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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心独宠,下堂妻的春天-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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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牧歌和七公主也随着众人跟在后面走着。
一进御花园,迎面的是一片刚刚不久前开过的牡丹,此时花期已过,满眼青翠。
太后扫了一眼自己身边三四十位女人,缓缓道:“哀家最爱牡丹花,可惜今年皇上龙体欠安,哀家也没有心思留恋花丛,欣赏牡丹,若是现在牡丹花正开该多好!”
她的语气里满是遗憾。
秦牧歌听着,扫了一眼年过四十但保养得体的太后,当年的丰韵依然明晰可辨,尤其是那双勾魂眼,格外动人。
在高昌国,没有儿子的皇后王妃不见得是坏事,比如这太后,若是她的儿子做了皇上,估计她也不可能活着,早被先皇处死了。
这个念头想过,她又回到牡丹这个话题,脑海里忽然涌起一个熟悉却奇怪的心思,不由开口对七公主轻声道:“其实我听闻一个古法倒可以让牡丹重新再开……”
“真的?你真的可以叫牡丹再开?”七公主奇怪极了,不由提高了嗓门问了一句。
众人都小心翼翼,场面相对安静,所以七公主这句话格外清晰。
太后闻言,一顿,立刻将目光转过来看着她问道:“小七,此话当真?”
七公主忙捂嘴,目光看向秦牧歌,一字一句问道:“怎么样,可以么?”
秦牧歌本来随便发句议论,现在却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尤其是太后,眼眸里泛着不可思议与惊喜,等着回音。
于是她只好硬着头皮,对着太后福福身,根据自己脑海里唤起的一些自己也解释不清楚的记忆道:“回太后,臣女是见过这个古法,不过却没有试验过,古书说倘得牡丹二个春,来年花开百日后。意思是今年若要牡丹开花,等来年的时候,牡丹就不会当令开放,一定会推迟百日,因为今年会夺掉明年的一部分精气。”
“那你现在就给哀家试试!若是今年你可以叫这御花园中百花盛开,哀家重重有赏!即使明年推迟也无所谓!”太后一脸喜色,示意秦牧歌靠前,上下打量着对方,眼底泛着一种莫名的情绪,继续道,“你可是秦侍郎的二女儿?大将军的轩辕澈的夫人?哀家见过你一面……”
秦牧歌再次福身,轻声道:“回太后,我已经离开大将军府,不再是他的夫人。”
这时跟在后面的如夫人急想要宣布自己的地位一般,情不自禁搭话道:“太后,大将军已经将她休掉了!因为她不守妇道红杏出墙!”
……………………………………亲们中秋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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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9将计就计
此言一出,所有人的目光立刻变得复杂起来,齐刷刷望向秦牧歌。
这几日关于大将军轩辕澈休掉水性杨花正妻的消息弄得沸沸扬扬,之前这些矜持的贵妇还保持着暗暗的态度,现在经如夫人一说,全都等着接下去的戏码,毕竟这样因为红杏出墙被扫地出门实在是丢人至极,
秦牧歌手心一紧!
原本以为事情等着自己安稳一些逐个进行,可偏有那作死的上赶着挑衅!也好,今日就当着太后以及所有看热闹的人的面来为自己正个名!
七公主看见如夫人如此不给秦牧歌面子,不由柳眉一蹙正要说话,却被秦牧歌一把挡住。
随即,秦牧歌淡淡一笑,看着如夫人道:“如夫人这是何意?太后面前你如此叫嚣,是一个命妇应有的修养么?今日既然说到这里了,当着太后我就和你说道说道--”
说道这里,秦牧歌面向太后福身道:“太后在此,请为臣女作证,前几日我被诬陷赶出将军府,今日又遭如夫人羞辱,这口气决然咽不下,若是我可以证明自己清白,请太后垂怜帮臣女讨回公道!”
如夫人仗着有轩辕澈背后支持,便上前一步朝太后福身后,满是鄙视的看着秦牧歌道:“诬陷?你红口白牙可不要在太后面前信口开河!难道大将军愿望了你不成?!”
秦牧歌薄唇轻吐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说我红杏出墙与人通歼有什么证据?可曾捉歼在场?”
