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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淑女-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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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古雅有些冷漠,石城月看着这样的古雅,忽然伸出手来,下意识地紧紧握住古雅那搁在桌面上的手,紧紧地握着,目光落在古雅的清丽的脸上,关切道:“雅儿,你有心事?”
古雅抬眸静静的凝重了石城月一会儿,又瞥了一眼石城月握着她的手,轻轻地将她的手从他的手心里一点一点地抽离。石城月怔了一怔,看着古雅将她的手抽了回去,他喉头一动,似想说些什么,可到底什么都说不出来,只是看着古雅。
对上石城月这样的目光,古雅淡淡地一笑,缓缓道:“很久以前,我就觉得你看着我的目光有些奇怪。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多心了。”
石城月脸上一片疑惑,却有隐隐约约,有着一丝惊心,他看着这样的古雅,问道:“雅儿,你怎么了?”
古雅并没有说什么,而是抬眼望了一眼窗外的灿烂景致,这一病,让古雅错过了最美的春天,直接体验炎炎的夏日。
今天是一个好天气,古雅记得以前的时候,也是在这样晴好的日子里,她坐在沉香榭里因古枫的事情而忧心,那时石城月就来到了她的身边,说了一番让古雅可以说是感动的话,细细回忆起来,当初石城月的那番话,也不只是针对古枫和木芙蓉。
“我虽不知那木芙蓉是什么人,不过我却觉得枫少爷是个性情中人,我若是枫少爷,我必然也会选择与枫少爷做同样的事情。只是那是我,枫少爷是枫少爷。我比枫少爷自由,我的身边,没有那些自以为是的人。”
自以为是,在石城月的这句话里,充满着对老夫人、王夫人等人的讥讽与不满,以及一丝丝不易察觉的憎恨。那时的古雅为古枫的事情所忧心,没有注意到这一个细节,现在细想起来,石城月的这话,并不是单说古枫的悲剧,更是在说……古思绵……
蝴蝶双宿飞,与君同结心。
石城月的白玉对蝶玉佩怎么会与古思绵的绣图上的花纹一模一样?
古思绵为什么会突然喜欢上蝴蝶?是突然发现蝴蝶很漂亮,还是因为有某个流浪天涯的洒脱男子,送给这位世家千金一块白玉对蝶玉佩,她才会爱屋及屋,绣下“蝴蝶双宿飞,与君同结心”之句?
如果那白玉对蝶玉佩,真的与古思绵有关,那么她的东西又为什么会出现在石城月的手里?
为什么老夫人一看到石城月,就会有那种既温馨又忧伤的感觉?
为什么那天石城月见过老夫人后,行为就变得那般奇怪?像是很无助地抱着她,说再也不想孤单一个人了,那么他……为什么而孤单?
石城月,到底是……什么人?
这时的古雅忽然轻轻地问道:“城月,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石城月的那双幽深的眼睛里,掠过一道震惊与诧异。古雅却抬起头来,一双秋水直直地看着石城月的眼睛,静静地等待着他的回答。
石城月的心忽地一颤,喉头一动,似乎是想说些什么话,可是在古雅这道幽幽的目光的注意之下,石城月的话到了嘴边,却又说不下去了。不知道为什么,只有这个女人,他怎么都放不下,只有这个女人,让他那原本幽冷的心里,呈现出阳光的璀璨。
面对着她的时候,他的心里总有一分想让人用尽一切去挽留的美好与期待。他,不愿意骗她。
石城月久久的沉默,让古雅的心一直沉,一直沉,周围死一样的寂静,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古雅勉强一笑,道:“如果你不愿意说,我也不会勉你。”
石城月那带着褐色的眼睛珠子动了动,却深沉如渊,引着人也沉了下去。
接下来的气氛有些尴尬,古雅似乎也不愿意多说些什么,石城月同样是出奇地沉默,两人相处以来,这样的气氛也还是第一次。连着这空气里都似乎带着压抑的味道。石城月留了一会儿,便告辞出去了,古雅也不挽留,让珍珍送他离开。
珍珍也发现了近来古雅对石城月的态度有些冷淡,古雅的病已无大碍,按理说病既已好了,古雅也不会有什么忧心事了。
这天石城月离开后,珍珍送着石城月出了零星小筑,石城月的脸色仍然沉重,珍珍问是两句,石城月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嘱咐珍珍好好照顾古雅。
石城月离开古府后,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回过头看着这座大宅子。
时机已到来了,荣云与中原的战争,就是时机,所有的一切都已安排好了,只差一点点了,多年来的心愿,只差一点点就可以达到了……
只是如果自己真的那么做了,那个温婉可亲的,让他一直惦念着的女子,会不会永远永远不会再原谅他了?
