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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欢心爱,总裁的二婚妻-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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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辛甘硬着头皮走进去,没事,看情况。

    她刚坐下,就有人过来说:辛甘,让你去会议室,集团那边的领导要你过去。

    辛甘慢慢放下包,心里七上八下的,看来昨天自己确实冲动了,给常诗诗抓住了把柄,一会儿要怎么应对呢?

    会议室里大清早的很多人,主编见了她把头一扭,常诗诗哭的俩眼通红,而总编却在她进来之后给她一个鼓励的眼神,似乎是在安慰她。

    把她带到最后的位置坐下,上面来了三个人,有俩个她认识,去集团开会的时候见过,是集团高管,只是有个女人不认识。

    那个女人很年轻,却有一种岁月沉淀有的温婉,穿着一身黑色套装,又显得很干练。

    总编看到人都到齐了,对女人微微点头,庄总,我们开始吧。

    庄总?辛甘并不知道集团里还有这号人物,但是看那两位高管似乎对她尊重,年纪轻轻就身居高位,很厉害呀。

    辛甘不由得多看了她两眼。

    女人也在看她,微微有些笑容。

    你就是辛甘?

    辛甘答应着,是的,我是。

    女人很温和,姑娘你别怕,我们只是弄清楚事情的真像。虽然你和常诗诗的事牵扯到刑事问题,但是关系到我们集团的形象和利益,我们暂且把事情压在集团内部解决,我们会把事情调查清楚,给你们俩个最公平的交代。

    辛甘点点头,嗯,只要公正就好。

    这话带着的刺儿让集团来的三位大咖都觉得被扎了,特别是那些心里有鬼的,更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

    左总在微愣后笑起来,她似乎对辛甘很有兴趣,你放心,只要我来了,就绝对公正。

    她的一句话,把总编的心里堵上了个大石头。

    今天来的人本来都是他打点好的,却没有想到总裁的夫人也来了,现在最大的是她,今天的事儿有点棘手。

    他抢先说:庄总,事情都摆在面前,辛甘把常诗诗推下水的视频大家也都看到了,都是同事,她出手竟然这么狠毒,害的同事被人糟蹋,我真找不出词语来形容这个年轻女孩恶毒的内心了,我们先锋是个大集体,在社会上举足轻重,这样的人在我们团队里只有损害形象和利益,我还是坚持开始的看法,必须把她扭送到公安机关。

    他说完,常诗诗配合着哭了两声。

    庄总皱眉等她哭完,然后对辛甘说:你有什么要说的?

    辛甘给刚才总编的话已经给气炸了,她冷冷一笑,我说了会有人听吗?

    总编怕庄总生气,忙说:辛甘,你要相信集团,我们不会让一个害群之马生活在我们团队里,当然也不会冤枉一个好人。

    辛甘抿了抿唇,谢谢总编和庄总给我一个说话的机会,如果我说他们说的一个字都不对,都在说谎,你们信吗?

    辛甘,有视频为证,你还要抵赖什么?要不是怕传出去损害报社的名声,我现在早把你给告了。

    辛甘看着常诗诗,咬着牙说:常诗诗,不管你怎么样我都不曾与你为敌,而且还救过你,但是你恩将仇报,竟然帮着杨老板设计我,那瓶饮料是你们给我喝的,加料了吗?我不知道。你跟杨老板有不是第一次发生关系,为什么还要装着桢洁列妇的样子?你不要以为联合主编陈远,也就是你的姘头来倒打我一耙我就会怕了你们,这事就算去了法庭,我也不怕你们。

