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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公主:妖孽相公靠边站-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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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郝思幻亦是感慨,他该何去何从呢?公布岚儿死去的消息便是伤害了他的百姓,不公布便是对岚儿的不公,他要如何做呢?而且,他的母后,他绝不会放过那个女人的!

    “慕枫,去招苏丞相过来。”郝思幻淡漠道。

    “是。”慕枫应声出去了,只留下郝思幻,还有小小的央央郡主——维溯央——郝未央。

    秋天还未结束,却已经感觉得出冬天的气息了,若不是因为赤炎雪山的寒意,这里该是怎样的情景。那日,山一侧的雪崩险些淹没了望雪镇,后来由于郝思幻长时间的逗留,皇室不得不得负责清理整顿,才还了望雪镇一个原本的容貌。

    然而,有些人却再也见不到了,例如云水岚,例如维清寒,例如白岚,例如何清,例如梁宛如,例如白翁,例如那些死去的人,例如一些知事之人,将再也无人记得那八年之前的过往,再也不会有人提及了。

    郝思幻望着窗外落尽的树叶,似乎看见云水岚站在玉兰树下,伸手接过的那朵玉兰花。

    “爷,苏丞相来了?”灵峰轻声道,生怕吵醒了熟睡的央央郡主。

    “知道了,先厅外候着。”郝思幻轻巧地放下央央,眼底温柔如水,美眸荡着如波的温暖。

    偏厅,苏丞相杯盏轻摇,瞧着一旁的慕枫透着不解的疑惑。

    “慕先生,可知太子殿下因为唤苏某过来吗?”苏穆宁终浅问道。

    慕枫瞧了苏穆宁一眼,随即浅道:“苏丞相,稍等,太子殿下等下自会说明了。”

    “是不是跟赤炎雪山的雪崩有关?”苏穆宁猜疑道。

    看着淡漠不语的慕枫,苏穆宁倒是有了几分肯定。终是不知赤炎雪山发生了什么事,一如八年之前,这会儿又是维清寒的突然离开,只是不知是不是跟岚公主有关。

    也许他并没有猜到什么,或者猜到了什么,当郝思幻出现在偏厅,当慕枫淡淡地讲述完,当太子他淡淡地开口问道:“苏丞相,你有何建议时?”苏穆宁有些愣在了。

    “太子殿下,您说得可是事实?”他仍是不解,非常的不解。然郝思幻默认的情绪已经默认了这一次,他突然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太子殿下,这事非同小可呀,若是乐国知道这件事,定会引起两国纷争的。”

    “但是岚儿呢?岚儿怎么能如此无辜枉死?”郝思幻愤慨不已。

    “殿下莫急,让老臣好好想想,好好想想——”苏穆宁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这边苏穆宁还未开口,那边太子东宫便有人来禀报说太子妃病了,病得非常严重了。

    “慕枫,你说是不是那药起作用了。”郝思幻冷漠地瞧着禀报之人,并未半分动作。

    “算算日子,也该是时候了。”慕枫轻道,说的苏穆宁更是不解。

    不过一会儿,又有一个侍卫前来通报:“禀报太子殿下,皇后娘娘已经到了太子东宫了,请太子殿下赶紧回去。”

    “她?”又想做什么了?郝思幻淡淡地蹙眉。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郝思幻挥手让那人退下。

    “慕枫,你说本殿下是不是该回去看看自己的太子妃呢?还是看看皇后那无比难看的脸色呢?”想到皇后瞧着自己选的太子妃惨死,该是怎样痛楚的神色呢。错了,她是没有心的,她怎么会痛呢!真是好笑,郝思幻勾唇道。

    “太子爷,您还是回去看看吧,若是皇后娘娘又拿此事做文章,您少不了遭受责难的。”

    “责难?”郝思幻自嘲着,她与他的责难还少吗?

    “灵峰,保护好央央,若是央央有什么好歹,小心你们的小命。”郝思幻瞧着一匹空闲的马,紧走几步,抓住缰绳,一手按住马鞍,轻轻便跨了上去。

    “殿下,您等一下。”苏穆宁突然唤住了郝思幻。

    “殿下,带慕先生一起去,太子妃还不能死?”苏穆宁脸色有些苍白,有些急切,带着一抹涩然的难看的表情,他仍是小心地开口。

    “为何?”慕枫开口问道。

    只是他的话还未说完,又一个侍卫急急奔来,砰然跪地:“太子殿下,太子妃——太子妃她,病逝了——”
………………………………

第109章:纠缠之结

    郝思幻挥动着马鞭的动作停止在半空,然后缓缓放下,转头看向苏穆宁,眼神透着复杂:“苏爱卿是想说什么?”

