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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淑女-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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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将你怎么样。好在她只是女儿身,也到了适嫁的年龄,这里府里也呆不了多久了。现在无论她做什么,你都随她,待她嫁了出去,府里就清静了。”
王夫人说得语重心长,而古敏如的脸色却越来越难看,她看着王夫人,道:“母亲,你是害怕古雅?”
王夫人握着敏如的手道:“不是害怕,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还小,不明白的事情还很多,难道你看不出现在府里的形势吗?无论在哪个方面,古雅都占了绝对的优势,不说老夫人的疼爱,就是大哥也已渐渐接受了这个女儿,如今掌事的舒月也与古雅走得越来越近了,你现在拿什么与古雅的斗?你别忘记了,你的亲哥哥枫儿都是向着古雅了!”
古敏如的脸色越来越看,王夫人说的话虽然不好听,可是这一切都是事实!别人倒也罢了,她最不能忍受的是自己的亲哥哥古枫,一而再再而三的向着古雅!她真不明白那古雅有什么妖力!明明就是一个与外面的男人私通的不要脸的女人,为什么那么多人都向着她?!古敏如的手渐渐握着拳手,咬牙道:“难道就任她这般欺负二姐姐?!任她在这古府为所欲为?”
王夫人脸色一变,霍地站起身来,按住古敏如的肩膀,盯着她的脸道:“敏如!有的事情我们是不能管的!你爹爹已去逝了,我们这一房里只能靠枫儿了,这个宅子里有三个人你们都不可得罪,一是老夫人,二是你伯父,三就是古雅。我劝枫儿多次,让他不要与古雅扯上关系,他不愿意听,我正为他的事烦恼着,你若是再与古雅闹事,我们日后怎么在这里好好过下去?难道要分家吗!”
古敏如一怔,王夫人又温言劝了起来,软硬兼施,说到最后竟流下泪来,古敏如见母亲流泪,也是慌了,王夫人逼着古敏如答应自己,古敏如到了最后,也只有勉强答应了,可是心中到底是不服气的。
为了带王夫人去散散心,古敏如便陪着王夫人去了她的院子,正走在路上时,恰巧看到古枫迎面走来,古敏如的脸登时沉了下来,古枫看到这边的王夫人与古敏如时,便走了来,笑道:“母亲,妹妹,你们这是要去哪里?”
古敏如将头偏到一边,赌气道:“谁是你妹妹,你的妹妹在零星小筑好好呆着,你在这里要管谁叫妹妹?”
她明显是在气愤古枫待古雅的态度,当下王夫人瞪了古敏如一眼,古敏如才收敛了些。古枫则叹了口气,看来平日里真是惯坏她了。
王夫人为怕尴尬,向古枫慈祥地问道:“枫儿,你要去哪里?”
古枫眼神有些奇怪,向她们干笑了两声,道:“最近……去陈叔叔那里练武……”
近来古枫常常外出,每当王夫人问起时,他总是说去陈家永那里。
古敏如却不以为然,反问道:“是吗?我怎么听英兰说,你近来很少去陈府了……你是去哪里了呢?”
王夫人也疑惑地看着古枫,脸色也变得严肃起来,沉声道:“枫儿!你最近到底在做什么?!”
………………………………
第四十一章 章梅生
古枫见王夫人神色凝重,也有些慌了,只得掩饰道:“没……没……没去哪里啊……”
说着古枫又瞪了古敏如一眼,沉声道:“敏如!你胡说些什么。还不向母亲解释!”
古枫的话带着些严厉,古敏如不由地气恼,她哪有胡说,她是问过陈英兰了,陈英兰确实是说近来古枫很少去陈府,也不知道这古枫在忙些什么。古敏如正想反驳,又看古枫表情严肃,古敏如又将那话吞了回去,冷冰冰的说道:“我开玩笑的!”
古枫听古敏如这样一说,不由地松了一口气。王夫人却是一脸疑惑,正要再问些什么时,古枫的小厮阿教忽然从身后赶了来,阿教先向王夫人和古敏如哈腰行礼,然后才向古枫禀告道:“二少爷,大老爷那来了客人,正唤你过去。”
这阿教来得真是时候,古枫不由地笑了起来,向王夫人道:“母亲,那儿子就先去了。”
王夫人虽然还想再问些什么,可是既然古维镛唤他过去,她也不好多留,只得点了点头。然后古枫便引着阿教匆匆离开了。离开这里后,古枫向阿教笑道:“阿教,还好你来得及时,不然可真要露馅了。”
阿教苦着一张脸,道:“二少爷,这事你看着办吧!做你的小厮实在太险了。”
古枫拍了拍阿教的肩膀,笑道:“怕什么,万事有我顶着!”
