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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妻威武,绔少不服来战-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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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羽看着她垂下眼帘时,卷翘如蝶翼般的睫毛随着她的慌乱轻颤,低沉如大提琴般优雅的声音,蛊惑似的问道:“喜欢上我了,嗯?”
郑沫心尖一抖,顿时面如朝霞般红艳,呼吸都乱了节奏,颤声道:“。。。。。。哪有,没有。”然后作势就要绕过白羽,逃离他。
刚要与他擦身而过,突然手臂一紧,随即拿着信纸的手就暴露在了白羽面前。
只见他唇角勾起好看的弧度,另一只手很随意的把信纸从她手中抽走,举过头顶。
郑沫一急,顾不得被他钳制的手,伸出受伤的左手就踮起脚尖去抢信纸。
白羽身形稳稳地站在原地,高举信纸,好以整假的看着面前急的满头香汗,上窜下跳的郑沫。
身高的差距实在是太伤人了,郑沫怎么努力都没用,连人家的手都碰不到,更何况是夹在指尖的信纸,而白羽却一直很恣意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看着她的窘迫。
郑沫放弃了,咬着唇,仰头看着白羽俊美的面容,和他平静无波的淡淡笑意。
不禁鼻头一酸,瞬间委屈的眼泪就滑出了眼眶,这倒是让白羽一愣,高举的手也缓缓地落了下来。
郑沫泪眼婆娑的抬头看着他,“对,我就是喜欢上你了,这回你满意了吧。”
白羽的心突然漏掉半拍,他隐隐猜到了这个可能,但却不敢去确认,此刻真的听她这么说,并没有开始所预想的,会让他感到这份喜欢是负累,反之,他的心感到了充实和喜悦。
郑沫终于在这样羞愤之下被他逼出了这句话,可是看到他依旧一成不变的表情,她的心也一点点的沉入谷底。
她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局,他心底此刻一定不知怎样的嘲笑着自己的不自量力。像他这样身份的人怎么会把如此平凡的自己放在眼里。
郑沫自嘲的一笑,垂下眼帘,不再去看他,任由冰冷的泪水打湿衣襟,咽下喉咙里的苦涩,轻声的说:“所以,以后,不要再见了。”说着,她就要挣脱他的钳制。
只是,白羽那里肯放过她,不由的紧了力道,郑沫见挣他不过,羞愤的沉了声音,“放开我。”
“不放。”
白羽的语气很坚定,让郑沫一愣,呆呆的停下动作,看着他,只是眼泪还在不停的滑落,倾诉着她这一段时间以来的所有委屈和彷徨。
白羽深深地凝视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这辈子,我都不会放手。”
缓缓地低下头,小心翼翼的吻上她的唇,带着怜惜和深情。
直到唇上传来淡淡地触感,郑沫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只是白羽已经不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攻城略池的撬开了她的唇齿。
郑沫就这么懵懵懂懂的失去了初吻,被动的承受着他的情动。
渐渐地,郑沫就迷失在了白羽为她编织的情网里,接受着,回应着。
“爸爸,妈妈,你们为什么要咬舌头?”
突然,传来的稚嫩带着一丝刚刚睡醒的懵懂的童声在他们身后响起。
“唔!”白羽突然皱眉闷哼一声,二人如触电般的分开。
“呀,你怎么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是不是很疼?”郑沫见白羽捂着嘴,表情复杂,焦急的问道。
原来是郑沫在听到忧忧说的话时,一紧张,一着急,把白羽的舌头給咬到了。
这回可真是咬舌头了。
忧忧噔噔地跑到二人中间,左看看,又看看,然后把目光定格在爸爸身上,好奇的问道:“爸爸怎么了?”
