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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杀-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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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些,我不禁怀疑,是什么令赵国能够从毫不出众的中原莽族成为震慑天下的战国强雄?”那女子说完,以此话向赵主父诘问道。
“难道说,你就是凭这些揣测我拥有了那件你所谓的宝物?呵呵,实在是可笑至极。”赵主父轻蔑的笑道,他面对抵住自己咽喉的天寒剑丝毫没有退却,恐怕一方面是早已置生死于度外,另一方面,既然这些易水阁并非是来取他xing命,那么也不会轻易下手。
那名女子自然已有万全的准备,答道:“这轩辕盘乃是黄帝轩辕氏统一各个氏族之后,以田黄、鸡血、翡翠、白玉、黄金等各种材质熔铸成的一块圆盘,上面雕刻着龙、蛇、狼、熊、鹰等各个民族的图腾,它具有永兴华夏之力,拥有它的国家便能够风调雨顺,五谷丰登,民心所向,国泰民安,出师必捷,诸侯朝圣。”联想到赵武灵王引入胡人的骑shè技艺和优良马种,收服楼烦,与各国交战均无败绩,实在是让人不得不怀疑他是否拥有了传说中的洪荒圣器轩辕盘。“我们已向几名随同你到访过沙丘宫的将军文官打听过,他们曾于夜间见你在宫中出现,行迹诡秘,要不是从他们口中挖出这些消息,还难以找到这儿。”
赵主父听了不禁暗想,当初燕国几乎被齐国匡章所率领的五都之兵灭国,当初他扶持燕国遗孤公子职抵抗齐军,想不到那公子职登上王位成为燕昭王之后竟然觊觎赵国的强盛,动起这等歪脑筋。他微微一笑,说道:“看起来还是瞒不过你们。”
一听此话,三名易水阁高手纷纷直盯赵主父,那女子忙说道:“那轩辕盘此刻是否就在这沙丘宫中?”
“正是。”赵主父向那名男子使了个眼sè,示意他将天寒剑移开。长出一口气,继续说道:“你们若是能够答应我,得到轩辕盘之后将我救出沙丘宫,我便告诉你们它的位置。”
那名女子点点头,“我易水阁想来言出必行。”
赵主父示意她走到近旁,对着她的耳朵轻声说了几句。南宫明哲和萧让距离太远,并没有听见他们究竟说了一些什么,见那姑娘不敢相信的看着赵主父,看起来是知道了轩辕盘的具体位置,三人便匆匆向这内宫正zhong yāng的一根玄武岩石柱走去。
这根玄武岩石柱直达巍峨的宫殿顶端,赭褐sè,看上去古朴疏狂,足有四人合抱粗细,外表已被打磨的光滑无比,摸上去可以感受到一股凉意,与这宫殿之中的其他jing美物件并不相称。那名女子在石柱上摸索一番,片刻之后,她似乎是根据赵主父所说的方法找到了什么,只听“咔”的一声机关声,在这玄武岩石柱上赫然出现一扇石门向内缓缓推开。
几乎是同一瞬间,黑漆漆的石门内倏忽飞出一支竹箭,门前的女子猝不及防,运转身法向后一个空翻。然而这竹箭速度极快,从这姑娘的前额扫过,径直扎入屋梁顶端的木板之中,发出“哒――”的一声响动。
而这女子在空中翩飞的瞬间,盘起的长发向周围散开,一缕缕乌黑的发丝恍如倾泻而下的悬瀑,美艳动人,而她眉心被竹箭划过,流下一丝浅浅的血痕。四目交接的那一刻,南宫明哲望着她舞动的身影,仿佛感到那名女子能够望穿丹青画卷看到他一般。那副影像深深的印在他的脑海之中,久久不曾散去。
用天寒剑的男子见状,立马将手中长剑向赵主父挥去,口中怒喊:“你玩什么花样!”
