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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欢心爱,总裁的二婚妻-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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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不过你也不用有心理负担,这事儿慢慢来,急不得。
景薄晏拿着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一口。我挺着急的,我想等我老婆做完月子就和她鱼水相亲呢。
她的话让她想起野外水潭里的事儿,红着脸掐他,带套呀,火里太猛了。
遵命。现在景薄晏已经有了心理阴影,不戴套是万万不敢进去的。
俩个人又聊了一会儿,安好明显的犯困,景薄晏却想起一件事,对了,子砚出来了,他说要来看你,行吗?
安好迷迷糊糊的答应,好,对了,秦放的案子什么时候审理,景子墨在精神病医院住的行吗?
都是他自己捐钱盖得,各方面条件都不错,现在还配合着各种物理治疗,医院的人现在都头疼他不敢让他跟人接触,有时候自己是心理医生要给人瞧病,有时候说自己怀孕了有人要害他的孩子,有时候还哭着喊着要秦放,唯独再不提我的名字了。
那是他的命,性格即命运,这句话说的是他安好后面的话模糊不清,很快就响起了细微的鼾声,孕妇就是这样,睡的特别快。
景薄晏低下头在她脸上一吻,借着月光也看到了她脸上的斑,皱眉摸了摸,就是因为这个不见我吗?
第二天早上,安好起来的时候发现枕边没人,也不知道景薄晏跑到哪里去了。
她扶着腰做起来,刚要去梳洗,忽然门口传来骚动,原来景薄晏站在门口不进来。
安好拉开门问:你怎么不进来?
刚问完,她就倒吸了一口冷笑,原来景薄晏的一张脸肿的跟猪头一样,上面还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小红点儿。
安好捧着他的脸仔细看,这是怎么了?
景薄晏躲着她,你别看,特别恶心,你会不舒服的。
用力扳住他的脸,安好着急的问:你到底说怎么了,说不说?
景薄晏吞吞吐吐的说:我吃了点花生。
花生?你不是吃那个过敏吗?知道过敏还吃。看着一张帅到人神共愤的俊脸成了猪头,安好心疼死了。
云初,你不嫌弃我吗?
顾云初搞不懂他的脑回路,我嫌弃你什么,这里是医院,赶紧去看看。
景薄晏却没动,他学着安好的样子也捧起她的脸,还在腮帮上亲了一口,我这么难看你都不嫌弃,凭什么认为我会嫌弃你脸上长几个斑点?
安好瞪大了眼睛愣怔了一会儿,原来他的目的在这里,就为了让她知道他不在意她脸上的斑他竟然傻的去吃花生让自己过敏证明,这人还是酷帅狂霸拽的景大总裁吗?怎么跟傻二缺似得。
但是,这样傻气的景薄晏让安好觉得很感动。
傻瓜,哪有你这样的,赶紧去给我治疗,要是真破相了我可是会嫌弃的。安好推开他。却背着他掉了眼泪。
景薄晏从后面抱住她,肚子大了手臂不再轻松的把她环绕过来,但是他蛮喜欢她现在的样子,有点软软的小肉肉,抱起来特别舒服,而且怀孕让她的胸部也丰腴起来,昨晚
光这么想着,他就觉得下腹一阵灼热。
安好被毫无预兆的顶了一下,她疑惑的看了他一眼,看到他眼神里的肯定,忍不住把手放上去,揉揉。
景薄晏粗喘出声,宝宝,你别撩拨我,难受。
安好目露惊喜,真好了?
景薄晏的唇在她的脖子里轻轻吮吻,不知道,不过这俩次感觉特别强烈,要是真好了,我找个姑娘给你大哥送过去。
安好拧他大腿,你别胡说八道,把我大哥当成什么人?
景薄晏有点吃味,安好嘴里的大哥叫的特别亲热,感觉亲热程度都超过二哥,所以酷酷的说:什么人,男人!
拧着大腿肉的手又加了点劲儿,你也是男人,是个姑娘能行吗?
