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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欢心爱,总裁的二婚妻-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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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帮人的造访他并没有什么意外的,年纪大了见的多了,自然是见怪不怪。
赵一恒问他,老人家,我是警察,有点关于药物方面的知识想请教您一下。
老头捻着白胡子说:我老了,很多东西都记不清,你们说,我想想。
赵一恒把法医推断的病患和药膏的情况说了,老头拧着眉说:是,白芥子外敷的确能治疗皮肤溃烂,当年我把做药的这门手艺只传给了一个救命恩人,但是现在已经好多年没联系了,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利用药房发财致富。
赵一恒继续问:那您有为别人配过这种药吗?就是五年前。
老头摇摇头,好久不配了,那个时候方子就在他手里,这个人聪明,他在秘方里加了一味道药材,能保证药品数十天不坏,基本上做成了中药成分的西药软膏,这个我就没本事了。
赵一恒看了叶翘一眼,原来叶翘的猜想是对的,可能就是加的这种东西才让药物遇到马尔福林药业钙化的。
叶翘问:老人家,那您能不能告诉我们那个人叫什么名字,他现在在哪里?
老头摇摇头,住哪里我不知道,应该是去大城市了,当时我在路上被车撞成重伤,肇事的车跑了,他经过把我送到医院,事后我们家给人钱感谢他不要,说只想要我的那个方子,我也不知道他到底什么目的,但是救命之恩不能不报,就给了他。
赵一恒觉得这事儿有点想不通,按理说祖传的秘方都很宝贝,老头这么轻易的给了人,就算是报恩,也不能不知道姓名呀。
老人家,您再想想,那个人叫什么名字,或者有什么明显的特征?
老头看了赵一恒一眼,摇摇头,忘了真忘了,老头子我有健忘症,老糊涂了,真忘了。
再问下去老头什么都不说,闭着眼睛好像睡着了一样。
赵一恒和叶翘对视了一眼,知道老头有问题,但是又不能强迫人家。
赵一恒站起来,那今天打扰您了,我们先回去,不过有问题还是会来找您,希望您能配合。
本来准备要走,谁知一直没说话的容修拓对容声示意,容声推着容修拓上前,老人家,我是跟您约好的那个。
老头推了推老花镜,啊,生大胖儿子那个。
叶翘惊呆了,还真是来求子的,他到底要搞什么。
回头,狭长的眸子里含着浅笑,他对叶翘说:翘翘,你去车里等着我。
叶翘郁闷的走出来,赵一恒跟在她身后,大头嘴快,叶医生,你叔叔可真逗,他腿脚不好生不了孩子该去看西医,看什么中医呀。
赵一恒呵斥他,大头,闭嘴。
叶翘的脸色已经很难看,她觉得她今天一天都在干伤害容修拓的事儿,连自己的同事也是,拿着他的腿说事儿。
赵一恒觉得叶翘肯定是不高兴了,觉得有必要解释一下,他点了一根烟站到叶翘下风去抽,微微皱着眉说:叶医生,大头嘴欠,你别往心里去。
叶翘木着脸看远处的一条狗,没必要,大头没说错,他就是腿不好。
一口烟倒呛到喉咙里,赵一恒给堵的一句话说不出来,他见多识广当然能看出叶翘在跟自己生气,就这一刻,他收回刚才自己的判断,叶翘其实很在乎容修拓,只是她自己没意识到罢了。
这样也不好再说什么,大头也知道自己错了,拼命找话儿想挽回,你们猜老头子说的那人是谁?
赵一恒真想掐死他,这个也能猜,妈的长脑子是当摆设的吗?
