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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棺-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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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尸!面前的这个人是一具死亡的尸体。想到这里我慢慢的开始后退,倒不是害怕,只是顾家的后园里出现一具尸体,而我就在身边,这是说不清楚的。
就在这个时候它忽然动了,转过身来张牙舞爪的向我扑来,我下意识的劈出一刀正好砍在它的胸前,然后一脚将它踹倒。
后者噗通一声掉在地上,而我则傻傻的站在那里。就在刚才的一瞬间我看清了这个人的脸,那正是顾老爷子的义子……顾密。
你妹的!上当了。看着砍刀上沾的血迹我忽然意识到大事不妙,顾密忽然身死,而他胸上的刀口又是我劈出来的。现在就是浑身是嘴也说不清楚,摆明了有人故意栽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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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四章 侮辱尸体罪
果然,一阵嘈杂过后顾家的佣人跑了过来,看到了顾密的尸体再看看我手上带血的砍刀,一哄而上将我制服。而我,没有反抗,此时我越反抗就越显得心虚。
顾家的人对我没有好感,从上到下都是。尤其是那个接引门童被成了地仙以后,那些佣人看我的眼神都充满了怨恨。现在我栽到了他们手里自然没有对我客气,一阵拳打脚踢以后将我绑起来带到了顾老爷子面前。
“寒风,虽然你来我这里不足两日,我顾某可曾亏待过你。可你先是大闹亭楼而又杀了我的义子顾密,当真以为我好欺负吗?”
“嘿!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难道老爷子你当真看不出点门道吗?”我抬着头笑道。
“笑话,人证物证俱在,你怎么抵赖。”后者喝道。
“就是,杀了他,为大公子报仇。”
“对,将他成地仙。”一时间佣人纷纷叫嚷。我心里十分着急可毫无办法,我能怎么说,顾密已经死了是起尸攻击我吗,这些根本就没有人会相信。
“都闭嘴,叫警察来。”顾老爷子忽然说道。
接下来的一天我都在局子里待着,警察问了我好多问题我都俱实回答,当然起尸那一段我没有说,因为说了也不会相信。只说见到有人偷窃顾密的尸体,我拿刀去砍却失手砍到了尸体。
这话自然充满破绽,花园里只有我和顾密两个人的脚印,这点骗不了多长时间。不过,他们只需注意一下顾密尸体上的伤口,就能明白人根本就不是我杀得。
“寒风,出来。”管监叫道。
“警察叔叔,又要提审啊?”我笑道。
后者白了我一眼:“年纪轻轻的居然是个老油条,进来几回了?”
“嘿嘿,没几回,都是误会。”我陪笑到。
要说这局子我还真进来过几回,从小到大打架斗殴、寻衅滋事,时间长了也了解一些他们的办案方式。
果然我再一次的被带到了审讯室,和刚才不同的是,里面居然只有一个人,一个年迈的精瘦警官,甚至连个做笔录的都没有。
“寒风?”老警官问道。
“警察叔叔,我是寒风。”我赶忙陪笑道。
“听说你很难缠,让我的几个徒弟很伤脑筋。”他笑道。
“哪有啊,我都实话实说的。”
老警官笑了笑没有说话而是递过一根烟来,我赶忙千恩万谢的接了过来,抽了一口吐出一个大大的眼圈。
“顾家花园里只有你和顾密的脚印,你的刀上又有他的血迹,不是你杀又是谁杀的。”他笑道。
我又狠狠的抽了一口烟笑道:“警察叔叔,你可别冤枉我。刀身上虽然有他的血迹,但是顾密的伤口处却没有鲜血喷溅,这就证明他是死了以后被我误伤到的。”
“可尸体为什么无缘无故的和你出现在花园,据说前天下午你和死者有过冲突,你有杀人动机。”
“我怎么知道,一定是有人陷害我。再说和我有冲突的人多了,难道他们死了全赖我。”
“你一个无业的小混混,无权无势也没有钱,十足的光棍穷光蛋,他们为什么要陷害你,你知道了什么?”
