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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公主:妖孽相公靠边站-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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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说着,门外突然想起了吹拉弹奏的声音,还有鞭炮声声响起,好像刚刚迎亲的队伍。

    “老爷夫人,外面说来迎小姐过门了——”老鹤颤着身子,声音也苍老了许多。

    “什么?我们什么时候同意过要嫁女儿了?”白岚茫然地问。

    “我同意的。”未央大声地嚷着,一抬脚就要往外迈,却被白岚拉住了。

    “央央,你什么时候同意的?那是什么人啊?娘不同意?你会后悔的,会受到伤害的——”她怎么忍心随随便便把自己的宝贝女儿给嫁了呢!

    “娘,你就别劝姐姐了,说不准最后姐姐就想通了呢?也许,这就是她想要的。”寒寒不屑地呛声,让未央狠狠地白了他一眼,“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我说话更没有人当我是哑巴了啊。”寒寒轻笑。

    “娘,你放开,我已经决定好了。”未央甩开了白岚地手,大踏步向前,拿着一个尖锐的簪子放到喉管处,沉声道:“谁也别想阻止我,若是有谁想阻止我,我就用簪子捅破郝思幻的喉咙,而后自己捅破自己的喉咙。”终究,她还是放不下郝思幻,就连死也想死在一起呢!

    白岚不禁就要哭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未央上了门外的花轿,花轿一停未停,放着鞭炮奏着节奏走远了——

    未央觉得心有不甘,可是一瞬间觉得手脚都无法动弹了,只能随着轿子到了一个不清楚的地方,然后拜堂成亲成了别人的新娘,她突然感觉周身泛起一阵冷意,。她不想了,不想成为任何一个人的新娘,她想郝思幻了,非常地想他——

    为什么不能动了?被人算计了吗?是谁?那个肥猪头,还是那个瘦猴子?

    都怪她,刚刚那么坚决,爹爹和娘一定不知道她被人算计了,她要成为别人的新娘了——

    一想到这里,未央便开始后悔了。

    维府里,当白岚还红着眼睛,想要追去的时候,一个翩然的身影踏进了维府。

    白岚看着郝思幻,心底非常地不爽,因为他,央央竟然选择嫁给一个自己不爱的人了,不禁上前去质问他,“郝思幻,你究竟想央央怎么样啊?她为了你什么都不怕,你却要娶别的女人了?你要她情何以堪——”

    郝思幻眸光微闪,并不阻止白岚一拳一拳地攻击,沉默着。

    良久,维清寒揽着白岚,郝思幻突然道:“我只是娶央央,却并不承认你们。”

    “你什么意思?”白岚不解地问,身后人也是茫然万分。

    “你们会懂得。”郝思幻说完,便转身离开了,那边悠然对弈的两个人不知何时都不见了呢。

    又过了很久,维府来了两个人,一个像猪一样胖,一个像猴子一样瘦,而且二人身上都缠着绷带,似乎受了伤,一副苦哈哈的样子。

    “你们?”是谁?怎么这么个样子呢?

    原来,他们便是未央选中的新郎,而未央不知道的是,她前脚刚走,有人后脚就将那二人收拾了一番,花轿照常准备了,两家准备了一顶,嫁的对象自然不是那两个人了!

    未央全身僵直,猜测着新郎是猪还是猴?她该死地早就想跑的远远地了,却无能为力。

    “你,你别过来——”她冷声阻止那双黑色锦靴的靠近。

    房间地烛火一下子灭了,未央陷入了无比的恐惧中,“你不要过来,我不要——我不要嫁给你了,我要嫁给爹爹,我要爹爹——”

    头上的红纱被除去,面前的黑影却恍恍惚惚瞧不清楚,未央只觉得被推倒,还来不及惊呼嘴巴便被人含住,浓烈地酒味袭来,清洌刺鼻却带着熟悉的齿香——

    “爹爹——”未央怎么认不出那唇是郝思幻呢?是他——

    “央央,自作主张的后果可是非常严重的,从今天起,不准想别人,不准看别人,不准跟任何人说话,只能爱我一个人,能不能做到?”这话听着应该像未央说的,怎么竟从郝思幻都嘴里说了出来,却不觉得怪呢!

    “能,能能能——”未央轻声喊着,声音激动万分。

    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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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给爱霸道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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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不是美人盈盈秋眸漾着水波频频相送,而你欲拒还迎,我又怎会心伤神碎劳思伤肺的寻一抹温存,只为是你,只因是你,给了爱霸道的权利。

    】我不知道霸道是不是错?但是爱本身的定义就是霸道吧,所以,当我看着别人围着那个人身边的时候,心底突然就荡出了这句话,我为什么要放任他与别人嬉笑呢?