白羽放下手,露出了藏在大手后面的深深的笑意,捏了捏儿子的脸蛋,意味深长的看着郑沫红扑扑的脸颊说道:“爸爸啊,吃到好吃到了。”
忧忧的眼睛一亮,拉着他的一角,仰头兴奋的叫道:“我也要吃,我也要吃。”
闻言,白羽揉了揉忧忧的发顶,佯装沉思的说道:“这可不行,这个,只有爸爸才可以吃。”
郑沫一把把忧忧抱起来,羞报的瞪了一眼白羽,然后转身进了厨房,不理他。到冰箱里给忧忧找好吃的。
在她身后,白羽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她,充满了柔情。
缓缓地把攥在手里的信纸翻过来一看,顿时满头黑线,差点被口水呛到,不由得看向信纸的主人,无奈的扶额。
………………………………
第五十七章陵园
白羽看着信纸上惟妙惟肖的Q版素描漫画,画上,郑沫端坐高位,神情倨傲,忧忧小朋友坐在她怀里,而他,则被她画成了另一番样子,只见自己一副可怜兮兮求放过的表情,蹲在她的脚边,给她捶腿,而且旁边还配了旁白。
难怪她不让是他看,不过值得一提的是,画工不错。
晚上,白羽带着郑沫和忧忧回大院,郑沫因为手受了伤,所以金有慧没让她进厨房,而是让她和白书记去书房下棋。
对于这个棋友,白书记可是打心眼里欢喜的紧那。忧忧小朋友对围棋也很着迷,所以很乖巧的坐在旁边看着郑沫和白书记对弈。
厨房,白羽换上了围裙帮母亲做晚餐。
金有慧把熬汤的材料分别放入了砂锅里,加好作料盖上盖子,又把火调到了文火。
做完这些,她看向正在切菜的儿子,又看了眼书房的方向,然后脚步轻挪,凑到他身边,“怎么样,把她拿下了?”
本来专注切菜的白羽被母亲暧昧的话说的动作一顿,停下切菜的动作,拉长音调说:“妈,什么叫拿下。”
然后也回头看了一眼书房的方向,见门关的很严实,才转过头,看着母亲,挑眉一笑:“那不叫拿下,那是确定关系。”
金有慧撇撇嘴,“还不是一样。”只是她的心里确实欢喜的紧,一直担心儿子会因为心里的结而错过郑沫这个好女孩,如今看来,是她多虑了。
“那什么时候结婚啊?”
白羽无语的看着母亲,“妈!”
“妈什么妈,小心不抓紧,让她给溜了,以她的条件追她的人一定不在少数,别到时候后悔都找不到地儿。”金有慧夺过他手里的菜刀,嫌弃的把他挤到一旁,“去去去,把芹菜摘了。”
白羽见母亲一副嫌弃的样子,只得乖乖的去摘芹菜。
只是他摘着芹菜的动作有些漫不经心,不禁又看向书房的方向,母亲说的不无道理,只是他此刻多少还是有点犹豫,先等等再说吧,多给彼此一点相处的时间,再去考虑结婚的事也不迟。
郑沫第一次以白羽女朋友的身份坐在白家的餐桌上,白家二老那是欢喜的不要不要的。
而白羽似乎还是平时那不咸不淡的样子,郑沫却被白家二老超出以往的热情弄得有些不自在。
饭后,郑沫告别白家二老,和忧忧,做着白羽的车,离开了大院。
坐在副驾驶的郑沫时不时的用余光偷瞄一眼专注开车的白羽,不由得想起来下午的那个吻,不禁脸颊有些热热的。
白羽把她的这些小动作都看在眼里,嘴角不自觉得勾起了愉悦的愉悦的弧度。
最后一缕晚霞也没入了天际,白羽把车子停在小区门口。
目送着郑沫进入小区,然后他倚靠在车旁,在萧索的秋夜里,望着她家的楼层,直到她的窗子亮起来灯光。
正当他转身打开车门的时候,衣服口袋里的手突然响了起来。
他收回手,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是郑沫的来电。
白羽不禁抬头看向郑沫家所在的楼层,亮着光的窗前一道黑影站在哪里。
随即他按下接听键。
电话那头传来郑沫温婉的声线,【我到了。】
【嗯,看见了。】
【哦!】
一时间,两人都沉默了起来。
彼此的呼吸通过电话听筒打在彼此耳畔,郑沫站在窗前,望向黑夜,找寻着夜幕中他的身影,奈何视线所及有限。
郑沫沉吟片刻,才出言道,【那你路上开车小心点儿。】
【嗯。】
白羽依旧淡淡的应道,听不出情绪的起伏。
郑沫拿着电话的手不由得一紧,心里突然有一丝颤抖,虽然已经说了告别的话,但郑沫此刻居然有些不敢挂断这次通话,她怕今天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梦,过了今晚,明天一切又会回到原点。
白羽仿佛从她呼吸的频率上知晓了她心里的想法似的,悠悠的开口,带着让她安心的轻柔,【早点休息,明天还要上班,放学我接你去个地方。】
郑沫愣了一下,才呆呆的应道,【哦,好,那明天见。】
【明天见。】
白羽等着郑沫挂了电话,才把手机收回口袋,最后看来一眼郑沫家的方向,转身上车,启动车子离开。
郑沫垂眸看着屏幕已经暗下来的手机发呆,满脑子都是他刚才轻柔带着淡淡蛊惑的话语。
傻笑了好一会儿,突然想起早上看到的事,然后便点开手机,给司徒少南去电。
只是电话响了很久,最后传来了冰冷的机械女声,【你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
郑沫又打了几遍,依旧如此,无奈只得放弃,看来得空还是去找她一趟吧,希望不是她所想的那样。
翌日下午三点,白羽如约等在学校门口,待放学的人潮退去后,郑沫一身米色大衣,巧笑嫣然的出现在了白羽的视线里。
郑沫坐在副驾驶,看着车外急速倒退的景色,侧头看向专注开车的白羽,问道:“去哪儿?”
