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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色芳菲-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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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生没好气的看着綪殇道:“你只顾着美人了,我便只好自己背师尊了。”
綪殇笑了笑当即转过身来,那样子似是要替我背离渊,无忧却忽而跳出来看着我道:“再坚持一下马上到。”语毕竟那么残酷的拉走了綪殇,我只好甚是悲催的继续做搬运工。
綪殇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无忧,只归于一片沉寂,好在也没走几步路,无忧便找了一出厢房让我将离渊放下,又设了重重结界才离开。
忽而有一个小姑娘跑到无忧的跟前道:“有个一身黑衣的女子在大厅,要找无忧。”
无忧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道:“这便同我去,那人来了。”
这语音还未落下,一袭黑字的女子便出现在我们的面前,女子全身都笼罩在黑色的衣袍中,看着有种莫名的诡异和神秘感。
很是警惕的打量了我和綪殇一眼,看着无忧那样子欲言又止,无忧妖媚一笑道:“墨姑娘但说无妨。”
那女子好像下了极大的决心看着无忧道:“多年前承逢姑娘相救才得苟活,本欲报恩,岂料今日竟又需姑娘相助,还真是惭愧。”
听闻此语我这一颗心终是放下,若是有需要,我正好可以相助,她若能帮我救离渊便是更好。
“姑娘这是说什么,若是有难便尽管来提,只是姐姐也有一事要你帮忙。”无忧看着那女子很是温柔的说道。
“何事,只要墨儿能帮上忙便绝不推辞。”那女子很是坚定的应到。
无忧不疾不徐的道出我最关心的事:“我的一位好友中了幻族的幻,不知你可能帮我唤他苏醒”
那女子惊异的咦了一声却不再回答,陷入一片沉寂之中,我这一颗心亦被提了起来,难道这幻族救人还有什么规律不成。
无忧亦有些奇怪的看了那姑娘一眼,似是被綪殇那落寞的眼神所伤,声调有些冰凉:“墨姑娘,难道不愿给我这个薄面”
那斗篷中的女子神色当即有些慌乱,很是歉的看着无忧道:“恩人,墨儿非那不识好歹之人,只是我幻族动乱,要解幻族的幻必须要灵泉的水才可,可惜灵泉现在被反叛者所占,我根本就带不出灵泉水,此次也正是来恩人这里找救兵。”
没想到竟还有如此一出,我急急看着那斗篷中的女子兀自开口:“我愿同你去幻族解你族之危。”
那女子眼神莫测的看了我一眼,甚是怀疑的看着我道:“你,不行的”
………………………………
第五十一章:桃花乱狐心
我想任谁听到这句话定然都是心中不爽,任谁被否定估摸着都不会有什么好心情,我很是无奈的看那女子一眼问道:“墨姑娘倒是说说我为何不行”
那女子的眼神微暗,却是未曾答我反倒是很是一片沉寂。
我正欲开口再问,岂料一直反常静默的綪殇忽而风情一笑,那桃花眼当的是勾魂摄魄,墨儿甚是惊艳的看着綪殇,嘴巴张的大大的就那么忘记合上了。论姿色不得不说綪殇其实才是真正的大美人无疑,可偏生自己竟也执着于寻找美人,倒也是个怪人,想来也是被花町的事打击不小。
“这位公子可是这忘忧楼的头牌,真是潋滟动人呀,若公子愿陪同,此行便有了保障,这灵泉之水也自是可以取来。”那墨儿有些痴迷的看着綪殇,那样子好像之前竟未曾看到綪殇。
我不禁有些好笑,綪殇竟然也会有被人忽视的一天不过想及墨儿此行是为搬救兵,这性子自是急了点,未曾看到綪殇倒也正常。綪殇这开口便引来美人的垂青,可这夸奖的话倒是让我有些好笑,头牌触及綪殇那一身大红的衣服,我还真是觉得有些好笑,这个称呼不错。