便见赵主父忙说道:“剑侠饶命,这竹箭是地宫之中的守备机关,许久没来,忘记还有这么一茬。不过这位姑娘身手了得,想必不会有何大碍,轩辕盘就在里面。”
“谅你也不敢。”那男子忿忿说道,回身在赵主父脖子上又系上一道绳索,这才与惊魂未甫的两人点起火折子步入沙丘地宫之中。三名易水阁高手走入这玄武岩石柱的暗门后不久,石门便“轰――”的一声关了起来。
那赵主父望着高大巍峨的玄武岩石柱良久,不禁哈哈大笑,即便被缚住手脚,却依旧笑得浑身颤抖不已。
一旁躲藏在屋梁缝隙之间的南宫明哲和萧让见状不禁大吃一惊,难道说已经陷入绝境、穷途末路的赵主父竟然还耍了什么花样。
赵主父高声笑道:“这些家伙一定想不到,老夫从来就未曾见过什么轩辕盘,这沙丘地宫之中自然也根本没有这等神奇的宝物,这下子恐怕他们还要死在老夫前面了,沙丘地宫除了我之外还没有哪个人能够活着出来。”
听着这年过半百的赵主父如此狂荡的笑声,南宫明哲的身上不禁冒起一个个鸡皮疙瘩,难道说他方才所说的话,所作出的表现都是在设下圈套,将易水阁的高手引入石柱之下,即便是在他自己将死之际也不忘记和他人一争高下,或许像他这般机关算尽的人确实不需要什么洪荒圣器便能够将赵国立于诸侯之林。
望着偌大的内宫之中手脚被缚躺在地上的赵主父,南宫明哲和萧让回想到此人一生为了争雄求胜而做出的种种,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无以名状的恐惧。
然而在赵主父狂笑数声之后,忽然发出“啊――”的一声惊呼。
………………………………
第五十七章 御马绳
() 南宫明哲和萧让再往赵主父所躺着的地方望去,却见他脸sè铁青,双手紧紧拉着脖子上的绳索不断挣扎,露出痛苦的表情。南宫明哲一个箭步从屋梁上跃下,只听一阵疾风袭过,他便翩身降至赵主父身前。这时候,眼前魁梧高大的一代帝王已经满脸冷汗,眼神之中满是恐惧的神sè,忽见南宫明哲的到来也顾不及思量,扯着嘶哑的嗓子喊道:“救,救救我……”
萧让随后也跃至南宫明哲身边,见状问道:“师兄,这是怎么回事?”
“这是燕国塞外牧马人用的御马绳,其中恐怕用上了什么特别的东西才会越缩越紧,将他脖子勒住。”说着南宫明哲一把抽出佩剑青霜,一道明净的弧线从赵主父脖子上的绳索划过,玄剑入鞘。
却见这御马绳上仅仅出现了一道浅浅的痕迹,仿佛这锋利的刀剑不过是钝拙的木片,对绳索毫无用处。南宫明哲大感意外,普天之下能够抵御锋利刀剑的器物,除了坚硬无比的铁盔战甲和牢固沉重的青铜护盾之外,也唯有天蚕纱衣这种轻便而又极其柔韧的衣物,难道说这一根毫不起眼的绳索竟然和天蚕纱衣有着同样的功效。
南宫明哲又是一连挥出三剑,剑法jing准,并未伤及赵主父一分一毫,然而这条御马绳却依旧坚韧如初。
此时赵主父的脖颈上已经勒出一道深深的血痕,皮肤上显出一点点细密的青紫sè出血点,鲜红的血液将御马绳染成红sè。而他的脸庞也憋得发紫,两颗乌珠瞪地奇大,仿佛要从眼眶中挤出来一般,口中似乎想要说什么,却已经发不出任何话语,只是“依依呀呀”的低喃着。
南宫明哲忙问:“那玄武岩石柱的暗门如何打开?”
却见赵主父似乎根本无法顾及他的问话,双目惶恐的瞪着周围。他的双手青筋暴露,费劲地想要将绳索从脖子上解开,却因为对死亡的恐惧和窒息的痛苦而慌乱地将自己脖子的皮肤抓破,留下一道道鲜血淋漓的甲痕。
萧让凑近赵主父,只见缚住他手脚的绳索中隐约透出一丝丝银sè的光泽,猜测道:“这御马绳之中有银线,与绳索纠结拧成一股,能够经受住寻常的劈砍,青霜剑才会失去效果,想必那三名易水阁的人也对他有所提防,才会留下这一招以防他耍什么yin谋手段。就在他以为自己计谋得逞,将三人骗入石门之后,这绳索便开始缓缓收紧。”
闻言,南宫明哲点了点头。