白羽依旧把注意力放到前方,淡淡地说:“到了你就知道了。”
“哦”郑沫耸耸肩,不再追问,伸手打开了车载音乐,舒缓的音符让她的心情格外的好。
一路上白羽都在沉默,但今天心情超好的郑沫一点也不觉得闷,自娱自乐的哼着小调。
四十分钟左右,车子行驶到了城西的陵园,郑沫看着车外的的陵园,突然心底一紧,难道他是想。。。。。。
白羽解开安全带,看向郑沫,微不可闻的叹息了一声,“到了,我带你去看一个人。”
郑沫感觉到了此时他身上散出的淡淡的忧伤,微微勾唇浅笑着点点头,没有对追问他看什么人,因为她已经猜到了。
白羽牵着她的手,走在石阶上,秋风带着凉凉的空气,扑面而来。
大约走了五分钟,他们在一块洁白的墓碑前停下脚步。
二人一同向着墓碑鞠躬,然后把手里的花束放到了墓碑前。
白羽神色哀伤的望着墓碑上的照片,那是和在忧忧房间里看到的一模一样的那张照片。
他们静静地站在那里许久,白羽才淡淡地开口:“尤可,我来看你了。”
然后他侧过头看向郑沫,浅浅一笑,“今天,我带一个人来看你。”
郑沫上前一步,看着照片上的人,微笑道:“你好,我是郑沫。”
………………………………
第五十八章尤可
萧索的秋风吹过肃穆的陵园,尤显得寂寥清冷。
白羽低沉优雅的声音带着伤感的黯哑,缓缓地向郑沫讲述了关于忧忧妈妈,尤可的故事。
白羽和尤可是在大学时相识相恋的,毕业后第二年他们便步入了婚姻的殿堂,转年尤可便怀上了忧忧。
而白羽也以出色的成绩考上了检察官,婚姻事业双丰收的他成了所有人眼中艳羡的对象。
只是,一切都在那一天发生了改变,彻底打碎了他本来平静幸福的生活。
那天,尤可进行产前的最后一次检查,白羽开车载着她去往医院,途中,尤可说渴了,想要喝水,所以,白羽把车子停在了路边的泊车位上,而他则下车到对面的超市去给妻子买水。
他当时以为很快就会回来,所以并没有把车子熄火。等他从超市出来的时候,发现停在对面的车不见了,连同尤可也不知所踪。
白羽顿时一惊,急忙给尤可打电话。
须臾,电话被接通,白羽暗暗松了一口气,忙问道:“尤可,你在哪儿?”
电话那头没有声音,白羽狐疑的看了一眼手机屏,是在通话中,没错啊,“说话,尤可。”
还是没人回答,这不禁让白羽心里产生了强烈的恐慌,对着电话喊道:“尤可,说话啊,尤可。”
“别喊了,她暂时还不能说话。”突然一道陌生的男音从电话那端传到他的耳朵里。
白羽强压下心底的慌乱,镇定的问道:“你是谁?你想怎样?尤可在哪?”
