
“我送你回去”鬼啸天率先走在前面,云水岚小心跟着,一个陌生人,却莫名的心安。他是霸道,却比维清寒好上许多,维清寒那是专权,小人一人。摇曳的目光浅浅地跟随着,仿佛就是他的仆人,忠诚的跟在身后,但是,仆人有这种待遇吗
云水岚不解地看着他走进自己的客房,将她安置在座位上,摸出怀里的金创药,随手一扯,那半脱半就的衣袖被落了下来。
“啪”一巴掌即挥了下去。
“你你你干什么”看着自己被握住的的胳膊,云水岚鼓足劲质问,但是出口的话却带着颤音。
他淡然不语,伸出手拉住云水岚脱臼的胳膊,抹上金创药,略微使力地揉了揉,惹来她抽痛的声。
“忍一下就好了”他的语言依旧冷冰冰的,但是听起来却不是那么冷呢。
“我自己来吧”云水岚想去拿药,却被他挡开了。
“上药就上药嘛,干嘛冷冰冰的”云水岚自顾自嘀咕着还不忘了自我介绍:“我叫云水岚,来自京城,嫁给了不愿意嫁的人,而我向往的却是那苍茫的自由,无忧无虑的呼吸,奔跑,那种不拘束的张扬”她说着,却没有注意到鬼啸天深邃的眸子里闪过的微光。
她来自京城,因为她脸上的梅花痣,他确信她就是她,不会有别人的,这些年,他一直在找寻着那个小女孩,而今,她已经长得那么大了,那么美了,而且,他意外她的身份竟然是堂堂一国公主,是不是哪里出错了呢为什么当初救他的不过是个小乞儿呢。
那一年,在京畿附近,年少轻狂的他招人暗算,受伤极重,且深中剧毒。他虽然逃脱,却因失血过多加上毒药所致而陷入昏迷,濒临死亡的边缘。
“喂,喂,你醒醒啊喂”清脆如黄莺的娇声细细地呼唤着,有冰凉的手触摸着他的脸,他微弱的睁开眸子想看看被谁打扰了,却没有力气,痛苦像血液一样渐渐的流逝,麻木掉了,他无能为力。
他以为他会这样死掉,却没想过会再睁开眼睛。当他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在一个破旧的寺庙里,斑驳残败的气息显示着少有人来,他躺在一堆稻草上,那似乎是一张小床。
而她静静的窝在一旁的柱子上,破破烂烂的衣衫并不挡风,她抱紧双膝却也抵不过瑟瑟地冷意,她却甜甜的微笑着,脸颊上的梅痣如盛开的花。她手腕上缠着触目惊心的纱布染着血,他不解,她是如何医好了他的奇毒的
“你醒了”似乎有所感应,小女孩的她睁开了眼睛,定定地冲着他微笑,而他冷漠的心奇异的有了一丝温度。
“我不会谢你”明光一闪,他倔傲地偏过头去,不再看她,而她似乎是觉得是自己的缘故,站起身走到远处,手抚上脸颊,眼光暗淡了下去。
“我鬼啸天从来不欠人情,既然你救了我,你想要什么尽管说”傲然地道,仿若天神一般,不过是招小人暗算,才会如此狼狈。这样的语气,倒令她有些不知所措的回眸望向他,干净清澈的眸子不解地如同溪水一般:“什么意思”透着真诚,这是第一次,他遇到这样清澈的人,第一次,他不知道该如何。
“他日相见,若有求与我,必可凭着这块玉找到我”他将一块玉璧扔给她,却因着这个动作而扯到了伤口,微蹙了下眉头,却不吭声,她看到了,急忙走上前,没有捡起那块玉,而是去看他怎么样。
“你没事吧”她那么小心翼翼地,没有恐惧和害怕,令鬼啸天不适应。
见她无视那块玉石,他威胁道:“拿着那块玉,不然,你就离开”
她看了眼他紧蹙的眉,苍白的面容,小心地将玉拾起:“好吧我先替你保管好了”她真是很不聪明,那块玉相较于他而言似乎更重要许多,他却选择了忽视那块玉。亦或是她很聪明,这样跟容易让他相信她,但是,他信吗
他的眼神扫过她的手腕,冷冰冰的样子却似乎在问“你的手腕怎么回事”她似乎看得懂他的眼神,顾自瞧了下。
“我没事,你伤的很严重,要好好休息哦”她像一抹阳光一般,照亮了破旧的庙宇,照亮了暗淡的心。
可是后来,她却不见了,不对,是他不见了才是。他离开时没有留下任何言语,回去时,已经见不到那个她了。
“喂,喂,你叫什么”黄莺般的声音轻唤着,打断了他的回想,他抬头看向她,一如初见时美好,却不曾这般真实,他以为再也见不到她了呢真是意外哦。
“我不叫喂”淡淡地否定她给的称呼:“鬼啸天”
云水岚一怔,这个名字还真是恐怖,便听见他说:“你可以叫我啸天”惹来云水岚白眼。
“啸天你以为我是你什么人啊”她嗤之以鼻:“你说我要当你婢女,那我叫你鬼公子好了不过这是暂时的,我想走的时候你要放我走。”
貌似这像在讲条件呢鬼啸天抬眸看着她,狡黠的眸子闪着微光,她聪明了不少,但是她似乎忘了,跟他,是没有条件可以讲的,淡漠不语。
“你真的可以带我离开这里吗那我们去哪里”这是目前她最好奇的问题呢不觉开口问道,心底隐隐有着期待,最好离得远远的,最好是去赤炎。
“我们去赤炎”仿佛老天听到了她的呼唤一般,她惊叫一声,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啊”她忘了鬼啸天还在给她上药呢扯动胳膊,不免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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