我猛然愣在那里,这个老警官果然是个高人,他一下子就说到了点上。是啊!我知道什么。要说知道吧,全是些连不起来的星点片段,要说不知道吧,还确实知道不少。
“嘿,我能知道什么,估计有人看我不顺眼。”我搪塞道。但是从他的眼神中看出来,这一轮我输了。
“警察叔叔,如果没有证据的话,你们只能拘留我四十八个小时,现在大概还有二十四小时。我想你们应该先去找证据。”我笑道。
“不用找了,人不是你杀的。”老警官就那么平静的说道。
我再次愣住了,看着眼前的这个老狐狸我真有些摸不清楚他的脉搏。
“那我是不是可以走了?”我笑的有些勉强。
后者摇摇头:“不,你会吃几年的牢饭。”
“为什么?”
“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第三百零二条,秘密窃取尸体或对尸体采用毁坏、玷污等方法加以侮辱的行为,都构成窃取、侮辱尸体罪。至于量刑嘛,看情况三年以下是没有问题。”老警官说道。
我笑了,千算万算没有算到这一点。侮辱尸体罪,我还真是一点都不冤。
不得承认这一轮我又完败了,姜还是老的辣,饶了个大圈子还是将我送了进去。
“现在可以说实话了吗?”老警官依旧平静的说。
“我怕我说完以后,你会把我送到精神病院。”我无奈道。
“不要紧,那里面我有熟人。”老家伙还很幽默。
“的确没有人盗窃尸体,是它起尸了……”
将事情的原末说了一遍,原本我以为他真会把我送到精神病院,最次也是嗤之以鼻。却没想到后者依然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样子。
半天才幽幽的开口:“那不是起尸,是纵尸。”
我猛然一抬头,看向这个老警官,他居然会知道这么多,甚至只听我说便能分辨出是纵尸而不是起尸。
的确,能奔跑翻墙的不是起尸那么简单,要么是活尸要么就是纵尸。
“不用惊讶,做了几十年的老刑警我什么没有见过,只是有很多东西不能写在卷宗里。”
“你相信我?”
“我信有什么用,别人信吗,顾景天信吗?”
“别人信不信我不知道,但是顾老爷子绝对会信,如果不信那就是他陷害的我。”顾景天是顾老爷子的全名。
老警官听完后镇定自若的表情中难得的出现一丝意外的神色,看了我好久喃喃的说道:“你知道的真是不少啊,这个顾景天没有说实话。”
“老先生,看得出来您是明白人,我不是你的对手。但很多事情真不能说,说了就是死路一条。”
后者没有说话缓缓的站起身来走了出去,不大一会走进一个年轻人,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看了我一眼。
“跟我去拿东西,你可以走了。”
我很纳闷但还是跟着他拿了我的东西走出了警察局,临走的时候看到那个老警官就站在走廊的深处静静的看着我。
毫无疑问是他放了我,我远远的向他鞠了一个躬,后者没有任何动作和回应。
出来以后下意识的打开了手机发现有十几个未接电话和短信,而且全部都是咸鱼打来的。拨过去一听,确实‘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一条一条的短信看过去内容都差不多,全部是‘急事,速回电’。只有最后一条上面写着一个地址,然后便什么也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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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五章 红与白
拿着手机心情异常着急,咸鱼一定是遇到什么事情,因为打认识他开始就从来没有看他这么着急过。
出了警察局大概辨别了一下方向便火速拦下一辆出租车,一屁股坐了进去。
“这个地址,尽快赶过去。”我将手机给司机看,却猛然看到的士的司机居然是景骆。
“怎么,一天不见就不认识了?”景骆笑道。
“你怎么会在这里?”
“老爷子让我等你的。”
“是他放了?”
“否则呢,难道这警察局是旅店,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景骆笑道。
我没有说话,看着景骆半天才幽幽的说道:“我听你这口气,怎么有种向着顾景天的意思。”
后者笑了:“我现在可是顾家御用的医师,年薪几百万呢,不向着老板向谁。”
我笑道:“你不是一个贪钱的人,也不像是一个缺钱的人。”
后者只是笑了一下,没有接我的话:“老爷子让你离开黎侯城,准确点说是离开顾家越远越好。”
“他不想为顾密报仇了?”
