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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淑女-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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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珍先与刘寒初短暂地寒暄两句,刘寒初知道珍珍找她必然是有事,便问道:“珍珍姑娘,你可是有什么事情要我帮忙?”
这时两人站在前边一个较为安静的地方,旁边也没有其他的人,刘寒初问出这句话后,珍珍也不隐瞒,却也不说出她在怀疑凌儿,而是以一种很自然、又微带着些无奈的语气说道:“将军可知道凌儿做为大少奶奶临时的丫头,要陪着大少奶奶送二小姐去王府?”
刘寒初“哦”了一声,似带了些惊讶,显然他并不知道这事情。
珍珍继续解释道:“凌儿喜欢热闹,又好吃,如今府里办着这样大的喜事,小姐知道凌儿想去,便托大少奶奶带凌儿去瞧瞧热闹。”
听到这里,刘寒初也就释然了,凌儿这喜欢玩喜欢吃的性子,府里不少人都知道,刘寒初更是清楚,不过刘寒初还是有些惊讶于古雅对凌儿会这样好,竟会特地让大少奶奶带着凌儿去凑凑热闹。刘寒初道:“三小姐待凌儿很好。”
珍珍点了点头。
是的,小姐一向待凌儿这样好,凌儿为什么要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现在珍珍也只是怀疑罢了,到底没有什么证据,珍珍也希望是自己误会凌儿,倘若……倘若凌儿当然有什么问题,那实在……实在是太可怕了……一来小姐这样喜欢凌儿,府里不少的人或多或少也对凌儿有好感,就连珍珍她自己也从未怀疑过凌儿,但凡见过凌儿的人,都会觉得凌儿是一个纯真自然的女孩,干净得就像是山涧般,她是天真无邪的。
如果……如果凌儿是装出来的,那凌儿的心机,到底有多深,能将他们瞒这样久,还让府里每个人对她有好感,就连刘寒初也对她存在着别样的怜惜……
这样的人,想一想就觉得害怕。
虽然期望凌儿并没有什么问题,但事关古雅的安危,珍珍还是不得不小心。
于是珍珍带着些无奈与关心,对着刘寒初说道:“将军也知道,凌儿有时候做事任性得很,无论是咱们府里,或是王府里,规矩都很严。我怕凌儿在外面会闯出祸来,所以我想请将军多关照关照凌儿,若凌儿不小心犯了什么事情,还望将军瞧着小姐的面子,担待些。”
珍珍的担心并不是没有依据的,凌儿的确是个很会闯祸的人。刘寒初也不疑有它,到底他也是担心着凌儿。他也很久很久没有看到凌儿了,这段时间也不知是他在忙,还是她在忙,总没有机会见上一面。
刘寒初当即就答应了。
珍珍笑了一笑,看着刘寒初的英挺的眉目,珍珍想起了以前凌儿所说的话,当初她重病时,是刘寒初跑到凌儿那里求药,为了她忍受住凌儿的各种刁难。但对了这件事情,刘寒初即只字未提。
“将军,我已听凌儿说过了,上次我受寒时,是你到凌儿那里为我求药……多谢你。”珍珍温柔地微笑着道。
再提起上次的事情时,刘寒初又想起了那时的凌儿,他骑马到凌儿的院外,看到那在一只花藤秋千上欢快地荡着秋千的,宛如花仙子般的少女,想起了凌儿的各种刁难,又想起了凌儿的……粥……
刘寒初唇边泛起一丝无奈地笑容,兀自摇了摇头,道:“不必谢我,其实……那次求药,倒是很有趣。”
珍珍一怔,看着刘寒初脸上的浅浅淡淡的笑容,她一时明白了什么,心里微微凉了下来。虽然自上次与凌儿坦然后,凌儿已说过了她不喜欢刘寒初,可是刘寒初呢?
凌儿不喜欢他,并不代表刘寒初也不喜欢凌儿。
这凌儿,到底是什么人?她到底有什么样的力量,竟然在不知不觉里,既自然,却又突兀地出现在他们的生活里?
