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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妻威武,绔少不服来战-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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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一鸣敏锐的感觉到了她的小心思,不免心中飘炸起愉悦的花火。随即,这个吻越来越炙热,二人的连呼吸都渐渐沉重了起来。

    司徒少南被动的承受着这个吻,唇齿相依的柔情,总是让人无法招架。司徒少南已经很努力的保持清明,但最后还是迷失在了这个绵长的吻里。

    车外不知何时飘起了细碎的雪花,一片一片。在路灯的照射下,随风轻舞。美轮美奂。

    终于,金一鸣在二人快要窒息的时候,结束了这个绵长的吻,两个人的额头相抵,鼻尖对着鼻尖,唇上还挂着晶莹,胸膛不规则的起伏着。

    “首长,不要再拒我于千里之外了好不好。离你太远,就像鱼儿离了水,我会窒息而亡的。”

    金一鸣轻声的说到,就连他的呼吸都染上了灼热,与司徒少南的呼吸紧紧的纠缠在一起。

    距离太近,司徒少南眼中的金一鸣是模糊的,但她却清晰的看到了他漆黑的眸子里跳动的火焰。

    带着黯哑的声线,一下一下的敲击着她的心房,颤抖的疼。

    司徒少南很想答应他,可是理智告诉自己。不可以,她不能总是这样摒弃自己的原则,那样对他。对自己都是一种伤害。

    他那么优秀,是残缺的自己无法比肩的,想到此处,司徒少南金一鸣松懈下来的时候,一把将他推开,然后狠狠地用衣袖抹了一下嘴唇,同时另一种已经解开了安全带,紧接着,她推开车门。下车,动作一气呵成。干脆利落。

    却让金金一鸣觉得很受伤,他这是被嫌弃了?明明刚才她已经被自己融化了。已经处于意识最薄弱的时候,他才出声,按正常情况来说,她会毫不犹豫的应承下来,一切都水到渠成,顺理成章,怎么到了首长这里就都不对了呢?

    但事实不容他多想,司徒少南已经向前走出了一段距离,并且一直注意道路上的出租车。

    细碎的雪花簌簌的落下,落到了她的发丝上,落到了她的肩上,但她却依旧身姿挺拔,丝毫没有因为此时呼啸的寒风而有一丝的冷意。

    “司徒少南!你再往前走一步试试。”

    身后金一鸣的声音穿透风雪,破碎的传入了司徒少南的耳中,但话语间的却比这冷冽的寒风还要刺骨。

    司徒少南的脚步一顿,但却没有回头,随即,她继续迈着步子,踏着飞雪,急速前行。

    她不能停下,此刻她的心是颤抖的,她害怕,害怕自己会抵御不了柔情攻势,那样将来会是什么样的结局,她不敢去想。

    是,她可以不去介怀两人的身份问题,但唯一不可抗力的事实却终究是无法当做不存在,那就是,她不能为他生儿育女,在传统的观念里,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她不能自己的让他背负上这样的负累。

    即便他曾经表示,他不介意,可是将来呢?也许将来的某一天,他会后悔今日的感情用事,到那时再去纠结这些,还不如直接就让这样的不定因素没有生长的土壤。

    人总是会随着时间,阅历而成长,改变,人心更是如此,即便相濡以沫一生,但心中还有在对方看不见的时候,偷偷遗憾着,那样的生活不是她所希望的。

    所谓长痛不如短痛,司徒少南从来不是个拖沓的人,既然决定了,她就会坚持下去。

    任何一个人,失去了另一个人,都会活得一如既往。

    司徒少南知道,这一刻,金一鸣的许诺是真诚的,可是时间终究会让这一切变得不再那么重要,因为人生有许多比这还重要许多的事和人再等着他。

    痛苦是一时的,也许再将来的某一天,想到今天,金一鸣只是淡然一笑,或许还有诸多不甘,可也不过是一笑置之而已。

    金一鸣站在车前的路灯下,昏黄的灯光打在他的身上,却难掩他身上的悲凉,自己的付出为什么就这么被她无视,捧在她面前的心,就这么被她践踏,比起当时吕杰的事件,更让他痛,让他恨。