    辛甘一张口主编陈远就知道不好,但是好在辛甘没有证据,他站起来指着她大声喊,一副受了侮辱的样子,辛甘,你血口喷人,拿出证据来。

    很多人附和,对对,拿出证据来。

    一个年长的高管说:是呀,小姑娘,拿出证据来,你不能红口白牙的诬赖人。

    辛甘低下头,我没证据。

    没证据那就是在撒谎了,辛甘,这个问题很严重。庄总的声音还是很温和,但是话也难听起来。

    辛甘咬住下唇,我没证据,但报社的人都看到陈远的太太到报社来闹,差点脱光了常诗诗的衣服,而且我也亲眼看到他们在休息事里胡搞,就因为这个他们才报复我,这些都是证据。

    庄总摇摇头,这也只能说明他们俩个有问题,说明不了你在龙庭会所的事。

    我这里有证据,正好先锋的高管都在。庄总,您要替我做主!说话的是陈远的老婆,她手里拿着一个纸袋。

    庄总看到她并没有吃惊,反而是陈远吓得面如土色,他从椅子上站起来,你来干什么,回去。

    他老婆根本不理会,把袋子递给了庄总。

    陈远想去抢夺,却给庄总后面的保镖扭住了胳膊。

    庄总低头看里面的东西,就像没看到保镖在虐他。

    她看了看,把东西给了另外俩位主管。

    只听到陈远老婆说:这里面是些照片和一个u盘,u盘上有陈远和常诗诗在宾馆偷情的视频以及常诗诗和杨老板偷情的视频,大家要是不怕辣眼睛可以看看,这些东西我都有备份,陈远,你真垃圾,不但自己玩女人,还让玩过的女人去勾引男人,太他妈的恶心了,我们法庭见,我会让你净身出户。

    陈远扑过来抢过照片,上面一张张全是他和常诗诗偷情的照片,有些甚至是在报社里的生活照,一定是报社里的人拍的。

    高管们把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放下,照片都这样视频就更没法看了,都是面子上的正人君子,大家就不看了。

    庄总冷哼一声,我们家叶总最讨厌私生活混乱的男人,特别是在工作范畴里混乱的,陈远你因为生活作风的问题被警告过许多次,却屡屡不改,叶总也不会再给你这个机会了,跟刘总编交接一下工作,我们先锋用不起你。还有常诗诗,你的诬陷罪绝对成立,估计判个一年半载也没有问题,年纪轻轻心思歹毒你确实需要去里面好好教育一下,离职,等着接法院的传票吧。

    庄总的话说完,主编和常诗诗都吓傻了,常诗诗尖叫着,为什么你们都向着她,她就是一个践人。

    庄总摇摇头,还死不悔改,只要在里面学习了。

    这场闪电般的变化真是把辛甘给惊呆了,这种小说中的神展开怎么会发生在她身上,还有还有,这个庄总好像权利很大,能决定生杀大权,她是

    正想着,庄总已经把手伸到她面前,辛甘,你好,我们认识一下,我叫庄眉。

    辛甘握住,却还是叫,庄总。

    庄眉微微一笑,净说些辛甘听不懂的话,还真可爱,长得也好看,嘴巴也锋利,嗯,哪里都好,然郴真是好眼光。

    然郴?左然郴!

    辛甘恍然大悟,忽然也懂了眼前这位的身份。

    您是总裁夫人?

    沈眉点点头,是老叶的媳妇儿。

    她的幽默让辛甘轻松了一点,可马上她想到了这女人应该就是左然郴的初恋。

    果然好眼光,沈眉长得漂亮个性又好,而且还精明干练,怪不得这么优秀的俩个男人要争她。

    沈眉的电话响,她去一边接电话,轻声对着那边说:是的,都办好了,你放心,人我也见到了,是个好姑娘,你可要把握住机会。

    高层们大清早来,不到10点就走了,而先锋报社却面临着重要的人事变化。

    算是给陈远个面子,让他自己辞职,而常诗诗是被开除随后被先锋告上法庭,同时离开的还有伍飞歌,她也是自己辞职的,但是有人说她是主编老婆的内歼。

    辛甘又回到了小辛说事儿的岗位,目前最需要完成的工作就是做左然郴的专访,其他的基本不变。

    这样的结果就像过山车,辛甘怀疑,左然郴是不是去找过沈眉求她来帮忙,要不总裁夫人怎么回来处理这些小事?