    “怕是来不及了。”苏穆宁闭了闭眼,认真地道。

    “什么来不及了?”慕枫亦是不解。

    “殿下,您还不明白吗?总归这所有的事,皇后娘娘的目的就是除去岚公主,但是又不能陷赤炎国与危难中,所以皇后娘娘定会在岚公主身上说事。”苏穆宁声音略显得急切,“若是那个楚菱好好地活着,殿下虽然不能明着说什么,皇后娘娘也不能说什么。”这之间至少可以维持一种表面的平和。

    “她死了又会怎么样?”慕枫问。

    “若是假的太子妃死了,那么皇后娘娘可以堂而皇之的找个理由陷害岚公主,将岚公主的死归咎他人,而太子殿下便可以明着跟皇后娘娘要人,结果可想而知。”

    郝思幻并没有下马,转头看了看赤炎雪山的方向,又看了看苏穆宁及慕枫,心中纠结得几乎逼他要吐血!

    “我不会让岚儿白白死去的。”他坚定地道。抓着缰绳的手更用力了些。

    “她的阴谋也不会得逞的。”郝思幻勾了勾唇,笑得妖娆,转了马头,狠狠的扬起手中的马鞭。马匹受惊,四踢扬起,踏出尘埃一片。

    身后,苏穆宁背后的手握了握,他想太子应该可以阻止一些事情的发生吧。

    “慕御医,那些黑衣侍卫究竟是什么人?”苏穆宁不解地问。

    “那是个无名的组织,赤炎雪山见到的那批人应该只是一部分,背后应该有更大的后盾,只是现在我们查不出这后面的力量是什么,所有的事都终结到了向晚那里,而她,现在却毫无所踪。”慕枫将细细说来,听得苏穆宁胆颤心惊。

    “那该是些江湖中人,怎么会与皇室为敌呢?”

    “这慕枫就不清楚,而且这个组织应该八年前就存在了,比江湖上最大的杀手组织成立的还要久远。”慕枫眉宇蹙紧,亦是担忧着。

    “杀手组织——名楼吗?”苏穆宁浅道,对江湖之人他并不排斥,反观有些人是极乐善好施的,就像江湖上地位显赫的云雾山庄,受到很多江湖之人的尊敬和爱戴,却与皇室井水不犯河水。保持着中立的立场,坐立三国之间,笑看漫卷天外。

    “苏丞相也知道名楼?”慕枫说完随即笑道:“苏丞相不要见怪,我只是以为苏丞相两耳只闻国家事,一心只读圣贤书呢,不想苏丞相也知道江湖之事。”

    “哈哈,慕御医见笑了,其实苏某原本也是江湖之人。”苏穆宁道。

    随着慕枫进了偏厅,下人早已备好了茶水,待两个偶识君心之人细细慢聊。而灵峰转而去看央央去了。

    太子东宫,郝思幻下马奔来,健步如飞。

    大厅里坐着衣衫端庄,豪华而奢贵的皇后,纤长的三寸假指甲微微翘着,捏着兰花的样子像极了戏子,然人生便如一场戏罢了,聚散皆缘。她幽幽的喝着细细地毛尖,那珠玉光泽浅浅得荡着金波,那是发间的金叉映在水中,映着她金色的脸。

    “小贵子,传本宫旨意:任何人不得透露太子妃的死因,违抗命令者,杀。然后,对外宣布太子妃不幸被劫,追寻过程中坠崖身亡。”皇后抿着红的唇一开一合,便决定了所有的事情,不管别人是愿意还是不愿意,真心还是假意。

    “奴婢遵旨。”小贵子一转身,冷不丁地便瞧见郝思幻急色匆匆而来,忙不迭的跪地恭敬道:“奴婢参加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母后,你凭什么如此决定?”郝思幻并未搭理那一干人等,而是径自来带皇后面前质问道。

    “小贵子,你们先下去吧。”皇后淡眸一瞥,冷漠地道。

    “本殿下没说免礼,谁敢离开?”郝思幻言辞犀利地针对着高高在上的皇后,毫不留情。

    “皇儿,什么事让你对母后如此言语?你可还知本宫是你的母后吗?”皇后神色哀戚,大有你不服软我就哭给你看的架势,但是郝思幻还真不吃她那一套,冷眼一瞥,如神亲临,就算面前的是他母后,那又如何?

