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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欢心爱,总裁的二婚妻-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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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句话,徐颖身体晃了晃,差点摔在地上。
顾云初扶住了她,装着沉痛的说:妈,我知道你心疼孩子,可是没办法,有些孩子,我们是注定没有缘分的。
简慕白也从震惊中清醒过来,他抓住顾云初的手腕咬着牙问:顾云初,你疯了,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顾云初把另一只手放在小腹上,微微笑着说:我当然知道,简慕白,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景子墨上前护住顾云初,温润却又强势的说:慕白,刚才云初出事的时候我在身边,是意外,怪不得她。
顾云初回头对他一笑,景医生不但能英雄救美,演起戏来也不含糊。
景子墨,你又算什么东西?我们家的事儿你来搀和什么?二叔,二叔。简慕白一通乱叫,景子墨的出现刺激到他,先是郑浩南现在是景子墨,顾云初到底要招惹多少男人?
景子墨的话也刺激到了景薄晏,在一起,还叫云初,景子墨什么时候和她这么熟悉?
现场的混乱丝毫没有影响到顾云初,她微微对顾长川点了点头,笑着说:爸爸,生日快乐。您的生日我也没准备什么像样的礼物,其实我知道您最想收回去的是流在我身上的血,可惜,还不回去了。
这些突然的变化早就把顾长川气疯了,他隐忍着,不肯在众人面前都丑,同时又感觉到事情不太正常,也不知道是不是多想了,他总觉的顾云初顾菁菁简慕白他们之间有些不寻常。
顾菁菁和简慕白的事儿徐颖差不多全知道,她却不敢让顾长川知道,他要面子又官瘾很大,要是知道小女儿做下这么丢脸的事儿肯定能把顾菁菁打死。
总归是做领导的,会打官腔,他对简慕白挥挥手,把你媳妇带回家好好休息,她伤心过度有些神志不清楚。
顾云初听的直想笑,却掩不住眼角的哀伤和苍凉,她想起小时候顾长川曾带着她去楼下的小卖部买过雪糕,每次在蚊子密集的角落里吃完才能上楼,她似乎还能感觉到他手指抹过嘴角的温度,就因为这个,以后无论顾长川对她做什么,她都觉得爸爸是爱他的。
可是从今天,这个认为不存在了。
顾云初的目的已经达到,她不想再在这里和简慕白胡搅蛮缠,想趁乱趁乱转身离开。
手臂一痛,她被简慕白狠狠抓住。
简慕白,你放开我,你确定要在这里出丑吗?
简慕白眸色狰狞,你都不怕我还在乎什么,顾云初,今天不把事儿给我圆回来,你别想走出这个门儿。
景子墨想去解救云初,却被景薄晏抢先一步,大手压着简慕白的手腕,他眸子里一片深冷,放手。
简简单单两个字仿佛压着千斤的重量,从他嘴里徐徐吐出来,王者的气势分分钟碾压着简慕白,他胆怯了,手自然的放松,正好顾云初挣脱出来。
场上几度风云变化,看客们都瞪了眼,而徐颖和顾长川也傻了眼。
顾云初没有再看场上的任何人,她裹住大衣跑出去,长发飞起时候的样子格外蹒跚。
景薄晏想都没想,直接追了出去。
一直躲在人群里的顾菁菁这才敢上前,看着前后离去的人她又联系那天在办公室看到的情形,心里差不多也明白了。
顾云初,又是你,你怎么总是要和我抢一个男人?
追出去老远,景薄晏才看到站在路边的人,他长腿迈动,强悍的把顾云初扯到怀里。
带着薄茧的大手弄疼了她被绑的地方,疼得顾云初直抽气,跟出来的景子墨忙去拉他,二哥,你别用那么大劲儿。
妒火攻心,让景薄晏彻底失去了判断力,他幽暗无底的眸子变得更加阴沉,一双浓眉紧锁,伸手推开景子墨,他冷笑着说:子墨,你要因为她和我动手吗?
