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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欢心爱,总裁的二婚妻-第2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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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呢?”女队长长的睫毛掀动,在房子里四处看,这是经营住家在一起的门店,住的地方小,卧室里除了一张床和一个衣柜就再没什么了。
“搜索现场,看看有没有什么符合凶器条件的。”郑浩南站在门口发布了命令,渝城刑警队长前段时间病退,一直是他代理,虽然这期间他没出过现场也不是刑侦出身,但是军人的敏感让他觉得凶器可能就在现场。
听到他的话,大家自然是都转过头来跟他打招呼,只有那个女人头都没抬,而且还蹲下了研究死者的伤口。
怎么说郑浩南都是局长,新队长这么做好像不太好。
郑浩南却紧紧顶住那团黑色,脚下的步子慎重又慎重。
走到她面前,他也蹲下,就在她身边。
没有出声,连呼吸声都没有。
女人指着伤口问他,“说说,你觉得凶器是什么?”
胡图替新队长捏着一把汗,郑局长出了名的喜怒无常,她这样对他说话应该是还不知道他是局长,便想上前打个圆场。
徐法医却拦住了他,干法医的人都眼神敏锐,他觉得新队长这个女人很不简单,和郑局的关系更不简单。
郑浩南丝毫不在乎她说话的口气,而是在仔细观察后说:“会不会是电线?”
听了他的话后女队长竟然抬起头,眼睛看着外面货架子上的一盘网线。
胡图立刻明白,他吩咐手下,“把这团网线带回去交给痕检科。”
他们在这里忙碌,徐法医却一直盯着郑浩南和新队长。
新队长先是站起来,一身黑色衣服利落低调,她慢慢转过头,居高临下对蹲着的郑浩南说:“郑局长,你好,我叫付融,被任命渝城刑警队队长。”
低沉微哑的声音就像一把利刃生生穿过了郑浩南的心脏,他戴着手套的手紧紧攥着,似乎用了全身的力气才站起来。
低头敛眉,他看着虽然娇小却一身英气的女人,就在昨晚她还出现在自己梦里,可是梦里的她是那么柔弱无助,那双漆黑的眼睛里满满都是绝望。
付融俩个字就是一颗深水炸弹,把他的心炸成一片焦土,可这片沉寂下还才藏着点蠢蠢欲动,有什么要破开这片焦土而出。
直到对方喊了收队,他才反应过来,几步走过去从后面抓住了女人的胳膊。
付融身形微微一震,回过头来碧清的凤眸一片平静,“郑局,还有什么吩咐吗?”
“你,你把姓改回去了?”
郑这个姓本来是因为郑浩南的爷爷收养她做女儿才改的,现在她改了,除了不习惯,郑浩南却也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付融巧妙的挣脱他的手,唇角动了动算是回答了。
现场人多而且这里还是办案现场,郑浩南想说什么都不能,他压着激荡的心情一个人回到车上,他给向厅打电话。
老头认准了他给打电话,一接起来就乐呵呵的,“臭小子,不是你能吗?随便挂我电话,现在知道求我了?”
“向厅,小五她是怎么回事?前段时间她不一直在执行任务吗?她答应回到渝城是不是已经回心转意了?”
他说的话向厅长听不太懂,“浩南呀,你说什么我不懂,不过这个你最好问问你爷爷,这事儿他老人家最明白,喂喂,王八羔子,又挂了。”
郑浩南哪里还打什么电话,他立刻开车去了爷爷那里,自从秦放事件平息后他老人家就搬回渝城,人老了,总有落叶归根的感觉,而且这里还有个不让他省心的孙子,虽说当了局长,就他那个混账样子,干不长。
警卫员看到就不登门的他一愣,郑浩南不耐烦的把人给推开,大声吵嚷起来,“老郑头儿,你快告诉我小五她是怎么回事?”
拐杖驻地的声音不小,老头声音也洪亮如钟声,“臭小子,你越活越倒回去了,真不如你哪个才几岁的儿子。”
“少跟我废话,快说,你对小五做了什么?”
郑老头气的直咳嗽,“我能对她做什么?你也不看她归谁管,我能管住她?”
