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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淑女-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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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寒初也没有多想,起身就拿起茶壶向大厨房走了去,走之前顺手一带,就将他的剑插在他的腰上。
外面挂着一轮皎洁的明月,地面上映着白色芦荻花般的月光,此时的厨房很安静,下人们多半休息去了,这会儿还有几个人会守在厨房里?
但厨房里的灯还是亮着的,刘寒初也不觉得奇怪,因为古府的规矩是统一在亥时将各处的灯熄了,一来是为了方便亥时之前人们进出,二来也是防止晚上发生火灾。
刘寒初走到厨房里,想看一看有没有烧热水,正在他走在灶边时,一声极轻微的响动时从灶前响了起来,这声音极轻微,若是一般人定会难以发现,在刘寒初警觉性极高,早已听到了这声响动。
他的第一个判断是:灶后面藏着人!
于是他敏感地向灶边看去,一缕浅黄色的衣裳如蛇般缩入了灶的后面。
刘寒初目光一凛,却仍不动声音,将手里的茶壶轻轻地放在了一边的小木桌上,右手按在腰间的刀柄上,提起步子一步一步向那灶后面走了去,就当他要走到灶后时,只见一道黄色的影子一弹而出,同时一片暗灰如烟雾一起升起,不但拦住了他的视线,这是火燃尽后的冷灰,被人洒入空中让人吸入口鼻里也极不舒服。
就在这片烟雾般的灰尘里,一个身子飞也似地想趁着这片灰尘朦胧时逃出去。
那人很不幸,因为那人遇到的偏偏是刘寒初。
刘寒初疾退一步,避开了这片灰尘,就在那人奋力向外奔出去的时候,刘寒初转身左手一抄,牢牢捉住那人的手腕,刘寒初只觉得那人的手腕细腻柔滑,又纤巧玲珑,这分明是女子是手腕。
她的左手手腕被刘寒初捉住后,也不急,左脚站定,右脚向上踢去,身子灵活之极,她的脚竟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向上倒踢,正对着刘寒初的头部踢去,只觉一片黄纱涌动间,那脚已猛踢而来,刘寒初也不惊慌,伸出另一只手一格挡住她的脚,那女子的极灵活,这一脚踢出尚未落地,她那只没有被束缚的右手已按在刘寒初腰间的刀柄上,似有夺刀之意。
刘寒初这下才微微一惊,惊的是她一个女子,竟是这样灵活,竟然让他一时之间也无法捉住!而且府里竟混入一个这样的人物,既然她想夺刀,刘寒初当下也不再客气,左手用力一握,因为刘寒初的力气极大,对方毕竟是女子,手腕被这样一握,哪有不疼的,估计她这只手要脱节了,果然听到一声娇哼声响起,她的动作也在那一瞬间顿了顿,就在她顿住了这短短的片刻,刘寒初已右手闪电般伸出,反身从后面扣住她的脖子,而左手将她的一只反押在她背后,这样一来这女子就被制住了。
哪知这女子准备去夺刘寒初的刀的手突然收了回来,速度奇快,就在刘寒初的右手快要扣住她的脖子时,她捉住了刘寒初的右手。
她是想拔开刘寒初的手吗?不过以她的力量,怎么可以比得过刘寒初?
但她选择突然,低头。
刘寒初只觉得右手手背一阵疼痛。
好家伙!竟然咬他!