    恨司徒少南的决然,他为她画地为牢,她却叛他死刑,凌乱的雪花,打在金一鸣的脸上,挂在他的睫毛上,一片两片,融化在他的唇上,凉凉的,却让金一鸣觉得有些苦涩。

    她的坚持,让他慌乱,他害怕自己的一个不留意,就会失去站在她身边的资格,即便现在她户口本的配偶栏上写着自己的名字。

    可那也只是一张纸而已,他可以让自己的名字永远占据那个位置,可她的心却距自己于千里之外,那是他最可悲的境地。(未完待续。)


………………………………

第一百零八章老婆,别闹了

    天空的落雪渐渐失去了温柔,变得有些强势了起来,寒风如刀,刮在脸上生疼,但司徒少南仿佛感觉不到一样,只是目不斜视的向前走,她也不知道要走到哪里,想打个出租车,发现钱和手机都放在了车上。

    她又不想回去取,只能在无人的雪夜中迷茫前行。

    雪花已经从细碎升华到了完整,大片大片的飘落,司徒少南的发丝已经不雪花遮盖住了原来的颜色,被她淡淡体温融化的雪成水,顺着发丝低落,打湿了来脸颊。

    司徒少南紧了紧衣领,防止更多的雪花顺着领口钻进去。

    道路上已经悄然的盖了一个纯白色的被子,脚不踩在上面,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是属于雪的专属音符。

    忽然,一道黑色的车影闪过,紧接着一个漂亮的回旋,司徒少南的脚步被自己的带车挡住了去路。

    随即,只见金一鸣面沉如水的甩开车门,下车,一句话都没有说,扯起司徒少南的手将将她往车里塞。

    司徒少南被他的力道车扯了一个趔趄,已经湿透的鞋袜冻得她的脚有些发木。

    本能的她向后用力,和金一鸣拔河。

    金一鸣被她的反力止住了脚步,不由得回头看向她。

    剑眉蹙起,嘴角紧绷,眸光微寒,金一鸣生气了,非常生气,一改往日的浅笑邪肆,浑身透着比冷冽的气息。

    司徒少南的心头一跳,但却依旧不妥协,冻得有些发青的唇瓣微微蠕动,冷然的说道:“放手。”

    清冷的嗓音,清冷的神情,司徒少南不需要刻意去伪装。就比这寒冬还让人生寒。

    金一鸣紧紧攥着她的手臂,两个人就这样僵持着,谁也不肯退让。

    忽然。金一鸣的嘴角勾起一抹邪笑,眉头一扬。吐气如兰的说“不放,不要忘了,你我现在还是合法夫妻,所以,作为老公,我有义务照顾你,要是你出了什么事,我可没法向岳父岳母及国家部队交代。”

    司徒少南突然发现。金一鸣还有这等油盐不进的魄力,无论她如何生硬言语攻击,他都无所谓的邪邪一笑。

    司徒少南无奈只得动用武力,于是,她猛地上前一步,眼看就要贴到金一鸣的胸前是时,她的手肘一曲,以肘为主轴,压制住了金一鸣拉着她手臂的手。

    同时,脚下一个诡异的步伐。整个人迅速的站在到了金一鸣的身后,然后另一只没有被他制皓的手,迅速抓起他另一条手臂。反手一拧,金一鸣的身子被迫前倾,但就是没有放开抓着司徒少南手腕的那只手。

    “你到底想怎样?”

    司徒少南无奈的问,都这样了,他还是不肯松手,饶是如此,司徒少南也不敢太用力,只是借力让他松开自己。

    金一鸣费力的转头看向身后,居然哀怨的控诉道:“首长。你这是家暴的节奏吗?”

    司徒少南一口气卡在胸膛里,不上不下的。

    无人的街道。翻飞的大雪,路灯下。两个人以这样怪异的姿势僵持着。

    最终,还是金一鸣告饶道:“首长,疼疼疼。”

    司徒少南心下一晃,连忙松了松力道,就在这款空挡,金一鸣找准时机,压低脑袋,一个原地旋转,侧身将司徒少南抱了个满怀,再看二人的手臂,都快宁城麻花了,还好彼此都拿捏好了力道,不至于伤到彼此。

    金一鸣的唇擦着司徒少南的耳廓,只让她觉得一阵电流从耳廓传遍全身,传到四肢百骸。

    只听金一鸣低低的说:“老婆,别闹了,好冷,回家好不好?”