我正欲开口取笑綪殇一番,岂料墨儿接着开口:“这位姑娘自是女子中的头牌。”语毕竟就那么一脸羡艳的看着无忧道:“怪不得姐姐这忘忧楼如此出名,有这男女两位容色绝艳的头牌在,自是不愁无客了。”
无忧当即很是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又看着綪殇道:“看看你欠我那么多的酒钱,不如就卖身抵了吧,连着隐世的幻族人都觉得你是块做头牌的好料。”
綪殇当即一脸的铁黑,稍即又笑到:“这话说的,有无忧美人看,还有什么头牌不头牌的”
无忧当即娇笑一声,那姿态当真是艳丽不可方物,实可见綪殇这四两拨千斤拨的很是到位。
可我这心里实喜不起来,我这不曾真正逛过花楼的人竟被人叫做头牌。若真要笑,便只有苦笑着看那自称墨儿的女子道:“姑娘我着实是个桃花都不曾有一多的人罢了,这头牌委实还放不到我的头上。”
綪殇当即风情一笑,那姿态当真是婀娜多姿:“墨美人,这位歌美人了可着实是一张白纸,这句话倒是调笑她了。”
那被黑色斗篷包裹着墨儿,有些惊愕的看着我一脸歉然的看着我道:“姑娘,墨儿不是有意的且末生气。”
这话说的我倒是很是无奈,倒也没有什么怪罪不怪罪的,身处花楼又是个女子难不成我是来喝酒的,倒也有些可能,可这正常的思维却是我是这花楼的一员。
无忧倒是饶有兴味的看了看我道:“忘了告诉你,我无忧楼是以物易物,你今番如愿找到了幻族,这个代价便是做我无忧楼的花魁。”语毕甚是愉悦的笑了笑,那样子甚是开怀。
我傻在原地想着难不成我就这样做了个青楼女子,我一脸惊愕的看着周围的人,可这观察之下更加惊愕,所有人都饶有兴味的看着我,那样子满脸笑容的样子就差说句恭喜。
我这心头忽而升起一股无法抑制的冲动,就那样看着无忧脱口而出一句:“我不做”
虽然只有三个字却表达了不可动摇的坚决,想来众人也是被我吓到所有人都面色发呆了少顷。綪殇忽而传出一阵笑声,紧接着便是哄堂大笑,我很是无奈的看着周围的人,我倒是愉悦他们那甚是饥渴的内心。
“我只是想你和綪殇一样做个挂牌的,要是你有兴趣去做倒也可以”无忧调侃的看着我。
我思虑了良多,终是应了一句:“好。”就这样我便又拥有了一个身份,忘忧楼的头牌,只能说这个世界够疯狂。
无忧笑眯眯的看着我,那样子甚是开怀,想来定是想着孺子可教也。
綪殇和那墨儿倒是也一片笑意,很是开怀的说出了那句:“恭喜,恭喜。”
我只好哭着脸点了点头,我不知这喜从何来却知祸从天降,原来妖生也是这么无奈。
无忧忽而很是诡异的看了我一眼,轻轻的弹了一下手指,我还在奇怪她这个动作是何意。岂料忽而听到一声巨响,我抬头看向天空,正好看到那漆黑的夜空绽开一朵华美的烟花。
我还在沉溺在那美丽的烟火之中,岂料竟听到一阵笑声,原是綪殇在看着我笑,我当即收了所有神色。难不成是我表现的太过高兴太没见识了,所以綪殇再笑我,此事倒也怨我,竟如此失了大体。
只是那烟花却不像寻常的烟花真是美的出奇,看着好像能 忘却一切烦恼,那烟花熄灭之后,忽而化作朵朵桃花飘散而下,好巧不巧我正好接住一片。
我小心翼翼的接住那桃花,可那花朵却不像平日所见的桃花,只存在了一颗便化作了粉色的烟没入我的鼻孔。一阵幽香进入肺腑,忽而觉得很是开怀,竟忍不住露出喜悦的笑声来。
“多久没见到这么美的烟花了。”綪殇忽而很是感慨的看了那飘落的桃花一眼,语调平静,神色却很是儒雅的说到。
看着这样的綪殇我忽而觉得好像离他更近了一点,平日风情万种的綪殇看起来虽然华美风情,可就好像一个带着面具的人,让人看不透。可今日这个儒雅安静的綪殇却忽而让我感觉很是真实,就好像一朵洗尽铅华的白牡丹,虽无红牡丹的妖艳却胜在清丽动人。
无忧亦是痴迷的看着綪殇,若是我没有看错,她眼中的该是泪水,似注意到我在看它忽而妖艳一笑:“烟花六月幸福之香,花町的御用之香怎样不错吧。”
