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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军官不好惹-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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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捂嘴、扭臂,没费什么功夫,就把这个弱女子摁进草丛。

    陶甜甜浑身冒着冷汗,心都凉了,还以为碰上了***犯。

    而且看这样子,人数不少呢,至少有五六个。

    并且都是人高马大的年轻小伙子,一个个肌肉长得那叫一个纠结!

    要是被这么一伙子猛狼一般的热火青年给轮了,会是什么后果?

    恐怕不死比死了更可怕……啊啊啊!

    哆嗦着,想起前段时间在网上看到的,某学究提出妇女要是遇上***犯,一定要设法顺服***犯使用安全套,以便预防感染肮脏病。

    所以,在嘴巴被松开的一瞬间,陶甜甜首先说出的第一句话,便是――

    “各位大哥,求求你们,凌辱我之前,麻烦你们各花一块钱,去到对面墙上买一个套套,拜托啦……”

    嗯?

    这是什么情况?

    长期缺少雌性浸润、基本上已经失去幽默感的梦亲们,顿时面面相觑,一时间个个羞赧难耐。

    困在驻地那片儿荒山中很多年,许久不来人间,不料人间的花姑娘竟然如此狂狼奔放。

    他们才刚把她摁倒草地上,还没开始问话呢,小妞儿竟然直接开口说出这番话!

    什么意思?难道在暗示他们几个去买个套套然后集体把她那啥了?

    次奥!……

    太恐怖了,太夸张了,太不可思议了!

    在这里需要澄清的是,陶甜甜虽然嘴巴辣了些,可她绝对不是那种随便可以轻薄的公交车姑娘。

    今儿之所以这么说话,是因为瞅着眼前这几个肌肉男,琢磨着反抗只能是徒然。

    大半夜,街上空荡荡的,想喊个行侠仗义的热心人都没有,恐怕这亏是吃定了。

    既然做了最坏的估算,那就只能坏中求好,主动表示配合,劝他们买个套套,以免吃更大的亏。

    还别说,像陶甜甜这么能审时度势想得开、并且理性处理问题的姑娘,还真是不多见。

    一般来说,遇上**这种悲哀的事情,大部分妇女应该都是先哭嚎后哀求,然后在哭声中被坏人得逞,最后送到医院,不是感染上了性病,便是羞辱的怀上野种。

    所以,陶甜甜的处理方式真的是话丑理端,绝对足够理性。

    这个乐观的姑娘,无论何时,即使遇到很坏的事情,也绝对会琢磨怎样能让事情不会更坏。

    可问题是,今天却实实在在乌龙了……

    为首的那位猛禽,在一阵热血沸腾外加面部肌肉抽搐了三百六十遍之后,颤着嗓子说:“你个坏女人,休想占我们弟兄的便宜!”

    陶甜甜顷刻当场石化……这年头,男人都变得这么冰清玉洁啦?天理何在啊……

    猛禽甲退后一步,谨慎地和陶甜甜拉开距离,防狼一般防着这个美艳诱人的大美女,凶巴巴开口:“我问你,你大半夜来这里狼哭鬼号,是怎么回事?谁派你来的?”

    陶甜甜一愣,恍然感觉到事情跟自己想象得有些不太一样,貌似,不是那么回事儿啊……

    这么说,是自己误会了这几位壮汉?而且还主动开口让他们去买套套?

    这么说,几位大汉又误会了她的意思,把她当成n个萝卜一个坑的浪荡货,所以一个个眼神恐惧,纷纷站远了躲着?

    哎呀妈哎……这事儿闹得可太离谱了!

    什么面子里子,连皮带馅儿,这下全丢光啦!

    尴尬,复尴尬。

    石化,复石化。

    深刻反省,内疚半晌,弱弱张口:“几位大哥,我要说我是来找人的,你们信吗?”

    确实,这大半夜的,一个女人穿得美艳似仙,围着小区院墙边走边喊首长媳妇儿的名字,貌似看起来真的像是在找人啊!

    可哪有用这么原始的方法找人的……不误会她才怪!

    猛禽甲瞪陶甜甜一眼,“你都说了,我们还能不信!,找那人干嘛?”

    陶甜甜若有所思哦了一声,侧卧在草地上小声惊呼:“我知道啦,你们是这个小区的保安!”

    “嘘――”猛禽甲连忙噤声,“你猜对了,别嚷嚷……”

    他们的行动是秘密的,这个小区所有人,包括保安在内,没有一个人发现,当然不能功亏一篑被陶甜甜给暴露了。

    陶甜甜连声感慨:“不愧是欧式管理,物业做得真好,这安全,忒有保障了!”