可是他更没有想到,叶翘竟然摇摇头,猜不着。
赵一恒没了脾气,其实喜欢叶翘就是被她干净清秀的外貌和同样干净清透的个性吸引,没到了要死要活的地步,但是现在看着要和叶法医在一起过日子还真是个技术活,这姑娘很特别。
一会儿,容修拓从里面出来,山间的阳光透过梧桐树的枝叶斑驳落在他英俊精致的脸上,他温暖的笑容好像涂上了一层金粉,随着树枝的晃动轻轻摇曳,好看的连大头这样的糙老爷们都看傻了。
对赵一恒点点头,容修拓朗声说:赵队,那我们就上车先走了。
赵一恒笑着回应,改天请容总吃饭,还请赏光。
一切如常,叶翘跟赵一恒他们道别上车,她坐好后刚想和容修拓说话,却发现他已经闭上了眼睛。
闭上了眼睛,脸上还有掩饰不住的疲惫,那样子根本是不想让人打扰。
叶翘生生的把话咽回去,她看着他的脸足足有半分钟,然后才转过去。
整整一路,容修拓都在睡觉,没有跟叶翘说过一句话。
叶翘不傻,去的时候明明黏糊的要命,恨不能变成个连体婴,回去的时候却这么冷淡,只有一个原因,他生气了。
叶翘默默的想他是应该生气的,就跟上次不让他同事见面一样,这次说他是她叔叔也是她不对。
但是,他的沉默却让她很不舒服。
沉默,有时候就是一把钝刀,慢慢撕扯着血肉,很残忍。
叶翘并不是一个多话的人,要是没什么人和事,她自己一天不说话也不觉得什么,可是现在那种被扼住喉咙的感觉太鲜明了,车里的低气压直接影响到了她的呼吸。
拧开一瓶矿泉水,她喝了一口,然后讪讪的递给容修拓,你要喝水吗?
闭目养神的人淡淡的说:不喝,谢谢。
叶翘的手都放不下来,先前俩个人的相处模式也没觉出有什么格外亲密的,但是现在他说谢谢,她有一种被拒之门外的感觉。
手都酸了,人家照常闭着眼睛,密长的睫毛搭在高蜓鼻翼的两侧,好看的让女人都嫉妒。
叶翘拿回水,转过头对着窗外的景色喝,车速不快,可以看到外面田埂带着小黄花的嫩黄瓜。
叹了口气,叶翘也学着人家闭上了眼睛。
大概2个小时的路程,谁都没说一句话,容声只好故技重施,打开了广播电台。
这个时间段,好像除了卖药的广告没别的可听,而且卖的腰都是关于下半身的。
开始叶翘没懂,什么增长10厘米还以为是增高广告,可后来一个东北腔的哥们儿打电话进去,十分声情并茂的描述了用后的感觉,她才懂了
容声其实没听见去多少,现在给吓了一跳,他赶紧给关了。
容修拓一直没睁开眼睛,搭在一起的手指却微微一跳。
叶翘下意识去看他的腿,等在他腿上停留了超过一分钟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干什么,她转过头闭上眼睛用力咬住了下唇。
容声打开了音乐,美国乡村音乐很经典的曲目,倒是适合容修拓这个年龄段的歌曲。
叶翘不由的浮想联翩,她虽然跟他认识十几年,但是一点都不了解他,比如他喜欢什么音乐爱看什么电影吃什么食物穿什么品牌,就算生活在一起,她也没用一点心去关注。
如此漫长而尴尬,竟然也到家了,车子在不易居外面的甬道停下,容声扶着他下车,这孩子为这两口子也是操碎了心,他故意对叶翘说:叶医生,您先推大少进去吧,我去停车。
叶翘点点头,她真有点怕容修拓连推都不让了,但是容修拓脸上表情淡淡的,并没有拒绝,也没有说什么不好听的,自然而疏离。
叶翘本来就是个闷葫芦,这种情形下更不知道怎么找话说,憋了半天,都快到房间里了她才说:那个,你要不要洗澡?
一会儿,让容声来帮我。
这话说的没有半点毛病,但是听了后叶翘觉得浑身冷嗖嗖的。
那,你晚饭想吃什么?
容修拓忽然回头,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翘翘,这些厨房的人自然会有安排,你去忙你的吧,不用陪着我一个废人。
都这么说了,还不是很厉害很厉害的生气吗?
叶翘想,换做别的女人这个时候会怎么做?
