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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棺-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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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导致这些鬼头萤独独追着我不放,但我知道它们觉得不会善待我。
此刻已经渐渐的跑出了峡谷,满天的荧光将面前的景色显现出来,这里正如葫芦一样是另一片天地,和刚才经过的山谷没有什么两样,那些奇怪的岩洞房屋密密麻麻一模一样。
正当我犹豫着是不是该钻进去避一避的时候,只感觉脖子后面被什么东西狠狠的刺了一下。起初还没有什么,但紧接着便觉得有什么东西往里钻。
被蛰一下还能忍,但要被钻进去想想就头皮发麻。伸手在脖子上一抓,抓下一直大个的甲壳虫来。慌乱中也没有看的太清,只是晃了一眼它的头,有鼻子有眼就好似一直人脸,但它的头顶却凸出三块鼓包也不知道是些什么。
但是我却注意到被抓下来的这只鬼头萤浑身却没有一处发光,与此同时脖子后面那股子剧痛的钻劲依然没有消失,顺手扔掉鬼头萤,捏住脖子将那根刺把了出来。
果然,这是一根半截小拇指那般大小的倒刺。倒刺浑身散发着蓝绿色的荧光,且顶端还连着一坨软乎乎的组织,也不知道是肠子还是什么,只是这坨组织一动一动的,显然还有生机,而蠕动的组织则推动着倒刺继续前进。
可还没等我看个清楚,手臂有是一阵剧痛,另外一只鬼头萤趁机爬了上来。
很难想象到这亿万只鬼头萤全跑我身上自己会成什么样的艺术品。看了看面前那些不知名的矮小建筑,把心一横一个猛子扎了进去。
岩屋很矮小根本站不起来,而有几只鬼头萤则趁乱钻了进来又在我身上刺了几下,我则顺势在地上滚了几次。然后只觉得身子向下一陷掉进一个洞里,紧接着便是一个斜坡,身子根本无法稳住顺着坡度向下滚去。
不过这种滚动并没有持续太长时间,只听到耳边嗡的一声,身体重重的摔在了坚硬的地板上。
虽然说这一摔险些将我骨头都摔散架了,但此刻却不是顾忌这个的时候。因为浑身上下还有十几根鬼头萤的倒刺,废了一些功夫将它们挨个的拔出来,那股子疼痛才渐渐消失。
和我想象的不一样,这些倒刺虽说有毒,但毒性并不强烈,至少以我现在的体质还可以扛得住。
不过被这么一折腾手电却不知道掉在了哪里,好在那些鬼头萤的倒刺汇集在一起也能发出微弱的光亮,模糊间也能视物。
顺手摸来一根棍子,将那些荧光倒刺绑在顶端,也算学一学古人囊萤映雪,做成了一根土制的灯泡。
借着这点唯一的光亮才勉强看清楚现在的处境。我现在应该是在那些岩屋的地下室或者地窖之类的地方。不过我倒觉得更加像一个地道,因为这里又低又窄,反倒是很长。
并且这里很明显是被人为刻意的磨凿过,有些缺口还被刻意的拿石料修补过。很难理解这些岩屋的外部那样的粗糙,但地下却如此考究。
用荧光仔细的再看一下赫然发下这四周的石壁上似乎还画着什么东西。这里没有别的光线只有荧光,所以那些建议的图画到底是用什么颜料画上去的就看不真切了。
不过这并不是我所关心的,因为已经被这些岩画上的内容深深的吸引了。很明显我看到的这截岩画并不是第一卷,因为这个时候上面画的已经是古黎国正在建造这所祭坛的时候。
画面上一个监工模样的人正挥舞着皮鞭,而他的脚下则是一群一群**着上身的奴隶,他们弯曲的腰背几乎已经拖到了地上。而身后则是一方方巨大的石块。奴隶的面前是一条宽阔的大路眼神到上方的无尽处。
显然这里描绘的正是来的时候瘦猴死在的那处石料厂。
我向前爬了几步,前面居然又是一个坡度,虽然并不是很深但却很陡峭。不过这里却要宽敞一些,也要高一些。
我掉下来的地方并不是这个地道的出发点,因为当我站定时左右都有通道。两边都漆黑一片也不知道来自哪里,又通向哪里。
不过这里又有一幅岩画,画面上是奴隶运送着巨石来到祭坛门前时的情景,果然如老六虽说他们采取的是回荡的方法。画面上的巨石被密密麻麻的绳子固定住,然后奴隶用力的将巨石推向悬崖。
