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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淑女-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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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石城月正坐把玩着一管洞箫,准备吹曲,听了这话,反而笑道:“谣言毕竟是谣言,一旦让宇文二少正式向陈英兰提亲,那么古二小姐与宇文二少的事情才真正了结。何况对象是陈英兰,说来也是古二小姐走运,若非是陈家永的千金陈英兰,宇文二少这步棋是绝对不敢走。”
古雅疑狐地瞧着石城月的侧脸,问道:“你是怎么说服惜墨公子去向英兰提亲的?”
石城月笑笑,道:“我自有妙计。”
这件事情虽然走得险,不过的确是很有效,只是古雅始终不明白这石城月是用了什么法子说服宇文惜墨。石城月办起事来也太雷厉风行了。
说着石城月又道:“雅姑娘若想玉成古二小姐与世子的事情,还得改变太师的想法,太师亦是性情中人,若太师知二小姐与世子的事情,未必不愿意答应。”
这一方面古雅自然想过,对于古婉如的婚事,起决定作用的当然是古维镛。古雅也曾察颜观色,想暗中让古维镛知道古婉如的心事。只是毕竟宇文惜诵曾经是古淑如的丈夫,在这一层面上,古雅又担心这事情弄巧成拙,反让古维镛愤怒就麻烦了。
于是古雅叹口气,道:“我也知道爹爹的想法是最为重要的,只是这事情毕竟有些麻烦,我也不好向爹爹提起。不过我可以试一试,虽然有些冒险,却也只能这样了。”
石城月笑了一笑,看了一眼古雅那没有把握的表情,便道:“你若去,也确实冒险。毕竟太师新承认你的身份,你的一举一动都得小心才是,若是恼了太师,只怕你以前吃毒药、设苦计,辛辛苦苦得到的地位,会这件事情而前功尽弃。”
顿了顿,石城月又道:“有的事情雅姑娘不必亲自出面。太师最信任的人是谁?若有太师最信任的人帮忙,这件事情就会好办许多了。”
古雅心里一亮,古维镛最信任的人?古雅不由地看了一眼石城月,石城月正微笑着向她点头。古雅心里已明白了几分。
石城月的意识是让刘寒初帮忙!
古维镛最信任的人,当然是刘寒初。刘寒初是古维镛一手带大的心腹,他也为古维镛出生入死,忠心耿耿绝无疑虑,古维镛也是绝对地相信刘寒初。如果这件事情有刘寒初的暗中相助的话,自然是好办多了。
只是刘寒初从来只听古维镛一个人命令,你若让他去帮你做其他的事情,他还好,但你若让他去帮你去打古维镛的主意,那是决对不可能!
这两日古雅一直在想着这件事情,让刘寒初去帮忙,可是该怎么办吗?
古雅带着珍珍在沉香榭坐了片刻,又喂了会儿池里的鱼,想着那日与石城月说的话,古雅心里便有几分浮躁,她将那鱼饲往池子里洒了一些,瞧着这鱼像红云一样的聚拢。
其实石城月说得没有错,这样的情况之下,让刘寒初出面是最好的。只是怎样才能让刘寒初帮忙吗?想起这刘寒初,古雅便马上联想到了凌儿和珍珍。珍珍对刘寒初一往情深,而刘寒初对凌儿颇有照顾,算来她的丫头和这刘寒初也是有些关系的。
可问题是……
撒下一把鱼饲,古雅不由地叹了口气。
珍珍立在古雅的身边,向正在喂鱼的古雅问道:“小姐,您有什么心事吗?”