还咬得这样拼命!小的时候刘寒初还未被古维镛收养之前,他是流落街头小乞丐,他记得有一次他饿极了,看到狗在那里吃着饭,他那时真是太饿了,就冲出去抢狗的饭时,然后被那只狗猛咬,那时的感觉就和现在差不多。
如果不是看到背对着她的这一头漆黑如夜的长发,他几乎要以前是那只狗来报仇了。
这女子灵活得实在过了头,咬住刘寒初的口还没有松,又突然抬脚,狠狠的向身后的刘寒初的脚踏去。刘寒初更是不敢小看这女子,在她还没有踏到自己时,刘寒初的另一只脚的膝盖向前顶去,击向这女子站定的那只脚的膝盖后面。这女子此时本就只有一只脚站定,脚下一个不稳就向地面摔了去。
这当儿这女子松了右手,却并不松口,右手忽地继续向刘寒初腰间探去,似准备继续夺刀。
刘寒初哪里还能再让她任意妄为?刘寒初右手被她咬着,只有松了另一只手先她一步握住了他的刀柄。他的右手早已先她一步握住了他的刀柄,只听“嚓”地一声,银光一闪,刀已被他拔出半截,她似乎有些诧异刘寒初的速度竟会快过她,刀已在刘寒初手里,她一急之下只有松了口,伸手抓住刘寒初握刀的手,似想稳住刘寒初的刀,另一只手捉住刘寒初的衣襟。
这个过程都发生在她向下摔的那瞬间,她也真不好缠,纵然自己要摔下去,也要连带着刘寒初一起摔。
然后两人同时摔到了地面上。
现在的情况是:这女子背贴着地面跌在地上,刘寒初在她上面,但是他是流血的右手手掌撑着地面,并没有完全摔倒,身子也没有压在她身上,而这一次他们是面对着面,他们的中间横着一柄明晃晃的刀,刀的一半已亮了出来,一半仍然留在刀鞘里,而刀柄自然是在刘寒初的左手里,锋利的刀锋正贴在这女子的脖子前。
刀已经贴在她架在脖子上了,这女子总算安分下了来。
刘寒初眼神一冷,倒要看看是什么人这样难缠!
而这女子更是又惊又疑,似乎没有想到她会被人制住,她也不由地张大眼睛看着上面的刘寒初。
两人打了一个照面
然后两人同时怔住。(未完待续。)
………………………………
第一百一十章 再见
眼前这女子大概十六七岁,长得极其秀美,两道眉毛弯如柳叶,一双眼睛清灵宛如一泓阳光下的山涧,小巧的鼻子可爱而玲珑,底下是一张微微张着的樱桃小嘴,此时此刻她的嘴里满是血。
不用说,那正是刘寒初的血,刚才她咬刘寒初那一口绝对不是开玩笑的。
这女子长得极美,只要看着她那双眼睛,心就会忍不住被那双眼睛荡动。
这女子长是美倒不足于让刘寒初怔住,毕竟刘寒初不是没有见过世面的人,长得美的人他也见得多,就古府里的三小姐古雅也是万里挑一的美人。他所怔住的是――这女子竟然是上次在上里遇到的凌儿!
凌儿似乎也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到刘寒初,她也一时怔在了那原地。
刘寒初一时之间惊疑不定,回想起上次去山里再次找她时,就没有看到她了,而是发现了一个小金铃,现在她又突然出现在古府里,而且深更半夜鬼鬼祟祟地躲在厨房。这女子到底是什么人?
刘寒初心里已起了怀疑,正准备继续问下去时,却发生了一件令他们两人都意想不到的事情……
凌儿所躺的位置正好是桌脚,刚在她摔下去的时候碰到了桌脚,桌子一动,刚才刘寒初放在桌上的空茶壶滚了下来,不偏不倚,正好砸在她的头上。
只听“砰”地一声,茶壶被砸碎,同时,凌儿晕了过去。
刘寒初再一次震惊了。
也不知是为看到的人是凌儿而震惊,还是为着这茶壶砸得这样好?无奈之下,刘寒初只得从地面重新站起身来,将刚才拔出的半截刀收了回去。低头看了一眼昏过去的凌儿,刚才那茶壶砸在她额头上,将她的额头砸破,此时正在流血了。
而刘寒初抬起自己的右手一看,只见他的右手手背已是鲜血淋漓了,回想起刚才的那一幕,他再一次看了一眼地上的凌儿。
这凌儿真是不好缠,身手好灵活。
古府的诸小姐里,就数古敏如最喜欢习武,古敏如除了找她哥哥古枫练武外,还常常去找刘寒初,所以古敏如的身手刘寒初是知道,同为女子,刘寒初知道古敏如的灵活完全不及这个凌儿的十一。
刘寒初再次看了一眼凌儿,却发现凌儿穿着的是古府的小丫头穿的衣裳,一身的丫头打扮。他突然想起了刚才她偷偷摸摸地躲在灶后面……刚才她在做什么?
刘寒初心里不由地好奇起来,走到那灶的后面看去,却发现地面上摆着两个碟子,其中一个碟子是空的,另一个碟子里还摆着几个残留的……松花点心?一个场景忽然从刘寒初脑海里闪过。
“你有吃的没有?”
“吃的?”
