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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公主:妖孽相公靠边站-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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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先生,清明的病怎么样?依然只是暂时控制却不能根治吗?”

    “恩,也许只能期待奇迹了吧。”慕枫摇了摇头,感到一丝疲倦了。

    “今天清明不用治疗吗?那他跑哪里去了?”

    “咳咳——”慕枫掩饰性的干咳了声,他怎么说是他和陆竹青心血来潮把清明遣走了呢,这会儿还真不知道那小家伙跑哪里去了呢。

    “我去找清明。”维清寒似有所悟般,不再理会慕枫。

    维清寒还未走到清明的住所,便瞧见远远的走来的云水岚和维清明。

    “跑哪里去了?”维清寒上前揽住云水岚的腰,她不易察觉地颤了下。

    “没有,就是出去走走。”眼神瞥了清明。便见清明跟着点了点头。

    “明儿,先回房去,我跟你嫂嫂有话要说。”维清寒倒也听话,乖乖地回了房间。

    “没什么事我也回去休息了。”云水岚干脆地拒绝他的靠近。

    “我送你回去。”维清寒察觉到云水岚的不对劲,却没说什么,只是强硬地揽住她的肩膀。

    “赤炎国要举办宴会,届时你哥哥也该到了,会商讨你跟他的婚期,到时你也要出场,但是你这样,那些人少不了会说得难听,你要做好心理准备。”维清寒提点道。

    “恩。”云水岚安静地回道。

    “别想得太简单了,郝思幻现在对你好也不代表他能好好的保护你,你自己一定要注意,知道吗?”他继续道。

    “知道,我自己会注意的。”云水岚平淡的回答。

    奇怪,为什么这么听话,若是平时他该跳起来反驳他才是啊。

    “我想休息了。”她淡漠地下了逐客令。

    维清寒瞧着她,想要去摸摸她的肚子,却被她巧妙的避开了,感觉很不对,她什么时候动作这么灵活了。但是他现在还有事要处理,也顾不得那么多,回来再问一下吧,要不问一下郝思幻也好。

    “我走了,你好好休息吧。”

    门被轻轻地关上了,云水岚这才抚了抚胸口,抹着圆圆的肚子长长地舒了口气。
………………………………

第74章:伤疤男子

那个男人,玉树临风,属于绝色极品形,侧脸的五官精雕细刻,鼻梁直挺,笑得温文尔雅,尽显君子风范。但是,另一侧脸却刻着深深的刀疤,从额角到鄂下,清晰无比的将俊美划得无痕无迹了。他。是谁?那疤痕骇人,让云水岚乍一见倒抽了一口凉气。

    “你是谁?”他比云水岚高出整整一个头,立在她身边,微侧着头望着她。

    “云水岚?岚公主?”他沉稳的声音淡淡的如呢喃一般,好听而魅力十足。

    “呃,你知道我?这是哪里?为什么要带我来这里?”云水岚不解。

    “因为我想见你。”他认真地回答,表情严肃而无伪。

    “见我?为什么?你是谁?”

    “因为你是她想杀的人,而我,是不想被她控制的人。”他说得莫名其妙,云水岚一头雾水。

    “你是坏人?”

    “是吧。”这世界上,没有绝对的好人和绝对的坏人,好人不可能纯洁得跟水一样,坏人也不可能一坏到底。他也许是坏人吧。

    “不像。”云水岚也认真地评估着,如果他是坏人,他现在要准备伤害她吗?看样子不是呢。

    “你很特别。”这是第一次有人说他不是坏人呢,第一次。

    “什么样的人是坏人?”他好奇道。

    “什么样的人是坏人?我也不知道呢。我觉得好人和坏人并没有实质的区别,只是衡量的标准不一样而已。”她淡淡地回答。像眼前这名男子,他一定有不为人知的故事呢,他脸上的伤疤就是证明了。

    “哈哈哈,好一个衡量的标准呢。”男子狂笑了起来,看着面前娇小的女子,竟有些亲切,也许是她和一个人有些相似的缘故吧。就像现在她紧张地握着小拳头顾自逞强,自己却不自觉。她们的确有几分相似的地方。

    “公主,你放心,我不会对你怎么样,至少现在你是安全的。”

    “那过了现在呢?”就不能保证了,是吗?

