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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上帝-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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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碟的那组照片由赵宇和陈静共同研究,由于孟照国多次近距离目击飞碟,各方面的数据都十分到位。
我又成了多余的。
好吧,好吧,你们慢慢研究,我出去散散步。
清冷的寒风吹在五常市的大街上,周围是稀稀落落的行人,我从宾馆懒散的逛到某个公园,又从公园走到某个广场,而后原路返回。
这一趟不算远,没想到用掉了几个小时。
再度回到宾馆,他们三人的研究暂且告一段落,林博士由于还有事情,片刻前已经走了。
“怎么样?”我询问道。
“有收获,但同时也引出了更多的疑问。”赵宇说。
“很正常,地外文明既然能来到地球,那就证明科技程度比我们高出不少。”我摊了摊手:“说说你们的发现吧!别整那些专业术语,我是门外汉,说简单点。”
“首先是这艘蝌蚪状的银色飞船。”赵宇指着桌子上一大堆照片,叹了口气,无奈的说道:“根据目前我们人类所掌握的科技,任何已知的技术都无法让这艘飞船飞起来,它完全违反了空气动力学、飞行力学、流体力学……最郁闷的是,我们研究了半天,居然找不到它的引擎在哪。”
尽管做好了心理准备,我依然异常吃惊。
简单地说,这艘飞船就是动力不明、燃料不明、材质不明、n多不明。
“那个外星人呢?”我又问道。
“关于那个不明生物的资料更少,所以林博士也没什么突破性进展,但是依然有一些惊人的发现。”陈静说道:“从不明生物的整体结构来看,林博士大胆推测,当然这只是个推测,这个外星人像是直立起来的爬行动物,又像是两栖动物。”
“居然不是哺乳动物!”我异常兴奋:“这么说,这项发现几乎肯定可以写入教科书,爬行动物和两栖动物也能进化出智慧生命?”
“这只是林博士的推测而已。”陈静白了我一眼,就像在看一个门外汉:“科学讲究的是证据,实践出真理。”
线索似乎就到此为止了。
短暂的兴奋过后,我们陷入了一种长期的沮丧中。
凤凰山事件、孟照国事件,几经波折,苦苦追寻,当我们以为来到了真理的大门前,即将轰动整个世界的时候,推开门一看,才发现眼前出现的是另一个迷宫。
那艘蝌蚪状飞船、那个神秘的亮银色外星人,除了隐藏在孟照国记忆深处,似乎就从未在地球上出现过。
一个偶然的机会,事情又出现了转机。
这一天,赵宇准备去一趟林博士的研究所,我陪他一起去。
半路上,他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拿起来接了几声:“什么?你说的是真的?好,我们马上回来!”
“怎么回事?”我询问道。
“陈静发现了新的线索!”赵宇一个急刹车,汽车原地急转弯,我们火速返回。
回到宾馆,陈静正在笔记本电脑前浏览网页,回头对我们笑道:“你们绝对想不到我发现了什么。”
这是五常市当地政府建立的一个网站。
此刻网页头条赫然显示着:
近日,北京故宫博物馆有一批艺术珍品来我市展出,其中就包括中国十大名画《百骏图》和《千里江山图》,展览为期三天,目前已圆满结束。
将网页一页页翻下去。
然后我们就看到一幅与众不同的画。
尽管没有《百骏图》《千里江山图》这么出名,在所有藏品中也显得毫不起眼,这幅画依然在第一时间引起了我们的浓厚兴趣。
画的正中央是一艘飞船,从天而降,亮如烈日。
下方,古代的人们要么万分惊恐的躲在屋子里、要么跪下顶礼膜拜、要么彻底惊呆了。
最重要的是,画面中的这艘飞船,与孟照国事件中的蝌蚪状ufo几乎一模一样!
再看网页上对此画的简介:约成画于明朝中期,作者不详,现藏于北京故宫博物馆,堪称被埋没的千古奇画。
我和赵宇、陈静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说道:“难道这艘飞船……在几百年前的大明朝时期就曾经光顾过地球?!”
