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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欢心爱,总裁的二婚妻-第2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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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儿皱起眉头,虽然她不喜欢周勤,但一直觉得他还不错,是个谦谦君子,没想到今天看到如此丑恶的嘴脸,竟然敢欺负她的男人,是不想活了吗?
“周勤”她训斥他,“你别这么欺负人行吗?他不会说话,怎么回答你的问题,你想知道什么问我呀?”
周勤当着这么多人面下不来脸,“菲儿,我是怪他没保护好你。”
“你要搞清楚,人家是我们的领队,不是保镖,要是怕危险别来这里,而且我遇到猛兽又不是他养的,跟一个不能说话的较真儿,你有意思吗?”
那个工作人员姓李,是个挺能看开情势的,他为了解围也为了给周勤个台阶下,忙对菲儿说:“景总,您说的猛兽在哪里,死了吗?按理说这里还算安全,怎么会有猛兽?”
菲儿指着刚才遇险的地方,“就那里,尸体还在,正好你们去看看,到底是个什么动物,我不认识,猫不是猫狼不是狼的。”
几个人拿着枪去了,周勤挺没趣的站在一边儿,菲儿觉得在野外特别是现在这种状况下大家要团结,不能闹矛盾,所以走进拍了拍周勤的肩膀,笑面如花,“生气了?”
有她这一笑,周勤什么气都烟消云散,“没,就是替你担心,你也太野了,这里可不比我们那里,处处都是危险,要小心。”
“嗯,谢谢你关心。”
菲儿跟他说着刚才遇险的经过,一定不是她的错觉,她看到阿穆尔几次把眼睛瞟过来。
菲儿暗暗发笑,是不是在意了?郑悠然我就不相信你能真的放下家国天下,放下父母妻儿当你的狗屁阿穆尔。
周勤看到菲儿身上披着阿穆尔的袍子很碍眼,他对菲儿说:“我去给你支帐篷,你把衣服换一下。”
菲儿摇摇头,“不用那么麻烦,我这就去换。”
周勤看着菲儿窈窕的背影,心生神往。
菲儿躲在灌木丛后,其实她里面还有件黑色的吊带小背心,这种装束都是都市里平常的装扮,可是在这荒郊野外又是一堆老爷们儿,她装也要装点儿,否则吓坏了阿穆尔怎么办?
脱下衣服后她才皱眉,原来那野兽的爪子相当锋利,肌肤上多了好几道血痕,现在都肿起来,还有点发黑,估计有毒。
不看到还不觉得疼,看到了就嘶嘶的喊着疼,她费力的想要用包里的酒精棉擦拭,差点扭到了脖子。
忽然,一只粗糙的大手按住她的肩膀,把她的棉球接过去。
就闻到那气味她都知道是谁,没回头,只是斜斜的勾着眼睛,她笑着说:“多谢了。”
男人眉头微皱,小心翼翼的给她擦拭伤口,然后把一些不知名的黑东西倒在她伤口上。
菲儿疼的小心叫唤,她的声音柔软妩媚,像极了某些特别时候的叫声。
男人只觉得下腹一阵紧绷,被胡子淹没了小半张的脸也微微发热。
菲儿还不忘调侃他,“你给我倒的什么东西,我的皮肤都是上保险的,要是留下疤痕怎么办?”