    竖起大拇指夸赞一通,在草地上躺得累,看着几个人都没恶意,便站了起来。

    一边拍衣服上的泥土,一边小声问:“你们认不认使一个叫辛博唯的业主?”

    “找他有事?”猛禽家沉着地反问。

    “看来你认识,太好啦!”陶甜甜雀跃一声,连忙解释:“我不是找他,我是找他老婆,她老婆是我的好姐妹儿,麻烦几位大哥通融一下,告诉我他家在哪个单元,要不,你们帮我喊个话通报一声也成……”

    这种高档社区,保安值班室的门禁可视通话系统跟各户都连接着呢,陶甜甜当然知道这个,当下寄希望于几名壮汉,指望他们能帮忙找到叶菁。

    猛禽们不肯买陶甜甜的帐,紧揪着继续盘问:“你是她好姐妹儿,还能不知道具体住址?蒙人的!”

    陶甜甜欲哭无泪了……“她平时不在这儿住的,我上哪儿去知道住址啊……各位大哥,求你们啦,我是真有急事儿,你们赶紧帮我查查她家具体住址,再耽误下去,搞不好要出人命……”

    “你叫什么名字?什么单位?家住哪里?”

    猛禽甲又是一番刨根问底,这才拿出手机又对辛博唯进行详尽系统的汇报。
………………………………

155 私事也能跟你说?

    辛博唯一听陶甜甜的名字,连忙吩咐猛禽们赶快把她带进来。

    身手矫健的猛禽,立刻把陶甜甜递进围墙,手脚麻利指明方向,然后又以小区保安的身份默默消失。

    这个点儿,正是夜深人静的时候,辛博唯在被窝里搂着叶菁,兽血翻腾着,恨不得一口把这个可口人儿吞下去。

    但是因为豆豆的病情,叶菁心情非常低沉,接连好几天都只给辛博唯亮个脊背,彻底把他忽视掉了。

    辛博唯也不是那种完全没人性的家伙,当然理解媳妇儿的情绪,所以只好强行压抑住浑身泵动的热血,老老实实躺着,实在馋得受不了,就假装无意在她那些敏感部位撞撞蹭蹭,心理求个小满足。

    可是正当壮年的锒铛大男人,娇俏玉娃在怀,要忍耐得稳如磐石,实在太不现实了媲。

    向来都是倒下就睡着的辛博唯,这几天竟然有了失眠之势。

    搂着软绵绵香喷喷的小媳妇儿,故意紧紧贴着她的屁股瓣儿,用那激愤昂表示极度不满的物件儿顶着她。

    他半饥不饱,小东西也别想睡得太安心,哼哼!

    这么明显的怨念,叶菁当然早就感觉到了。

    虽然也很想满足一下自家男人,可是满脑子都是对豆豆的担心,着实打不起精神。

    好姐们儿遭了那么大的难,她要是还有劲头陪着男人在被窝里折腾,那简直天理不容啊!

    今晚从医院回来,累得筋疲力尽,洗完澡一倒下就睡得天昏地暗,完全不理会男人的撩拨。

    说实在话,被撩拨得久了,叶菁几乎都已经产生抗体了。

    迷迷瞪瞪中,听到辛博唯打了几次电话,正准备发火是谁这么晚了还来扰人清梦,一只大手早就伸过来,瞄准方向,直接到达目的地,然后毫不犹豫,直接下手――

    捅腰眼子!

    天不怕地不怕的叶菁,这世界上却有两种东西能降住她。

    一是软体动物,二是挠痒痒。

    同床共枕这么久,辛博唯早就掌握了她的弱点,所以一出手便是致命招数。

    腰眼子乃是痒穴之颠,辛博唯的手才刚戳过去,叶菁立刻条件反射地尖叫一声,往床边儿上滚。

    这一滚,力度过大,咕咚一声,直接连人带被子睡到地板上,不想清醒都不行了。

    爬起来正打算冲过去掐死这个三更半夜下黑手的男人,却见他连连噤声示意别吵到叶老首长。

    看着她没再情绪失控,才说出来陶甜甜来了,应该很快就能到门口,让叶菁去给开门。

    这可奇怪了,都快凌晨一点钟了,怎么这个时候突然来,肯定是有急事。

    叶菁连忙七手八脚往身上套睡衣,让辛博唯也把衣服穿好。

    出去开了门,果然看见陶甜甜已经站在门口。

    满面憔悴,各种焦虑担忧都挂在脸上,又是残妆半褪,俨然绽放出一种凄然的艳美。

    “甜甜你这是怎么啦?快进来!”

