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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军官不好惹-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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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彼时,沈涛是洒脱而倜傥的,骨子里有点像倾城之恋里的范柳元,并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什么,由于身份家世外貌的出众,享受惯了各色“高质量”女人的爱慕,女人于其,不过是一派泛泛,反正不是白玫瑰就是红玫瑰,并无太大区别。

    可豆豆却并非白流苏那样带着一身背景和苦楚、起初因为某种原因而接近范柳元,她是单纯而皎洁的,靠近沈涛,无怨无悔付出着、追逐着,目的十分单纯:仅仅因为爱慕。

    沈涛以为自己就像歌中所唱:男人久不见莲花,开始觉得牡丹美。

    换句通俗点的话来说,就是“当兵整三年,母猪赛貂蝉。”

    这个比喻确实很粗俗很蛮焊,可事实却真是这个理儿,猛禽大队的成员们,哪个不是常年内分泌失调饿绿了眼?

    所以啊,温柔儒雅、机智多谋的沈大郎,愣是没想明白这个问题,执着地以为自己当初对王豆豆那一念心动,只是因为在军营里太寂寞,而又没有别的选择,所以临时将就一下,聊以慰藉苦逼的军营生活。

    待到猛然发现自己其实已经在往进陷了,却又死鸭子嘴硬,不肯面对现实,愣是百般找借口为自己开脱,怎么权衡都觉得豆豆跟他不合适,狠着心把豆豆推开。

    时间,并没有消融他心中不肯承认的那些情愫,反倒越演越烈,他这才意识到,男人若是见识过莲花的纯,纵然牡丹徒有三千繁华,也不会落入眼中半分。

    尤其是听到豆豆的病情后,那种彻骨的疼痛感,简直折磨得他分秒不安,恨不能刮骨取髓,将自己能给予的一切都给予她,只求换回昔日那个活泼单纯的少女。

    不料半路上杀出个霍东阳,好家伙,老同学老交情不说,竟然还那般温柔体贴,时时处处跟他沈涛对着干,病房里什么活儿他都抢着干,抡圆了跟沈涛过不去!

    这不明摆着要抢生意嘛!

    沈涛恨得那叫一个咬牙切齿啊——军爷的生意,岂是那么好抢的!

    风流倜傥惯了的军爷沈涛,这回可算是铁了心,一定要摆平霍东阳,抢回王豆豆!

    王豆豆一句“以前”,勾得沈涛柔肠寸断,思及往事,胸中一阵阵浪潮翻涌……

    抬手,将豆豆那顶用来遮盖光头的粉红色帽子往下拽了拽,眼中万般怜惜,拉住她的手,柔声说:“别说傻话了,这不是已经做过手术了么,很快就痊愈了。这里的房子是辛队的,嫂子是你的好姐妹,你以后想来这里随时都可以来。我们在这里也即将拥有一套房子,你想怎么住就怎么住!风大,先进屋——”

    陶甜甜在一边乜斜着眼睛啧啧鄙视:“切,人家辛博唯是闷不吭声办实事,哪像某人,光会耍嘴皮子,开空头支票!”

    “谁说是空头支票!”沈涛气得直跺脚,面红耳赤,一手抓住陶甜甜,一手拖着王豆豆,拽着两个人进了院子门。

    冬天还没过去,这里却一片绿意盎然,院子里种植了很多种类的长青植物,一树腊梅开的正艳,香气扑鼻,貌似水仙,却又比水仙更多几分傲骨之意。

    园子里有位老伯正在弯腰忙活着,大概是在清理腊梅树下的杂草,穿了一件深黑色羽绒服,花白头发,一副很简朴的样子。

    王豆豆顿时一阵疑惑,这身影,好熟悉……

    顿时一阵激动,往前紧走几步,试探着喊了一声:“爸爸?”

    老伯抬头,两鬓斑白,面容和蔼,看见王豆豆,顿时喜极而泣,颤巍巍喊了一声“豆豆”,顿时丢下手中三爪叉,从花圃中走出来,一把抓住闺女的手。

    摸摸闺女苍白的脸颊,一眼看见帽檐儿下的光脑袋,王老伯红了眼圈儿,一阵哽咽,“我可怜的豆豆……”

    “爸爸……”

    生病许久的豆豆,总算见到家人。

    一阵巨大的酸楚袭上心头,满脸泪花,抽噎着扑进父亲怀里,顿时泣不成声。

    陶甜甜站在一旁陪着掉眼泪,边抹泪水儿边问沈涛:“这是怎么回事?不是说阿姨出车祸撞断了腿需要照顾么,你把伯伯接来,阿姨怎么办?”