她想不出来,自己一个人闷闷的走到屋里,想了想,然后她百度。
想了想,输入的标题是老公生气了怎么哄。
一搜她吓一跳,本来以为不会有,谁知道竟然有而且答案也五花八门,什么冷处理,做饭给他吃,短信安慰,其中最多的就是那种楼猪你撒呀,哄冒险呀,穿个护士装直接坐在他腿上,把他勾的抓心挠肺的还生什么气呀。
就这样,看了几个她已经脸红心跳。
感情大多数女人和老公生气都是在床上解决的,所谓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可是他们好像是在路上吵得,而且还到不了床上那一步呀,更别说她们说的那些护士装女仆装吊带袜什么的。
翘翘。忽然听到容修拓的叫声,她吓得把手机掉在了地上。
………………………………
017:翘翘她,念旧
翘翘。忽然听到容修拓的叫声,她吓得把手机掉在了地上。
来了。她赶紧答应着,然后抓起手机就往外面跑。
她跑出去,其实心里是很高兴的,她以为容修拓主动对她示好了,谁知道却看到容声提着个箱子站在他身边。
疑惑的问:你这是要出去?
容修拓点点头,刚接到通知,我要去渝城出差。
现在就走?叶翘先前根本没听他提过,这个时候走真的不是为了和她怄气吗?
接到的临时通知,你有空就帮我去医院看看我爸爸,谢谢了。
就说了这么一句,他对容声说:走吧。
等等。叶翘喊住了他。
容修拓目光炯炯看着她,翘翘,你有什么话要说?
我叶翘张了张嘴,说什么呢,她不知道。
等了许久,却不见叶翘说话,容修拓在心里叹了口气,然后对叶翘说:那就等回来再说吧,如果你想出来的话。
叶翘都想揍自己了,就算不知道说什么也可以说些早点回来注意身体,这些都很简单呀。
容修拓脸上淡淡的失望毫不掩饰,他对容声点点头,示意马上走。
看着人往外走,叶翘觉得都快哭了,她快走俩步,却不敢直接追上去。
容声把轮椅推的很慢,他知道这也是大少的想法,容修拓的双手放在膝盖上握紧,其实这是个拥抱的姿势,只要叶翘过来,他就抱住她。
其实,他并没有生叶翘的气,她小,有点小孩子脾气他能理解,他也愿意惯着她。这孩子14岁就没了父母,是个独立的好孩子,其实很多时候他都不想她那么独立,有他在,她不用独立坚强也不用成熟老练。
活了四十岁的人,他当然懂叶翘为什么不想让同事知道他的身份,他们的婚姻根本就不是你情我愿的,甚至叶翘都不知道这段婚姻到底能维持多久,说的通俗点就是她没有安全感。作为丈夫,连最基本的安全感都不能给她,他也够失败的。
但是,就算知道,他还是很失望。
失望的灰烬里开出希望的花,他希望用心浇灌后,他希望叶翘就是这朵花。
看来还是功夫浅了,他的嘴角掠过一丝苦笑,这次离开是他故意的,他决定给叶翘来剂猛药,要是她还是不为所动他就放了她,当然,在容修拓的字典里还是没有过这个成语。
容声看到了身后的叶翘,用只有俩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大少,叶医生在后面。
容修拓心口一紧,他慢慢的回头,看着她。
叶翘清澈的眸子里水光涟涟,她咬着纷嫩的下唇艰难的说:你什么时候回来?
落寞一笑,精致的脸上有一种时光掠过灰烬的落寞,翘翘,这个我不好说。
噢。长长的尾音有掩饰不住的失望。
翘翘。忽然容修拓又喊了一句。
叶翘飞起眼角,什么。
老中医说他不记得那个人的样子也不记得他的名字,但是记得他在左脸上有个明显的胎记,很大一块,红色的。
啊?叶翘小嘴微张,有点没明白过来。
再见。
说完容修拓真走了,这次可没回头。
叶翘呆呆的站在原地,有种被抛弃的感觉,就像上次他们离开时小米眼巴巴的在门口看着他们,很可怜。
站了一会儿,她觉得没有意思,转头回屋里。
在车上,容声对容修拓说:大少,非要这么做吗?我看刚才叶医生都快哭了。
容修拓左手摸着右手的大拇指,微微勾起嘴角薄唇展开一点淡笑,不给她点教训怎么能看清自己的心,小孩子,总是口是心非。
容声不懂这些老狐狸的心理,他就是觉得叶翘可怜,顿了一会儿才说:您就这么走了那就不担心有人乘虚而入吗?我看那个赵一恒对她可是不一般。
容修拓老神在在,放心,是你的跑不了,赵一恒不错,但还不是我的对手,你知道为什么吗?