“人又不是你杀的,报仇也轮不到你。”
“那他还把我送到警察局。”
景骆笑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顾家虽大但知道老爷子真实身份的人没几个,他要有个交代。”
我心中一惊:“他居然告诉了你。”
后者摇摇头笑道:“对医者就不要有隐瞒。”
景骆既然不说实情我也没有去问,但事情绝对没有那么简单。这个景骆的出现看似合情合理,其实内有乾坤。
后者看我没有说话掏出一张卡交到我手里:“这里有一百万,密码是今天的日期,老爷子给你的。”
喝!因祸得福居然成了百万富翁。我没有客气,接过银行卡装在兜里。
“看这意思就算我不来,你也不准备回顾家了是吗?”景骆看我收了卡问道。
“反正他家都不喜欢我,再说一个朋友出了急事我要过去一趟。”说着便要下车。
景骆拦住了我:“别急,我先送你一程。”
我眉头一紧听出了弦外之音:“有人监视?”
后者发动了车子说道:“顾密死在自己的房间里,无缘无故,身上也没有伤痕更没有中毒的迹象。老爷子怀疑是自己人干的,这件事情很可能预谋了很久,只不过你的到来加速了顾密的死亡。”
“顾密到底是什么人,能做顾景天的义子,来历一定不凡。”
“这我就不知道了,回头问问老爷子。”后者笑道:“不过既然凶手要让你蹲大狱,那就偏不让他如愿。以你小子的性格怕是不会就这么算了的吧。”
“那他为什么让我离开?”
“这个!”后者笑道:“老爷子没说。”
说话间车子已经驶到了城边,这里是城市和乡村的交接点,地形十分复杂。
景骆看了一眼倒车镜笑道:“跟的还挺紧,一会我会拐进小巷你从那里下车,我带他们玩儿会。”
身后有一辆黑色的宝莱已经跟了一路,这点我们早已经发现了。当景骆将车开到一个小巷的时候。我梦的打开车门跳了出去,然后翻过一面墙。
景骆的车技果然不俗,微微一扭就将打开的车门关闭。也就七、八秒的时间宝莱转过来紧紧的跟了上去。
重新翻到了墙这边看着绝尘而去的两辆车心中思绪万千。自打见到张老和白开始,我的人生就变得一团糟。
开过棺,盗过墓,杀过起尸,见过活尸,被陷害过,也被追杀过。呸!真他妈刺激。
咸鱼留给我的地址是‘长曼城东龙街飞舞仙苑九十九栋八单元十一号’。又臭又长,十分难记。
长曼城距离黎侯城有一百多里,早些年我倒是来过几回,东龙街也知道,不过这飞舞仙苑吗,确实没听过,应该新建不久。
可是出租车却在快到长曼城的时候爆胎了。这里这是长曼城郊区,如果要打车的话需要再向前走三、四里路才可以。
还好碰到个好心的老乡,用拖拉机带了我一程,即便这样也要再向前走一里多路。
此时已经是晚上七、八点的光景,婉拒了老乡的留宿披着月光继续向前赶路,这里是一片树林,穿过树林就能到达市区的边缘,到那时候就可以打到出租车。
可走着走着我感觉到情况有些不妙,据老乡所说这片树林并不大,最多十几分钟就能走过去,可我现在已经在树林中穿梭了半个小时左右,却依然看不到尽头。
就在这个时候只感觉头顶有什么东西飘了下来,伸手去捏将它抓在手里却是一枚惨白的纸钱。
三更半夜怎么会有纸钱呢?但还没来得及细想第二枚,第三枚,紧接着原来越多的纸钱飘洒下来。这纸钱的数目简直多的离谱,以至于眼前一片雪白什么也看不清楚。
这种情况大约持续了四、五秒中的时间忽然消失了,睁眼再看四周的地面却是空空如也连一枚纸钱都没有。
鬼遮眼!这分明就是鬼遮眼,这片树林有着不干净的东西,将巫刀抽了出来加紧了脚步继续向前赶,但是没走几步就停了下来。
因为前面缓缓的走来一队迎亲的队伍,吹着唢呐打着锣,当中抬着一座花轿,看着很热闹却没有一个人说话。他们几乎都穿着红色的喜服,但走路就如同规划好一般从容整齐。
深夜迎亲倒不是没有,但我不记得长曼城附近有这个习俗,再说他们所穿的那些喜服的款式十分古老,我只在电视里见过。
