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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心独宠,下堂妻的春天-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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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件事秦牧歌表示没有什么可隐瞒,所以点点头。
七公主的眼眸睁得更大了,甚至用手掩住嘴巴,像看怪物一样地看着秦牧歌,有些结巴地说:“你可知这几日京城里是怎么称呼你的?……”
“是京城恶女么?”身后慕容暄的声音清幽响起来。
秦牧歌满脸黑线,回身过去给慕容暄施礼。同时她发现轩辕澈也不苟言笑地站在身边,所以有给轩辕澈行礼。
七公主看见轩辕澈,俏脸不由就红了一些,含羞给慕容暄施礼,又瞟了一眼轩辕澈,娇羞道:“大将军……”
慕容暄一看七公主这表情,不由扫了一眼轩辕澈,这一眼有些意味深长。
不过,轩辕澈微微颔首回礼,并没有一丝动容。
秦牧歌看眼前这几位都比自己尊贵,所以行完礼就要主动退回一边,虽然她对慕容暄刚才说的“京城恶女”耿耿于怀,但是也不能在脸上表示出来。
可是七公主却有接过了这个话题,道:“是的,我也感到奇怪,牧歌怎么会被叫成这个,所以过来确定一下,原来她打了继母是真的……”
慕容暄有意无意看了秦牧歌一眼,淡淡一笑:“秦司书,你有什么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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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3学艺不精,和你没关系
“回殿下,奴婢没有感想,原本我的名声也不怎么好,再加一个也无所谓……”秦牧歌倒也淡定,双手垂下,一副乖巧的样子。
“你不准备找婆家了么,牧歌,这个名声之下,谁还敢娶你呢?以后做事可一定要三思而后行才好……”七公主看秦牧歌不急不缓的样子,只当她不晓得这件事的厉害,忙给她解释了一句。
秦牧歌淡然一笑:“知我者不会被表面蒙蔽,不知我者随他去怀疑认定。”
轩辕澈看着秦牧歌如此淡然,和那日的决绝仿佛两个人一般。她外表倔强,精于算计,而暗地只怕也是一个可怜之人,被继母所不容,两人势同水火。现在这“京城恶女”的名号摆明了是从秦府传出来,对一个刚被休弃的女子来说无疑雪上加霜。
这样想着,他又将视线落在秦牧歌的脚踝上,似乎已经消了肿,情况稍稍好了一些。
“这几日还疼么?”他终忍不住问了一句,这脚踝是因为自己伤的,不问似乎说不过去。
秦牧歌摇摇头:“好很多了,多谢大将军挂怀。”
现在的秦牧歌安静疏离,眼底没有一丝对轩辕澈的迷恋,更没有很多的心思,有的只是一片深沉。
“那晚你自己都不能自保,为何要救我?--你难道不知道我讨厌你么?……”轩辕澈看慕容暄带着七公主进了御书房,所以追问了一句,自己并不认为对方想让自己回头,但是又想知道她所想。
秦牧歌视线迎上轩辕澈,淡淡一笑:“大将军多虑了,那晚换了别人我也是那样做,所以您不要再往深想了,我没有必要去算计什么--我这个人不喜欢走老路,对于你大将军我是彻底死心,在没有任何想法,我的脚踝伤了,你也不必介怀,是我学艺不精,和你没有关系……”
秦牧歌感觉轩辕澈在怀疑自己算计什么,她的心里不由烦躁起来,自己至于么?谁看出自己想要在这一棵树上吊死?
“我不是那个意思,你不要误会……”轩辕澈俊脸有些尴尬,还想解释什么,秦牧歌早慢慢进了御书房,留给他一个背影。
那背影有些孤单,有些柔弱,却努力挺直,让人不由想去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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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公主不知写了什么,看慕容暄和轩辕澈在讨论什么,便走到门外秦牧歌身边,低声道:“我写了一首诗,你帮我交给大将军,请他指点一下,好不好?”
秦牧歌一顿,轩辕澈不就在这里么?干嘛不直接交给对方?
“你帮我这一次吧……”七公主小脸红红小跑开了。
秦牧歌叹口气,看对方的神色,应该是惷心萌动吧?也难怪,轩辕澈相貌俊美,文韬武略在高昌数一数二,现在正妻职位空缺,七公主又是待字闺中,倾心是自然的,不过她选自己送信实在是有点考虑欠妥。
她正想着,轩辕澈正好从里面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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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4是要做红娘么?
