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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欢心爱,总裁的二婚妻-第1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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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这么说不就好了,嗯。
夫妻吵架真的是床头吵完床尾合,而且还腻歪死个人。
事后,左然郴教训辛甘,以后吵架不准随便离开家。
那个时候辛甘正在吃他煮的鸡蛋面,抬起头漫不经心的说:那我要怎么办?生气,很生气。
生气就发泄,在我们家,没有举证没有自由辩论也没有结案陈词,生气来上我,上到不生气为止。
辛甘的小白眼儿飘呀飘的怨念十足,那不便宜你了?想的美。
你没爽吗?我觉得你比我爽。
左然郴!辛甘抓起桌上的纸巾就扔过去,左然郴一把接住放好,然后板着脸教训她,不准乱扔东西。
好吧,好吧,左哥哥,你的小心肝都快肝硬化了。
吵了一顿其实解决不了任何实质性的问题,但却阻碍了左然郴的求婚计划,接着景氏出现了一系列的问题,有公司的也有景薄晏个人的,作为最好的兄弟和公司的法律顾问他忙的像陀螺,辛甘又因为顾云初的事情经常跟他发脾气,其实这些都不算什么,最要命的是他爸爸出事了。
左家,也算是有根基的大树,可不知道怎么就突然来了检查组,他爸爸一打听,是秦家那位派来的人。
这下左父可慌了神,那位得罪不起,虽说自己也是有些根基的人,可是比起人家差远了,他就不懂了,到底自己哪里得罪了人家。
左然郴想想,觉得可能问题出在自己这里,秦索。
不管跟家里关系如何糟糕,这个时候不能不管,而且爷爷几次把自己叫家里,老人家老了,更注重名声,他不能让家里因为自己倒了。
这个过程无法细说,他印象最深的就是去见秦索,人家挖了个坑摆在那里,他不得不跳进去。
秦索这次相当威风,没光着身汗蒸,也没有跟女人嘿嘿,他穿的人模狗样坐在办公室里,背后是一片红色的锦旗,什么助学养老各种慈善,还真是讽刺。
看到左然郴进来,他微微点点头,很公式化的说:左律师,请坐。
左然郴在他对面坐下,然后接过他让秘书送进来的咖啡。
当你被人扼住喉咙的时候,不可能再装大爷。
左然郴把咖啡杯放在一边,他没急着说话,微微侧头看着假装忙的秦索。
秦索本来想跟他玩玩,但是左然郴很能沉住气,他觉得自己这么做就是浪费时间。
左律师他率先开口,你就没什么想说的吗?
左然郴捏着衣袖上的袖扣,秦总,既然我来了意思当然很明显,有求于您,我就是想知道我们家的事背后是谁捣鼓的。
秦索慢慢的品着咖啡,你倒是不客气,这样的内幕起码值十个一百万吧?
左然郴失笑,看来秦总还是对那个一百万耿耿于怀,说实话,10个100万太多了,我只是个律师,可不比您做这种皮肉生意。
秦索摇头,这年头生意不好做,男人都爱玩不花钱的,看看您左律师,在我们龙庭这么久,都没有捧过一个公主的场,要是您今天带个人出去,我会考虑我内幕告诉你。
左然郴眯起眼睛看着他,眼神冷冷的,并没有秦索想要看的那种怒气冲天的情绪。
有些失望的,他问道:不知道带哪个?要我叫进来给你看?不如就上次那个,我们这里最漂亮的公主,却给左律师弃之敝履,这姑娘很受打击。
秦总左然郴双手交叉在一起,微微向前倾身,我说过,不是每个人都像你心里住着个泰迪。
人不风流枉少年,左律师,女人虽然看着都一样,可是用起来滋味却各不相同,你需要体验这里面的逍魂滋味。
左然郴直起身体,别了,我怕得病,秦总最好也经常去做检查。对了,金星星他得了性病,治疗了好长一段时间才好。
金星星这三个字就像一把钝刀割在秦索皮肉,起初没什么感觉,但是慢慢的皮肉被不断拉扯着,他疼得浑身发抖。
桌子底下的手紧紧的抓住了裤子,他的桃花眼蒙蒙的开出一片粉红,金星星,他是谁?
他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得了性病,哪来的?