    温柔的声音,带着蛊惑的磁性,司徒少南的心不可抑制的跳动,颤抖,老婆,他很少这样自己,总是不厌其烦的首长首长的叫着。

    虽然那个听起来也不错,但和这两个字比起来,给她带来的震撼确实无法比拟的。

    已很寒风袭来,司徒少南也不可抑制的瑟缩了一下。

    “你先松开我。”

    司徒少南也觉得再这样下去也没有意义,随即便漠然的说道。

    金一鸣继续耍赖,“不放,要是你跑了,我上哪而逮你去。”

    虽然是调侃的话,但语气中却透着深深的无力和彷徨。

    是她让他失去了安全感吗?最后,司徒少南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上的车。

    随后,两个人呢狼狈的钻进车里,车内适宜的的温度让二人身上的雪化成了水,头发湿哒哒的贴着额头,贴着脸颊,身上厚厚的棉服让他们二人没有更惨。

    金一鸣驾驶着司徒少南的悍马车,匀速行驶在满是白雪的街道上。

    一路,车内的两人都没有过任何的交流,彼此都仿佛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一样。

    过了大约半个小时,车子停在了金一鸣的公寓门口。

    看着雪幕后的熟悉的建筑物,司徒少南忽然心跳急速,不禁让她想起了那个迷乱的夜。

    还好此时灯光晦暗,让人看不清她此时的脸色,否则凭着自己两颊火热的程度来看,她的脸一定很红。

    “你载我来这里干嘛?”

    司徒少南转头看着金一鸣昏暗不明的神色,询问道。

    金一鸣耸了耸肩膀,“你说呢,当然是回家啊。”

    司徒少南忽然觉得好累,绕来绕去又让绕回来了。

    “你下车吧,我回我家,我爸妈那里。

    “司徒少南说着就去解开二人的安全带,然后看着驾驶位的金一鸣,眸子里闪着冷然的光。

    “刚才妈打过电话了,我告诉她你今晚不回她那里了。”

    金一鸣一把将车钥匙拔了下来,握在手中,笑道。

    司徒少南看一眼拉在车子里的手机,果真,“你怎么能随便接听别人的电话。”司徒少南有些微恼。

    “你又不是别人,好了,赶紧下车,回家洗个热水澡,我在煮点姜汤,去去寒,要不容易感冒,过几天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司徒少南的瞳孔微微一缩,被他烦的把这件事都忘了,是啊,还有异常硬仗要打。

    看着金一鸣净白修长的大手,哪里有握抢的薄茧,上级为什么会让他接受这么重大的案件?(未完待续。)


………………………………

第一百零九章坏心思

    金一鸣看着司徒少南望着自己的手发呆,不由得眉头一扬,将没有握着钥匙的左手向她面前伸了伸,五指张开,无名指的婚戒异常抢眼,及一名以最清晰的角度展示自己的净白玉手。

    笑道:“好看吗?”

    司徒少南诧异的抬头看向金一鸣,又看了看他摆子自己面前的手,嘴角一抽,白了他一眼后自顾自的下了车。

    金一鸣见司徒少南如此,不由得一愣,他说错什么了吗?然后将双手摊开,翻来覆去看了看,自语道:“不好看吗?”

    自从上次的事情后,司徒少南没有想过自己还会回到这里,站在客厅,温暖的气息扑面而来。

    金一鸣进来时,看见站在客厅不动的司徒少南时,很想过去将她抱进怀里,但他不能,因为此时她能站在那里,已经是非常不易了,他不能追的太紧,否则会彻底激怒她,到时候,真就无法挽回了。

    一想到这里,金一鸣就觉得自己可能是全天下最苦逼的老公了,老婆已经娶回了家,却还要辛苦去追。

    苦涩的勾了勾唇,金一鸣走上前去,对司徒少南说:“你先上楼去洗个热水澡,我去煮姜汤,衣服在衣柜里,这个知道的。”

    司徒少南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金一鸣,说:“不用麻烦。”

    说着,她自顾自的走到沙发那里,和衣侧身面朝里躺下闭眼。

    金一鸣愣愣的看着司徒少南窝在沙发上的背影,薄唇开开合合,竟然一时说不出话来了。

    咽了口唾沫,金一鸣无奈扶额,看来他未来的路还很漫长啊。

    看了看对面墙上的挂钟,时间尚早。才八点半,这个时间,她就睡觉。能睡得着吗?

    金一鸣走过去,居高临下的看着司徒少南的的后脑勺。轻声的试探道:“那个,时间还早,你不饿吗?要不我做点宵夜?