    “我能知道你是谁吗?是你几次三番想要伤害我们吗?”云水岚问得愚蠢而真实。

    “严世贤。”严世贤诚实的回答,他觉得没有必要隐瞒,也没有必要害怕她知道什么。“伤害你们的人不是我。”至于是谁,他就没必要说了。

    “你带我来这里,只是想见我吗?”云水岚不解地问。

    “是。”严世贤点头。

    “莫问?”云水岚疑惑地开口,莫问怎么会如此听他的话呢。

    “你说莫问吗?”严世贤干笑了下,他能说那不是莫问吗?“她只是中了催眠术罢了。”

    “啊——”云水岚惊诧一声,不敢置信的望着严世贤。

    “你,也要对我催眠吗?”她戒备地望着他。

    “我说过我现在不会伤害你。”他强调着。

    “呵呵,我真傻,我们都在你手里,你若要伤害我们又能怎么样呢!”即使她真的不知道他想做什么,现在一个孕妇外加一个孩子,他想动手易如反掌,不会在这里跟她磨嘴皮子吧。看他的确没什么恶意,先稍安勿躁,看看什么情况吧。

    那一下午,严世贤的确没动什么歪脑筋,清明一直在睡,脸色红润也没什么异常,被他安置在客房里,莫问不知被安置在哪里了,他倒是跟她一见如故似的,在厢房里聊了起来。

    “公主,你本来衣食无忧,尽可以做个高傲的公主,为何要委屈自己下嫁给维清寒呢?”

    “因为——”云水岚顿了顿,想到那可耻的理由,心底竟然没那么痛了。

    “因为一个女人呢。”她淡漠地道。

    “一个女人?”严世贤不解。

    “因为我想得到父皇的宠爱,我想引起他的注意,谁知他的心里只有一个女人罢了。”云水岚心底苦楚,能听得懂的也许并不多吧。

    “原来如此,同是苦命之人啊。”严世贤一杯干尽,随即下人又为他斟满,一干而尽。

    “我不知道父亲是谁,虽然有母亲,她却管教我甚严,而且因为她的身份,我不能光明正大的当她的儿子,其实外人看来,我跟孤儿没差。”他苦笑着又饮尽一杯。很奇怪,为什么要跟一个陌生人说这些呢。

    “呵呵,我怎么跟你说这些了呢。”他自嘲道。

    “你为什么又要嫁给赤炎国太子呢?乐国皇帝怎么会同意的?”

    “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父皇要我嫁我就不能不嫁。”谁叫他是她的父皇呢,不,是养父吧。这一切都是因为她的养父为了她的母亲呢。

    云水岚拿起一个杯子倒了些茶水,晃了晃,没喝:“他们总有他们的身不由己是不是?所以我们才会如此痛苦着。”说完,抿了小口。

    “既然想不明白,又干嘛去想呢。”

    “恩,说得好。”严世贤赞道,一大碗酒又进了肚。

    一大片光阴洒下来的时候,严世贤已经晕晕乎乎地有些醉了,下人将他带到了房间,她却在他坐着的地方捡了一个玉壁,半月形的,精致而小巧,看着倒有几分眼熟。

    云水岚跟着进了房间,看见下人将严世贤放到床上,那一条手臂垂了下来,袖子被掳起,隐约可以看见手腕处的伤痕,纤细的指节微微弯曲着,透着寂寞的味道呢。她顺手将玉璧放到了的枕边,退了出去。

    深夜,月光格外的明亮,树影斑驳着,萧然而冰凉。

    云水岚懒懒地躺在床上,她似乎并不担心什么,不论是那个伤疤男子,还是维清寒,亦或是郝思幻,那些未知的事情她都不想想呢,无论怎么想都想不明白,干脆就懒得想了,一个人靠在床边,看着圆圆的肚子,只希望一起都会好起来吧。

    “对吗?宝宝,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呢。”她这会儿有些神经大条了呢,不免自嘲了下。感觉到肚皮上传来的跳动,她欣喜地笑了。既来之,则安之吧。

    那边,严世贤并没有真的醉倒,待云水岚走后,他便握着那枚玉璧立在窗边,不知在想些什么了,下人没什么事是不会来打扰他的,他只能自己体会这深夜里的寂寞。

    “佳城,你说这样的一个女子,她为什么要杀她呢?”

    门外立着一个男子,颀长的身子被月光拉得很长,冰凉湿润的面孔微微蹙眉,带着冗长的情绪悠悠道:“爷,您按自己的心走就好了,何必在意呢。”

    “心?”心在哪里呢?似乎不知从哪一年起,他的心就丢了呢。是从哪一年呢,是遇见她的那一年吗?还是遇见她的那一年呢?