景薄晏还是第一次给女人这样,皱着眉拉不下脸喊疼,只好贴着她的臀磨蹭,我不行,要自己心爱的才行,我的意思是给你大哥也找个媳妇,他就算有点残疾也没有说什么,这样的身家和人才,喜欢他的人肯定很多。
安好嗔怒:你别乱来呀,大哥这人很有主意的,他不想找一定有他的原因,而且他的事儿很复杂,他也不是天生的残疾,而且他能走路的,不知道为什么不肯复健锻炼,听说当年一场车祸毁了他最好朋友的一家,他可能为了惩罚自己才不肯好好治疗。
其实关于容大哥的事儿景薄晏早就听说过,刚才也不过是逗安好,叉开话题他握着她的手换了个地方,捏这里。
安好像被烫到了,你这人还有完没完了?
醇厚的笑声似乎从胸膛里溢出来,景薄晏紧紧抱住了她。
此时正往墓地去的荣修拓打了个喷嚏,司机忙把空调温度调高些,大少,您冷吗?
容修拓摇摇头,血管里的血液却是凉的,几乎要凝结成冰。
每靠近墓地一步,他的心情就沉重一分,那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冷意几乎要把他的全身冰冻。
手指紧紧捏着口袋里的盒子,手心都是冷汗。
车子在山脚停下,容声打开车门,他微微弯下腰身,大少,我背您上去。
容修拓的目光落在一眼看不到尽头的石阶上,他摇摇头,把我的拐杖拿来。
大少
容修烨面色一沉,容声也不敢多说,打开后备箱取出了容修拓的拐杖。
他的手心按住拐杖的手柄,费力的抬起了身体。
容声赶紧在另一边扶着,容修拓轻轻推开他,我还没废。
到山上的台阶有好几百阶,身体健康的人走上去也累的够呛,容修拓单边拄着拐杖,更是走的异常艰难。
很快的,他脱了身上的外套,但只走了一半薄薄的衬衣已经被汗水湿透,容声看着他发颤的腿脚,实在忍不住,大少,您歇会儿吧。
容修拓抿唇淡笑,走吧,快到了。
这段路正常人走差不多要半个小时,他们却近俩个小时才到,抹着头上的汗水,容修拓一眼都看到了墓碑前站立的苗条身影。
眯起眼睛,他上下打量着她,发现她比去年高了一点,不过也许是幻觉,24岁的女孩子按理是不会长了。
女孩子听到了声音,却没有回头,只是盯着墓碑上的照片说:你是不是每天晚上都睡不着做恶梦所以每年才上演这么出苦肉计让自己好过一点。
容修拓并不说话,他接过容声手里的鲜花,弯腰轻轻放下。
女孩拿起花狠狠的扔出去,我们不稀罕你的破花,容修拓,你害死我爸妈,夺走我们家的家产,你不得好死。
微微抬起头,疏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汗珠,他轻笑,却因为应着光的关系让人不敢逼视。
温和醇厚的声音淡淡的从喉骨里溢出来,你想我怎么死?
我女孩一时语塞,虽然把他想死很多年了,但是却没想过他的死法。
他这样的人会怎么死,得艾滋?被人仇杀?
忽然,他站起来,虽然靠着拐杖,身姿却异常挺拔,捏住她的下巴把她掌握在自己的大手里,要不你就嫁给我,把我折磨死吧?
女孩子小脸被气红,这男人分明在占她的便宜,枉她小时候还一句句容叔叔叫着,觉得他是世界上最英俊的男人。
拇指擦过她柔软馥郁的嘴唇,他轻笑:大学毕业了,也该结婚了,跟我结婚,可以拿回属于你家的那部分财产,还可以折磨我,这个生意应该很划算。
女孩显然心动了,你说的都是真的?
男人收回手,然后伸到自己的裤袋里,掏出一个精致的小丝绒盒子。
打开,他把里面的钻戒取出,抓着她的手说:敢不敢戴?
这是一颗很大的方钻,在阳光下棱面反射这五彩的色泽,一看就价值不菲,女孩手指蜷曲,你什么意思?