古枫的力气极大,这两下拍得阿教直呼好痛,古枫却似高兴极了,哈哈地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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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古雅换了身月白色烟云蝴蝶裙,腰系着一条浅蓝色宫绦,上面缀着一块通透的白玉佩以压裙幅。
晓秋被关起来后,就一直是珍珍给伺候古雅了,珍珍虽然心灵手巧,可是毕竟晓秋照顾了自己三年,她忽然不在身边了,也让她有些不习惯。
古雅坐在妆台前,看着菱花镜里的自己,经过这些日子的休息,古雅的气色已差不多恢复了,珍珍站在古雅身后细细地给她梳着头发。
珍珍一面给古雅梳着头,一面又问道:“小姐想戴什么发饰?”
古雅看着镜中自己的发髻,忽然想起那支金凤钗来。
那天她被古枫带回零星小筑后,就偷偷将那支金凤钗收好了。
她今天的衣饰也不宜带金器,想了想,古雅打开了妆台下的匣子,取出一条形锦盒,盒子里端端正正放着一支白玉芙蓉簪。珍珍瞧了一眼那锦盒中的白玉芙蓉簪,赞道:“好漂亮的簪子。”
古雅瞧着这支簪子,这还是那日老夫人送给她的,她缓缓说道:“是很漂亮。”
珍珍又叹道:“可惜素了些。”
古雅道:“素也没有什么不好。”
珍珍点了点头,也许这样素雅的东西才合适这位静雅的小姐。这样想着,珍珍伸手将那簪子从锦盒里取出,再插着古雅乌黑光亮的发髻里,漆黑如墨的头发,洁白如云的芙蓉簪,两相映衬之下也很是别致幽美。
古雅先去怡养苑向老夫人请安,陪着老夫人呆了一会儿后便从怡养苑走了出来,便随顺道去了桦南院找舒月。桦南院处在园子一处风景颇佳的位置,那里本是古桦的亲生母亲陈清容的住处,陈清容去了后,古桦便就在桦南院住了下来。
桦南院种的许多四季常青的树木,所以无论什么时候到这里来都可以看到绿盈盈的一片。古雅绕过一从假山,穿过院子,桦南院的小丫头看到古雅时,认得古雅的便走到屋子里向舒月通报了,不久春罗便走了出来,笑着将古雅正偏门走入堂里,再到了里面舒月的屋子里,此时舒月正在哄着浩哥儿吃着饭。
古雅走进来笑道:“嫂嫂好清闲。”
舒月手里拿着一个莲花纹小碗,碗里盛着温热的粥,舒月看古雅在自己身边坐下,便笑道:“也不清闲,只是该做的事情都做好了,现在像陪陪孩子罢了。”
古雅看了看舒月怀里的浩哥儿,粉雕玉琢般的小孩子里,白嫩嫩的皮肤,红红的小嘴,正睁着一双亮晶晶的眼睛好奇地看着古雅。
这还是古雅第一次看到舒月的孩子,见他生得如此可爱,古雅心里也生是怜爱之意,道:“浩哥儿长得可真俊。”
舒月抿嘴笑了,脸上尽是幸福之色,她放下手里的碗和小勺子,慈爱地教浩哥儿说话:“这是雅姑妈。叫姑妈。”
浩哥儿只睁着一双茫然的眼睛,小嘴张张合合的,只含糊不清地“吚呀”几声,也听不出他是在说什么。但那模样实在是可爱极了。古雅心里欢喜,忙从衣裳里拿出一块飘花翡翠如意佩,以红色丝绳打了个吉祥结,下面还佩着一颗高绿翠珠,古朴大方,又很是美观。
这还是以前老夫人赏给古雅的东西,古雅将这块翡翠佩挂在浩哥儿的小衣上,温和地笑了笑,说道:“姑妈第一次见面,也没有什么好东西。”
舒月只看了那块飘花翡翠如意佩一眼,便知是价值不斐之物。便拉着浩哥儿的小手逗道:“还不谢谢雅姑妈。”
浩哥儿只是吚呀吚呀地乱叫着,也不知是说什么,舒月看了看春罗,春罗马上会意,走过来从舒月手里抱起浩哥儿,笑着哄道:“孙少爷,婢子带你吃饭去了。”
说着她便引着浩哥儿下去了,舒月看着浩哥儿的背影,脸上始终噙着幸福的笑容。看到这一幕,古雅的心也柔软起来,也许自己不久后也会有自己的孩子,也会如此时的舒月一样,幸福地凝望着自己孩子,那将是怎样温馨的一件事情……
浩哥儿被带下去后,舒月顺手给古雅倒了杯茶,问道:“你此次来可是为是晓秋的事?”
