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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欢心爱,总裁的二婚妻-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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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容声赶出去,容修拓觉得世界终于清静了,可以好好思考怎么接回叶翘了,但是思考良久,没有答案。

    捏着手机想了想,他给景薄晏打了电话。

    这个点儿,下午3点多,是该勤奋工作的点儿,景总却在休息室里干的热火朝天。

    鞋子袜子裤子皮带上衣,从办公室开始就扔了一地,拉着窗帘乌漆墨黑的室内则是传来男人的低喘咆哮以及女人的申银求饶声。

    顾云初发誓,她真的是来送文件的,可是本来说了十万火急的文件昏庸总裁看都不看扔在一边,却把她直接抱在办工作上给好好研究了一番。

    景薄晏,你,你够了。

    景薄晏要的凶狠,叫二哥。

    二哥,二哥,二哥。

    一声声娇软的二哥更是让他热血奔腾,可就在这节骨眼儿上,手机响了。

    手机躺在地上,很不识时务的一遍遍响着,招人烦。

    顾云初去推他,电话,电话。

    我忙,不接。

    顾云初扭动身体不配合,快接,万一是家里的事情呢,儿子也许想妈妈了。

    那更不能接,小混蛋把你折腾的那么惨,长大了我一定把他送到南极去当兵。

    欲求不满的男人都不是用脑子思考的,顾云初却专心不起来,她满满的都是罪恶感,自己在这里享受,儿子却在家里哭,好像真听到孩子的哭声了。

    见她这样,景薄晏也没法子再继续下去,只好去接电话。

    也没看来电显示,他直接划开接听键,喂。

    容修拓差点被妹夫的杀气伤到,薄晏,你在干什么?

    一听是大舅子,景薄晏真的想摔了电话,不过看到顾云初水汪汪的小眼神儿,他勾起嘴角眼睛里掠过了一抹邪气。

    依着对他的了解,顾云初觉得他很可能就对容修拓说干你妹妹。

    她一个劲儿摇头,让他不要胡说。

    景薄晏用眼神儿告诉她,做点让我高兴的事儿,我就不胡说。

    顾云初赶紧讨好的去摸他,已经被亲肿的小嘴去亲他的腹肌,却惹的他小腹的肌肉哆嗦,发出醉人的声音。

    顾云初吓坏了,赶紧用嘴堵住了他的嘴巴。

    那边,容修拓听到了越来越奇怪的声音,他问:薄晏,景薄晏,你在吗?

    顾云初拿开嘴巴,示意他说话。

    喂,大哥,有事吗?还好,声音听起来蛮正常的。

    没什么就不能给你打电话吗?最近生意怎么样?

    景薄晏知道老狐狸不会没事找自己,他恨死了他的寒暄,耽误办正事了,大舅哥,还能好好的做亲戚吗?

    大哥,都挺好的,有事您说。

    咳咳,我就是想问一下,你过去把云初惹不高兴了,怎么哄的?

    景薄晏是二哥,但绝对不是二缺,他立刻就明白了老狐狸的心思,不过这老狐狸就是可恨,自己惹恼了媳妇为什么要拿着他来打比喻,看着顾云初诱人的样子,他一手揽着她的细腰,一边邪佞的对容修拓说:这个太简单了,干她,干到不生气为止!

    电话挂断,景薄晏嗷的发出狼嚎,再次把美人扑倒!

    顾云初还惦记着刚才的通话,到底是怎么了?我大哥找你做什么?

    邪魅一笑,景薄晏贴着她耳边说:你大哥听说我勇猛异常,特地找我来取经呐

    被挂电话,容修拓愣了一会儿,才恍然大悟景薄晏在干什么。

    瞪大的瞳孔缩回去他笑骂道:王八蛋,老二好了才多久就得瑟了,要不是为了云初,就该让你永垂不朽。

    下午5点多了,容声满头大汗的进来,报告大少,3遍厕所已经打扫干净了。

    容修拓懒洋洋的看了他一眼,干净了?那就去换个衣服,我们去刑警队。

    容声大喜,您想出办法了?

