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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公主:妖孽相公靠边站-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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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岚公主到了。”侍女在亭子前方停下!毕恭毕敬的对着亭子里的人说道。
“恩,让她进来吧。”清冷的声音,透着几分熟悉,但是白岚可不想跟这个人套什么近乎。
白岚走了进去,不明所以地看着被绣花水纱隔开的身影,不禁冷汗直冒下来。
水纱的前面,有一大片的水晶珠帘垂着,牢牢的把那人的身影藏在一边,隐约只看得到个身形。白岚心底一阵好笑,一个大男人还把自己当成个未出闰阁的小姑娘似的把自己藏得这么严实,是怕她把他吃了不成。
“你是谁?为什么带我来这里?”白岚忍不住的开口,在一张檀木长椅上坐下,心底害怕却不再表现半分,只等着生死由命好了。
“你不害怕吗?被一个陌生的人请到这里,居然如此安定自若。”清冷的声音再次响起。
白岚坐在那张铺着兽毛的檀木椅上,毛皮是上好的质地,疏松柔软,很舒服。
想想,这几日还真是讽刺,先是林雨芙,再是苗蝶,随后会是谁呢?白岚也想知道呢!
“害怕能改变我现在的状况吗?若是能,我真想害怕死掉。”
水纱里的人听着突然发出低低地好笑,不禁走了出来,坐在对面一张毛茸茸的软榻之上,黑发如数倾泻在身后,用玉色的丝帛束起,瘦白的手臂伸出,玉凝滞般的手指在桌子上弹出一个清脆的音,在满天的乐声中,显得分外不和谐。
“岚公主,你似乎不记得我了呢。”
白岚抬眸看着那张挂着银色面具的脸,迷蒙的视线里突然多了几分熟悉。
“我们哪里见过吗?”
“岚公主真是说笑了呢。”他可是江湖上明楼的真正主人,竟然有人会不识得他呢。
“你是?名楼的人?是你偷走了维家的木箱子——”白岚突然觉得千言万语都卡在了喉咙里,竟一时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究竟有什么目的?”白岚冷声问。
“目的?”那人轻笑,透着一抹妖娆的味道,“我从来不知道这还需要什么目的,我想做什么便做什么喽!”
白岚察觉出他声音里的情绪,不甘心地道:“你撒谎。”
他的确是在说谎,但是被一个不算熟识的人说出来,不禁有些怒意,那人回眸,瞪了她一眼,随即道:“我撒谎好过你们兄妹*吧。”他并不是真的想要说这个,但是此时能伤害面前这个女人的似乎只有这一件事了。
白岚一时无语,“你为什么要偷走维家的木箱?你究竟想知道什么?”
面具后面的脸多了一抹愁色,他偷走木箱究竟是为了什么呢?似乎,连他自己都不清楚呢。
“我请你来这里,不是要受你质问的,而且,你有什么资格问我理由。”他冷声打断她。
白岚一愣,的确,她以什么立场问出这些话的呢。
“不,跟维家有关的事,我怎么会没有资格问呢?我想知道你的目的跟理由,究竟是为了什么?难得你一开始就知道里面藏着一个巨大的秘密吗?”
她似乎猜中了什么,面具男人转眸,细细地看着白岚的脸,突然浅声道:“的确,我一开始就知道这是个巨大的阴谋呢!”却是无力阻止,也没有理由阻止。
“阴谋?什么样的阴谋可以毁去人的一生呢?”就像她和维清寒。
“你可知云族?”面具男看着白岚,看着她清澈明亮的眸子,看着那最深沉的内在。
白岚心底一颤,这跟云族有什么关系呢?为何要如此一问。
面具男似乎看出了她的疑惑,转眸看着一室璀璨,“这一切,都该归结到云族内部的那场灾劫呢?”若不是那场灾劫,又岂有这场邂逅的故事。
“你也知道云族?这跟云族有什么关系?”白岚忍不住地问。
“因为我是被云族之人收养的。”所以他才自然地听从她的指令,从小到大便被灌输了云族的思想,要为她报仇,为她得到一个人。一个连他都不知道的人。
“你?竟然是被云族人收养的,那个人是谁?在哪里?”也许,这就是一切的源头。
面具男人似乎看透了一般,勾唇浅笑了下,“你果然是知道云族的,那么应该知道云族的宫主云凌吧?”