提及花町二字我的心里忽然一突,怪不得表情都那么怪异,我知晓这其中的弯弯道道,可墨儿却不知。
很是痴迷的看着无忧道:“果然是好香呀”
似被这句话惊醒,綪殇忽而又恢复了那风情万种的样子,却只是笑着不开口,想来花町对他的影响还是很大。
远处忽而传来一阵甚是噪杂热闹的声音,听声音该是许多人赶往此处,这诡异的气氛忽而被打破,我这心中亦松了一口气,这样便好。
无忧忽而很是奇怪的看了我一眼,很是神秘的说到:“等下有惊喜。”
看着她那一脸的笑意,不知为何我总觉得那不是惊喜而是惊吓,还会是不小的惊吓。
那吵闹声越来越近,我还未反应过来,忽而冲上来两个健硕的女人一把拉住我,那样子似是要将我拖走,果不其然真是将我拖走。我很是无奈的看着那两个女人,心中很是不喜,这勾起我的回忆,当初我就这样差点失了身,不得不说对一个女子来说还真是不好的回忆。
心中忽而升起一股冷意,面色和声音不由的便有些冷了:“难不成这便是待客之道。”
无忧看着我的样子,忽而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眉眼清丽没有丝毫的浮华,那样子不过也是个天真无邪的少女罢了。我这心中忽而便有些感叹,情之一字果真是伤人,我不知会因情变作何种模样,看到今日的无忧我才懂没有人是天生的妖艳夺人,不过是被这灼灼红尘染上了红尘色罢了。
本身如何或许忘了,可那无尽的时空中终有一天会表露出来,无忧想必也未曾注意到吧。
奈何情字太妖娆,惹得浮生一场伤,不侍红尘醉一曲,梦醒时分泪两行。或许爱了便会多了些伤感,如我如无忧如綪殇,如花町,无忧说那烟火名为烟花六月为幸福之香,可她却不曾知道,六月乃是雨季,幸福过后乃是逃脱不了的伤感和洗尽浮华的初心,或许那便是花町当初的心境吧。
“仟歌莫要慌张,今日不过是你的登台之夜,何必慌张,那两个婆子不过是带你去装扮罢了。”无忧很是好笑的看着我,眉目见是诉不尽的喜悦,或许连她自己都未曾意识到。
不过是登台罢了,又有什么,若是为了离渊,我这性命取了也无妨又何必执着。
我不再反抗任由那两人拖着我走,倒是有一种古怪的滋味。
同样的步骤,估摸着青楼大抵都是如此,我很是不懂我又不用接客干嘛又要洗刷刷,可也不好破坏了规矩。因着我不愿被人看着裸浴,我很是理智的化作原生,结果那两个婆子将我衣服脱完之际,我正好化作了一只九尾狐。
看着两人惊愕的表情,我很是逾越的跳入早就备好的木桶,很是愉悦的游来游去,稍即一跃而出一个转身便将衣服穿上。整个过程两个婆子的神色都是一片愕然,可我却无暇顾及,只很是简便的问了一句:“如此便好了。”
那两个婆子这才反应过来,愣愣的看着我道:“还需梳妆。”这应声之后又小声的咕哝了一句:“原是青丘的九尾狐,怪不得容色绝艳。”
我却无暇去听,妆容一直是我的大忌,我实在不通此道,实在是手拙。
两个婆子很快便将这妆容打理好,却愣着未曾说话,只呆呆的看着我,我亦惊异的看着镜子,此情此景似曾相识,就好像是当初在魔界一样,阿初替我上妆后亦是这般模样 。
我想许是这二人亦是惊讶我妆前妆后的不同,岂料看到镜子时却呆愣着说不出话。镜子中镜子中我的我的额头竟又出现了火焰形的印记,明明此番没有感觉,为何又出现这个印记,那个男人不是消散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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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世间真绝色
这火焰形的印记出现是几个意思,难道那个男人并未消散,我这心中忽而一突,虽那个人未曾害我一丝一毫反倒是像护身符一样的存在,可我却实在是不喜自己的人生时刻处于不在掌控的情况中。
心下有些黯然,况且当初正是这个火焰形的印记出现,夺了我的灵力害得柒柒自残来避免侮辱我,实在是不可提及的痛。