“比如糖。”
“我可不喜欢吃银子,我只喜欢吃好吃的。”……
刘寒初又看了一眼这间厨房,最后起身看了看晕倒在地上的凌儿,心道:难道刚才凌姑娘是在偷东西吃?这很可能,因为凌姑娘是很贪吃的,可问题是她怎么会在古府的厨房里偷东西?而且是古府四等小丫头的打扮?
这些问题虽然令人不解,想来只有等凌儿醒来才能知道了,可是现在刘寒初还面临着一个另一个问道:如果等一下那些人赶到厨房,发现了这里的情况怎么办?他该怎么说?照实说?如果不照实说,他们会怎么想?
试想:一来到厨房,看到一个四等小丫头晕倒在地上,头还被壶砸伤,又看到刘寒初在这里,下人该怎么发挥人类想象力?
第一:刘寒初拿茶壶砸晕了这小丫头,问题是刘寒初像是这种用茶壶去砸一个十六七岁的小丫头的人吗?他有这样挫吗?
第二:小丫头自己拿茶壶将自己砸晕了,问题是,这小丫头脑子有病?难道她想证明是她的头硬还是茶壶硬?还是在练铁头功?
刘寒初看着地上的凌儿,又看了看她那正在流血的额头。
该怎么办呢?……
…………………………………………………………
这日古雅坐在妆台前,看着摆在桌上的菱花镜,珍珍正给古雅梳头,珍珍一面给古雅梳着头,一面对古雅说道:“小姐今天可以要去骑马?”
古雅看着菱花镜里的自己,又想起了昨天石城月说今日要来找自己去骑马。
“是的。”古雅说道。
珍珍将一支精巧的银发针别在古雅的头发里,笑道:“可是与石公子一起去?”
古雅眉头一皱,说道:“珍珍,你去请请刘寒初,倘若刘寒初有时间,就让他陪我去。”
珍珍笑着继续给古雅梳着头发,心里笑叹道:这两人真是一对冤家。
古雅梳洗完毕后,就去了怡养苑给老夫人请安。同时珍珍去了刘寒初的住处,准备将古雅的意思告诉刘寒初,其实这一次,珍珍倒还真希望刘寒初忙着,没有时间去教古雅骑马,让古雅多与石城月接触接触也好。可惜是的珍珍知道其实这一段日子刘寒初都是很闲的。
珍珍来找刘寒初时,刘寒初正好要出门,见珍珍来找他,他倒是微微一怔,不由地问道:“珍珍姑娘,你有何事?”
珍珍也不急着问刘寒初有没有空,她先笑道:“刘将军这是要去哪里去?”
珍珍这话本是问得很寻常,然而刘寒初脸上却有着踌躇与犹豫,眼神也颇为不自然。刘寒初这表情很是奇怪,想是隐瞒着什么事情般,又像是有什么事情不好说出口一样。与刘寒初相识到现在,珍珍还是第一次看到刘寒初这样的表情,心里不由地觉得奇怪。
“有一些私事要处理。”犹豫了半晌后,刘寒初忽然说出了这样一句话来。
既然是有私事要处理,那就代表着刘寒初今日没有空闲了,剩下的珍珍也不必再继续问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私事,珍珍虽然有些关心刘寒初,不过她很精明,一看到刘寒初如此模样,她已知道刘寒初有些自己的事情要去办,而且他并不想让别人知道他的事情。既然是这样,珍珍自然不会再去多问。
于是珍珍与刘寒初说了两句闲话便回了。
刘寒初没时间也好,这一次小姐是没有脱辞了。
古雅从怡养苑回到零星小筑时,珍珍已提前回来了,其实古雅心里还是很希望去骑马的,毕竟上次已发誓要学好骑马了。只是她不愿意与石城月同去罢了。
珍珍伺候着古雅换了一件紫色骑装,古雅问道:“刘寒初什么时候来?”
珍珍笑了笑,帮古雅将那条紫色腰带系上,一面系着一面说道:“刘将军今日有此私事要处理,不能陪小姐去骑马了。”
古雅吃了一惊,不由地看着正在给她腰带打结的珍珍,问道:“刘寒初不能来了?他会有什么私事?”
珍珍笑道:“小姐,你看你这话说得,人家也是人,自然会有自己的事情,难道他要为了小姐把自己的事情全都放下吗?小姐可别忘了,刘将军本来就只须要听从大老爷一人的话的。”
古雅看着满脸笑意的珍珍,嗔怪道:“珍珍,你这话怎么句句都偏向刘寒初?刘寒初是给了你什么好处?”