    容修拓摇摇头,这个要什么办法,我接老婆回家。

    容声虽然心里不看好他,但是嘴巴上可不敢再胡说,否则今天扫厕所估计就到天亮了。

    这次出去,容修拓让容声带上了拐杖。

    他右腿还好,就是左腿用不上力气,经过这段时间的锻炼,明显比以前好很多了,他打算站着等叶翘,估计依着叶翘的善良,肯定不会让他站太久,这也算用了点苦肉计。

    到了刑警队已经过了下班时间,不过上下班这个概念对他们没什么用,他下车,拄着拐杖站稳了,准备打电话给叶翘。

    还没等打,叶翘已经从里面走出来了。

    乍看到自己的小妻子,容修拓这颗历尽千帆的老心竟然有点紧张,在胸腔里砰砰的乱跳。

    容修拓苦笑,都这把年纪了竟然还动心了一回。

    叶翘穿着简单的白色牛仔裤,上身是一件七分袖蓝色条纹衬衣,一头半长的黑发扎在脑后,她一边走一边低着头想事情,手里还攥着一张红色的钞票。

    容修拓皱起眉,看这个架势又是不回家了,拿着钱要去买外卖吧。

    刚想喊他,忽然斜刺里冲出一个人,他手里拿着一个玻璃瓶,此时打开瓶口把里面的液体冲着叶翘泼去。

    小心。电光火石之间,容修拓扔了拐杖冲过去,后背迎上泼过来的液体,而叶翘被他死死的护在身下。

    空气里弥漫着硫酸的臭气以及肌肉被腐蚀的气味,叶翘挣扎着想起来,容修拓!

    容声一看眼睛都红了,冲过去就是一脚,把那个泼硫酸的瘦小男人一脚踹在地上,这是刑警队门口,里面也有人看到,纷纷冲出来把人给擒住。

    那个被抓的人疯狂大笑,敢在刑警队门口行凶,本身就是对法律的一种挑衅,估计他也没想要逃走。

    容修拓从叶翘身上滚落,皮肉一挨着路面他都觉得生生的被扒了皮,怕身上的血水会伤害到叶翘,他对向他爬过来的叶翘摆手,翘翘,不要过来。

    赵一恒也出来了,他大声问:这是怎么回事?

    叶翘哭着大喊,救护车,叫救护车,把他送医院。

    容声都疯了,叫什么救护车,上我的车。

    他想去抱容修拓,却不敢伸手,他嘶声问叶翘,叶医生,你是医生,你说怎么办?

    叶翘这才清醒过来,就算救护车来也是要做急救的,她是医生,抓紧时间自己来。

    棉布,哪里有棉布?叶翘看看左右,也不等拿来棉布,她发现自己的衬衣是棉布的,立刻脱了下来。

    里面只穿了一件白色工字背心,她也顾不上害羞,然后对容声下命令,有刀吗?把他的上衣割开,准备水和冰块。

    赵一恒有刀,他立刻蹲下小心翼翼的把容修拓的衣服从胸肋处割开,然后一点点用刀尖挑着给挑下来。

    但是后背有很多和血肉黏在一起,赵一恒不敢动手。

    叶翘用自己的衣服给他擦着后背,血水和硫酸混合的液体都被衬衫吸走,这时候大头已经拿来棉布和水以及冰块,叶翘把棉布给容声,我来给他把黏住的挑下来,你来擦。

    看着血肉模糊的后背,叶翘握着刀的手在发抖,拓叔,我要开始了,你忍着点。

    容修拓已经疼得昏迷,可是叶翘的刀一下去,等于生生挖出一块肉,又把他疼醒了。

    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滚落,他几乎咬碎了满口的牙,叶翘看着焦黑的肉眼泪哪里还能止的住,要不是容修拓,这个可是泼在她脸上。

    翘翘,翘翘容修拓叫着她,声音很虚弱。

    叶翘握住他的手,我在,你忍着疼,很快就好了。

    嗯,我不疼,翘翘你别怕,有我在,你什么都不用怕,翘翘。
………………………………

024:一双一对才最美(第一更)

    泪眼模糊了,叶翘想起十四岁那年,她孤立无援的站在灵堂里,被众多亲戚狼一样的眼光觊觎着,他们都在争夺叶翘的监护权,顺带拿走她的巨额遗产。

    容修拓穿着一身黑西装出现在她面前,他坐在轮椅上,看着她的眼睛说:翘翘你别怕,有我在,你什么都不用怕。

    亮出遗嘱,他竟然是这个继承巨额遗产少女的监护人。

    后来,很多坊间传言都说是容修拓为了谋夺她家的钱害死父母,一天大雨的夜里,她在雷声闪电中也质问过他,当时的他供认不讳,有人把他的车做了手脚,如果她的父母没有坐他的车,就不会死。