她知道对方会说什么,所以再次故意问道。
太后眼眸里是莫名的情绪,她小声对身边的嬷嬷说了什么,那嬷嬷应声而去,随即她缓缓坐在宫女搬过来的太师椅上,而其余人都自动闪开,让出一个场子,将秦牧歌和如夫人与意夫人围在中间。
“汗巾便是明证,还是那情书,看的人都起鸡皮疙瘩!”如夫人嘴角绽出不屑与轻蔑。
意夫人在一边虽没有插话,美丽的容颜端庄贤惠,比之如夫人,她显得优雅温柔内敛,眼底一丝莫名的情绪也被她很好地掩藏着。
秦牧歌听罢,跨前一步,直视着如夫人,冷然一笑问道:“那汗巾与情书在何处被你们搜到?”
如夫人一愣,随即冷哼道:“在你的锦被里,难道你脑子坏了忘记了?”
“哦?在我的锦被里?”秦牧歌一眼看见轩辕澈出现在人圈外,立刻跨前一步追问道,“这么私密的东西,你们怎么知道在我的锦被里?莫非你们长着千里眼不成?!”
如夫人一顿,意夫人也跟着一顿。
圈外的轩辕澈眸深似海,一言不发,俊脸阴沉,仿佛一个旁观者一般看着圈子里和自己有关的几个女子。
“轩辕,请这边坐。”太后指指自己身边邀请轩辕澈,宫女已经又搬了一把椅子。
轩辕澈在所有女人的注视中走到太后面前施礼后,沉声坐下,眼眸再次扫向不卑不亢的秦牧歌。
此时的她,美艳欲滴,腰板挺直,目光沉稳,那眼神没有一点点愧疚与慌张。
太后微微倾身靠近轩辕澈低声道:“轩辕,你可相信秦牧歌是清白的?”
“太后,我只看重事实。”轩辕澈薄唇轻启,缓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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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0重新对证
太后含义颇深地笑笑,随着轩辕将目光再次放在中央三位女子身上。
七公主也叫宫女给自己搬了一把椅子,挨着轩辕澈坐下,然后靠近轩辕澈轻声道:“大将军,秦牧歌绝不是那样的女人,她和你刚刚成亲一个月,怎么可能会做那样的事情?退一步讲,你的优秀出色有几人能及?她怎么会如此不珍惜你给她的机会呢?”
轩辕澈不由挑了挑眉毛,看了七公主一眼,只淡淡一笑,没有说话。
那笑容宛如清风回雪,明艳照人,七公主不由一阵迷醉,当她意识到这一点后,忙转过头去,俏脸却已是一片绯红。
不过轩辕澈跟本没有留意,他的心思又已回到场子里,因为秦牧歌那句话也引起了他的思考。
如夫人不由扫了轩辕澈一眼,掩住自己阵脚,冷笑道:“我们见你几日来鬼鬼祟祟,便禀告了大将军,大将军英明决断命我姐妹二人去你住处,才发现了蛛丝马迹,你现在根本无法抵赖!”
“我鬼鬼祟祟?我就是再鬼鬼祟祟,恐怕也轮不到你们这两个小妾来我住处翻箱倒柜进行搜查吧?何况我秦牧歌平时连院门都不出,你们是怎么看到我鬼鬼祟祟?莫非你们就像那苍蝇,时刻盯梢只等着下蛆?”秦牧歌说到这里,梦然转身,看着轩辕澈道,“大将军,我且问你,那汗巾与所谓的情书现在何处?我要和你重新对证!”
轩辕澈缓缓站起来,双手负后黑眸紧紧锁定秦牧歌,眼底的寒意越发浓烈。
满场的人都安静了,仿佛地上掉根针也能听得见,如此迷人却如此冷酷的大将军,人们还是第一次看见,心里既胆怯又莫名的兴奋。
“秦牧歌,你最好做好准备,也要知道你即将付出的代价!”丢人一次不够,还要选择如此重大的场合,简直是丢人现眼!
秦牧歌满眼的无畏,环视一圈,迎上对方的视线,妩媚一笑:“我当然准备好了,今日是黄道吉日,便于清算旧账,收拾小人!”
四目相对,彼此都是冷澈的敌意。
轩辕澈对视了片刻,朝太后身边的太监小声交代了几句。
对方应声而去。
太后将目光回到秦牧歌身上,含笑道:“大将军已经派人去取,现在你是不是可以说说关于牡丹的事情?”