最有意思的是,在摇摆的过程中巨石上一直站着一个人,他好像是在半空中调节方向。值得注意的是这里画的祭坛大门非常虚化,好像是一团云雾一样,且被艺术加工的光芒万丈,而那些奴隶则原路返回,没有一个可以进入大门。
看来祭坛大门里的建筑十分神圣,这些奴隶甚至连进入祭坛做苦力的资格都没有。
我加快了脚步继续向前走,前面两幅岩画我都经历过没什么好看到。我只想看看第三幅,看看这些山谷中奇怪的岩屋又是做什么的。
时间不大来到一道矮门前,矮门上刻画着一张奇怪的笑脸。不得否认画这张笑脸的工匠功力精湛,聊聊几笔就将这张人脸勾勒的栩栩如生。而他那对眯着的双眼,和弯曲的嘴唇就好像对我不怀好意的微笑,那是一种胸有成竹,尽看鱼肉的笑容。就仿佛我的生死已经被他玩弄与鼓掌之中而不知。
坦白的说我有些不愿意去看他,就仿佛他那笑容里有妖性一般。尝试着去推了一下,感觉丝毫没有受到阻碍,石门轻轻的就开启。
这反而让我不敢贸然进去,只等了五、六分钟的时间再确定没有危险的时候才摸了进去。
里面不在是修长的通道,而是一间长方形的石室,只不过在这些石室的两旁摆放着上下两层石质的正方形石头,也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
仔细的观察了一下这些石头,发现在三分之二处有着一条细微不可察觉的缝隙,应该是可以打开的。看着样子就好像是用石头做出的箱子。
我用力的推了两下,发现根本推不动。先不说里面有没有机簧之类的机关,单单是这石箱的分量就让人望尘莫及。
无奈之下只好放弃这份好奇继续向前走。这里没有别的摆设,全部都是这些奇怪的正方形石箱。大约有七、八之多,再向前是一片漆黑应该还有。
不过当我走到石室中央的时候发现这里的两旁却没有石箱,而是左右各画着两幅岩画。
左边的岩画上是一些人抬着这些石头箱子正往岩屋里送,而他们的身边也有拿鞭子的监工。稍微注意了一下便能看得出来这些苦力并不是努力,因为他们的手上、脖子上隐隐悬挂佩戴着什么东西。
很显然那些是首饰,咸鱼给我说过在古代奴隶是不可能佩戴首饰的,如果有的话对半是战俘。那么也就是说进入祭坛做苦力的可能就是古黎侯国的战俘。
值得注意的是画上那些石箱并不是全都是封闭的。画面上左下角有一只石箱就是半开的,只不过里面的情景恰好被一个身着黑袍的人挡住。
这个黑袍人背对着画面,左手拿着骷髅头,右手则捏着什么东西,双脚手舞足蹈好像在举行什么仪式。他右手上的东西太小看不清楚是什么。但很显然这个人就是古黎侯国祭司一类的人物。
虽然石箱中大部分情景被这个祭司挡住,但从一个刁钻的角度却可以看出半张人脸来。
人脸!那就说这不是什么石箱,而是棺材。
我心中一惊赶忙去看右边那幅岩画,瞬间惊呆了。这上面分明画的是这间石室,石室正中央站着一个人,而这个人正侧着身子看着右边方向。
这!这分明就是我现在的位置,画面上的人很显然和我一样,正在看右边的岩画。不过最令人恐惧的是,此时的那些石箱中纷纷伸出一只干枯的手掌。
也就在与此同时,四周传来‘咯咯’的响动,那声音分明来自于这些石箱。我居然落到画中人一般的境地,不,我陷入了同他一样的陷阱里。
也不知道那些枯手是怎样从石箱中的缝隙里钻出来的,但我知道绝对不能让它们爬出来,抽出巫刀将离我最近石箱的一只枯手砍掉。
但当刀划过那手腕的时候居然没有一丝停顿,就如同砍一朵棉花糖似得不着力道。手腕应声掉落化成了一摊棉絮状的东西。
蹲下来一看很像是一摊蛛丝,但要比它细上许多,这些细细的丝聚在一起很像是人的手掌,惟妙惟肖,再加上石室里灯光昏暗不细看的话根本看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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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五章 再见顾景天
现在我知道为什么这些手掌可以钻出石箱的缝隙了,原来它不是钻出来的而是长出来的。