古雅看了一眼珍珍,思忖半晌,这刘寒初之事,珍珍必然是很关心的,这件事情是不是要告诉她?犹豫了半晌,古雅还是将石城月与她所说的事情一一道来。
珍珍向来精明,而且有些事情就算自己再如何回避,它也还是在那里,与其避而不谈,倒不如坦然去面对。
果然说到需要刘寒初的帮忙时,珍珍的脸上就微微变了,但很快地,她就装成若无其事的模样,仿佛这件事情与她并没有太大的关系,她一向是个很会掩饰自己情感的人,纵然如此,在珍珍那双明眸里仍然带着一丝深深的落寞。
“并不是没有办法。”珍珍的声音很平静,脸色温婉和丽,道,“如果是刘寒初的话,可让凌儿帮忙。”
古雅深深地看了珍珍一眼,说道:“这样好吗?刘寒初的心向我们并不能确定,若冒然让凌儿去,以刘寒初耿直的性子,一旦弄巧成拙,只怕会让凌儿陷入危险的境地。”
珍珍摇了摇头,稳重的声音里隐隐带着一丝黯然,道:“凌儿一定可以做到。”
纵然珍珍再想如何掩饰她的情感,她的脸上还是会有那份为情所伤的寂寥与伤感。古雅明明知道珍珍的心意,只是这感情的事情,总是勉强不来的。虽然担心珍珍,古雅也只能在心里轻轻一叹。
……………………………………………
凌儿此时正呆在屋子里,她的屋子并不大,只摆简单的松木衣箱,桌子,椅子,还有一张铺着深褐色的床。前两日她托刘寒初帮她做了个木箭靶,她就将这箭靶挂在墙壁上,将那小机弩摆弄了一会儿,又按上了一支袖箭,瞥了一眼挂在墙壁上的箭靶,她按下机簧,只声一阵短促的利器划破空气的声音响起,然后“夺”地一声,袖箭准确无误地射中箭靶正心。
她看了一眼箭靶正心中插着的那支袖箭,嘴边不觉弯起一丝微笑,又从箭袋中取过一支袖箭,这袖箭做得很精巧,箭身也打摩得破为光滑,可见这制箭之人的细心,凌儿也不将这支袖箭安在机弩上,而是拿着这个袖箭,看了看这箭,又瞧了瞧那边的箭靶,正待做些什么时,门外忽然响起了一声熟悉而温和的声音:
“凌儿。”
这声音的主人自然是古雅,听到古雅的声音,凌儿倒是怔了一怔,随手放下手里的箭与机弩,很快地便起身走到了门边,伸手拉开了门。古雅正微笑着站在门外。
“小姐?”凌儿有些诧异,似乎没有料到古雅会突然出现。
不过凌儿还是将古雅请到屋子里,道:“小姐,你若有什么时候,唤我去便是了,你亲自来一趟,凌儿怎么敢当?”
古雅在屋子里的那张简单的木椅上坐了下来,余光瞥见屋子里的箭靶,见那箭靶正中心插着一支袖箭,又瞧见凌儿刚刚放在桌上的机弩,不觉微微一笑,向凌儿赞道:“凌儿,你的箭射得倒是很准。”
凌儿顺势瞧了一眼那箭靶上的箭,又嘻嘻一笑,拿起那只机弩,爱不释手地拿着,笑道:“这个东西当真好用,比那个弓好拉多了,只要一按下去,这箭就会飞出来,可好玩了。”
古雅亲切地拉着凌儿在她身边坐了下来,温和地说道:“若是如此,你倒是真应该去谢谢刘将军。”
凌儿点了点头,笑道:“我已经谢过他了。这样总是谢来谢去,反倒没有意思。不过寒初哥哥当真是个好人。”
古雅看了凌儿明媚的笑容,忽然说道:“现在我一件事情,我需要刘寒初的帮忙。”
凌儿诧异地瞧着古雅,想让刘寒初帮忙,帮什么忙?凌儿忍不住问道:“帮什么忙?”
古雅也不瞒着凌儿,将古婉如之事向凌儿一一说来了,并将自己希望让刘寒初去说动古维镛之事说与了凌儿。其实古婉如之事,凌儿心里自然是明白的,只是并没有想到这事情又牵扯到刘寒初,并且还让她去帮忙。
让她去帮忙,她自然乐意,但凌儿仍然有疑惑,因为她想起了那天她要去偷陈英兰的铃铛时,那刘寒初差点儿将她抓到古维镛那里。没错,刘寒初的确很照顾她,但刘寒初心里的原则太强,而且此事还与古维镛有关,让他去这样做,他会愿意帮忙吗?