郑浩南一愣,小五在冰岛的时候保护过顾云初,虽然自己看不到她,但是秦放事件从头到尾她都是参与者,不是说她自己有这个能力,而是她所属的组织就是为了对付这些人,那她的领导岂不是……
“明白了就好,小五她受伤退役,已经退出组织了,以后就在渝城刑警队,你好好关照着。”
郑浩南坐下,喝了一口老头上好的大红袍,呸,真他妈的苦。
皱着眉,他问出自己最大的疑问,“这些年她一直躲着我,是不可能回到渝城的,你说,你到底做了什么?”
老头冷哼了一声,“还不算笨到底,我不过是拿着老命威胁了她一下。”
“你”郑浩南真不知道该夸他还是骂他,这个老混蛋耍了一辈子阴的,到老了还这么不积德。
老头才不理会他怎么腹诽自己,只是说:“不用感激我,我也只是不想悠悠没有妈,那孩子多可怜,长这么大,亲妈都没见过……”
郑浩南沉默不语,“就算在这里也不一定想见呀,二嫂在冰岛的时候问过她,她是不打算认这个孩子了。”
见不得他这个窝囊样儿,老头举起拐杖就往他后背上招呼,“小混蛋,你就这么点出息?人我都给弄到身边儿了,要是你搞不定,就趁早随便娶个,我不管高矮美丑,只要是母的就行。”
这话倒是把郑浩南整乐了,“你外面的那个警犬倒是母的,行吗?”
老头拐杖重重驻地,翘着白胡子说:“只要你能日出崽子来,也行!”
我去,老头儿你好要不要那张老脸,这么污的话也能说出来。
郑浩南从爷爷家出来,看看时间到了饭点儿了,郑局追妻第一步,套近乎。
知道那帮疯子办起案子天昏地暗,现在加了小五一个会更加疯狂,他去打包了很多好吃的,都是硬菜,去给刑警队送温暖。
他那辆改装的悍马刑警队一停,立刻有人迎出来,郑浩南把十几个打包袋交给他,“分给大家,知道你们没吃饭。”
“好嘞,郑局您老可真是体察民情呀。”
郑浩南拍了这哥们的后背一把,“臭贫。”
车里还有一盒,是郑浩南专门给小五队长准备的。
因为他还是比较含蓄的boy,进去的时候先假装跟胡图含蓄了几句,等拿着东西找了个遍,却没找到人。
“你们郑队呢?”
“郑队?”胡图真糊涂了。
郑浩南一拍脑门儿,习惯了改不过来,“你们付队呢?”
“噢,她在徐法医那里,拿着饭盒去陪着尸体吃了,您找她我去叫。”
郑浩南忙摇头,“不用不用,我去看看解剖结果。”
拎着饭盒,郑浩南又晃到了法检科的解剖室。
法检科离着刑警队大楼比较远,是一栋独立的楼房,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一靠近这里就阴气扑面,无端的就觉得浑身发冷。
当然这只是针对普通人,对于郑浩南这些是不怕的,他信步走到解剖室门口,正在吃饭的徐法医的助理愣了一下,忙站起来说局长好。
郑浩南点头让他坐,局长这个称号真不好,走到哪里都被人叫来叫去,没自由。
推开解剖室的门,果然是守着尸体吃饭的,不过中间拉了帘子,但这也不行,那股子浓重的血腥味怎么可以咽下去?
徐法医是习惯了,他和小五靠的很近,不知道在讨论什么,而且他们夹的是一盒菜。
郑浩南皱起眉头,眼神儿有些发冷,再看徐法医的时候就没那么亲民了。
可是俩个人好像没有看到他,正在为案子的细节争论。
咳咳,郑浩南咳嗽了一声,俩个人这才看到他,徐法医颇为惊讶,“局长,您怎么来了?”
郑浩南饭盒藏在身后,摆着官步走了几下,“我就是来看看,结果出来了吗?怎么样?”
徐法医刚要放下筷子跟他说,郑浩南挥挥手,“不用,你先吃饭。这个,给你们加菜。”
扔在人家桌子上,就像做贼一样。
徐法医打开一看,竟然是麻辣小龙虾。
“郑局怎么知道我最喜欢吃这个,谢谢咯。”
什么叫你爱吃,郑浩南正想把徐法医拎到尸体那边去。
小五看着盒子里红亮的小龙虾出神,筷子却还是夹青菜。
徐法医问:“付队你怎么不吃小龙虾?”