这应该是一种菌,看样子石箱里必定有这种菌的宿主,而我则唤醒了它。
被砍掉的地方非但没有停止生长,反而马上就长出了新的丝菌,并且生长的速度越来越快。
它们如此快速的生长必定对我十分不利,虽然现在还不知道会产生什么后果。我赶忙继续向前走去当走到三分之二的时候,那些丝菌已经完全把石箱包裹住了。不知道是不是鼻子太干,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也正是这个喷嚏使得我眼睛短暂的失明,可双腿还在行走。只觉得脚下一阵发软随即下意识的跳开,却不想双脚刚刚落地便感觉到脚下一空,紧接着便开始向下滚去。
万万没有想到这里居然是陷阱,可是随着滚落却发现死后一片柔软,虽然摇晃的七荤八素身体却感受不到一点疼痛。
这种坠落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只觉得身下一弹稳稳的落在地上。慢慢的爬起来借着微弱的萤灯四下一看,四周白蒙蒙一片,也不知道哪里是东南西北。
这里是由很多的白丝组成,很像那些丝菌但要比它粗壮许多。以至于我这一百多斤的身体砸下来不动分毫。
正在我纳闷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的时候,听到远处传来几声虚弱的呻吟声,似远似近,似有似无。拿着巫刀缓慢的走了过去发现这个呻吟身来自于一坨巨大的白茧。
这个白茧有一人多高,缠着它的白丝与四周的丝线稍微有些不一样,颜色上要洁白一些,也要光滑许多。
“谁在那里?”我不确定包裹在白茧中的是不是人。
或许是听到了我的叫声,里面的呻吟声重了许多,而这个清晰的呻吟声使我想起了一个人。
“顾老爷子?”我试着叫了一声。
“嗯……嗯……”他虚弱的答道。
居然真的是他,虽然不知道这个老爷子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但现在不是考虑这个的时候。用巫刀轻轻的一划,那白茧上的丝应声断开,巫刀的锋利所向披靡。
等到将里面的人完全拉出来的一看,果真是元宝的父亲顾景天。很显然他在里面已经呆了一段时间被闷的几近昏迷,我扶起他拍了拍后背,有掐了掐人中,后者才幽幽转醒。
“顾老爷子,你这玩的是哪一出啊?”我调侃道。
后者看到是我,好像松了口气摇着头说道:“是我那好大哥顾景山干的。”
我眉头一皱,没有说话。
顾景天看出我不明白幽幽的说道:“知道为什么我作为次子叫景天,而大哥他却叫景山吗?”
我摇摇头表示不知道,‘天’比‘山’大,按理来说应该长子叫‘天’,次子叫‘山’才符合字号排辈,可顾家这两个兄弟却是相反的。
“那是因为大哥心胸狭窄难当‘天’这个字,我虽然学术平平,但家父认为我胸怀宽阔,有海纳百川之胸襟。”顾景天喘了两口气继续说道:“所以在二十岁那年,父亲剥夺了大哥的天字给了我,为此我们兄弟的关系就从那一年开始出现裂隙。”
听着他的诉说,我不禁有些唏嘘,这些人居然将名字看的这么重。
但随着顾景天的述说我才知道在御尸布衣明派中‘天’字的重要性。
明派至同真派分裂以后就定下一个规矩,明派活着的人之中只能有一两个人名字中带‘天’字,而拥有天字的人一个是门主,一个是下代门主。所以说在明派中名号至关重要,它直接关系到你在顾家的地位。
而顾景山就因为他爹的一句话,被活生生的剥夺了门主的资格。
“情况不单单是这样,我明派有同代四字排辈。分别是天、海、山、川四个字,虽然父亲就生了我们两个儿子,但却没有将‘海’字赐给大哥。所以无形之中就将他的地位又降低一个档次。”
原来这大户人家的名字这么有讲究,可是听完以后我疑惑的问道:“那元宝叫顾建军好像不符合你们明派的排辈。”
后者虚弱的笑道:“建军这个名字是因为它出生在八月一日那天,他母亲在世的时候不希望建军再干这行所以就没有按排名上户。事实上建军的名字应该叫‘顾骆天’才对。”
原来是这个样子,但随即就感到中间少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张口问道:“那顾景山难道仅仅是因为心胸不够就被打下三个档次吗?”