    “母后,儿臣还唤您一声母后,您可曾记得儿臣还是您的儿子?您可知您伤害的那个女人是儿臣最爱的女人?”郝思幻还以颜色道。

    “幻儿,就是因为母后认你这个儿子,所以才不能让你沉浸在那个女人的怀抱里,而且,她根本就不爱你,你为何要如此护着她而与母后为敌呢?”

    “她爱不爱儿臣那是儿臣的事,与母后有何关系,儿臣只是不明白,真的只是单单因此而置她于死地的吗?还是,母后有不可告人的事?”郝思幻一针见血地戳破那所谓的心疼。

    “啪——”清脆的巴掌落在郝思幻白皙的面颊上,他只是偏了偏头,没吭一声回眸瞧着那个一切为他好的母后。

    “母后,这就是您要的结果吗?”他讽刺道。

    “是。”皇后一使眼色,小贵子便要出去宣布去了,却被郝思幻飞的话制止了,他回眸看向肃然的郝思幻,心底咚咚咚响着,生怕一个不注意人头就落地了呢。

    “母后,岚儿没事,为何要说岚儿病逝了呢?”嘴角勾起,露出不易察觉的笑。

    “幻儿,你——”皇后面色一凛,不解。

    树影交错,朱墙琉璃瓦,一片静谧之中,只剩下落叶窸窣声音缓缓缭绕,在一片枯黄色之中,木色而简朴,显出古老气息的庭院。

    远处,一名女子素衣白裙款款而来,裙摆展开如蝶翼,长发松松挽起,没有多余的装饰,只有一支金色,末端盛开着红莲的簪子穿插固定,朴素而华美。

    厅内突然变得安静,安静到可以听见他们的心跳和呼吸声,那被衬得精美而绝世的五官像极了云水岚,但是她却不是。真的只是像而已。

    她缓步轻移,一直随着管家走向厅来,低垂的眸子看着脚尖,心思百转。

    “太子殿下,太子妃到了。”管家一声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声音给她一道惊雷,讶然抬眸,猛然回身道:“奴——呃,参见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在郝思幻冰冷的眼色里林雨芙硬声将’奴婢’二字咽下了喉咙。

    “岚儿,来,见过母后。”郝思幻一把抓住林雨芙的手,不让她退缩。从今以后,她便是云水岚,便是太*的太子妃,世上不再有林雨芙这个人了。

    林雨芙垂首,敛去眼角的震惊,从管家跟她说明到此刻不过一刻钟,心底仍旧是浓浓的不可置信和不可思议,外加迷茫和疑惑,但是她不敢表明,只能顺从:“岚儿参见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抬起头来。”皇后威严道,丹凤眼发出摄人的光线,紧紧盯着下面无措的林雨芙。

    林雨芙抬眸,视线却不敢对上皇后的眼,微微垂着,睫毛轻颤,露出小鹿般恐惧的神色。看着都惹人恋爱,皇后心底也微露着诧然,竟真有几分相似呢。瞧着她妙眸氤氲着细微的光,握紧衣袖的白皙纤指勾握着,让人忍不住的疼宠。

    “幻儿,你决定了?”皇后突然回眸看向一边冷眼旁观的郝思幻。即使面前的女子姿色尚可,而且不是她痛恨的人,她依然不允许人挑战她的威严,低问。

    “母后说笑了,儿臣从未有过的坚决。”他冷声回道。

    二人之间仿佛流转着低气压,台风扫尾一般透不过气来,小贵子只能压低了头急促地喘息,看着皇后没眸里一丝丝的杀意忍不住瑟缩了下,怕是皇后娘娘被惹急了,要小心喽。

    “小贵子,传本宫旨意:太子妃忧思神伤,身染重疾,特准许太子妃搬往别院好好修身养心;以防太子无人照料,择日封苗蝶为侧妃,侍奉太子殿下。”

    “皇儿以为母后安排的如何?”皇后说完,看向郝思幻,他依旧绷紧了脸,毫无表情,也未发表自己的不满,只是冷眼旁观。

    “谨遵母后旨意。”反正只要与岚儿好,他什么都无所谓。林雨芙,也不过是颗被利用的棋子罢了,如今,只是一个替身,为了一个死去的人。

    约莫几日后,皇室便声称太子妃身染重病搬往北区别院修养,太子另立宠妾苗蝶为侧妃。

    不日,太子侧妃便诊出喜脉,可谓福祸所依,祸福所隐。只是太子殿下对侧妃冷冷淡淡,对北区别院的太子妃亦亦是不闻不问,只是对小郡主央央极度疼宠。

    乐国维府,林慕源握着手里的信笺成拳,眉宇间仿佛苍老了许多,硬朗的神色透着几分凌厉,那冰冷的表情已经冠上了尖锐的刺,会将靠近的人刺得体无完肤。当然,那些刺只是针对那么该刺的人。