小五点头,“不喜欢吃。”
不喜欢吃,竟然不喜欢了?
“为什么,小龙虾多好吃?”
小五放下筷子,“徐法医,你难道不知道这种水里的生物体内的脏东西是完全洗不掉的吗?太脏。”
徐法医附和:“是挺脏的,而且小龙虾里有肺吸虫,容易造成横纹肌溶解症,算了,我也不吃了。”
飘着香味的小龙虾就这么给冷落在一边,就跟郑浩南一样可怜巴巴。
郑浩南脸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他拿起小龙虾冷冷的说:“既然都不吃我扔了。”
“等等”小五喊住了他。
郑浩南心头陡然升起一股子希望,脸上的喜色想藏也藏不住,“你要吃。”
“不是,我只是想让你扔在外面的垃圾桶里,这个味道太大了。”
郑浩南冷笑,打开门把东西随手扔给了徐法医的助理,助理捧着东西不解,“这个?”
“扔了。”
“扔了?郑局,那多可惜呀,我最爱吃小龙虾了。”
“那随便你。”郑浩南点了一根烟,找地儿抽去了。
小助理耸耸肩,抱着龙虾去找痕检科的小姑娘去了。
郑浩南抽完烟回来,看着人家把饭吃完,郑浩南庆幸早上吃多了馄饨,否则非给饿死。
擦了嘴,徐法医立即去见帘子后的尸体。
“郑局付队,都过来吧,我们分析一下。”
徐法医年纪不大但也是国内的知名法医,他和海城的老白是同门师兄弟,不过美丑分界线分明,也是法医界的一大传奇。
因为还没有联系到死者家属,所以尸体还是完好的并没有解剖,但是徐法医已经对尸体的表面肌肤等做了检验,他指着死者颈部伤口说:“深度检查没有发现织物或者麻绳纤维,基本可以断定是用电线之类的东西勒死的,死者身体表面并没有伤痕,现场也没有挣扎过的痕迹。
郑浩南皱起眉头:“熟人作案?报案的是谁?“
小五回答:“是隔壁店里的伙计。
“立即对这个人关押审查。”
小五也皱起眉头,不知道是不认同他的提议还是不喜欢他的说话方式,“人已经在做口供了,现在没有任何证据过度逼问报案者以后谁还敢报案?”
这种态度如果是小五对郑浩南说,没毛病,但是一个刑警队队长对局长说就有点过了,但是小五是空降的,人家有资历,不管你郑局长买不买帐,就是这么骄傲。
如果对方真只是一个刑警队长,哪怕是天王老子派来的郑浩南也要先收拾她服帖了再说话,但对方是小五,他孩子的妈妈,他这辈子最亏欠的女人,所以现在小五就是把他踢出去,那也是应该的。
所以,上任以来一直以痞、狠、快出名的郑大局长,愣是被刑警队队长训的连个屁都不敢放。
正在这时,胡图把痕检科的检验结果送来了,凶器的确是那捆网线,他很佩服局长和队长,特别是队长,要不是她火眼金睛,谁能想到被摆在货架上当商品的网线就是凶器呢。
另外,他还带来了另外一个消息,在死者的卧室里,发现一个玻璃杯上有报案人也就是刀削面的指纹。
小五两道秀眉蹙了蹙,不过脸上的表情依然很少,她微微扬起脸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对大家说:“伙计的供词说跟女店主并不熟悉,也从没有到过她家内室,但是水杯上的指纹怎么回事?”
郑浩南微微一惊,到不是因为案情,因为小五站的地方有眼光,他这才清楚的看到在她脸下面与脖子连接的地方有道明显的刀痕。
那么多年了,最终还是留下了伤疤。
当年的那场热带雨林战斗,大振牺牲了自己的性命成功营救了小五,现场的16个敌人全被打趴在地上。
浓烈的硝烟消散在湿热的空气里形成一层灰色的雾瘴,军人们一身血泪,对着大振的遗体摘下了几乎长在头上野战头盔。
小五连被扯烂的衣服都来不及整理,扑在大振的身边,可没等跪下去,就给郑浩南扯起来推倒在一边。
面对如此生死大变,小五哭都不会了,她垂头坐在那里,长长的凤眼里一片空茫。
郑浩南的其余四个战友都对小五一肚子意见,战争会有死亡,但不是因为小五的意外出现大振不会用这样送死的方式牺牲,如果不是她和郑浩南的特殊关系,恐怕早有人上去踹她俩脚了。
年纪最轻的阿强没忍住,粗声问小五:“你他妈的怎么回事,我们执行任务也要跟着,谈恋爱有你这么个谈法吗?”
