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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淑女-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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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上,不去理会曾嬷嬷。
曾嬷嬷见古雅这对她不闻不问的态度,一股怒火油然而生,骂道:“我叫你一声三小姐是给你面子!你看府里上上下下,有谁真正当你是小姐!大太太这些年留着你算是给足了你面子!你最好老实点!你对大太太暗中做了什么,你是个聪明人,你若害了大太太,你自己也不好过!”
古雅仍然闭着眼睛,对曾嬷嬷的话充耳不闻。
曾嬷嬷大怒,想着周夫人如今卧病在床的样子,又看了看古雅这副满不在乎的态度,心里已怒到了极点,向古雅怒骂道:“说!你对大太太做了什么!”
古雅躺在地上不言不语,曾嬷嬷怒极,越想越气,伸手抓起古雅的衣襟,将古雅从地上提了起来,怒道:“你说!”
无论曾嬷嬷怎么发难,古雅只是不理,全然将曾嬷嬷当做空气,其实她现在一点力气也没有,要反抗也没有什么法子。然而衣袖里的那只手将暗暗握着那支凤钗。近来古雅何尝不知道自己的处境危险,她一直将这支凤钗带在身边,就是害怕她们会对自己造成伤害,虽然她知道这个可能性极小,可是处在这样的府邸里,她仍是的这样的威胁感。
那曾嬷嬷已然气极,伸手就欲给古雅一耳光,正在这时一个带着愤怒的男子声音突然从门外响了起来:“你在干什么!”
古雅在迷迷糊糊里听到这个声音,心里一跳,这是二哥哥古枫的声音!
古枫怎么会来这里?爹爹说过不许任何人来看她,这古枫私自来到这里,倘若被爹爹发现,那可如何是好?
古雅心里又惊又疑又担心,睁开眼向门边一看,一前一后两个颀长的身影映入了古雅的眼帘里,站在前面的正是她的爹爹古维镛,而站在古维镛后方的却是古枫。
古雅惊疑不定,古维镛的到来倒是在古雅的预料之中,然而她却没有料到古维镛会和古枫一起出现在这里。
古枫瞧着曾嬷嬷提着古雅的衣襟,又见古雅脸色憔悴之极,又惊又怒,提步便从门外跨了进来。曾嬷嬷见古维镛和古枫突然出现在这里,早已吓呆了。古枫一把推开曾嬷嬷,骂道:“你是什么东西!敢对主子动手动脚!谁给的你的权力!”
曾嬷嬷吓得脸色惨白,连忙跪了下来,磕头求饶:“求老爷,二少爷恕罪!求老爷、二少爷怒罪!”
古枫厌恶地看了曾嬷嬷一眼,也不再理看她,而是扶起了古雅,担忧道:“雅儿,你怎么样?”
他神情真挚,关心之色溢于言表,古雅心里涌过一丝暖意,抬眼看去,古维镛则面无表情、居高临下地看着古雅,见古雅这憔悴狼狈的模样,脸上无一丝动容。
古雅的心开始发凉,其实她早应该知道爹爹对自己没有父女之情,就算自己当真死在这里,古维镛大概也不会觉得难过……
“二哥哥,雅儿没事。”古雅轻声向古枫说了一句,声音里的虚弱已然很明显了,头更沉更晕,艰难地向古枫笑了笑。
古枫大惊,伸手去摸了摸古雅的额头,只觉得那额头热得像是火烧般,古枫失声道:“雅儿,你发烧了!”