容声不敢说人家比你年轻,还有俩条健康的大长腿,而且还天天在一起日久生情,要我是她,估计也会选他不选你,真不知道您老人家的自信哪里来的。
容修拓似乎是看透了容声的心理,自言自语的说:翘翘她,念旧。
―――――
平时也没觉得,容修拓不在,叶翘觉得吃饭都没了意思。
以前这个时候只要她不加班,俩个人总是在一起吃晚饭,容修拓注重养生,晚饭都很清淡,俩个人一般都是四菜一汤,叶翘不减肥,吃的比容修拓都多。
容修拓总是给她夹菜,留意她喜欢吃什么,然后下一次饭桌上就总出现她喜欢的,而且睡前一杯牛奶,必须喝。
以前叶翘不喜欢喝牛奶,在美国好几年都没养成喝牛奶的习惯,可是在他家才过了几天,竟然养成了习惯,也不觉得牛奶膻了。
皱了皱眉头,叶翘不去想,她随便吃了点,然后就回书房。
这间书房是容修拓呆的最多的地方,因为平时轮椅进进出出,地上都磨出了浅浅的痕迹,她站在他平时坐的位置,轻轻的翻开他放在桌子上的《尸语者》。
作为小说,总有夸大和不实的地方,她没想到的是容修拓竟然在书中加了评语,而他的评语竟然写的很可爱。
比如有个地方,他化了个苦瓜脸,旁边写了句改天问问翘翘,是不是有这么神奇?
叶翘不觉笑了出声,真没想到他还有这么可爱的一面。
忽然想起他最后说的话,他的意思是那个拿走老中医药方的人。
左脸有块胎记,虽然只有这么一个特征,但总比一无所知好,她明天一定要把这个消息反馈给赵一恒。
――――
容修拓此时去渝城容修烨并不知道,他现在最烦的不是医院那点儿破事,而是沈南苏这个女人。
豪爵打架那晚,他干了件大事儿。
他终于把沈南苏给睡了。
那天晚上,他像个土匪把沈南苏给塞到车里绑回家,然后又像个恶霸那样撕了她的红旗袍,无论她怎哭怎么反抗怎么哀求他都不放手,就这么把人给强了,而且一晚上还要了五次。
他没吃药也没喝多少酒,纯粹就是自由发挥,当然也是因为憋得时间太长了,每次都把沈南苏折腾的死去活来,最后那次他做了很长时间,沈南苏哭着求他都不行,最后她用了嘴,才算让他如了愿。
那个晚上,他就是一匹饿狼,饿了四年,几乎要吐不出沈南苏的骨头来。
这一次,他没让她逃走,睁着眼睛看着她,房间门也锁死,窗户也关好,他就是让她插翅难逃。
沈南苏昏睡了一会儿就醒过来,容修烨立刻就扑过去殷勤的问:南苏,怎么样?还痛吗?
沈南苏扭过头不想看他,眼泪吧嗒吧嗒的滴在枕头上。
容修烨去到她另一边,要不要我抱你去洗澡?还是你想吃点东西?
沈南苏又翻了个身,忽然感觉到顺着大腿流出些东西,她立刻明白了,四年前那些不好的体验又回到脑子里,她立刻做起来,这次一定要去买药吃,不能再让另外一个火火来到这个世界受罪。
看到她要走,容修烨拦腰抱住了她,你去哪儿?
沈南苏抹了抹脸上的泪水:回家。
回什么家,这里就是你的家。
慢慢抬起眼睛,沈南苏定定的看着他。
容修烨愣住了,他从来都没有看到沈南苏这种怨恨的眼神。
不是说女人睡服了就好了吗?自己昨晚的表现可是一般男人做不到的,难道她不喜欢吗?