回想起那日在汝南王府的事情,凌儿到现在还觉得心有余悸。
不过……这又是古雅的嘱托……
“好吧,小姐,你说怎样做?”凌儿下定了决心,认真地向古雅问道。
古雅温和地笑了,附在凌儿轻轻耳语一番。(未完待续。)
………………………………
第一百五十六章 道谢
最近这两日刘寒初有些忙,因荣云与中原关系越来越紧张,荣云的强大让中原感到威胁,而中原皇帝宇文珏见荣云妄自尊大,龙颜大怒,欲与荣云交战,却为丞相文都所劝住。文都与古维镛不和,若中原一旦与荣云交战,朝上大将古维镛必然会再度重用,到时古维镛重权重握,古府势力再起,这自然不是文都所希望的。
这些权利斗争也越来越激烈,古维镛面上虽是清闲自在承担太师之职,可以底下到底要小心谨慎,不可让相府有机可乘。
所以这刘寒初近来也忙于完成古维镛吩咐下来的任务,如今皇上决定继续与荣云保持和平,古维镛心里虽然愤怒,可是也无可奈何,就算这一局是文都胜利。不过荣云的威胁还在,古维镛倒也不十分担心,相信总有东山再起之日。
既然这事情暂时定下了,刘寒初也随着古维镛由忙碌转过清闲。闲的时候,就会想起许多的事情,比如自从汝南王府祝贺回来后,刘寒初就见凌儿再没有出零星小筑了,其实他也明白凌儿的性子,凌儿喜动不喜静,最是喜欢四处玩闹,这些日子反而将自己关在零星小筑,这与凌儿平日的习惯很不是相符合。
那天在汝南王府的事情,事后刘寒初细细想了一番,又觉得自己是错怪凌儿了,凌儿喜欢那铃铛也不是不可能的,而那天他对凌儿也确实有些过分了。不想还好,越想刘寒初就越觉得对不住凌儿,所以犹豫了许久,还是亲自去找凌儿道了歉。显然凌儿那天晚上既吃惊于刘寒初对她的道歉,又很高兴他这样做。见凌儿如此,刘寒初心底也觉得宽慰,近来心情也舒畅了许多。
这日刘寒初练刀,毕竟是武将,一有空总要练一练刀,最怕荒废了武艺了。
这片空地并不大,左右两边种着一些树,此时那树叶已有些枯黄了,前方与左右方与外间以墙隔开,后两是他的住所,前方的墙里开了一个八边形的大门,在下人中,刘寒初的住所已是很好的了。
刘寒初在练刀时,突然听得“飕”地一声,有利器划破空气的尖啸声忽地响来,刘寒初眼神一凛,右手拿刀,左手伸出食指与中指,很熟练而精准地一夹,稳稳接住了那射来的一箭。凝目一看,指间却是一支短小的小箭,磨得锃亮的箭头透着金属的光泽,箭身是实木制作的,也打磨得甚是光滑。
这是一支熟悉的小箭,刘寒初看到这支箭时,脸上的防备与警戒被诧异与疑惑所取代。
刘寒初不由地抬头向射箭源头瞧去,果然看到躲在那墙后面的,正朝着笑的灵秀的脸。
刘寒初不由地笑了笑,收了手里的刀,拿着那支袖箭朝墙边走了去。
“凌儿?”刘寒初微微带了些疑惑,问道。
凌儿笑着走到刘寒初的身边,道:“好厉害,凌儿还想捉弄一下寒初哥哥的。”
刘寒初瞥了一眼凌儿的左手,看来凌儿已将这东西带在身上了,而且以刚才她射出那一箭的力道与准度看来,这东西凌儿用得很顺手。果然,这种小东西很适合她玩。
他将那支袖箭交还给凌儿,微笑着问道:“你来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凌儿接过这支箭,明媚的脸上漾出欢乐的笑容,道:“上次你送了我一串铃铛,又给了我那小机弩,今天我是来特地谢谢你的。”
刘寒初“哦”了一声,秋日的阳光照在他刚毅的脸上,古铜色皮肤显得健康而刚强,额头上布着许多的汗水。天气并不热,那是刚才他练刀时出的汗。凌儿瞧见他满头大汗,便拿出一条绣着木芙蓉花的白色手绢,抬头纤纤玉手,轻柔地帮着他擦额上的汗珠,并笑道:“难道你这样厉害,这样勤练刀,凌儿是真比不过你。”