景子墨扶了扶眼镜,拼命解释,二哥,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现在最好送云初去医院,她受伤了。
捏住顾云初的下巴,景薄晏浅浅笑着,话语却凉薄如冰,什么伤?流产?顾云初,你什么时候怀上简慕白的孩子,他都对你那样了,你真贱。
当熟悉的人熟悉的味道靠近她时,刚从死神那里滚回来的顾云初几乎要忍不住扑到他怀里诉说相思,可他却这样羞辱她,倔脾气也上来了,顾云初把头扭到一遍嘲讽的说:这个还需要向景总您报备吗?我们比不了您高尚,连顾菁菁那样的烂币都搞。
她的话全是倒刺,简直要剜下他一层层的皮来,景薄晏扬起嘴角,眼神更加深邃,手指触碰着她温热的肌肤,一点点滑向她的咽喉。
顾云初高昂着头不屈服的看着他,嘴角带着野蛮的微笑,还对他挑高了秀眉,想掐死我?就算掐死我也改变不了你眼瞎耳聋的病,景薄晏我告诉你,娶顾菁菁,你的头顶都绿成一片。
景子墨拉住了他的胳膊,二哥,你听我解释,事情真不是你想的那样。
手指还在她细腻的肌肤上游弋,他的笑意却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令人胆寒的锐利眼神,他静默的看着景子墨,半天才说:景子墨,这里没你什么事儿了,回去。
二哥,顾云初她
滚回去。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某种让人深深恐惧的寒意。
景子墨叹了口气,他悲悯的看了顾云初一眼,还安慰她,云初你别和二哥犟,有话好好说。
景医生。顾云初叫了一声,她害怕和景薄晏独处,而且刚才做那一切全凭着一时冲动,她还没有想好怎么承受后果。
景子墨同情的看着她,却在收到景薄晏的警告眼神后慢慢退后。
寒风吹来,顾云初下意识裹紧了身上的大衣,景薄晏瞳孔一缩,伸手把拽住了大衣的领子。
顾云初伸手去抓,你干什么。
脱了。口气不好,神情更冷,就好像那件衣服欠他一百万。
顾云初用力抓住,我不,冷。
不想说废话,景薄晏大手强势的把顾云初的大衣剥掉,中间因为她的不配合,把人都扯的转了半个圈儿。
身体扑到他怀里,顾云初还晕着,就给他用自己的大衣包裹住,羊绒的大衣轻薄柔软,满是男人身上清冽的烟草味道,既温暖有安全。
男人低下头,额前的碎发散落下来,让他看起来格外不羁。温柔的摆弄着顾云初的胳膊,放在衣袖里,然后又一颗颗帮她把纽扣扣上。
顾云初低着头不敢看他,却更清晰的感觉到他温厚有力的大手无处不在,手贴着他的胸口,感觉着他有力的心跳,顿时口干舌燥起来。
扬手把脱下来的大衣扔给景子墨,景薄晏冷声说:人我带走了。
景子墨欲言又止,他转身走了几步还是忍不住回过头说:二哥,小心点,别被记者跟拍。
知道了。景薄晏眉头皱的很紧,不觉加快了脚步。
怀里的小女人被他扯得气喘,你放开我。
紧紧抿着唇,景薄晏一言不发,精致的五官里,怒气还在蒸腾,很明显,今天事情不掰扯清楚了谁也别想着舒服。
被塞到车里,他一直高贵冷艳的不说话,双手紧紧握着方向盘目视前方。
顾云初又痛又累,也懒得说话,整个人瘫软在座椅上。
车厢里全是景薄晏的气味,铺天盖地的席卷着她的呼吸,缓缓的睁开眼睛看着男人精致的侧脸,在她的泪花中,景薄晏的俊脸有点模糊,却依然那么好看。
她张嘴,听不到自己说什么,冬日的街头,来往的车辆,都退去了颜色,变得一片灰白。
许久,她听到自己说:景薄晏。
景薄晏开车的手一抖,马上又恢复正常,他没有看她,只从鼻子里发出傲慢的哼声算作回应。
我们去哪儿?
景薄晏把车开的飞快,他勾勾唇角,凉薄的说:天涯海角,先歼后杀。
不知道为什么顾云初竟然笑出来,伴着笑声泪水滴落在手背上,她用虚弱的声音说:那记得我死了后替我照顾我儿子。
车子嘎然停下,景薄晏高壮的身体隔着操控杆压过来,捏着她精致的下巴,他黑眸深重,像要活吞了她一样。
那么想死?我成全你!