秦索怎么会不知道这件事,他自己肯注重,除了上金星星,都是用措施了,不干净的是素素那个臭女人,她现在还在住院治疗,这女人玩大了,听说子宫都出了问题。
秦索装不下去了,他脸色有些阴郁,似乎是咬着牙说:左律师,你想知道的事我可以告诉你,不过你要答应我俩件事。
什么事?
第一件是你要做我们龙庭的法律顾问。
那第二件呢?
第二件是你带我去见金星星,当然我自己想见他随便,但是我要你让他不怕我。
薄薄的眼皮一撩,左然郴道:第一个要求不行,因为我现在是景氏的法律顾问;第二个要求更不行,我没那么大的本事,秦总,人都是活死人了,你还想干什么?
秦索冷笑,看来你是不想知道了?
左然郴抬起左手支着头,不想能来了,主要是看秦总想不想告诉我。秦总,我知道您在秦家的地位,你们秦家就算不在五服的兄弟要么部里高官,要么商界大亨,像秦总这种还是少见。
这一针扎的太狠了,秦索是秦家太子爷的亲堂兄弟,才华能力都是绝顶的,可就这么优秀的他却得不到重用,这些年就守着个夜总会,每次回京都让人耻笑,就连素素,也不止一次的嘲笑他。
霍的站起来,他伸手揪住了左然郴的衣领,左然郴,你是来找死你懂吗?
左然郴眉目染着一层温凉笑意,秦总,斯文点,说起暴脾气可数太子爷第一了,而您只不过长了一张不输女人的脸就给轻视了,好像不太公平。
被他说到了重点,秦索不得势就是因为他长得太好看了,无力的垂下手臂,他涩声说:具体是谁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这次的事儿应该是从秦放那里出来的,他身边有人好像是你们渝城这边儿的,很神秘的一个人,而这个人具体是谁要干什么我就不知道了,但是
他卖了个关子,看到左然郴皱着眉毛死盯着他,秦索哈哈大笑,好了,告诉你,别那么看我,我跟你说就是你爱上我我都没兴趣上你,这张棺材脸太倒胃口了。
少废话。
具体的是你爸身边有人举报,他应该手里掌握着很重要的证据,但是这个证据还没交上去,具体的我真不知道,这些不过是从我哥打电话的时候听到的只言片语联系起来的,你让你爸好好回去查身边的人。
谢谢你。左然郴并没有太大的情绪变化。
秦索微微一愣,随后说:那个,金星星,你让你的女人多陪陪他。
左然郴离开他这里立刻驱车回家,他爸爸现在已经不能上班了,一天到晚在家抽烟惶恐。
左然郴把情况跟他说了,爸,你想想,你身边有什么人要害你?
其实,左父不是个贪官,相反的他是个为人公正也很有能力的一个领导,要不工作组查了好几天也没发现点什么。但是人在高位,有时候你不犯错有人会逼着你犯错,他前些年犯下了一件错事一直怕被查出来,所以现在才惴惴不安。
想了很久,他也想不出自己会有什么把柄落在别人手里,这些年能很接近他的除了宋汐的爸爸也没有别人了,而且那件事他也是知情者,应该说,现在活着的人知道的只有他们俩个。
但是老宋不会出卖他,而且他远在国外。
想到这里,左父对儿子说:那让他们查吧,没什么好查的,然郴,你要赶紧跟宋汐结婚,听到没有?
爸,你现在这样为什么还要逼我跟她结婚?莫非你有什么把柄在她爸爸手里?
左父点点头,嗯,那件事他是唯一的知情者,然郴,为了我们左家,赶紧把宋汐娶回来。
爸!
左然郴看着父亲,他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离开家,他心情特别糟糕,跟秦索较量了一番很耗精力,他不想再回律所,开车去了辛甘的报社,离着下班还有半个多小时,他也没给人打电话,就在门口等着。
辛甘没想到他会在,下班的时候临时做了个稿子,出来的时候就晚了半个点儿。
一出门就看到了他的车,辛甘内心一阵甜蜜,她悄悄的走过去,想吓唬吓唬左然郴。
左然郴的车窗并没有关上,大约降下十多公分,那只骨节分明的大手伸出来,修长的手指间夹着一根烟,正在袅袅的冒着白烟。
隔着大概还有五六步,辛甘没再往前走,因为她看到了左然郴眉头紧锁,漆黑眼睛里的情绪浓郁的像化不开的石墨。
很少见到他有这种情绪,左然郴这人典型的面瘫,表情很难在脸上表现出来,就算在最激情的时刻,他除了呼吸粗重面容潮红外也没有太多的表情,可是现在,在不为人知的情况下,他竟然表现出解不开的悲伤。
心疼了,辛甘换上一副夸张的笑脸,故意把步子放重,还大声咋呼着,左哥哥,这么好来接我?