如果这个印记的出现可能会出现让我拖大家后退的的可能,即便是我的护身符,我也宁愿不要,自己的幸福和一世常乐本就不该建立在别人的身上。
“姑娘这容色还真是当的上我忘忧楼的头牌。”那一个婆子说到,那眉眼间是似曾相识的惊艳,一如阿初见我上妆时的模样。
我这心中有些慌乱,便未及回应她,况且我实在对容色很是不上心,是以在大多以色侍人的狐族被认为是很是古怪的存在。可因着不在乎,我便全都一笑而过。
“姑娘这容色配上这火焰妆,真真是妖艳逼人,想来楼主定会好好奖赏我们。”语毕那神色间尽是得意与欣喜。
我这心里却掀起一个大浪,这话怎么说火焰妆,我试探性的看着那两个婆子问道:“我这额头的印记。”因是试探我这话便未说完,等着那两个婆子接下下文。
我的手紧紧的攥住衣角,希望能够听到我想要的回答,那火焰形的印记只是因为上了火焰妆罢了,我认真的看着那两个婆子,但愿她们说出的话不会让我失望。
一个婆子很是自得的看着我道:“这妆容还是我想出来的,以狐族那魅惑的容色,稍加修饰再以红色朱砂绘制火焰形的印记,在姑娘的额头上我还特意描了金边,更显妖艳动人了。”那婆子说完这脸上的更是自得,笑的花枝乱颤。
我这一颗心也总算放下,那印记细看之下果然是有一圈金边,也清晰可见那描绘的痕迹,倒是我多疑了。随着那男人的消逝,恐怕那火焰形的印记也再不回出现了吧。
“姑娘,刚才情急之下还未提醒姑娘换衣服,适才又痴迷于姑娘容色之下,请姑娘这就换了衣服,这不妥之处还望姑娘见谅。”有一个婆子忽而注视到我的衣服,好像想起了什么,慌慌张张的说道,那样子倒有一分惊惧,之前的喜色一消而散。
我倒是很好笑的看着她们,看无忧那总是一脸的笑意,可今天看来那笑意的底下可不是纸老虎,自这两个婆子的表情来看无忧可不是个善茬。虽说如此,却也未曾出我所料,有綪殇在无忧倒也不会为难我。
我虽不乐意换衣服,这入乡随俗规矩我倒还是懂得,倒也不至于在此事上为难那两个婆子。身处这永寂之夜,虽有无忧楼夜夜笙歌,看似热闹,却像那星光一般看着璀璨夺目却无太阳的炙热,这忘忧楼的人看似生活奢靡可那心却是凉的,这何尝不是一种悲哀。
我嫣然一笑道:“好。”那两个婆子当即松了一口气,那样子倒是如释重负。
一切进行的都很是顺利,可这过于顺利才往往是不顺利的前兆。果然,当两个婆子拿出衣服的一刻我瞬间傻眼。
倒是够华美够诱人,不得不说这衣服对狐族是一个诱惑,可偏生我是个例外的狐狸,可这那如此惊艳的衣服我只能长叹一声:“太暴露。”
此语一出两个婆子当即笑了起来,那样子甚是惊奇,那稍胖一些的婆子很是惊讶的看着我道:“没想到姑娘如此容色却是个清纯的,真真是个奇景。”
那稍瘦一些,脸上有一个黑痣的婆子黑痣都笑的乱颤,接着道:“姑娘还是快快更衣 ”
我着实是很无奈的穿上了那件衣服,也罢也罢,谁让我是今日的头牌来着,这青楼女子穿成这样倒也是符合身份的。
那是一套极其华美的紫色衣服,布料基于半透明,上坠有紫色的铃铛,稍稍一动便是叮当作响,响声亦是勾魂摄魄,再有轻纱遮面,当真是魅惑天成。
这青楼女子要的怕就是这个妖娆劲,我虽不通此道,可这本体却是个魅惑中的楚俏九尾狐族。这魅惑便是刻在骨髓里的,本性这东西说起来倒也真是可怕,尽管我不喜魅惑,可这不在压制那骨子里的媚意,倒是自然媚骨天成。
我折了那屋内摆设用以悟道的紫色菩提,轻插于发间,回头妩媚一笑。
两个婆子当即直了眼,愣愣的看着我惊叹道:“这才是九尾狐族的风情。”
我回之以一笑,眼角眉梢自是魅惑无双,我虽不争气了些,可这九尾狐族的魅惑之术倒还是有的。
轻轻移步,那是我不常走的狐步,狐步太过妖媚惑人,是以往日我从未走过如此妖气十足的步子,不过这步子走在此地却是合情合理。
两个婆子在后面窃窃私语,可又怎能逃的过我的耳朵,这话我是听的丝毫不差,大抵便是我莫非不甘于做个挂牌头牌而是要常局于此地。世人眼中狐性本淫,这却真是个不争的事实,大多数狐族都沉溺于和声色之中,偏生我却是个例外。