    为什么要自己躲开?为什么不能靠近他?只是,我缺乏的霸道让我软弱了,但是我不会永远如此。

    乐思远,是个内心阴暗表面风流的花花公子,用此来掩饰他最深的目的。

    身边的人都各自有自己的保护色,但是,当他碰到刁蛮任性却性子真切实在的俏公主的时候,他会如何呢?

    刁蛮公主也不过是层纸面具吧,她的心,在遇到他的那刻便已经如春水般冰融了,只是,她要如何表达?

    我想,爱是如此地霸道,那么,让她霸道好吗?乐思远跟赫晚晴的番外沐柒会小心翼翼地奉上,全篇非VIP,可以尽情地享看,但是不会更得很有规律,写完便会更新,不定时不定点,随着VIP章节一起奉献喽,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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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

    北冥,赫晚晴的大名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当今皇帝的亲妹妹,却是比皇帝小了二十几岁,可以说是先皇的老来子,自是得到万千宠爱,骄纵任性了点,飞扬跋扈了点,性子野了点,心气爽了点,好吧,都只是一点点,加到一起应该有很多了吧!所以当她的皇帝哥哥要给她指婚的时候,她无所顾忌地,呃,就逃了。

    驿道上,一辆飞驰的马车哒哒哒地向前跑,扬起一路的尘埃,连累了街边卖茶的铺子,惹来一阵怒骂声,马车上的人却未有丝毫的反应。

    只是,这是什么情况?马儿一阵惊鸣,驾马车的人险些都被甩了出去,更何况里面坐着的了。

    “死小牛,你搞什么?想摔死我啊?”一阵怒骂声伴随着车门砰然而开,一个妙龄女子手抚着额头,表情甚是恐怖的扭曲着,毫无淑女风范。

    “郡,郡——”

    “俊什么俊啊,本小姐是美,明白?”妙龄女子狠狠地瞪了眼驾车的无辜男子。

    “是,是是,是小姐。”

    “哎呀,行啦,别说了?怎么回事?”

    不说就不说吧,驾车的男子愣愣地不知是该说还是不该说了,瞪着清亮的眸子看着那张继续黑掉的脸,“我让你说怎么回事?你给我愣着干嘛?”妙龄女子大吼道。

    驾车男子受不了似的朝前面的方向指了指,“小小,小姐,你自己看,看啊。”

    “不早说。”妙龄女子抬起一张明艳的小脸,眸子亮晶晶的闪着桀骜不羁的光芒,双手往腰上一插,姿态要有多豪爽就有多豪爽,那叫一个飒爽英姿。

    “啊——”一声惊呼声将驿道两旁林子里的鸟惊得哗啦啦啦一片飞走了,怕是再也不敢回来了吧,这样的声音,真是恐怖。

    前面黑衣人一愣,手上的动作停了半分,正是这半分让被围困的白衣男子有了可趁之机,手起刀落,一颗人头滚落到了马车前面。

    “小小,小姐,危,危,危险——”驾车男子虽然说得慢,动作倒是不慢,一拉揽住了妙龄女子,不让她胡来,但是,她是小姐,他是下人,他拦得住吗?

    答案很简单,“滚开——”

    她大小姐怎么可能放过这样的机会,尤其,以多欺少的勾当,从来就是她不齿的。

    “该死的,光天化日之下,居然如此张狂,看招。”

    黑衣人似乎并没有想到妙龄女子就是眼前白衣人的救兵,有些措手不及地应付着,本就处于下风的黑衣人见势不妙,不再纠缠,快速地闪身。

    “想逃,也不看看逃不逃得了!”白衣人身形快速的选择,手中的长剑如花般绽放,速战速决,将一干想撤退的黑衣人尽数击毙了,一旁未被殃及的妙龄女子惊讶的睁大了眸子,甚至忘记了反应。

    “这个人,好厉害啊。”比他哥哥还要厉害。这就是她仅存的想法了。

    白衣人收剑,淡漠地扫了一眼愣怔的妙龄女子,眼神微闪,立刻一副浪荡公子的模样,桃花媚眼眨巴眨巴,盯着妙龄女子转了一圈道:“啧啧,好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怎么样?是看上本公子这张俊脸了吗?

    妙龄女子被他调侃的语气惊得回神,才发现那人刚刚在她心底的形象降了又降,现在已经当然无存了,竟敢调戏本小姐,找死呢!