凌儿所做的这一切,到底是自然的,还是另有目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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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四章 出嫁
古府的二小姐出嫁,古府上下除了零星小筑外,四处都是喜气洋洋的。吉时到的时候,汝南世子宇文惜诵骑着绑着彩头的俊马来迎娶古婉如。
披着红盖头的古婉如在丫头碧云的扶持下走了出来,被人众星拱月般簇拥出来,按着习俗上了花轿,一路吹吹打打地走过大街,热闹之极,路边亦是围着不少看热闹的人。
大少奶奶舒月心里明白古雅只是让她带着凌儿出来凑热闹的,所以也没有吩咐凌儿去做什么,只是让春罗带着凌儿。
春罗和凌儿也很是投缘,与凌儿在一起的时候,也颇为开朗,很愿意向凌儿说起这成婚的习俗。凌儿对什么事情都好奇,看着这古婉如出嫁盖着红盖头时,还很奇怪地问道:“为什么二小姐要用一个红布将头盖住呢?成亲的时候,二小姐一定打扮得很漂亮,用红盖头将脸掩住,那我们岂不是看不到二小姐的脸了?”
春罗觉得凌儿的问题问得天真可爱,忍不住笑了一笑,看着凌儿那秀美清灵的脸庞,笑道:“新娘子打扮得再漂亮,那不是给外人看的,只能给姑爷看。”
凌儿吐了吐舌头,喃喃道:“那姑爷真小气,给别人瞧一瞧有什么大不了的?我记得小的时候看别人成婚,新娘子打扮得可漂亮了,我们都抢着出来看新娘子。新娘子就是要给别人看,新娘子越漂亮,新郎官就越得意。”
春罗笑了笑,又看了看凌儿,笑问道:“中原的习俗都是一样的,凌儿,你小的时候是在哪里看到的成婚?”
凌儿不在意地摇了摇头,目光随着那正被扶入轿里的古婉如移动着,顺口回道:“我们那里都这样。我也不记得是在哪里瞧见的。”
就这样凌儿随着这迎亲的队伍,跟着春罗走在这条大街上,满脸都是好奇。
迎亲的队伍路过时,人群都自动让开一条道路,街道有些拥挤,在那人头攒动中,一个颀长清俊的身影,静静地立在人群之中,这人头带竹笠,身披褐风斗篷,低压的竹笠帽沿拦住子他的大半张脸,一阵风吹来,将那缕黑色的头发轻轻扬起,从他的面前飘扬带过。
他的头微微一抬,一张极为俊雅不俗的眼睛透出两道平淡的目光,在那跟着花桥走着的凌儿脸上轻轻一掠,便伸手下意识地压了压帽沿,转身分开人群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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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宴很热闹,可能是凌儿见过最热闹的婚宴,她跟着春罗看到了古婉如和宇文惜诵拜天地,看着古婉如被扶入洞房,看着这里的访客一波一波的,很是热闹与喜庆。
当然,凌儿最在意的自然是吃的,春罗也不能时时刻刻陪着凌儿,嘱咐了凌儿几句,就自去忙了。汝南王府凌儿也不是第一次来,她也知道厨房在哪里,府里上下都是热热闹闹的,不少的亲戚朋友与官家小姐都来了。
凌儿不知不觉到了府里后院的园子里,汝南王府的后院的池塘边种着许多的木芙蓉花,只是这时节木芙蓉花并没有开放。凌儿走到这池边时,看到那丛茂盛的木芙蓉叶丛,她歪着头看着这木芙蓉树丛。
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古府可没有种木芙蓉。
她也听起小梅说过,古府本来也种得有木芙蓉的,只是被人给王夫人令人给拔了。
连木芙蓉花都不能容易了,看来这王夫人对这木芙蓉当真是恨之入骨。凌儿心下一动,想去瞧瞧那株木芙蓉,不料刚刚走到那木芙蓉花边时,却看到一个面容姣好的年轻女子正站在那丛茂盛的花木边,看着这青翠的叶子,久久发呆。
这是……陈英兰?
陈英兰也是随着她父亲来这里喝喜酒的,这时看到里的种植的木芙蓉,触情伤情罢了。
说来陈英兰是喜欢着古枫,而这古枫又是喜欢着木芙蓉,这陈英兰会不会也对这株木芙蓉有着什么特别的恨意?
这时的陈英兰正久久痴看着这里的木芙蓉,并没有注意到凌儿就站在她的身后,凌儿看了看陈英兰的背影,忽而无声地一笑,悄悄退了开去。
那陈英兰看了半晌这里的木芙蓉后,又怅然地低下头来,伸手她那纤纤玉手,将那木芙蓉的花枝折断,用力扔去了那池塘里。
那只花枝被折断后,突兀地在池水里漂荡着,陈英兰看着那花枝又发了一会症,方才缓缓转身准备离开。许是陈英兰里是满是心事,又或是凌儿格外机灵,这会儿的陈英兰并没有注意到凌儿正躲在一丛茂盛的花木之后。
看着陈英兰离去,凌儿也从那树丛后转出,看着陈英兰那萧索的身影,又瞥了池塘里的那枝被陈英兰折断的木芙蓉枝条。
陈家的小姐英兰?