答应就戴上戒指跟我去领证,你也可以选择拒绝,慢慢的想办法给你父母报仇。
说完,容修拓停止了动作,好整以暇的看着女孩。
女孩的目光落在墓碑的照片上,她的父母离开的时候她只有14岁,到现在整整十年,所以照片上的他们还依然年轻。
闭上眼睛思考三分钟,在这个时间里,容修拓的大手一直搭在她的手背上,很暖很粗燥,触感觉不容忽视。
她猛地睁开眼睛,夺过戒指给自己戴上,我嫁。
在一边的容声目瞪口呆,却听到容修拓说:容声,下山,去民政局。
这世上大概没有他们这样的一对夫妻,登个记都貌合神离。
在去的路上,容修拓闭目养神,并不看他身边紧张的女孩。
女孩的心都要跳出来,她偷眼看容修拓,这个男人简直像个妖孽,10年的岁月都没在他身上留下痕迹,还像她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那样年轻俊朗,不过眼睛里的光芒更深更黯更让人看不透。
她记得,第一次见他的时候她十四岁,已经是个小少女,有个长着小胡子说话声音像公鸭的小男朋友,男人的大手握着她的小手摇了摇,漆黑的眸子里就像洒满了碎金子,他的嗓音低沉醇厚如陈年的老酒,一声声醉了她。
她听到自己对他说:容叔叔你好,我叫叶翘。
手上一暖,她的小手被他握住,他带笑的俊脸近在咫尺,想反悔?
叶翘差点说出我在想十年前,不过最好还是把手拿出来冷冷的说:结婚三年,你的一半财产就是我的,你真不做财产公正吗?
蛮横的抓过她的手,重新放在掌心里,做我的老婆,给一半的财产是应该的,要是我死了,所有的都是你的。
叶翘心里忽然一痛,有种说不清的情愫在心头蔓延,她低下头,垂下眸子挡住了里面的复杂情绪。
去的路上容修拓打了个电话,一到民政局很快就有专人接待了他们,俩个并不相爱的人肩膀靠着肩膀坐在凳子上,在摄影师的灯光下,密不可分的出现在同一张照片上。
最后,办事人员的钢印一戳,他们从仇人变成了一对合法的夫妻。
容修拓面目带笑看着照片上的人,叶翘年轻,就算冷着一张脸也挡不住满满的青春感觉,遮挡到颧骨的蓬松短发和简单的衣着,处处显示着她的独立和个性,特别是那样微微上翘的粉色小嘴儿,更是带着难以驯服的倨傲。
大她16岁,明显的老牛吃嫩草了,但是容修拓不打算要脸,他笑米米的说:很配。
叶翘扫了他一眼,却说不出他癞蛤蟆吃天鹅肉这样的话来,四十岁的容修拓正是男人最好的年纪,成熟睿智颜又好,白希清俊又深邃的面孔看起来只有三十出头,说实话,论容貌是自己高攀了。
看我还行?他眯着眼睛,却不她的小动作看的一清二楚。
别过脸,叶翘不打算回答他,脸上却热热的,有点害羞了。
容声过来扶容修拓,轻声询问:大少,接下来我们去哪里?回家?
看了看手腕上的精致腕表,他语调轻快的说:不回去了,你去医院附近的酒店订个包间,今晚我们就一家人吃个饭。
叶翘立刻拒绝,不行,我还有事,我不能去。
容修拓静静的看着她,并没有说什么,却把她的手放在手心里轻轻揉捏着,翘翘,想要成为容家的女主人然后顺理成章的拿到我的钱你必须做出一定的牺牲,不让你出现在公众面前,到时候你又凭什么拿走我的钱?
叶翘觉得他的口气像在哄小孩子,心里无端的害怕着,他这样的老狐狸又怎么可能逗得过?
忽然,唇上一暖,他颜色浅淡的薄唇毫无预兆的含住了她的唇瓣儿。
虽然只是轻轻一碰就分开,但是叶翘还惊愕不已,她用手擦着唇,有些愤怒,你干什么?
没干你,不过是亲一下而已。他一本正经,温厚的像个绅士,可刚才的话明明只有流氓才会说。
我,我想我们有些事情该说明白一下,我不会和你做任何夫妻间的事,你想都别想。
叶修拓手指揉着她的额头,在她下意识躲闪的动作里眼睛流露出受伤的表情,翘翘,我们不是过家家也不是契约婚姻,你要拿到我真的钱就要和我做真的夫妻。
叶翘的眼睛落在他的腿上,他太强大了,让她忘记了他是个残废的事实,腿不好,应该那里
想要我一半的财产就等三年后离婚,想要我全部的就乖乖跟着我过,我比你大16岁,会死在你前头的。他面不改色的说着生死,好像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
195:无论多辛苦都不要放弃
安好接到容修拓的电话着实吓到了,她问景薄晏,你真给大哥找姑娘了?