珍珍脸上微微一红,道:“他能给我什么好处?我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
正说着话,外面就有丫头报说了石城月来了。古雅的衣裳也已换好了,这一下古雅才觉得有些尴尬,她现在已换上了一身骑装,这分明表示她要出去骑马,可是她是准备和刘寒初一起去的。
等一会石城月见她换了骑装,肯定会得意地说是她迫不急待地要和他一起去骑马!
想到这里,古雅向珍珍说道:“换衣裳。”
珍珍看着穿着一身紫色骑装的古雅,其实古雅穿这身装色骑装的时候很漂亮,她一向是温婉清丽,换上这身衣裳又给人一种全新的感觉,眉目间添了几分英气。珍珍瞧着古雅的衣裳,笑道:“小姐这身衣裳够漂亮了,还要换?”
古雅道:“我不想去骑马了,换了它。”
珍珍诧异地看着古雅,又笑道:“小姐,你这不是孩子气吗?不知道的还以为小姐您心虚,或是以为小姐怕了石公子。”
“我心虚?”古雅看着珍珍,说道,“我有什么好心虚的?该心虚的是他!”
珍珍笑着劝了古雅好久,好歹将古雅劝了回来。到了最后,古雅也不再重新换衣裳了,就穿着这身衣裳走了出去。
此时石城月正在坐在厅里等古雅,他也不急,一个人站在椅子上悠然自得。等了许久,古雅才从屋子里走了出去,此时古雅穿着一身紫色骑装,端的是明艳无比,光彩照人,石城月上下打量了古雅一眼,脸上露出欣赏之色,笑道:“雅姑娘好漂亮。”
古雅心里生气,可听见这句话,她心里竟隐隐约约,有一丝丝的高兴。
“今天我本来是准备和刘寒初出去的,刘寒初临时有事。”古雅一来就说道。
石城月先是一怔,然后似明白了什么,哈哈一笑,道:“那我可得多谢谢刘将军了。”
古雅低着头不看石城月,她心里想着,无论石城月说什么她都不要往心里去,珍珍说得对,她一昧得避得她,反倒显得她心虚或是怕他了!
这样想着,就向石城月说道:“那我们走吧。”
石城月笑着做了“请”的手势,道:“雅姑娘请。”
古雅也不想与他多说什么,便一起与石城月出了门。(未完待续。)
………………………………
第一百一十一章 告白
秋高气爽,天气亦是不冷不热,有温和的风一阵一阵吹来,在这样的天气里最是适合出门走走了。
古雅和石城月一起去了源西。因为源西地平而草多,很适合骑马。这一路走来古雅心情都颇为不好,有一些事情她现在还不明白,现在还在纠结。比如这次和石城月一起来源西骑马是好还是不好?
人都已经出来了,再去想对或不对又有什么用?古雅骑在魅雪的背上,手里握紧了马缰,回头看了石城月好几次,回想起那天看到的场景,这石城月当真是那种人吗?
石城月骑着的是一匹枣红色的骏马,他握着马缰抬头看了一眼那蓝澄澄的天空,又望了一眼那辽阔的草地,笑道:“这个地方骑马最好,雅姑娘,你认为呢?”
说这话时石城月已转过了头,微笑着看向古雅。
古雅回过头不去看石城月,骑着马在这里跑了两圈,期间石城月一直跟在古雅旁边,与古雅保护着一定的距离,不远也不近。
“其实骑马就像是练剑一样,骑得多了,也就渐渐熟悉了。雅姑娘日后应该多出来走走。”石城月在古雅身边笑着说道,他又看了一眼那碧蓝的天空,笑道,“似这样的日子,雅姑娘出来是最好了。”
古雅却也并不回答石城月的话,默默的骑了会儿马,就下马休息了。今日古雅的话并不多,石城月建议古雅一起到外面走一走,古雅想了想,便与古雅一起去了,就当散散步也不错。
两人在这片草地上,有风吹来,将古雅的头发吹了起来,衬着她紫色的衣裳,带着一种动人的美丽。石城月走在古雅的身边,瞧了古雅一眼,又叹了口气,说道:“雅姑娘,我实在是很好奇,我做是什么事情,让你对我这样冷淡?”