    叶菁连忙将陶甜甜拽进来,帮着她换了鞋,考虑在客厅说话有可能会招惹来年老多事的爷爷,于是便直接带进卧室。

    辛博唯早就穿得整整齐齐,坐在窗户边的白色藤椅上,见陶甜甜进来,客客气气地打了声招呼。

    陶甜甜仿佛看见了救星,冲过去在他对面坐下,双手抓着藤椅的扶手,急急火火地说:“首长,请你帮帮我,你一定能帮我的!”

    这小辣椒,连续几天在医院里见到辛博唯,都是一声“喂”就了事,从未正式称呼过,今天倒是正儿八经客气起来了,看来果然是遇到了急事儿。

    辛博唯眉毛雍然,和声说道:“先说什么事儿。”

    “是啊甜甜,你别着急,先让我们搞清楚发生了什么。”叶菁把一杯暖暖的蜜水递给甜甜,柔声附和着辛博唯的话。

    陶甜甜喝了一口蜜水,感受着那股从喉咙直滑向胸腔的淡淡清甜,心里别提多暖和了。

    放下杯子,情绪总算稍微缓和一点,这才把事情原委说了一遍。

    “你是说,云逸鸣失踪了?”叶菁惊愕地问:“你跟他家人联系过吗?”

    “没有,”陶甜甜摇头,“逸鸣说过,让我不要单独跟他家里联系,他爸有两个老婆,家里向来不和睦,是非多得很,得避着嫌。”

    叶菁心里实在不爽快,云氏这种纯粹经商的家族,果然在原则问题上面不是那么敞亮,这样的家族,陶甜甜以后嫁过去,恐怕也会过得不舒心。

    辛博唯漫不经心拨弄一下摆放在藤桌上的一只小茶宠,漫不经心说道:“生意场上应酬多,没准儿晚上赶上面场子去了,再不就是医院里来了重病号,要加班。”

    “不是,”陶甜甜连连摇头,“医院我打过电话了,没在科室,也不会是应酬,如果应酬的话,肯定会给我说一声,逸鸣不是那种没责任心的人,首长你关系广,能不能帮我查查,看看是不是在哪里出了事故……”

    说到这里,陶甜甜嗓音哑了,噙着两汪泪花,伤心欲绝地咕哝:“万一喝多酒在哪里出了车祸,可怎么办……”

    好姐妹儿的事儿就是自己的事儿,叶菁连忙跟辛博唯撒娇:“老公你赶快给交通局打个电话,再给警局打电话问问看有没有什么相关情况,你看甜甜都快急死了……”

    这小东西,现在倒一口一个老公叫得香甜,有事儿求他,就热乎上了?

    辛博唯心里早就有数,面上沉如古井,一点痕迹都不显露。

    淡然说道:“不用打了,我知道云逸鸣在哪里。”

    “啊,首长,他在哪里?你快说呀!”陶甜甜顿时抓住救命稻草,急得伸手拽住辛博唯的衣袖一阵乱晃。

    辛博唯立马皱起了眉头。

    叶菁连忙把陶甜甜的胳膊拉回来,尴尬地解释:“甜甜,他不喜欢衣服皱!”

    果然还是媳妇儿最了解自己……辛博唯这下终于满意。

    这趟请云逸鸣去警局问话,虽然是个保密的事情,可媳妇儿的好朋友都急成这样,他要是再瞒得滴水不漏,多少显得有些不敦厚。

    于是干咳一声,“云逸鸣最近跟一个大毒枭走得稍微有点近,今天被警局请去问话了,别担心,过二十四小时自然就回家了。”

    “啊――大毒枭?”陶甜甜慌得花容失色,惊愕地长大了嘴巴,“首长你没弄错?逸鸣一个小外科医生,怎么能跟大毒枭扯上关系?他干得可是正当营生,就算云家生意不清不白,可这跟逸鸣没关系,逸鸣向来都不屑参手家族生意的啊……”

    一句“被请进警局”,惊得陶甜甜一阵阵心惊肉跳,当下也顾不得辛博唯的忌讳,一伸手,又扯住他的衣袖,急巴巴地问:“这消息准确吗?首长你从哪里知道的?”

    这当儿,叶菁猛然想起下午听到辛博唯打电话给沈涛部署任务,当时只听说要协助警局抓一个豪门公子,只是不知道是谁。

    现在这么一联想,顿时恍然大悟。

    还不等辛博唯开口,便气呼呼地嗔道:“好你个辛博唯,竟然指使沈涛去抓甜甜的男人,而且事先也不给甜甜透一点口风,害得她大半夜这么着急,你真是……”

    话还没说完,便被陶甜甜打断。

    陶甜甜眼睛瞪得溜圆,拍案大怒:“原来逸鸣是被那个什么鸟蛋沈涛抓走了,蛋疼的,气死老娘啦!”

