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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侠梦-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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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兄弟救命之恩,寡人……呃,在下必铭记于心!”中年人抱拳感谢,但姿势有种说不出的怪异。
“举手之劳而已!不必挂心,告辞!”云慕凡并不想纠缠下去。
“小兄弟留步,天色不早了,在下想请小兄弟到舍下一聚,也算让我报一下恩!”中年人坚持道。
云慕凡正要拒绝,忽然感觉到远处又有十几个人骑着快马,快速接近这里,不禁凝神戒备。
烟尘四起,十几名骑马的武士转眼到达云慕凡和中年人面前,领头的人云慕凡认识,竟然是拓跋越。
“臣拓跋越救驾来迟,还请皇上恕罪!”拓跋越似乎并未看到云慕凡,直接快步跑到中年人面前跪下,样子极为恭敬,他身后的十几名武士也如他一般,下马跪倒在地。
“起来吧!”中年人一声冷喝,显然对拓跋越揭穿他的身份十分不满。
拓跋越感受到中年人的冷意,急忙起身,立于一旁。
“皇上?这人迹罕至的地方怎么会有皇上?”云慕凡正在疑惑,拓跋越却已经发现了他的身影,连忙过来。
“云兄弟,你怎么会和皇上在一起?”
云慕凡还在疑惑,中年人说道:“小兄弟,自我介绍一下,寡人的名字叫做耶律大石,是大辽国的当今皇上。”
明了了身份,云慕凡抱拳言道:“见过大辽皇帝!”
他是江湖中人,对于朝廷礼节本就不太在意,更何况他还是宋人,能够给耶律大石行礼已属不易,这完全是看在拓跋越的面子。
“云兄弟不必多礼,刚才你斩杀狼群,救了寡人一命,怎么样,随寡人回宫,寡人定要好好酬谢你!”耶律大石笑道。
原本云慕凡想一走了之,但眼前这个人是皇帝,虽然现在辽国偏安一隅,但他现在仍然身处辽国之内,一国之君的力量终究不可小觑,没有必要得罪他,生出无端的麻烦。
想到此,云慕凡点头应允,反正明日就离开,不差这一天。
见云慕凡答允,耶律大石十分开心,将身上的伤口随意一包,便上马返程。
随行的武士让了一匹马给云慕凡,云慕凡也不客气,上马追了上去。
返程的路上,云慕凡了解了耶律大石为何会孤身一人在此地与雪狼搏斗,原来他今日来天山打猎,追着一直雪狼跑远了,脱离了拓跋越等人,不想遇到了雪狼群,若非云慕凡,今日必然葬身于此,而拓跋越也明了了云慕凡击杀雪狼,救了耶律大石的过程,对他连连赞叹。
一行人骑着快马,终于在日落前返回了可敦城,云慕凡跟随着一直到了西辽的皇宫前,虽然西辽如今不复往日辽国的强大,但依旧不可小觑,这皇宫建的也十分气派,当然,云慕凡也没见过现在大宋和金国的都城皇宫,否则他就不会觉得眼前的皇宫有多气派了。
耶律大石吩咐宫女带云慕凡先去休息,一会儿举行宴会再来请他,自己则回寝宫先治疗一下外伤。
云慕凡跟着宫女来到了一座宫楼前,楼上上书暖春阁三个字,进入其中,楼内华美精致,各种设施一应俱全,十分周到。
云慕凡正在四处观赏,阁外又进来几名宫女,端着衣服和一些洗漱用具,领头的宫女恭敬道:“皇上吩咐下来,命我等服侍云公子沐浴更衣,稍后请公子前往大殿参加晚宴。”
“我知道了,你们出去吧,我一个人就行!”云慕凡并不习惯如此阵势,遂让宫女们尽数离开。
“云公子,是我等哪里做的不好,惹怒了公子,所以不要我们伺候吗?请公子见谅,如果我们伺候不好公子,会受到严厉的惩罚的!”几名宫女听到云慕凡不用他们伺候,纷纷惊恐地跪倒在地。
“你们误会了,我只是不习惯别人伺候罢了,没有针对你们,退下吧,我会和皇上说的,不会责罚你们。”云慕凡宽慰道。