放开她,景薄晏又发动车子,幸好这条路没什么人,否则非发生交通事故。
他不温柔。顾云初委屈的在心里一直回荡这句话,她受了那么多委屈差点给人轮了他也不关心她,她站在30层高楼的阳台上差点跳下去他也不关心她,甚帮着坏人欺负她,她讨厌他,很讨厌特别讨厌。
顾云初重新闭上了眼睛,放弃了和他的任何沟通,心里却静不下来,想着乱七八糟的事情。
因为闭着眼睛,所以她看不到,景薄晏看着她的黑眸里满满都是焦灼的痛色。
顾云初被景薄晏带到了船上。
远离海岸,四周全是蔚蓝的海水,根本无路可退。
海风很大,一个劲儿撩着顾云初的长发,她用手捂住嘴,脸上越发显得苍白。
景薄晏她裹在怀里,声音却沉冷:去里面。
这是一艘中型游艇,要是白天看可能会很奢华,但在茫茫的大海里看着分外单薄脆弱。
顾云初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沙哑,她问他:你到底要干什么?
景薄晏嗤笑了一声,不是说过先歼后杀吗?这里是大海,正好抛下去喂鲨鱼。
也许他凛冽无情的气势,也许这一天委屈的积压,顾云初此时全爆发出来,她大声喊着:送我回去,我儿子还自己在家里。
冰冷的黑眸锁在她的肚子上,景薄晏擭住她的手腕高高拉起。另一只手按在她的小腹上,顾云初,是这个儿子还是家里的儿子,你说你怎么这么贱,随便是个男人就能给他生孩子。
这句话算是挖到她的痛处了,任何人都可以鄙视她,但是来自景薄晏的让她觉得格外痛,像疯了一样大吼:我贱你别招惹我呀,放我走,否则我就跳海里游回去。
景薄晏什么人,哪能受她的威胁,放开手退后一步,他举着双手冷笑:随便,我给你加油。
太生气了,眼前都是一片红雾,顾云初想都没想,她跑到甲板边缘,纵身就要往海里跳。
顾云初。景薄晏大喊一声拦腰抱住了她,不会游泳还甘逞强,真是给这个丫头气死了。
顾云初委屈的哭,你放手,不是让我跳吗?
黑眸能冒出火来,景薄晏咬着牙说:步骤错了,先给我爽再喂鲨鱼。
这一闹,肚子里那股子怨气差不多也散了,看着男人在海风中阴郁的脸,她忽然觉得不舍。
他又没欠自己什么,还帮了自己那么多次,谁欠她,景薄晏都没有欠她的。
也许远离人群的空旷让顾云初大胆起来,她跪在他面前,细白的手指压在他眉毛上,一下下描绘着那浓密的弧度,声音里有一点点娇嗔的味道,你才不会。
握住她的手,景薄晏的眸子变得和海水一样深黯,他哑声说:你怎么知道我不会,在你心中我不是彻头彻尾的混蛋吗?
我说不会就不会。景薄晏,我们不闹好吗?我好困。顾云初脱出他的怀抱,转身像船舱走去。
有三秒钟的静默,下一刻景薄晏却伸手把她的手腕拉住,人被拉着转了一个圈儿有回到景薄晏的怀里,胸口撞进他的胸膛里,顾云初疼得蹙起秀气的眉头。
大手捆住她的胳膊不让她动,景薄晏咄咄逼人的说:顾云初,先去洗个热水澡然后跟我说清楚,否则别以为我会让你睡觉。
身上本来就疼,给他这么一勒疼得更厉害,你放手,明天再说好吗,我累了。
黑眸灼灼,却最终败给她清澈澄净的注视,景薄晏抱起她,好,我们去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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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7:宝宝,有点疼,忍一下(万更)
黑眸灼灼,却最终败给她清澈澄净的注视,景薄晏抱起她,好,我们去睡。
等等,这话是什么意思?
豪华船舱里,景薄晏给她倒了一杯热水,自己坐在她不远的地方,慢条斯理的整理着鱼线。
盯着他的手,顾云初很出神,过了一会儿她忽然说:你和郑浩南很熟吗?
景薄晏抬头看她,深邃的眸子里情绪很重,嗯,发小儿,我还救过他的命;你问这个干什么?
没,没什么?顾云初垂下头,她在考虑要不要把悠悠的身世说出来。
今天这么一闹,估计简慕白真的恼怒了,他会把亲子鉴定报告交给郑家,到时候悠悠的身世曝光,景薄晏又会怎么看她?