他摇摇头,用眼睛告诉她,不会留疤。
真是奇怪,他不说话,但是他的每个动作和眼神,菲儿都能看懂。
上好药,菲儿穿上衣服,她这次没穿登山服,而是选择了一件黑色的小皮衣,修身的款式勾勒着她的腰肢,纤细柔软,几乎能折断。
男人瞪着她,脑子里模模糊糊有个镜头,好像是他大手钳着这细腰,从她身后冲刺。
身体有了反应,他转身就走,真不能跟这个女人呆在一起,她就像个妖精让人对她想入非非,自己可是有家室的人。
伸手穿上她脱下来的袍子,心中那股子悸动更厉害了,仿佛总有只小手抓着自己,走到哪里,都是她的香气。
去看野兽的人回来了,小李简直要给菲儿跪了,“景总,那可是一只罕见的猞猁呀,它比狼可厉害多了,您真是女中豪杰。”
菲儿可不抢功劳,“不是我打死的,是阿穆尔,要不是他我可能给猞猁吃了。啊,竟然真有猞猁,我一直以为是神话呢。”
“昆仑山是神山,这里面有很多我们解不开的现象也有很多怪兽怪事,既然猞猁能出现,不一定还有什么,大家一定要小心,不要走散,等到了野牛沟我们就往回走。
一路上虽然收获不多但菲儿已经心满意足,起码她确定了这个所谓的阿穆尔就是郑悠然,至于要他做回自己估计不是一天俩天的事,需要从长计议。
本来挺好的计划,谁都没想到忽然来了一场暴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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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7:番外……想入菲菲之同生共死
本来挺好的计划,谁都没想到忽然来了一场暴雨。
这个地方其实降雨并不多,暴雨来的蹊跷,更让人猝不及防,气温也骤降。
开始大家笑阿穆尔穿羊皮袍子,现在大家恨不能一人一件,当时都觉得天气不错,而为了轻装上阵都穿的不多,像周勤,冲锋衣里面就件短袖快干服。
问题还不止这些,一场雨让山中道路也发生了变化,阿穆尔走着走着停下来,他对对手比划了俩下,队长过来说:“阿穆尔说前面很危险,过不起了,我们还是原路返回吧。”
考察队里有些知道当地情况的,就没有反对,但是周勤就不行了。这一路他都觉得阿穆尔在打压他,现在逮住个机会,他一定要给阿穆尔难堪。
“不能回去,我们都走到这里了,难道差一点急功亏于溃吗?你们知道或许没什么,可想过我跟景总的时间有多宝贵?我们都是放下成千上万的生意过来的,我们有诚意,你们当地人就这么糊弄吗?”
周勤的话也在理,他们是出钱的,别人实在也不好说什么,都看菲儿。
菲儿其实也想去。
所谓的“地狱之门”就在野牛沟附近,她很想去看看,当初阿穆尔出来的地方是个什么样。
“往前走走看吧,要是不行就回来。”
菲儿都这么说了也没有人反驳,只是阿穆尔看她的时候一直皱着眉头,显然不同意。
菲儿假装看不到,不找到根源怎么能让他恢复记忆,就是冒险些她也要一试。
队伍艰难上路了,下过雨后本来没有路的路就更难走了,几乎要走走停停,等着阿穆尔给大家开路。
他很辛苦,靴子上全是泥,袍子半挂在身上,汗珠子顺着菱角分明的俊脸滴滴答答的淌。
菲儿看不下去了,她跑过去,拿出纸巾踮脚给他擦汗。
周勤看的眼珠子都红了,他不明白一个臭放牧的到底哪里吸引景可菲,就是因为他长的像她前夫?
越往前越危险,密林荆棘,处处都是看不到的危险。
忽然有人的马恢恢乱叫,前腿儿跪在泥里,原来前方有沼泽。
阿穆尔摆手,示意大家停下来。
小李说:“大家都停下来吧,阿穆尔说前方是沼泽,我们在沼泽的边缘。”
周勤举目看了看,草丛往前的路好走多了,可偏偏被说说成是沼泽。
他策马上前,“什么沼泽,我看是这个当地人故意乱说的,好坐地起价,不是没有这个钱,就是不信这个邪。”
说完,周勤在马屁股上挥舞了一鞭子,就奔过去。
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菲儿气的大喊:“周勤,你给我回来。”
回来个屁呀,周勤都跑出去很远了,他还对菲儿挥手,“可以过,你看没……”
事还没说出来,忽然他面前的路就像张开了大口,连人带马就要把他给吞下去。
啊,大家都叫起来,谁也不敢上前,眼睁睁的看到那股子像是会动的泥水到了周勤的马背,而他的人就跟被绑住了一样,傻傻的不能动弹。
阿穆尔迅速扔了靴子,他手脚并用在地上快速的爬行,快的就像一只黑色的猎豹。
他还没到就甩出套马的绳子,绳子落在周勤的胸部,他慢慢站起来,想要用力给拉过来。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看着这惊喜的一幕。
周勤刚才傻逼似的不会动,现在有人救他了,这个神经病竟然伸手去拿马背上的包。
阿穆尔在用力,他却给往一边扯,因为压力太大,阿穆尔脚下的泥土迅速下落。
菲儿记得大叫,“周勤,放手。”
泥土已经淹没了阿穆尔的大腿,他咬紧牙关,猛地一发力,把周勤给甩过来。
周勤软趴趴的倒下,迅速有队友把他给拉起来,可是阿穆尔因为用力过度,整个人都沉下去。
“不,郑悠然。”菲儿喊着,跳进了沼泽里。
小李等人大声喊:“景总,快回来。”
菲儿根本不听,她使劲儿对阿穆尔伸出手,她不可能再看着郑悠然再在她面前消失一次。
阿穆尔陷的越来越深,可是看到菲儿向他走来他发出咆哮,意思不让菲儿过来。
菲儿的手终于抓到了他,美丽的脸上落下晶莹的泪水,“郑悠然,这次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不会放开你的手,即使死亡。”
大自然的大嘴越来越大,把他们吞噬到肚子里。
任凭所有人怎么喊菲儿都不为所动,小李跳下去也去拉她,菲儿知道这里的险恶,“回去,都不要过来。”
对,都不要过来,这是属于他们俩个独特的重逢方式。
在泥泽没顶的那一刻,菲儿是幸福的,而阿穆尔是痛苦的,作为男人,他救不了她很痛苦。
众人眼睁睁看着他们被吞没,小李更是无法形容的痛苦,他跪在沼泽地前。
周勤醒了,他看到菲儿被吞没的那一幕,大声质问着说有人,“你们都是吃白饭的吗?为什么不去救她,拿钱养着你们有啥用?”