听到云慕凡这么说,宫女们方才缓缓退下。
云慕凡松了一口气,说实话他并不适应这种富贵的生活,说白了,没有富贵命。
“到底是皇家,连件衣服都这般名贵。”云慕凡拿起送来的衣服,叹道。
心想一会儿还有晚宴,自己虽然只是个江湖草莽,但毕竟自己是宋人,在外邦不能丢了大宋的颜面,遂痛快的洗了个澡,换上了新衣服,将自己整理妥当。
“呵!这模样真不像我,要是悠然在这里,非笑我不可。”云慕凡望着镜中的自己,不禁苦笑,还真别说,此时的云慕凡穿上华美的衣装,简直就是个风度翩翩的贵公子,哪里还有江湖剑客的风范。
过了一会儿,耶律大石派人来请云慕凡赴宴,云慕凡欣然前往。
来到大殿,耶律大石早已在此,高居正位,只见他身穿皇袍,头上戴着裘绒黑帽,一扫白日的武士模样,皇者的王霸之气表露无疑,坐于下首的是一干辽国大将,其中第一人便是拓跋越,回来的路上云慕凡已经知晓他便是耶律大石麾下的第一大将。
“见过大辽皇帝陛下!”云慕凡抱拳行礼,态度不卑不亢。
“云少侠不必多礼,来,请入席!”耶律大石大手一挥,豪爽的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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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恩将仇报
酒宴开始,耶律大石和拓跋越等一干武将不停地向云慕凡敬酒,云慕凡虽然表面上来者不拒,但心底已然暗暗戒备起来。
酒过三巡,耶律大石放下手中的酒盏,笑道:“云少侠武功高强,击杀雪狼,救寡人一命,可谓功劳不小,可有所求?只要寡人办得到,但无不准!”
“相救一事,纯属巧合,皇上不必放在心上,今日得皇上如此厚待,令慕凡大开眼界,已别无所求。”云慕凡婉拒道。
“这怎么可以,用你们汉人的话讲,叫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更何况是救命之恩,寡人若不相报,传出去,岂不叫天下人耻笑吗?这样吧,云少侠的功夫寡人是亲眼所见,说句实话,我大辽之内,无人是云少侠的对手,寡人就封云少侠为大将军,大辽第一勇士,助寡人征战天下,相信有云少侠相助,寡人定能打回中原,再现我大辽的辉煌!”
云慕凡此时才明白耶律大石的企图,原来是想留下自己帮他打天下,只是这可能吗?
“多谢皇上器重,不过在下只不过是个江湖草莽,虽有一身武功,但并不懂军事,绝难胜任大将军一职,更何况在下还是宋人,又如何做大辽的第一勇士,所以还是请皇上收回成命,放在下回中原吧!”
“云少侠过谦了,寡人可不在意你是宋人还是辽人,寡人唯才是举,只要云少侠肯留下相助寡人,日后得了天下,寡人甚至可以裂土封王,你可以只在寡人一人之下!”耶律大石不肯松口,坚持要留下云慕凡,拓跋越等人见状,也纷纷劝说云慕凡留下。
“再下实无此志,希望皇上和诸位不要强人所难!”云慕凡再次拒绝。
“敬酒不吃吃罚酒!若不答应,你以为你今日还能活着离开吗?”一位将军见云慕凡不识抬举,出言喝道。
云慕凡并未理睬,侧首看了耶律大石一眼,发现他并未制止,只是笑眯眯地盯着自己,眼中的杀意甚是明显。
“怎么,皇上就是这般对待救命恩人的吗?”既然撕破脸皮,云慕凡自然也不会客气,反讥道。
“寡人爱惜人才,自然不想伤了云少侠,但云少侠也不要逼寡人痛下杀手,实不相瞒,云少侠刚才所饮之酒已经下了慢性毒药,宫殿外还有五千御林军待命,若是云少侠不愿合作,那就不要怨寡人心狠手辣了,不能为寡人所用,便是寡人的敌人,必杀之!”耶律大石突然起身,他想从云慕凡脸上看到惊恐的神色,但很可惜,它注定要失望了,云慕凡面色如常,还在慢悠悠地喝着所谓的毒酒。
耶律大石对于云慕凡的反应十分惊异,遂道:“怎么,难道云少侠认为寡人是在恐吓你,还是有把握能够全身而退?”