只见赵主父呜咽一声便晕倒过去,面如死灰。他怎么可能想到,就是他得意狂放的笑声所散发出的音波激起御马绳之中金属的共鸣,才会越收越紧,夺取他纵横沙场数十年的生命,一代帝王死的如此凄惨。
其后,两人细细商量一番,如今身处这沙丘宫中,一旁又是赵主父的尸首,一旦被人发现恐怕是有理也说不清,还是不要牵扯其中为妙。而赵国的公子成派军包围内宫,无人敢背上刺杀先王的头衔,卫兵将士们自然不会轻易闯入这殿堂内,只是在此处耽搁得越久就越是危险。
然而他们二人都不愿意放弃这好不容易才得来的机会,如果今ri未能抓住这三名冒充墨家弟子的人,不知道要等到何时,而且他们对这沙丘宫下的地室也颇感好奇。
他们二人走近巨大的玄武岩石柱,方才隐藏在屋梁缝隙中时俯瞰这间内宫并没有觉得这根石柱有何巨大,如今站立在石柱脚下时才觉得这根柱子直冲宫殿之上,壮观无比。不知道要经受多少年风雨的洗礼才能够有如此高大的石柱,而将这根石柱抬到沙丘宫中想必也耗费了无数的工匠和劳力。它与周围的几根紫杉木柱子相比较起来尽管没有富丽堂皇的贵气,却多了一种苍天之下黄土之中的自然之气,这与其他各国宫殿之中的建筑风格都截然不同。
石柱黑灰sè的表面似乎看不出任何的缝隙和机关,南宫明哲仔细端详了许久,对之前那名女子所查看过的地方试探着按了按,确定是否存在什么打开暗门的机关。然而半个时辰过去了,却依旧一无所获。
“要是刚才能够从赵主父口中探听到打开石门的方法就好了。”萧让淡淡说道。
“这石柱实在是太奇怪了,竟然连一点缝隙都没有,根本就看不出上面有石门,你说刚才那道石门究竟是如何出现的?”南宫明哲已经围绕着玄武岩石柱转了一周,几乎将能够够得着的地方都探了个遍,可这石柱却纹丝未动,丝毫没有机关的样子。就连敲打之后都没有出现任何空鼓之声,他不禁开始怀疑方才自己是不是眼花了,若不是亲眼所见,他绝对不会相信这石柱之中会设有暗门。
那之后,南宫明哲和萧让又对这根足有四人合抱粗细的玄武岩石柱排摸一遍,最后不得不放弃,在这么等下去一来干粮早已用尽,潜伏在此所要消耗体力,支持的越久就越有可能出现纰漏被赵军发现,二来他们并不清楚易水阁三人在沙丘地宫中的情况,若是三人被困死其中倒也省却他们的事,若这地宫还有其他出口,那么他们如此守株待兔只怕是徒劳无功。
毕竟易水阁伪装成墨家的原因他们已经清楚,是为了探寻洪荒圣器之一的轩辕盘,此次杀害赵主父并未留下是墨家所为的证据,对于他们二人来说也算是完成任务。
次ri,他们便离开了沙丘宫,赶回太行山中的墨家圣地。
之后,赵主父被弃在沙丘宫中死去,直到三月之后,公子成心想此时赵主父应该已经饿死,才命人打开宫门进入殿内查看,发现他手脚被缚勒死的情况自然是不敢声张,便将知情的几名卫兵灭口。随后,公子成向赵王何,即当今的赵惠文王回禀赵主父饿死的消息,他感念父子之情大哭一场,命令厚葬,全国举哀。
南宫明哲将十年之前发生在沙丘宫中的一幕向众人解释完,摇晃不停的马车厢内,昏暗的月光仅能照亮一个角落,小天低呼一声,“说来说去我们竟然是被栓马的绳子给绑住了。你所说的这三名易水阁的人莫非便是烟岚、易涵和泫离。”
他轻微地点了点头,“虽然距离现在已经很久远了,而且他们那时候都蒙着面,但是凭几人的体型和口音应该不会错。在墨家大寨赏剑会上我已经认出这三人,当时确实有些吃惊,毕竟这么多年未见并不能完全肯定,同时我也不知清楚他们到墨家有什么yin谋,没有想到此番竟然落在他们手中,还被这御马绳给绑住手脚。”
这时候,车厢外一阵马嘶,车缓缓停了下来,一人重重的扣在车门上,喊道:“到了!”;
………………………………
第五十八章 夜未央
() 殷小天探长脖子往窗外望去,透过马车厢垂挂着的紫晶珠帘,只见凄清的月sè之下,雾气蒙蒙的烟雨楼在一片黑森森的绿树掩映之中,显出几分诡异的气氛。看来他们已经回到了之前拼命逃离的地方,回想起这烟雨楼之中原本的掌柜和酒保都已经被易水阁的人士杀害,并且他们还费劲心思伪装成寻常迎客的模样,小天的心中不免有些奇怪。毕竟此时正值燕齐两国交战相持之际,纵然是燕国占据优势将齐王从都城临淄赶跑,只剩下几座城池孤军顽抗,他们却在这样的时候没有为燕国攻城效力,反而来捉他这个毛孩子。