    起码也得把头发吹干了再说,到房间去睡吧。”

    金一鸣东一句西一句的,试图让司徒少南搭理自己,但司徒少南仿佛已经睡熟了一样,呼吸均匀。

    突然,咕~~~~的一声。打破了此时的静谧,本来睡得安稳的司徒少南心头一跳,耳根瞬间就烧了起来,囧死了。

    原来司徒少南只是不想去面对金一鸣,因为他总是能轻而易举的攻破自己心中最坚固的堡垒。

    上次的时候,知道了金一鸣已经将原本她的房间合并到了他的房间,况且之前两人还发生了那样的事。所以,她选择了客厅的沙发,其实也是有她的目的的,一来不用尴尬的面对他。二来,也是最主要的,方便她半夜‘逃跑’。

    装睡的她对金一鸣的话充耳不闻。本以为这样就可以让慢慢磨掉他的耐心,谁曾想,她的胃居然这么不争气,不过是没吃完饭而已,居然给她来了这么一手,现在她再继续装下去,不知道,金一鸣会不会再相信了。

    金一鸣听见从司徒少南胃部传来的饥饿的信号,不由得心中暗笑。这回装不下去了吧。

    随后,并没有等来金一鸣的调侃。司徒少南听见身后响起了窸窸窣窣的脚步声,是朝着二楼的房间的方向而去的。

    片刻。又听见他踢踢踏踏的下楼,很明显,金一鸣故意把自己脚步声放大,为的就是把司徒少南叫起来。

    司徒少南觉得身上一沉,淡淡的洗衣液的轻香飘进感官,刚才金一鸣是上楼该给她拿被子。

    “好吧,你睡吧,我下碗面吃了再睡,要不饿肚子睡不着。”金一鸣认真的说完后,便又踢踢踏踏的朝厨房走去。

    司徒少南的嘴角不由得一抽,她知道,金一鸣是故意那样说的,但她依然没有动,不就是饿一下下嘛,这对她来说根本不是事儿,出任务的时候,三天五天的不吃不喝,她都没事,更何况就这一顿而已。

    继续睡觉,现在她最期望的就是金一鸣觉得无趣,也赶紧回房间睡觉,到时候,她就可以溜之大吉了,以后一定有多远躲他多远,否则,不知道哪天,自己好不容易下定的决心,又被他轻易的粉碎了。

    正在司徒少南沉浸在自己的遐想中的时候,一阵袅袅的香气从半开放式的厨房的方向飘过来。

    司徒少南感觉胃部又是一阵痉挛,连忙用手使劲的按压住,但还是没能组织它发出饥饿的鸣叫。

    好在此时金一鸣不在身旁,否则,一定会被他笑死,司徒少南动了动身子,头发已经快干了,裹着棉服,还盖着大棉被,司徒少南觉得有些闷热,并且本来干爽的贴身里衣被少许的汗水弄得有些发潮,贴在身上,很不舒服。

    她刚想偷偷的在被窝里将棉服脱掉,身后又是一阵踢踢踏踏的脚步声朝着她这边而来,并且刚才的那股诱人的面香也越发的浓郁了起来。

    原来金一鸣居然坏心眼儿的将做好的面端到了沙发这边来,看来是打算把茶几当成餐桌。

    司徒少南只得老老实实的躺好,继续入定,不是,是入睡。悄悄的,她将被子拉高,掩盖住鼻子,听不见,闻不到。

    饶是司徒少南如斯镇定的装睡,还是无法完全摒弃金一鸣故意制造的声音。吃个面,都发出来了好大的声音,并且还不住的给自己点赞,夸奖自己下的面是如何如何的好吃,美味。

    很快,一碗面就被他吃了个干净,还心满意足的打了个饱嗝。司徒少南好像冲起来给他一脚,明知道自己在装睡,还这样,可恶,超级可恶。

    就在司徒少南在心里腹诽金一鸣的可恶时,金一鸣端着空碗又走回了厨房,将碗洗好。

    再回到客厅,他看着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司徒少南,不由得失笑的摇了摇头。

    “唉,好饱,吃饱喝得,睡觉去喽。”

    见司徒少南还是纹丝不动,金一鸣也不再耽误,因为他如果再耽误下去,只怕他家首长就捂出热痱子了。

    直到听见二楼房间的关门声,司徒少南才缓缓拉开被子,确定二楼的房间门没有再发出声响,她才猛地坐起身,此时她的额头已经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来不及脱下棉服,她便看到了手边的茶几上,一碗热腾腾的面,正静静的在茶几上,上面一双精致的筷子规规矩矩的摆放在那里。