“大将军,”秦牧歌福身行礼后,直接将慕容朵朵的信交到他手心,道,“七公主说她写了一首诗,请你指点一下。”
轩辕澈眼中滑过疑惑,拿过信笺展开,随后,他的眼眸渐渐深沉,看着秦牧歌淡淡道:“秦司书这是要做红娘么?……”
秦牧歌忙回道:“大将军,牧歌不知道七公主写了什么,我只是受人所托而已。”
轩辕澈不再多说将那信笺收起来,转身刚走了几步,忽然转头过来道:“你现在在宫里住着,我奉劝你一句,千万不要和那个司徒云接近,不想惹祸上身就记住我的话!”
说完,大步离开,再没有回头。
秦牧歌有些茫然,这句话轩辕澈说了不是一遍,那司徒云到底怎么了,谁给他下了蛊,特有为何一定要留在宫中?
“秦司书……”
听到慕容暄唤自己,秦牧歌便撇开所想,慢慢进了御书房。
慕容暄正在御案前看折子,眼角余光看着秦牧歌进来,便抬头含笑道:“朵朵叫你给轩辕什么了?”
“说是一首诗,想叫大将军指点一下。”秦牧歌看慕容暄茶杯里没有了热水,便去拿壶斟满,这几日小若可能有任务不见踪影,御书房里安静了不少。
“哦?”慕容暄似乎有些意外,随即又看向秦牧歌,缓缓道,“你--和轩辕真的缘尽了么?……”
秦牧歌点点头。这个问题自己已经回答了不止一次,理由再懒得说,心存芥蒂的两个人怎么可能会再有交集呢?
“再有两个月,我会迎娶大司马家的王芷若……”慕容暄感觉应该和秦牧歌说点什么,有些事情需要她知道明白。
“这个我知道,殿下,您已经礼聘了王小姐……”秦牧歌对这件事知情,不过她有些不明白慕容暄现在和自己说是什么意思。
御书房内安静了片刻,慕容暄的声音才响起来:“牧歌,我娶王芷若是逼不得已,我需要这个力量--但是我想让你知道,我很想……将你留在身边……”
秦牧歌不由一愣,忙道:“殿下放心,牧歌承受殿下搭救之恩,定会有始有终……”
她还没有说完,慕容暄的手已经落在她的手上紧紧攥住,眸光热烈专注。
“我的意思是要你……”
慕容暄的话还没有说完,忽然一个人影闪了进来--轩辕澈不知怎么又出现在对方眼前!
“轩辕,有事?”慕容暄立刻放开秦牧歌的手,俊脸闪出一抹尴尬,轻咳一声算是掩饰一下。
轩辕澈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折回来会看到这一幕--按说,秦牧歌已经和自己没有关系了,可是作为前夫,心里忍不住会有那么一点不舒服!
秦牧歌的俏脸也不由就红了,自己当然也没有想到慕容暄会拉自己的手,也没有想到轩辕澈会中途折回,她脸上讪讪的,慢慢往外面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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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5要你做侍妾么?
也不知道两人在里面说了什么,好一会儿两人都出来了,并肩往外走着。谁也没有和秦牧歌说话。
而她看御书房已经基本没事了,又进去简单收拾了一下,才慢慢回到了三殿下的宫中。
一回去,秦牧歌便开始悄悄按照自己记忆里的那些符号制作驱蛊符,又到医馆买了一点需要的草药,一直忙到夜半才洗漱休息不提。
第二日,她又到和司徒云见面的地方,看见对方果然在那里等候,便走过去道:“你的住所离的远么?”
司徒云摇摇头,修指点了点对面:“就在对面小园中,秦司书现在就要去么?”