看到她的那一刻,左然郴眉心的郁结已经舒展开,他倾身去推开副驾驶的门,上来。
辛甘上车后挥着手说:嗯,这么大的烟味,你抽了多少呀?
车上的烟灰缸里满满的都是烟蒂,辛甘目测不少于一包。
指着烟灰缸辛甘娇嗔的噘起小嘴,你这是弄啥嘞?
说人话。左然郴腾出一只手捏了捏她的小脸儿。
辛甘顺势抓住他的手放在鼻子下闻了闻,然后嫌弃的拍了拍,喜欢你的吻喜欢你的笑,喜欢你身上淡淡的烟草味道。
左然郴在她头上摸了摸,瞎唱,饿了没,带你去吃饭。
辛甘咬着红唇说:那我要吃烤肉,五花肉烤的焦黄流油然后用生菜包了,放上点辣白菜,啊,太好吃了。
左然郴去捏她的小肚子,还吃肉,这是什么?
最近辛甘真的胖了,小腹上微微有点肉,不过她不太在乎,在她的世界里唯有美食和美男不能辜负也。
拍开他的手,辛甘斜着眼睛说:讨厌,那是人家过年时候吃的肘子。
这个可爱的说法取悦了左然郴,他看着眼前女孩红润的小脸儿,忍不住解开安全带压过去。
辛甘推他,左然郴你别,这里是大街上。
左然郴声音黯哑,微微的呢喃消失在她的唇畔,我要尝尝你的肘子。
在烤肉店下车的时候辛甘拿出镜子照了照,嘴唇都被他啃肿了,红红的肿肿的,倒像是在撒娇,她冲镜子里飞了个媚眼,觉得自己现在的样子挺像个坏女人。
他们来的这家店比较清静,二楼的包间里,原木色的装修,到处摆着绿植,看着挺舒服。
坐在榻榻米上,左然郴懒得动弹,他对辛甘招招手,过来,我们坐一边。
辛甘看了一眼门口,你别闹,一会儿服务员就进来点菜了。
左然郴慢条斯理的解开衣袖挽起,想什么呢,让你过来是帮我烤。
辛甘不上他的当,撇撇嘴说不去,左然郴倒也不说什么,低下头研究菜单。
微长的刘海垂下来遮住了左边的眼睛盖在高蜓的鼻骨上,明明什么都看不到,可辛甘就觉得他很不高兴,脑子一热,辛甘对他招招手,左然郴,你过来点儿,我跟你说句话。
左然郴微微倾身,什么?
辛甘迅速在他唇上亲了一口,然后装着很大爷的摆摆手,好了,现在给我回去吃饭。
左然郴深深的看着她,意味不明。
辛甘瞪他,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呀,都说了让你唔,唔唔,左南森。
没吃到肉,却让人把自己当肉先吃了,等他放开时,辛甘的唇都麻了,也不知道这样会不会影响吃烤肉。
服务生上来送菜,辛甘点了很多,五花肉脆骨肥牛鸡胗还有各种海鲜和蔬菜,满满一大桌子。
辛甘搓搓手,哇,等不及了,开动。
他们把帮着烤肉的服务员请出去,然后辛甘拿了夹子想自己烤。
左然郴摘下腕表接过夹子,我来。
辛甘先吃着赠送的小菜,她觉得左然郴挽着袖子烤肉的姿势很帅,那别是那只手臂,很精壮又不至于有夸张的肌肉,都刚刚好。
左然郴,我们
左然郴手机的铃声打断了辛甘的话,他看了一眼手机就对辛甘说:对不起,我接个电话。
他是走到门口接的。
过了一分钟左右,他回来,直接走到辛甘那边,摸摸她的头他很抱歉的说:辛甘,我家里有点事要我回去,不能陪你吃饭了。
辛甘心里不乐意可也不能无理取闹,她点点头,你去吧,我打电话给云初,看看她能不能出来。
左然郴点点头,立刻走了。
辛甘看到了他放在桌子上的表,拿起来想追上去给他,在停车场,她远远的看到他正和一个女人在说话。
辛甘太意外了,怎么会是她?