说着他又抬头看向古维镛,道:“伯父,雅儿病得很严重。”
古维镛看了看古雅的脸,古雅的脸色确实不好看,她现在已是半昏迷状态了,到底是养在深闰的女孩子家,身子不比他们长年习武的男儿,这一病之下,也不知道会是什么结果……
古维镛看了看古枫,古枫又急又担心,古维镛皱了皱眉,沉默半晌,终于点了点头,道:“先带她去零星小筑。”
古枫闻言大喜,一把将病得半昏迷的古雅横抱起来,往零星小筑急冲冲地赶了去。
那曾嬷嬷还跪在地面上不敢动,古维镛也没有跟着古枫去零星小筑,只是看了看古枫的背影,又回过头来看着地上的曾嬷嬷,极具威严的脸上一丝表情也无。
连一个下人都敢对古雅动手,可见这古雅这些年在这府里过得多么委屈。
不过……那都那个女人自找的!古维镛脸色闪过一丝狠意,也不再理会跪在这里的曾嬷嬷,转身便走出了屋子。
曾嬷嬷感觉到古维镛的目光射在自己身上,如芒刺在背,身子早已簌簌发颤了。等到古维镛无言地走了出去,曾嬷嬷紧绷着的身子才放松下来,一下子瘫软反座在地上,她看了看门外已走远的古维镛,不由地伸出去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真是吓死她了。
不过看大老爷这态度,她当着他的面要打三小姐,他竟然都不责骂一声,看来这三小姐在大老爷眼里果然是连一个下人也不如!想到这里曾嬷嬷又觉得庆幸。
然而她又想起了古枫。
二少爷怎么会与三小姐走得那样近?从今天二少爷紧张三小姐的病情来看,这二少爷对这个妹妹实在是好得很,如今以二少爷的身份与地位,若二少爷也像老夫人那样疼爱着三小姐,只怕这往后的日子就麻烦了……
想到这里,曾嬷嬷的脸上不由地浮出一丝忧色。
………………………………
第二十五章 隔岸观火(上)
古枫将古雅径直带回零星小筑时,晓秋正一脸愁容的在收拾着屋子,见古枫抱着半昏迷的古雅回来,晓秋不由地吓了一跳,直至古枫向晓秋吩咐了一声“快来帮忙!”,晓秋这才反应过来,慌忙去扶古雅。
古枫早已遣下人去请了大夫,零星小筑的人到底是少了些,古枫便将天枫院的两个丫头唤到零星小筑来帮忙,那晓秋也已急忙寻了干净的衣裳,让小丫头去烧了热水伺候古雅洗了个澡,又给她唤了身干净的衣裳。古枫到底是男子,也不方便到她的卧房里去,只得在外面等着,大少奶奶舒月得知古雅病得厉害,便从桦南院赶到零星小筑里。
零星小筑的人一向很少,这些临时过来帮忙的丫头们也都不经事,晓秋更是不知事的,这样一来零星小筑就显得有些乱了,有些丫头忙着,有些丫头又不知道做什么事情。如今古府里的大小事主要由舒月来管,舒月一来就将丫头们要做的事情分配好,又亲自来看古雅。
古雅躺在那张紫檀月洞门架子床上,脑袋陷在那藕荷色绣花枕里,脸色憔悴而偏红,舒月暗暗心惊,伸手触了触古雅的额头,登时感觉到一股热意沿着掌心传来,舒月不免蹙眉,才几天不见,这古雅便病成这样了。
不久后古枫的小厮便将刘大夫请来了,晓秋将胭脂红的帷幔已被放了下来,古雅的手从帐内伸出来,放在垫着一个引枕的凳子上,刘大夫给古雅诊了脉后,说是受了寒,本无大问题,可是三小姐小时候身子也未曾保养得好,旧疾新病堆了上来,就有些麻烦了。
舒月谢了这刘大夫,又问了一些要注意的事情,待刘大夫开了个方子后,舒月便让吩咐下人去取药了。
舒月从房里出来后,古枫马上迎了上来,问道:“大嫂,三妹妹怎么样了?”
舒月看了看古枫,他那俊逸的脸上满是担心之色,舒月心里也是暗暗奇怪,自她来到这古府里以来,她实在不记得古雅和古枫这兄弟关系这样好,如今古枫怎么会这样关心这古雅?
也不知那古雅用了什么法子,不过说来这古枫性情到底爽直了些,倘若古雅当真是有意要拉拢他,以古雅的心计,到也不是不可能。
舒月轻叹了口气,道:“三妹现在仍在发烧,大夫说烧退了便好了,你也不必太担心了。”
古枫仍然放心不下,可是他自己也还有事,也不好一直守在零星小筑,只得先离开了。
舒月送走了大夫后,又绕进古雅的房间里,此时晓秋春罗等人都已被她遣出去了,多余的人一走开,屋子里就静了下来。
胭脂红的帐子已被撩了起来,古雅盖着一袭轻柔的被子躺在床上。这古雅生病到是舒月没有想到的,如今这古雅既然病了,那自己是不是还要配合她起初的计划?按着现在的情况,周夫人病了,古雅也病了,周夫人心计虽不如古雅,可是却大权在握。而古雅虽然没有权力,可到底是老夫人最宠的孙女,又心计很深,这样想一想,这古雅到底还是危险些。
如果……
如果现在选择隔岸观火。那么以周夫人的性格来说……周夫人那边的人势必不会放过古雅,那么那边的人就会趁着古雅病了而除掉古雅,而周夫人已被古雅下了毒,解药又在自己手里,如果她不去给周夫人解毒,周夫人也只能长年卧病在床,这样一来……
岂不是鹬蚌相争,她就可以从渔利了……
正当舒月想得入神时,古雅的眼睛忽然张开了,冷不防将舒月吓了一跳。
她的眼里虽然仍带着些虚弱,可是却很清亮,又带着些令人看不透的深意。就在那双灵秀清美眼里,仿佛已洞悉了一切。
舒月有总做贼心虚的感觉,可是到底是有教养有心机的女子,脸上的慌乱立刻敛尽,只余一抹深深的关切,温柔地问道:“三妹妹,你可觉得好些了?”