此事诡异,我决定暂时向后退一下避过去。可正当转过身去往回走的时候却又看到身后的不远处,走来七、八个人,穿着一身雪白的孝服,而肩膀上赫然扛着一口漆黑的棺材。
我眉头一皱,深夜迎亲确实有,但这深夜出殡却是闻所未闻,因为深夜阴气最重容易招惹孤魂野鬼,也最容易诈尸,这是大忌。
喜不见丧,红避白,红白相冲难中来。这是我们村妇孺皆知的古语,意思是喜事不能见丧,如果偏偏碰见了那么死者为大,喜事就要避开丧事,否则婚后灾难不断。
可眼前这两对人马分明就无视对方,如同没有看见一样齐齐的向我这边走过来。
意思再明白不过了,这是冲着我来的,让我避无可避。
“凡人寒风借道行路,无心叨扰鬼神,还望各位行个方便,来日必有厚礼重谢。”我一抱拳高声喊道。
咸鱼说过,神明鬼怪皆有灵性,如果不小心惊扰了不妨焚香讲和。虽然从来没有见他成功过,但现在荒山野岭的客场作战,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就在我高声讲和完以后,两对人马忽然齐齐的停下了脚步,就那么站着不动了。我一时间有些恍惚,难道这么容易就讲和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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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六章 再见刘金
然而还未等我松一口气,就看到送殡的人双肩一抖,扛着是那口漆黑的棺材凌空扔了过来。棺木沉重异常来势汹汹,我急忙就地一滚躲了过去,但还没有等我爬起来只感觉到头顶上有什么东西压了下来。
危机之余双手一举将它举了起来,抬头一看居然是迎亲的那顶花轿。我不禁有些庆幸还好是花轿不算太沉,如果是那口棺材非把我压扁不成。
然而还没有等我缓口气只感觉远处飞来一个东西落在花轿顶上。黑暗之中看不清楚,但那东西绝对很小。可是当它落在轿子顶的那一刻猛然传来一股排山倒海的力量,就如同忽然多了几百斤货物一般沉重。
还好我有准备,重力压下的一刹那将身子一斜。‘咔嚓’偌大的花轿被的四分五裂,而我险些被它活活压死。
‘咻’危险接踵而来,只见眼前飞过个什么东西,脖子一痛赫然是被那东西咬到了,紧接着脑子一阵剧痛,这种痛感我太熟悉了那分明就是怅毒。
但这种痛感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便渐渐消失,估计是被那股紫色的神秘力量压制住了。
当我重新抬起头来的时候那些红白迎亲、送殡队伍的人已经聚拢过来,现在离近一看它们根本就不是什么人,而是一具具腐烂的起尸。
“黑,我知道是你,怎么几日不见变得这么胆小连面都不敢露了?”我叫道。
怅出现了,这就证明黑已经从蛇盘山地宫那个无底深渊中爬了出来,果然如白板所说黑死不了。
可是半天过去了黑并没有回话,这与我认识的他不一样,那家伙十分张狂自大,可以说除了白没有任何人能入了他的法眼。只是如今这个家伙居然连面也不肯露,这十分奇怪。
没有人回话但是那些红白起尸却不闲着猛然向我扑来,我躲过前几具但却没有躲过后面的。它们加起来有十几具且完全是受人操纵根本就是玉石俱焚的打法,如同叠罗汉一般将我压在最低层。
这种方法很笨但却最有效,即便是我用巫刀削掉为首几具起尸的脑袋也无济于事是,除了双臂和脖子以外,其他的部位被死死的压制住。
就在这个时候面前的草地上慢慢的爬过来一只壁虎,那赫然就是怅。果真歹毒!它现在扬起脖子用那对黑色的小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仿佛是在嘲笑。
我拼命的挥舞着巫刀但却无法伤到怅,它实在是太灵巧了,灵巧的让人抓狂。正在这个时候忽然从草丛里又钻出一个东西,黑乎乎的头上张着一只角。