这个消息足够振奋人心。
如果不是陈静偶尔看到这幅画,恐怕我们再也查不出任何线索。
而眼下他俩又出现了争论。
赵宇:“我觉得应该鉴定这幅画的作者是谁,作者肯定是目睹了这一幕,才能画出这样的作品,要不然古代人怎么可能知道飞碟?只要查到了作者,再查他的生平,肯定能查到什么蛛丝马迹!”
陈静冷笑:“你想的倒是容易,关键怎么鉴定?这幅画完全就是个三无产品,没有盖章、没有题跋、也没有落款,放在故宫博物馆这么多年都找不出作者,你以为靠你就可以?要我说,我们应该从科学的角度入手,用仪器测定这幅画的完成年代,然后推算出这艘飞船究竟在明朝哪一年来过地球!”
“不是我打击你,你的方法也根本行不通。”赵宇冷哼道:“现有的年代测定法,根本无法测量一个几百年前的文物,反而时间越久远的东西测的越精准。你打算用什么方法去测这幅画?c-14测量法?同位素测年法?还是热释光测年法?抱歉,这些方法最少也是测量几万年前的远古文物!”
两人越吵越厉害,几乎争红了脸。
“够了!吵什么吵!”我大吼道:“这幅画现在在国家手里,你们谁都没办法拿到手头上研究!眼下最关键的问题是,怎么把这幅画给抢过来!”
他俩齐刷刷的看向我,就仿佛我现在变成了外星人。
“你疯了?打算从国家手里抢文物?”赵宇震惊的说。
陈静也有些反应不过来:“我们是科学家,不是文物窃贼!”
我露出一个坏笑,正色道:“有时候,为了伟大的科学事业,为了真理,科学家也要偶尔扮演一下劫匪和歹徒的角色。”
………………………………
20 一幅画引发的血案(二)
无边无际的旷野。
一条孤零零的宽阔公路。
两旁是蔓延到地平线尽头处的麦田。
我站在公路中央,赵宇和陈静站在我左右。
这次我们三人的脸庞都变成了变相怪杰的模样。
“都准备好没有?”我看了他俩一眼,说道:“他们快来了。”
“一切准备就绪。”赵宇尽量平静的说道,双手有些发抖。
陈静反而显得有些不同,用一种近乎狂热的眼神望着我,好像我是一块烤熟的猪肉,说:“我感觉我从一开始就弄错了目标,比起虚无缥缈的外星人,你似乎更加值得研究,不但比所有我见过的异能者都强大,还能把自身的能力分给其他人……”
他俩说的没错。
为了把科学家变成劫匪,这次我将一部分能力暂时分给了他们。
而装满文物和艺术珍品的护送车队,正在沿着这条路开往北京的方向。
那幅画就在其中。
“抱歉,我不是小白鼠,地球上任何人都抓不住我。”我讪笑了一下,极目看向公路尽头:“他们来了。”
几个小黑点,在公路尽头若隐若现。
片刻后,护送车队已经到了近前。
望着眼前的阵仗,赵宇和陈静忍不住吞了口口水,几乎惊呆了。
两辆坦克开道、两辆警车殿后,两边是两排各十辆巡逻摩托车,天空中还有三架武装直升机,地面天空几乎形成了一个大包围。
只为了――护送中间那三辆漆黑如墨的装甲押送车。
所有文物都在那三辆押送车里。
这也难怪,这批文物的估价至少在千亿以上,这样的场面不算什么。
也许这三辆押送车才是最危险的,里面除了各种文物外,可能还有全副武装的特警战士。
“什么人?”护送车队里,有人拿着大喇叭朝我们喊道。
赵宇和陈静立马吓破了胆,想要临阵脱逃。
“别忘了我给你们的能力,现在你们是无敌的。”我给他们加油,“准备――行动!”
嗖嗖嗖!
我们三人一个瞬移,从原地消失。
就像是电影里的场面,车队的指挥官还没反应过来,凭空消失后,我和赵宇、陈静三人,分别又出现在三辆押送车内。
几名特警正在押送车内持枪待命,见到我突然出现,先是愣了楞,旋即一个个反应过来,掏出电击棍向我打过来。
步枪是透过车身上的孔眼对外扫射的,对内只会损毁文物。
用电击棍纯属无奈之举。
不过用什么结果都一样,我一个瞬身再度消失,所有人都扑了个空。
“见鬼!”有人吼道:“这家伙究竟是什么!异能者吗?还是变种人!”