古雅这段时间虽是半睡半醒,可是却在潜意识里一直留心着四周的事情,所以此时舒月出现在她的床前她也没有觉得惊讶。甚至连舒月脸上刚才的那抹慌乱,古雅也不意外。
趋利避害,本就是府里人的生存守则。
“大嫂嫂。”古雅的声音因虚弱而显得很轻柔,可是语气却仍是那一惯的镇定自若。
舒月亲切温和地说道:“你病得很严重,好好休息吧。”
古雅的脸上勉强浮出一丝笑容来,又看了看四周,问道:“二哥哥呢?”
舒月道:“二弟见你病着没有醒来,就先离开了。他说等会儿再来看你。”
古雅点了点头。二哥古枫对自己的情谊,古雅既感动又觉得温馨,她又看了看舒月,意味深长地问道:“大嫂嫂,母亲的病好些了吗?”
舒月心里微微一动,这古雅到底问到主题上了,舒月道:“妹妹不必担心,母亲的病会好起来的。”
舒月的面容秀丽而娴静,她这温和的样子更有大家闰秀的那知书达理的风范,她脸上终是带着温和的笑容,叫人看不出她的心思。古雅与舒月的对话,从来就是拐弯抹角地进行,就像她们暗中形成的默契一样。
古雅瞧着舒月,忽而轻叹一声。
舒月听到古雅的轻叹声,微感诧异,疑惑地问道:“三妹妹因何而叹气?”
古雅的目光绕过舒月,看了看那扇雕花暗红格子窗,叹道:“我虽担心母亲的病,可是终不比大姐姐和二姐姐和三弟弟,毕竟大姐姐和二姐姐及三弟弟才是母亲的亲生儿女。我到底只是个庶出的。”
顿了顿,古雅又看向舒月,缓缓说道:“雅儿听闻有些病一担拖得久了,所有的平日里不明显的病症都会显现出来,到时候就危险了。不知大姐姐、二姐姐及三弟弟看到这些病症后,会不会担心?”
舒月脸色微微一变,古雅的意思是周夫人已中了毒,但是谁都不知道古雅下的毒,甚至没有发现周夫人之所以卧病在床,便是因为毒性发作。然而虽然现在大夫还诊断不出周夫人是中了毒,可是拖得越久,这中毒的现象就明显了,那时大夫一定能看出周夫人身上的中毒之召……那么那时的大小姐古淑如,二小姐古婉如,三少爷古楠,只怕会将这事情一直追察下去……
可是……纵然周夫人中毒的真像会被揭发,但谁都知道是古雅下的毒,谁也不会怀疑到舒月身上,毕竟这事本来就应该与舒月无关。
所以舒月继续温言道:“那可得让婆婆留心些,病的确是拖不得的。”
古雅深深地看了舒月一眼,舒月脸上的神色温和,可是从这句话里,舒月也已表明了她的立场。
好个隔岸观火。
但是这隔岸观火也要有一个前提:火离自己很远,她的处境是绝对地安全,才能放心地去观火。
其实当初选择与舒月联手时,古雅也想到这个问题。舒月倒是不可能背叛她,一来舒月根本就不知道古雅是怎样给周夫人下了毒药的,所谓无凭无证,她若向老夫人或是大老爷举报,到时古雅反咬一口,那舒月在这古府里安分了这么多年,只怕就因这事而败了。二来古雅知道这舒月也是不喜欢这周夫人的,毕竟利益不同,周夫人的续弦身份及大少爷古桦始终是周夫人的心病,且周夫人生性多疑,舒月跟着周夫人始终是没有出路的。所以古雅猜测的舒月最可能选择的就是这“隔岸观火”,坐收渔利。
果然如古雅所料。
不过,当初她既然料到会有这个结果,自然有办法解决。
然而此时古雅的头沉得很,眼前的景物有些模样,晕眩感一波一波地袭来。她知道关于舒月的事情得及快地解决,现在的情况看来,舒月是个极大帮手,若舒月生了异心,只怕前功尽弃了。
因为古雅手里还有一步狠棋没有下,而这步棋里最关键的角色,便是舒月。
………………………………
第二十六章 隔岸观火(下)
古雅抬眸看向舒月,浓密的睫毛像是一个疲劳的蝴蝶轻扇翅膀,划出半圈幽凉轨迹。
“大嫂嫂。”古雅忽然唤了舒月一声。
舒月应了她一声,其实舒月此时此刻也是紧张的,虽说此时的古雅已是病得这样严重了,看样子也起不了什么风浪了,可是到底是在古府的压迫中长大的女子,隐忍,心计,都是让人不安的。