    “佳城,脆羽那边怎么样?他们没起疑吧?”

    “没有,脆羽的易容术早已炉火纯青,江湖上很少有人认得出的,只怕熟识的人会发觉,所以属下叮嘱她少说话,尽量避开熟人便是。”

    “恩,她知道凶险,就怕她性子急,会打草惊蛇。”

    “爷,脆羽跟随您这么多年,她自有分寸的。”

    “恩,是很多年了呢。”想想,大概有七年了吧,七年了呢。若不是她,他的生活一定无趣死了吧。

    “爷——”佳城唤了声,只是单纯的唤了一声。他怎么会不知道爷心底的苦楚呢,自小便跟着爷的佳城,从小就见识了他的成长过程,他受过的苦,承受的伤,他都陪着经历过,看着爷难过,他也难过。

    “爷,老夫人——”佳城还想说什么,却被严世贤打断了。

    “佳城,我累了呢。”

    “爷,您好好休息吧,佳城在外守着。”他想说老夫人的意思呢,爷真的可以阻止的了吗!那个岚公主,爷并不打算杀她,但是老夫人的意思很坚决呢,爷要怎么处理啊。

    想到老夫人,佳城心底都发出一抹寒意,对待自己的孩子都如此之狠绝,那么对待其他人呢,他从来就不敢想。

    栖凤宫里,皇后一脸柔情地看着赤炎王,随手剥了颗葡萄送进他的嘴里,难以想象都已经老夫老妻了,日子过得还跟个小情侣似的,一点也不厌倦呢。

    “珠儿,宴会的日期定在乐国太子到来的那天,赶得及吗?”

    “陛下,赶得及的。”云珠娇嗔地望了一眼赤炎王,细细道:“已经派人去通知了乐国太子,想必他定会迅速地赶来的;而幻儿,本宫已经让他好好在太子宫修养,身体应该能恢复个大概;至于那个乐国公主,本宫已经让人好好照看着了,不会有问题的。”

    “没问题最好,朕担心,幻儿那倔脾气不是随便就可以打发的。”赤炎王担心的道。

    “陛下放心吧,幻儿毕竟是我生的,他什么脾气我还是了解的,只要抓住他的软肋就不怕他不乖乖听话了,对吧陛下?”

    “对对对,朕的珠儿什么都对。”赤炎王随手拉起云珠进了内室,一室婢女奴才早已训练有素的退了出去。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味道,极轻极浅,难以让人察觉。

    太子宫的郝思幻则是坐立不安,一来怕母后出手伤害了岚儿,二来怕维清寒得寸进尺,三来他不清楚母后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这场宴会单单只是为了乐靖宇而设的吗?怕是不会这么简单啊,为什么什么都在她的掌控里,而且母后越来越过分了。

    夜不能眠的可不止郝思幻一个人呢,在苏府里,维清寒一脸冰寒的坐在苏穆宁的对面,等待着他的答案,却见他欲言又止的样子,不禁冷下了脸。

    “苏丞相是不肯告诉清寒吗?”他言语带诮,说得云淡风轻。

    “这个——”他答应了太子爷不能说,这会儿又被追问着,都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苏丞相,我记得您还欠清寒一个人情不是吗?清寒虽不计较,但是苏丞相您计不计较呢?”他逼问道。

    他当然计较了,但是,怎么说呢?苏穆宁脸上早已开始冒汗了。

    “苏丞相若是不能说,您可以写下来,这样清寒即使知道,也不是您说的啦。”维清寒似是了然地道。

    苏穆宁百般挣扎着,终究点了点头,研磨,铺开了纸张,笔墨清点,一行行字迹晕染开来。
………………………………

第75章:若知七年

赤炎国沿着雪山下有一条河,环着赤炎一直南下到乐国境内,而这条河在赤炎叫做融雪。

    每到夏日,河上便铺满了红莲,风拂过,卷起河面的红莲似火,淡淡的香味也随之飘散。宽敞的河面上,波光粼粼,荷花摇曳,正是醉人的美景。常有情人乘着小舟,相对而坐,沿着河道悠悠然然地逛过赤炎。

    那一年,一个吹箫的男子立在舟上,不过双十的年纪,却已经是人中龙凤,相貌堂堂,一表人才。无奈,那人却是一双似笑而非笑的赤色瞳眸,嵌在如刀削斧凿的轮廓里,妖冶而慑人,少有人能够靠近他。

