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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欢心爱,总裁的二婚妻-第1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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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四年,辛甘似乎还是老样子,尖尖小小的锥子脸,笑起来眯成月牙的眼睛,可是熟悉的人一眼就看出了这四年牢狱生活给她带来的艰辛,那一笔笔的苦早已经描刻在眼角。
现在的她再笑起来,已经不是以前的肆无忌惮。
安好定定的站住,就连第一次见到景薄晏都没有失去的冷静,面对辛甘,她彻底乱了。
感觉到辛甘也在看她,她现在还不敢和她相认,别过脸匆匆忙忙走了。
辛甘看着她的背影一直在出神,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烟视媚行的女子让她觉得特别熟悉。
回到家里,她还是心不在焉,辛妈妈心疼女儿,除了好吃好喝伺候着,倒是没有别的。
辛甘坐在妈妈对面,问:“妈,我天哥都多大了,为什么你们还不操心他的婚事,再拖下去就要四十了。”
辛甘妈妈叹了口气,“这不因为你的事儿啥心思都没有了,你这样一说倒是提醒了,可是你天哥也拗呀,什么姑娘都看不上,你有空也问问他,喜欢什么样的。”
“好,那我接他下班去,顺便请他在外面吃个饭。”
“行,你去。”辛妈妈说着从钱包里拿出一千块钱给她,“拿着。”
辛甘看着那钱不动,有些艰难的笑笑,“妈,你担心天哥不管我饭呀。”
“给你就拿着哪里那么多废话,一个大人身上没钱算什么,去逛逛街,看到自己喜欢的就买,不够再问妈妈要。”
辛甘刚才还能不哭,现在真坚持不住了,她伸手拿过钱说了声妈妈再见,捂着脸就走了。
辛甘妈妈叹了口气,心里很沉重,这孩子一天到晚看着和跟以前没啥,其实都是装的,她心里的事重着呢。
辛甘坐车到了辛天交通岗的地方,他今天是早班,过了上下班高峰时候,就该交班了。
辛甘一下车就看到辛天那里有个小孩儿,穿着酷酷的小衬衣,他乖乖的站着,模仿辛天的动作一起指挥交通。
这是个奇景,走到这里的人都要慢下来看一看,往日里堵车堵的骂爹骂娘的都不骂了,心有不同于往日的柔软。
辛甘忙走过去,大声问辛天,“哥,你从哪里弄来的孩子。”
辛天指着孩子说:“正好,你帮我看着她,这孩子不知道谁家丢的。”
辛甘点头,她蹲下问:“小帅哥,你叫什么名字?几岁了?”
小孩大概都喜欢长得漂亮的女人,软软的小手指捏着她的手,甜甜的叫她“阿姨。”
辛天跟她说:“你别问了,这小孩儿不说,估计是不知道。”
辛甘想陪着小孩玩,人家还不陪她,非要跟着辛天指挥交通,小胳膊小腿的样子萌的不行。
前面跑来一辆车,也不顾这里禁止停车就停下来,然后一个女的穿着高跟鞋跑过来,根本无视国王的车辆。
看到她的脸,辛天的眉头蹙起来。
女人一把就抱住了小男孩,然后急赤白脸的吼辛天,“你干什么,身为警察你拐骗我儿子?”
辛甘已经认出人来,“乔安乔医生,这孩子是你的?”
乔安看到了一边的辛甘,虽然当年她撞死了乔纳,但是乔纳却没对她有什么冷脸,“是我的。”
“你这人怎么做妈妈的,这么小的孩子你让他在马路上乱跑,这是我哥给捡回来的,你还吼我哥,要不是他孩子去哪里还不知道呢。”
辛甘很生气,乔安不是这样的,现在看来怎么就和乔纳那些人一个脾气。
乔纳!
想起这个名字,辛甘心里还是一阵发抖,四年了,她仍然心存愧疚,虽然乔纳是给宋汐推过来的,但车是自己开的,她有责任,这份愧疚不是对乔纳本人的,而是对她的亲人。
谁都有父母,她忘不了乔教授在法庭上的哭嚎。
乔安反而比较怕他们,而且从始至终她都没有正视过辛天,低声说了句对不起抱起孩子就走。
吃饭的时候,辛甘一直在看辛天。
辛天用筷子敲打杯子,“你干什么,吃饭。”
“哥,你发现没,那个小孩长得和你很像,特别是那双眼睛。”
辛天沉默,刚把孩子抱过来的时候同事都惊诧他有私生子了,孩子的妈妈是乔安,孩子看着三四岁,那一晚……
辛天的眉头皱的更深了,他转移话题,“你的工作找的怎么样?”