他不知道,但,他已经不能再回头了……
……………………………………………………………………
珍珍回到屋子里时,古雅正坐在桌子边,手里拿着一块白玉对蝶玉佩发呆,眼神甚是痴惘。珍珍亦是担心古雅,便走到古雅的身边,问道:“小姐,石公子走了。”
古雅回过神来,淡淡地问了一句:“他说什么了吗?”
“他只是让我好好照顾小姐。”珍珍叹了口气,又看着古雅那带着忧伤的脸,忍不住问道,“小姐,你和石公子是怎么了?你的病好不容易才好起来,石公子为你操了不少心,眼看着你们的好日子就快来了,你为什么还要与他呕气?”
“呕气?”古雅脸上露出一丝自嘲,她摇了摇头,喃喃道,“不是呕气,我并不会与他呕气,我只是害怕,很害怕……”
珍珍一怔,看着古雅那充满忧郁的眼睛,不禁担心地问道:“小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古雅的心忽然就那么沉了下来,她不说什么,只是将手里的白玉对蝶玉佩递交给珍珍,珍珍接住看了一看,她认得这玉佩是石城月送给古雅的东西,可说是定情信物。却听古雅说道:“今天老夫人给我看了一幅绣图,是思绵姑姑的生前最喜欢的绣图,上面就绣着这两只一模一样的蝴蝶。”
这是两只相对而飞的蝴蝶,这对蝴蝶的模样与寻常的蝴蝶花样都不一样,是很罕见的蝴蝶花样,至少古雅见过这样多的蝴蝶图谱,从没有见过这种模样的蝴蝶。
而古思绵绣的蝴蝶与石城月的玉佩上的蝴蝶却是一模一样的,这是只巧合吗?珍珍有些茫然,古雅又说道:“祖母说,她一看到石城月,就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好像是在哪里见过一般,又有种很难过的感觉……”
珍珍本就是一个聪明人,关于古思绵的事情,珍珍也知道。
老夫人的小女儿古思绵爱上一个江湖浪客,最后与江湖浪客私奔,却被她哥哥古维镛强行抓回古府。听说古维镛为了绝了古思绵的念头,就将那江湖浪客杀了,古思绵得知那江湖浪客的死讯后,就悬梁自尽,以死殉情了。
石城月他……难道……珍珍的念头刚刚转上来,心里便涌出一丝惧意,身上也不由地颤了颤,向古雅问道:“小姐……你……你是说……这石公子很可能与古思绵有关?”
古雅不敢想,可是事实摆在这里,她却不得不想,她道:“关于思绵姑姑的事情,祖母提得也少,我也不知道思绵姑娘是不是有一个孩子……我是不是有一个表哥……”
石城月只是卫若一的养子,那么石城月的亲生父母是谁?如果石城月当真是古思绵与那江湖浪客的儿子,是古雅的表哥,他一步一步接近古府,与古雅相识相爱,这些……到底是偶然,还是必然?她不敢去想。
珍珍也觉得可怕,如果石城月是古思绵的儿子,那么石城月的父母都是因为老夫人和古维镛而死,石城月……会不会憎恨古府?会不会想到要报复古府?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古雅呢?他接近古雅……是不是因着这个目的?