她的手里竟也有那串铃铛,这铃铛似乎不该出现在她的手里。
凌儿略一思索,正要抬起步子悄悄地跟踪陈英兰时,一个冷峻的声音突然在她的身后响了起来,道:“你是什么人?!在这里鬼鬼崇崇的,有何目的?!”
听到这声音响起,凌儿显然吓了一跳,慌张转头看去,却是一个男子正站在她的身后,以一双冷峻的眼仔细打量着凌儿。
这人男子大约二十岁上下,一身石青色云纹锦衣,英俊的眉目间锁着一丝冷色。看到这男子,凌儿便觉得有几分眼熟,这男子瞧见凌儿之时,先是一脸警戒与防备,待瞧清楚了凌儿的那张清灵秀美的脸时,一种异样的熟悉感涌入了心头。
这女子……倒像是在哪里见过般,这样的眼熟……
凌儿一时也想不记得自己是在哪里见过这人,不过反过来想一想,凌儿见过的人那么多,一两个无关紧要的人物,不见得便不记得了。倒是现在想跟踪陈英兰,又被发现……
怎么每次想跟踪陈英兰时,都会有人冒出来?
“我是将军府里的丫头,一时迷了路,所以就走到这里了。”凌儿连忙辩解道。
这男子打量了一会儿凌儿,嘲讽道:“丫头?迷路?刚才你一直在鬼鬼崇崇地跟着陈小姐,到底是想做什么?”
凌儿心里一紧,这人也不知道是谁,倘或真是一直被他缠在这里脱不了身,只怕会闹出事来。正当凌儿在想法子脱身时,一个声音忽然从他们身后响起,道:“凌儿,宇文二少爷。”
两人同时向那声音响起处看去,却是刘寒初不知何时到了他们的身后。刘寒初走到凌儿身边,先向男子恭恭敬敬地拱手施了一礼,道:“宇文二少爷。”
宇文二少爷?凌儿不觉抬头看了这男子一眼,在心里思忖着,原来这是汝南王府的二少爷,宇文惜诵的亲弟弟宇文惜墨。凌儿也乖巧,屈膝道:“宇文少爷。”
宇文惜墨是认识刘寒初的,看着古维镛的面子上,汝南王府的人一般也很给刘寒初几分面子,到底是古维镛的心腹,何况身上还有兼有军职。于是宇文惜墨道:“原来是刘将军。”
刘寒初向宇文惜墨介绍着凌儿,道:“凌儿是三小姐身边的丫头,有些不懂规矩,还望宇文少爷见谅。”
听了这话,宇文惜墨也知道刘寒初是来给凌儿解围的。不过刘寒初是古维镛身边的人,且向来忠心耿直,刘寒初既已在这里佐证,那么这凌儿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宇文惜墨当即微笑道:“将军言重了,我也不过是随便问问罢了。你们自便吧。”
刘寒初道:“多谢宇文少爷。”
说着刘寒初便向凌儿说道:“走吧,凌儿。”
刚才凌儿还在想法子脱身,现在有刘寒初出来帮她,她固然有几分惊讶,不过她一直琢磨不透刘寒初的性子,虽说刘寒初有时候对她是很好,但这人为人过于忠心耿直,如果她一不小心踏在他的底线上,那她就危险了。
刘寒初既然出来帮她,那么也就表示着刚才刘寒初也极可能看到了她想偷偷跟踪陈英兰之事。不知他会不会起疑。心里虽有些许不安,不过凌儿还是跟着刘寒初离开了这个地方。
宇文惜墨?
就是那迷恋着陈英兰的男子吗?凌儿这才想着,不觉回头看了一眼宇文惜墨,宇文惜墨也恰巧看着凌儿,凌儿这一回头正好对上了宇文惜墨的目光,看着宇文惜墨那轮廓分明,又有几分锐气的脸,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忽然就涌了出来。
一个片段突然从她的脑海里闪过。
这样脸……这样的眉眼……
是他!
原来是他。
当初在洛林陪着古雅去骑马时,凌儿曾经偷偷跑出来过,在一片荒凉的草地上看到中毒昏迷着的男子。那时他虚弱得快死了,还是凌儿吃了他带来的“梅”、“兰”、“竹”、“菊”四样点心,高兴之下就帮他解了毒。
在那样荒凉的地方,虽帮他治了伤,不过……倒没有想到他还没有死。
更没有想到那时一时兴起所救的人,竟是这汝南王府的二少爷。
二少爷?