    “放心,”沈涛满脸痛楚望着哭得浑身哆嗦的豆豆,轻轻叹了一声,“阿姨和叔叔我都接来了,阿姨手术早就做完了,现在只需要静养,只是行动不便,其他没什么大碍,就在屋里——”

    豆豆家在一处遥远的小城,家庭条件很一般,当时查出白血病时,考虑妈妈没人照顾,又不愿惹爸妈忧心,所以便对家人隐瞒病情,果断坚毅地决定独自面对病魔。

    幸好,她还有甜甜、叶菁、苏篱,以及沈涛、霍东阳这样的朋友,这些人真切而细心地照顾着她,在她最困难的时候,给予她最温暖的关爱。

    如今乍一见父亲两鬓白发,心里深深埋起的乡愁顿时滚涌而出,多日来的淡然顷刻崩塌,依偎在父亲怀里,哭得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沈涛看得一阵心碎,连忙软言安慰:“豆豆,别哭了,当心身体啊!阿姨在里面,你先进屋去看看!”

    看着父女两急急切切往屋里走,陶甜甜这回头一次对沈涛有了好感,竖起大拇指,由衷赞了一句:“算你小子还有点良心!”

    沈涛干哼一声,扭头不理。

    爱憎分明的陶甜甜,自然不会介意沈涛此时的态度,笑吟吟在他肩上拍拍,朝屋里努嘴儿:“沈大参谋,进屋,未来的老丈人和丈母娘都在里面儿,你还磨叽什么呢!”

    豆豆进屋,见了躺在床上的妈妈,免不了又是一番情绪激动、痛哭流涕,多灾多舛的一家人抱头痛哭一场,劫后重逢一般,彼此询问各自状况。

    豆豆这才知道,原来沈涛早就派人去了她的老家,把她的妈妈安排到省里医疗条件最好的大医院,安排了手术,又安排了勤务人员贴身轮班护理,把妈妈照顾得十分妥帖。

    直到妈妈伤势完全稳定、进入护理期,这才告知豆豆生病的事情,然后把他们接到了鹭岛。

    沈涛所做的这一切,纵然是个石头人,此刻看着这般情景,也该融化了,更何况心底善良单纯的王豆豆。

    心有感怀,豆豆从妈妈床边站起来,望着沈涛,真诚地说了声谢谢。

    脸上随即掠过一抹忧虑,皱着眉头沉吟:“沈参,这里是辛队的房子,我父母住在这里,不合适?”

    “当然不合适,”沈涛微笑着,抬手指了指窗外,“那,看到了吗,那幢房子——”

    王豆豆和陶甜甜同时扭头,顺着沈涛的食指望去,湿地公园错落有致的高档住宅区内,有一套房屋,新装修的痕迹很明显,院子里还有园艺工人在忙碌,大概是在布置草坪。

    “你买的?”陶甜甜睁圆双眼,顿时一阵唏嘘,“哇塞,好你个沈大参谋,原来早就预谋好了啊,瞒得滴水不露,辛博唯那一套你倒是学了个实在!”

    “不是空头支票?”沈涛咧咧嘴角瞪一眼陶甜甜,双臂交叉抱于胸前,表情十分不羁,潇洒倜傥地挑挑眉梢,“你那张利嘴,以后要损人,先考察清楚再下定论!”

    豆豆妈笑了,感激地说:“豆豆有你们这样的好朋友,我们老两口看着真高兴!”

    豆豆爸也笑了,“是啊,小沈真好,说他和豆豆在鹭岛买了房子,要接我们老两口过来养老,明天就能搬进去了,真好!”

    沈涛谦虚地笑道:“爸爸妈妈暂时委屈一下,今晚再在我朋友家里住一晚,咱们明天就搬到自己家,一家人和和美美过日子!”

    “爸爸妈妈?”王豆豆惊得眼珠子险些掉地上,长大了嘴巴,半晌回不过神。

    什么时候,沈涛和她的爸爸妈妈竟然变成“一家人”了?

    这这这,也太离谱了?

    陶甜甜抬脚在沈涛的军靴上面猛踹一脚,挑挑眉毛,用胳膊肘撞他一下,笑得阳光灿烂,“小子,你有种!”

    军靴前面垫了钢板,别说陶甜甜这一脚,就算坦克压过去也瘪不了,丝毫不会吃痛。

    沈涛耸耸眉头,一只大拇指顶住下巴,大咧咧地说:“服了?以后对你姐夫说话客气点儿!”