    对于一个14岁的少女来说,他就是杀人凶手,但是却不足以让她恨他恨得想他死,从那天开始,她离开他,一个人去国外寄宿,不能恨他却也不能再呆在一起。

    原以为从此就是路人,可谁知道,10年后父母的墓地发生了求婚的事情,她搞不清楚当时自己是一时激动还是真的想要钱,她只想知道她离开的十年他又变成了什么样。

    叶医生,都弄好了。

    叶翘从回忆中清醒过来,她握住容修拓的手,让人继续把冰块放在他背上,然后指挥大家把人弄上车,送医院。

    赵一恒指着被抓的人对大头说:给我审,狠狠的审,要是审不出来我回来扒了你的皮。

    虽然没看到现场,但是听他们说知道这瓶硫酸是对着叶翘去的,幸好容修拓挡住了,要不叶翘那张细皮嫩肉的小脸会怎么样,赵一恒不敢想。

    大头一脚踹到男人的屁股上,头儿你放心,我一定先扒了这小子的皮。

    赵一恒上了车,叶翘坐在后面,用手扶着趴在车座上的容修拓,容修拓一直握着她的手,一路都不曾放开。

    容声去的是自己家的医院,他先下车叫人,一听到容修拓出事,很多人都出来了,迅速把他给抬到了急诊。

    治疗的时候叶翘想抽回手,但是他握的很紧,不放。

    叶翘只好由着他,烧伤科专家元医生亲自过来给他处理,其实不管多厉害的专家容修拓都免不了受罪,他虽然一直忍着,但是汗珠不断,偶尔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像野兽一样的低吼。

    叶翘一直在哭,她哀求元医生,医生,您轻一点,轻一点。

    元医生忙里偷闲看了她一眼,你是他媳妇?心疼?

    叶翘这时候也顾不上害羞,她哭着说:你看看他下唇都咬烂了,您轻点儿。

    放心,他有不是大姑娘,我轻点重点他都无所谓,话说开始的应急处理做的不错,从他背上把衣服碎片都挖下来也不是个轻松活儿,谁下的手?

    是我。

    你?元医生又看了她一眼,你挖他肉都不怕他疼,我给处理伤口就说我弄疼他了?放心,马上打镇痛。

    容修拓的意志了真不是一般男人能比的,这个时候他还能保持着一丝清明,老元,你少欺负她。

    元医生手下不停,心疼了?那我让你肉疼点。

    说完,成功的听到了容修拓的低吼,叶翘的手都吓得冰凉,她哭的都快上不来气了,一个劲儿说着,轻一点,轻一点。

    伤口处理了俩个多小时,然后转入特护病房,容修拓这个时候陷入了昏迷状态还开始发烧。

    叶翘在身边守着,一动都不动。

    赵一恒看在眼里,这一刻他差不多死心了,叶翘对容修拓可不是单纯的因为他救了她受伤那么简单,她爱他,还是很爱那种。

    本来想劝叶翘休息一下,可最后他放弃了想法,打了一辆车回到了队里。

    队里灯光明亮,大头他们果然都没走,一见赵一恒就迎上来,赵队,怎么样?

    人没事,肯定会留疤了。

    大头感叹,叶医生的叔叔太够意思了,不过也幸亏没泼到他的脸,否则那么好看的男人残了也是可惜。

    赵一恒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什么叔叔,他是叶医生的老公。

    老公

    赵一恒往审讯室走,人审的怎么样了?

    都招,不用问都说,还要召开什么记者招待会,他是来报复法医的,提前弄到了队里法医的资料,头儿,他是前几天那个高中生强女干犯的爸爸。

    赵一恒的步子一顿,什么,那案子不是受害人申请了海城法检所做检验了吗?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那个傻逼是农民工,并不懂这个,他儿子的强女干罪名成立,今年的高考也黄了,他这是报复。

    赵一恒气的差点掀桌子,把那个案子的资料给我找出来,我进去会会他。

    听到门响,正闭着眼睛的黑瘦男人立刻睁开眼睛充满敌意的看着赵一恒。

    赵一恒坐下,上下看了他几眼,却不说话,拿出一盒烟扔在桌子上。

    男人看着香烟,难耐的舔舔唇。

    来一根儿?赵一恒抽出一根问他。

    男人点点头,要。

    赵一恒却把手收回去,想抽,美的你,你知道你干了什么吗?刑警队门口往法医脸上泼硫酸,你可真能呀。

    男人浑浊的眼睛里闪过光,怎么样,有记者来采访吗?明天会上新闻吗?网上一定有人传播吧?