    他是孤单的,亦是超凡的,他在赤炎国经营生意如鱼得水,早已建立了不俗的业绩,跟宫里的达官显贵也有往来,直到,他遇见了来自乐国的访客——乐国小公主。那个小公主经常出宫跑去找他,而他也渐渐喜欢上那个小女孩。

    只是当时喜欢小公主的不只他一个人,还有赤炎国的太子。于是他们经常大打出手,玩笑里也建立了深厚的友谊,只看那公主最后爱上谁。

    世事难料,谁也没想过会出现意外。

    那一次小公主外出,她跟他皆莫名失踪,找到他们时,在赤炎雪山周围并没有发现打斗的痕迹,他们却伤得很严重。事后,他失忆,回到乐国便再不曾踏进过赤炎。小公主则被乐国皇帝保护了起来,再无半点消息。

    最伤心的莫过赤炎国太子,她还没得到小公主的爱却已经失去了机会,所以他恨他。

    而那场意外里的两个人在七年后重新出现,却是以已婚的身份,不知道是不是上天暗示了什么,究竟代表着什么样的用意呢?

    这是一段冗长而悲伤的往事,苏穆宁写完后,放下手中的笔,走到窗边,遥遥地望去,便看见那融雪河,仿佛站着那个遗世独立的少年郎,箫声在河道上散开,犹如莲香。

    维清寒闭了闭眼睛,那个小公主是她吗?那个赤眸的男子莫不是他?

    “想来清寒你应该看得明白吧。”苏穆宁淡淡地道。“太子爷本想趁着你没有恢复记忆将岚公主抢回来,看样子他不会如此轻松了呢。”

    “但是他已经如意了不是吗?他争取的联姻已经快实现了。”

    苏穆宁低低地叹了口气,“哪有那么容易啊。”

    维清寒不解,望着窗外的神色幽静而深沉,让人看不透。

    “这皇后娘娘一直不喜欢岚公主,七年前是,七年后如是啊,这联姻可不是说连就连的!”

    “这是为何?”

    “苏某也不清楚,而且因为皇后娘娘不喜欢岚公主,连带的陛下也不甚喜欢岚公主呢。乐国跟赤炎国的联姻本是想打消太子爷对小公主的执念,却不知太子爷早已打听到了小公主的情况,这才跟乐国皇帝说要小公主联姻。只是不知道这乐国皇帝竟为何同意了?”

    “看来她的日子并不好走呢。”维清寒淡淡地想,他以前真的是喜欢她的吗?

    “苏某的确有些担忧,陛下的这次宴席怕是不会如此简单。”

    “想来是鸿门宴又能如何呢!”他淡漠的讽刺道。

    “若是皇后不知道岚公主还好说,如今既然知道了定不会如此善罢甘休的。”太子殿下遇刺多半跟皇后娘娘有关,苏穆宁如是想着,却自动省略掉了后半句。

    皇帝的用意,多半都是难猜,他原来只是想保护好他的家人,但是他的父母却是无故而亡,他一度怨恨这是云水岚的任性给维家带来的灾难,但是他似乎都没有好好想清楚究竟为何如此,真的只是她的任性吗?还是上天在冥冥之中给予着什么启示?

    “苏先生可知皇上的御妹?”维清寒淡问。

    “据说陛下的御妹是北冥人,因救过皇后娘娘而被陛下认作的御妹,自幼因身子不好随高人习武强身,一向深居简出,所以老臣一直无缘得见。”

    “北冥人?习武?”维清寒有些不可置信,随即想到女子习武也不是没有,他晚姑姑就是个习武高手呢。想到向晚,维清寒心底滑过一抹凉意。

    “陛下的御妹好像姓向名晚,据说是北冥国师的小女儿。”

    “原来如此。”怪不得赤炎国陛下会邀请他了,这既然也是他晚姑姑的宴会,他在赤炎又怎么可以缺席呢,只是没想到晚姑姑竟然和赤炎国皇室也有这么深的交情呢。

    “苏先生,多谢,清寒告辞。”维清寒说完,身形移动,如风一般消失在茫茫的黑夜里。

    而融雪之上,一袭扁舟幽幽晃晃的荡着,一个面覆白纱的白衣女子,盘膝而坐,一架古筝搁置膝前,袅袅的音律如指尖的流水呼啦啦地荡开来,带着一份清远的宁静,远离了喧嚣的吵闹,其间却夹杂着一丝怨念,一丝不甘,是为谁呢?