景薄晏正给老婆按摩小腿,听到后也吓坏了,哪有姑娘,我就俩个姑娘,一大一小,大的是老婆小的是女儿,上哪儿去找了给他?
安好扔了手机,用手捧住脸,可是他结婚了。
结婚?和女的?
安好白了他一眼,你以为谁都是景子墨呀,不想了,他让我们晚上出去吃饭,就在医院附近的酒店,我好久没吃过有滋味的饭菜了,那些营养餐我吃的都想吐。
景薄晏看着老婆的大肚子有点担心,到了这个时候,那些并发症开始出现征兆了,现在最严重的就是小腿水肿,安好的腿用手指一按就是一个窝窝,老半天也恢复不了原来的样子,至于头晕眼花的毛病更多,只能多卧床多休息。
安好知道他的心思,安慰他说:你别担心,我去吃点马上回来,而且我就是想看看大哥的老婆长什么样,特别好奇。
那他就不能带着人来看看你吗?摆什么家长的架子。景薄晏一肚子的意见,昨晚还大哥大哥叫着亲热,今天咬着牙根讨厌容修拓这个人。
不过,酒店还是要去。
他们俩口子到的时候容若和容思吾都来了,见到安好容若紧张的不得了,你来干什么,你大哥也真是的,不知道你在养胎吗?
容思吾忙做好人,修拓也是怕安好闷了,再说了他结婚可是个大事儿,以前也没听他说过喜欢哪个姑娘,怎么突然就结婚了呢。
容若说:结婚也好,都四十了,也该成个家了,还有呀,他一向有主意,什么时候还轮到我们管,你准备好礼物没有,第一次见面,不能寒碜。
容思吾摸了摸容若的手,我就知道我老婆最通情达理了,东西早准备好了,你看。
容思吾拿出一个精美的小礼品袋,从里面掏出一个同样精美的盒子,打开,里面装着一个水头特别好的玉镯。
好美!安好感叹。
容思吾又拿出另外一只,是白色的,里面带着血丝一样的水头,这个才是给你的,上好的冰玉种,喜欢吗?
安好其实不过是说说,她不太喜欢这些东西,却没想到容思吾想的这么周到,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叔叔,谢谢你。
容若取了给她戴上,你叔叔的心意你收下,本来想等宝宝出生后再给你的,现在正好遇上修拓结婚,就先戴着吧。
谢谢妈妈。
安好摆弄着镯子给景薄晏看:好看吗?
安好皮肤雪白,趁着这镯子特别好看,景薄晏摸了摸,好看。
对了,我们是不是也该给大嫂表示一下,没有买东西,红包也行呀。
景薄晏掏出一张卡,没带多少现金,这个里面行吗?
安好点点头,问服务员要了红包,这算准备好了。
刚弄好,容修拓就到了。
大家都站起来齐齐看门口,本来还大方的叶翘也看羞了,她下意识把身体往后躲。
容修拓拉着她的手把人给拽过来,:爸,阿姨,这是叶翘,我的老婆。
叶翘很年轻大家都没有意外,毕竟容修拓40就非要逼他娶个三十七八的熟女吧,这个女孩虽然年轻但是不张扬,高高瘦瘦的个子,小小的脸庞,眼睛黑黑亮亮的,模样虽然没有多惊艳但是很耐看,不过这女孩透着一股子倨傲,非一般的男人能驯服的了。
相互问候过坐下,安好问她:大嫂是做什么的,看着这么年轻,像个大学生。
叶翘很礼貌的回答,的确刚毕业,现在在海城刑警队法证部门实习。
容思吾扬眉,法医?一定不是我想的那样。
容修拓握住她的手淡淡的说:父亲,法医有很多种,而她学的就是死亡医学,从死人身上找证据那种。
容若吓得筷子都掉在地上,拿画笔的容老师是不会理解这种拿着手术刀解剖尸体的职业,不过容家人一家都很有教养,而且儿子不是自己的,她和容思吾只是惊讶,并没有说什么。
安好也很惊讶,她以前看过一本关于法医的小说,觉得很厉害,不过这真是个无法想象的职业,看着叶翘清清瘦瘦的样子,怎么会选择这个?
