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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淑女-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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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雅抬眼看着她。

    四目相对,过了好一会儿,石城月才意识到自己过于激动了,他别过头去不再看古雅,只淡淡地说道:“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了。古维镛与荣云这一战,已注定要失败了。”

    古雅心头一震,一种不好的预感缠上心头,她忍不住道:“你做了什么?”

    石城月也不回答古雅的这句话,只是说道:“一切都已安排好了,这段恩怨是该了结了。”

    古雅看着这样的生硬而淡漠的石城月,知道一切都已不法挽回了。

    大概石城月也看到了这一点,当初,他决定做这件事情的时候,就已想到这一切了,他也已做到了准备迎接这结果,只是一旦正真面对着古雅的时候,他才发现心里竟是这样的沉重。

    “既然这样,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古雅说着,便从那桌子边站起身来,不再看对面的石城月,转身便朝门外走去。

    从这一刻开始,他们的缘份就已尽了,或者他们,一开始就没有存在缘分,一切的一切,也只有利用与被利用而已。

    石城月沉默地坐在椅子上,看着那边朝着门边走去的古雅,看着那清婉的背影,他突然有种感觉,如果让她就这样走了,他们真的,可能什么都没有了。

    没有错,一开始,他的确是为了取得古维镛的信任而接近古雅,在阴谋上,他胜过了古维镛,古维镛一点一点地走进石城月的大圈套里。

    可是回头一看,在感情上……他却输给了古雅……

    那块白玉对蝶玉佩仍然静静地摆在桌面上,最重要的东西,要交给最重要的人,蝴蝶双宿飞,与君同结心……

    ……………………………………………………………

    一切都结束了。

    古雅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那阁楼里走出来的,脑子里一片空白,脚步浮虚,一切都是恍恍惚惚的,泪水就像是断了线的珠子般,接连不断地从眼里滚落下来。

    “小姐!小姐!”珍珍见那古雅流着泪水,失魂落魄的走出,吓得连忙上前去扶住古雅,担心地叫了起来。

    正在假山上摘竹叶玩的凌铃铃看着那面无表情,脸色极为难看的古雅,不觉笑了一笑,从假山上一跃而下,道:“师姐,这里可是章府,你被模样可被吓着晓秋啊……”

    珍珍向凌铃铃怒道:“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在那里说什么风凉话!你……”

    “我没事。”古雅轻轻地打断了珍珍的话,轻轻地说道,“回去吧。”

    这一整天古府都是恍恍惚惚的,她从章府里到古府后,就直接去了零星小筑,这一路走来,她所念所想,都只有三个字:结束了。

    她和石城月,就这样结束了……

    以前与石城月相处的日子,也都成了一场梦,梦醒后,她还是她,石城月也还是石城月,两个人之间,已经不可能再有交集了。

    珍珍日日都为着古雅担心着,想尽了法子劝解古雅,但是这种事情,劝解也是没有用的,只有当事人自己想通了才能过这个心坎。

    好在古雅在消沉了两日后,慢慢地,也想开了。

    这已不再是她与石城月两个人之间的事情了。石城月是古雅的表哥,她要报复古家,古雅必须做些什么,不能任这事情朝着这可悲的方向发展下去。

    珍珍也很担心,因为石城月说这次的战争,古维镛一定会败给荣云族,而刘寒初是随着古维镛一起出征的,珍珍担心刘寒初也会因这古家的恩怨遭到牵连。

    倒是凌铃铃,仍然是那欢欢乐乐地模样,好吃好睡好住着,不时去找小梅说说话,解解闷,养养花。凌铃铃的身份由“凌儿”变回“凌铃铃”后,她的性格里那爱玩的天性更重了几分,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仿佛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情都不会对她造成影响。

    她看着古雅那凝重着的脸时,凌铃铃笑说道:“师姐,反正古维镛待你也不好,石城月要报复古家,就让他报复去,我带你离开这古府,一走了之,去找师父,这岂不是更好?”

    这句话不是没有说动过古雅。

    深宅大院的世家小姐生活,并不是她所迷恋的,如果能离开这里,去找师父,就算陪着师父过一辈子,古雅也是愿意的。

    但是她不能这样一走了之。

    祖母真的老了,古维镛再如何说,也是她的爹爹,舒月对她的情谊亦是不薄,就算是当初的二哥古枫,亦视古雅为知己。这个家,已与古雅建立起割舍不下的亲情。在古家面临大劫的时候,古雅又怎么能忍心一走了之?