    三姐妹里面儿,豆豆年龄最大,甜甜是个大大方方的姑娘,当下接过话茬,立刻脆生生喊道:“姐夫放心,以后一定客气!”

    转念四下瞅瞅,又咦了一声,“姐夫,记得上次咱们秘密召开碰头会讨论婚礼事宜的时候,辛博唯说叶老首长住在这里的呀,人呢?”

    “早就转移啦,”沈涛耐心解释,“上次嫂子去龀槃山,在码头边打电话,被跟梢的人查出这里,当时辛队就让我过来把叶老首长接走了。”

    撇撇嘴角啧了一声,“你们这些好姐们,真是不省心!嫂子要是完全服从辛队,也就不会出这个岔子!”

    转身,温柔地瞅一眼豆豆,也不避讳豆豆父母,情深深雨蒙蒙地来了一句:“还是我家豆豆最乖!”

    二老稍稍有些尴尬,这女婿,真肉麻!

    甜甜扑哧笑了,大喇喇伸手去搀扶豆豆妈,热情洋溢地吆喝:“阿姨,我推着您,咱们去参观新房子,好不好啊?”

    “好好好!”豆豆妈脸上笑开了花,连连点头,坐起来,一只脚跛着坐上轮椅。

    王豆豆却面有难色,双手放在轮椅扶手上,迟疑着说:“这不合适,我们不能住沈参的房子……”

    与父母相逢的激动逐渐退却,豆豆又恢复为大病之中变得万事淡然萧索的豆豆。

    沈涛对她全家好,她领这个情,该感激的感激,该报答的报答。

    可毕竟两人已经分手,他做的这些事情,她真是看得稀里糊涂,不知道他究竟是为了求个心安,还是别的?

    别怪病中之人多疑,只因豆豆以前在沈涛面前吃了太多的心苦,所以对现在猛然而来的这些热情,着实很难瞬间消化。

    好姐们儿早就看出她这份疑虑——甜甜搂住豆豆肩膀,柔声劝慰:“乖宝宝,这可是沈参一番深情厚意呢,你就安安心心接受了,别想那么多,嗯?”

    解铃还需系铃人,沈涛冲陶甜甜使眼色,让陶甜甜推着豆豆妈,与豆豆爸先出了门,这才走到豆豆面前,拉住她的手,神情凝望,说出一番掏心掏费的话——

    “豆豆,我知道你的疑虑,也知道你心里的委屈,以前,是我不好,我做得太过分、太欠缺,白白辜负了你的一片盛情,你对我那么好,可我竟然看在眼里却没往心上放,我沈涛,简直就是天底下最大的一条糊涂虫!”

    “豆豆,如果你以为我现在做这些只是为了弥补以前对你的亏欠,为了自己图个心安,那你就错了,你生病,我的心比谁都痛、比什么都苦!我做的一切,都是发自内心地想去关爱你呵护你疼惜你,一星半点儿的杂念都不搀和!我把父母接来,也只是为了尽一份责任和孝道,爱屋及乌,豆豆,我爱你,我当然也爱你的父母!”

    这番话听得豆豆心里一振,尤其是“我爱你”这三个字,被沈涛说得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豆豆愣住了……

    那么些青葱年少的岁月里,她待在条件艰苦的深山老林驻地里,巴巴儿地跟在沈涛后面,追随着他的脚步,追逐着他的身影,傻乎乎地跑啊跑,全身心地爱慕着他崇拜着他,他走到哪里,她绝对跟到哪里!

    那时,哪怕他多看她一眼,她心里也能滋生出甜蜜蜜的小花花!

    可惜,那时,记忆中的时光,大多数却都是苦涩的。

    她就像一个盲目跑在未知田野上的孩子,脚下充满荆棘,内心充满渴望和憧憬,最终却落得伤痕累累,满身心积累厚重稠密的伤痕。

    那时,要是他能对她说出这番话,多好……

    现在的她,已是病入膏肓的风中残烛,手术虽然成功进行了,可自己的身体自己最清楚,由于她病情的复杂性,手术后两个小时便已经有了排异的表现,虽然已经开始紧锣密鼓地用药,医生们也已经开始研讨下次手术的时间,可豆豆这回真的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不相信自己还能完全恢复健康了。

    大病大灾之下,难免大彻大悟,如果沈涛这番话是在驻地、在她还傻兮兮追逐他的时候说出的,她该有多激动?

    只可惜,现在……

    是不是晚了?

    她满身疮痍,浑身精力被疾病消磨殆尽,已经没有力气去爱,或者被爱。

    豆豆满面疲惫,苍白地淡然一笑,“沈参,谢谢你……既然我父母已经来到鹭岛,对于你的这份深情厚谊,我也就欣然接受了,以后——如果还能有以后,我一定好好报答你!”