秦牧歌点点头,随着司徒云往他住所走。
“你为何可以看到我中蛊?为何要帮我?”司徒云绝美的容颜露出疑惑与不解,比之前疑惑牡丹花还要好奇。
秦牧歌苦笑一声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我何会解这个东西?前不久我自杀未果,忘记了很多东西。你也不要多想,我没有任何目的,就像是--大夫看见病人就像给他医治一样……”
司徒云笑了笑,今日他穿了一件浅绿色长衫,腰间一条月色腰带,翠色的玉佩时不时发出清脆的响声,更衬得他如玉一般。
秦牧歌记住轩辕澈的警告,并不合司徒云多说话,到了他的住所,很细心地检查一番后,不出意料地找到了一个很小的*。
“若是不错,这个布料应该是你的衣服。”秦牧歌从*底一个很不起眼的旮旯里拿出来朝司徒云晃了晃。
司徒云眼睛睁得大大的,看了看*,又看了看秦牧歌缓缓道:“我自从来到高昌做过表演后,就得了这个病症,不能远行,晚上睡眠也的确不好……”
秦牧歌从衣袖里取出几张符,还有几包药交给对方,仔细说明使用方法后,就拿着*及时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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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的是,在御书房附近她又遇见了轩辕澈,不过这次并没有慕容暄相伴,他只是在廊下安静地站着,似乎在想心事。
看见秦牧歌出现,便收起自己所有的情绪,看着她一步一步慢慢走近。
“手上拿了什么?”他注意到对方手里有一个布娃娃,有些奇怪,问道。
秦牧歌让对方看了一眼,回道:“那个司徒云中了蛊,今日我帮他驱除虫蛊了……”
“中蛊?你怎么会这些?”轩辕澈一愣,这蛊术可不是寻常人可以掌握的,何况她是大家闺秀,怎么可能会接触到这个?!
“先不说这个,我感到奇怪的是,是谁给司徒云下了蛊,为何要害他?”秦牧歌将话题自然转移,关于自己知道蛊术这个问题,自己都不知道要从何说起,又怎么解释给对方听呢?
轩辕澈黑眸如海,看着一脸沉思的秦牧歌,片刻后,低声道:“这宫里的人事物,能不管就不要管,不要随意趟这个浑水--你和三殿下是怎么回事?他……要你做妾侍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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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6你离死期不远了
秦牧歌一愣,立刻摇头道:“没有啊,你干吗会这样想?……”
说着话,她的脸莫名的红了,她想起昨日三殿下拉自己的手时正好被轩辕澈看见了。
自己对三殿下的感觉准确说是感激的多,并没有什么男女之情,对方的志向很大,有实力问鼎九五之尊。
当了皇上后宫的女人绝对不可能会少,与若干个女人共侍一夫绝对不是自己想要的人生,虽然自己的声誉不怎么好,但自己寻找真爱的心不会死,自己一定会遇见自己的良人。
“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要在说一遍,那个王芷若绝非善类,你若是成了殿下的侧室,日子一定不会好过,所以一定要慎重……”轩辕澈目光没有看秦牧歌,只对着庭院和空气,顿了顿,又道,“从你和你继母的冲突来看,你之前和如今在秦府过的并不好……我不希望你一直这样下去……”
秦牧歌看着轩辕澈的侧脸,最后这句话不会是自己幻听吧,一个讨厌自己的人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
被秦牧歌像看怪物一样看着,轩辕澈有些不自在,冷着脸撇向一边。
就在这时,他看见慕容暄和几位大臣远远走过来,便及时住口下台阶迎接对方。
“我说怎么没有看见你,原来独自早过来了……”慕容暄含着笑,有一点意味深长扫了一眼廊下的秦牧歌,视线回到轩辕澈身上。
轩辕澈面不改色施礼过后淡淡道:“那会儿去找张侍郎说了几句话,以为殿下已经到了御书房,所以……”
慕容暄又是一笑,一行人上了台阶往御书房里去。
秦牧歌福身行礼等慕容暄等进去便关上门,在门外伺候着,心里还在对轩辕澈那番话进行消化,尤其是最后那句话,说明什么?--他对自己的痛恨减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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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又是几日过去,秦牧歌的脚踝情况更好一些了,走路也不再有明显的一瘸一拐。
这日她刚走到御书房附近,意*上了太后贴身女官张宫令并一众宫女嬷嬷黑压压一片过来。
秦牧歌看对方来势汹汹,以为要去别处,便忙往旁站了站。
谁知那些人飞步到秦牧歌跟前便停下,领头的张宫令带着冷傲的神色打量了一眼秦牧歌,一字一句问道:“你可是御书房的秦司书?”
秦牧歌福身行礼道:“正是。”
那张宫令脸色一变,手一挥,喝道:“给我拿下!”