若要问我今日为何如此,我本可不必如此,可偏生今番想要任性这一会,夜昙执着于那一刹那的美丽,我亦执着于此生这一瞬的芳华。
虽那墨儿未曾言讲此行的危险,可这却是不言而喻,隐世的幻族的动乱又怎么是会是好参与的,此行恐怕是凶多吉少。可即便是我死了好歹还会有綪殇,便是万劫不复我也要为离渊寻来灵泉水,或许明知有危险却偏生要去,看着有些傻了点,可陷入爱情中的人本就没有理智可言。
此行这头牌的的出场,我用心而为是为了留下那一刹那的芳华,亦是对无忧的报酬。我不喜欠人,若可能是要赴死那便了无牵挂的去。
脸上有着黑痣的婆子忽而走至我跟前,神色很是古怪的看了我一眼,我甚是奇怪,这个表情是几个意思。
我亦很是奇怪的看了她一眼,那婆子似受不了我的目光神色痴迷的开了口:“姑娘,我家楼主让你直接登台,还是随我有,姑娘这方向刚好是相反的。”
这话说的我这心抖了一抖,倒是未曾说什么,这撑住脸面的方法自是扮高冷。我这厢面上带有面纱是以便只能冷了神色,那婆子这才一个激灵从那痴迷的状态迎了过来,我这才醒悟这久未用幻术,竟忘了若我发动九尾狐族的媚,若看着我的眼睛便会陷入痴迷。
心中倒是有些好笑,看来我这本能倒是未丢,虽我也未曾刻意用媚,偏生有人替我做了试验品,倒也算个乐子。
那婆子甚是惊讶的揉了揉眼,我这才好笑的提醒道:“莫要看着我的眼睛了,小心被勾魂摄魄。”
婆子先是一脸的惊惧,稍即一脸钦佩的看着我道:“姑娘果真是道行高深。”语毕竟就这么走至我的前面,两人专心领路倒是未曾回头看我。
我心中倒是有些好笑,恐怕这两人是怕着了我的魅吧,倒也真是有趣的紧。
一路倒是极其安静我倒有点奇怪,难不成我这个新头牌没有什么吸引力,还是出了什么乱子,便轻声咳了一咳。
这忘忧楼里的婆子倒真是个会察言观色的,我就这么一咳,便当即转过身来,循着我的目光看去,稍即眉目含笑的看着我道:“姑娘莫不是疑惑这忘忧楼如何会这样清净,不过是都聚集在大厅等着姑娘登台,姑娘这名气倒是大。”
我这番算是才明白,加快了脚步,倒是心中有些奇怪是,墨儿不是急于搬救兵,怎么竟也如此停留了下来。
细细想来不觉有些奇怪,我们本该去幻族的路上,怎么竟在这里搞什么登台。可想到是无忧如此安排,想来定有她的深意,便有些释然,今日我只要演好自己的头牌便可。
吵闹声响起,我的思绪也被拉回,却是到了大厅的在,只要推开门便可进入,我欲上前一步进入。
却忽而看到两个婆子竟在旁边的花树旁拍了三拍,那花树当即便打开一道门。
我这心中倒是相当惊异,可想到无忧的身份便释然,便很是自然的跟着进去。
进入竟然是一片花的海洋,一树的桃花美的出奇,走至那桃花最是繁盛的地方,那脸上有黑痣的婆子指着那花枝中央道:“姑娘便坐在哪里,等到乐声响起便随着桃树升到地面,桃花落下之时姑娘便翩然落下。”
不得不说这忘忧楼果真是不负盛名,这心思倒真是极巧妙,倒有一事奇怪我便问了出来:“这出去后接着是什么”
两个婆子很是默契的笑了笑却不应我,就这样走了,我倒是看的傻傻,走至那门口出忽而回了一句:“上面一切凭楼主的心情。”
凭心情,还真是别出心裁,这便是忘忧楼的新意所在吧。
我刚飞身至树上,似触动了什么机关,那花树竟缓缓升了起来。
我稳住身形,果不其然正如两个婆子所说,花树完全升上来后花朵便开始飘落,我自是翩然落下。
底下倒是喧哗热闹,一片沸腾,只是一个照面便陷入痴狂,想来这便是狐族魅术的可怕之处。
我细细扫了一眼,倒是一眼便发现了綪殇,正拿着酒壶在喝酒,倒是甚是陶醉。那墨儿一脸痴迷的看着他,我倒觉好笑,綪殇这桃花眼还真是勾来不少的桃花。
“美人大家也见了,这便开始竞拍我忘忧楼头牌的初夜。”无忧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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