如今左问、白潦、南宫明哲、韩艾四人都因为他的缘故而被捉住,心中感到些许内疚,然而此刻生死难料,不知易水阁又把他们带回烟雨楼究竟有何用意。
他们听从南宫明哲的意见不发出任何笑声,以免笑声的音波频率引起御马绳的共鸣而收紧,若是那样只怕是手脚都要被废。此刻已经失去了武器,毫无反抗的能力,即便知道了这绳索的来历也依旧于事无补,唯有静观其变,见机行事。
在他们马车停下的时候,周围的几批骏马也一同停在烟雨楼前的榆树下,一旁的荆云玩弄着手中的一柄飞刀,命令其余几人道:“快将他们抬到大厅之中。”他轻声嘀咕了一句,“要不是燕王对这小鬼能够驾驭湛泸剑颇有好奇,早就将他小命结果了。”
在他身旁的泫离闻言,低声附和道:“那是,也不会让他活这么久,不然早就替烟岚报仇了。”
两人一边说着,一边指挥着其余的手下将五人抬入烟雨楼中,其余几人抬起来并不费劲,唯有白潦抬起来较为麻烦,三四个人抬着他的四肢才勉强拖进厅堂内。一路上,殷小天伸长耳朵想要多探听一些易水阁的情况,五处大穴被封的南宫明哲和方才应付九夷异族已经耗费数分jing力的左问白潦并没有做什么挣扎,唯有韩艾被他们抬着时大声嚷嚷。
泫离见状,喝道:“要不将这小丫头先宰了,落得清静。”
易涵一挥浅蓝sè的衣袖,立即制止道:“慢,虽然我们此行的目的是这个叫殷小天的孩子,但是歪打正着将墨家大弟子,韩将军之女和齐国丞相的两名手下捉住,可谓收获颇丰,这些人自然会有用得着的时候轻易杀死反而是我们的损失。有我的御马绳在你们尽管放心,他们绝对没有办法从我们手中逃脱。”
三人的长衣迎着淮水江上吹来的风而不断飘舞,荆云桀骜的脸颊上已经冒出一些短短的胡渣,看来经过一个晚上的奔波已经略显疲态,他拍了拍易涵师弟的肩膀,说道:“原本你在燕北的大漠里驯化野马,练就一身马上功夫,更是独创这御马绳将野xing难驯的烈马都管的服服帖帖,想不到还有这些用处,这回我算是见识了。”
泫离嘿嘿一笑,略显浑浊的乌珠滴溜一转,“你不知道,这御马绳早在十多年之前便已经派上过用场。”
“哦,”荆云一听倒来了兴致,“你指的不会便是赵主父饿死沙丘宫的事,我似乎听烟岚提到过。”
泫离答道:“正是。”三人望着夜sè不禁开始追忆起往事来。
荆云见手下已经将五人都抬入烟雨楼中,便吩咐他们把门窗都关严实,不得让任何过路人来打搅,便唤二位师兄跨入厅中,说道:“再过几个时辰便是天明了,届时燕王派来的援军应该就会抵达,到时候有他们全程护卫我们回营地,便可省却许多麻烦。我们前夜一直在屋中潜伏等候时机,一夜没睡,还是趁现在休息片刻。”二人点头应诺便准备往自己屋中走去。
烟雨楼中依旧飘渺着淡淡的檀香味,涂满红漆的梁柱和桌椅给殷小天一种烦躁和压抑的感觉,与先前富丽堂皇之感截然不同。或许是因为他此刻的内心正躁动不安,忐忑难平。
另一方面,叶雪领着连沐、茹水、欧辰沿着晃荡不止的浮木桥向南岸奔去,一路上不断有巨脸异族从淮水中探出,趁着雾气深重攀上桥面,企图将他们拉入水中。脆弱的木桥也因为桥面下乐浪族猛烈的撞击和四人慌乱的奔跑而分崩离析,断裂成一截截的浮木,他们一路狂奔才幸免落入江中,在浮桥毁于一旦之际跃上南岸的石滩。
四人从险境中逃脱,不断的喘着粗气,星空之下,石滩中浅浅的水面反shè出星星点点的亮光,随着波涛而摇摆不定。这淮水南岸并没有浓雾缭绕,石滩中杂乱的生长着水草,不远处便是连绵的丘陵和茂密的树木。
欧辰大口喘着粗气,抬起头向淮水之上他们奔来的地方望去,只见江心依旧萦绕着一团白白的雾气,一段段浮木随着江水而向下游漂去。之前探出水面的巨脸此刻已经潜入水中,丝毫未见其他人的身影。
连沐低声问道:“有看到小天和韩艾吗?”