………………………………
112:番外……心肝宝贝之你们在虐猫
太让人惊诧了,这个女人不是别人,竟然是已经许久没出来闹腾的乔纳。
听乔安说她已经被送出国,那她现在是回来了还是根本乔安在说谎,现在她站在左然郴的车前,仰着头看左然郴,眼睛里全是泪水。
辛甘紧紧握住手里的手表,她没有上前,倒不是误会左然郴跟乔纳有什么,只是如果她过去,估计一定又会闹出些什么,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没那个闲工夫。
辛甘又走回包厢,看到服务员正要撤桌,原来左然郴已经付账了,她也走了,服务员以为这桌吃完了。
辛甘阻止了他,这么多菜不吃太浪费了,可是刚才蓬勃的食欲已经没有了,她慢慢烤着肉,心想总不能浪费,要不打包?
说找顾云初,其实辛甘没打扰她,最近云初状态不太好,辛甘不想打扰她。
想到了金星星,要是以前这货肯定飞奔而来,但现在他给秦索祸害成了啥样子。
最后辛甘还真打包了,反正左然郴没吃成,拿回家给他和如花吃,不过凉了味道肯定会差很多。
左然郴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乔纳,这还是出事后第一次和她面对面,他本来不想理她的,可是乔纳哭着说她爸爸,也就是左然郴的导师乔教授得了肺癌,是晚期,所以她才回来。
左然郴心里非常不是滋味,乔教授对自己很好,一直以来自己也很敬重他,可是以为乔纳的事现在师生连走动都很少,他有些羞愧。
跟乔纳说他有时间一定会去看乔教授他就走了,刚才家里来了电话,宋汐回国了。
左然郴心里怪怪的,他去瑞士前后不过一个月,听宋汐那会儿的口气,好像要修养后要好好补回这8年失去的时光,他以为她去再去上学什么的,没想到竟然是回国。
这个节骨眼回国,不得不让左然郴多想。
他在家门口就听到了屋里的笑声,他有些恍惚,有多少年家里没有过这种声音了。
左然郴缓缓闭上眼睛,过了一会儿才打开,换了鞋进去。
宋汐看到他眼前一亮,立刻站起来,郴哥哥,你回来了。
左父也一改这些天的消沉,笑着说:汐汐,一听到你回来了然郴立刻赶回来,归心似箭呀。
左母是个典型的家庭妇女,她见过辛甘也喜欢那姑娘,但是丈夫的意图还是那么明显,她有些担忧的垂下眼帘,却不敢说什么。
左然郴忽略父亲的话,这点和谐时光他不愿意打破,坐在对面的沙发上,他问宋汐,你什么时候到的,就你自己吗?
刚下飞机不久,本来爸爸要陪着我一起回来的,可是他忽然有点不舒服,估计要晚些日子。
左然郴点点头,也没说什么。
左父立即说:那汐汐是一个人了,那住在我家好了,方便照顾。
左母看了他一眼,我们家?最近
左父懂她的意思,最近检查组经常登门,怕被宋汐看到不好,不过他怎么可能没考虑到,只是找个转折,不是我们这里,陪着俩个老人有什么意思,我说的是然郴那里。
左然郴抬起头,直接对爸爸说:我那里更不方便,汐汐一个女孩子,和我住在一起算什么。
宋汐忙说:不用了,我订的酒店。
那怎么行,酒店里不好。然郴呀,反正你要和汐汐结婚的,住在一起没什么问题。
伯父,您别逼郴哥哥了,我们我
宋汐垂下眼帘,话哽在喉咙里,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任谁都会对她垂怜。
那种被忽视的负罪感觉又升起来,折磨着左然郴和他的家人。
左然郴站起来,这样吧,我帮汐汐找个地方住。
宋汐眨了眨被泪水打湿的睫毛,扬起脸笑着说谢谢。
左然郴帮她安排的地方是景薄晏房产中的一处,他跟他打过招呼,便把人给送过去。
安静的二层小洋房,环境不错交通也便利,左然郴帮她把行李拿到楼上,他并没有久留的意思,你暂时先住在这里,明天我来接你去我们家吃饭,行了,你先休息吧。
宋汐叫住他,郴哥哥,你能不能和我去超市买点日用品?