大家都很愤怒,小李更是,他跳起来,一拳头打在周勤下巴上,给他打掉了门牙。
周勤满嘴是血,他指着小李吼,“你找死吗?敢打老子,是不是不想干了,老子解雇你,你也拿不到一分钱!”
“你随便,我打你,我他妈的就要狠狠的打你,要不是你阿穆尔能掉进沼泽?景总能跳下去,你他妈的就是个猪头。”
小李扑上去又踢打了几下,几个队友拉住了他,“李队,要冷静冷静。”
事到如今,小李也没有办法,他对大家说:“找地方扎帐篷,派人回去找救兵,剩下的跟我在附近搜索,这是流动的沼泽,希望能找到他们。”
其实,这不过是句安慰的话,谁都知道,人掉下去,不可能生还。
周勤拉着马上去,他要跟着回去报信的人一起回去,小李也不怕他报复,他本来是个很油滑的人,但是在这件事上他有原则有立场。
漫长的黑夜开始了,可对于菲儿来说,似乎是一个黎明……
她以为自己死了,可是死的一点都不痛苦,有郑悠然在身边,一切来自生理上的疼痛都可以淡化,但是上天似乎又跟她开了玩笑,她费力的睁开眼睛,看到的不是奈何桥彼岸花,而是绿草地和不知名的野花,而她此刻在的地方,竟然是温泉里,她没有穿衣服,就这么泡着。
她苦笑,原来神话都是骗人的,人死了没有天堂和地狱,只是温泉,不过她一身的黑泥有温泉泡,应该说到了天堂了吧?
不对,郑悠然呢,他去了哪里?难道死了也不让他们在一起吗?
“郑悠然,郑悠然,”她大声喊着,甚至不顾自己全果,从水里站起来。
阿穆尔听到她的声音,一回头就愣住了。
眼前的女人掩在一片白色雾气中,肌肤胜雪身段火辣,圣洁美好的就像仙子精灵。
他被她的美丽给震撼,都移不开眼睛。
菲儿小脚踩着水,一路泼泼洒洒的走过来,姿态袅娜。
水珠从她的锁骨落下来经过白如凝脂的肚子,到了平坦的小腹,然后……
咕咚一声,阿穆尔咽了一口口水,喉结跟着上下滚动。
菲儿听到了声音,她也终于看到了阿穆尔,不管现在是个什么状况,她飞快的跑过去,扑到他怀里。
其实,阿穆尔也没有穿衣服。
事情发生的太诡异,阿穆尔都弄不明白,他以为他们要死了,谁知道被淹没后随着沼泽的涌动,他们给带到了一个神秘的地方,他苏醒的时候眼睛被泥浆全糊住了,他费力的搓掉后发现了这个温泉,在他们民族传说里这就是所谓的圣泉,据说用这里的水洗了后能起死回生返老还童。
当然这些不可能的,温泉可能含的微量元素比较高,他把泥人菲儿给拽去了衣服,放在水里,毕竟是男女有别,他去了离着菲儿远一点的地方梳洗,却没有想到菲儿一醒来就找他,甚至撞在他怀里。
怀里的人柔软芬芳,带着醉人的you惑,他愣了愣,把她给推开。
菲儿像蛇一样缠上来,“你干嘛,死了也要拒绝我吗?”