“云凌?”是她的娘亲呢?为什么要这样问她呢?
“她是你的母亲。”因为这样,所以才将一切矛头指向这个弱女子的。
“所以呢?”
“所以从一开始,你不过是像一个布偶,随着她安排的路在走。”但是世事难料,很多未知的因素,让一切都脱轨了,渐渐地变得清晰,变得繁琐。
“原来,我们并不是父皇的棋子,就连父皇也不过是别人的棋子吧。”
不知道是这喧嚣的场合,还是这静谧的空气,那个男人的面容渐渐的模糊,仿佛被搅浑的水底,白岚睁大了眼睛,再度清晰落定的时候,竟然成了另一个人的面孔。
“因为云族的灾劫,与云凌有关的灾劫,所以我们成了一颗棋子,而掌控全局的人呢?是谁呢?”白岚有些激动,酝酿已久的泪水终于滑落,白岚十指交握,纤细发白。
一切都已经不可挽回,他们都已经走得太远,连后悔都没有理由了。
心底,是什么破碎了一地,继而又被粉碎掉,随风飞逝了!
………………………………
第192章:同为棋子
夜虽漫长,可是还是会过去,夜来香上的露珠也会干透,清晨第一缕阳光也会照亮。
“你叫我来这里,就只是为了听这些事的吗?”白岚终于抹去眼睛的泪水,看着对面一脸冰冷的面具,亭子外的舞姬仍然不知疲倦,缀满丝绒的扇子在她们的手里熠熠生辉。
“为什么不继续问下去呢?”面具男轻笑着,似乎出乎了他的意料。
“我问你会回答吗?”
“也许会,也许不会。”她回答的模棱两可。
“那我何必问呢?我只是想知道,你为什么要带我来这里?”
面具男子身边的人一惊,但似乎出人意料般的,他并没有发火,只是模糊地看着地面上的影子,起身:“岚公主果然够资格当云族的现任公主。”
白岚一惊,听着他对自己了若指掌的描述,不禁有些无力,“为什么?你竟然知道这么多?”
“你还是开口问了。”面具男人笑了笑,很是开怀。
白岚嘴角抽了一下,她无力道:“你该不是就想告诉我这一切吧。”
“面具男透过一抹赞赏的眼神,“没错,我就是想告诉你这一切,告诉你我们都不过是一枚棋子,而暗中主宰着这盘棋局的却另有其人。”
白岚本不想把一切弄得太过透彻,但是他似乎有意告诉自己,她无可逃避。
“维家呢?维家跟云族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要伤害维忠夫妇呢?”
“这可不是我的错。”面具男眸光微闪,透着寒意穿透空气,直直地射向白岚,“是那个女人搞的鬼,我并不清楚这件事。”事实上,那个女人并不知道所谓的名楼是他创建的,而他表面听从她的指挥,暗地里却偷偷地想着如何瓦解她!
“我怎么能相信你的话呢?”这样是不是太低估了白岚呢。
“你会相信的,你不是已经相信木箱里的秘密了吗?还为此躲避维清寒多年,如今,你又有什么理由不相信我呢。”面具男说得胸有成竹。
“果然,这一切都是阴谋。”白岚心中一片苦楚。“你是如何知道木箱里的秘密的?”
“是她告诉我的。”
“她?”
“收养的我的人。”
“你知道他是谁吗?”
“知道,但是我不能告诉你。”
白岚心底冷笑了下,若是这一切与云凌有关,而迫害她的事与赤炎皇后有关的话,那么是不是说明,这一切也与那个女人有关呢!“跟赤炎国的皇后有什么关系吗?”
面具男人回身,眸子透着深邃的光泽,“知道的太多并不好。”
白岚回讽道:“你已经让我知道地够多了,不在乎这一点。”
“哈哈——”那人笑着,笑得清朗,“怪不得这么多人愿意帮你,就连鬼啸天跟君一都愿意帮你,你果然有足够的魅力让人忍不住愿意帮你了。”
“你不是也在帮我吗?”白岚看着他,漂亮的大眼睛眨巴眨地,嘴唇抿着,透出一抹莫测。
他们相对站着,却突然都笑了起来。
“主人,君少爷的伤已经包扎好了,那个疯女人已经被郝思幻处理了。”侍女突然出现,恭敬地禀报,“他们已经发现岚公主不见了。”
“知道了,先下去吧。”
明楼果然名不虚传,白岚心想,他竟然能轻易地出入宫廷,究竟还会做什么?