刘寒初没有料到她会这样亲切温柔地帮她擦汗,虽觉得凌儿脸上单纯无瑕,可到底觉得不妥。但又觉得凌儿拿着手绢的小手就粉嫩小巧,就算是花瓣一样,仿佛还带着淡淡地幽香,尤其是这支美丽的手正温柔地帮他擦着汗。他本就是一介武夫,从不近女色,也怕也是他第一次与女子这般亲昵,虽然觉得与凌儿这样亲近不好,但不知怎地,心里竟有些舍不得拉开这只手。明媚的阳光落在同样明媚的凌儿的脸上,那双明澈灵动的眼睛里,畜含着一丝醉人的温柔,只瞧着人心神皆醉,让刘寒初胸口一热,一种异样地感觉从心底里产生。
刘寒初心下一惊,也不知是不是心里的道德观念作祟,他连忙后退半步,避开了凌儿的手。
凌儿一怔。
刘寒初脸上微微显出一丝尴尬,他道:“我不热,凌儿,你不必麻烦。”
凌儿瞧了瞧刘寒初的模样,不由地“噗哧”一笑,道:“我知道了,你们这些人,最是麻烦了。”
说着凌儿将手里的那绣着木芙蓉手帕交给刘寒初,笑道:“那你自己擦擦吧。”
刘寒初接过那手帕,这到底是女孩子的东西,他向来以粗人自居,手里拿着这样的手帕,也没有想用来擦汗。凌儿却没有注意到刘寒初的不自然,她拉着刘寒初到一边的石阶边,也不顾上面的尘土,她就着这石阶坐了下来,回头看了看刘寒初微微尴尬的脸,她不由地吃吃笑了起来。
凌儿的笑声无疑让刘寒初有些不好意思,凌儿笑了一会儿,也就不笑了,刘寒初瞧了瞧这手帕,这是一条上等料子的月白色手帕,上面以红色的丝线绣着一朵开得正艳的木芙蓉,旁边还衬着几片翠**滴的叶子,绣工很精湛。
只是……
帕子上绣着的是木芙蓉……
这三个字几乎成了古府的禁语,连这种花,也成了古府的禁物。
凌儿却看着刘寒初腰间的刀,道:“寒初哥哥的刀术真厉害,我刚刚瞧了一会儿,可羡慕了。我看这府里,没有人比寒初哥哥更厉害了。”
许是因这朵木芙蓉之故,刘寒初又想起了古枫,这会儿听到凌儿说的话,他不觉有些感慨,道:“未必。”
“哦?”凌儿张大了眼睛,好奇的瞧着刘寒初,想了一想,似乎又想起了什么,笑道,“我知道,你是说大老爷和二老爷。”
刘寒初摇了摇头,不由地叹了口气。
他的叹气让凌儿觉得奇怪,她忍不住问道:“你为什么叹气?”
刘寒初道:“其实,说起这武艺来,古家历来最有资质的便是二少爷。二少爷是难得的练武之才,加上他又喜欢习武,我虽虚长二少爷几岁,可说起这十八般武艺,我却是比不上二少爷。”
二少爷古枫的事情,当初已闹得满城风雨,凌儿自然也知道古枫之事。
刘寒初说到这里,又惋惜地说道:“二少爷本是大将之才,前途不可限量,老爷亦以二少爷为古家的希望,只可惜二少爷被女色所迷,误了他的前程。真所谓英雄难过美人关,真是可惜。如今只希望二少爷能醒悟过来,切不要为了一个女人继续错下去。”
凌儿听到这句话后,脸上的笑容渐渐凝固,最后消失不见,她突然冷着声音道:“寒初哥哥的意思是,二少爷之所以会变得如此,都是那木芙蓉的错吗?寒初哥哥既然这样瞧不起女子,凌儿也是女子,寒初哥哥是不是也应该离凌儿远一些?”
凌儿那雪白的小脸因生气而涨得红通通的,在这秋阳里,映照得人面如花。刘寒初怔了一怔,没有想到自己刚才无意中所说出来的那番话会激怒凌儿。见凌儿这般气鼓鼓的模样,想起刚才他的话的确有些过激了,便歉然道:“凌儿,我不是这个意思。”
凌儿心里仍然有气,道:“我知道,如果寒初哥哥站在二少爷的立场上,绝对不会为了一个女人而舍弃一切,寒初哥哥是英雄,如果那木芙蓉不好,寒初哥哥是不是要一刀杀了她?”
刘寒初怔怔地说不出话来,可凌儿仍然紧紧盯着他看,似乎不得到答案她就不会罢休。刘寒初又不愿意说谎,只得道:“我不是二少爷,凌儿。”
凌儿振振有辞道:“我只是山里长大的,不知道你们这里的人是怎么想的,可是我就是觉得女子喜欢男子,男子喜欢女子,本来就是很正常的事情。”
说着,凌儿话锋忽然一转,紧接着说道:“我还知道二小姐喜欢大姑爷,大姑爷喜欢二小姐,两个人明明就相互喜欢着,可是偏偏又强忍着心里的感情。也许是怕大老爷不同意,可是凌儿觉得,既然两个人相互喜欢着,为什么偏偏要顾虑那么多?”
此言一出,让刘寒初心头震惊,不由地打断凌儿的话,道:“凌儿,你说什么?谁告诉你这些的?”