“不好意思,你猜错了。”
我再度出现在车厢里,伸出手,指尖凝聚出一个光球,而后迅速爆炸,一股迷你型的震荡波扩散开去,当然没什么破坏力,它的功效只有一个――
扑通!扑通!扑通!
所有人都倒了下去,呼呼大睡。
我开始迅速翻看车厢里的文物,很快找到了中国十大古代名画之一的《百骏图》,但很遗憾,没有那副飞碟古画。
护送车队已经乱成一团,外面的人听到了押送车内部发生的状况。
有人一把拉开押送车的后门。
十来个士兵拿着冲锋枪指着我。
“投降。”我高举双手,而后笑道:“那是不可能的。”
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我再度诡异的消失,一个瞬移出现在百米高空。
三架武装直升机就在我脚下。
第一辆押送车没有飞碟古画,那就只能等待赵宇和陈静的好消息。
他俩在第二辆、第三辆装甲押送车内。
我透过厚厚的车厢防弹钢板望进去,场面似乎十分混乱。
毕竟他俩都是普通人,今天又是第一次得到异能,肯定非常不习惯。
第二辆押送车内,几个特警围住了赵宇,拳打脚踢、电击棍、警棍、小刀……如同雨点般落在他身上,当然效果就像是给他饶痒痒,简直不亦乐乎。突然赵宇大吼一声,所有特警都撞击在防弹车厢上,晕了过去。
第三辆押送车内,现场更加混乱,陈静毕竟是个女孩子,哪里知道怎么解决敌人,她不断的玩着瞬移的把戏,在整个长长的车厢里闪来闪去,所有特警的近身攻击都几乎落空。但是这也不是办法,突然她爆发出了女汉子的一面,挥拳猛击车厢地面,所有人都被反震的跳了起来,而后软绵绵的倒了下去。
这两人开始迅速翻看文物。
外面的人也已经到了他们的装甲押送车后方,准备打开后门。
我皱起眉头,不行,必须给他们争取时间。
一个瞬移,我出现在车队不远处的麦田里。
“嗨!你们的敌人是我!我是专门来抢劫的!”我朝他们大吼,又在身边凝聚出一个近乎透明的防护罩。
轰隆!
回应我的是两辆坦克的一轮炮击。
麦田里被炸出一个十来米方圆的大坑,附近的麦子都被烧焦了,冒着滚滚浓烟。
浓烟散去,我依然纹丝不动的站在那。
士兵们早已顾不得第二、第三辆押送车,向我包围了过来。
半空中的三架直升机也飞了过来,呈现出一个三角形,将我围在中间。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这不是士兵们的微冲、03式自动步枪发出的声音。
而是武装直升机挂载的30mm口径的巨型机枪在向我发泄怒火,客观的说,如此大口径的子弹,洞穿钢板几乎不费吹灰之力。
但这绝不是结束,只是个开始。
飞行员像是着了魔一样,武装直升机上的火箭发射器也开始蠢蠢欲动,三架直升机,十多枚火箭弹朝我飞了下来。
轰轰轰轰轰!
还不够,远远不够。
士兵们也开始红了眼,突突突的朝我一个劲的猛开枪,没枪的扔手雷,没手雷的扛来了火箭筒……
一轮攻击过后。
地面上十米方圆的大坑,又扩大了一半,深度也骤然增加,就像是个埋在土里的半球形。
滚滚浓烟散去后,再度露出我的身影。
我双手背负,嘴角冷笑道:“还不够,毫发无损。”
所有人震惊。
“这家伙究竟是人是鬼?”车队指挥官在远处观望着,突然拿起通讯仪吼道:“我们受到了不明人士的打击,再次申明,有人想要抢夺国家文物,呼叫支援!”