    关于石城月的事情,古雅一起都在找着机会告诉老夫人,如果老夫人知道古思绵和那箫原云还有一个孩子,她会怎样?但这个消息对老夫人而言,毕竟太重大了,古雅也不知道该如何向老夫人提起。

    半个月后,边塞有消息传来,骠骑大将军古维镛率的二十万去抵抗荣云入侵的人马,因深入敌人势力之里,遭到荣云大将喀斯兰的埋伏,二十万大军,全军覆没,古维镛等人更是生死未卜。

    皇上得知这一消息后又惊又怒又怕。没有想到中原二十万大军,竟然全军覆没,更可恶的是大将古维镛竟然也“生死未卜”!

    这个消息传入府里,宛如一道晴天霹雳响在古府所有人的头上,老夫人身子本就不好,如今得了这个消息,更是惊得病倒。舒月亦惊慌忧虑不已,整个府里人心惶惶,只怕爷们出了事情。

    古雅得知这一消息时,亦是且惊且惧,二十万大军,全军覆没,难道当真是石城月在这件事里面做了什么手脚?石城月竟然以军国大事,来报复古家?

    边关紧急军情传来,皇上忙聚了朝中大臣商议,荣云族来势汹汹,如今连古维镛都落败了,不知如何是好。

    在对荣云的态度上,朝中主要分为两派,主战派与主和派,古维镛便是主战派,而相府文都则是主和派。如今古维镛落败,文都,五殿下宇文欣等人都建议皇上与荣云议和,而宇文惜诵、陈家永则力主反战,那陈家永更是提出要亲自上战场,去帮助古维镛。

    皇上也一时拿不定注意,毕竟荣云的势力不可小觑,古维镛落败,朝中还有谁可替古维镛出战?可让他堂堂中原上国,主动与边塞异族议和,却有损大国尊严。皇上最宠爱的妃子兰宜娟亦软语相劝,让皇上放弃与荣云战争,与荣云友好相处……

    正当皇上拿不定注意之时,边关又有军情送来。

    一个意想不到的军情变化,让皇上议和之心动摇了……(未完待续。)
………………………………

第一百九十五章 大将

    边关的消息。

    喀斯兰打败了古维镛后,带领着荣云军队长驱直入,威镇中原。

    然而喀斯兰军队攻到中原泉阳时,却被泉阳一个守城的将军水木所拦截,原来这水将军原本云南人,那时西南夷族侵拢边境,西南的将军没有竟然连连败退,直到后来这水木入伍,水木极具军事才能,又勇猛无比,深得地方官的重视,连破夷兵,皇上得知有这样个人物后,大喜,将水木提拔为大将,水木亦不负重托,在一次战争里,彻底打败夷族,夷族的人也佩服水木的神勇,也心服口服地向中原称臣。

    皇上龙颜大悦,大赏了那水木将军,又将水木将军派到泉阳守城。

    这一次荣云来势汹汹,攻入泉阳时,木水固守城池,纵荣云兵多将广,但在水木将军更是骁勇无比,荣云的军队到了泉阳,竟然没有半分奈何。

    连那荣云第一将军喀斯兰,都对那水木将军佩服不已。

    早已听说中原人才济济,见了那水木将军,喀斯兰也由衷地佩服这样的人物。

    皇上也只是当泉阳交给水木,并没有想到水木如此了得,正在水木镇守泉阳,荣云族虽来势汹汹,却是半点奈何不了水木。荣云与中原的战势也改变了。

    得到如此神勇的大将,皇上自是高兴不已,若水木当真如此神勇,皇上也准备提拔木水为大将军,拔四十万精兵与他,击退荣云,令人荣云不敢再犯中原丝毫。

    这是皇上的意思,但朝中以五殿下与宰相文都为首的主和派力谏,皇上也觉得此事要细细思想一番。下了朝后,皇上为着这荣云的战事烦心不已,不知不觉就移步去了宛静宫。

    那兰宜娟入宫后,皇上对她极为宠爱,亲自打点人与她收拾了宛静宫,可见皇上对她宠爱非同一般。这宛静宫打点得甚是静雅,外面种植着迎春、藤萝、紫芸、青芷、藿香等各种奇花异草,一入院里,便有一股幽幽的花香扑面而来。

    才有宫人报了皇上来了,只见那兰宜娟就从屋子里迎了出来,此时的兰宜娟着了一件青缎掐花对襟外裳,拦腰系着鹅黄绣花绸带,下着绿底五色锦盘金彩绣绫裙。头发梳成如意髻,斜带着一只缀着一支云脚珍珠卷须簪,乌黑的头发上贴着翠色花钿。较着宫里其他的人打扮,这兰宜娟算是素静了些,不过皇上就觉得兰宜娟简单装扮。

    兰宜娟将皇上迎入屋子里,命丫头们上了茶,觑着皇上脸色,便柔声问道:“皇上可是有什么烦心事?”