    李三林,你说你怎么想的,想引起媒体注意?那你怎么不市中心脱光了挂着大牌子到处喊冤枉,那样媒体注意你还不用被抓,现在你知道你什么罪吗?故意杀人还是警察,少说也要叛你个十年八年,你儿子也在牢里,外面就剩下你老婆和一个10岁的女儿,以后你让你女儿怎么在人前抬起头来?

    字字诛心,李三林放声痛哭。

    我坐牢不要紧,我儿子是冤枉的,他还上学,成绩特别好,级部前三名,是清华北大的材料,可就这么给那个王八蛋毁了,他没强女干那女娃,你们法医,说到这里他抬起头,目光狰狞猩红,你们法医被那个姓钱的王八蛋收买了,非说女娃身体里的精业是他的,不是,我的娃我知道,他不会干这种事的。

    法检报告并不是我们刑警队的法医做的,受害人自己委托的民间机构,不管你说的是不是真的,你今天伤害的都是无辜的人,李三林,就算你觉得不公平,应该做的是起诉,而不是做泼硫酸这种事。

    李三林激动起来,没用,姓钱的有的是钱,他把法官警察都买通了,即便不是今天那个人做的,我也要这么干,我恨你们,很你们钱权勾结,不给我们普通老百姓活路。

    赵一恒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他把烟扔给李三林,然后走出去。

    外面,大头已经把高中生李木的资料全找出来,赵一恒看了几眼,他拿出手机找了一个电话,打过去说,刘检,我是赵一恒,我想跟你了解个案子。

    ――――

    大半夜的容修拓疼醒了。

    这会儿,又跟以前的疼痛不一样,背上就像背着个烧烤架子,还烤着自己的带皮儿五花肉,还不能翻面儿,要多难受就有多难受。

    轻微的动了动,因为打了太多的点滴,他想上厕所。

    刚一动,一直趴在他身边的叶翘就醒了,她忙在他额头上摸了摸,又去摸胳膊,还是很烫看来这个烧不是那么容易退的。

    嗯。容修拓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嘶哑,听起来很可怕。

    叶翘忙问:你想干什么,喝水吗?

    摇摇头,他对叶翘说:我想去洗手间。

    大还是小?

    也有容修拓不懂的事儿,大叔愣是没反应过来,什么大小。

    是小便?叶翘又问了一遍。

    容修拓点点头,嗯。

    叶翘忙从床下拿出便壶来,用这个。

    容修拓看着那个小口的东西,脸色不是一般的黑。

    一个大男人,要是真的在床上用这个,不就是等于废了吗?

    翘翘,我不要用这个,我又不是小孩子。

    叶翘不懂他在坚持什么,尿急了哪有那么多事情,你腿不方便,后背又不能动,你就这样趴着,我来帮你。

    容修拓有点喘不过气,他的翘翘不是最害羞的吗?现在怎么就这么奔放?

    作出了退步,他没有逞强,毕竟这条命还想留下来和叶翘生活个三四十年,但是他不同意她服侍他,你做不来,去叫容声过来。

    我让他回家给你取东西去了,别耽误时间了,赶紧的。叶翘的手伸到他裤子下

    容修拓蝎蝎螫螫的躲,没想到却挣到了伤口,疼得他立刻脸扭曲起来。

    你别动,容修拓,你平时不是挺流氓的,怎么现在尿个尿就这么多讲究,你要憋死你自己呀。就你那东西我可是见多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容修拓苦笑,翘翘,你见到的都是死人的,不会变大,我的不一样,它是活的。

    还说不流氓了,其实是时时处处想着流氓,叶翘没管,手继续往里伸,我是你老婆,你不用我难道用护士?