小五被骂的一个激烈,她扬起脸,她是典型的丹凤眼,悲伤的眯起眼睛的样子有些媚,其实郑浩南本来就熟悉她的这个模样,可现在被刺激的,他看到她的这个样子就怒从心起。
一脚踹过去,却是踹的她身边的沼泽地,郑浩南眉眼生煞,“你滚,立刻给我滚回国,要是再让我看到你,我就杀了你。”
本来,这样的战斗一结束就应该撤离,可是因为战友的死亡把这帮铁血汉子的战斗意识削弱了,他们没有仔细检查战场,也没有及时撤离,甚至内部起了争执,正当小五被孤立的时候,死尸堆里爬出一个人,他慢慢的接近小五,手里是一把雪亮的匕首。
郑浩南的眼睛被什么晃了一下,身为军人的敏感让他知道事情不好,可是已经晚了,小五的脖子已经架上了刀。
“放下刀,你没路可逃。”郑浩南大声用英语喊话,同时手中的枪也举起来。
对方是亚洲人,跟郑浩南他们有一样的体貌特征,他的手腕上纹着一个黑色奇怪的纹路,他汗毛很重,所以纹身就像活的虫子趴在他手上,让那把刀看起来更有杀气。
对方并不回答郑浩南,他不知道是装的还是真听不懂英文,他一手扳住小五的肩膀,另一只手握着刀架在她脖子上,一步步退后。
郑浩南的其余几位战友也都拿起枪,纵然刚才起了争执,但是他们可不希望小五死在对方手里,那样大振死的太不值了。
敌人退,郑浩南进,退一步进一步。
纹身男人见他们不肯退让,那只拿刀的手往下一压,刀刃之下,鲜红的血冒出来,在这个除了绿色几乎没有别的颜色的树林里,显得格外刺眼……
小五见郑浩南一直不说话,只是低着头不知道在思考什么,她也没再说什么,低头去看痕检科的报告。
都是相由心生,气质可以改变容貌,这句话对小五来说非常贴切,她的那双凤眼是内双眼尾上挑,多年以前看起来是属于女人的妩媚,可是过了快10年,现在她已经跟妩媚丝毫不沾边儿,再微微挑起眼尾时,只觉得冷酷,寒气入骨。
郑浩南在刑警队混了一天,胡图都在考虑要不要以后给他设个专门的办公室,直到晚上9点多,他看着小五要走了,才收拾东西跟上,“付队,我送你。”
小五扬了扬手里的钥匙,“我有车。”
郑浩南也没多说什么,开车跟着她。
小五开的是一辆suv,几十万的车自然不能跟他花大价钱改装过的悍马比,而且小五压根也没想甩掉他,索性让他跟着。
车子在一处不错的小区停下,郑浩南死皮赖脸跟着人上了楼。
小五掏出钥匙开门,郑浩南就站在她身后。
………………………………
145:番外……狼心似铁之我结婚了
车子在一处不错的小区停下,。
小五掏出钥匙开门,郑浩南就站在她身后。
她看都没看,径直打开门,然后回头对郑浩南说:“郑局,进来坐坐?”
郑浩南骨头都轻了,难道是爷爷的威胁起了作用?早知道这么好使,老头子早去一哭二闹三上吊呀。
用力点头,他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小五,我们是该好好谈谈了。”
小五也没说什么,她先进去,然后对郑浩南说:“请进。”
郑浩南走进来,他打量了一眼房子,这是那种标准的三居室,看样子是新装修的,灯光很暖很温馨的样子。
“这房子装修的不错,是你自己装修的?”
小五低头换鞋,“不是。”
郑浩南刚要说什么,职业的敏感忽然让他意识到这间房子里不是小五一个人。
果然,书房的门打开,一个男人走了出来。
郑浩南的瞳孔骤然一缩,那种刺痛的感觉遍布全身。
拥抱的姿势改为拍了拍小五的肩膀,男人看到了郑浩南,他对小五说:“融,来客人你怎么也不说一声?”