秦牧歌恢复了优雅与平静,对太后福身道:“回太后,臣女只能凭借记忆将那方子写出来,然后按照顺序做,但是臣女不能保证一定会成功,所以先恳请太后开恩,若臣女不成功,请勿怪罪。”
“哀家不会怪你,若你成功,哀家会有赏,现在你可写出来。”太后倒也体谅,命宫女将笔墨纸砚送到秦牧歌面前。
秦牧歌收敛心神,坐在旁边努力心无旁骛地用小楷写下自己脑海里记忆的奇妙古方。
自己怎么会这些东西?难道之前喜欢看一些奇书?这些好像自己书橱里并没有,那是在何时看到的?
就在秦牧歌行云流水般刚刚写完那方子,请太后命人照方子抓药材后,轩辕澈命人去的东西也取来了。
他直接将那东西扔到秦牧歌脚下,当着众目睽睽,一字一句道:“现在你给我解释一下!”
那目光里说不出的嫌恶与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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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1若没弄错,意夫人姓陈吧?
就在此时,三殿下正好从偏殿出来,随他一起出来的还有秦侍郎、秦夫人并秦雨菲和秦芳菲两姐妹。
他一出来,立刻有侍卫想他报告御花园中的事情。
秦侍郎听后脸色一变,立刻顿住了。
三殿下忙轻声安慰道:“太傅无妨,你和夫人先去正殿,我过去看看。”
秦雨菲看三殿下要过去,忙对三殿下温柔的说道:“怕是我姐姐有事,我和殿下一起过去吧。”
秦侍郎当然明白秦雨菲的意思,便对慕容暄道:“那有劳殿下了,老臣没脸过去见大将军了……”
三殿下示意秦侍郎不必多心,随后快速走到御花园中的栏杆处,并没有出面,而是隔着一片灌木静观事情下文。
秦牧歌烟月眉轻蹙,心情复杂的看了一眼地上的汗巾,还有那飘摇*的情书。
稍稍迟疑了一下,她弯身将那两件东西拾起来,当着所有人的面缓缓打开那情书,字迹遒劲有力,一看便是出自男子之手,里面写的极其露骨,让人不忍细读。
她又将目光看向那汗巾,红色绸缎,上面绣着牡丹与鸳鸯,针法细密,正面反面一模一样,可见手法极其高超。
“这个汗巾来自苏阳,是典型的苏阳绣法,而且我可以肯定是苏阳吴派针法,这家的刺绣独步天下,仅次于专供皇室的锦阳刘家,是南方世族子弟的不二之选,这红色绸缎看似和别家差不多,其实不然,这里织法与我们中原不同,应该是西域所产,而且在南方世族因为官阶姓氏不同,所崇尚的颜色是不一样的,所以这红色汗巾所有人不出江南四姓,陈、王、谢、蔡,”秦牧歌并没有停留在大家关注的事情上,而是独辟蹊径向众人介绍起汗巾的来历,“我秦氏与江南素无来往,更没有亲戚朋友,根本没有时间与渊源可以和江南四家族搭上关系,这是其一--如实我没有记错,意夫人本是姓陈吧?好像正是江南陈家的一位小姐……”
意夫人在秦牧歌不断的陈说着汗巾知识的时候,眼里就不断闪出惊慌,她没有想到秦牧歌会对这汗巾了解甚多,仅仅从这汗巾上就得出那么多消息!
如夫人看意夫人俏脸有些发白,立刻接过秦牧歌的话道:“你休要胡说转移话题!这里太后大将军都看着呢!小心你的脑袋!”
“这句话是我提醒你的!”秦牧歌举着汗巾冷笑一声,跨前一步递到意夫人面前一字一句道,“陈家公子的汗巾怎么会到我的住处?出事前,抚琴和迎春都可以作证,有你们的管事姑姑与丫鬟到我院中,这难道不是你们栽赃陷害与我么?”
意夫人眼眸地下具是惊诧,只下意识回击道:“简直笑话!大将军对你看都不看,对我与如夫人*爱有加,你有什么值得我们陷害的?!”
“我也很奇怪,我这样的不受待见,新婚一个月,几乎没有见过夫君的面,还有哪个猪油蒙了心的无耻卑鄙之徒落井下石,非要让我身败名裂才甘心呢?”秦牧歌说到这里,转身对太后再次福身道,“太后,若是臣女侥幸让牡丹重新开花,请太后下旨所有江南陈姓子弟留下字迹,臣女有信心找出这个汗巾和书信的主人!”