顾景山没料到我会这么问,愣了一下随即惨笑一声:“你小子真会扒人家的隐秘啊。”
我笑了一下没有说话,因为就在不久前判他们说过,顾景山之所以失去了家主的位置,真正原因是因为犯了一个不可饶恕的大罪。
顾景天低头思考了良久最终说出一句令人震惊的话来:“其实,建军的亲娘以前喜欢的是大哥……”
四十多年前顾家还没有这么大的家业,至少明面上还不敢表露出如此多的财富,因为当时的局势不允许。
在顾家的隔壁有一个女孩同这两兄弟从小玩到大,可以说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不,是三小无猜。
顾景天小时候沉默寡言,反倒是年长几岁的顾景山风趣幽默很讨女孩子喜欢,而这个女孩也非常喜欢他。
三人渐渐长大,而有一次女孩受了欺负顾景山失手将那人打残,住了两年劳改。当他出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女人嫁给了弟弟,为此两人大打出手反目成仇。
“这!也不算什么事情,毕竟男人嘛谁能受的了。”我笑道。
他的脸色不太好看,幽幽的说道:“勾引弟媳,还不叫过分吗?”
出来后的顾景山性情大变,不但兄弟反目成仇,反而没完没了的骚扰弟媳妇,为此父亲大怒便剥夺了他的家主之位。
“没过几年建军的娘就死了,为此我和大哥十几年不来往。直到有一天他把顾密带到我身边,说发现了制作尸魁的绝佳材料。”
“尸魁,那到底是个什么存在?”我急忙问道。
“尸魁是御尸布衣的镇派之宝,据说一旦将它炼制大成,就算七、八个活尸也斗不过它。”顾景天看着我笑道:“你好像很感兴趣。”
我阴阴的一笑:“我更感兴趣的是,谁陷害了我。”
尸魁的炼制过程十分复杂,不过这一切的前提是要找到合适的人选。
尸魁之体需是阴年阴月,阳日阳时的极阴极阳之人。他出生之时一定要富甲一方,但随后出生地三年旱灾、三年涝灾、三年虫灾,九岁之时亲父暴毙,母亲带他远离他乡四处流浪。
最后改嫁一个富有的后爹,安逸的生活四年以后,再失双亲变成一个乞丐,四处乞讨。
这种人命格阴阳多变,经历大喜大悲。最后死于最信任的人之手,死后怨气冲天尸体千年不变。
“乖乖,这么倒霉。”我不禁有些同情起顾密来。
“炼制尸魁的秘法上说的很详细,这几种巧合缺一不可。所以只有在当年御尸老祖的手里炼制成功过。”顾景天说道。
“可以理解,这种绝世倒霉蛋也是凤毛麟角,千年难得一见了。”
后者点点头:“所以说当大哥把顾密带到我面前的时候,我真的十分的兴奋。尸魁一旦练成,等于给真派那些自恃正统的人一记有力的耳光。所以当大哥要我认他做义子的时候我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这是为什么?”
“从一个食不果腹的乞丐变成富甲一方的顾家公子,这是多么巨大的反差。而且尸魁临死之时不能有心理准备,那种忽然被亲人杀死的反差才能激起浩然怨气。”
“一将功成万骨枯,顾密万万没有想到会死在自己的恩人手里。那么杀死他的会是谁呢?”我看着顾景天问道,其实不外乎就是他们兄弟两个的其中之一。
后者忽然抱着头颅哽咽起来:“我糊涂啊一时贪念答应了大哥,但随后同顾密的相处中心越来越软,所以对他非打即骂就想着他忍受不住离开顾家。谁想……反倒给了大哥可趁之机。”
说到这里几乎不用猜了,刚到顾家的时候我就纳闷,既然顾密是顾景天的义子,为什么后者对他的态度如此恶劣,甚至一翻脸就蒯折他两根手指。
“顾密一个大活人死了自然要给公家一个说法,你就成了替罪羊。”顾景天摇摇头:“可你是建军的朋友我心中不忍,便使了点钱打点将你放走,本没想你会回来。”
“但是景骆说,你知道我要回来。”我问道。
“那不是我,是大哥说的。他说黎侯祭坛其实同你有莫大的关系,你,必来!”
