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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公主:妖孽相公靠边站-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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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子看向她,年岁在她脸上留下的痕迹浅却清晰,她淡然的胭脂色突然变得惨白,神色有些激动,抚着胸口的衣襟手握成拳,赫连瑾上前掰住她的肩膀,轻轻将她的身子摇向自己,她却倔强的一直扭头看。
“凌妃娘娘,别激动好吗?别激动——”赫连瑾的声音似乎又安神的作用,如清泉一般缓缓滑过,连白岚都觉得顺畅了许多。
那是凌妃吗?那是她的母亲吗?怪不得自己会觉得揪心的痛了!白岚心底在沉默里叫嚣着,呼喊着,却未移动一步,只是那么一步之遥的相互望着,望进彼此的生命里。
“孩子——”云凌低低地唤了一声,语气柔婉地像一滩水。
白岚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呆呆的望着那个如水一般柔美的女子,虽然他们长得及其相似,但是气质决然不同,白岚乖觉狡黠,那个女子温柔慧智。
云凌走上前去,她已经肯定那是自己的女儿,不仅仅因为她面上的梅花痣,还有那与生俱来的亲和,为人母的天性使然,那是她的女儿啊,“孩子,过来——”她一步步向前走,一步步地呼唤着岚儿,一如白岚的梦里一般。
“你——”白岚有些说不出话来,想好了遇见的片段支离破碎,不见一点一毫,只能呆呆的望着,从母后那里得知父皇宠爱的女子是她的母亲,那时起她无时无刻不想见到她,但是一次一次的磨难让她狼狈不堪,她以为她已经无缘得见自己的母亲了,现在,这样的见面要她如何是好呢?
“孩子,我是你的——”云凌顿了下,突然变了变,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也意识到现在的情况,转头,看着婢女道:“你们先退下吧,没我的命令,不准进来。”
“奴婢遵命。”丫鬟还算乖巧,出去时将门也顺便带上了,天知道那都是北冥王的眼线呢。
云凌见没有外人了,这才走近白岚,伸手想去握住她的手,却被白岚轻轻的躲开了,她还不习惯这样的碰触,除了维清寒,她似乎不再相信其他人一样。云凌微怔,失望混合着莫名的激动在眼中蔓延着。
她不着痕迹的撇开眼,而后看着赫连瑾,依然无法平复激动的内心。
“瑾儿,你是知道她的身份了?”
赫连瑾点头,拉着凌妃坐下,就像,那是她的母亲,也对,从小就是随着凌妃长大的赫连瑾自然对这个如母亲一般的女人敬爱有加,比之他的父亲,他更爱这个母亲。
“娘娘,她的确是您的女儿,名唤白岚。”得到赫连瑾的确定,凌妃更是无法转开眼睛,看着白岚的眼神溢满了泪水。
“岚儿——”她低喃,白岚依旧不知所措。
“岚儿,快过来,你不是一直想知道自己的母亲长得什么样吗?快点。”赫连瑾催促着,他怎么会不了解她心底的挣扎呢,若是此时维清寒在这里就好了,只有维清寒知道如何安抚她不安的内心吧。
白岚怔怔地上前,眼神透着一抹温柔,她知道那是她的母亲,生她的人,却为何要将她拒之千里呢?她自己也不懂这时的情绪,究竟是为了什么!