古雅点了点头,端着几上的茶抿了一口,道:“晓秋待我还是很忠心的,她会被大太太利用,想来是有什么苦衷的。”
说到此处,古雅又情不自禁地想起当年的紫云来,紫云应该也是如晓秋一样,并不想背叛自己,只是不得已罢了。身为丫环,本就注定是会做许许多多不得已的事情。
舒月笑了笑,道:“你的丫头待你一向很忠心。”
古雅放下手里的茶杯,叹了口气,道:“因为我,她们也都常常身不由己。”
……………………………………
晓秋暂时被关押在柴房里,关于对晓秋的处置,舒月也还没有决定,不过她已暗中命下面的人照顾她,不让她受苦了。
古雅和舒月走到柴房门前,前已被锁了,古雅看着那把大锁,心中有些感慨,不久前被关在柴房里就是自己,现在却因为她的计谋,又将晓秋带了进来。舒月命人将那锁打开,有些刺眼的阳光便随着门的打开流入了那阴暗的屋子。
晓秋正蜷缩在墙角,一双手紧紧抱着自己的膝盖,将头埋在膝间。听到开门的声音,晓秋也不抬头,像是什么也没有感觉到般,仍然保持着那个动作。
看到这样一幕,古雅心里不禁难过起来,她缓缓地走进屋子,在晓秋的身边蹲下,柔声唤了她一声:“晓秋……”
听到古雅这温和而亲切的声音,晓秋的身子颤了一颤,然后猛地抬起头来,正好对上了古雅那双清秀明澈的眼睛。
“小姐?”晓秋颤声道,眼里充满了惊喜与不敢相信。
古雅朝她微笑着点了点头。
晓秋这才惊喜地紧紧抓住古雅的手袖,道:“小姐,真的是你?你没有死?太好了,太好了……”
古雅见晓秋神情真挚,心里很是感动,拉着晓秋的手柔声道:“我没事,你受苦了。”
晓秋看了古雅,泪水无法阻止地潸然而落,又恨又伤心地哭道:“小姐,晓秋对不起你……”
古雅柔声宽慰了晓秋一阵,晓秋才止住了哭泣,古雅又拉着晓秋在一处较为干净的干草上坐了下来,上上下下打量了晓秋一番,晓秋身上穿着的还是那天穿的桃红衣裳,现在已有些皱了,也沾着些污迹,晓秋的脸色也比往日憔悴了些。
看来这些日子晓秋吃苦了。
古雅叹了口气,拉着晓秋的手,柔声道:“晓秋,我知道在我的饮食里下毒并非你的本意,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舒月知道古雅和晓秋有话要说,便先退了出来,在外面等她。
晓秋的眼珠颤了颤,又低下头来,沉默了好一会儿,才下定决心似地抬头看着古雅,道:“小姐,有一件事情我瞒了你。”
古雅微感诧异,问道:“什么事?”
晓秋似沉浸在回忆里,缓缓说道:“小姐,我遇到了一个人。”
“哦?”古雅看着晓秋,晓秋遇到了一个人?什么人?这与晓秋有什么关系?于是古雅又问道:“谁?”
晓秋看了看古雅,忽然问道:“小姐,你还记得章梅生吗?”
古雅神色一震,章梅生……
这个名字……
仿佛很熟悉……
是了,是章梅生,当年紫云常常在古雅身边提到这个名字,似乎是一个落魄的书生,当年进京赶考名落孙山,意志消沉之际遇到了正偷偷上街给古雅带吃的的紫云。那年古雅十三岁,紫云十八岁,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那时的零星小筑还是一片荒凉,有时吃穿都成问题,不过好在那时古雅已遇到师父了,生活也有些改善,于是紫云就得常常出去给古雅带东西吃,紫云也就是在那时遇到了那书生章梅生,并且爱上了那书生,那书生也爱上了紫云。
那时古雅还在师父手下学诗词书画,她还记得那章梅生通过紫云的手送过她字画,也给过古雅他写的诗词,从他的字画中可看出他也算是颇具才情的人物,只是科举考试到底残酷了些,并不是每个有才人都能中举的,有的人寒窗苦读了一辈子都不能踏入士的级阶……
只是……那都是多久以前的事情了……
紫云死后,古雅就再没有听到那章梅生的消息了……
然而,晓秋却突然提起了章梅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章梅生与晓秋又有着什么关系?