“哦?”太后看了一眼轩辕澈,问秦牧歌道,“你如何如此肯定汗巾和书信都出自陈姓子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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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2三个女人斗法
秦牧歌将那汗巾一角展示出来,俏脸含着一抹自信的浅笑,看了一眼强弩之末的如夫人和一脸不安的意夫人,缓缓道:“太后,这里有几个字,刚才我观察的时候发现的,若不仔细看,就会淹没在牡丹绚丽的色彩中--青奴,想必是这个男子的小名,而且这字一定是男子写好,绣工照着绣上去的,字的样子和书信上的如出一辙,可以判定是一个人,之前我已经断定这汗巾是出自江南四家,而到现在我更可以肯定这个男子必定出自陈姓--意夫人所在的陈府!”
轩辕澈的冷眸闪出一抹莫测的情愫,他依然不说话,似乎只冷眼观看着事情的进展。
不远处的三殿下将这一切听在耳里,俊脸不由露出一抹意外,随即眼底的一份赞赏,明显裸露出来。
秦雨菲看在眼里,气在心上,她看见了慕容暄眼底的那抹欣赏,心里对秦牧歌的厌恶又多了一层。
不是已经板上钉钉的事情了么?怎么又被她翻了出来,而且那样子还挺有理?!
太后看着轩辕澈,眼底不由涌动着暗波,她也选择不发言,只看着三个女人斗法。
忽然,如夫人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般,望向轩辕澈道:“大将军,现在我知道那歼夫是谁了!这个水性杨花的秦牧歌已经不打自招了,那歼夫就是陈家的公子!这个青奴我听意夫人说过,是她的表哥,此人也有几分才学,现就在京城中经营店铺生意,这秦牧歌和他勾搭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意夫人恍然大悟,忙继续道:“我是有个表哥,之前来过府里几次,可能是这秦牧歌看见对方为人斯文,心里有了不洁想法,然后想办法和对方暗度陈仓--不过我表哥为人老实,一定是她勾……”
她忽然意识到这样的场合自己要注意形象,所以便打住不说了。
“是么?那就叫他来当堂对证!到底谁是妖怪,就在太后面前现出原形!”秦牧歌破釜沉舟一般向太后福身请命道,“太后,臣女求太后将那青奴唤来,臣女要与他当面锣对面鼓地对簿,今日臣女必要讨回自己清白!”
对方竟然主动印证了自己推断的准确,那真是求之不得,现在还敢出口污蔑,企图将自己陷入污浊不能自拔,那更好,到时候不要怪自己不给她们留后路!
这就是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你觉得呢,轩辕?”太后将秦牧歌的要求抛给了轩辕澈,趁他思考间,她对其他妇人道,“大家先散了吧,若是秦牧歌可以将牡丹重新开放,到时候哀家在请你们入宫来。”
轩辕澈见太后不失时机善解人意地将其他人支走,便淡淡道:“那就叫青奴来好了,我正想见见他。”
语气很轻柔,但是眼底的杀气渐渐升腾,语调也是咬牙切齿一般。自己的东西,哪怕弃之如敝履,也不容别人来挑战自己的尊严!
太后问清青奴所在,便招人飞速去宣。
慕容暄回头对秦雨菲轻声道:“你这位姐姐不仅仅伶牙俐齿,而且还聪明睿智,今日她看来是志在必得,要为自己洗刷耻辱……”
“殿下如何这样信任她?”秦雨菲不由问了一句,轩辕澈那样坚决休掉的秦牧歌在慕容暄这里竟然如此受重视,真是让人费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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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3你是不是喜欢我?