古雅也没有多说些什么,嘴唇翕动,两个字缓缓从她的嘴里溢了出来:“琴儿。”
舒月本是温和地坐在床前的紫檀木梅花式凳子上,那双眼睛也是平静而温柔,可是当听到古雅所说的两个字后,舒月脸色就僵了,像是遇到了什么恐怖的事情,瞳孔渐渐收缩,搁在膝上的手不自觉地一点一点收拢,死死的拽着手里的绢子,有冷汗从她的额头冒了出来。
这个名字原本是那样熟悉,那样的亲切,然而此时此地再次听到这个名字,她的心都是冷的,因为在这个地方本不应该出现这个名字……
前尘往事从舒月的脑海里一一闪过,她仿佛看到了一个衣裳褴褛的女孩在井边汲水,她那水冷得就像是千年不化的冷刺扎在她的手上,她的手早已冻得红肿,因天气太冷,衣裳穿得太少,肚子太饿,她终于撑不住倒了下去……她又仿佛看到一个女孩因不小心惹怒了主人,就被主人执着鞭子一鞭一鞭地狠狠抽了下去……
巨大的恐怖如阴云般层层涌罩而来,这个名字……舒月恐惧地看着古雅,她……她怎么会知道“琴儿”……
见舒月神情剧变,古雅也没有觉得惊讶,仿佛早已料到舒月会有这样的反应。
若非万不得已,古雅也不想出这一招。
毕竟“琴儿”两个字,于舒月而言,到底是太过于沉重残忍了。古雅的看了看舒月微微颤抖着的紧攥着绢子的右手,她伸出自己的手去握住舒月冰凉的手,古雅的手是滚烫的,而舒月的手刚好相反,是冰凉冰凉的。
“大嫂嫂累了吧?”古雅目光温柔,那样的眼神好像在面对着一个自己的至友,而不是一个利益上的伙伴,信任、尊重、友善,都在古雅那双清灵的眼里透了出来。
舒月睫毛一颤,累吗?
琴儿这个名字压在心头,她怎么会不累?她神情复杂地看着古雅,心里突然涌出一丝恐惧……
古雅脸上却露出了一丝感叹似的笑,轻叹一声,道:“雅儿也累了。”
这句感慨似的话流入舒月的耳朵里,舒月心头又是一震,累……她又不自觉地想起这古雅的身世来,虽说是将军府的大小姐,可是一来是庶出,二来又为爹爹不喜,三年前还差点死去,算来这古雅也才十七岁,这样小小年轻却经历了这样多的事情……
也是个命途多艰的女子。
舒月看着古雅,除了听到“琴儿”两个字后留下的惊慌与恐惧来,又心生出一丝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觉,尤其是对上古雅的眼前,竟有一丝若有若无的亲切之意……
命途多艰的人,也只有命途多艰的人才能明白。古府虽大,能了解舒月的实在是寥寥可数……
正是在时,丫头晓秋来报,说是老夫人亲自来看望古雅了。舒月这才回过神来。
老夫人来了,而这古雅又知道自己的秘密……倘若古雅趁机告诉老夫人,那么一切都完了……
古雅仍然看着舒月,右手下意识地将舒月的手握紧了些,眼神里多了一份坚定与理解。
时间开始漫长起来,终于,舒月脸上不自觉地浮出一丝惯常的微笑,很自然地伸出另一只手将古雅的手放回被子里,深深地看了古雅一眼,然后说了四个字。
“安心养病。”
很简单的四个字。
然而心中的一块石头终于放了下来,古雅微微一笑,真诚道:“多谢大嫂。”
若说上次在沉香榭里的对话,古雅与这舒月的合作也只是一个很简单的默契,然而此时此刻却完然不同。古雅与舒月之间已不止是默契了,而是确定了站在同一条战线上。
倘若舒月站在古雅这边,府里的情势将会好许多。
老夫人听说古雅病了后,便亲自从怡养苑赶到了零星小筑。古雅到底是在病中,刚才为了拉拢舒月,古雅也只是强行支撑着身体,这会儿得知舒月已确定了与古雅合作,古雅也是松了口气,头又是昏昏沉沉的了。
老夫人进到屋子里来,见古雅头烧得红红的,脸色憔悴极了,她越看越心疼。半睡半醒的古雅再次见到老夫人时,心里又感动又觉得温馨,眼泪也流了出来。
“雅儿,你受委屈了。”老夫人见古雅落泪,心疼地说着,脸上又透出愤怒之意来,道,“维镛太不像话了!”