“无论如何,小姐,你就凭着这块玉佩与老夫人莫须有的感情判断,到底太过于武断了些。万一石公子并不是你表哥,又或者即便是你的表哥,也没有想过其他的事情,你这样推想,岂不是太冤枉他了?依珍珍之见,小姐因为将这事情仔细察一察才是。”珍珍冷静地说道。
珍珍的话提醒的古雅。是的,不能这样去推想,或者,当真是冤枉了石城月呢?(未完待续。)
………………………………
第一百八十六章 出征
如果说不能这样去判断石城月的身份,那么古雅至少要察一察石城月是否当真是古思绵与那江湖浪客的儿子。
古雅想去问古维镛或是老夫人,但这两日里府里格外地忙,因为古维镛要带着古桦一起出征荣云了。
战事紧急,古维镛和古桦第三天就要出发,石城月之事,古雅还没有确定下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应该与古维镛提起,毕竟这是一件不小的事情。
出发前,古维镛将众儿女叫到正堂里,当着众人的面将所有的事情一一嘱咐好,说到最后,古维镛又单独将古雅留了下来。众人退出屋子后,古维镛坐在上座,对着下首坐的古雅说道:“雅儿,你的病已好的,你与石城月的婚事也是因你的病耽搁了,现在战事紧急,我也没有时间帮你主持着你和石城月之间的事情。这一次荣云来势汹汹,这一战也不知道到何时,你的年纪也不小了,我走后,你的事情就由老夫人做主。”
古雅心里一紧,石城月吗?在没有确定他的身份与目的之前,古雅怎么敢轻易嫁过去?古雅抬头看向古维镛威严的脸,忽而问道:“爹爹……您一直很相信石公子吗?”
古维镛怔了一怔,似乎没有料到古雅会问出这样的话来,他看了古雅一眼,不由地问道:“为什么这样问?”
古雅默不做声。
古维镛道:“你和他闹矛盾了?”
古雅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毕竟关于这件事情,都只是她的怀疑罢了。
古维镛又道:“石城月是个不可多得之才,更难能可贵的是他对你又一片深情,你也不要去怀疑他,我离开后,你若有什么难处,去找老夫人与舒月便是了。你先下去吧。”
古雅本还想说些什么,但古维镛已让她下去了,古雅也不便多说,只有从屋子里退了出来。
从大堂里走了出来,珍珍早已等在外面了,古雅便带着珍珍回零星小筑,刚刚走出几步,古雅就看到刘寒初从外面回来,正准备去正堂向古维镛禀告一些事情。
一看到刘寒初,古雅自然是想起了凌儿,不,更确切地说,应该是凌铃铃,那个自称是古雅妹妹的神秘女子。
如果说古雅的活动范围只能在古府这样的深宅大院里,不能去亲自查找凌铃铃的消息,那么刘寒初不一样,他不但可以随意活动,更是拥有着很强的访查能力,与古雅相比,他更可能找到凌铃铃的消息。
刘寒初就快要随着古维镛离开了,如果现在不问,只怕日后没有机会了。
刘寒初看着古雅路过,随止住了步子,恭敬地向古雅道:“三小姐。”
古雅看了看刘寒初,道:“刘将军辛苦了,不知将军是否有时间来一趟零星小筑,我有一些事情想要问将军。”
刘寒初不觉看了一眼古雅,他也知道古雅想问的事情,他点头道:“是。”
刘寒初还有正事要禀告古维镛,古雅也不再打扰,自带着珍珍先回了零星小筑,大概到了下午,下面就有丫头报说刘寒初来了,古雅让丫头将他请入正堂里,然后她与珍珍一起到大堂里等候。
刘寒初仍然着着一身深红色劲装,脚步沉稳而仪表刚毅,很有武者的气度。古雅让刘寒初坐了,也不与他拐弯抹角,直接问道:“近来将军事务繁忙,本不该打扰,只是凌儿的事情,我一直放心不下,不知道将军是否有凌儿的消息?”
听到凌儿的名字,刘寒初的脸色便有几分沉重。也只有凌儿,会让刘寒初这样的人,都有几分无可奈何。刘寒初见古雅的眼里确有关切之色,便道:“实不相瞒,自那晚后,我就一直在暗中打听凌儿的身份与消息。”
这时珍珍已给刘寒初沏是他爱喝的茶,摆上了他喜欢的点心,刘寒初的喜好,珍珍早已是再清楚不过的了。
古雅凝重道:“那将军是否知道了些什么?”