男人的喉头动了动,用嘶哑生硬的语调说:“没死,还活着。”
菲儿先是愣了再狂喜再生气,她捶打着郑悠然的胸膛,“你这个王八蛋,你会说话呀,你不是哑巴吗?”
男人握住她的小手,继续说:“别打,伤着你。”
“你,你伤我还少吗?郑悠然,你知道我几年是怎么过的吗?死和活对我区别其实不大,只是我没想到还能活着在这个世界上见到你,悠悠哥哥,我想你。”
菲儿扑到他怀里,泪如雨下。
阿穆尔不知道该碰她哪里,女人浑身都滑溜溜的,碰哪里似乎都不合适,“你,认错人了,我,阿穆尔。”
“放屁,你那玩意我都认识,怎么会不认识你,敢不敢试试?”
………………………………
218:番外……想入菲菲之你都欠我三年了
218:番外……想入菲菲之你都欠我三年了菲儿抱紧了阿穆尔,一口狠狠的咬在他肩膀上,她咬的厉害,嘴里都尝到了血腥味。【】
松口,她舔去唇上的血,“让你再推开我,有人推开自己的老婆吗?郑悠然我拼死拼活的给你生孩子,这些年替你孝顺父母和爷爷,你就这样推开我吗?你这个没良心的。”
阿穆尔黑眸翻涌,看着眼前小女人哭成泪人的样子,他心疼,特别疼。
粗糙的大手去给她擦眼泪,“别哭。”
“哭又怎么了?你不让我哭吗?王八蛋。”她到处咬,其中有一口咬在了郑悠然的左胸。
男人闷哼一声,那股子电流直击他的心脏,那股子热血顿时冲到小腹汇集成强大的冲击力。
菲儿感觉到他的变化,明明脸上有泪,却狡猾的笑着,热气哈在他喉结上,她问他,“你想要我吗?”
男人尴尬的转过身,“我有妻子。”
菲儿强悍的推了她一把,差点把他给推倒。
接着菲儿柔软光滑的身体贴在他强壮的后背上,“对你有,但不是拖着一群孩子无耻的利用你的女人,是我,被你扔了三年的人,悠悠哥哥,我真后悔当初为什么要跟你说不结婚,你转过头来看着我呀。”
阿穆尔试探着回头,他却不敢看菲儿,生怕被这个女人吸住眼睛,拔不出来。
菲儿一说到他的老婆,忽然想起一件事,她噘着嘴巴问他:“你跟我说,这些年你们是不是睡过了?那个小的是你亲生的吗?”
阿穆尔眉头紧蹙,并不回答她。
用力捶着他结实的肌R,她恨恨的说:“你倒是说啊,是不是?”
阿穆尔垂下眼帘,摇了摇头。
“真的?”菲儿惊喜,“你没失去记忆力?”
他又摇摇头,这个不说话的样子真把菲儿要急死了。
“我,我不知道。”半天,从他嘴里说出了这个。
菲儿现在无法形容自己内心的感受,可谓让我欢喜让我忧愁,这个人现在是傻了吗?怎么一问三不知。
菲儿把他给转过来,仰头看着他没胡须遮蔽了一半的脸,“你看着我,我问你,你记得我吗?”
阿穆尔深邃的眼睛有些迷茫,他摇摇头又点点头,“脑子里好像有印象,你,很漂亮。”
叭亲了他一口,算作给他的奖励,夸她漂亮呢。
“那你记不记得你是谁?”
他又摇摇头,“醒来,是朵丽救的我,说我是孩子的爸爸,但我觉得不是。”
“还不算傻,不给人家当便宜爹。”
“但是我动不了,她一直照顾我,大着肚子照顾我,一年多,我不能不照顾她。”
菲儿叹了一口气,“我听别人说她是丈夫出去打猎没回来,估计是因为你和她丈夫的体型差不多才把人给救回去,把你当成她的感情寄托和依赖了,但是再大的恩情我们也不用以身相许的,我们可以给她很多钱,要她再找个男人,而你,我亲爱的郑中校,你不能再在这里埋没了,你有父母亲人,儿子老婆,还有国家,这些你想过吗?”
“我是?”