面具男转眸,看着白岚,心底暗赞,“我只是想要知道一个答案而已,并不是在帮你。”
“答案?什么答案?”白岚心想,还有难得住面前这个人的问题吗!
面具男有些自嘲,微微浅笑,“我不想,只作为一个工具。”这就是他追求的,追求一个实质的答案,追求他想要的自由,因为那个人从来不曾给过他自由。
白岚心底诧然,他也在追求自己一直以来追求的东西吗?那束缚着他的心的又是什么呢?
“可是,你现在似乎并不需要答案的样子。”
面具男不语,望着璀璨的灯火,他需要,一直都需要的。
很久之后,他淡淡地启唇,“我以为你跟我一样。”
“我们怎么会一样呢?”一个男人,一个女人,身体构造都不一样呢。
面具男嘴角抽搐了下,似乎明了白岚的意思,回眸又打量着她许久,她一身的素简,一点也没有高贵的气质,却透着深诡的美。
他想象不出她一个人时,会不会也被害怕惊扰,会不会也会恐惧这漫长的夜色,但是他宁愿相信她是坚强的,相信她不会被轻易的打倒。
“我还不知道,你带我来这里的目的?”她开口,打断他的视线。
他这才发觉,自己竟看得入神了,轻咳了下,“我想你留在宫中,不要跟维清寒离开。”
白岚微怔,为什么她会以为自己要跟维清寒离开呢,心底微痛,“你怎么知道我会跟他离开?”
“直觉。”
“不是说女人的直觉很准,怎么男人也靠直觉了吗?”她淡挑眉,竟也笑了出来。
面具男也笑,“我们都是棋子,却心有不甘,也许你安心地留在宫中,便会得到不一样的答案,当然,前提是你要经受得住后面的一切。”
“怎么感觉如此恐怖呢!”白岚不解,为什么要留在宫中?难得,跟宫里的人有关?若是宫中之人,她竟想起了一个人——赤炎国的皇后。“赤炎国的皇后叫什么?”她惊讶的问。
面具男怔了下,她发现了吗?“云珠。”他淡淡地开口。
“那么,你知道她们的关系了?”云珠和云凌,莫不是云族的那对姐妹。
面具男不语,却算是一种默认了,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味道。
“果然,那么,收养你的人是不是跟云珠有关?或者——就是云族。”白岚心底越来越震惊起来,若是明楼当初伤害维清寒,是不是意味着最开始他便是那个女人伤害的对象了。
“果然聪明。”他轻轻地赞赏着,“还能猜得出什么吗?”
白岚看着他,一身黑色的衣服竟衬得那凝脂般的肌肤越发的白皙透彻了,“你?”
面具男看着白岚,她猜出自己是谁了吗?眼神透着一抹淡淡地疏离,淡淡开口:“我?我什么?猜得出我是谁?还是见过我?”
白岚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你是谁?但是直觉地我们应该认识。”
“是吗?”女人的直觉还真准地可怕呢。“那么,你是答应,还是不答应呢?”
白岚起身,看着他,“我还有其他的选择吗?”她将手中的锦盒丢在桌子上,有淡淡地香味泛了出来,透着冰寒的气息。
“这是什么?”面具男看着白岚,不解。
“傀儡蛊。”
是呢?未央刚刚得到的那个稀有的傀儡蛊,她在郝思幻离开之后去见了白岚,却只是在她身上放置了一个傀儡蛊,若不是白岚跟慕桦学过毒蛊,又怎么会察觉出这样一个小东西,真是好笑,自己的女儿想要控制自己吗?
宫中乱哄哄的,到处是找人的侍卫,维清寒跟乐靖宇不敢贸然行动,只是听说白岚被人劫走,却也不能完全松口气,暗中开始找人,找遍宫中的每个角落,却不曾见到白岚。
“究竟,会是谁带走了白岚呢?君一又去哪里了呢?”