景薄晏讳如莫深的看着她,心里也不平静,当年他在郑浩南生日的时候回国,喝了一杯酒后就神志不清,等他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他躺在酒店的床上,满地都是女人衣服的碎片,而床单上,血迹殷红的刺目。
这抹血迹,成了他的一块心病。
景薄晏并不是什么善男信女,而且他也认为能去参加那么污秽派对的女孩也不是什么好人,但心里有种渴望总是蠢蠢欲动,他时不时想起玲珑的小身体在怀里的柔软触感,进入后的火热紧致,以及带着哭声的啜泣,一直一直喊着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时间久了,景薄晏发现他得了病,没有对这个女人的幻想,他根本石更不起来。
他让郑浩南给她找人,可是当年的事闹得很大,酒店的监控录像全毁了,很多人也都不知下落,郑浩南找了好几年,才发现这个女人竟然已经嫁给了简慕白。
景薄晏第一次见她其实不是在医院,是在大学门口,她穿着一条白裙子,长发在微醺的夏风中轻舞飞扬,趁着天边的夕阳,她美的像一幅画。
他和她擦身而过,闻到了她身上的甜美幽香,几乎在一分钟,他血液滂湃,立刻就石更了!
本来还怀疑郑浩南,可是此时此刻他百分百笃定,她就是那晚的女孩子。
没见到人之前他就想过,她过的好自己就走的远远的,不去打扰她,可就这几秒钟,他决定了,不管好不好他都要从简慕白手里把她夺过来。
结果她过的那么糟糕,他曾经无数次看到她在简家老宅门口那条路的石凳上哭,有几次他差点想坐在她身边安慰,可是一怕吓到她,二是如果她知道她的悲剧是他一手造成的,她恐怕会恨死他。
医院那次,他实在忍不住了,而且用那种极端的方式引起她的注意,可是这一切的动机他以为只是因为她是那晚的女孩子,她能引起自己的生理反应,却没有想到,她不但不是,还给郑浩南生了一个孩子。
无数次的纠结,却在郑浩南一句你在乎吗中找到了答案,是不是那个人都不重要了,他爱上了顾云初,这才是最重要的。
捏捏眉心,他放下鱼线也放下脑子里的沉思,走到她身边,搂着她柔软的腰肢问:不是要睡觉吗?
烦乱的思绪给他一句话打的七零八乱,顾云初手指爬上他的衬衫领子,把玩着上面细小的扣子,半天才说:景薄晏,你还要我吗?
浓眉打结,景薄晏没弄明白她话的意思。
顾云初满脸羞红,她狠狠的闭了闭眼睛,忽然抓着男人的衣领凑近,吻上了他性感的薄唇。
景薄晏惊呆的睁大眼睛,这丫头怎么了,刚才还和自己闹着脾气,这会儿怎么主动示好了,这可是她第一次主动呀。
虽然身体有了反应,景薄晏还是压抑着,推开顾云初的脸,他厉声问:顾云初,你要干什么?还没和我说发生了什么。
嘘,亲你呀,难道你现在连我的亲吻都不要了?顾云初的声音透着委屈,可怜楚楚的小模样能把心都融化了。
可景薄晏却像冰雕的一样,根本不为所动,为什么要亲我,不是要跟我划清关系吗?
顾云初的红了脸,她皮肤本来就白,此时就像涂上了一层胭脂,在淡淡月光下像成熟的水蜜桃一样诱人。
密长的睫毛颤了颤,她闭上眼睛,摸摸索索的脱下了身上的衣服。
景薄晏像给施了定身术一样呆呆站着,滚动的喉结显示了他看到的美景是多么秀色可餐。她的窈窕精致,她的纷嫩光滑,都散发着一种月光滢泽的you惑,呈现在他的眼睛里。
她咬着红唇,因为害羞呼吸急促,冰冷空气的刺激让她本能环抱双手,想遮挡自己,却不知道这样无意识的挤压让雪腻的小兔子更诱人无比。
他要她,想的要发疯。
顾云初,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景薄晏一瞬不瞬的看着她,因为渴望淳厚的声音都变得沙哑。
这样站在他面前,她羞囧的几乎丧失了勇气,可是心里细小的声音在提醒她,顾云初,就放纵一次吧,天亮后,回到岸上,你会失去这所有的一切,现在,不管是情感的皈依还是身体的放逐,都不要管了,给他,才是你最无悔的决定。
幽静的黑夜里,她听到了海风的呼啸和她短促的喘息。
颤抖着,她慢慢松开手,环住他的脖颈,她踮起脚尖贴着他的下巴说:我要通一歼。
话没说完,景薄晏却忍不住了,他猛地抱住她一个反转,把她压在了墙壁上。
她即使不说他也可以让人去查,再说还有景子墨。
后背被摔得很痛,顾云初小口小口的呼吸着,嫣红的小嘴闪着淡淡的蜜泽光芒。
擭住她柔软的双臂,单手钳住她的双腕,用男人的力量固定在她头部上方,让她原始的美丽全落在他的眼睛里。
顾云初浑身发烫,感觉到他火一般的视线逡巡过她每一寸肌肤,让她不由自主颤抖起来。
手指的薄茧滑过柔嫩的肌肤,看到她难耐的拱起纤细的腰肢,甚至还发出低低的娇喘,绵长的笑声便从他的喉咙里溢出来。
薄唇摩挲着她柔嫩的颈子,灼热的气息洒落在她的颈子上,他低笑着说:怎么,怕了?