“多罗!”那居然是多罗,它不是跟着咸鱼走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当初分开的时候咸鱼带走了多罗,他说要研究一下这种老鼠的品种,后者也没有不愿意的意思所以就被咸鱼带走了。
多罗看了我一眼便回头同怅对视起来,它高高的扬起头颅,脖子一鼓一鼓好似在警告多罗不要多管闲事。然而多罗却回笼四爪抖动着胡须发出‘吱吱’的声音。
没有了怅的威胁我腾出手来开始从尸堆里往出钻,可它们实在是太重了费了半天的力气根本钻不出来。
忽然这个时候一阵萧声悠扬的穿进我的耳朵里,顿时觉得身上一轻那些红白的起尸居然凭空不见了,站起来一看身上飘落下十几个红白色的纸人。
环顾四周,哪里还有花轿和棺材的影子,这一切都是鬼遮眼,是幻觉。只是这种幻觉实在是太真实了。
“你居然也帮他。”远处传来黑的声音。
“老子乐意!”萧声停止,另外一个声音响起。
紧接着便什么声音也没有了,我也不敢吭声静静的等着。大约两分钟左右忽然传来一声马哨,同多罗对峙的怅后退两步消失在树林里,多罗想去追被我叫了回来。
只看到前面的树林里缓缓的走出一个人,他身穿一件白衣手上拿着一根洞箫,洁白的娃娃脸上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刘金!”这个白衣人居然是刘金,不!应该叫他‘判’才对。
或许是看到我十分紧张的样子,他停止了前进的脚步就站在那里静静的看着我。这家伙现在的气质变的不一样了,少了了原来的那些天真却多了些许飘逸,就如同有仙风道骨一样。
“大哥,你那是什么眼神,我很可怕吗?”他忽然笑道。
我没有回答阴着脸:“我现在是应该叫你刘金呢,还是判?”
“这很重要吗,名字不过是一个代号?”
“当然很重要,刘金是我的好朋友,而判是我的死敌。”
“谁告诉你刘金就是朋友,而判就是死敌,刘金一直在骗你,而判刚刚救了你的命。”
我沉默了一下说道:“王殿的人,都是我的死敌。”
他没有说话将洞箫把玩在手里看了好久出声道:“看了寒不语都告诉你了。”
“是的,你们王殿的人同我们寒家是死敌。”
“那么,白呢,他也是死敌吗?”
“白不一样,他是……”
“为什么他就不一样,我们都是王殿的人,凭什么他就例外。”他打断了我的话。
我无语了,因为确实不知道为什么独独白就可以相信,寒不语如是,咸鱼如是,我亦如是。
“我来回答你。”他笑道:“因为他拼死救过寒不语,也救过你和欧阳玉。但是你就没有想过他为什么要帮你们吗?”
“你到底想要说什么?”我问道。
后者笑了:“没什么,只是要告诉你朋友和敌人没有永恒,所谓的王殿是寒家的死敌,那也只是真对千百年前而已,如今岁月变迁当真还有那么大的仇恨难以化解吗?”
“你是来化解仇恨的?”
“当然不是。”后者好像故意在戏弄我:“我虽然继承了判的意志,但我并不是判,更不是他意志的傀儡,我现在叫刘金,我有我自己的思想。我和你也没有什么狗屁仇恨不需要讲和,也不需要拼杀,只是觉得你人不错想交个朋友,就这么简单。”
“和我交朋友?”我怀疑自己的耳朵。王殿的人居然要和我交朋友,即便是白我也没有觉得他是我的朋友。
“看来你对寒不语的话深信不疑。”他笑道:“而对王殿的我充满芥蒂。”
“我不是一个固执的人,但你要拿出令人信服的证据,哪怕是借口也行。”我说道。
后者看着我的眼睛,忽然笑了:“大哥,你还是那么有意思,我就是喜欢你的真实。好吧,让我整理一下思绪,看看这个话该怎么说。”
判拿着洞箫敲着脑袋想了一会说出了一个难以理解的故事。
王殿是什么时候组建,由谁组建,判的记忆里已经不记得了,好像刻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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