    想到左然郴求前任,纵然是为了自己辛甘也觉得不舒服,而这种不舒服就像一场感冒来袭,让她陷入了一场重病。
………………………………

093:番外……心肝宝贝之真心话大冒险

    听说她不舒服,总编给她放了假,的确辛甘最近够辛苦的,应该休息。

    按理说,她应该给左然郴打个电话表示感谢的,但是她没打,辛甘不是那种矫情的人,此时此刻,她说不出好听的。

    在家闲着,就去早早的帮顾云初把儿子接回家,还去买了一只鸡,从手机上搜出菜谱,她要做三杯鸡给他们娘俩吃。

    悠悠是个自闭儿童,不说话,但是眼神清澈长得又好看,辛甘特别喜欢他。

    顾云初回家一看状况吓了一跳,一般情况下辛甘只有不开心的时候才会下厨做黑暗料理,她觉得他们母子今晚的饭有点难以解决。

    幸好最后有自己帮手,这鸡总算安全上桌了,可是没等尝到自己做的美味,辛甘的电话响,是左然郴打来的。

    她挺不想接,但是一想到那个采访,她只好硬着头皮接起来。

    不是要采访吗?现在来,我在蓝调主题酒吧。

    辛甘一愣,采访怎么去酒吧里做,但这也是个机会,只要做完这个采访,自己就可以和他没有任何瓜葛,对就这样,辛甘,你行的。

    跟顾云初一说要出去,她觉得可惜了饭菜,叮嘱了几句把她送到了门口。

    辛甘不知道那个地方,就打了一辆车。

    到地儿的时候她往里面看,这间酒吧是静吧,没有乱七八糟的音乐和炫舞,不过灯光很诡异,里面蓝呼呼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门口有个服务生在等她,您是辛甘小姐吗?

    辛甘点头,是呀,左律师在这里?

    服务生把她领到一个小包厢,然后自己离开。

    辛甘鼓起勇气推开了门。

    包厢里只有左然郴一个人,他穿着一件黑色v领针织衫坐在黑色的皮质沙发上,在昏暗的灯光下,更显得君子如玉,清雅俊朗。

    辛甘有点移不开眼睛了!

    这样的环境,这样的他,不是故意诱人犯罪吗?

    辛甘好容易把眼睛从左然郴精致性感的锁骨处移开,人都有某种特别的爱好,比如顾云初喜欢男人戴腕表的手腕,而辛甘特别喜欢男人的锁骨。

    平时穿衬衫看不见,今天左律师穿着v领衣服,辛甘有了这个惊艳的大发现。

    你今晚一直要站在那里?男人的声音平添了几分沙哑,听起来格外魅惑。

    辛甘忙走过去,她刚要坐,左然郴拍了拍他身边的位置,坐这里。

    隔着他这么近,不太好吧,她怕自己把持不住!

    那个,我在这里坐着行了。

    过来。他的声音有微醺的酒意,平日里冷漠的眼睛多了些风致。

    辛甘给他瞧得喉咙发干,放在膝盖上的手指蜷起来握住了包包的带子,我在这里就好。

    左然郴眸子一眯,你确定?

    辛甘看着俩个人之间宽宽的距离最后还是站起来坐到他身边,不过中间隔着的距离起码还有一个人。

    左然郴不再说话,而是低头喝酒。

    辛甘把包放下,掏出录音笔和本子,左律师,我们开始吧。

    左然郴斜斜的瞟了她一眼,眼神暧昧,开始?什么?

    采访呀,你不是说让我来采访你的吗?说了这么多辛甘有点发毛了,小兔子不过是某女心情不好的一时产物,原型还是很凶猛的食肉动物。

    套路,在这种地方你要我一板一眼的接受你采访,那不如约在办公室。

    辛甘气的要掀桌,那你把我叫来做什么,消遣我?

    左然郴不温不火的看着她,今天帮了你难道不该谢谢我?

    不说今天的事儿还好,一说起辛甘脑子里就是仪态万千又美又有气质的沈眉,她没过脑子直接就喊了,谢当然要谢,不过左律师费尽心思总算和前任有了联系,也是可喜可贺。

    前任,什么前任?左然郴懵了,这个他真不清楚了。

    辛甘站起来,既然左律师不想做访谈,那就改天。

    左然郴拉住她的手不让走,辛甘使劲儿挣了挣,却被他捏痛了手。

    你放开,痛。辛甘脾气很燥,瞪着眼睛的样子很不耐烦。

    左然郴薄唇抿出了杀气,他毫不怜惜的和辛甘展开拉力赛,最后辛甘只能被他拽过去倒在他怀里。

    男人抱着她的时候倒是温柔的多,淡漠的眸子就这么居高临下看着她,脾气这么臭,谁惯得?

    辛甘尽量忽视他铺天盖地的男性气息,反正不是你,放开我。

    有个亲密接触的男女再近距离接触的时候感觉是不一样的,特别对男人。

    他吻过她,她没拒绝,而且还回应了。现在她坐在他大腿上,那么勾人的扭,到底是几个意思?