一声令下,众人上前七手八脚将秦牧歌五花大绑捆绑了起来。
“张宫令,这是何意?!”秦牧歌大惊,高声质问。她想不出自己做错了什么会忽然遭到绑架。
这个张宫令是太后身边的女官,她绑自己应该是和太后有关系,可是自己近来都没有怎么见太后,何来得罪一说?!
“何意?我看你离死期不远了!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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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7一碗狗血?
张宫令冷笑一声,再次挥手。众人七手八脚带着秦牧歌往太后寝宫怡春宫而去。
进了怡春宫,七拐八拐后到了一个院落。
秦牧歌的胳膊被扭的生疼,架在一群女人行走这段时间,她脑海里千思百转思考原因,还没有一个结论,她已经被推搡着进来。
这是一个门面宽阔的院子,四下游廊画栋,甚是雅致。廊下宫女肃然站立,见其他人来忙让开一些。
这时珍珠帘一挑,一个道士模样的男子缓步出来,似笑非笑盯着秦牧歌,等她到了台阶下,他居高临下缓缓道:“妖孽,你可知罪?!”
妖孽?这个家伙大脑进水了么?
秦牧歌勉强站稳,仰面冷冷道:“道长我与你素昧平生,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何出此言?”
“哈哈……”那男人哈哈大笑几声,忽然又停止下来,怒目而视秦牧歌,“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看招!”
说完,变戏法似的从身后拿出一个碗朝秦牧歌泼来!
秦牧歌被人抓着,躲闪不迭,仅仅别过了头去,所以那液体基本落在她的胸前,一股难闻的血腥扑面而来。
她低头一看,自己的身上一片鲜红,触目惊心!她有些搞不清楚状况,既愤怒又疑惑还有一丝哭笑不得地看着道士问道:“道长泼的是狗血?我可以问问原因么?”
当自己是妖怪还是什么,竟然用狗血,这个狗东西!
那道长冷哼一声,手拿拂尘,横眉冷对道:“你给太后下了蛊,现在却一脸无辜,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给太后下蛊?!”秦牧歌一愣,随即立刻高声反驳道,“你休要血口喷人,我怎么可能会给太后下蛊?!”
“现在凭你说的天花乱坠也难辞其咎!现在太后已经中了蛊毒,要不是我及时赶来,只怕堪忧!这宫里只有你会蛊书,还要抵赖不成?!--来人,给我上刑,狠狠打!”
丫鬟婆子不分由说将要将秦牧歌按倒在地行刑,根本不管她的辩解。
行刑的嬷嬷举起木板,冷冷一笑。
“住手!”就在板子即将落下的时候,慕容暄的声音骤然响了起来,紧跟着他和轩辕澈一前一后冷着脸走进来。
轩辕澈看见秦牧歌被摁倒在地,发髻也有些凌乱,眼眸立刻泛起了波澜,缓步走了过去。
他不发一言,沉默却散发着危险的气味,仿佛变成了一块千年寒冰,逼得众人不由后退一步。
“放开她。”他的声音不高,却有千钧的重量,压的人喘不过气来。
“太后……”领头的嬷嬷惊慌中还不忘抬出太后的名号来。
“滚开。”轩辕澈修眉一蹙,轻轻一挥,那嬷嬷就情不自禁地飞了出去,跌坐在地上。
“起来--脚有没有关系?”他将指节分明的修指伸到秦牧歌跟前。
秦牧歌咬着牙爬起来,理了理自己的发髻与衣衫对轩辕澈道:“谢谢大将军,我没事。”
说完,越过轩辕澈走到慕容暄那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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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8栽赃?
轩辕澈看着她倔强的小脸,写满了不屈与坚决,心里涌起了莫名的情绪,这个女人过的很不好,爹不疼,娘不爱,处处艰难,却咬着牙不肯后退,不肯低头。今日她被弄到这里来,只怕是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事,能不能全身而退,还是一个未知。
慕容暄见轩辕澈去解救秦牧歌,他便踏上台阶冷眼看着那道士问:“秦司书做错了什么事,道长要如此?”
“三殿下还不知道吧?这个奴婢竟敢对太后下蛊,要不是贫道赶来及时解救,太后危矣!”那道士痛心疾首,对秦牧歌怒目而视。
慕容暄一顿,转头看了秦牧歌一眼,又看向那道士道:“你有什么证据?”