    “慕源,怎么样?”维辛立在一侧,安静地开口。他清晰地记得林慕源形容枯槁的回到维府,身上带着却是大少爷和少奶奶的灵位,因着少奶奶身份特殊,只留下了一片空白。他不敢置信地一拳打到林慕源的脸上,因为他没有好好的将少爷带回来,但是,谁又能预料到那些不可预料的事情呢。

    “赤炎国对外宣称太子妃移居北区别院修养,并没有公开她的死讯,所以两国之间应该不会引起战争。”林慕源淡淡开口,随即敛尽了最后一丝温柔,道:“接下来,就是找出向晚,定要她血债血偿。”

    “嗯,慕源,维家上下都是一条心,我们绝不会放过伤害维家的人的。”

    “嗯。”男人间的承诺既是一拍即合,双手交握,那坚实的力道是心底的决然,是最真切的信赖,是最恒久的情。

    “还有我。”越窗而入的乐十三,将手一伸,握紧他们的拳头。

    他们,本是利益结合,却因着情感而磨合成一块朴实的璧,坚实的墙,不需要言语便轻易的靠近,相互依赖,相互信任,相互妥协着撑起一片天空。想起维涟儿眼底的泪水,想起赫晚晴隐忍的表情,想到维清寒愤怒的眼,三人意会着点头,仿佛嘲笑着那些人的阴谋。

    题外话:哈哈,不知不觉第三卷就完结了,一般来说呢,掉下悬崖的人都不会死,那么,想知道掉下悬崖有什么故事吗?其实呢,嗯,这么说吧,雪渊下是另一个奇异的世界,期待明天的故事吧!呼呼,谢谢各位亲的支持哦,沐柒会继续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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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四  流年似水,相爱是执子之手念,别离亦是与子偕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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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竹雾缭绕

    那是一片很大的竹林,竹林中淡淡的水雾弥漫着,模糊着,幽幽的筝音从中传来,那么清逸,却带着伤彻心扉的痛苦,听着那古筝声,感觉心中似乎被那弦割了一条条的伤痕,又细又深,疼得直流血。

    她——该是抱着怎样的感情弹筝?

    那宛若仙境的竹林深处,古筝、山石、泉水,有美男,还有美女。

    一个淡雅的女子简单地披了件松松的白色衣裳,用青色的丝带束了长发,斜着身子坐在石头上,膝上放着一架深色的古筝。长发及腰,散散地披着,气色是格外的好,唇红齿白,特别想让人犯罪,然那清灵灵的眸子却透着几分空洞,没有神采。

    慕桦看着她,心中的忧愁不觉扩大几分,他很明白她此时的心情,此刻此刻,她无非只是在逞强,想起刚刚救醒她的那一刻,那哀戚的神色,并没有逃离死亡的愉悦,反而沉重。

    他转眸看向竹林深处,那里立着一座石碑,碑上是蝇头小楷刻上的名字,慕桦走过去,轻轻抚着,那是她最爱的文字,也是他最爱的她最爱的文字。

    诗韵,那是个叫阮诗韵的女子,他最爱的女子。她要他好好的活着,这是她唯一的愿望了。

    想起那一日,他抱着她纵身跳下这雪渊,决绝而清冷,他甚至没有想到他还有个亲人等着他,他的眼里心底只有叫阮诗韵的女子。他虽为神医,却无法救治他最爱的妻子,所以他痛恨自己,甚至痛恨自己会医术。

    想到此,慕桦闭了闭眼,将那一抹凝神思绪尽敛。

    世界上真的没有起死回生的医术,穷其所有找寻的圣灵石也根本不存在,所以他才会如此绝望地抱着死去的妻子跳下雪渊,将自己的亲人抛弃了。

    “慕神医。”正在抚弦的手指突然停下来,心不在焉地呢喃着,空洞的目光淡淡地回转,望着声源,眼盲的唯一好处便是锻炼了耳力,所以才察觉出有人靠近,而且知道是谁。“你又在想她了?”