    左然郴这人性子冷,却不代表某些方面也冷,他忍受着痛并快乐的煎熬,哑声对辛甘说:不想被干就老实点儿。

    被干?!这些字眼像被锤子砸进辛甘脑子里,这话是左然郴说的?他虽然毒舌却也没这么禽兽呀。

    看到她迷茫的瞪圆了眼睛,左然郴心头一荡,忍不住低头吻下去。

    辛甘看到他低头吓坏了,直接往下面一滚,整个人都落在地上。

    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自然是没有声音,但一样是很疼呀,她觉得自己的腰要断了。

    左然郴吻空,有些尴尬,他伸手把辛甘拉起来,脸黑的像锅底。

    辛甘揉着腰坐在一边,更加尴尬。

    俩个人都不说话,一时间沉默着,气氛很僵。

    左然郴等着她先开口,辛甘却默默生了气,她几次想站起来走,但是腰好疼不给力。

    等不到她的声音,他点上一根烟,等白色的烟雾在指尖缠绕成网才缓缓的送到嘴边吸了一口,然后俯身过去全吐在辛甘的脸上。

    辛甘被呛得咳嗽起来,她忍痛站起来,就要往外走。

    这次左然郴也站起来,他伸出胳膊拦住她,采访,现在。

    辛甘恨恨的坐下,拿着笔在本子上用力一划,左律师,你为什么要当律师?

    左然郴把夹烟的手搁在她肩头,轻轻捏了捏她的肩膀,谁说这种方法?我们玩真心话。

    什么?辛甘越发弄不懂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左然郴笑笑,他把手拿下来,曲着手指弹掉烟灰,然后拿起半瓶啤酒喝光,把瓶子放在桌面上一转,瓶口的方向就对着辛甘。

    对着谁就要回答对方的一个问题,不好回家就喝酒,瓶口对着自己的时候也喝酒,敢玩吗?

    辛甘摇头,真心话大冒险需要很多人玩才有意思的,我们只有俩个人。

    所以说要按我说的来,辛甘,这样的方式才有意思,而且我还不会敷衍你说假话,你敢吗?

    辛甘瞪着他,没有立刻回答。

    左然郴自己打开一瓶啤酒喝了口,怕我了?我记得你可是一直对我张牙舞爪。

    有什么不敢,我先来。辛甘拿过酒瓶用力一转,等停下正好对着左然郴。

    她得意,左然郴,如果你前任要和你上床,你会吗?

    左然郴差点被烟呛到,这一上来就问这么劲爆的问题真的好吗?

    他看着她因为好胜心而微微发红的脸颊,摇摇头说:我没有前任。

    你胡说,左然郴,你说的要真心话,你这样敷衍我没法玩。

    左然郴很无奈,我真的没前任。

    那沈眉是谁?

    左然郴愣了一下,然后哈哈大笑。

    他笑了,他还是大笑这是个什么情况?

    辛甘站起来,感觉到自己的眼睛都发涩,既然你没诚意我们还是不要玩了。

    左然郴身体仰靠在沙发上,手遮着眼睛,声音里仍然带着笑意,沈眉的妈妈是我的阿姨,我母亲的亲妹妹,也就是说沈眉是我的表妹,辛甘,你明白了吗?

    表妹?

    这不是红楼梦,表兄表妹好做亲。左然郴拿开手,一脸的不解,你是怎么以为她是我前任?

    辛甘觉得自己丢人都丢到家了,可是心里又隐隐有丝小窃喜。

    她坐下,小声说:是报社的人说的,你和大老板是情敌,所以你才接受我们报社的采访。

    左然郴摇摇头,我是不接受任何媒体的采访,给你开了先例。

    辛甘拿起杯里的酒一饮而尽,那我先自罚一杯,继续。

    左然郴看着她舔过唇角的软舌,眸子没有移开,原来她今天的阴阳怪气是因为这个。

    该我了。左然郴拿过酒瓶,这下瓶口对准的是辛甘。

    他手指敲敲桌面,我问了,辛甘,你的第一次给了谁?

    我去!他更不要脸,辛甘假装听不懂,什么第一次?

    左然郴眸子闪动,把那个词用英文说出来。

    辛甘小脸透红,咬着唇捧起酒杯,我选择喝酒,不要告诉你。

    都二十七高龄了还是老女人给他听到会笑话吧,那天说初吻给了如花已经很丢人了,不过他大概忘了吧。

    看着她把酒喝下去,这次是辛甘转酒瓶,却没有想到又对准的是自己。

    辛甘喝了酒,等左然郴的时候却又是对准了她。

    不带这样玩儿的!