沈南苏弯腰下床,身上裹着一条薄被,她拿起被撕成碎片的旗袍,心里凄凄然,难道这就是命运?第一次被他撕了旗袍第二次还是,她发誓这辈子再也不要穿旗袍。
看着她哭,容修烨心疼的要死,他弯腰隔着被子抱住她,南苏,我知道我昨晚很冲动,对不起,我会负责的。
你怎么负责?昨晚叫的太厉害,她的嗓子全哑了,现在听来声音都不像她。
我们不离婚了,行吗?容修烨看着她的眼睛,他对自己很有信心,觉得只要自己表白心迹,沈南苏就不会拒绝他。
可是没想到的是沈南苏轻轻推开了他,容医生,就把这次当成约一炮吧,你有需要,我也有,都是成年人,何必放在心上,周三民政局,不见不散。
容修烨没想到沈南苏会拒绝,他想不到她有理由拒绝,这种欲擒故纵的把戏我见多了,沈南苏你适可而止,玩多了就没意思。
欲擒故纵?沈南苏不可思议的看着容修烨,她忽然挽起嘴角笑了,笑的前仰后合,笑的眼泪横流。
是不是欲擒故纵你先开门再说吧,容修烨,你一次次的伤害我不过是仗着我爱你,现在我不爱了,你也休想再伤害我,开门。
人走了好久,容修烨还保持着刚才的动作,等终于弄明白自己把事情弄得越来越糟的时候,他拖着麻木的腿下楼去找她。
大街上人来人往,去哪里找一个女人,他痛苦的抱住头,她还衣冠不整呢,这个样子该怎么回家?
叶翘当然不敢回家,她身上只有容修烨的一件白大褂,虽然是挡住了腿,但是总看齐不伦不类也没安全感,幸好还带着包,而容修烨楼下就有专卖店,她狠了狠心,从店里买了打折的一条白色蕾丝裙穿上,这才敢回家。
裙子是九分袖,正好适合这个季节穿,她长得丰胸细腰,穿这种修身伞裙非常好看,再加上她一头凌乱的长发,颇有现在流行的睡不醒发型感觉,大街上频频有男人为了她回头。
到家的时候已经是上午9点多,她深吸了一口气,推开房门。
不同往日的冷清,一进门她就看到屋里有好几个人。
其中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男人正是消失了几年的沈南舟。
他身边坐着一个女人,穿着短裤和露肩的上衣,一头红发乱七八糟,一看也不是什么良家妇女。
沈南舟一见叶翘,客气的站起来,姐,下夜班了。
沈南苏没有想到他会这么客气,一愣之后说: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没一会儿呢,咱妈说你上夜班去了,姐几年不见你好像更漂亮了。
沈南舟这样沈南苏没法子对他说不好听的,但是她又知道他一回来准没好事,现在只能以静制动,看看他又有什么花招。
姐,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女朋友露西,这次我们是回来结婚的,再也不走了。
沈南苏既不可见的皱了皱眉,来家结婚?怪不得要钱买房子。原来妈妈早就和他联系上了,还说不知道他的下落。
挺好的,以后踏踏实实过日子,你们坐着,我去看看咱妈。
沈南苏进屋,还能听得到露西对沈南舟说:你姐那是什么德性,爱搭不理的,哎,她身上那条裙子不便宜,牌子货。
默默关上门,她叫了一句妈。
因为儿子回来,沈妈妈精神格外好,她坐在床上对沈南苏说:你弟弟这次回来是结婚的,这房子怎么着也要买,他去看了福景园那片的房子,离着我们家也近,不用买个大的,90多平方米就够住了,全款才100万,你准备一下。
沈南苏当场就愣住了,妈,你在跟我开玩笑吗?咱家别说100万,就是1万也拿不出来呀,上次你犯病花的五万块都是我跟同事借的,去哪里淘换一百万?
沈妈妈的眼神顿时尖刻起来。
她上下打量着沈南苏,有钱买新衣服没钱给你弟弟买房子?沈南苏,你的良心给狗吃了吗?
沈南苏不想再忍下去,妈,我有没有良心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有没有?当年为了养家糊口我放弃了上医科大学的机会去护校,然后这些年一直挣钱养家,可我就是个女孩子,我把我挣的钱都花在你和沈南舟身后,我都几年没买新衣服了,现在就买这么一件打折的你们都有意见,当我是你们的奴隶吗?
沈妈妈一听就火了,抓过鸡毛掸子就胡乱往沈南苏身上抽,你这个小践人,扫把星,要不是你克死你爸爸,我们至于生活这么苦吗?诶呦喂,我的老头子,你怎么走的那么早,撇下我这个瘫子过的好惨呀。
这些年,沈南苏看多了她这幅样子,当下无动于衷,认她哭闹。
我没钱给他买房子,现在唯一的办法你就是把这里的房子卖了付了首付,以后你跟他住,我去住医院的宿舍。
听到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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