咬了咬唇,她脚软的声音掺杂这断续的喘息,谁怕了,景薄晏,要来就快来。
景薄晏闻言笑声更邪肆,擭住她的红唇,他吞噬着她的每个喘息,勾出她的热情,让她和他一起起舞
眼看一触即发,景薄晏骤然停下。
喘息不已的顾云初虚软的靠在墙壁上,身上男人的抽离让她感觉到寒冷,不由自主的勾住男人呢的腰想挽留。
景薄晏看着她腰侧的淤青,又拿起她的手腕,果然,是绳索之类捆过的痕迹。
细细揣摩着,一股子烦躁冲上头皮,硬生生把勃发的渴望给压下去,他抓着她的手问:这是怎么弄得?
就因为这句话,顾云初漂亮的眸子落下泪来,她小手紧紧扣住他精壮的腰身,小脸贴在他胸膛上,颤抖着说:别问了,继续吧。
顾云初!景薄晏大吼一声,脸上的青筋凸起,你当我是精虫上脑的禽一兽吗?
她的小嘴隔着薄薄的衣服在呢喃,难道不是吗?
景薄晏顾不上跟她计较这些,捡起地上的衣服给她一件件穿好,然后把她抱到沙发上坐着。
他跑着去找药箱,刚才的纠缠让他衣衫散乱,跑动的时候衬衫有一块掀起,露出平滑的腹肌,顾云初捏了捏手指,她还记着那种钢铁包裹在丝绒里的感觉。
药箱拿过来,景薄晏蹲下,把她的腿放在自己膝盖上。
景薄晏顾云初叫了一声,却软软的,像只小猫没有指甲的爪子挠在男人的心上。
宝宝,有点疼,忍一下。
顾云初脸又红了一些,每次听他这么叫,她的血管里就有些痒,好像有蚂蚁之类的小虫子在爬。
听到她的抽气声,景薄晏的动作又放柔了些,边揉搓边问她:子墨说的伤就是指的这个?
我没怀孕。嘴快的说出这句,顾云初忙捂住了嘴巴。
景薄晏抬眸看了她一眼,到底发生了什么,还想瞒着我?
知道他会问景子墨,顾云初就把事情大体说了一下,不过她避开了亲子鉴定的结果和简慕白的威胁,即使他会知道她是个不堪的女人,但也不是现在,她不想破坏眼前的气氛。
虽然她说的简单,但是景薄晏的怒气却一层层攀升,要不是在海上,他真有可能再回去揪出那俩个人把他们一点点零割了。
又想到她刚才遇到的危险,他有些失控的抱住她,小傻瓜,怎么能爬到阳台上去,记住了,不管发生什么都没有你的命重要,懂吗?
他蹲着,头部正顶着顾云初的胸口,她伸手揉了揉他硬硬的黑发,颤声问:要是我给他们强了,你不嫌弃我吗?
喉结动了动,景薄晏摇头,闷闷的声音从顾云初的胸口传来,你就是你,那些都不重要。
你就是你,那些都不重要。当一个男人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顾云初不知道对别人意味着什么,但对她却意味着这个男人值得她豁出去冒险,她攥紧了双手,忍不住想要把悠悠的事情说出来。
忽然,男人站起来,他的手机在裤子口袋里一直震动,他掏出看了一眼,走到一边接电话。
只说了几句,他出了嗯并没有多说什么,不过从抿紧的薄唇看出不是什么高兴的事情。
挂了电话,他在顾云初身边坐下,伸手掀开她的衣服。
顾云初只觉得腰上一凉,她扯着去拉,还要继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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