凌儿道:“凌儿又不笨,我怎么会看不出来?小姐和珍珍也都看出来了,就只有你们这些男子不知道。二小姐就是……唔……”
凌儿的话还未说话,刘寒初连忙伸手捂住了凌儿的嘴,让凌儿的话卡在咽喉里,只听刘寒初严肃道:“凌儿,这些话可不能乱说!在私下里谈论主子的事情本就不对,更不可诬陷主子。”(未完待续。)
………………………………
第一百五十七章 试探
凌儿眼里带着愤怒,狠狠地盯着刘寒初,刘寒初这才松开了手,脸上带着些歉意。
“你说过你不会怀疑我的,现在你又不相信我,凌儿本来就没有说谎。二小姐和大姑爷本就是相互喜欢的,凌儿就是希望他们在一起!难道你想让二小姐和大姑爷遗憾一生吗?做下人的,不就是希望主子过得好吗?凌儿这样想有什么不对?!”凌儿的声音咄咄逼人,也不给刘寒初说话的机会,又继续道,“如果凌儿喜欢寒初哥哥,寒初哥哥是不是会对凌儿的喜欢不屑一顾?”
刘寒初脸色微微一僵,怔怔地瞧着凌儿因生气而泛红的脸,雪白的腮帮子上泛着晕红,恰似一朵开在冰原上的红花,热烈了整个冬天,瞧得人心都醉了。这话给他心里带来不少震惊,如果凌儿喜欢他,他会不会对她不屑一顾?
他看着凌儿,回想起第一次见到她时的那秋千上宛如仙子般的粉色身影,内心深处的某个位置,似被人轻轻一触动,漾开一波温柔的涟漪。他怎么会对她不屑一顾?
他正要对凌儿说“不会”时,凌儿却抛下一句“我讨厌你!”,然后起来便朝院外跑去。
“凌儿!”刘寒初赶忙起身去追,然而他刚刚跑出两步,一支利箭“飕”地破空而来,刘寒初快如闪电伸手接住这支细箭。同时凌儿也趁着这会儿跑出了八角墙门,不见踪影。
刘寒初有些呆愣地立在原地,秋风一起,拂动他手中的锦帕飘荡,刘寒初低头瞧去,这才发现凌儿的这绣着木芙蓉手帕还留在自己的手里。
凌儿为什么那样在意木芙蓉与二少爷的事情?
还有刚才凌儿所说的,二小姐倾慕汝南王世子宇文惜诵,而宇文惜诵亦喜欢二小姐,这件事情,可是真的?刚才仿佛听凌儿说,三小姐和珍珍姑娘也知道这事情。若说凌儿冒失,可三小姐和珍珍姑娘向来稳重,决不会乱说话的。这样说来,至大小姐去后,这二小姐的确一直振作不起来,而三小姐与二小姐又走得近,三小姐知道二小姐的心思,这也是很自然的。
二小姐和大姑爷本就是相互喜欢的,凌儿就是希望他们在一起!难道你想让二小姐和大姑爷遗憾一生吗?
如果凌儿喜欢寒初哥哥,寒初哥哥是不是会对凌儿的喜欢不屑一顾?
刘寒初怅然看着手里绣着木芙蓉的手帕,不觉陷入了沉思……
……………………………………………………………………
凌儿自刘寒初那里出来后,便加快了步子,颇有些匆忙地赶回了零星小筑。
这时的古雅正在阁楼里抚琴,而珍珍则站在古雅的身后,听着古雅弹出的幽淡的调子,失神地看着窗外那一抹秋黄残叶。
凌儿一入了零星小筑的院门,便已听到那清淡的琴声,她知道定是古雅在阁楼里弹琴,也来不及休息,直往阁楼赶了去。
阁楼里的红木雕花门是开着的,凌儿刚刚走到这清雅房间里,那琴声便停了,古雅转身向刚从外面赶回来的、脸色泛红的凌儿温和道:“凌儿,你回来了。”
琴声骤止,珍珍也游荡着的神思也被拉了回来,回头看着凌儿,眼睛闪过一丝复杂。
凌儿也没有注意到珍珍的不自然,不过她的神色似乎有些紧张。古雅从那张紫檀凳上站起身来,走到桌边上,端起摆放在桌上的青花缠枝茶壶,动作优雅娴熟地倒了一杯茶,对那冲冲赶来的凌儿道:“跑得这样疾,过来喝杯茶吧。”
凌儿点点头,走到那桌边不客气地端起古雅倒的茶,仰头“咕噜咕噜”地喝了两大口,方才对古雅道:“小姐,我按着你的吩咐做了。”
古雅看了一眼凌儿通红的脸,道:“怎么样?没有了什么事情吧?”
凌儿摇了摇头,道:“说实在的,我心里还真担心。不过虽然担心,但想着是小姐吩咐下来的,无论如何,我还是完成了,也没有出什么岔子。”
说着凌儿便将之前发生的事情一一说来,说到最后又叹了口气,似有些担心着说道:“只是我这样对寒初哥哥,他不会生我的气吧?他对我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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