    “啊哈,你这样的俊脸本姑娘见得多了,还入不了本姑娘的法眼。”妙龄女子回讽道,想到家里的那个大侄子,那叫活脱脱一个大美人,怕只应天上有,人家哪有几回见呢!再瞧他,俊是俊了点,美倒是没有半分;贵倒是贵了点,气倒是没有半点。像极了花花公子,还是绝版自恋的那种。

    “哦?莫不是姑娘常驻于那种俊脸公子常出入的烟花之地?”

    “大,大大大——”

    “砰——”

    “胆。”

    “你闭嘴。”妙龄女子瞧着驾车男子,砰地一拳便过去了,怒目瞧着白衣公子,似要将他千刀万剐,竟敢说她是烟花女子,不想活了是不是。

    “哦,莫不是公子常驻鸭店,看你全身一无是处皆是鸭毛的样子,也难怪哦!”

    白衣男子亦是目火如炬,回眸瞧着她,一张小瞧的瓜子脸,眼睛像晶亮的黑葡萄,小鼻子气哼哼的,嘴唇得意的勾唇,满满地生气,只是瞧着身后风尘仆仆的马车,难免让人想歪了啊。

    荒郊野外,妙龄少女——

    “喂,你瞧什么瞧,你当本姑娘是花瓶吗?”妙龄女子讨厌他那副打量的目光,似乎能将她看透了一般。

    “没有,我只是在看一个白痴。”白衣公子眼神一挑,随口道。

    “你敢骂本姑娘是被白痴,找死!”说着,袖子一扯已经迎了上去,开打。

    乐靖宇长袖一挥,沉声道:“白痴才会跟白痴打,您请便。”说罢,旋身离开,轻功之好怕是没人能及,一眨眼便消失不见了。

    妙龄女子一双美目似生出火来,朝着驾车男子一阵叫喊:“死小牛,那厮居然敢无视本郡主,找死是不是,本郡主就跟他耗上了,走。”原来,妙龄女子赫然是逃出北冥的赫晚晴。

    马车在通往乐国的官道上扬起一阵尘埃,呼啸而去。

    “郡,郡主,奴才姓司,不是死。”只有说这个的时候司右才会口才俱佳。“我们,什么时候回,回去呢?”一转到别处便又口吃起来了。

    “不回去,干嘛要回去。本郡主想叫你什么就叫你什么,你敢反驳?”妙目撑开车门盯得司右头皮发麻,谁让他长得五大三粗的像头牛呢,也难怪郡主总是小牛小牛的叫,没有叫他老牛已经是很给面子了呢。再加上他的姓,就真成司小牛了。

    “皇,皇上,会,会担心的啊。”

    “皇帝哥哥才不会呢,他眼里只有他的皇后娘娘,怎么会理会我呢。”赫晚晴想着那张眉目生花的脸,顿时泛起一阵寒意,总觉得她的眼神太过压抑,似乎潜藏着巨大的阴暗,将自己包裹在那个黑色的深渊里,无论皇帝哥哥如何努力,都无法将她拉离,但是皇帝哥哥还是那样锲而不舍的给予,爱,果然是个深奥的东西。

    题外话:因为不晓得如何起名字,索性只用了意义深远的阿拉伯数字,001,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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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2

    春色姣好,苏杭的确是个让人流连忘返的胜地。

    街道上很繁华,任何东西应有尽有,和北冥的热闹无差,但是风景迥异,这是赫晚晴好奇的事情之一。

    听说在乐国跟赤炎国之间有一条很美丽的河,蜿蜒在楼房城镇乡野重山之间,每到夏日,两边便开满艳红的莲花,是不少情侣选择谈情说爱的圣地,尤其是夜晚,共乘一舟,带着花灯,两两相依在船头,任小舟随波而流逝,尽管前途未知。

    现在的季节,还不是红莲繁华一刻,倒也美得可以。

    赫晚晴坐在游船上,在清河上一荡一荡的,她斜斜地靠在栏杆上,长发散落香肩,在细碎的光线里与水波粼粼的河面交相辉映着,美不胜收。

    “水光潋滟晴方好,山色空蒙雨亦奇,欲把仙女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

    这个声音,透着淡淡的调侃,赫晚晴虽然在宫中长大,但自小并不像旁的公主郡主一般被嬷嬷严加管教着,平日民间小说也私下里看过,心里知道这是碰上自恃风流的采花贼了。

    她不急着起身回眸,眼神望着平静的水面,滑过诡异的笑。

    听这人先念了似是而非的诗句,想必是个自诩风流的采花贼,不会强力相胁。

    赫晚晴扬声道:“这样美的诗,倒好像不适宜用在小女子身上的吧?”