气氛顿时紧张起来,云慕凡依旧在自斟自饮,模样轻松自然,根本没有身临险境的感觉,耶律大石见云慕凡没有动作,也不敢先行发难,双方僵持了起来。
“云兄弟,皇上也是一番好意,你就答应留下吧!”拓跋越和云慕凡一见如故,不想这个朋友和自己的主子为敌,于是出言相劝。
“拓跋大哥,今日之事,你也看到了,我自问没有得罪你的皇帝陛下,不但没得罪,相反对他还有救命之恩,可他是如何对待我的?”云慕凡终于出言以对。
“这……皇上也是爱惜人才,才出此下策。”拓跋越无奈道。
“爱惜人才,我虽然读书不多,但我也知道一个明主要懂得礼贤下士、以德服人,才能得到人才的忠心报效,但今日大辽皇帝陛下的行为,即便威胁我听命于他,大辽想要再现辉煌也是不可能的,因为这天下,是不可能落到一个无德之人的手中!”云慕凡义正言辞的答道。
“大胆宋人!竟敢侮辱我皇,简直就是找死!”辽国将领纷纷大声呵斥云慕凡,唯有拓跋越未曾出言,云慕凡所讲的确是事实,令他无从反驳。
“云慕凡,寡人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要么跪下宣誓效忠寡人,要么便五马分尸,死无葬身之地,寡人相信你是聪明人,应该会选择最正确的决定!”耶律大石显然已没有耐心陪云慕凡耗下去,所以给他下了最后通牒。
“呵呵!皇帝陛下莫不是真以为区区毒酒和五千杂碎就能威胁到我?”云慕凡说完,右掌向前一拍,他喝进去的毒酒立刻便被他以内力逼出体外,原来云慕凡从喝第一杯酒时,便已经发现酒中有问题,所以早有预备,喝下去的酒全部被他用内力包裹起来,直接排出了体外。
见云慕凡并未中毒,耶律大石虽然惊讶,但毕竟是一国之君,没有慌张,大喝道:“来人,把此人拿下!”
此言一出,埋伏在宫殿外的御林军一拥而入,大殿之内的辽国将领也拔出佩刀,怒视着云慕凡,就连拓跋越也不例外,他已经明白,和云慕凡之间,只能是敌非友了,与大辽相比,失去一个朋友就显得微不足道了。
“我说过了,就凭这些杂碎就想威胁到我,简直就是笑话!”云慕凡前来赴宴,虽然没有携带武器,但收拾这些普通的士兵还是绰绰有余,虽然他们有五千之众。
云慕凡抢先出手,一掌劈向最近的一名将领,将领不知云慕凡的身手,挥刀迎了上去,结果不言而喻,云慕凡轻松将其击毙,顺便夺下他手中的刀。
虽然云慕凡用剑,但不代表他不懂刀法,李悠然的神风刀法他也会,施展出来威力绝对丝毫不差,更何况如今他功力大进。
“神风斩!”
云慕凡大喝一声,反手劈出一刀,真气灌注之下,形成巨大的刀罡,直接将冲过来的几十名御林军士兵拦腰斩成两截,鲜血洒了满地,大殿也受到剧烈的冲击,摇晃起来。
一击得手,云慕凡并未停留,再次挥出数刀,涌进大殿的御林军在几个呼吸之内便被杀的干干净净,数名辽国大将也命陨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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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返回中原
大殿外的御林军见云慕凡如此勇猛,顿时止住了脚步,不敢向前,拓跋越等人也是惊恐地望着云慕凡,在他们看来,眼前的这个人已经与鬼神无异。
最震惊的当属耶律大石,本以为自己能完全掌控住局面,不想自己所谓的手段在人家看来,不过是小孩过家家一般,这种脱离掌控的感觉让他很不好!
耶律大石不再迟疑,急忙起身向后宫逃离,如今他已不期望能抓住云慕凡了,能保住性命已经很不错了。
可是,云慕凡会给他逃走的机会吗?答案显然是否定的。
云慕凡见耶律大石想逃走,运起轻功,翻身追了上去,一脚将耶律大石踢翻,随即将手中的长刀贴在了其咽喉前。
“大辽皇帝陛下,你打算去哪里啊?”云慕凡讥讽道。
“放开皇上!否则你今日绝不可能活着离开!”拓跋越见云慕凡挟持了耶律大石,不禁急道。
云慕凡轻笑一声,用刀逼着耶律大石缓缓站起,笑道:“我若放了他,今日才不能活着离开呢!”