    “寒儿,多日不见,依旧如此俊逸萧然啊。”指尖未停,望向舟尾的男子。

    “姑姑,清寒冒昧了呢。”

    “寒儿所谓何意?”

    “清寒竟不知姑姑是赤炎国陛下的御妹呢,是清寒失礼了。”

    “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呢?”向晚真能心静如水吗?那微调的筝音似乎早已泄漏了心底的情绪呢,索性收了势,止了音。

    “想来姑姑也是来参加宴会的,不知可否告知清寒,陛下此举是为何意?”维清寒淡漠地问,眼神柔和里却参杂了莫名的东西。

    “想来是为乐国太子接风,也为太子殿下的婚事提前预祝吧。”向晚婉婉道。

    借着灯光,水面泛着粼粼微光,两个人相对而立,漠然地虽在咫尺,却远隔天涯。

    姑姑,清寒对你是越来越不解了呢。维清寒瞧着水面映出的丹凤眸子,垂闭着的长睫微闪,看不出任何情绪。

    “姑姑,若说世上最难懂的,是为情?还是为恨呢?”维清寒轻问。

    “即无情,哪有恨呢。”向晚勾唇浅笑,笑里有满满的苦味。若不是他无情,她又如何有恨呢?若不是有恨,她又如何能坚持了这些时月,每每瞧着他心爱的人为他受苦而他却无能为力时候,她才能感觉到片刻的宁和。

    “姑姑,清寒知道姑姑一直有爱着的人,却为何不能在一起,为何要生生地困住自己,让自己痛苦呢?”

    “不能在一起?”这岂是她能左右得了的呢。“只因他有心爱的女子,无论如何都容不下姑姑罢了。”

    维清寒上前,揽住向晚的肩臂,给她一个依靠,“姑姑,有些事是强求不来的,但是有些事是可以争取的吧。”

    向晚每每想到他心都会痛得难以呼吸,不禁缓了冰凉的语气,幽幽道:“对呀,我一直在争取着呢。”

    “姑姑的手段只是让他们痛苦吗?”维清寒一针见血地戳破那虚伪的伤口,竟汩汩地冒着鲜血,划着脓疮,腥臭而肮脏。

    “寒儿,这是何意?”向晚抬眸,不解地盯着维清寒的脸。这张脸,她看了十几年了呢,若不是因为他,她大概永远也不会遇见他吧。这还是她曾经救过的那个少年吗。

    “清寒并无他意。”

    “是吗?”向晚眼神又微闭着,靠在维清寒的怀里,感受那片刻的温度。

    “寒儿,可还记得遇见你的那一年?”

    维清寒不易察觉地握紧了拳头,道:“当然记得。”

    “那一年,清寒发病,若不是遇见了姑姑,想来清寒也不会站在这里了。”

    “那寒儿可知,姑姑那一年为何会出现在赤炎?”

    维清寒没再说话,表示不知,他曾问过,但是她总是淡漠不语,久了,他也就不问了,后来隐约知道是因为一个男人,具体的便不清楚了。

    向晚似是忍着什么,低低地叹了声,不觉开口道:“那一年,他娶了他心爱的女子,而且生下了一对姊妹花,本就对我视若无睹的他更是瞧着我向晚不顺眼极了,于是,我偷走了他们的孩子——那对可爱的姊妹花,我将他们偷偷藏了起来,哈哈,他们可没想过是我干的呢,真是愚蠢极了。”

    “姑姑?”维清寒低低地唤了一声,确定面前的女子没有疯掉。

    “寒儿,你是不是觉得姑姑是个疯子?”向晚直接道。

    “清寒不敢。”

    “哈哈,好一个不敢呢。”向晚突然离开了他的肩膀,重又坐在舟上,舟上摆着一个矮几,矮几上还放着暖着的酒瓮。向晚径自倒了杯,一饮而尽。

    “寒儿,你不是已经怀疑姑姑我了吗?你还不敢什么呢?”向晚也不避讳什么,直言。

    “姑姑——”维清寒低低地唤了声,有些痛楚溢满唇角。“清寒想问姑姑一事?”

    “你想问你父母的事情吧?”

    维清寒确定他听见向晚说了他的父母,心中的臆测似乎慢慢浮了出来。

    “你以为他们真的是你的父母吗?”向晚巧笑着,那笑隐在面纱下,竟莫名的远。

    “姑姑此话怎讲?”维清寒心口的痛骤然蔓延着,撕心裂肺开来。

    “若他们是你的亲生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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