    对方静默了片刻,发出一阵朗朗的笑声。

    “在下乐十三,倒是头一次看见有姑娘这样镇定自若的。”身后的白衣男子拿扇子轻点朱唇,流波婉转。

    赫晚晴突然觉得这声音无比的熟识,无比的刺耳,浑身起了鸡皮疙瘩,脸色婉婉地并不瞧他,心里盘算着——这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不禁回讽道:“小女子倒是不知这鸭店的男子也是自诩风流,可以出来接客的吗?”

    赫晚晴回眸,娇脸如花,冷艳地盯着凤眼似笑非笑,五官精雕细刻,鼻梁直挺,笑得温文尔雅。手持一柄剔透的玉骨扇轻摇,说不出的风流潇洒。怎奈那眼里桃花太重,无论多少翩翩风度,也掩不住“风流倜傥采花贼”几个金光闪闪的大字。

    正思量间,那乐十三倾身一闪,坐到了赫晚晴的旁边,手指微微一伸,便捏住了她的下颚。姿态暧昧至极,就连赫晚晴也有一瞬间的怔楞,但是瞧着他戏谑的眼神,才猛然回身,玩,她向来来者不拒。

    “姑娘是不是记错了,如此扫兴的事怎么会是在下所为呢?”乐十三随手不知从哪摸出起一支,金色的簪子,末端盛开着红宝石雕刻的莲花,美艳,华丽。

    “姑娘可喜欢?”赫晚晴瞧着,眼神透着了然。

    “这是贿赂我,还是赔礼道歉?”她声音低低地,似乎是融化的蜜糖一般。

    “当然——是赔礼道歉啦。”乐十三拉长了声音,本欲冷斥的话语转变成了让人沉沦的低喃,面前的女子太过惹眼,他势要攻下这坚硬的城堡,否则,他就不叫乐思远。

    不过,赫晚晴倒是能够了解,不过是场你情我愿的游戏,她乐得奉陪,看他如何一败涂地。她记得那个皇嫂说过,这世界上,没有绝对的好人和绝对的坏人,好人不可能纯洁得跟水一样,坏人也不可能一坏到底。

    就像眼前乐十三,不过是泡遍风月场所的情场老手,面对任何女人都可以用自己炉火纯青的演技瞒天过海,骗取芳心,但是,他遇见的是她,便注定一败涂地。

    那些情场老手,最喜欢就是装成所谓的君子,然后钓鱼一样的钓女人。那么,她乐得像钓鱼一样钓这个男人,原因嘛?玩玩喽。

    “小女子晚晴,多谢公子厚爱,这簪子的确漂亮,怕是街上一抓一把吧?”赫晚晴微带着嘲讽道,乐十三一愣,这的确是他从路边摊子上顺手摸来的,不过是骗骗小女人的把戏。

    他倒是并不在意被眼前的小女子识破,握着折扇轻摇,谦虚道:“姑娘随我,岂是为了这点钱财,岂不是将自己看得太低了点?”

    他竟然将她贬低到视财如命了,很好,不愧是老手了,于是温柔缱绻地低眉顺手,以袖掩口遮住嘴角勾起的弧度,道:“公子真是说笑了,晚晴岂是那种爱财如命的女子,不过是不想瞧见公子外貌翩翩,内里却是杂草糟糠。”

    乐十三微微挑眉,扇子在眼前摇晃了下,被人说是内心糟粕的她的确是第一个呢,心底恨得牙痒痒,面色款款道:“既然如此,我做东,请姑娘去喝一杯,肯赏脸吗?”

    赫晚晴打从心底为那些他欺骗了芳心的女子惋惜。一见到稍微好一点的男人就把心丢了,也没注意那男人究竟是大恶魔还是小羊羔。相比起那些人,她算是身经百战的前辈,在她已经开花结果的时候那些人还是一枚在果实里孕育着的种子,表现得青涩。