云慕凡明白,虽然自己武功高绝,但自己毕竟是孤身一人,硬拼这五千御林军,最后一定是自己力竭而亡,就算施展轻功逃离此地,毕竟还在辽国的国境之内,只要耶律大石一条通缉令,依旧是很麻烦,所以他打算挟持耶律大石,至少先离开可敦城。
耶律大石站稳身躯,叹道:“云大侠,寡人不得不承认,寡人小看了你,如今落到你的手里,要杀要剐,随你!”
耶律大石终究是一代枭雄,即便是身陷险境,依旧能够临危不乱。
“皇上言重了,你我无冤无仇,在下并不想取你的命,只是劳驾皇上随我走一趟,等在下安全了,自会放皇上离开!”
云慕凡说完,随便指了一个辽国将领,让他下去准备两匹快马和足够的食物,以及自己遗留在暖春阁的剑匣和包裹。
将领并未行动,目光转向耶律大石,显然在等候他的命令,否则不敢行动;耶律大石见状,无奈道:“依他所言!”
“是!”辽国将领见状,只好下去准备,其他人也纷纷后退,自己的皇帝都被人家抓走了,还怎么打,更何况上去也是送死,谁都不是笨蛋。
片刻后,下面回报已经准备好了。
“皇上果然是明白人,走吧!陪在下走一趟!”云慕凡闻言挟持着耶律大石向前走去,众人只好让开。
走到大殿外,云慕凡四下打量一番,提着耶律大石便飞离包围圈,跃到宫殿的顶部,凭着来时的记忆,以房顶为路,往皇宫大门的方向而去。
见云慕凡挟持着耶律大石离开,拓跋越大喝一声,率领兵士追了出去。
云慕凡虽然带着一个人,但速度没有慢多少,而且是以直线型前进,很快便来到宫门前,把拓跋越等人远远甩到后头。
守门的士兵早已收到命令,见云慕凡挟持着耶律大石而来,纷纷挺枪指了过去。
云慕凡见状,一推耶律大石,后者一挥手,士兵们只好收起武器,站在一旁。
云慕凡和耶律大石上了马,趁着夜色,径直往城门而去,随后追来上的拓跋越等人,问明方向,也追了上去。
顺利出了城,云慕凡在前,耶律大石在后,二人骑着快马一路奔驰而去,虽是夜晚,但对于云慕凡来讲,和白昼无异。
耶律大石在后面跟着前进,他不是没有想过直接逃跑,但一想到云慕凡恐怖的身手和鬼神一般的轻功身法,便放弃了这个念头,跟着他走下去,希望他不会食言而肥。
之后的半月间,耶律大石可谓吃尽了苦头,跟着云慕凡跋山涉水的赶路还不算,路上只能和云慕凡一样,啃着硬干粮,喝着凉水,虽说他也曾经作为大将征战沙场,但那已经是十几年前的事了,称帝以后的养尊处优,让他早已不复当年的悍勇。
而拓跋越等人率领着数千士兵紧紧追在他们身后,却也不敢靠的太近,怕云慕凡下杀手,如此,双方便一直这么僵持下去。
这一日,云慕凡和耶律大石终于出了辽国的最后一道关卡,可以说,他们已经离开了辽国的国境。
“云少侠,我们已经出了大辽的国境,你的安全已经可以保证了,是不是应该信守承诺,放寡人回去!”耶律大石忍不住问道。
云慕凡回头望去,耶律大石早已没有当初的王者霸气,十几日的奔走让他尘土满身,比乞丐好不了多少,强忍着心中的笑意,言道:“劳烦皇上陪我这一介武夫走了这么久,辛苦了,咱们的恩怨今日一笔勾销,就此别过!”
云慕凡说完,手中的马鞭狠抽一下,绝尘而去,很快便消失了他的身影。
拓跋越等人跟在他们不远处,见云慕凡一个人离开,急忙纵马向前,来到耶律大石身边,下马叩见。
“臣等救驾来迟,请皇上恕罪!”数千人跪地,齐声高喊,颇为壮观。
“起来吧!”耶律大石仰天一叹。
众人纷纷起来,一位辽国将领言道:“皇上!我们要不要派兵去追,就这么让这小子跑了,太便宜他了!”