辛甘摇头,“没找到,要是真找不到我打算专职写,这个不会因为我坐牢不让写。”
辛天不懂这个,不过他看到辛甘最近一直熬夜在写东西,他点点头,“你自己喜欢就好,够钱花吗?这里有张卡,你随便花,款我还。”
辛甘没接,“哥,我不要,你这个大方的样子要是拿去追女孩子肯定成。我看看呀,我哥虽然脸黑,但是牙白,长的高,还有腹肌,特有男人味儿,而且还是大叔型的,哥,你找个女朋友吧。”
辛天的手指一滞,“为什么?”
辛甘其实是怕,她怕辛天还在等她,索性说开了,“哥,以前我怕失去你不敢把话说开,我心里哥哥就是哥哥,是一辈子都不能替换的至亲。我这辈子是不打算结婚的,我对婚姻有恐惧,我想一个人过,最起码这几年我是的。”
“辛甘,我不是……”
“哥你先听我说完。咱爸妈年纪都那么大了,他们等着你成家立业,我反正是对不起他们二老,我自私的想让你给他们带来点快乐。”
辛天默默的把菜夹到她碗里,“辛甘,我早对你没那份心了,就在那年过年我带你去放烟火就释然了。这些年也不是我诚心不找女朋友,一是家里有事没心情,二是也没有遇到合心的,我也是宁缺毋滥。”
辛甘咬住下唇,有些尴尬又有些欣慰,她笑着说:“哥,那我就帮你找,你说你喜欢啥样的?”
“我……”辛天忽然不说话,眼睛一直看着门口的地方。
辛甘背对着,她回头一看原来是乔安,她带着孩子站在那儿跟人说话。
“是乔安,哥,你不该是喜欢那种知性女人吧?”
辛天收回目光,垂头看着手中的掌纹,半天才嗫嚅道,“辛甘,有件事……那个……”
辛甘快给这个闷葫芦给急死了,“你要说什么?”
抬起头,却不见了乔安,他鼓足勇气说:“四年前我喝醉了和乔安发生了一夜一情。”
啊?!!辛甘嘴张大的能吞下鸡蛋,她没法子把一夜一情这种事和辛天联系在一起,在她心里,她的天哥就跟身上这身制服一样板正,没有一点偏差。
忽然,辛甘计算了一下时间,她的嘴巴现在能吞下鹅蛋了,“天哥,那孩子,他不会真是你的吧?”
“别胡说”辛天低斥,他想起刚才乔纳和身边男人低声交谈的一幕,那个男人四十岁左右,儒雅斯文应该是她的丈夫,他又怎么能去破坏别人的幸福?
俩个人结账回家,路上辛天说:“不许告诉咱妈,听到没?”
辛甘点头,同时又提条件,“那你要相亲,估计她也结婚了,老公也是有钱人,他们豪门的事儿我们不懂,也别搀和行吗?”