“我,凌妃娘娘——”她开口,语气确是如此陌生而遥远。
气氛顿时有些尴尬万分,空气里有着哀伤的味道。
太子妃,待白岚离开之后,维清寒先是拿着几本书翻看,随着时间渐渐推移,不见白岚回来。百无聊赖之下,只能让人准备了大张的画纸和丹青,研好了浓墨,提起久未动用笔,按照脑海中的记忆,一笔一划的在纸上描绘出一人的身影。
他似乎已经很久没有作画了,动作有些生疏,却不乏笔下的灵韵。
房间内的光线还算明亮,他画得自是入神。就在他收回最后一笔时,眼角的余光突然瞥见站在门口处的宫女们俯身行礼,再一抬头,竟是乐靖宇来了。
他把笔放下,走了过去。
“宫里来人了,皇上宣你入宫。”乐靖宇低声道,若是别人他自不用亲自来一趟,只是这一次非同一般,皇帝心思不明,不知是真的想要伤害岚儿,还是有其他的意思?而维清寒是她的丈夫。既然皇帝已经宣维清寒入宫,那么定是知道岚儿已经入宫了吧。
“清寒,怕是皇上已经知道了,你此次去定要万分警惕,小心言行。”乐靖宇提醒道。
“我有分寸。”维清寒摆手,随着乐靖宇离开了房间。
宫中,虽然早朝已经结束,仍旧有大大小小的官员身着品级不一的朝服缓缓从御书房富丽堂皇的大门走出,沿着白玉石阶一路而下,朱红色的宫墙,金色的琉璃瓦在他们身后退去。
维清寒随着太监总管与之相对而行,一路上,那白玉石阶显得格外晃眼。
皇帝上完早朝便在这御书房呆上一会儿,看看奏折,沉思沉思,这才到后宫去消遣找乐。
维清寒走到偏殿的门口,让太监总管进去禀报,不一会,那太监总管退出来,恭恭敬敬的把维清寒迎了进去。
维清寒走进去,看到北冥皇帝正在案桌前批阅奏折,金黄色的龙袍威严大气,好似天人下凡,剑眉低敛,星目灼灼,冷硬的轮廓的确跟岚儿有几分相似,却又显得那么清浅。他先走到案桌下,躬身行礼,浅道:“草民参见皇上。”
“草民?”皇帝别有深意的看了维清寒一眼,把奏折合上,放置一旁,冷漠的脸并未笑意,坚毅而威严,淡淡道:“免礼。”
“不知皇上找草民何事?”维清寒浅问,不想被动地等待。见皇帝对他摆了摆手,立即会意的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
“草民?是不是该自称儿臣了?”皇帝又拿起另一份奏折,边看边道。
“草民不解。”维清寒赤色的眸子闪了闪,不知皇帝何意。
“不解?岚儿是朕的女儿,你自是朕的女婿了,自称儿臣可是没错!”皇帝漫不经心的说道。
“草民不敢。”维清寒战战兢兢地回道,不是害怕,是怕岚儿受到伤害。
“不敢!胡扯!”皇帝厉声道:“岚儿已经进宫了,你会不知?岚儿见到凌儿了,你会不知?”
“皇上,既然您知道这一切,那么又何必召见草民呢?”维清寒言语不卑不亢,气力十足。
“朕是知道这一切,却不能阻止它们发生。”他声音变得很低很低,拍了拍手,一个黑色的影子绰约着立在御书房的大殿一侧,身形修长,长发轻挽。
“魇,你千不该万不该就是暴露了你自己。”皇帝走向那个男子,手指拍了拍他的肩膀,比肩而站的两个人竟显得如此切合,魇就像北冥皇帝的影子,既是影子,当然有几分切合度了。只是,这个影子似乎活得不耐烦了。
“魇罪该万死。”魇屈膝而跪,脊梁挺得笔直,手掌微曲,隐忍着。
维清寒看着那一幕,怎么会不了解皇帝是杀鸡儆猴,利用魇来刺激他,的确,刚刚见到魇的那一刻,他便想到了破庙里的那一夜,暗暗猜测着这个人的心,究竟是种什么颜色。
“朕不想让你死,你死了,谁来保护岚儿呢。”皇帝别有深意,看向维清寒,“你应该不会介意岚儿身边有个人保护着吧?”
好响的算盘啊,利用魇来监视着岚儿,美其名是保护,最后若是牵扯到了凌妃,会不会就杀了岚儿呢!多阴狠的计谋,维清寒却无力反驳,“草民不敢,多谢皇上美意。”
………………………………