“不可!此事说到底是我们理亏,云慕凡武功高强,追上去也不可能将他擒下,更何况此处已经不是我大辽国界,贸然用兵只会徒增麻烦!”拓跋越阻止道。
“不错!众将听令,退兵!”耶律大石命令道。
众人闻言只好依令行事,有序的退去。
耶律大石望着云慕凡离去的方向,叹道:“中原之地,卧虎藏龙,看来是我大辽难以再兴了!”随后也回可敦城去了……
另一面,云慕凡虽然摆脱了耶律大石,但行进的速度并未减慢,现在的他可是归心似箭,巴不得立刻见到燕无双和李悠然冰儿。
一月过后,云慕凡终于返回中原之地。
“前面就是临洮府了!今晚就在此留宿了!”云慕凡想到数月前在此地斩杀影子杀手,不禁更加归心似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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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众人失踪
云慕凡进了城,已是傍晚,随便找了家客栈投宿,这些日子风餐露宿,好不容易能睡床,格外舒服。
翌日,云慕凡起床洗漱完毕,便下楼吃早饭,刚刚坐定,好巧不巧,邻桌的两人议论便传入他的耳中。
“这下云慕凡算是彻底完了!做下这么多恶行,整个武林恐怕都想杀他!”
“他又干了啥了?快说说!”
“你还不知道?最近江湖传闻,这无情剑神又不知道脑子坏了哪根筋,四处劫掠貌美女子,供他淫乐,这还不算,等他玩够了,就把人虐杀了!简直就是禽兽!”
“真的假的,你不会是自己杜撰的吧!”
“骗你作甚?不信你自己去打听打听,现在整个江湖都炸锅了,不少武林人士正在四处找他呢!听说他劫掠的女子之中,有不少都是大派弟子,你说这小子是怎么想的,找不是找死吗?”
“那如何知道就是云慕凡所为?”
“这就是我说他脑子有问题的地方,每次做完案,都会留下自己的名号,你说他是不是疯了!”
“哎!我听说江湖上有一种采阴补阳的邪门武功,就是用女子作为鼎炉来快速增强功力,你说云慕凡会不会也在练这种功夫!”
“很有可能,否则堂堂的剑神干嘛要去做这种下流之事,现在可好,因为云慕凡的行为,现在各地的采花贼数量越来越多,全都是打着他的旗号,闹得有闺女的人家全都急着找人家,据说云慕凡只要处女!”
“真是作孽!这种败类,真是早死早超生!”
“来来来!喝酒!”
云慕凡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不过几个月时间,自己身上的黑锅越来越多,这样下去,天下虽大,恐怕也没有自己的立足之地。
不过两人的谈话却给了云慕凡一点启示,不错,采阴补阳,云慕凡觉得冒充自己的人很有可能在练这种功法,绝不仅仅是搞坏自己名声那么简单。
“现在得赶紧将雪莲送回去救无双,只能暂时避开武林人士了!”云慕凡打定主意,快速解决了早饭,扔下银子,便快速离开了客栈。
云慕凡没有马上离开临洮府,而是先去绸缎庄挑了一身长袍,又去买了一把古琴和琴套,外带一把折扇,买齐后才离城而去。
树林中,云慕凡换好长袍,将邪王剑和木剑藏在古琴的底部中,放入琴套之中,最后在脸上贴上一层薄薄的人皮面具,转眼间,由一个威风凛凛的侠客,变成了一个儒雅的书生。
这人皮面具是他偶然从一个盗贼手上得来的,不想今日派上了用场。
摇了摇折扇,云慕凡很满意自己现在的造型,大笑着离开了。
换了书生装,云慕凡也不敢骑马赶路,一个书生骑马,那样太过引人注目,只好雇了一辆马车代步。
马车自然不如骑马快,但好在还有大约半年的时间,赶回百草谷绰绰有余,是以云慕凡并不着急。
不出云慕凡所料,换了装束的他根本没人认识,一路上虽然也遇到过不少武林人士,但均是有惊无险的避了过去。
又是一月过去,云慕凡已然快要到目的地了,遂和车夫结了账,让他驾着马车自行返回,自己则径直往百草谷而去。
来到山谷的入口处,云慕凡难掩激动,快步踏入山谷。
“咦?这是怎么回事?”
进入山谷,云慕凡发现路两旁的不少草药有被践踏过的痕迹,显然是曾受到过破坏。
“难道出事了!”
云慕凡不再迟疑,快步奔去,来到了百草药王的药庐前,一步跃入。
映入云慕凡眼帘的,是满屋狼藉,地上到处都是砸碎的瓶瓶罐罐,和一些褶皱的纸张,百草药王则瘫倒在桌旁,一动不动。
“温老!”
云慕凡一声惊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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