    他以为她会拒绝,倒是不知她如此地放荡呢,厚着脸皮道:“既然公子盛情邀请,小女子岂有违抗的道理。”乐十三看着她的眼神里多了一些鄙视。

    赫晚晴岂是没有注意道,却不动声色,挣开了乐十三靠在她身边的亲热感,转而进了船内。

    这条船是司右租来的,出门在外银子该节省些话,却被赫晚晴逼着租了这么条花船,就像青楼花魁一样,自己惬意地享受其间的乐趣了。

    她却被人认为是青楼女子,尤其船头那个白衣翩翩的乐十三,看着极为刺眼,司右却不能上去,因为他只是个划船的人。

    记得那天,赫晚晴站在对面锦上添花二楼,瞧着窗外。

    风拂过,卷起河面未开的红莲,即使未开,那淡淡的清香也随之飘来。

    宽敞的河面波光粼粼,荷花摇曳,正是醉人的美景。

    一叶小舟正缓缓破开河面,朝前而去。船头上正相依着一对男女,男子举萧而吹,女子则闭目小憩,嘴角含笑,才子佳人,郎情妾意。

    那男子,赫晚晴看着有些眼熟,随后立刻想起来,是那天的那个男子。

    乐十三停下吹箫,慢慢揽住身旁女子的肩头,慢慢偏下头去,细细的吻上她的额。真是浪漫而唯美的一幅画,两人这么情深意重,完全不顾旁人,就连赫晚晴这么堂而皇之的站在楼上看了那么久,也没有发觉。

    故而,才打听到那厮原来是个出了名的花花公子,朝中流放的闲散王爷呢。

    他的出现不过是被导演的一场戏罢了呢。

    题外话:沐柒大概写得比较随意些,只想让爱霸道一点,吼吼,支持沐柒哦!
………………………………

003

    司右在附近找了一间老字号的酒楼,听说里面的菜品很有特色,三人在一间厢房里,谁也不知道说什么好,气氛有些尴尬。司右怒目瞪着乐十三,他却镇定自若地瞧着赫晚晴,赫晚晴顾自瞧着窗外那一河未开的红莲。

    “小牛,你去看看店家有什么好酒?”赫晚晴找了个理由将司右支了出去,瞧着乐十三微微叹了口气。他就是愚忠,不会见机行事。

    “乐王爷,晚晴倒是不知您还是个情场老手呢?”

    “在下不明白姑娘所为何意?”乐十三摇着手中的折扇,眸子盯着对面的妙目缱绻的女子。

    “王爷刚才那招,我哥哥十四岁的时候就不用了,这年头竟还有人用这种招数,也就骗骗那种没见过男人的小女生。”对于她可是不顶用呢。

    “姑娘是不是误会了,在下绝对没有什么非分之想。”乐十三连忙为自己辨清。

    “误会?你骗谁都可以,但是对我没用,我见过的男人保证不比你玩过的女人少。”想当年,她赫晚晴的最高纪录是在七天之内连续耍了十二个人,十二个人,这是什么概念?

    “小姐想说什么?直说好了。”乐十三无奈地吐了口气,察觉自己是被人耍了,瞬间卸下刚才的君子形象,就连那笑容,都带着妖冶邪魅,星光一样的眼眸中流露这不为人知的神秘光彩,很容易让人沦陷在其中。

    真正的情场高手,是不会轻易的表现出自己的本性的,可是遇上另一个高手把他的面具识破,那就很难说了。这样的笑容,她见得多了。

    “乐王爷是不是想我单纯的如那些无知的女人一样,臣服在你的麾下,任你为所欲为而不知反抗啊,哈哈——”赫晚晴干脆挑眉了说:“晚晴想问乐王爷,像你这种涩欲熏心的男子是不是骗过不少无知的女子了?”

    “哈哈,可笑,不是刚刚说你遇见的男人比我玩过的女人都多,怎么反倒又问起我来了,你数数你自己遇见的男人不就有数了!”乐十三将折扇放在胸前轻摇,一脸云淡风轻。

    “那王爷爱过人吗?”

    “没有。”

    “听没听过:世界上最脆弱的防御是爱情,最锋利的武器,亦是爱情。”

    乐十三一时接不下话来,他从未想过爱,为了复仇,他的心底没有爱,一切的游戏不过你情我愿,这会儿竟然有人跟他讲起爱这个话题来。不禁皱眉:“我倒是想试试?”

    赫晚晴摇了摇头,表示无语。她可不想试,看她哥哥那样的就知道了。

    这时司右走了进来,后面跟着店小二备着一些酒菜,还有一坛酒,清香四溢,一闻就知道是好酒了。赫晚晴倒没什么好的兴致,就是喜欢男子的骑马射箭酗酒,有时候会让人觉得她像个男人一样嗜酒如命。

    “唔,什么酒,这么香?”完了,原形毕露,司右脸色有些难看的看着乐十三,难道让小姐在他面前一饮而醉吗?

    “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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