古雅连忙道:“祖母千万不要为了雅儿生气,若祖母气坏了身子,雅儿怎么担得起?”
舒月也是一旁劝慰了两句,老夫人的气才渐渐消了些。又说了会话,老夫人说是想与古雅单独说说话,便让舒月先走了,舒月也告退了。
舒月走后,老夫人又将身边的丫头遣走,古雅觉得有些奇怪,老夫人有什么话想单独和她说,为什么要把丫头们支走?难道……古雅心里一跳,手有些冰凉,难道老夫人也已怀疑她对周夫人下毒了吗?
屋子里只剩下古雅与老夫人后,老夫人看了看古雅,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道:“雅儿,你老实对我说,湘丫头的病到底是不是因为你?”
古雅心里有些儿紧张,果然,连老夫人也都怀疑到她身上了……
老夫人接着说道:“三年前的那件事,明里人都知道,是湘丫头告诉维镛,你与外面的男人私会。为了这事你差点儿自尽而亡,而现在你是不真的想报复?想要了湘丫头的命?”
古雅看着老夫人脸上的怀疑之色,眼波动了动,声音里带着些哭音,道:“祖母,连你也不相信我吗?”
老夫人一双眼炯炯有神地盯着古雅,她不说不相信,也不说相信。
她显然是在怀疑古雅。
古雅凄然道:“我知道这事情是我嫌疑最大,我知道现在无论我说些什么也都没有用,虽然如此,我还是想告诉祖母,我没有做过。”
顿了顿,古雅又回忆似地说道:“三年前我是有生死可恋的心思,可是我那时候还小,不懂的事情还很多,只知道紫云死了,爹爹母亲都不喜欢我,我活着也是没有意思的。但后来祖母救活了我,又日日将我留在身边,从那以后祖母就成了我生活下去的念头,我也只想好好留在祖母身边活着。雅儿不敢瞒祖母,我确实有怨过母亲,可是到了后来祖母的关爱,早已补偿了我心里的那份空虚,如今的我又有什么不满足的?我为什么要去害母亲,让祖母伤心呢?”
古雅的一番话说得真挚而动情,老夫人回想起过去的日子,这古雅也确实像她所说的那样,何况古雅这性子,和她的思绵真的很像。
古雅看了看老夫人脸上有动容之色,便又道:“雅儿其实很羡慕绵姑母。若是绵姑母处于雅儿的境地,绵姑母定然不会再去计较这些委曲,那么雅儿又何必再去想过去的事情?”
听到古雅提起了古思绵,老夫人的眼睛不自觉地动了动,有那么片刻的失神,有慈祥与黯然自她那双苍老的眼里闪过。
毕竟古思绵是老夫人这二十多年里的心病。
古雅知道老夫人是深深爱着她的小女儿古思绵的,且老夫人对自己的喜爱也只是因为自己的性子与古思绵相似,所以只要搬出古思绵,古雅多半能化险为夷。
果然,老夫人脸上露出一丝怜爱,她向古雅宽慰道:“雅儿也不要想多了,祖母相信你。”
得到老夫人的许诺,古雅这才松了口气,许是病中还是这样劳神,古雅终于撑不住又晕了过去。
老夫人见古雅晕了过去,不由地大惊,慌忙向门外喊道:“来人哪!快来人!”
于是零星小筑里的丫头们又忙了起来,晓秋、秋蝉、夏蝉及一些丫头们又开始忙了起来,老夫人见古雅已病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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