说到这里我忍不住问道:“百年前你们顾家为什么千里迢迢从长沙搬到了黎侯城,这其中又有什么关系?”
后者抬头看了看我,神情十分惊讶的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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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六章 鸠占鹊巢
“这个……”刘金的身份顾景天并不像知道的样子,没经过他的允许也不方便说出来。
正在我为难的时候后者忽然一笑:“我怎么忘了,你身边有老菊、狗皮那几个老前辈,只是没想到他们这么老了还肯跟你这个晚辈来做土客。哦……我明白了,是那个叫刘金的小伙子,他是谁?”
不愧是明派的门主立刻就联想到了刘金,虽然他自碰到顾景天后很少说话,但我们在看他时的眼神便无形中暴露了刘金在我们中的地位。
“我要是你,就不会问。”我模棱两可的回答道。
后者看了我良久点了点头:“其实这件事情要从百年前我的两位太爷爷说起……”
一百年,当代顾家出了两位绝世高手,据说天下没有他们两个倒不了的斗。那时候天下打乱,军阀割据。这两个人便被其中一个军阀看中招入麾下,专门为他挖坟掘墓赚取粮饷。
一次偶然的倒斗中他们在不知名墓中发现了一张帛书,上面记载着一个祭坛,其中不但金银无数,而且还隐藏着一个巨大的秘密。
“秘密,什么秘密?”我忍不住问道。
后者摇摇头:“帛书上是这么说的‘此密一出,亘古不变。’有人说它里面藏着数之不尽的财富可以永享福贵,也有人说里面记载着一部奇书,得它可以永得天下。更有人说里面有长生不老的药,吃下去可以永生。”
听到最后我忍不住笑出声来,顾景天也陪着我笑:“很胡扯是吗,但越胡扯的传说却越有可能是真的。”
“后来呢?”我没接他的话继续问道。
“后来的情况我也不知道多少,只知道当年从那个墓里只有一个人出来,那就是我的太爷爷,甚至那另一位太爷都死在了墓里。随后那个军阀便被另一股势力消灭了,太爷爷趁机逃了出来,举家搬迁来到黎侯城。”顾景天说道。
“可秘密终究还是暴露了。”我说道。
“看了你知道的确实不少。”顾景天笑道:“不过那消息却是太爷爷故意放出去的。”
我眉头一皱,表示不解。
后者很满意我的表情得意的说道:“当年的帛书非常残破,根本没有具体位置。所以太爷爷故意散出消息说黎侯古城附近有大斗子。而他们根本不知道,即便是找见了黎侯祭坛也进不来。”
“只是他们连找都没找见。”我笑道。
“不,他们有的人找见了。”顾景天笑道:“只不过有的死于机关怪虫,有的死在太爷爷手里。”
这就是盗墓这行的特性,你永远不知道背后捅你一刀的人是谁。
顾景天摇头苦笑一声:“只是我们顾家也卡在大门外百年进不来。谁又能想到开启它的人会在百年以后才出现呢。”
我没有说话,心里有一件事情不解。按理说我能够开启祭坛那是因为我是寒家的‘这一代’,那么问题就来了。难道说百年前寒家的‘那一代’隐藏的那么好,居然没有被发现。
“说来说去,你到底是怎么来到这里,又被这些网缠到的呢?”我的话题回到了当下。
他的脸色忽然一变:“我只想问你一句,瘦猴到底是怎么死的。”
我微微一愣,说出了实情。没想到顾景天仰天长叹:“怪我呀!瘦猴一死我就应该觉察到的。”
这几十年来,顾景天经营着顾家的生意,经营的风生水起。但顾景山却暗地里经营着顾家的人脉,那些明着尊敬他的人,背地里却早已变成了顾景山的心腹。
顾景天到底还是小看了他这位大哥,当觉察到的时候已经晚了,身边可信之人寥寥无几。瘦猴则是其中之一,于是他便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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