    故意打草惊蛇警告七哥,辛博唯和沈涛是在按照原则办事,两女人这么吱吱喳喳的抱怨,辛博唯未免有些不耐烦。

    大手一挥,大眼一瞪,“沈涛是在执行任务,不要瞎叽歪!”

    本来嘛,老爷们儿一发火,按理说应该气贯长虹,瞬间镇住场面。

    可不料强中更有强中手,恶人自有恶人撸!

    只见叶菁小脸儿一绷,冷哼哼地嗤了一声:“什么破任务,一点人情味儿都不讲,你们真是训练过度,一个个全都没了人性,还真是把自己当成吃腐肉的鸟了!”

    全球范围内赫赫有名的猛禽大队,竟然被说成是吃腐肉的鸟,惨遭如此形容,还是头一回。

    辛博唯却照旧波澜不惊的样子,手背朝外撑在下巴上,大拇指抵在唇角边。

    慵慵浅笑一声,“没错,我们就是吃腐肉的鸟,专门负责把那些危害社会、危害国家和人民的腐朽玩意儿彻底清除干净!”

    在辛三儿眼里,那个神秘莫测的七哥可不就是妨碍国。家。安全、挡在社会主义发展道路上的一颗绊脚石嘛,这样的人物,他辛博唯绝对要大手挥刀,果断斩清。

    叶菁对他这种情怀却表示不能理解,刚才辛博唯张口一说云逸鸣跟大毒枭有往来,她立刻就想到了那个七哥,那次在白金夜总会,云逸鸣不就正在给七哥疗伤嘛。

    所以嘛,以女人的小心劲儿,她立刻就觉得辛博唯多半是因为自己个儿手上那个石头环儿,所以跟七哥过不去,这才大张旗鼓动手要收拾七哥,顺便把云逸鸣也给殃及了。

    这么着一琢磨,心里忿忿起来。

    打开衣柜,取出军大衣,转身往辛博唯怀里一抛。

    板着脸,没好气地下了驱逐令:“去外边儿睡!”

    她知道辛博唯行事的原则,别说是云逸鸣,就算是他自己亲老子,但凡犯了错误被丢进局子,辛三儿也绝不会手软姑息。

    所以,当然不能指望这家伙能对甜甜出手相助,帮忙把云逸鸣往出捞了。

    既然他刚才说过了二十四小时,云逸鸣自然就会回来,那也只能寄希望于此。

    这种情况下,当然不能让甜甜一个人回去住,多不放心啊。

    辛博唯悻悻抱着军大衣,恋恋不舍瞅一眼自己的大床,再瞅一眼叶菁,满目哀怨走了出去。

    那表情,活像二月春闺里守空房的新嫁娘,满腔愤懑无处宣泄,别提多别扭了!

    叶菁一点儿都不同情这个又臭又硬、只知道讲原则的古板家伙,看着他走出去,一伸手,嘭,毫不犹豫关上卧室门,把那道哀怨的木管果断隔绝到门外。

    陶甜甜有点不好意思了,她知道这两人儿经了一些不愉快,这才刚刚和好,要是再因为她,导致夫妻俩又闹别扭,那可就罪过大了。

    拉过叶菁,冲卧室门撇嘴:“哎,这样不好,你男人会恨死我的,我还是回去,要不,我去睡沙发――”

    “不用,”叶菁毫不在意挠挠脑门儿,伸手戳一下陶甜甜脑门儿,“你个心眼儿比下水道还粗的家伙,怎么这会儿变得细腻起来了,呵呵……”

    陶甜甜皱眉瞪叶菁:“我还不是怕影响你们夫妻感情,你没啥,你男人可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瞧他刚才瞅你那眼神,恨不得把你吸进眼睛里边儿带走!”

    “去,别瞎胡说!”叶菁把陶甜甜往浴室拽,指着亚克力架子上排列整齐的瓶瓶罐罐说:“洗的搽的都在这儿,你老人家赶快洗把脸先,烟熏妆全都散了,倩女幽魂似的,忒吓人了!”

    陶甜甜朝着镜子定睛一瞅,艾玛还真是……

    难怪刚才那几个肌肉纠结的保安被她吓到,躲得远远儿的,唯恐被她占了便宜!