辛天点头,他一个交警,想不了那么多。
从这天后,辛甘还真放弃了工作,她自己写,她以前自己是报社的记者,知道哪些杂志约稿,几个小短篇很快就给采用了,她的笔名也很快有了名字,甘甘。
她开始筹划写长篇,写他们这些人这些年的故事,书名都想好了,就叫《飞到云上经过你》。
刚敲了几个字,客厅里妈妈喊:“辛甘,辛甘,你去便利店买点创可贴,你爸剪脚指甲剪到肉了。”
“嗯,马上去。”辛甘点了保存,拿钱下楼。
小区的便利店隔着家里不远,她也没有换衣服,穿着在家穿的丝绒运动服,平常在外面她一般穿长裙,这种修身的款式容易看出她腿的毛病。
辛甘到货架上找到了创可贴,刚拿到手里,忽然发现对面有人看她。
有那么一瞬,她的脸褪去了血色,甚至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
122:番外……心肝宝贝之咫尺天涯,对面相思
左然郴左然郴,对面站的人竟然是左然郴。
他一点都没变,还是老样子,不过人清瘦了很多,下巴越发显得尖了。
左然郴觉得跟做梦一样,他手里捏着一盒烟,却因为用力捏变了形。
他近乎贪婪的看着辛甘,她的短发,她的小脸儿,她那双会说话的大眼睛,真的好想冲过去把人抱住。
“左律师,真巧,再见。”辛甘在他百感交集的时候率先开口,没有掉头就走也没有怒目相视,但是结果却让左然郴掉进了冰窟。
还有什么比像对待陌生人一样更让人失望的,他现在和她隔着一条货架,却像隔着天涯。
就像——咫尺天涯,对面相思。
辛甘在打完招呼后拿着创可贴就走,去门口收银台那里交钱。
左然郴如梦初醒,他追上去,想拉住她的手臂,“辛甘。”
辛甘先他一步,走的很急,那条左腿因为用力过猛微微的跛起来。
“辛甘。”左然郴心绞痛着,他提步就想去追。
收银员拦住他,“先生,您还没付钱。”
他把香烟扔在柜台上,“我不要了。”
收银员拉住他不放,“先生对不起,这个您已经弄坏了。”
左然郴从口袋里摸出一百元,甚至连烟都没拿就跑了,他人高腿长,眼看就要追上了辛甘。
“啊。”忽然,辛甘一声低叫,握着脚蹲在了路上。
“辛甘。”左然郴再顾不上什么,伸手就要去抱她。
辛甘低着头冲他抬起一只手臂,“等等。”
左然郴很焦急,“辛甘,你的腿……”
“我的腿很好,”说着话,辛甘慢慢站起来,因为是背对他的关系,她感觉压力不是那么沉重,“左律师,再见。”
“辛甘,你的腿到底怎么了?你告诉我好吗?”左然郴没想到会这样,但是他隐隐猜到是监狱里的问题,可如果是那样,父亲对他的承诺不是一纸空白吗?
辛甘没有回答他,而是慢慢站起来,月亮拉着她的影子,很长,也很孤单,“我这算好的了,坐牢的人,你还能想出什么好模样?”
她的话就是一把锋利的匕首,狠狠的刺进了左然郴的心脏。
疼痛这么突然的席卷而来,甚至能把他打趴下。
扶住一棵树才稳住,左然郴看着辛甘的背影,简直痛不欲声。
四年前他大闹瑞士的婚礼,把左父气的住了院,他乘机接走了妈妈,和他说了宋家儿子的事。
他妈妈很安静,估计是早猜到了,一向柔顺的她这次坚决留在国外和儿子生活,不离婚是保全左厅长的颜面。
儿子这么一闹,左厅长却家破人亡,宋汐因为严重的精神问题给送到了医院,宋太太天天跟左父闹,人是憋着一口气回国的,难道他会把这事儿报复在辛甘身上?
想到这里,左然郴紧紧咬住牙,他大步走向自己的车,几乎用自杀的速度开到了左家。
一脚油门,车子带着刺耳的声音停在了左家大门前。
这个地方是他出生的地方,却足足有四年没有踏入一步。
握着方向盘的手松了松,他点了一根烟走下车来。
保姆来开门,看到是他惊讶的说不出话来,左然郴没理她,径直走了进去。
“他人呢?”
保姆一愣,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问的是他爸爸,指指书房的方向说:“左书记在书房里。”
左然郴冷笑,倒是忘了,这四年某人又升了官,他就是个天煞孤星,妻离子散才升官进爵,估计乐一在其中吧。
大步走向书房,他边走用用夹着烟的手挽起衬衣的袖口,保姆在后头直打哆嗦,看这个架势是要来打人的吗?
走到门口,他用嘴巴叼住香烟,砰的推开门。
左父吓了一跳,他没想到在这个家还有谁敢这么嚣张,看到左然郴,他明显愣了一下,随后眼睛里闪烁着不为觉察的惊喜。
左然郴静静的看着他,平心而说,他老了许多,就是加官进爵也改变不了他的衰老,现在的他白发萧萧,俨然是个老人,如果他没记错,他其实才刚58岁。
不过这些都改变不了什么,左然郴手撑在办公桌上,嘴里叼着的烟抖了抖,整个人带着几分痞气说:“左书记,知道我今晚来找你干什么吗?”
左父抬起眼睛看着儿子,他嘴角抽了抽,很冰冷的说:“是为了那个丫头。”
“你倒是做了亏心事还记得,她的腿怎么了?”
他并不想回答左然郴,而是严肃道:“你这是对爸爸说话的态度?”