刘寒初摇了摇头,道:“我去了遇到凌儿的那山里的木屋里看过了,那木屋早已没人住了。因为凌儿所住的地方偏僻,我问是山里的人,他们都只零碎地知道一些山里有户姓凌的采药人家,但到底是谁,他们也不知道。这户人家僻静得有些神秘。我也不能再问出其他的消息。”
古雅眉头微皱,心里亦是疑惑不已。
“我和凌儿,也算是交过两次手。凌儿极为灵活,在众女子中,我还未曾遇到比她更灵敏的。还有……”刘寒初说着,似乎想起了什么,从身上两出一块蓝布,他把那蓝布一层一层打开,只见里面躺着四根银针。
这类银针比医用的针要粗许多,可说是暗器了。这种针是可以伤人的,却不能致命,而这四根针里,有两只的银尾系了镂空的雕花铃铛。这银针也不是纯银的,所以这针并不软,反而很是亮泽而坚硬,这一对铃铛也很漂亮,看上去,这倒不像是两枚银针暗器,反而更像是两只悬着铃铛的簪子。
“这是凌儿第二次与我交手时用的暗器。一个普通的山里人家,怎么会用这样精巧的暗器?尤其是上面的铃铛。”刘寒初继续解释着。
是啊,一个普通的山里人,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精巧的铃针,就算是有,也不会用来当暗器,这一枚针,起码就值不少银子。
铃铛?凌铃铃?
也是,从她的名字里,就可以看出她与铃铛就着巨大的联系。
“我虽然还是察不出凌儿的身份,但有一样事情,我可以确定,凌儿的身份,绝对不简单。”刘寒初面色凝重。
古雅又想起了那句话:我是你的妹妹……
凌铃铃,到底是谁?
古雅问道:“那将军,这些日子,你是否有凌儿的消息?”
刘寒初想起了那天晚上他在不知情的情况之下,于凌儿的身后斩了她一刀,第二天有人在燕羽湖边看到一大滩的血……一想到这里,刘寒初便有几分惊心。现在的凌儿,可以说是生死未卜,那一刀斩落下来,凌儿怎么能承受得住?
刘寒初道:“没有。”
京城这样大,找一个人并不是容易的事情,何况对于想凌铃铃这样有心机的人?
古雅不再说话。
刘寒初的脸色却一直沉重着,不得不承认,就算是凌儿身份不明,但他还是担心她。有时候他甚至怀疑,连日以来,他在办古维镛吩咐下来的事情外,还不断地四处寻找凌儿,不知是为了将凌儿找到查明她的身份,还是只是因为担心她?
这一点他自己都很茫然。
现在战事一起,他自然要随古维镛出征,这一边,第一次有了牵挂,凌儿……该怎么办?他心里已有一种很复杂的感情,既担心凌儿会伤害古府,也担心凌儿自己会受到伤害。
……………………………………………………………………………………
不日,古维镛就带着古桦领着大军出发了。
这一走,也不知道两人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战场上是无情的,舒月连日下来都是忧心忡忡的,但男儿家志在四方,建功立业向来是男儿的志向,舒月做为一个贤妻,自是不能表现得太伤感。
古维镛和古桦都走后,府里的爷们也只剩下古楠了。
这些日子以来,古楠一直因着陈英兰的事情郁郁寡欢,他是喜欢着陈英兰的,但是那宇文惜墨自见了陈英兰后,就对陈英兰一片痴情,虽然宇文惜墨向陈英兰提亲被拒绝,但宇文惜墨仍是锲而不舍地等待着陈英兰回心转意。古楠自知论相貌论才气都及不过陈英兰,这件事情到底激发了古楠的斗志。古楠再也没有去花天酒地了,而是主动去找刘寒初,让刘寒初教他习武,同时又延请了京城有名的儒士来教他习文。
看着古楠这般发愤,那周夫人心里也是高兴着的。
古桦常常会寄家书回来,现在古桦的家书,已成了舒月的企盼了。古雅有时与舒月在一起聊起古桦来时,看着舒月那提起古桦,就满脸的幸福与满足的模样,古雅心里总有一种莫名地失落感。
现在想到石城月的时候,古雅心里因起了心结,终是郁结于心。
石城月到底是不是她的表哥?