………………………………
第四十二章 池中物
古雅又问道:“你是说那个书生,章梅生吗?”
晓秋点了点头,道:“就是他。”
古雅诧异道:“你也认识他?”
晓秋点头,脸上显出一丝温柔之色,回忆道:“那还是一年前的事情,也是在这春末之时,我去街上给小姐买小姐喜欢吃的天香阁点心时,钱袋被人抢了,我吓得匆忙追了去,那小偷跑得好快,我追到一个无人的巷子里时不小心扭了脚,抬头再看去时那小偷已跑得没有踪影了。我那时又伤了脚,只得一拐一拐地走出了巷子,碰巧有个书生走来,看到我伤了脚,便带着我去了药堂里给大夫诊治。我见他虽然寒酸,却是彬彬有礼,心里很感激,我问了他的名字,才知道他才章梅生。他问我是哪里的丫环,我说我是将军府的丫头,那时他吃了一大惊,他的表情奇怪极了,好像很伤心痛苦,又好像无可奈何,然后就再也没有说过话了。”
古雅听得甚是惊奇,原来那章梅生还留在京城……
是了,读书人上京赶考都是如此,定要衣锦还乡,若去了京城却什么都没有考到,自然是不会甘心回去的。读书人既然选择了这条路,本就是该做好了吃苦的准备。
只听晓秋又说道:“后来我又遇到过章梅生几次,还到过他住的地方,他住在京城外的一处破旧的茅屋里,那个感觉……就像……就像小姐以前所说的,风吹来茅草就会跑,不遮风不蔽雨的……”
听到此处,古雅知道晓秋想说的是杜子美所作的《茅草为秋风所破歌》,其中所描写的“八月秋高风怒号,卷我屋上三重茅。茅飞渡江洒江郊,高者挂罥长林梢,下者飘转沉塘坳”,又有“床头屋漏无干处,雨脚如麻未断绝”这样的苦境,听来实在令人嗟叹不已。
如此看来,这章梅生过得确实很不好。
晓秋继续说道:“章梅生原本是不怎么想让我去找他的,可是我去得多了,他也不好说什么,我总觉得他知道我是将军府里的丫头后就待我特别冷淡了,过了很久他才渐渐对我消了敌意。他向我问起的人就是小姐您,又问起小姐过得怎么样了。”
章梅生向晓秋提起过自己?古雅心里感叹,大概是因为她是紫云的主子,紫云也算是因她而死的原故吧。他知道古雅受了许多苦,大概也是从紫云那里听来的吧。但听这晓秋的语气,这晓秋……难道爱上了章梅生?思及此处古雅心里就是一跳,感叹着这命运也太令人不可捉摸了,古雅的二个丫头竟先后爱上了同一个人!只不知这章梅生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我当时很奇怪,章梅生为什么会问起小姐来?我就问他,他也不回答我,后来我告诉他,我就是小姐的贴身丫头,那章梅生的表情就更是奇怪了,过了好久章梅生才对我说‘好好照顾你家小姐吧,她受的苦也不少了’,我当时呆住了,再问章梅生,他却什么都不说了。不知不觉地,我也越来越放不下他了。我以为我的事情谁都不知道,直到前些日子……”晓秋的神色突然变得恐惧,不安,手也不自觉地攥紧了,双眼空洞地看着前方,道,“那一天太大大身边的大丫头秀容将我抓了去,说……说我不知耻,暗中与外面的男子私会,还诬蔑小姐,说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还说了许多难听的话,那时我被吓坏了,拼命地想解释,可是她们一口咬定我和章梅生有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其实我的章梅生是清清白白的,秀容还吓唬我说要将章梅生抓去,老爷定会将章梅生杀了……”
晓秋说着说着就落下眼泪,古雅叹了口气,剩下的不必晓秋说,古雅也明白了。
秀容定是用章梅生的性命威胁晓秋,让晓秋将古雅的药里下毒,晓秋本是不愿意,可是为了章梅生的性命,又不敢不从。
晓秋道:“秀容说那药只会让小姐受些苦,绝对的不会伤害到小姐的性命的,所以……所以我才……我才在小姐的药里下了毒……我当时并不知道小姐会那样痛苦……”
泪水就雨般从晓秋的脸上落了下来。说到最后晓秋再也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古雅理了理晓秋有些凌乱的头发,柔声道:“不怪你,晓秋,你放心,你不会有事的。当然我也没有事。”
说来这晓秋也真傻,她以为她的事情不会有人知道,难道她当真一点都看不出府里的形式吗?周夫人如此在意古雅,晓秋又是古雅身边的贴身丫环,周夫人自然会暗中监视着晓秋的一举一动。晓秋与章梅生相识的事情周夫人又岂会不知?