“这个女子会蛊术,殿下不知道?贫道担心你都要被她算计了呢!”
秦牧歌心里既愤怒又迷茫,自己是不是真的会蛊术?这是从哪里学来的?为何自己一点影响都没有?
“你从哪里知道我会蛊术?”秦牧歌紧抿薄唇,直直看向那道士。
“你给司徒公子解蛊,以为我不知道么?!”那道士带着居高临下睥睨着秦牧歌。
秦牧歌凉凉一笑:“你知道司徒公子中了蛊,怎么没有给他解开?你也是会蛊术的,怎么就一口咬定一定是我给太后下蛊?难道不会是你?你是什么人,出家的人怎么会这些东西?!”
“这--你休要污蔑与我……”
他有些理屈词穷,恼羞成怒,就在这时,里面太后软软的声音飘了出来。
“暄儿……”
随着这句话,太后在几个人的搀扶下缓缓走了出来。
众人急忙参拜。
太后的眸光从轩辕澈扫到了秦牧歌,随即有看向慕容暄,淡淡道:“哀家这蛊毒张道长说来自南方,秦牧歌会蛊术你可知道?”
慕容暄脸色一顿,这件事自己是真的不知道,所以他的眸光不由就看向了秦牧歌。
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秦牧歌身上。
“秦牧歌你可知道这巫蛊之罪该怎样处置?你为何给哀家下蛊,你和南方的长明宗有何联系?速速招来,不然别怪哀家不客气!”太后颐指气使,眸光凛冽。
长明宗?自己和这个陌生的门派有什么关系?秦牧歌的脑子里仿佛成了一团纷乱的线,找不到理顺的源头。
她跪下给太后重重磕了一个响头,然后抬头缓缓道:“太后明鉴,奴婢对太后只有感激之心,绝无半点陷害之心!奴婢虽卑微,但也是书香门第,从小便生活在京城,根本没有去过南方,更不明白长明宗是什么东西,奴婢自小接受父母教导,几乎足不出户,闲来只是读一些闲书杂书,从中胡乱学点什么,那解蛊纯粹偶然,是从一本古医书上学来……”
慕容暄借机上前道:“太后息怒,秦司书所言很有道理,况且她没有任何理由陷害您,你之前给她指婚,又为她翻案,她不可能会对您不利……”
“张道长说蛊来自南方,可有证据?”轩辕澈此时也抽出机会来确定对方的虚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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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9你在保护她?
那张道长颇为自信回道:“蛊虫是南方特有的,而且手法正是长明宗惯用的,再准确一些,这蛊虫的豢养方式就处子长明宗,是他们特有的,别人学不来。这秦司书很明显是会蛊术的,试问这宫中除了她谁还可以做到?”
轩辕澈立刻像太后抱拳道:“太后,既然张道长说和长明宗有关,那微臣请命亲自去南方一遭。”
“轩辕要去南方调查?”太后微微扬了扬声调,眼底有些惊讶,她没有想到这个时候他会站出来将事情揽过去。
虽然他站在慕容暄这边,但现在关乎的是秦牧歌,他竟然不计前嫌替她出头。
“是,微臣愿意替太后分忧,秦司书虽然是一个刻板固执之人,但微臣知道她是不可能陷害太后的,因为这个罪名太大,会连累族人,她很聪明,不管有多大的理由,她绝不会做这件事。但现在她有嫌疑,所以有义务跟随臣一起去南方,为查清这件事尽力。”
轩辕澈不仅要自己揽这件事,而且要求秦牧歌跟着一起去。
“轩辕,她现在可是谋害哀家的嫌疑犯,你真要带着她去?”太后眼底滑过一丝波澜,带着某些不悦。
轩辕澈垂首抱拳道:“太后,若是秦牧歌真的会长明宗的巫蛊之术,这次南行她还真的少不了,太后放心,微臣定会将她带回来了结这件事。”
堂堂大将军说到这个份上,太后也不好多说什么,便点点头:“好,哀家等你的好消息,若是找不到令哀家信服的证据,那么她决不轻饶!”
说完,太后转身进了屋子。
慕容暄和轩辕澈互看一眼,又朝秦牧歌使了一个眼色,三人缓缓退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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