似乎知道任何攻击都没有用,这些人不再贸然进攻,而是仅仅把我围在包围圈中。
这样反而更好,我抬头望向那两辆装甲押送车内部。
赵宇已经把文物翻了个底朝天,没有发现飞碟古画,一个瞬移来到我身边。
陈静还在第三辆押送车内奋斗。
嗡嗡嗡……
一阵若有若无的音爆声从远天传来。
三个黑点在远方迅速放大。
“这是……”极目眺望,赵宇露出凝重的神色,那三架战斗机离我们越来越近,旋即他脸色大变:“这是传说中的歼-18!没想到它真的存在!我们完了!”
目前中**方透露的歼系列战斗机,最高型号是歼-31。
而歼-18,虽然型号比歼-31低,实际情况是各类设备更加完善和强大,并且它是歼系列中唯一可以垂直起降的战斗机。
当然歼-18一直存在于民间传闻中,连它的存在都扑朔迷离。
眼下却真的出现了!
我皱起眉头。
别说歼-18,哪怕歼-100也对我构不成威胁,战斗机再强大,也只不过是个战斗机。
但它上面搭载的武器,却让我有种心烦意乱的感觉。
似乎……
这三架战斗机上,部署了三枚微型核弹头。
“陈静,抓紧时间!”我连忙意念传音给第三辆押送车内的陈静:“这里不能再待下去了!”
“我知道!”陈静还在一大堆文物中抓紧翻看。
三架歼-18即将进入攻击范围。
“来不及了,快走!”我一把拽住赵宇,一个瞬移,两人来到陈静所在的车厢内。
“终于找到了!”陈静从翻的乱哄哄的文物堆中,抽出一幅泛黄的卷画,正是那幅飞碟古画。
“走!”我一把拉住他们俩,再度施展瞬移,三人已经出现在十几公里外的麦田中。
而头顶不远处,三架歼-18战斗机其中一架,正好射出一枚导弹,向我们极速飞来。
“准备好深呼吸!这次瞬移的距离,绝对不会太短!”我大吼。
下一秒――
轰!
一声巨响,震慑天地。
滚滚浓烟,升腾而起,凝聚成一朵巨大的蘑菇云。
以我们方才站立的位置为中心,一股冲击波猛烈的扩散开来,沿途所有的麦苗、树木、杂草,全都被瞬间燃烧汽化成了虚无,土地一片焦黑,靠近中心点的位置,温度高达千万摄氏度。
冲击波还在继续扩散,几公里外的杂草、麦田、树木,全都呈放射性向四面扑倒。
连同押送车队附近的所有士兵,耳膜都被震的失聪流血,一个个彻底被震翻在地。
如果从万米高空中望下去。
核弹落点一公里直径内,什么都没剩下。
十公里直径内,农作物遭到了不同程度的破坏。
即使远在五十公里外,一些村庄、农户的房屋玻璃也被当场震碎,家畜鸡飞狗跳、乱成一团。
而这,还只是一枚微型核弹头的破坏力。
当天晚上,我们回到五常市宾馆。
整个东北地区都已经炸开了锅,打开电视、收音机、电脑,所有头条新闻,都在报道这次不同寻常的爆炸。
大街小巷、各种地方、只要有人的地方,全都在议论这起事故。
而军方的解释居然是――
天然气管道意外爆炸。
“妈的,**,you!”赵宇看着电视直播,简直快要骂娘了:“又是该死的愚民政策!天朝你能不能带点节操?我们都快丢了性命,结果这次核弹居然被说成是天然气爆炸!而且所有媒体都一致同意,可悲的民众还相信了!”
“你省省吧。”陈静白了他一眼:“这也是为了避免引起恐慌,要是真相大白老百姓还不乱套了?反正我们这次行动还算成功,画总算到手了。”
飞碟古画,没有题跋、落款、盖章,作者不明,局部泛黄,透着一丝神秘,就躺在桌面上。
我、陈静、赵宇三人,齐刷刷的向古画看了过去。
孟照国事件、古画中记载的明朝飞碟,究竟有没有什么必然的联系?