    父母都远在大洋彼岸、缺少各种亲情浸润的陶甜甜,半夜三更有了伤心时,好歹还有这么个好姐妹儿能给她一条热被窝睡,真是知足了。

    虽然,这热被窝是好姐妹儿赶走男人腾出来滴……

    两人并排躺在床上,叶菁幽幽感慨一句:“最近咱们三姐妹是咱们回事儿,也不知招惹了那反衰神,轮流着倒霉,连连出事儿,真怂!难道赶明儿得上西山佛寺走一遭,去上个香什么的?”

    扑哧,陶甜甜倒是被她逗乐呵了,在被窝里踹她一下:“妞儿,你什么时候变得学会搞迷信了,你家一老一少俩首长,当心他们剥你的皮!”

    甜妞儿笑了,叶菁便放心了。

    在被窝里回踹她一脚,笑嘻嘻地说:“剥皮不至于,顶多也就是做个俯卧撑什么的,这个我在驻地早就训练皮了,不怕!”

    “你个皮糙肉厚的死丫头!”陶甜甜挤着叶菁,两姐妹儿亲亲热热挽住手。

    陶甜甜被叶菁无名指上那个石头环儿硌到,吸溜着松开手,皱眉嘀咕:“怎么还在手上戴着呢,你这不是存心给你家大醋坛子添堵嘛!”

    “你以为我想啊……”叶菁把手伸出来,对着夜灯的柔和光线,无奈地看着那个石头环儿,一声轻叹:“要怪就怪那个醋坛子非得让我增肥,手指头都长成胡萝卜了,这破玩意儿那还能捋下来?除非把手指头剁了!”

    “噗……大半夜的别吓人啦!”陶甜甜把叶菁那只手摁进被窝,百无聊赖嘀咕:“看到这石头环儿,我忽然想起姓席的那个小妮子,也不知道现在状况怎么样,姓岳的那雌老虎本领倒是不赖,貌似也蛮热心肠的,席瑶跟她走应该不会吃亏。”

    “你还有心情替别人操心――”叶菁嗔着陶甜甜,然后又笑着说:“放心,席瑶过得好得很,她心心念念惦记岳队身边那个参谋官很多年,现在终于能见着面儿了,没准儿现在已经热火朝天谈恋爱了呢,呵呵……”

    “那敢情好,”陶甜甜继续感慨,“虽然那妞儿跟咱们不熟,也没什么关系,可只要有情人能成眷属,就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你们那个岳队也算积了个善缘。唉,其实我还真是有几分羡慕那个席瑶,虽然头前吃了点苦,可兜兜转转,却意外得到跟心上人在一起的机会,也算是很幸运啦。”

    叶菁知道甜甜现在因为云逸鸣进局子的事儿很闹心,一副劳燕分飞伤春悲秋的模样。

    于是拉了好姐妹儿的手,柔声劝慰:“别着急,你家云公子只是帮那个七哥做了点事情罢了,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你就等着他明天回来跟你团聚,用不着羡慕别人!”

    陶甜甜不知怎么地,忽然就心惊肉跳起来。

    皱着眉头,轻声说:“菁丫头,有件事儿我一直都没跟你说过,现在觉得貌似不得不说了……”

    叶菁扑哧笑了,“你个家伙,想吓死我啊!可千万别宣布什么其实你家云逸鸣其实是某国派来的特务,潜伏在鹭岛已多年,现如今被你甜姑娘给发现了!”

    “说正经儿的,别瞎闹!”陶甜甜掐一把叶菁,回忆着之前的事情,认真地说道:“之前只知道逸鸣是个出身商贵世家的公子哥,但又不愿意插手家族生意,所以自力更生当了外科医生。可自从我搬到他那套大宅子,跟他同居之后,越来越觉得事情不是我想象得那么单纯,逸鸣好像有很多事情都蛮着我,郁闷死了……”

    已经有肌肤之亲的两个人,住在一幢房子里,同宿同餐,做最甜蜜的事情,可如果你连对方究竟在做什么事情都不知道,未免有些太悲哀了。

    叶菁能理解甜姑娘的惆怅,柔声安慰:“他家是做生意的,而且又是集团公司,涉猎比较广,要是事事都对你讲,那就算人家嘴巴不累,你耳朵也该听累了,再说他还在医院上班儿,晚上回来够辛苦啦,那还有力气给你唠叨,甜姑娘,你就别胡思乱想了,嗯?”

    陶甜甜向来都是洒脱惯了的,可这几天只要一想到云逸鸣和那个七哥之间的往来,并且对她处处遮掩的样子,心里就堵得慌,就跟眼前罩了一层迷雾似的,愣是没有办法看穿这些让她烦恼的雾团。

    越想越烦,想着想着,想累了。

    打着呵欠,裹住被子,迷迷糊糊睡去。

    次日一早,本来还想赖一会儿床的,可门外边儿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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