古雅心里一紧,偏头看了一眼石城月俊朗的脸庞,又想起了那日的事情,便说道:“石公子这话从何说起?我何曾待你冷淡了?我向来如此,若令石公子心有不快,还请石公子原谅。”
石城月苦笑一声,说道:“雅姑娘,既然这是在外面,我们身边也没有其他人,我们说话就不必这样绕来绕去了。你说着顺口,可我还得揣摩你的意思,听着也累。我们何不推心置腹,好好交谈一番?”
古雅脸色微微一变,绕来绕去?是啊,她说话早已习惯拐弯抹角了,其实这样说话她也并不觉得很顺口,她何曾不想想说什么便说什么,只是处于什么样的环境之下,就得适应那环境。有的事情她无法去改变,她也只好改变自己。
既然石城月是这样想的,那也好,反正似石城月这样的人,她也没有必要绕要绕去。于是她点头,道:“好。”
石城月听古雅这样爽快地答应了,脸上不由地会心一笑,向古雅问道:“既然如此,雅姑娘,我想问问你,前些日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古雅心里一沉,知道他是在问古雅的态度转变。许是古雅心里原本就有些气,所以她说话也毫不避讳,直接说道:“石公子自己做了什么事情,又何必来问我?”
石城月“哦”了一声,脸上似有茫然之色,也停住了步子,转头瞧着古雅清丽的脸庞,疑惑地问:“我做了什么事情?我做的事情可多了,却不知雅姑娘问的是哪一件?”
古雅一听,脸色一变,一股怒气油然而生,也不想再理会石城月,转身就往魅雪的方向走去,似准备离开这里。石城月原本是想开了玩笑,见古雅生气了,不由地一惊,又见古雅要回去,他连忙伸手从后面拉住了古雅的手腕。
石城月的力气也不小,古雅的手腕被石城月拉住后,一时之间也挣扎不开,古雅怒道:“石公子!你这是在做什么?!”
石城月正色道:“雅姑娘,刚才是话恕我造次了,我当真不知道我做是什么事情,还请雅姑娘明示。”
古雅原来就有气,当下想也不想,瞪着石城月说道:“前些日子在园子里,你和四妹妹在做什么,自己心里明白!这样的事情,又何必让我说出来?”
石城月一怔。
前些日子在园子里?和……古敏如?石城月想了一想,忽然想起了那天在园子里古敏如想陷害他的事情了,难道那时的事情恰好被古雅撞见了?不是吧?运气这么好?
仔细一想,还真是的自那天以后,古雅就对他冷淡下来了。原来竟是为了这事……
“那天我和古四小姐……”石城月刚想要解释些什么时,似意识到了什么突然就住了嘴,抬起头看着古雅微怒的脸,他就这样久久地凝视着古雅,眼神有些奇怪。
被石城月看得久了,古雅心里也有些不自在,她原本是想等着石城月解释的,却没有想到石城月解释到一半就住了嘴。
感觉到石城月用这样奇怪的目光看着自己,古雅忍不住问道:“石公子你在看什么?”
石城月看着古雅那清丽婉约的脸庞,那双清澈动人的眼睛,明媚的阳光照在她的脸上,让她的脸更显得艳美动人,她那因为生气而微微泛起的红晕,宛如天边的晚霞般艳丽迷人,在这一瞬间,石城月的表情竟有些痴迷,他不由地伸手握住古雅柔软的小手,脸上显出一丝清朗而欣慰的微笑,喃喃说道:“原来如此。”
古雅一怔,见他无礼地握住她的手,她又羞又窘,手上一用力,似想把手抽回来,却被石城月用他宽厚的手掌紧紧包裹住,他那双一向带着笑味的此时此刻却显得格外地温柔,他就这样看着古雅,眼里多了一分深深的情谊。
“你放手!”古雅总也挣脱不开他的手,不由地大急起来,大声喝声。
石城月此时脸上竟然还带着一丝微笑,他凝视着有些恼羞成怒的古雅,忽然说了两个字:“雅儿。”
这话让古雅的愤怒全都退了下去,同时惊讶与疑惑一齐曼了上来,刚才他叫自己什么?雅儿?他怎么会这样称呼自己,这……这……
“以前我并不明白,直至现在我才知道你的心意。雅儿,你可知道我的心意。”石城月深情地看着古雅,缓缓说道。
古雅呆愣愣的看着石城月,心里突然像是怀了一只兔子般跳个不止。心意?她看着石城月这模样,隐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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