    说罢,转身像门外走去。

    沈涛愣在原地,一句话也说不出口,只觉得视线越来越模糊,半晌,才发觉自己眼眶早就潮湿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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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8 落入云端,极致的甜蜜蜜

    沈涛暗地里照顾豆豆父母多时,爸爸妈妈也早就喊顺溜,而豆豆的父母也早就习惯和接受了沈涛这么个人,早就认定这个肩上扛了好几枚星星的人就是老王家的女婿。

    手术后产生排异现象的豆豆,自认为时日不多,对恢复健康完全不抱希望,所以剩下的时间里,要是能陪在父母身边,一家人团聚一起,和和美美度过,应该是最幸福最快乐的事情。

    得到沈涛那么多照顾,早已欠下换不清的人情,五十步与百步无甚大异,所以,豆豆一横心,索性再多欠沈涛一点——同父母一起搬进沈涛购置的新房子,接受沈涛的安排。

    世界这么大,每天每时每刻每个角落,都会有不同的爱情故事同时上演着,或悲或喜,或苦或甜丫。

    就在沈涛因为豆豆不肯释然过往而惆怅之际,在地球的另一端,遥远寒冷的一个国度内,下了飞机又倒了汽车、终于到达目的地的叶菁,望着眼前一派白茫茫的冰天雪地,不禁裹紧大衣打了个寒噤。

    别看她外面穿着大衣,可里面儿还是婚纱啊!

    光着腿杆子直打哆嗦,简直跟冰窖里的胡萝卜一样,浑身都起了冰碴子。

    脸蛋子冻得通红,吸溜着鼻涕苦巴巴扭头咕哝:“首长同志,你这么处心积虑把我折腾好几趟,就是为了到这里来练习抗冻能力?媲”

    “当然不是,”紧跟在她身后的辛博唯慵慵一笑,伸手指指某个方向,“看见玻璃房子了吗?怕冷,就赶快跑进去!”

    金灿灿的阳光照射在雪地上,反射起刺眼的光芒,叶菁眯缝着眼睛,顺着辛博唯手指方向望去,顿时惊呼一声——

    “哇!好漂亮的玻璃房子!”

    银装素裹的世界里,有一片高大青葱的圣诞树林,一座座穹形屋顶的玻璃房子散落其中,有柔和的橘黄灯光从里面散发出来,在冰雪的世界里,越发显得温暖诱人。

    第一眼看到这个童话般美妙的世界,叶菁不禁萌生出一种爱丽丝梦游仙境的错觉。

    恍然想起好几年前,貌似自己在地理杂志上看到过这个地方,当时便被杂志上梦幻般的图片瞬间秒杀了眼球,信誓旦旦一定要来这里走上一遭。

    现在,却真的来了!

    而且还是被自家男人扛上直升机,糊里糊涂一头雾水穿着婚纱就这么来了!

    男人带她来这个地方,还真是一个巧合啊……一不小心圆了少女时代的一个美梦。

    玻璃房子门框上挂着一个温度计,叶菁瞅了一眼,零下三十五度……顿时啧啧舌头,震惊得险些说不出话来。

    唯恐舌头被冻僵在寒冷的空气中,叶菁连忙一弯腰,吱溜蹿进房门虚掩的玻璃房子。

    这一进去,才发现里面竟然如此温暖,空气早就被烘得一团暖融,温暖如春,与外面的冰雪世界俨然是两个天地。

    屋里也有个温度计,上面的水银汞柱明确指向十七度。

    十七度……叶菁头一次知道,原来十七度竟然可以这么暖和!

    辛博唯跟在后面进来,握住叶菁的手,温柔地在他宽厚的大巴掌内揉搓着,恨不能把自身的温度在一瞬间统统传播给她!

    望着脸颊红扑扑的小媳妇儿,眼神宠溺得宛若两潭深水,柔柔地将叶菁包裹其中。

    置身于柔软温热的深水中,叶菁的五脏六腑四肢百骸全部散了醉了,哗啦啦融化一地,心甘情愿沉溺其中。

    对于他的宠溺,她现在竟然已经完全失去免疫力。

    “丫头,喜欢这里吗?”

    搓热了她肉呼呼的小手,他帮她脱掉大衣,便往衣架上挂,边随口问。

    玻璃房子空间还满宽绰的,床不大,但是被褥很洁净柔软,厨房小小的,却一应物品俱全,卫生间内还配备了浴盆和桑拿房。

    叶菁在里面转了一下,提起逶迤累赘的婚纱裙摆,笑得眉眼弯弯,连连点头夸赞:“喜欢!老公你真有眼光,选这地方忒好呢!”