第157章:宫墙别离
天空一片晴朗,白云朵朵,微微的阳光从云间射下,给人带来一丝暖意。
白岚禁不住凌妃的美意留下来吃饭,她的欣喜溢于言表,对岚儿自是关爱有加,时不时给她夹菜,碗里满满如小山一般,吃得却不似那么个滋味,她竟然在想维清寒了。
“怎么了?岚儿,不合胃口吗?不合胃口的话我让人撤了从新布置?”凌妃浅浅柔柔地道。
“不——”白岚阻止,抬眸看着那温和的女子,心底说不上什么感觉。
赫连瑾看着各怀心思的两个人,竟也不知该如何劝解,“娘娘,岚儿应该是一时不习惯,过些时日应该就好了。”但是过些时日是过多久呢?谁也没有说话。
汀雪殿外,一个尖尖细细的声音喊道:“皇上驾到。”
凌妃娘娘起身,赫连瑾随着白岚也离了坐席,等待着那个皇上的到来,这样突然,竟然白岚身子微闪了下,更加不知所措的看向赫连瑾,只见他朝着她笑了下,示意没事,这才稍稍安了心来。
“臣妾给皇上请安——”凌妃欲行礼,却被北冥皇帝上前拦住了。
他眸光温柔似水,对云凌宠溺有加,已经不在乎什么礼仪了,浅声道:“凌儿,不必多礼。”
“儿臣(草民)给父皇请安——”
皇帝这才转头,却不是看向赫连瑾,而是看向低垂着头的白岚,“你是岚儿。”虽像一个问句,却又没有疑问的语气,他知道白岚是自己的女儿呢,百分之一百的确定,怀里的人握了握他的手,示意别吓着了面前的女儿。
白岚不知如回应,微微抬眸看向那个威严万分的男子,她与自己的父皇想必多了些冷硬的线条,壮硕的身骨,凌厉的味道更甚,父皇透着温文儒雅,面前的男子却是淡漠如鹰,本该不受控制的,却被身边的女子握在了怀中。
她从那金色的朝靴一直向上,玉色的锦袍,而后威严的脸,微蹙着眉,似有些想不透的神色,白岚轻轻点了点头,低低地应了声,“是。”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在回应什么。
“岚儿,有些事也无需隐瞒,朕知你是北冥的公主,只问你可愿回宫陪伴你的母妃?”北冥王无疑丢出了一个炸弹,炸得白岚浑然不知所措。她是应该如何回答?回答愿意,再被锁在这深宫之中,还是回答不是,永远远离面前那个温柔如水的女子?
白岚的挣扎被浅浅地映在眸子里,云凌揪着手,她当然希望自己的女儿可以留住自己身边,但是她却不能一心只考虑到自己吧,她的岚儿现在可还有亲人,或者其他。
“皇上,你不该这样逼岚儿。”凌妃挣开北冥皇帝,走向白岚,这一次轻易的握紧了她的手,低低道:“岚儿,不用急着回答,你应该与你身边的人商量一下,母妃等着你的回答。”凌妃自顾自把自己升级到了白岚母亲的角色了。
“多谢娘娘。”白岚依然觉得陌生,语气依然疏远。
一席话说得索然,皇帝示意了下身边的太监,不一会儿,他便领着一个人走了进来。
“草民参加皇上,参加凌妃娘娘——”
“寒——”白岚上前,不理会其他拉住了维清寒的胳膊,生怕皇帝伤害了他哪里。
“岚儿。”维清寒只拍了拍她的头,眼神温柔,没有再说什么。
“这是?”凌妃有些不解地看着维清寒那双赤色的眸子,对着岚儿却是温柔如水,火热的如水的温柔,感觉真的很怪异。
“娘娘,这是岚儿的夫君。”赫连瑾介绍道,却没有再点名其他。有些事并不是云凌所知道的,但是今天能见到自己的女儿似乎很难得,并没有再继续追问,只是看着那对璧人一样的画,觉得般配极了。
一顿饭吃得索然,白岚并未久留,她不喜欢那样陌生的气氛,尽管那是她的父母,却觉得那么遥远而陌生,维清寒当然知道她的心思,只轻轻地揽着他的岚儿,给予坚实的力量。
“我是不是做错了?不该带你们回来?”赫连瑾想起维清寒说过的魇,不知他又隐藏在何处了,赫连瑾并没有见过他,但是听维清寒一说却觉得几分凉意。父皇的心思那么明显,带岚儿回来究竟是对是错呢!