    皇上叹了口气,道:“还不是为了荣云的事情!古维镛三番四次说要出战,如今让他带大军去了,他倒好,二十万大军,居然全军覆没!叫朕颜面何存?边关有报,说泉阳有个神勇无匹的将军水木,守住了泉阳城,荣云的喀斯兰都哪他没有办法。朕欲提拔水木,与他四十万精兵,击退荣云。但欣儿与文都主张议和,我也一时拿不下主意。”

    兰宜娟站在皇上的身边,温言道:“水木将军?可是那摆平了西南夷族的那位神勇将军?”

    “正是此人。”皇上说着,又不觉抬头看了一看兰宜娟,忽然问道,“宜娟,你如何看待此事?”

    兰宜娟道:“臣妾只是一个妇道人家,军国大事,臣妾不敢妄言。”

    皇上摆了摆手,道:“不妨,你只须说说你的看法。”

    兰宜娟沉默一会儿,方道:“臣妾以为,但荣云此次有备而来,臣妾早就听闻荣云族文有沙沙郡尔,武有喀斯兰,如今的荣云势强,在此事与荣云为敌,只怕不妥。国泰则民安,战争最耗国力,何况连古大将军都败在了荣云大将喀斯兰的手里,水木将军虽神勇机智,但到底年轻了些。交战一事,还有待计议。”

    兰宜娟说这一番话的时候,神态很是静婉柔雅,只有一种清丽脱尘之气,皇上只是看着兰宜娟,看着看着,竟听得痴了。待兰宜娟说完这番话的时候,皇上也缓缓回过神来,他忽然将兰宜娟拉到他的面前,兰宜娟顺势乖巧地在她身边坐下。

    “你也不同意与朕与荣云交战,是不是?”皇上突然这样问兰宜娟,深邃的眼里,似有异样的痴往渐渐弥漫。

    兰宜娟怔了一怔,对上皇上这样的眼神,她总觉得有些心惊。

    已经不是第一次了,皇上已经不是第一次用这样的眼神看她了,那天她入宫里,在后花园偶然遇到皇上的时候,他就用这样痴往的眼神看着她,仿佛将她看到了灵魂的深处,那里寄存着无限的痴念。

    仿佛在他的眼睛里,还隐藏着另一个影子。虽然皇上对她宠爱有加,但她总觉得,他对她的爱里,含着另一种不属于她的感情……

    “臣妾只是妇人之见,望皇上切莫见笑。”兰宜娟低垂下头,眼神变得温柔,缓缓地说道,“许是臣妾因肚子里的孩子,心肠也变软了,不忍心看到战事扰民。”

    皇上一愣,随即反应过来,惊喜站起身来,拉过兰宜娟的手,喜道:“宜娟……你……你怀上了?”

    兰宜娟点点头。

    皇上激动之下,忍不住将兰宜娟拥入怀里,温柔地看着怀里的人,道:“你说得对,两国交战,苦的是百姓,朕会将议和之事交与欣儿处理……”

    ………………………………

    泉阳城外,荣云的驻扎的军帐内,一个魁梧健壮的男子坐在帐里的一张木桌前,这男子大概四十岁左右,身披战袍铠甲,神态威严,目光正落在桌面上的那封信上。

    他正是这荣云第一大将喀斯兰将军。

    正在这时,外面的帐帘一掀,一个白色锦衣的男子从帐外进来,这男子也不过三十来岁,步态平稳,面容清俊绝世,一双眼睛永远都是那份沉静与睿智,神态也从是那份清淡高远。

    “你来得正好。”喀斯兰将军看到那走来的白色锦衣男子,便拿起桌面上的那封信起身,走到那锦衣男子身前,欲将那封信递给那锦衣男子,道,“你看看这个。”

    这白衣男子只是向喀斯兰将手一摆,示意他不必给他看信了,白衣男子只说了一句:“我已知道了。中原必是派人来议和了。”

    喀斯兰佩服地看着这白衣男子,道:“相君料事如神,相君意下如何?”