凌儿不觉在心里笑了一笑,转过头不再去看宇文惜墨,随着刘寒初离开了这里。(未完待续。)
………………………………
第一百七十五章 劫难
随着刘寒初离开这里后,两人走到一道较为安静的路上,刘寒初准备送凌儿到前院春罗那一边,而凌儿却左右看了看,确定两边没有人后,才看着刘寒初问道:“寒初哥哥,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刘寒初听了这话,也不继续向前走,而是转头看向凌儿,问道:“你为什么总是盯着陈小姐?”
凌儿心里跳了一跳,果然,刚才那一幕非但被宇文惜墨看到,也为刘寒初尽收眼底。凌儿也不直接回答,而是抬起头来坦然地看着刘寒初,笑道:“寒初哥哥觉得呢?寒初哥哥觉得凌儿为什么对陈小姐那么好奇呢?”
刘寒初看了凌儿许久,声音也放柔了些,道:“你如果不想说,我也不会问你,我说过,我相信你。”
凌儿微微一怔,那双清灵灵的眼睛也不觉张了一张,纤长的睫毛亦微微一扬,宛如一只黑色蝴蝶的翅膀轻轻抖动,可爱之中又带着几分别样的美丽。
“你相信凌儿吗?”凌儿似乎有些惊讶,不解地问道,“为什么呢?”
刘寒初看着凌儿那一双如山涧般干净清灵的眼睛,温和而亲切地微笑道:“上次我已说过不会再怀疑你了,自然不会再怀疑你。”
凌儿怔怔地看了刘寒初好一会儿,忽而想起了珍珍以前所说过的话,刘寒初,喜欢她……难道眼前的这个男人,当真喜欢自己,如果真的是这样,那……真是他的不幸了……
凌儿忍不住“噗哧”一笑,当真艳若桃李,明媚可人。刘寒初倒没有想到凌儿会突然笑起来,不觉愣了一愣,问道:“凌儿,你笑什么?”
凌儿摇了摇头,止住了笑,可那张明媚的脸上仍然带着那如春花般灿烂的笑意,她笑着说道:“我只是没有想到寒初哥哥这样相信我。那么我就告诉你,其实我很好奇陈小姐身上的那串铃铛,很想看一看,所以每次看到陈小姐的时候,我都会很好奇。因为我很喜欢很喜欢很喜欢铃铛。”
刘寒初知道凌儿的性格有些天真,又有些叫人难以捉摸,他笑了一笑,正想说些什么时,后面忽然有一个下人找了来,说是下面有些事情要刘寒初安排一下。既然是有正事,刘寒初也不便在这里久呆,就与凌儿说道:“凌儿,我有事先去了,这里到底不比府里,你做事也不可太任性了。”
凌儿点点头,笑道:“你放心吧。凌儿像是会乱闯祸的人吗?”
刘寒初无奈地笑了笑,便随着下人离开了。凌儿看着刘寒初那渐渐远去背影,嘴边不觉泛起一丝笑意来,轻声道:“真是个大傻瓜。”
大傻瓜吗?突然说出这三个字的时候,凌儿的心忽然微微一动,傻瓜吗?这里的傻瓜好像真不少……那个人也是一样……
凌儿正想着的时候,有一个极好听的声音传入她的耳朵的,这是一个男子的声音,带着些令人无法抗拒的魅力与神秘。
“白芷,不可与蓉荃相融,尤其是对曾服过虚厉的人而言。”这个极富磁性与魅力的男子声音在凌儿的身后响起,高雅而不凡,却又极为平淡地说道,“铃铃,我应该教过你这一点。”
听到这个声音,凌儿的浑身一震,身子僵了僵,风从她的身后吹来,将她身后的几缕青丝吹得飞扬如舞。她也不回头去看,而是就这样僵立着,四周忽然出奇地安静,静得仿佛这里不是王府内院,而是荒郊野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凌儿的脸色从僵硬中解脱出来,她那精巧的唇微微向上一扬,弯成一个极美的弧度,这张原本就貌美如花的脸,在这个笑容的映衬下更是艳美如梦。
她也没有回过头去看那个说话的人,只是带着一种极散漫而妩媚的笑,说道:“铃铃的记忆力一向很好,这一点,您很清楚的。”
身后的那个人没有立刻回话,而是静默了一小会儿,方才说道:“中原与荣云的战争已成必然,这里,不是你应该呆的地方。”
凌儿吃吃一笑,还是没有回过头,只是笑着说道:“天下这样大,铃铃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如果哪一天,我在这里玩闹够了,就离开。”
顿了顿,凌儿又收起了那妩媚无比的笑容,背对着身后的那神秘人撒娇似的笑道:“铃铃这样做,是不是让您很为难?铃铃也只是想帮你嘛,你明明就关心这里,你就不要管铃铃了,好不好?”