叶雪和茹水向江上望去,一望无际的江面上除了随波而下的浮桥断木便没有其他的东西,哗哗的水声此刻听起来似乎是如此的苍茫和冷酷。
“他们没能过河吗?”连沐似乎不敢相信,说话声也带着一丝颤抖。心中忐忑不安,在那江的另外一边,有南宫明哲和慕容熏为报墨子之仇而追杀小天,有易水阁为报烟岚之仇而穷追不舍,更有九夷族之一的乐浪人不断出现,危机四伏,殷小天和韩艾这两名孩子怎么可能应付得了。他自然不知道,南宫明哲已经对殷小天有所改观,心中也重新思量小天杀死墨子的可能xing,毕竟其中尚有许多不明白之处。
他忽然又想到称呼他为“少主”的左问和白潦,不知道他们二人又能否突围而出。茹水见他面如死灰,轻轻抚着他的双肩安慰道:“殷小天和韩姑娘吉人自有天相,一定能够化险为夷的。”
叶雪轻声叹了口气,微蹙秀眉,宁静的脸sè露出一丝担忧,心中挂念起丈夫杨续的安危。
与此同时,烟雨楼中。
殷小天五人被御马绳结结实实的绑住手脚,由三名易水阁手下在大厅之中看守,确保他们不敢耍什么花样。
荆云、易涵、泫离正准备回房休息片刻,却听空寂的客栈之中响起急促的脚步声,一名手下快步从木质楼梯上奔下来,回报道:“方才制服的那名布衣剑客不见了。”
………………………………
第五十九章 思对策
() 他口中所指的布衣剑客就是干将剑的主人杨续,荆云一听原本放松的面容瞬间一变,惊诧道:“你说什么!”
之前,杨续和南宫明哲吸入檀香之中的“卸甲散”,全身酥软,幸好南宫明哲胆大心细,划破手臂将毒血逼出才逃脱易水阁几人的纠缠。但是杨续就没有那么幸运了,他没有找准血脉,仅是将自身血液稍许流出,而卸甲散依旧留于体内,很快便被易水阁几人制服。
殷小天回想一下,怪不得一直未见那剑客杨续,原来早已被他们捉住。
那名从楼梯上奔下来的手下穿着寻常浪人的服饰,拱着双手,对荆云甚是敬重,看这样子他应该就是昨ri厅堂之中伪装成过客的易水阁手下。与他同样打扮的还有两三人。
此人恭谨地答道:“那布衣剑客昏迷之后,我一直在房中查看,心想易师兄的御马绳牢固无比,被缚之人绝不可能挣脱,方才出来解了个手,正巧诸位也快马赶回。谁知等我回房中的时候,却发现房间里面竟然空空如也,那家伙凭空消失了一般。”
“怎么可能!”泫离大呼一声,他心里自然明白,除非易涵本人,其他人绝对不可能将御马绳解开,即便是他也并不清楚挣脱的方法。而那名越国的落拓剑客竟然能够身中卸甲散之毒的同时逃脱,这实在是令他难以相信。
易涵忙说道:“我想那家伙并没有将绳索解开,当时见他已经脱力昏迷,只是将他的双手在背后绑住,并未缚住双腿,恐怕是他醒来之后趁你离开便从房中逃脱。既然他逃脱没有多久,必定还在附近。”
一名高个手下忽然说道:“刚才我将马匹牵回马厩的时候,里面的马儿并没有少,他一定还没有跑远。”
“不过那家伙对于我们来说并无多大用处。”荆云低下头陷入深思,考虑片刻,对众人说道,“那家伙为保小命应该已经趁天黑离开,我们只要提高戒备以防偷袭便可,谅他也没有胆量以身犯险。一旦天明,燕军赶到我们便能够上路回营地。”
几名手下听了纷纷拱手称诺。
殷小天、白潦、左问、南宫明哲和韩艾五人手脚被绑背靠着背,围坐在烟雨楼正厅的地面上,jing觉地望着他们周围几名易水阁高手你一言我一语的交谈,心中也暗自盘算着。南宫明哲与杨续略有会过几招,虽然他看上去貌不惊人,甚至还带着几分江湖痞气,但是他手中所使的干将剑威力不凡,可以说是排的上名号的剑客。只是为人略显鲁莽,不够谨慎才会落入易水阁之手,此刻不仅身中“卸甲散”无法驱用内力,更是被“御马绳”给缚住手脚,想必早已经是溜之大吉,绝不可能回过头来救他们。
此刻,左问和白潦亦是脑筋转的飞快,他们几人均已经服下卸甲散的解药,只是这绳索甚是难缠,力壮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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