左然郴吐掉嘴里的烟蒂,似乎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爸爸?这个词从你嘴里说出怎么那么怪异?宋家那孩子叫你爸爸还是左伯伯?”
“你混账!”左父拍桌而起,“如果你不是以左家儿子的身份跟我说话,那么给我滚出去。”
左然郴冷笑,“我当然会走,等我问完了这个问题,辛甘的——腿到底是怎么回事?”
左父始终是年老能沉住气,他抬眉一笑,“怎么,她没告诉你?这丫头不知天高地厚想在牢里当老大,结果给人八光了,奥,你知道监狱的女人也很疯狂吗?她们太寂寞了,看到有点姿色的女人也想玩弄,恰好那个丫头长得不错,那天晚上听说监狱里发生了一场混斗,死了俩个人,她被抬出来的时候浑身是血,脚就这么残了吧?”
他说的轻描淡写,但是左然郴却像被割断了经脉,浑身失血过多的冰冷。
倾身,伸手,他死死的揪住了父亲的衣领。
左父怒目相视,“左然郴,你敢对自己的老子动手吗?”
“姓左的,你还不配我动手,对付你我不会用武力。我还是那句话,你等着有一天我扳倒你,让你从这高高的官位上一跌到底,再也爬不起来。”
左父不怒反笑,“好小子,我等着你把你老子给弄下来,我等着!”
说到最后,还是生气了,胸膛剧烈的起伏着,嘴唇也因为氧气稀薄变成了紫色。
左然郴从桌子上拿起药放在他手里,“好好活着,别让我失望。”
“左然郴!”左父手指哆嗦,看着左然郴的转身的背影,他忍不住问:“你妈她还好吗?”
左然郴肩膀动了动,没有回头,“托你的福,死不了也好不了,我妈一辈子都毁在你手里。”
房门砰的关上,左父被震得脸上的肌肉都颤动,他看着紧闭的房门,颓然的坐下,痛苦的闭上了眼睛,两行悔恨的泪水从风霜洗礼的眼睛里流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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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天的婚事一直没进展,她妈妈却又给她物色了一个,叫她去相亲。
辛甘不忍心妈妈伤心,她收拾了一下,去赴了那个约会。
在西餐厅,半秃头的男人滔滔不绝的说他的工作家庭,具体意思就是他很优秀,喜欢他的女人都能绕地球三圈儿,辛甘能认识他是个荣幸,像她这种没工作还坐过牢的女孩子,要不是仗着还漂亮他是不会看的,要嫁给他容易,买房买车以后还不能生孩子,给他的儿子当后妈。
辛甘心里骂娘,这样的奇葩怎么总让她遇上,本想站起来就此一走了之,谁知道男人不算完,非要她今晚跟他回家先试试身材怎么样?
看着抓在自己手臂上的那只咸猪手,辛甘想都没想把一杯果汁全泼在他脸上。
男人气的也站起来,指着辛甘就骂:“你他妈的跟我装什么牛x,都三十了坐过牢还瘸了腿,也不撒泼尿照照,就你这样的白给我都嫌磕碜,要你买房怎么了?要你买车怎么了?要你收入上交怎么了。”
辛甘冷笑:“怪不得你看起来一副肾亏缺心眼儿的模样,感情操一心操的吧,世界这么大,您可真够苦的,我买房买车挣钱,要你一老爷们儿当壁画看?镇宅还是辟邪呢,我有那钱请一个泥塑的关二哥回家呀,比你顺眼多了。”
就算是逼格很高的西餐厅,就餐的人们也忍不住哄笑,安好抿起唇,还是她的小心肝呀,还是那么毒舌。
那个苦命男被骂的脸成了苦胆绿,他抓着菜谱打桌子,“我要打电话找介绍人,给我介绍了个什么货色,我可告诉你,就你瘸子这样的,倒贴给我干我都下不去家伙。”
看着挺道貌岸然的一人,被逼出本像来就脸盘子都不要了,辛甘刚想反唇相讥,却被一双大手搂住贴近了男人坚硬的胸膛,清冷的声音不带任何情感的曲折,硬邦邦的压下来:“她的事儿还轮不到你操心,还有,下次敢把你那脏东西跟她关联在一起,我一定让你的子子孙孙再也找不到能出来的安全通道。”
清淡好闻的气息纵然久违了四年还是觉得很熟悉,辛甘浑身僵硬手指麻痹,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抵挡住来自身体的悸动,垂在身侧的手微微曲起,握紧。
这不是他们的第一次见面,事实上从辛甘出狱后他一到晚上就在她家楼下转悠。
四年的岁月没抹去的东西很多,包括她对这个男人的爱恨,辛甘想过哪一天再见,会风轻云淡的跟他打招呼,好久不见。
不需要刻意回避也不会有情绪上的波动,就像对待一个陌生人。
但事实并非如此,她和他之间,好像并没有画上句号。
但那有怎样?