一连串的发问,让电话那头的男人哈哈大笑起来,“不愧是检察院的新晋检察官,这么快就判断出眼前的形式了。”
“废话少说,你要是敢伤害我妻儿一根头发,我绝不会放过你。”白羽浑身散发着骇人的气息,沉声说道。
“哈哈,白大检察官别动怒啊,我也没想怎么样啊,放心,贵夫人好得很,只是小睡一会儿而已,只要你能按我说的做,我保证会把夫人完好无损的交还回你的手上。”
白羽压制着爆棚的怒火,牙根紧咬,深深地吐口气,冷静的和对方周旋道:“你想我做什么?”
电话那头的人沉吟了片刻,才缓缓地开口,“很简单,把你手里掌握的关于下周开庭的那件案子的证据给我。”
闻言,白羽的剑眉狠狠地一蹙,顿时了然道:“这件案子证据确凿,就算没有我手里的证据,他也没办法脱罪。”
“这就不劳你费心了,我们自有办法。”
白羽握着电话的手因为用力,微微有些颤抖。
那边见他好半天不说话,有些不耐烦的说道:“白大检查官,孰轻孰重你可要考虑清楚,我只想要你手里证据而已,”
“就像你说的,他已经被拉下马,这一生是不可能在翻身了,我们不过只是想要保住他这条命而已,你的证据就交还给我们吧,一命换两命,你赚了不是吗?”
白羽沉思了好一会儿,才艰难的吐出一个字,“好。”
“这就对了嘛,哈哈,那我就静候佳音喽?只是希望白大检查官不要铤而走险的去报警,否则万一我做了什么冲动的事,大家都不好过。”说完那边就单方面的切断了通话。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整个白家陷入了恐慌里,但白羽此刻强迫自己冷静,他并没有害怕对方的恐吓,暗地里报了警,次日在警方的协助下,找到了绑架尤可的那些人。
可当白羽找到尤可的时候,她被困在一辆轿车里,只见轿车失去控制的从一个坡上缓缓向下滑行,而前面就是一处山壁。尤可被反锁在车内,无助的拍打着车门,绝望的看向后面疯狂追赶的白羽,
所有人都束手无策,眼睁睁的看着车子冲向了山壁。。。。。。
随着一声巨大的撞击声,车子最终撞上了山壁,白羽双腿一软,踉跄跌倒,悲声痛吼着爬起来冲向山壁。
随后,在众人的合力下,撬开变形严重的轿车,把奄奄一息的尤可从车内救出来。
当众人看到满身鲜血,身怀六甲的尤可时,都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而当时的尤可,躺在白羽的怀里,满是鲜血的手紧紧地抓着他的衣襟,断断续续地说:“孩子,救孩子,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子。”
那时的她意识已经混沌不清,唯一支撑她的就是肚子里的孩子。。。。。。
最后,尤可拼命护住了孩子,而她,却永远的离开了。
郑沫仿佛看到了白羽所讲的那惨烈的一幕,不敢想像,当时的白羽会是怎样的悲痛绝望。
慢慢的伸出手,郑沫握住了他微微有些颤抖的大手。
白羽感觉到手上传来的温热触感,和来自她的安慰。瞬间心里压抑的悲伤,仿佛被她的温情冲淡了许多。
从陵园出来,郑沫的心情微微有些沉重,坐在车里沉默了良久,才缓缓开口,“白羽,回大院吧。”
白羽望着她微微一笑,然后发动车子往回城的方向驶去。
回到大院,郑沫第一时间就奔向白家,抱着忧忧就不松手,弄得金有慧满头雾水的看向慢吞吞进门的白羽。
拉着他到一边,小声问道:“郑沫今天怎么了?”
白羽望向客厅沙发上亲昵的‘母子’淡淡地开口,“我今天带她去看了尤可。”
金有慧神情有一瞬间的凝滞,也转回头顺着白羽的视线看去,低叹一声,“嗯,也好。”
郑沫抱着忧忧柔软的小身子,温声细语的给他讲着手里的故事书。
当知道了尤可的事情后,她就暗自下决心,既然命运让她和忧忧有这样的缘分,那么她就要好好珍惜这份母子情。
就像她在尤可墓前暗暗承诺的那样,她会好好照顾忧忧,陪着白羽走出那段伤痛,走向美好的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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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一鸣望着窗外西斜的太阳,再次低头看了一眼手机,已经两天了,司徒少南一个电话都没有给他打过,而她那头也都一直是无人接听的状态,就连发过去的信息也都如石沉大海般,毫无回应。
如果明早她的电话再打不通,他想他有必要亲自去一趟部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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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不争气的鸣少
夜凉如水,夜风中寂静的山谷,仿佛能听见风吹落叶的簌簌声。
司徒少南站在旅部会议室的窗前,望着窗外茫茫无际的黑夜,曲浩则踱着步子,来到她身后,也顺着她的视线望向夜空。
“准备好了吗?”