左然郴点点头,好,走吧。
超市隔着这里并不远,宋汐提议要走路过去,她眼睛里洋溢着特殊的光芒,有好久没试着在这片土地上行走了,我想试试。
左然郴手插在裤袋里,他点点头,清俊容颜如冷玉,走吧。
宋汐背着最新款的香奈儿链条包,抓住了左然郴的胳膊。
左然郴身体一僵,他下意识的伸手把她的手给拿开。
宋汐就像被火烫到,整个人都不自然起来,她低下头无奈的说:郴哥哥,对不起。
左然郴没有说什么,那只空空的手臂在开始怀念辛甘了,那个臭丫头总喜欢把自己的一半体重吊在他手臂上,不好好走路摇摇晃晃,但是他喜欢那种亲密的感觉。
想这些的时候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弯起了唇角。
宋汐愣愣的看着他,郴哥哥是在笑呀,他在对谁笑。
左然郴回家的时候已经晚上十点多了,家里漆黑一片。
他有点失望,心里希望辛甘能住在这里,但是他怕晚上回不来就没敢要求她,可是现在对着空荡荡的房子,他特别希望她能在,只要有她,再大的房子也不怕寂寞。
喵呜,如花叫着,在黑暗里一双猫眼特别亮,它跳上沙发,窝在左然郴身边把头凑过去。
老毛病了,需要揉脑袋求安慰。
左然郴在猫头上揉了俩把,忽然皱起鼻子,好大的腥味。
揪住如花的俩条前腿,他皱起鼻子又嗅了嗅,问它:如花,你偷吃什么了,是鱼还是虾?
喵呜,朕吃的大虾不会告诉你,哼!
放开如花,左然郴站起来想去开灯,可黑暗里却听到辛甘软软的声音,你回来了,我以为你今晚住在家里。
辛甘,你怎么来了?
左然郴一阵狂喜,他扑过去把软软的身体抱住,你怎么在这里?
辛甘掐着他的脖子用力,你什么意思,是不想看到我吗?是不是带着野女人回家了,嗯?
左然郴配合着她演,是呀,女人我给藏到了鞋柜里。
辛甘放在脖子上的手往下掏,什么女人能藏在鞋柜里,你还不如说藏在裤裆里。
黑暗里左然郴一声闷哼,辛甘,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辛甘踮起脚尖贴着他的耳朵媚声说:我-在-掏-鸟-窝。
左然郴的眼神越发的深黯,他咬着牙把人狠狠的推到墙壁上,他握住辛甘放在他身上的那只手,毫不在乎的展现着自己的博大,沙哑性感的声音贴着辛甘的脖子,辛甘,这是鸟,窝在你身上。
我去,要不要脸了!如花表示很看不下去。
这对不要脸夫妇根本不管猫的感受,在客厅里就翻云覆雨,那动静儿大的,让如花特别想捂住耳朵。
表脸表脸,朕被你们阉割了幸福,可是你们就这么残忍的虐猫。
蓝瘦。香菇。
情动时刻,辛甘颤声说:老公,它,如花在看我。
宝贝,你叫的比它好听,再大声点。
左然郴这个时候话很少,一般都是埋头苦干,但是他只要一说话完全是挑战底线的底线的话,太没节操了。
大晚上颠来倒去的好几次,辛甘真觉得会被他弄死在床上,不过事实证明她的担心是多余的,太阳升起来了,她活的好好的,而且照镜子的时候还觉得自己特别漂亮。
真的,最近报社的人都说她皮肤越来越好了,细腻红润有光泽,眼角还洋溢着春情,一看就是被男人滋润的很好。
左然郴从后面抱住她,然后看着镜子里的两个人,灼热的呼吸洒在她的脖子上,在想什么?
本来辛甘什么都不想的,可是被他这一抱不得不想了。
弯腰顶了他一下,你有完没完,昨晚做了几次,现在还有力气这样。
镜子里的左然郴头发微微蓬乱,眼睛带着没睡醒的几分慵懒,他啃着辛甘的脖子低笑,傻瓜,要是没这活力还怎么伺候你。
左然郴你混蛋。
辛甘的摩擦让左然郴激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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