古维镛已离开古府了,古雅的病也已无碍了,现在的石城月基本不再到古府里来了。
毕竟石城月是男子,古维镛等人又不在家里,石城月因要避嫌,也没有理由再来古府。这一去,便是半个多月没有见到石城月。
老夫人和舒月有时提出先将古雅的婚事办了,毕竟古维镛离开之前也昌这样吩咐的,但古雅执意不肯,说是要等着古维镛回来主持。
这也算是古雅的孝心,老夫人虽觉得有些耽误古雅,但见古雅一片孝心,也就准了。
日子一静下来,古雅的心也就跟着静了下来。
许多事情重新理一理,古雅发现一个她曾经没有注意到的问题,那就是凌铃铃的行为,似乎与石城月有着某种微妙的关系……(未完待续。)
………………………………
第一百八十七章 最最
凌铃铃为什么要对古雅下毒?如果凌铃铃是想害古雅的话,以凌铃铃的医术,完全可以神鬼不知的杀了古雅,但凌铃铃并没有这样做,而是选择给古雅下毒。
这样的毒,于当初古雅给周夫人下的毒有相似之处,让人处于一种假病的状态,人会变虚弱,但并不会伤害到这个人的身体,只要停止用药,那么那个人的身份就会恢复。
也就是说凌铃铃只是想让古雅一病不起,而不是要古雅的性命。
然而为什么呢?
凌铃铃这样做的理由是什么?以前古雅想不明白,但现在仔细想一想,她的“病”所带来的直接后果是——没有嫁给石城月……
如果不是因为这场病,古雅早已做了一个多月的石夫人了。正因为这场病,古雅才没有嫁给石城月,这样想一想,古雅又起了个怀疑,难道凌铃铃不想让古雅嫁给石城月?
难道凌铃铃早已发现石城月的身份了?或者是凌铃铃知道了什么,她这样做,只是为了帮助古雅?
那个香囊古雅仍然留着,因为考虑到里面的香料会给古雅造成伤害,古雅将里面的白芷与蓉荃都取了出来,重新放了些香料,仍然将这香囊留在身上。
凌铃铃的意图是什么,凌铃铃混入古府的目的又是什么,这天晚上古雅一个人坐在桌边,看着手里的香囊。
还记得在洛林遇到刺客的时候,凌铃铃用自己的手给古雅挡下了那一箭,那时的凌铃铃眼里并没有丝毫的犹豫,几乎是本能的为古雅挡下了那箭。
她忽然想起了有天晚上,她到凌铃铃的房间,与她谈的那番话……
“你……真愿意做我的姐姐?我很贪玩,很会闯祸,而且会闯很多很多的祸,比祸水还祸水,就算这样,你也不介意吗?”
“就算你闯再多的祸,我也还当你是我妹妹,还是帮着你,照顾着你。你永远是我的好妹妹。”
“好吧。那我也可以当你是我姐姐。”
……
妹妹……她几乎忘记了,她的确向凌铃铃承诺过,就算凌铃铃闯再多的祸,她还是会当凌铃铃是她的妹妹,还是会好好照顾她。
在屋子里呆坐了一会儿,珍珍从屋外走了进来,看到从在桌子边发呆的古雅,便轻轻叹了口气。这两天发生的事情的确有些多,先是凌儿的背叛,再是石城月的身份,两个都是古雅珍视的人,想来古雅心里很不好受吧。
“夜深了,小姐,歇了吧。”珍珍走到古雅的身边,向那正看着手里的香囊发呆的古雅劝道。
古雅沉默了一会儿,看着这绣得粗糙可爱的香囊,心里又泛起了一丝温馨,虽然……虽然知道凌铃铃做了对不住她的事情,可是她仍然对这凌铃铃恨不起来。
我是你的妹妹……
凌铃铃,到底知道多少的事情?关于自己,关于石城月……
“小姐又在想那个凌铃铃?”珍珍瞥了一眼古雅手里的香囊,问道。
古雅点了点头,幽幽道:“我总觉得……只要找到凌铃铃,所有的事情都会清楚了。凌铃铃所知道事情,比我们多得多。”
珍珍回想着那个美丽灵动的女子,心里总有几分凉意,她道:“那凌铃铃行为太过于神秘,要找到她,只怕不简单。连刘寒初寻了半个多月,都没有找到凌铃铃,我们处于这样的深宅大院里,又怎么好去找她?”
古雅叹了口气,放下手里的香囊,起身走到窗边,伸出纤纤素手推开了那扇窗子,外面是漆黑一片,天上无星亦无月。廊外的灯笼被风吹得摇摇晃晃,带动了那片火光荡动不止。
庭院深深深几许。
古家更是重重围布,那凌铃铃竟然能从这里逃走。而且还受了这样重的伤,她再如何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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