“会不会——是他?”维清寒猜测着,莫不是岚儿被君一带走了。
“他为何而来呢?”乐靖宇不懂,他们同时想到了明楼楼主,一个莫测高深的男人,没有人知道他的真实姓名或者真面目,所以谁也不知道他在哪里?或者喜好?
“没有人知道他究竟想做什么?但是,也许他真的来了。”直觉。
栖凤阁,皇后手指微握,空气里还有淡淡地熏香的味道,惬意而温暖。
“太子那边怎么样了?”严冷的气息袭来,惊得身边的太监砰地一声跪在了地上。
“回皇后娘娘,太子一直在找人,一个女人,据说跟以前的岚公主长得一模一样。”
凤目睁开,透着诡异,“莫不是,那个女人她还活着。”她心想着,想起向晚的死,好似因为一个叫做白岚的女子,一个跟岚公主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
为什么?为什么他们都私自行动,从来不曾想过她,浓烈的情绪散开,散过湿热的空气。
既然他们什么也不说,那么,就别怪她心狠手辣了,“你也去找人,一定要做太子之前找到那个女人。”那个该死的女人。
“娘娘,太子若是知道了——”该怎么办呢?
“太子?”云珠冷笑,还不都是她的儿子,难不曾儿子还要忤逆自己的母亲吗?可是,他们不是早已忤逆了她吗?“不用理会太子,把那个女人给我带来就是了。”
她一定要那个女人死,要她好好地死掉——
就像,她的母亲。
这个世界上,除了云族之人,不会有人脸颊上会生出粉色梅花痣,那个女人,她真的活着。
在赤炎国四处搜索着白岚的踪迹的时候,白岚窝在明楼的私有驻地,享受着短暂的安宁,还有照看着受伤的君一。
君一没有死掉,只是伤口几乎遍及了全身,鲜血染红了床铺,他从来没有经受如此惨痛的代价,跟高手对决,从来都是凌厉地刃刺透肌肤,感觉不到疼痛,但是苗蝶给予他的却是凌迟一般的痛楚,他恨得牙痒痒,看着白岚却又温顺地如小绵羊。
“君一,以后不能这么傻了,明知道是个阴谋,怎么还硬闯进去啊。”
“都是因为,那个死女人给我下药,否则,我哪有那么凄惨。”以他的功夫,怎么会对付不了那么一个恶毒的女人呢,她居然使诡计。
白岚一直试图阻止他继续冒险的行为,但是君一哪里肯听,只是,他拒绝不了白岚。
………………………………
第193章:短暂逍遥
一春梦雨常飘瓦,尽日灵风不满旗。红楼隔雨相望冷,珠箔飘灯独自归。
“岚儿,在想什么?”君一斜倚窗边,望着站在檐廊边上听雨的人。那一袭素简的颜色,淡然地像朵飘零地花儿,让人忍不住怜惜。
“我在想明楼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地方?在想他是个什么样的人?”白岚淡淡启唇,说着令君一心颤的话,他不清楚严老大的目的,却不能说出他的身份——严世贤,那个也是一直守在她身边的男人。
在相处不多的日子里,他常和佳城说起她,他说:也许,她就是那个答案。
君一不懂,却知道事情的表面与内里常常不同,有时候那诧异可以害死一个人,顷刻之间。
“他?是个很冷漠的人。”君一淡淡地回应。
“对了,君一,你一定见过他吧?他长得什么样子?恩,我好像还不知道他的名字呢?”白岚絮絮叨叨地问着,眼底的雨雾变得很重很重,重地遮住了自己的心。
“若是可以,他自然会告诉你的。”这些,不是他可以解释的。
“神神秘秘的,他是不是长得很丑啊?”不知道为何,想到这里的时候白岚想起了严世贤,却不是因为他丑,而是那令人心疼的伤疤,还有跟在他身边的那个女子。
她一直找寻的是什么?长大了才发现,一切都那么虚幻而不真实呢,世界有太多都是骗人的,人物的善恶也是不鲜明的。 但,却无法自拔,对那些虚幻的东西不遗余力地追索着,憧憬着——
不知道幸福的终点在哪里?但是未来,却真的想把握在自己手里。“君一,你能带我去见他吗?”那些拥抱过的人,握过的手、唱过的旋律、流过的泪,都是他给的,她想见他。
“即使是悲伤的结局,你也决定要走下去了吗?”君一挑眉问。一阵疲倦席卷而来,君一晃了晃。
白岚走过去,拿起他的披风为他罩上,眼底是深沉的祈求。“我是不是太贪心了,明知道不可以,却还是义无反顾地渴望着。”
腰侧突然一紧,白岚的心随之悬到心口,有人自身后缓缓缠绕住了她的腰身,一点也不费力的就把她揽住了,她蓦然抬起头,正好看到君一的侧脸。
“不是想见他吗?趁现在,楼主还没有回来。”君一优美的嘴角微微含笑,眼眸如同春水荡漾,柔化世间万物。他对她太好,好得让人承受不住。
白岚小声道:“谢谢。”除了干瘪的感谢,她什么也不能做。
清冷的雨中,一袭黑衣翩翩,碧绿的箫在白皙修长的五指间被衬托得更加显眼,而这箫声,却是白岚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旋律。
冷风吹过两人之间,地上的草儿沙沙作响,桃花瓣缤纷了视线。
一切,都那么美好,却又都那么僵硬。
白岚一身湿透地站在他的对面,多年不见的思念顷刻间澎湃汹涌,是她思念的人呢?