    白衣男子走到一张虎皮铺垫上跪坐下来,喀斯兰亦走回刚才的位置,跪坐下来。那白衣男子也不直接回答喀斯兰的话,而是问道:“中原主动议和,将军如何看待?”

    喀斯兰眉头一皱,道:“我等为这次进攻中原,做了不少准备,就这样议和,不瞒将军,我并不十分情愿。如今古维镛的大军也被我们破了,如果我们不趁此进军,只怕会错失良机。”

    白衣男子拿起桌面上的马奶酒,自己为自己缓缓地斟了一碗,从他那清朗而疏淡的目光里,并看不出他的心思,他道:“将军所言固然在理,然则,泉阳久攻不下,将军有何良策?”

    一提起泉阳,喀斯兰脸色便有些沉重,眉头也不觉紧紧地蹙在了一起。这半个多月来,喀斯兰用了各种方式攻城,却没有任何办法。那水木将军,竟然如此难缠。

    白衣男子饮下了碗里的马奶酒,方道:“水木仍一代将才,中原有水木,荣云便没有办法攻入中原。若中原皇帝重用水木与荣云交战,荣云危矣。现今中原主和,也是荣云收势的机会。”

    喀斯兰道:“相君的意思是,答应下来?”

    白衣男子点头,道:“可带使者去见可汗议定。”

    喀斯兰犹豫了一下,他知道白衣男子所言并不是没有道理的,那水木将军的才能,喀斯兰也见识到了,那人虽然年轻,但正如白衣男子所言,水木在的一日,喀斯兰只有五层的把握能战胜他。

    何况这白衣男子计谋极深,他既然如此说了,必然是他的道理。但那位水木将军,若有机会,他当真想和水木好好较量一番,古来英雄出少年,那水木也是个可畏可敬的后生,他倒有几分赏识那水木。

    这样想着,喀斯兰忽又想起了什么,向那白衣男子问道:“相君,你认为那古维镛是不是还活着?”

    白衣男子放下了手里的碗,淡淡地说道:“他没有那么容易死。”……

    ……………………………………………

    老夫人已病了数日了,她日日为古维镛担心着,只希望有好消息传来。古雅时时在老夫人身边劝解,衣不解带地照顾着老夫人,倒底让老夫人的心略略放宽了些。

    以往府里的人若是得了什么病,都是请刘大夫来看的,经过后来周夫人、古雅等人的事情后,众人都觉得石城月的医术远远胜过刘大夫,舒月便有意请石城月过来给老夫人瞧一瞧。

    那日舒月在老夫人身边提起让石城月过来时,老夫人想起石城月,便有些惘然,停了半晌,方说道:“我也好长一段时间没有看到那孩子了,让他过来,也好。”(未完待续。)
………………………………

第一百九十六章 隐瞒

    舒月在说这话时,古雅也在她们的身边,她只是垂着头不作声,仿佛是想说些什么,却终是什么都说不出来。

    这件事情,老夫人迟早会知道的,既然已经到了这一步了,什么也都不必隐瞒了,该让石城月过来了。

    到了次日,舒月已安排了人去请石城月,过了正午不久,石城月被管家古春请入了府里。

    这时怡养苑里只有舒月与古雅在陪伴着老夫人,下人报说石城月来了后,古雅的心骤然一跳,辛酸苦楚,也都在那一刻涌上了心头,可又怕舒月发现什么,古雅只得强忍着心里的感觉,装得与平时无异,依然温柔静雅。

    不久后,石城月被下面的丫头秋蝉领了进来,古雅抬目看去,那正从外面走入的石城月也恰好抬起头往这边看来,两人的目光一遇,古雅的心颤了一颤,不觉移开了目光,不去看那石城月。

    石城月见古雅转移了视线,他也转头不再去看古雅,随着丫头秋蝉走到老夫人的床边。老夫人让古雅将她扶坐起身来,古雅拿过一个引枕,让老夫人倚着引枕坐在床上,石城月给老夫人把了脉,只是说让老夫人放宽心,又给老夫人开了几付药。

    老夫人的目光一直落在石城月的脸上,那苍白而憔悴的眼里微微有动容之色。在石城月给老夫人写下了方子,舒月准备送石城月出去之时,那老夫人突然说道:“等一等。”

    正准备离开的石城月顿住了身子,转身微带疑惑地问道:“老夫人还有什么吩咐吗?”