“对,你是个军人,你执行任务的时候受伤,我们找了你好久都没有找到,你的名字叫郑悠然,是陆军中校,你出身军人世家,你的爷爷父亲母亲都很厉害,而我是你的妻子,我们从小青梅竹马,我的妈妈也是你的妈妈,她养了你好多年,我们还有一个儿子,长得很帅,家郑巍。”
阿穆尔深邃的瞳仁泛起波澜,他脑子里飞过有些零星的片段,但是又不能确定,似乎在问菲儿又在问自己,“我真不是朵丽的丈夫阿穆尔?”
“不是。”菲儿扒开他的胡子去寻找他的嘴,“你把胡子替了,然后我给你和郑悠然的照片对比一下,你们才是一模一样的,你有很多小习惯小动作跟他一样,比如开枪的时候都喜欢耸起左边的肩膀,说话的时候总要皱眉,很多很多。快跟我回家吧,家里人都等着你回去,为了你爷爷身体都垮了,妈妈身体也不好,没有你,家里连笑声都没有了。”
阿穆尔还是不能这么简单的相信她的话,“等我们出去再说吧,现在等衣服干了你穿上,我们去找路。”
菲儿媚眼如丝,“你的意思是衣服还没干?”
阿穆尔老实的点点头,可下一刻,要命的地方就落在菲儿手里。
他气血翻涌,在她嫩滑的小手里,控制不了。
菲儿娇滴滴的说:“还记得马背上的快乐吗?我们现在再来一次。”
男人又皱起眉头:“你别闹。”
“我就要闹,你都亏欠我三年了。”菲儿嚷起来,她心一横,跪在水里张开了嘴巴。
“不,你,松开。”
菲儿弯起眼角妩媚的看着他,动作更加卖力。
阿穆尔手和脸上的青筋都蹦起来,腹部更是紧绷起伏,但是他抵挡不了女妖怪给他的快乐,整个人在沉沦,沉沦。
感觉在自己快受不了的时候他把菲儿扯起来,按在怀里狠狠的亲吻她娇红的小嘴。
爱来的如此强烈,是积累了三年的无尽思念,爱如狂潮涌来,就一起沉沦吧!
也不知过了多久,温泉里才恢复了平静,阿穆尔把菲儿抱出来给她穿好衣服,然后放在干净的石头上。
“先坐着,我去找点软和的草。”
菲儿连手都抬不起来,她太小看素了三年的战斗力了。腰几乎被他折断,大腿也磨肿了,她软软靠在石头上喘息,脸上带着满足的笑容。
郑悠然,你又回来了!
过了一小会儿,阿穆尔回来了,他手里抱着很多干草,给铺好后他又把菲儿抱过去,“我看了一下,附近有草应该有猎物,等会儿我去抓个兔子什么的来吃。”
菲儿抓住他的手,“你别乱走,这里我们不清楚环境,你手里又没枪,要是碰到猛兽怎么办?”
他摇摇头,却没动,只是看着菲儿。
菲儿嫣然一笑,“你看什么?我好看吗?”
他点点头,“好看,哪里都好看。”
“你看哪里?讨厌。”捶了他一下,菲儿忽然问:“他们为什么说你哑了?”
“因为我不会说他们的话,只会汉语,朵丽不让我当着别人说话。”
“那留胡子也是她说的?”
阿穆尔点点头,“是。”
菲儿气的差点跳起来,又是朵丽那女人,害她以为郑悠然真哑了,不过悠悠小时候有自闭症,会说话了也是半年一句话,现在不说也没觉得憋得慌。
俩个人靠在一起,阿穆尔,不,就是郑悠然,他现在光着上身,有力的心跳在强壮的胸肌下起伏,他闭上眼睛,脑子却还是菲儿洁白的身体,那么柔滑白软,带着熟悉的馨香,让他欲罢不能。
那种感觉太熟悉了,一个画面跳出来,他看到自己穿着黑色的衣服,把她压在奢华的大床上,有力的律动,红色玫瑰在花瓶里静静绽放。
他揉揉额头,这个毛病有半年多了,就最近这半年,他经常跳出些片段,就跟看电视一样,看到穿着军装的自己出现在各种场所,那么真实。
这些他都不和朵丽说,其实在自己苏醒一个月后他就知道自己不是朵丽的丈夫,虽然失忆,但是天性里的那种机敏果敢还是有的,他会察言观色,朵丽以为他失忆傻了,已经自演自言,而且她还藏着一个男人的照片,逢年过节还去很远的地方上坟,都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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