“岚儿——”赤色的眸子收紧,拳头紧握,仿佛那是一个梦,一个做了许久的梦,不愿醒来。
白岚的脚似乎被定住了,她想见他,但是真的看见了他,却觉得无法靠近了。
维清寒放下指尖碧绿的箫,脚步偏转,朝着白岚的方向奔去,不管是不是梦,他都想要接近她,即使,还有那样一层关系。
“岚儿,是你,真的是你。”他将白岚紧紧抱住,声音嘶哑。
白岚轻颤着,不知是雨,还是风的关系。
维清寒抱紧她,雨水浸湿了两个人的心口,潮湿的情绪蔓延,他低头吻住她,就像她是他珍爱的女子,她的确是他珍爱的女子,却多了一层其他的寒意,此时,还需要顾及吗?
白岚撇开头,冷漠地提醒着,这样的情愫需要她的顾及。
“岚儿,对不起。”他轻声道,将人抱起,走进了房间里,“对不起,我没有找到你,对不起。”
白岚听着,眼泪湿了眼眶,或者是雨水的关系,“寒,我们真的不可以了?”
直到今日,他们都不想面对这样的事实。
这个事实就像一根刺扎进了两个人的心口,怎么拔也拔不出来。但是即使疼,也想在一起。
他再次吻住她,轻柔如水,却略显强硬的想将人融进自己的生命里。
“岚儿——”维清寒薄唇紧抿,思念已久的心太过炙热了,炙热地似乎要将人融化掉一般。
外面雨水哗啦啦的响着,树上的君一早已湿淋淋是一片,但是他却那么固执地守在那里,等待着一个永远不会属于他的美梦。
风萧萧地响着,带着几分肃杀的味道,树上已然不见半个人影,只有墙角一株好看的盆栽,寂寞空向晚!默默垂着泪,连带着急雨一起消然。
来时急,去也匆匆。
次日,白岚在维清寒的怀里苏醒,谁也没有挑破那层玻璃纸,即使它早已破碎。
白岚想着这些年来的点滴,她以为再也不会见到他,但是她却回来了,回来见这个永远无法舍弃的人。
两个人默默相望着,似乎千言万语都在不言中了。
但是,天终归是亮了,梦也终归要醒了。
当白岚站在乐靖宇及赫连瑾面前时,有些事情便要走上落幕了。
“靖哥哥,瑾哥哥,你们是不是见过寒寒了?”这是一个肯定的疑问句,白岚摇了摇头,继续道:“我回来了呢,为什么你们的样子都感觉你们奇怪呢?”
乐靖宇一片温和,上前抱了抱白岚,轻声道:“我们都很想你,岚儿,你终于回来了呢。”
赫连瑾也抱了抱白岚,脸色却是一片肃然。
“你们,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说?”
赫连瑾有些好气又好笑地道:“当然了,多年不见了,你都跑哪里去了,竟然也不跟我们联系,而且还——”赫连瑾顿了顿,随即又道:“寒寒是维清寒的孩子,你知道我要说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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