抬眸间一条柳枝垂了下来,皇宫外,一排排宫墙柳别有滋味在心头。
“瑾哥哥,怎么这样说呢?岚儿很感谢你带我们回来,可以见到岚儿的亲人,本来,我以为我除了寒便无依无靠了,没想到还有你们。”白岚眸子安静的看着赫连瑾,溢满流光。她怎么会忘记这些亲人呢,尽管,她并不能实实地依靠着他们,但是她依然感激。
“对于他们,你是陌生的;同样,对于你,他们也是陌生的,父皇刚刚的那个问题你要好好思量一下,别急着回答,你该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赫连瑾没有再说话,率先一步离开了。
白岚若有所思的朝着赫连瑾离开的方向,默默地望着。
此时,宫门口一顶小轿子停了下来,应该是哪个官员,只见轿门轻轻开启,一个秀气儒雅的男子走了出来,却不是一身官服,只随身一件浅色儒衫,倒是坦坦荡荡,一番风骨。
“那人是谁?”白岚看着那个人朝着赫连瑾的方向看了两眼,才回过了眸子,抬眼便撞进了白岚的视线里,果然一个清秀美男子。
“礼部侍郎沈柳沅。”
“这你也知道。”白岚带着敬佩之意看着维清寒,眼神却止不住又回到了沈柳沅的身上,只见那人眸子温柔,眼神睿智,鼻尖微挺,唇线清晰,这样小小的一个组合竟觉得有些熟悉,还在细想却被维清寒掰回了头。
“不能看别人。”霸道语气透着薄怒的意味,但是维清寒又怎么可能生她的气呢。
“好啦,不看不看啊,我们回家吧。”说到家,白岚微怔,那里怎么可能是她的家呢,那里不是她的家啊,她的家只是在维清寒的身边,有他就有家。“我们出去住吧,我不想回太子府了呢。”
“恩。”维清寒映着,二人一拍即合,其实他也不想寄人篱下。
“我们出去找个房子,你经商我持家好不好?”白岚越说越有劲头,竟忘记了皇帝给她的问题,似乎那一切都不重要了,只要有维清寒就好了。
待维清寒与白岚离开,沈柳沅眼神轻灵的看着那两抹背影,尤其刚刚那红色的眸子,他依稀哪里听说过,那双独一无二赤色的瞳眸,还有那女子脸色的梅花痣,他觉得万分熟悉,却又一时想不起来了。
看着宫墙柳,眼神变得悠远,似乎那里有着什么人等候着,却不见出现。
太子府,维清寒与赫连瑾及乐靖宇说起了白岚的想法,几人辗转去了书房,留下白岚一个人回了房间,烛光闪烁,白岚轻轻地走到了案几旁,拿起那张墨迹已干的纸张,独自欣赏,直到感觉维清寒已经回来了,她方才言语道:“真像啊!果然是才色双绝,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维清寒浅笑着,从她手中接过画,放到案几上,端详着白岚:“就就这样吗?这夸赞太没有实质性的意味了吧。”
“我本来以为是向晚呢。”白岚平静地说着,接触到维清寒冰冷的视线,笑了下继续道:“想想她那么可恶,怎么可能画得这么美呢。”她安静地摆正了桌上的砚台和笔。
那画里,是在一片天地山水间独自弹琴的女子,白衣素然,宛若仙人,微微半阖的凤眼似是迷离,表情带着怡然的微笑,十指优雅的在琴弦上拂动,旁边静置着一个冒着袅袅云烟的紫金香炉。
他画得这么好,以至于让人一眼就认出那画上的女子是白岚,却被白岚恶意曲解着。
“谈得怎么样?”白岚收起淡笑,把画细细收起,突然发现有些空荡,随即甩甩袖子,又扯了扯外套:“瑾哥哥和靖哥哥怎么说?”
“他们也同样这么做?”维清寒接过画,又默默的把画卷好,说得轻描淡写。
“那就好,我们明天就走,若是他们想我肯定会叫我的,对吧。”白岚眼中流露出淡漠的不舍,却是很浅很浅的,一碰就碎。
日子总是会过去,再任人如何拼命的想挽留,也是无可奈何的。
貌似浑浑噩噩的挨过了半个月,白岚却并不觉得自己的生活乏味无聊,单调如清水,因为有维清寒的陪伴,宫廷已经完完全全的退出了她的世界。
那一日北冥皇帝送来宫服,并下旨若她同意便会被封为明珠公主,若是不同意则永远不会得到承认。她突然就心痛了起来,却依然坚决地选择了离开,皇帝如此一来,反倒连最后一丝的困扰也打碎了呢。
她的日子一直单调的重复着,吃喝拉撒睡,陪维清寒看书,学习,等着他归来,厨艺,茶艺,花艺都得到了很大的提升,自是过得津津有味,倒是靖哥哥与瑾哥哥颇有微词,过得惬意是惬意,却像个小春姑,惹来他们白眼。
白岚不在乎,早已经不在乎着身外的一切了。
………………………………
第158章:老友想见
窗外,旖旎风光,少有那黯然的心思,也不禁让人想起了两句明艳的诗句:
迟日江山丽,春风花草香。泥融飞燕子,沙暖睡鸳鸯。
白岚手巧,轻轻挽起一个流云髻,簪上一支镶夜明珠的玉髓步摇,玲珑剔透,熠熠生辉。微微抿了一下嘴,从一旁取来一件平常罗衫,轻薄如翼,浅色如珠,阳光流光溢彩,显得明艳不可方物。衣领处微微露出皎白如玉的脖肩锁骨,衬以一串莹白珍珠,那珍珠颗颗一般大小,莹润可爱,滑腻如羊脂一般。
“少奶奶,准备要出去吗?”铁长生不禁有些晃眼,这样明艳的女子,一如平时,却又透着满满的时光,那刻痕清晰可见,是一种成熟的魅力与过往。
“哗——”
白岚还没有碰到梳妆台,只觉得眼前突然一花,一道银白色闪亮的寒光猝然掠过身旁,她惊得一躲,旁边立刻响起了空气被划破的声音。
“嗖——”怎么回事?