小五眉眼里多了些郑浩南不曾看到的柔和,她指着郑浩南说:“郑局长,我的领导,也是我养父的孙子。”
这个说法……
很多年前,她讨厌着这个身份,因为郑老爷子一句“融融以后就是我的女儿”她成了郑浩南的姑姑,因为辈分的关系,就算她比郑浩南小他也不带着她玩,每次偷偷跟上去都被她各种嫌弃甚至不惜各种方法甩掉,就算甩不掉他也跟朋友说这是我姑姑是长辈我们玩不到一块儿,她被孤立被嘲笑,看着他自行车后面带着不同的女孩子,。
但是今天,她竟然能这么轻巧的在一个男人面前说出她和郑浩南的关系,是什么变了?
男人穿着一件灰色条纹衬衫,四十岁左右的年纪成熟稳重,他听到小五的话后立即上前握住郑浩南的手,“久仰久仰,郑局长,快请坐。”
还怎么做?要如坐针毡吗?
郑浩南承认自己没度量没气魄,他根本就没握男人的手而是眼睛看着小五,声音里有几分强硬,“小五,他是谁?”
小五挽住男人的胳膊,语气自然亲昵,“我丈夫,林斯许。”
丈夫?郑浩南重复了一次,他好像不太懂这俩个字的含义。
“嗯,我结婚了,一年前,他是个大学老师,这次受聘在a大任教,所以我们决定回渝城定居。”
“你竟然结婚了,那是不是也想给他生个孩子?”
这样的话冲口而出,没经过脑子,但对郑浩南来说经过脑子也是要说出来,事实就是事实,那么多过去,那么多误会,还有个没妈的孩子,就算她是受伤最重的那个人,也要站出来说清楚,不为他也为孩子。
人家夫妻都是涵养很好的人,在自己家里,被个野男人这么吼着林斯许依然彬彬有礼,“我和融融还还没考虑过孩子的事情,这个郑局您放心,她一定会专心工作的。”
郑浩南佩服他文化人的脑子,把事情转到这上面来了,不过他偏不让他如愿,“你们生不生孩子管我屁事,我说的是我的儿子,我跟她的儿子!”
小五眼神里闪过一抹刺痛,不过很快就消失,她摇头淡淡的说:“那时候小犯下的错我不想再提了,既然孩子已经长大我不想再去打扰他,。”
麻痹什么斯许撕扯的,他就像把人给撕烂了,多少醉生梦死的夜晚,郑浩南其实一直都明白自己在等什么,但是他懦夫的不敢去找,不敢面对现实,等他以为的过去了,却真成了过去,这炒蛋的事实,他不认!
“郑融,不,付融,你怎么就那么狠,儿子是你生的,你知道他受了多少苦吗?不光是一生下就没妈妈,他被人掉包,从小在简家受尽了虐待,因为受到惊吓得了自闭症,四岁又跟着顾云初颠沛淋漓,现在他知道云初不是他妈妈,他也知道云初的孩子只有菲儿和小宝,那他的妈妈呢,他的妈妈在哪里?”
这些话,郑浩南从来都没对人说过,即使午夜梦回的时候一直空荡荡的回响在心里,他也一个人吞下去。他觉得所有的事情都是他自己一手造成的,后果他能担,而且他还有个不敢跟人说的奢望,虽然跟抓住风踩着云一样不真实,但是就靠着这个奢望他过了一个又一个夜晚,他也想孩子的妈呀。
小五身体站的笔直,多年训练的结果让她在任何时候身体都是一枚标枪,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甚至连呼吸都没有改变过,她淡淡的说:“都过去了,孩子会长大。”
都过去了,真的都过去了吗?不,在他郑浩南这里就他妈的过不去!!
老郑走了,摔了人家一个杯子,悍马开的虎虎生风,把渝城的大马路压了一个遍。
酒吧里,重金属的音乐喧嚣鼓噪,钢管舞女郎舞姿妖冶,扭动着性感的身躯,还做着各种夸张yin靡的表情。
一个穿着暴露的女人走到郑浩南身边,涂着鲜红丹寇的手指轻轻抚摸着他的胸膛,在他的耳边呵气如兰:“帅哥,请我喝杯酒呗。”
郑浩南微微垂下眼睛,他看着那只细白的小手,缓缓的伸出自己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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