    老婆?容修拓觉得这俩个字彻底治愈他了,真难得叶翘会主动这样说。

    见他不再坚持,她红着脸把便壶递过去,然后另一只手帮他拿出来。

    这个过程是无法描述的暧昧和尴尬。

    耍流氓是一回事,真被这样贴身伺候着又是了另一回事,他好半天才尿出来,脸都憋紫了。

    叶翘拿着便壶就去了洗手间,此时她的脸可不是一般的红。

    老半天才从里面出来,她发现容修拓又迷迷糊糊睡着了,便坐在床边看着他。

    翘翘,上来。他闭着眼睛喊她。

    叶翘忙摇头,你睡你的,我又不是没地方睡觉,我在这里先陪陪你一会儿就去睡。

    上来,翘翘,床很大,我想靠着你。

    叶翘不好再拒绝,她小心的躺在边上,隔着容修拓还有一个人的距离。

    容修拓一直没有睁开眼睛,却闻到了她头发上散发的香味,伸出手摸了摸,正好摸到了她的头发。

    叶翘的发质很软,因为她很少染烫头发,所以摸上去是一种柔滑的天然质感,容修拓揉了揉,没有力气说话。

    叶翘却不能平静,她面对着他,伸手摸着他强壮的胳膊,你说你当时为什么扑过来?真傻。

    似是梦呓,他轻声说:翘翘,一切有我,谁也不能伤害你。

    叶翘把脸靠过去,贴在他的胳膊上,他能感觉到凉凉的有水,是叶翘在哭。

    摸索着找到她的脸,他用手擦了擦,翘翘别哭,哭了就不漂亮了。

    叶翘彻底崩溃了,她低声吼道,翘翘不要漂亮,翘翘只要身边的人好好活着,爸爸妈妈,还有拓叔叔。

    他的手很大,几乎一个巴掌盖过了她的小脸,他把手盖上,轻轻哄着,不怕不怕,翘翘不怕。

    仿佛又回到了十年前,他也是一身的伤,却强行去参加了叶翘父母的葬礼,当天回到医院伤口全裂开了,可是却还是坚持把叶翘搂在怀里哄她睡觉,那孩子从父母出事后一直没睡过,她害怕闭眼。

    这么多年了,他的手没变大,她的脸也没长大,一切还是那么契合。

    翘翘,对不起,瑟琳娜是我给渝城的医院请的高级管理,她是个拉拉,我们之间任何问题都没有。

    到了这个时候,叶翘哪里还顾上追究这些,她眼前还晃动着容修拓扑过来紧紧护住自己的样子。

    别说了,你渴不渴,我去给你倒水喝。

    容修拓不让她动,不渴,你老实陪着我。

    疼吗?

    嗯。

    需要我做什么?

    翘翘,给我唱个歌吧,唱了我就不疼了。

    这个可真把叶翘难住了,她有十年没唱歌了,难道要给他唱儿歌?

    我不会,要不换个别的。

    容修拓还坚持上了,我就是想听翘翘唱歌,你小时候唱过,很好听。

    拓叔,真的不要了,小时候的都忘了,这些年我都没唱过。

    黑黑的天空低垂,亮亮的繁星相随容修拓率先唱起来。

    他的嗓音是嘶哑的,带着高烧的焦灼,听起来很艰难,却又有一种说不出的魅力,让叶翘忍不住跟着合唱,虫儿飞虫儿飞,你在思念谁。

    地上的玫瑰枯萎,冷风吹冷风吹,只要有你陪,虫儿飞花儿睡。一双又一对才美。

    叶翘一遍又一遍的唱着,记忆的大门一旦打开,难免会记起很多东西,别墅后花园的喷泉和秋千,客厅里的大钢琴,对了,她每次唱这首歌都是拓叔伴奏的,他不会弹钢琴,但是唯一会的这首歌,弹得相当好。

    容修拓睡了,睡梦中才发出痛苦的申银,叶翘手指放在他的脸上,在他棱角分明的俊脸上刮了一下,容修拓,我喜欢你。

    早上,叶翘起的早,她爬起来第一件事就是试试他的体温,还好,终于降下来了。

    叶翘又去看他背部的伤,在阳光下看到这样的狰狞,更觉得可怕。虽然经过了处理到处也涂抹了药膏,但是有的地方皮肉鲜红,有的地方几乎看到白森森的骨头,还有的地方却是焦黑的,就像烈火焚烧过的土地。

    叶翘皱起眉头,虽然知道一定会留疤,但是这些黑色的已经把皮肤组织破坏了,真不知道能不能生出新的来。

    她动作麻利的去洗手间拿了便壶。而且熟门熟路的把手伸到容修拓的裤子里,可以了,你

    你字彻底没了声息,她看着他,就像看一个怪物。

    容修拓低头看着她纤细柔白的手腕,眼神又黑又深,翘翘,这是男人的正常现象,你不用管。

    如果换做一般的女孩子大概会扔下便壶尖叫,可是叶医太好学了,她捏了捏,怎么会,在这样高度的疼痛下,人体的生理机能是应该出现暂时性萎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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