曲浩则低沉醇厚的嗓音淡淡的响起。
司徒少南垂眸看着手机上的数十个的未接电话,沉吟了许久,才缓缓地转过身,望着曲浩则,淡然的点点头。
曲浩则沉吟片刻,说道:“消息已经放出去了,相信他应该已经得到了,你。。。。。。们多注意。”
“嗯,不过最近他可能分不出那个精力来对付我了。”
曲浩则赞同道:“不错,这次因为他的失误导致了和E国黑帮的交手,确实危及了他的地位,看来他需要先稳住帮里的那些质疑之声先。”
司徒少南勾唇冷冷一笑,“或许,为了稳住坤莉对他的信任,他会拿我去邀功。毕竟,在坤莉等人的眼中,我才是杀了萨哈的真凶。”
曲浩则皱眉沉思道:“极有这个可能,那么,这段时间,咱们必须提高警惕。”
“一切按计划行事吧,总得给他一个机会,我们才有可能逮到他。”司徒少南冷冷地说道。
只是,在她的心里,微微有些不安的情绪在跳动,仿佛将会有什么东西脱离自己的掌控。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后,司徒少南突然说道:“我得回去了。”
曲浩则急忙出言阻止道:“都这么晚了,天亮再走吧。”
司徒少南看了一眼时间,坚持道:“不了,回去我还有点事。”
郭绮玉那边已经联系好了专家,通知她周四过去,所以她必须赶回去。只是,这些她不能告诉他。
曲浩则知道她的性子,决定了的事,轻易是不会改变的,所以也不再挽留,“那我送你,正好我有事要去师部一趟。”
司徒少南淡淡一笑,“也好。”
次日用过早餐,金一鸣便穿戴整齐,拿上车钥匙去车库取车,当他刚坐进车里,手机便响了起来。
拿起来一看,是司徒少南的来电,不禁一喜,急忙按下接听键,“首长,你在哪儿,什么时候回来,用不用我去接你?”
电话那头的司徒少南被他这连珠般的话语弄得有些无语,僵笑着转过头看了一眼开车的曲浩则,才淡然开口,“我没事,差不多晚上就到家了。”
说完,没等金一鸣再有任何言语,她便急忙切断了通话。
金一鸣听着电话里的盲音,无语望天,首长大人要不要这么果断。
曲浩则全神贯注的开车,其实心思早飘到了司徒少南刚才和金一鸣的通话上。
从这简单的寥寥数语,便可听得出,那个金一鸣对她的用心。
曲浩则目不斜视,语气很是平静的说:“他担心你了吧?”只有他自己知道心底的苦涩已经将他淹没。
司徒少南面色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尴尬,涩然道:“大惊小怪,我能有什么事。”
曲浩则余光扫了一眼她嘴边那一抹不自觉的弧度,默然的苦涩一笑。
正要出门的陆琴婉推开门,便看见从车库往回走的金一鸣,“不是要出门吗?”
金一鸣笑道:“不了,今天在家陪爷爷下棋品茶。”
陆琴婉诧异的望着消失在门口的金一鸣,不由得侧头看向天上的太阳,是从东边升起的。
金老爷子正躲在房间里,拿着平板电脑奋战着“冲锋号手游”,此刻正是冲关的关键时刻。
金一鸣在客厅和花园找了半天都没有找到爷爷,于是来到了金老爷子的房间,敲了半天的门,都没有回音。
金一鸣突然心底一跳,急忙屈肘准备撞开门。
当他刚刚要发力,门却“吱嘎”一声从里面被打开,金老爷子负手出现在了门里,看到金一鸣时,也是一愣,“你在干什么?”
金一鸣放下动作,上前道:“爷爷,你又在干什么?我敲门你没听见吗?”
金老爷子微微一晒,“没什么,咦?你不是要出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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