    左然郴这次的问题更bt,辛甘,你喜欢男人粗长还是持久?

    辛甘喝了几杯酒完全就嗨了状态,她拿出平时在二次元群聊的劲儿来,为什么不能二者并存,姐喜欢长粗硬还喜欢一夜一次,一次一夜。

    左然郴皱了皱眉,下意识的往桌子底下看,虽然她很重口,但是应该能让她满意。

    这样一来二去,辛甘酒喝了一杯又一杯,问题回答了一个又一个,开始她还知道拒绝,后来完全忘了,这就好像一个赌徒,越输越想赢,越想赢就越输。

    不过也不是没有收获,她问过左然郴为什么要当律师,左然郴的回答倒是完全出乎她的意料,大家都知道他是世家出身,但祖父父亲都是法官,而他却选择了律师,这本身就是个很有新闻性的点,辛甘挖的挺好。

    左然郴看着她微醺的样子,捏了捏她的脸后才说:是因为当律师挣钱比法官要多很多。

    辛甘还处在被他捏痛的余波中,有些迟钝的重复了这句话,然后砰的那头去碰桌子,我去,难道不该是为了正义公理吗?这理由要是登报估计肯定被和谐。

    左然郴伸出手垫在桌上不让她碰疼,然后把她的脑袋掰回去,继续。

    辛甘喝醉了,她已经记不清自己喝了多少酒也记不清都和左然郴说了些什么,但唯有最后一个问题还留在脑海中一些模糊的形象。

    她问:左律师,你有什么让你觉得亏欠的人吗?

    太醉了,她分辨不清左然郴的脸色是不是很难看,她看到左然郴的嘴动了,也听到他说了,而且说了很多,到最后,好像还哭了。

    是,一定是哭了,她印象深刻。

    但是说了什么?想想,想想,啊,脑袋里一群苍蝇嗡嗡嗡,什么都想不起来了,睡觉。

    辛甘,辛甘。

    回答左然郴的是愉快的小呼噜声,辛甘靠在沙发上睡着了。

    辛甘,这些年你是第一个听我说这些话的人,我曾经以为就算烂在肚子里我也没有勇气高度第二个人,明天你不会记得,也不要记得,因为一旦你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人,就不会跟我做朋友了。

    并没有站起来要走的意思,他一手夹着烟又端起了酒杯。

    手机在响,他懒懒的瞥了一眼,是景薄晏。

    他接起来,二哥,什么事?

    你在蓝调?

    左然郴低低应了一声,你要是方便过来接我一下,喝酒了,不能开车。

    行,我就在附近,你等我五分钟。

    左然郴的一根烟没抽完,景薄晏也到了。

    这个小包厢也是他们专用的,所以不用说也知道哪里去找。

    看着沙发上睡的流口水的人,景薄晏眉头一皱,你把人灌醉了,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

    左然郴站起来,你想什么呢,我要是对她做什么就不把你叫过来了,送她回家是借口,二哥,我是给你机会见她。

    景薄晏当然明白他说的那个她是谁,要不他才不会大半夜的巴巴来给做司机,他整了整衣服的领子,我去车上等着你们,你想干啥快点儿。

    左然郴不是郑浩南,没有那么多废话,他把辛甘的包拿了,然后又帮着她穿上外套,辛甘手脚不老实,跟打拳似得来回动,有几次差点打到左然郴的脸颊。

    别闹了,早知道这么能闹腾不让你喝这么多。

    辛甘咕哝着说了句什么,他没听清楚,于是低头靠过去问:你说什么?

    左律师,我想啃你锁骨。

    左然郴皱起眉,是这个意思吗?啃锁骨?这姑娘的特殊爱好?

    抱着人出来的时候景薄晏正靠着车抽烟,他微微低着头,夜风吹动了风衣的衣角,微微扬起的i下巴棱角分明,从夜店出来的女人男人频频看他,更有大胆的对他吹口哨,甚至有人大喊:帅哥,约吗?

    左然郴赶紧走过去,我们还是快走吧,要不隔壁的夜店一定以为你在抢人家的生意,男女通吃的生意。

    景薄晏扔掉了手里的烟蒂,帮他打开车门,没兴趣,我这辈子只睡一个女人就行了。

    二哥左然郴把人放下忽然回头,加油!

    景薄晏皱皱眉,回他一句,你也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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