“古家的恩怨,你没有必要插足。中原与荣云战争一起,古家的劫难也将到来。铃铃,跟我回去。”身后这清淡高远的声音淡淡地响了起来。
凌儿“哦”了一声,却也并不回过头去,只是笑了一笑,随口道:“古家的恩怨我倒也不在意,不过……”
说到这里,凌儿的话故意顿了顿,似笑非笑道:“如果真的到了那一天,雅姐姐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许多有趣的事情,也就变得无趣了,神,不允许这样。”
“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劫难也是生活的一部分。于雅儿如此,于你亦如此。你闯的祸已够多了,古维镛并不是一个好惹的人,一切到此为止,今天,我要带你回去。”身后的声音又传了来。
凌儿柔媚一笑,既不回头也不再说话,她那只一直安静垂着的手,忽然闪电般地掠出,只听一几声“叮叮当当”的清脆的铃铛声接连响起,她那双白皙纤细的手指间不知何时已扣上三枚银针,银针倏地掠去,她的身后也像是长了眼睛般,那三枚银针不偏不倚,正好对着身后那人的三个要害处射了去。
身后的人只做了一件事情。
他伸出了他那只极漂亮的右手,很娴熟而随意地一伸,就将这三枚银针卷住,这只三枚银针约四寸长,既不粗亦不细,银针头尖而尾粗,尾部系着一只银铃铛,这铃铛外面镂空镞雕着极精致的花纹,中间有一颗圆珠子,晃起来时响出很清脆的“叮叮”声音。
趁着他接这三枚银铃针之际,凌儿朝着前院飞掠而去,身后的那个人也追来。
凌儿逃跑之际,又向身后纷纷射出了七八枚银铃针,听那响动声,凌儿便知道那些银铃针都被那人接住。
其实凌儿也没有期待自己能拦住她。
现在她能做的事情,不过是拖延时间罢了。
冲到外院时,横冲到穿堂时,那只修长而漂亮的手已搭上凌儿的左肩,凌儿心里一惊,右手已扣住处了一支约五寸长的银铃针,正欲挣扎着逃脱时,一个人从墙的那个月洞门转入。
那人高大而强健,穿着深红色劲装,外罩着简单的铠甲,腰间插着一柄大刀,一看便知是武官的装束。他刚好从那月洞门转入,刚好遇到这里的凌儿。
那人正是刘寒初。
几乎就是在那一瞬间,极短的,在刘寒初抬头的那一瞬间,那只按在凌儿身后的手撤了回去,同时身后风声涌动,凌儿反应不可谓不灵敏,当即立断,将手里的银铃针收回袖里。
两个人都是极敏捷的人,神秘人撤离与凌儿的收针都发生在刘寒初走到月洞门前以及抬头的那一瞬间,等到刘寒初看到这边的凌儿之时,身后的那个人已离开了,不知藏在了何处,而凌儿已收好了那枚银铃针,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般,若无其事的走路,若无其事地抬头,故作惊讶地看着走来的刘寒初,故作惊喜地欢快地跑到刘寒初面前,脸上已回复到了那天真自然的甜美笑容,道:“寒初哥哥!”
刘寒初看凌儿一个人在此,似也有些惊讶,这时凌儿已跑到刘寒初的身边,刘寒初似想起了什么,说道:“刚才春罗姑娘在四处找你,你怎么会一个人在这里?”
凌儿笑道:“我想四处走走嘛。”
刘寒初左右看了一看,脸上似乎带了一丝疑惑,凌儿看着刘寒初四处看着,不觉问道:“寒初哥哥在看什么?”
凌儿的话让刘寒初那四处搜寻的目光收了回来,刘寒初摇了摇头,说道:“没什么,只是总觉得这里有其他人在。”
听了刘寒初的话,凌儿心里暗暗一惊,这刘寒初的感觉当真敏锐,不过……凌儿忽而笑了一笑,又看了看刘寒初,顺着刘寒初的话四处看着,对着这片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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