………………………………
21 一幅画引发的血案(三)
古画到手,赵宇和陈静着手研究起来。
我没想到,除了科学,他俩居然还懂艺术。
半小时后,他们得出的结论让我大吃一惊。
“什么?你说这幅画是赝品?”我原本坐在沙发里抽着烟,此刻几乎快跳起来:“你说我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抢到的这幅画,居然是个赝品?”
“是的。”两人十分干脆的回答。
“那为什么故宫博物馆没发现?还拿来到处展出?”我不解。
“我觉得……”陈静大胆推测道:“这幅画也不能算是赝品,应该说这是个惊世大骗局,有人调查了孟照国事件后故意创作的这幅画,目的应该是为了出名或者骗钱,然后不知什么原因又流入了故宫博物馆。”
“不,我觉得没这么简单,现代人谁会画这么一幅画?而且故宫博物院的鉴定员也不是瞎子。”赵宇反问道:“假如你是这个骗局的主谋,你大可以搞一些名家名画的仿作去骗钱,这样可信度不是更高一点?所以最有可能的情况是,由于这幅画太特殊了,即使有真迹也很难完璧归赵,所以故宫博物馆明知道这幅是仿作,也继续展出。”
“这么说是有点道理。”我点头。
“所以现在要做的就是找出真迹。”赵宇说道。
“全中国这么大,找一幅画谈何容易?”陈静反问:“而且没准真迹根本不在国内,已经流入国外也说不定。”
“如果是那些出名的画,全中国类似的仿作千千万万,想找到真迹的确难如登天。”我说道:“但这幅画不一样,它太特殊了,还不怎么出名,肯定没什么仿作,我相信动用我的能力,很快就能有结果。”
于是接下来几天,我开始在全中国范围内搜索类似的飞碟古画。
很遗憾,每天都是失望。
“所有可能的地方都找过了,没有类似的画。”五天后,我失望透顶的说。
“会不会在国外?”赵宇依然不死心。
“那工程量就大了,在全世界范围内搜索一幅画,真的相当于大海捞针……”我皱起眉头。
“为了伟大的科学事业和永恒的真理,什么牺牲都是值得的!”他俩振奋人心的对我说。
一个月过去。
每天我都闭着眼做同样的事情。
“终于……”我睁开眼,几乎用颤抖的声音在房间里大吼道:“找到了!”
“你找到真迹了?”陈静正在吃着肯德基全家桶上网,转过头来问我。
“在什么地方?”赵宇也放下手中正在看的最新一期《自然》杂志。
“在法国,某位私人收藏家手里!”
话音未落,我已经原地消失。
巴黎。
塞纳河畔风光依旧,《蒙娜丽莎》正躺在卢浮宫内对游客微笑,凯旋门仿佛还在歌颂拿破仑曾经的功绩,埃菲尔铁塔高耸云端,仰望整座艺术之都。
近郊,一栋复古风格的别墅内。
约翰,这位一百多岁的老收藏家,此刻正躺在大厅里的椅子上,身旁是一杯冒着热气的咖啡,手中是一份今天刚发行的《世界报》。
尽管到了这个年纪,他的身体依然没什么大问题,平时走路也不用拐杖,除了――
困扰他半辈子的咳嗽病。
“咳咳咳……”长满老年斑的苍白大手捂住嘴,约翰又止不住的剧烈咳嗽起来。
这时我正好走进大厅里。
飞碟古画,就静静的挂在墙壁上某个显眼的位置。
我指了指这幅画,又指了指我自己。
“我就知道,你们中国人迟早会来。”约翰居然会讲一口流利的中文:“年轻人,在你取走这幅画之前,能否先听我讲一个故事?”
我找了张椅子坐下:“你说。”
老约翰开始讲述:“这个故事是这样的,大约在150多年前,我的爷爷参加了一场战争,共同参加的还有大英帝国的军队,两个国家组成的军队远赴东亚,来到当时的中国,在一个名叫圆明园的地方烧杀抢掠,大火烧了三天三夜,而这幅画,就是当年我爷爷从那里带回来的……”
我震惊。
大家熟知的八国联军侵占圆明园,实际上是1900年的事故。
而对圆明园的第一次洗掠,早在1860年就发生了。
没想到这幅画还有这么多的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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