辛甘微微垂下眼帘,她能感觉到那条跛的腿在疼,也能听到监狱里各种鬼哭狼嚎群魔乱舞的叫声,太疼了,太难受了,她不想再来一次,监狱于她,就是跟左然郴的终点。
想到这些,那股子僵硬的感觉慢慢退去,她随手拿过神经男扔下的菜牌,往左然郴身上一扔,“别碰我,我们不熟。”
神经男害怕左然郴的气势但是他觉得这是公共场所又是大白天,所以大着胆子说:“原来还是个表一子呀,嫖客找上门就假装不认识了,你这样的出来相什么亲。
左然郴扭住了他的胳膊,“你再说一次试试?信不信我让你后悔你爸妈花那两分钟把你给弄出来。”辛甘有些惊讶,四年前的左然郴可不是这样的,现在怎么一出口却像个流一氓,那么毒舌。
那男人真恼了,好歹他也是事业单位的一个小科长,什么时候受过这鸟气,看着对方不过是个小白脸儿,除了长得高点也没什么肉,他外强中干的揪住左大壮的领子,梗着脖子喊:“是哪个娘们儿裤裆破了露出来的小白脸儿,今天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就不知道马王爷三只眼。”
左然郴并没有动手,他冷笑着:“你确定?”
辛甘从左然郴出现状态就不对,这个男人好像有毒让她呼吸之间心脏都发紧,也不管两个人怎么纠缠,她拿着手包就走,因为太快,脚碰在椅子上,疼得她皱起眉,步子越发的凌乱托拉。
“辛甘。”有个声音忽然喊住了她,虽然陌生,但又那么的熟悉,她慢慢的转过头。
是那天在超市门口见到的女人,但此时她一脸的悲戚,欲语含休的看着自己。
辛甘就像见到海市蜃楼一样不敢置信,她走进女人,捏住她的手,特别用力。
时间仿佛给凝固,过往的一切都失去了颜色,许久,辛甘颤声试探的叫:“云初。”
“是我,是我,辛甘,是我,对不起,我回来的晚了。”顾云初压抑着哭声,身体却颤抖的厉害。
本来,顾云初想等事情都结束了,找一个合适的时间再把一切告诉她,今天她和景薄晏在这里吃饭,看到她被人羞辱欺负,看到蹒跚逃走的狼狈,她根本就忍不住。
这是公共场合,就算已经不在乎景子墨知道顾云初的身份了,但是景薄晏出于安全的考虑不能让她们在这里抱头痛哭,微微扶住顾云的肩膀,他在她耳朵说“找个地方慢慢说话。”
回头对左然郴说:“你还跟这种东西磨叽什么,赶紧的处理了。”
左然郴没料到景薄晏会在这里,也没想到顾云初会忍不住和辛甘相认,为了快点摆脱那个男人,他掰开他的手,冷声说:“我没时间陪你玩儿,下次别让我看到你。”
那男人以为左然郴害怕了,不知天高地厚的得意起来,他又揪住左儿不放,挺不要脸的说:“有种别跑,我这就打110报警,渝城公安局的李局长可是我大爷。”
左然郴特别想揍他,但是一次造势这么大不好,而且他特别怕辛甘跑了,从她出来后辛天就把她保护起来,而且他也答应过辛天不打扰她,如果这次错过了就不会知道下一次见是什么时候了。
左然郴特别想揍他,但是一次造势这么大不好,而且他特别怕辛甘跑了,从她出来后辛天就把她保护起来,而且他也答应过辛天不打扰她,如果这次错过了就不会知道下一次见是什么时候了。
拿出他拔了一个电话号码,通了后他直接对着电话说:“李哥,我是左儿,这里有个人说你是他大爷,要不要跟你侄子说俩句。”
电话送到他嘴巴,“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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