晓秋也太天真了,周夫人说那药不会让古雅有性命危险,晓秋还真的天真的相信了。
果然当初自己所言是对了,这晓秋只适合过平平凡凡的生活,做一个贤慧温顺的小户人家的妻子,似府里的这些明争暗斗,晓秋完全不能承受。
她太天真了。
古雅沉思了一小会儿,一个念头又她心底里闪过……
安慰了晓秋一阵,古雅便又柴房里走了出来,此时舒月已不在外面了,珍珍却仍然守着,古雅让下人们关了门后,方才与珍珍离开了这里。走在一处安静的小道上,两边的植物长得很是茂盛,在这样明艳有阳光下更显得生机勃勃。
听珍珍说舒月已去了沉香榭里看鱼,古雅笑了笑,这舒月今天当真清闲呀。
古雅抬头看了一眼那碧蓝的天空,真是个好天气。这会儿沉香榭那的景致应该很不错。于是古雅又带着珍珍向沉香榭那边走去,遥遥看去,那水边的亭台上并没有看到舒月的影子,珍珍道:“大少奶奶既是管事的,那必定会是很忙了,想来这会儿是有什么事情先走开了。”
古雅点了点头,沿着青石小路走到了游廊里,沿着游廊走到水榭里。古雅倚着那朱栏杆坐了下来,回身望着水中正欢快地游着的鱼儿,感受着这的爽凉的风,里心觉得有些儿惬意。
“这里的鱼真自由。”珍珍看着池中的鱼儿,忍不住说道。
古雅悠悠道:“似乎很自由。”
“似乎?”珍珍有些儿疑惑,不解地看着古雅。
古雅却笑了,伸手一指清泠泠的池塘,道:“你瞧,你说鱼儿自由,可它们再怎么游也游不出这个池子。真正的自由,并不是这个小小的池塘所能给予的。”
珍珍若有所思地看着古雅,看来这位小姐并非池中之物。所谓的家宅之争,并非这小姐的意旨,自己跟随这样的主子,也算是对得住自己了。
“雅儿?”这微带着惊讶的男子声音从古雅身后传来,珍珍和古雅都微微一怔,转头瞧去,正好看到沿着回廊朝这边走来的古枫。
古枫的脚步很快,不一会儿便走到了这水榭里,在古雅身边坐了下来,看了看古雅,见古雅面色很好,便道:“雅儿,早就听说你无事了,可一直没有来瞧你。”
古雅见是古枫,心里觉得亲切,便打趣道:“二哥哥近来都在忙些什么?连来瞧瞧雅儿的时间都没有了吗?”
古枫哈哈地笑着,又打量了一下古雅,见古雅穿着月白色衣裳,腰系着一条浅蓝色宫绦,乌黑的发髻上插着一支白玉芙蓉簪,那支簪子虽然制得精致美丽的,是一块罕见的羊脂白玉精心雕制成的,簪子里隐隐流动着水波似的一弯光泽,配在那乌黑的头发上宛如一片段凝聚的雪花洁白净美。
古枫的目光就定在了古雅发上的那支白玉芙蓉簪上,眼里似又赞叹与惊喜之色。
古雅见他盯着自己的头发看,茫然道:“二哥哥?”
古雅的声音将古枫的神思拉了回来,古枫收回目光不好意思地向古雅笑了笑,又有意无意地看了看古雅头上的那白玉芙蓉簪,似不经意般问道:“雅儿,你头上的簪子很漂亮,平日都没有见你戴过。”
古雅恍然大悟,她还以为古枫一直盯着自己的头发上呢,原来他是在看自己头上的发簪……
不过他堂堂七尺男儿,对她头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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