“她的眼眸是我见过的最干净、清澈的,我的感觉不会错--她不会做那样的事情,那样黑白分明的清澈眼眸不是一般人可以拥有的……”慕容暄淡淡一笑,半真半假地解释了一句,随即目光再次透过灌木丛,望向秦牧歌。
那优雅又沉稳的身姿,挺拔颀长,宛如临风的玉树。秦雨菲偷眼看着对方,心里的倾慕之意铺天盖地。
秦牧歌又平静下来,和七公主还有几位嬷嬷交代着药方具体的实施程序。
“轩辕,你不会怪哀家将这件事重提吧?这一切也都是你那两个妇人引起,若不是她们信口开河,那秦氏女也不见得会这样--不过,这样也好,若是她清白了,你不是也脱掉了一顶恼人的帽子么?”太后说到这里,凤眸一转又问道,“若是秦牧歌清白了,你会不会和她复合?要知道你们的媒人可是哀家……”
“回太后,若她清白,对她自然也好,不过这婚姻大事也不是要散就散,要合就合的,目前臣还没有这个心思,望太后恕罪。”轩辕澈委婉拒绝了太后的提议。
太后听后,淡淡一笑:“也罢,这婚姻大事的确不是草草了事的,你平静一段时间也好,反正这两位美人也生得如花似玉……”
轩辕澈嘴角轻勾,露出一个应付性的浅笑,眼底却是一片清冷,意味深长的看着在一边忙碌的秦牧歌。
不多时候,公公进来禀告说青奴已经被带到。
秦牧歌精神一震,立刻放下手里的伙计回到和如夫人与意夫人的战场。
一个清瘦的男子垂着头被带进来,他先给太后磕头请安,又给轩辕澈行礼问安。
“青奴,哀家宣你入宫所谓何事,你可清楚?”太后缓慢却不失威严地问道。
那青奴眼神极快的瞟了一眼如夫人和意夫人,扫了一眼秦牧歌,然后又望了如一座冰山般的轩辕澈,不过他立刻被对方含着明显杀意的眸光震慑到了,赶忙低头回答道:“回太后,草民知道,是因为我与大将军夫人之间的事情……”
“你与她有什么事?”太后循循善诱,继续问道。
一旁的秦牧歌手心紧攥,竭力控制自己的情绪,这个男人自己根本不认识,即使自己的记忆没有了,自己也不会做出这种红杏出墙之事!谁想要栽赃陷害自己之前,必须掂量一下有没有那个能耐,找的人靠不靠实!
她含着冷笑,将手中的书信捏紧。
“回太后,我之前去过将军府,偶然与秦小姐见面,被她的美貌所迷倒,而她因为受将军冷落落落寡欢,所以对草民很有好感,所以我们互递了信物表示彼此的诚意……”
青奴说的煞有其事,如夫人和意夫人嘴角都掀起一个不易观察的冷笑,秦牧歌呀秦牧歌,今日可是你自掘坟墓!
“是么?”秦牧歌此时接过话去,走到青奴面前,微微弯身笑问道,“你的意思是我看上你了?是不是?”
青奴抬眸一眼瞥见秦牧歌美若天仙的容貌,想起某个人曾说的若是自己和这秦牧歌有了关系,那么大将军可能就会成全将她赐给自己,这样自己也到可以退而求其次。
所以他点点头,低声道:“你是要我说我们没有关系么?”
“不不,我是要确定你是不是喜欢我?”秦牧歌摇着头否定对方的*问话,笑米米地指指自己。
青奴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意思,便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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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4搬起石头砸脚
如夫人和意夫人看着几乎要高兴的跳起来了,这个不知道死活的女人竟然当着太后和大将军的面和青奴说如此*的话!
“好,那我问你,你为何在信中说喜欢意夫人呢?”秦牧歌很无辜地眨着眼眸,纤指指了指书信。
这句看似轻飘飘的问话,就像一块巨石,顿时极其了千尺浪!
意夫人一听,立刻失态地吼道:“贱妇,休得血口喷人!我清清白白做人,你再敢胡说我和你拼命!”
说完,她就要冲过来。
“住手!”轩辕澈冷着脸发出了命令,阻止意夫人进一步举动,随即看向秦牧歌一字一句道,“秦牧歌,你若是敢信口雌黄,我不会客气!”
太后也是一脸茫然,看了一眼轩辕澈,知道他在努力掩住愤怒,便示意秦牧歌拿出证据。
秦牧歌走前一步,亮出书信解释道:“太后请看,这是一首藏头诗,您连起每行第二个字来读读。”
太后看着,轻声读道:“陈倩仪……”
“这陈倩仪便是意夫人的名讳……”秦牧歌低声补充了一句。
意夫人再敛不住了,冲到青奴跟前劈头盖脸打了起来,同时骂道:“我要被你害死了,你这个混账!……”
如夫人也傻眼了,她万万没有想到这竟是一首藏头诗,而且还被秦牧歌看破!
青奴此时羞愧无比,只得默默承受着如夫人的踢打,同时不是时机的对轩辕澈道:“大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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