    司徒少南的心涩涩的发胀,转头看着二楼房门紧闭的房间。(未完待续。)


………………………………

第二百一十章淹没在爱的情…潮里

    司徒少南知道,门后面的金一鸣并没有真的如他自己所说去睡觉,一定在门后听着客厅里她的动向。

    长叹一声,司徒少南将被子掀开,叠好,规规矩矩的放到沙发上,然后最后看了一眼茶几上的那碗面,深吸一口气,抬起沉重的脚步向玄关处走去。

    当金一鸣闻见关门声,才惊觉不对,立即奔出房间,站在二楼向下望去,哪里还有司徒少南的影子,沙发上的被子规规矩矩的摆在那里,茶几上的面条还飘着白色的热气。

    握着栏杆的手不自觉的收紧,知道骨节都泛白,左手无名指的戒指膈的手疼。

    “司徒少南,你果然如此冷情吗?”

    金一鸣沉声的呢喃着,心中一片萧瑟,阵阵抽痛。

    记得曾经听过一个故事,讲的是一个年轻的骑士追求公主,公主说如果你能在我的门前站满一百天,我就答应你的求婚,多一天少一天都不行。

    而年轻的骑士真的就按照公主说道,无论刮风下雨,都屹立在她的门前,公主渐渐被他的真心所打动,但那名骑士却在第九十九天的时候,悄然离去了。

    公主看着空荡荡的庭院伤心流泪,她不知道其实为什么会选择在第九十九天的时候放弃,但她却再也没有等来那名骑士。

    当时听到这个故事的时候,金一鸣还曾嘲笑那名骑士的愚蠢,只差一天,就可以抱得美人归,怎的就再最后一天放弃了呢。

    如果是他,绝对不会那样做,可是直到这一刻。金一鸣似乎有些懂得了当时骑士的那么做的原因了。

    金一鸣没有追出去,他从口袋里将司徒少南的车钥匙拿出来,放在手中看了一会儿。然后默默的收了回来。

    再回到房间,他整个人都恹恹的。看着床头的墙壁上那副前几天才悬挂上的巨幅精美的婚纱照,眸子里渐渐有了雾气,爱上想司徒少南这样偏执的女人,他觉得自己一定是上辈子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坏事,今生的感情路上才如此坎坷。

    但他又没出息的放不下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爱一个人如生命,都说爱不是自私的占有。而是宽容的成全,屁,那是不爱的借口,试问,那个真正爱着对方的人,会看着自己的爱人和别人山盟海誓,执手终老。

    反正他做不到,哪怕是禁锢,他也要将司徒少南禁锢在自己的身边,当然。在那之前,他会尊重她的意愿,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将横在二人面前的障碍扫除。

    照片上的二人深情对视。橘红的余晖将整个画面处理的美轮美奂,完全不需要后期的加工。

    将自己狠狠地摔在柔软的大床上,脑海中不禁又回忆起了旖旎之夜司徒少南拘谨的热情,那样低吟婉转的她,有的是平日里无法比拟的惑人柔情,那一刻,金一鸣才知道,为什么说女人是水做的了,因为那样的司徒少南。已经将他完全淹没在了爱的情…潮里。

    狠狠地吐出一口浊气,金一鸣压下心头的悸动和燥热。使劲的握着司徒少南的车钥匙,尖锐的菱角刺得他手心发疼。但却无法超越此时心口处的疼痛。

    从公寓出来,突然袭来的寒风,使她身上的汗立即成了冰冷她的元凶,车钥匙在金一鸣哪里,她走的匆忙,根本没有机会去拿回来。

    看着自动关机的手机,司徒少南忽然觉得自己的前路好迷茫。

    身上也没有带钱,身边偶尔过去的车租车,她都没有招手。

    站在街上,到处都是闪烁的霓虹和昏暗的路灯,光线打在莹白色的雪上,熠熠生辉。

    身后并没传来金一鸣的脚步声,看来他是没有追出来吧,好矛盾的心里,明明是自己在伤害他,逃避他,此刻他如自己所愿的没有追出来,心里居然隐隐的有些失落。

    甩甩头,她不能让这样的情绪主导自己,动摇自己,深深的吸口冷冽的寒风,刮得呼吸道生疼。

    想了想,自己这幅样子回家,只会让母亲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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