景薄晏不动声色,却也攥住了安好的手。
没敢在外面呆着的时间太长,虽然安好还是恋恋不舍,还是给景薄晏带回去。她今天好像水肿的厉害,小腿特别的粗,景薄晏打开热水给她泡脚,并按照医生教的方法给她按摩。
这段时间,他专门跟中医去学按摩,现在手法很到位,按得特别舒服。
安好有点疲倦,歪在枕头上笑他:二哥,你要是真不当总裁了,可以戴上副圆圆的墨镜去开个专业按摩的店,保准生意好。
景薄晏扬起嘴角,那张脸虽然还是红肿着但笑容还是发光,安好忽然意识到他们刚才就顶着这样俩张脸去吃的饭,自家人倒也罢了,人家叶翘也没有啥反应,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呀。
这一晚,安好睡的并不好,不知道怎么了,她觉得浑身的骨头节都疼,可怕景薄晏担心,愣是没说。
景薄晏也觉得她今天有点不对劲,可她说没事就信了,因为秦家庭审在即,他需要到京都出差一趟,也没多想,直接从海城坐飞机去京都。
在飞机上一直很担心,飞机一落地他立刻打电话给容修烨,让他没事就回海城去照应一下。
容修烨对自家妹妹自然是上心,但是特别听不得景薄的话,什么叫他没事,天底下难道就他景薄晏是个大忙人,他管着渝城好几家医院,怎么可能没事?
吐槽归吐槽,容修烨还是把工作安排了一下准备回家,谁知道还没到机场,容老大的电话就打过来,修烨,你赶紧回来,安好情况不太好。
容修烨拿着手机的手一紧,高大的身躯在候机大厅站住,我在机场,她现在什么情况?
心跳加快血压上升。
这是妊高症最显著的特征,容修烨不是妇科,也不太懂,他挂断电话后心绪不宁。
此时,身在京都的景薄晏什么都不知道,秦家案子举国关注,据说是近些年公开审判的职位最高的一位官员,他作为景氏的前总裁,需要上庭作证,正因为这个荣修拓不准任何人给他打电话干扰,家是大,国更大,身为男人总有些身不由已,该担当的就得担当。
容家所有人都在医院里,守着病情不稳定的安好。
很辛苦,真的很辛苦,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就几次安好都喘不上气要靠吸氧,肚子里巨大的负担狠狠的桎梏着胸口,她说不出哪里不舒服,就像身在剧烈燃烧的大火里,火焰不断舔舐着她的身体,无数的火舌把她控制住,像一座烧红囚笼。
国内最好的医生全在这里,妇科的,胸外科的,心血管科的,他们共同要为安好制定一套安全的生产计划。
容修烨到来的时候安好昏厥过,捏着她的手,容修烨被那种深深的无力感打败了,他是医生,他家拥有国内条件最先进的医院,却让妹妹受苦。
清醒的时候安好跟他说话,他们俩个一直关系好,也比较能说上话,容修烨问她:要不要让景薄晏回来。
安好虚弱的摇摇头,他要做大事我不能拖后腿,你用我的手机给他发个微信,让他放心。
容修烨接过她的手机,把她前两天自拍的照片给发过去,点下那个开心的图片时他眼睛里酸酸的,想哭。
经过无数次的商讨,专家们一致认定等不到10个月孩子自然出生,随着胎儿的生长,孕妇的心肺负荷会越来越重,现在最保险的方法是7个月剖宫产,这样把孕妇的风险降到了最低,但是这部分风险却转移到孩子头上。
虽然容家上下商量过,最好容若也哭着点了头,但是这件事最终拍板还要靠景薄晏,谁也做不了这个主。
五天后,景薄晏终于结束了京都的事情,因为这次事关重大,一进京城就被安排住在重兵把守的地方,然后这五天把手机等通讯工具全部没收,虽说人身安全没问题,人身自由也成了问题,等于软禁。
熬什么似得熬过了五天,刚领到手机他就迫不及待的想给安好打电话。
有她的微信,是一张图片,图片做了美图处理看不出脸上的斑点,大大的肚子显得身体格外瘦,他一阵心疼,怎么就是把老婆喂不胖呢。
打电话过去,响了许久才有人接,他兴冲冲的喊了一句,云初却被那边浑厚的男声打断,景薄晏根本没听清对方说的什么,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一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充斥满大脑。
喂,喂,景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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