    慕桦亦是一袭白色衣装,那淡然的素简掩不住身上的轻灵气质,他轻步走到她身边,敛尽心底的情绪,浅笑了下,开口道:“云沫,你该用药了。”

    她,便是云水岚。

    云沫,是她告诉慕桦的名字,她是这尘世的一抹泡影,本该消陨的生命却得以衍生,纵使凡尘总总,身心皆已颓废,所以她唤自己沫,像空气里的泡沫一般。

    而他,那个叫维清寒的男人亦是如此,维清寒,字宇文,她唤他羽炆。维清寒已经不在了,留下的是她的丈夫,一个名叫羽炆的新生命,一抹没有火焰的微光。

    “慕神医,宇文怎么样了?”她就这么没头没尾地冒出一句话来,手指轻轻抚在古筝上,声音一点点沉落:“羽炆他——”

    云沫用手指勾住琴弦,细细的琴弦直接勒到肉里,语气悲哀非常:“老天为何如此残忍。”明明该死的是她,却连累了他伤重至此,和气悲哀啊。

    “云沫,生死由命不由人,他内伤加外伤都非常严重,而且失血过多,功力耗费严重,能救活已经不易,但是你也不要如此悲观,他虽然昏死不醒,不代表他永远不会醒来,你该相信他是会因为你而醒来的。”慕桦镇定地道,不厌其烦地再次重复这样的对话。

    “因为我?”云沫不解,无神的眸望着虚空里的雾,淡然的情绪就像不存在一般。

    “他从落下深渊便一直护着你,到我发现你们从来不曾放手,说明他是有潜意识的,即使伤重如他,却依然知道护你周全,也许,他会因为你而醒来。”

    “那我该怎么做呢?我这样能为他做什么呢?”云沫抚上自己的脸,未触及眼睛的手随即又垂了下来。

    “云沫,不要担心你的眼睛,这只是暂时的,因为落下雪渊时撞到了头部,血块堆积阻塞了血脉,等到血块消失了,你的眼睛便会恢复的,不要担心。”慕桦平和地道。

    “那他呢?”真的能好吗?云沫喃喃着,一只手臂垂下,另一只手越来越用力地抓紧琴弦。细致的皮肤终究承受不住压力而破掉,涓涓的鲜血流溢而出,不知道怎么了,她好看的唇角也有些血红。

    “云沫——”慕桦上前,抓住她的手,将古筝拿到一边,拉起她,“不要这样,你还要唤醒你的丈夫,宇文他需要你,你不能自暴自弃。”

    “慕神医,我没有。”云沫冷静地道,“这是最后一次,我保证。”

    “我知道了。”慕桦淡淡地扫了她一眼,拉着他离开的步子未停,继续道:“我是不是该后悔救了你们?”

    “也许你刚刚可以后悔,但是此刻,请你不要后悔。”云沫坚定地道,“我会好好的,我也相信慕神医一定可以救活羽炆,我突然发现,这世界还是很美好的,而那流过的血也终将随着时光淡忘在雪埃里,现在,我是云沫——新生的云沫。”

    慕桦停下脚步,回眸认真的望着她,这个女子自醒来那刻起便言语了了,只是淡淡地吐了自己的名字,跟丈夫坠落雪渊,便再无其他,但是从她的筝音里可以听出很多很多的故事,那冗长而耐人寻味的以往,落寞里透着悲凉的味道,她不说,他不问。

    每个人背后都有自己的故事,也许愉快,也许凄凉,但总归那是自己的事,别人无权过问。

    “慕神医,我突然好羡慕她,你的妻子真的很幸运呢。”云沫安静的道,脸上挂着浅浅的笑意,那一抹梅花痣似浸过了这竹林里的雾气,越发得显得空灵了。

    “我一直觉得是我亏欠了她呢。”慕枫回道。

    “不,有你这样深沉地爱着,她是个幸运的女子,她一定也觉得很幸福的。”

    “是吗?她能感到幸福吗?”慕枫看着隐约在雾气里的石碑,似有着某种神秘的气息渐渐聚拢,弥漫,沁进人的血脉里,隐隐翻腾。

    “恩,就像我知道我的亲人也会如此地想我,我便会觉得很幸福。”云沫想起了央央,想起了那些爱她的人,她想到了那个为了他而半死不活地躺在床上的男人。“所以,慕神医,我会为了他们好好活着,我相信羽炆也会为了我而醒来,我相信。”她握紧了拳头,紧紧的,透着一种坚决,也像是在安慰着自己。

    “云沫,你真是个奇女子。”慕桦眼神透着激赏,带着云沫进了竹屋。

    原来竹林深处有人家,若不是慕桦,云水岚跟维清寒该是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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