    小家伙高兴,老家伙就高兴了。

    辛博唯把自己身上的西装外套也脱下来挂好,转身,腾地一下扑到小媳妇儿身上!

    “啊——”

    冷不丁被重物压住,小媳妇嗷地痛呼一声,抡起拳头就朝辛博唯身上砸。

    边砸边骂:“你这个坏东西,压死我了!”

    “坏就坏,”辛博唯耍赖皮似的趴在媳妇儿软乎乎的胸前吃吃笑,“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大叔也是被迫无奈!”

    “你还知道自己是大叔啊!”叶菁笑得浑身骨头都酥了,又被他压得呼吸不畅,上气不接下气地笑,“哪有大叔这样无耻卖萌欺负人的,厚脸皮!”

    厚脸皮就厚脸皮,小媳妇儿说什么,老男人都无所谓啦,反正是自家媳妇儿说的,不担心会外传,哈哈!

    得寸进尺的老男人,趴在软乎乎的媳妇儿身上,趴着趴着就不老实了。

    手手脚脚神马滴,全部开始胡乱摸索。

    用下巴在软乎乎的两嘟噜美肉肉上来回磨蹭,隔着婚纱布料,顽劣而急切地捕捉小红尖儿的位置,终于给他逮住,滋儿一声含住!

    隔着薄薄的衣料呢,可叶菁还是被搅得浑身一麻,喔地发出一声酥酥的轻唤。

    这里还正火山口上烤灸着,斜刺里两只大手又顺着身形儿心急火燎地游走摸索,似乎是要寻找切入口,无奈婚纱跟常服不一样,拉链纽扣什么完全不会按照常服位置开。

    久探索而不得窍门,老男急得直迸火星星!

    恨不得吼一声把这衣料给撕了,自己开辟一条道路!

    叶菁觉察出这个不良意图,惊得连忙拼尽全力去推他。

    又是掐又是拧又是踹,总算把雄性荷尔蒙过剩的男人给甩到一边。

    娇喘呼呼,两颊绯红地瞪他一眼,“三儿同志,这可是我的婚纱啊!一辈子就穿这么一次,宝贝着呢,你要敢给我弄坏了,我跟你拼命!”

    一通娇嗔的话,落在狐狸耳中,顿时搅起千万般柔情蜜意。

    一只胳膊撑着腮帮,斜斜倚在床上望着两颊酡红的娇小女人,周身细胞全都醉了。

    软软糯糯呢喃一句:“小东西,老子还是亏欠你了,婚礼没举行成……”

    “你还知道!”叶菁撅起嘴巴打断他的话,仰面八叉躺在床上,掰着手指头闷闷嘀咕:“头一次结婚是被抢的,二婚却连礼堂还没上呢就莫名其妙被劫走!唉,也不知道以后三婚四婚是什么热闹景儿……”

    “住嘴!”

    这小妮子,嘴巴简直没个遮拦,什么二婚三婚的,多难听!

    老男人脸都气铁青了,一翻身,来了个老鹰扑兔,径直将还在兀自嘀咕的小东西牢牢压在身下。

    大嘴一张,滋儿,噙住那娇嫩粉红的两片唇瓣儿!

    拼命地吮啊吮……

    叫你胡乱说话,老子堵了你的嘴!

    小东西的嘴唇儿那么柔软那么滑溜那么美好,吮着吮着,忍不住就想撬开齿缝儿往里钻。

    钻进去一阵浑搅,逮着腊汁肉又是一番吃不够的吸溜厮缠。

    洁净柔软的蜜腔内,甜美汁液任凭攫取!

    没错儿,这可是专属于他辛博唯的私密地盘儿呢,他想怎么使用就怎么使用!想怎么疼就怎么疼!

    小小的、软软的、香香的可人儿,真是怎么疼都疼不够啊!

    两口子事情也“办了”不是一次两次,可小媳妇儿身上那股子软和劲儿,她就是那么吸引人!

    老男人只要一挨上去,忍不住就浑身蹿火,一门心思只想把自己融化了喷洒出去!

    这小小的土地,需要勤浇灌呢,勤劳的老黄牛,才能耕耘出肥沃松散的土地,让那上面儿的作物越长越茁壮、花儿越开越鲜艳!

    辛博唯是一千个一万个欲念涌动着,想撕开那件婚纱,把媳妇儿剥光,再把自己剥光,然后就地办了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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