她一身冷汗,惊魂未定的回过头去,还没看清楚情况,就看到一道银白色的亮光又狠又快的朝自己再度劈来,她下意识的往后退去,可是腰部已经抵上了梳妆台的边,再也无法动弹。
听不见铁长生回应,只觉得眼前那道银光已经逼近自己的眉间!
出于本人的能,她立刻伸手去挡,屏住呼吸,久久,却没有感觉到身体上有任何的痛苦。
怎么?她缓缓把手放下来,发现银白色的闪电已经静止在半空,是一把明晃晃的剑,仅仅离她的眉间,咫尺。
白岚瞪大了眼,看到一个黑衣人持着剑,眼神锐利地看着她,她不认得,像看怪物一样看了两眼,悠地起身像一旁躲去。
那细长的剑身,被一只白皙的手掌死死的囚着,五指朗朗,指骨分明,虽然看着感觉脆弱,却十分有力的阻止了长剑的进一步移动,顺着囚剑的手看去,铁长生没有半分表情的冷漠面容,真真切切的映在她的脑海里!
他一味的收紧着五指,似乎感觉不到痛苦,手掌被利剑割破,渐渐染上一抹鲜红。
白岚顿时无法思考,接着,她听到了一句她想都不敢想的话。
铁长生阴恻恻的对视上那人的眼眸,无视他几乎抓狂的神情,一字一句的说道:“找死。”
他猛的赤手折断剑身,另一掌击在黑衣人的身上,黑衣人闷哼一声,连连退了数步,把手中沾血的短剑一丢,从腰侧又抽出一把软剑来,她没有看铁长生,只是死死的盯着白岚,然铁长生不会让他有机会再近白岚一步。
黑衣人剑势停滞了一瞬,卷起剑花立刻又朝着白岚的方向刺去,表情决然而狠毒,似乎一定要把白岚置于死地。
铁长生见他招招致命,下手不再留情,随着那掌力逼近白岚的一瞬间,他一掌挡开黑衣人,随机反身就是致命的一掌击向黑衣人的胸口,青石地板上一滴滴的血迹晕染开,那半截短剑也生生地插进了黑衣人的肩胛骨。
黑衣人似乎没料到还有这等高手存在,手指一挥,什么东西顿时炸开,挡住了铁长生与白岚的视线,而是迅速的逃离,并未留下只言片语。
“铮——”一声脆响,沾血的半截被铁长生一甩,剑铮然落地。
铁长生眼神深邃的望着外面晴白的天空,那一丝丝血迹还在地上蔓延着,心底却冷得透彻,那剑法身形,即使他闭着眼睛也是熟悉得很呢,若不是那一役他又怎么会至此从江湖上消失了呢,说来还要多谢他呢。
铁长生闭了闭眸子,适应那惨白里透着血红的眼神,回眸。
这处小院还是白岚自己选的,离太子府并不远,却也不近,骑马也要半柱香的功夫,靠近郊区环境比较清新,却也少有人烟,只有几间民房,住着一些平民百姓,乡里乡间对于白岚也不甚熟识,少有往来。
家里除了两个小丫鬟并没有其他人,这会儿丫鬟也出去买菜了,便只剩下白岚跟铁长生了,此时又遇到这么一事,一时间倒有些措手不及了。
“我去那药箱,你先等一等。”白岚顾不得一身华衣,拉着铁长生坐在一边,自己则四处翻找着药箱,找些伤药给铁长生止血。
白岚端来一盆热水,湿了绢帕擦拭伤口,那鲜红的眼神触目惊心,铁长生却未吭一声,这点伤对他而言,真的是小之又小了,任白岚包好,去换了身衣服便跟没事人一般。
“少奶奶,您还出去吗?”白岚身子一震,她刚刚想去上香来着,还是不要去了吧,若是再遇见什么人多危险啊,不出去了,一决定便颓然的坐到了椅子上,无措起来。
“刚刚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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