    老夫人突然又转头对舒月、古雅以及秋蝉等人说道,“你们且去外面等着,我有几句话想问一问石公子。”

    古雅心头一紧,那石城月脸色亦微微一沉,舒月和秋蝉都是一脸的茫然,老夫人有话要单独对石城月说?却是为何?

    古雅心里知道石城月的身份,当下紧张起来,莫非老夫人看出了石城月的身份?虽然担心,却不得不与舒月、秋蝉离开了这屋子,走到外间,随手关了门。

    “祖母为何单单将石公子留下来?”走到的厅堂里后,舒月在一张铺着秋香色褥垫的椅上坐下,微带着疑惑地问着古雅。

    古雅心里七上八下的,虽说转念一想,这件事情迟早都会被老夫人知道的,但毕竟老夫人年纪大了,且现在又病着,古雅担心老夫人会受到刺激。

    “雅儿?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有心事?”舒月见古雅皱着眉不语,担心之余,忍不住问道。

    古雅缓过神来,看了看那正担心地看着自己的舒月,她也不多说些什么,只道:“此事说来话长,大嫂嫂,待闲下来时,我再慢慢告诉你。”

    舒月见古雅脸色凝重,心里虽疑,却也不多问。这些日子舒月的烦恼也不少,古维镛出事,古桦也不知道怎么样了,好不容易与古桦团聚,这会儿却出了这样的事情,她在家里日日担心着,只求古维镛古桦平安归来。

    古雅一颗心全不在这里,目光不时的往那内屋的帘子瞥去,心里已乱成了一团,也不知道老夫人与石城月在屋子里说些什么话。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去了,古雅第一次觉得这时间竟是这样地难熬,秋蝉按着古雅平时的饮茶习惯给古雅上了茶。

    舒月有一搭没一搭地与古雅说着话,古雅虽然都应了,可是总有些心不在焉。

    在连喝了三盅茶后,石城月终于从内屋里出来了。

    看着那大红撒花帘子被揭起的时候,古雅几乎是本能地从椅子上一坐而起,目光紧紧地投在从掀帘而出的石城月脸上,石城月表情凝重,目光也微微涣散,仿佛是含着不尽的心事郁结于心头,许是感受到了古雅的目光,他也水觉抬起头来,正好对上了古雅询问而紧张的目光,石城月淡淡一笑,那个笑容极浅淡疏离,带着些忧苦悲伤,看得古雅的心“咚”地一跳。

    舒月也从椅上起身,走到石城月身前,道:“不知适祖母与公子说了些什么?”

    石城月这才将目光从古雅脸上收回,看了舒月一眼,只是说了句“没什么”,便不再理会舒月,自顾自地往外面走去。

    看到这样的石城月,古雅的心就一直在沉着,那舒月也发觉了石城月的不对劲,转头见古雅亦是沉重而担心的神色,便会了意,对古雅说道:“雅儿,我先去瞧瞧祖母,你去送送石公子吧。”

    古雅看了眼舒月温和的脸,便点了点头,送着石城月走出了怡养苑。这时刚过正午,园子里的阳光正烈,左右也没有什么人走动着。石城月走在左边,古雅跟在他的右后方,有风从园子里拂来,带着一阵阵清幽的香花扑过。

    “祖母与你说了什么?”左右无人,古雅终于忍不住停下了步子,对着前方的石城月问道。

    石城月也停住了脚步,回过头来看着古雅清丽柔雅的面容,道:“她知道了。”

    古雅心头一震,知道?老夫人知道了?知道石城月的身世?知道所有的一切?古雅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边,不敢相信地问着石城月:“是祖母自己猜到的,还是你告诉祖母的?”

    石城月点头,眼神有些恍惚,看着处去那一排茂盛的玉兰花树上亭亭的白色玉兰花,道:“她原本有些怀疑,但并不确定,亲自问了我,我将所有的一切都告诉她了,关于母亲,关于父亲,关于我自己。”

    古雅的眼睛微微一酸,这一次古雅忍着没有让自己的泪水落隔断,她只是很平静很平静地说了一句:“雅儿就只送到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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