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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宫-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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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不敢忤逆,退出了屋子。
次日,辛夷早早起来,买了浆,开始备食,她把簋端进屋子,规矩的放在几上,又伺侯叔向着衣洗漱,叔向询问出发之事,她应答一切就绪。
叔向点头,对她的行事能力,十分肯定,不然,此番出行,也不会仅带她与辟二人了。
然而,就在这时,辟突然跌撞的跑了进来。
叔向不悦的皱起了眉头,“何事慌慌张张?”
辟跪道,“先生,风病了。”
风是拉车的骏马,自小叔向宠养在身边。
听言,他一怔,顾不了吃食,急急朝后院而去,辛夷跟在其后。
后院马棚,马儿明显精神不济,耷拉着脑袋,半跪于地,叔向问辟,“怎么回事?”
辟泣道,“今日一早便这样了,风怎么也不肯进食。”
“辛夷,去请马医来。”
辛夷应了个诺,遽退了出去,她来到门口,却悄悄回顾一眼,吐了一口气,嘴角微微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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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章 :途中遇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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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重复内容
黄昏,一辆马车赶在城门关闭之前进了洛邑城,奔驰在宽大的街道上,须臾,马车在一间客栈停下。
一个少女急急跳了下来,与御者搬来车蹬,扶着一位素服男子进了客栈。
这间客栈极为普通,石墙木门,远离了市,因而显得十分安静,客栈掌柜带着两奴仆亲自迎出,能以马为驱,必是贵人,少女要了三间房,奴仆殷勤的引着他们进了后院。
素服男子车马劳顿,进了食,躺在塌上很快就睡了过去,少女放下帷幔,轻声的出了屋。
后院,御者正在喂马,少女坐在台阶上,单手托腮。
此刻,星光璀璨,圆月悬在屋顶,泻下银辉,天地承现一片神秘的柔美。
少女名唤辛夷,十六七岁,身子瘦弱,面孔清秀,淡而沉的眸子,如湖水般的深邃。
她穿着粗糙的灰葛衣,作婢子打扮,但是,举手投足之间,仍可窥见一丝高傲的贵气。
她愣愣出神,想起入城时,路边小儿唱起的歌谣:
“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瑟兮僴兮,赫兮咺兮……”(选自《诗经》)
歌中所唱之人是孙周,晋国的公室弟子,从小流放在洛邑,因晋国国君被正卿栾书弑杀,国君无子,他即将回国继位。
孙周,这个名字她并不陌生,一个模糊的影子在脑中闪闪出出,一段儿时的回忆也涌了出来。
只是她未曾想到,这个人如今贤名远播,尊称周子。
晋君薨,是他回国的机会,也是她的锲机。
她心中埋藏着的复仇种子,开始迅速发芽。
两年前那场灭族之灾,夺去了她最亲的人,阿母与珲弟……
想到这里,辛夷胸口狠狠一痛,而一旁的御者却哼着歌,显得十分欢快。
御者回过头,突然瞟见她,惊吓之下一阵脸红,他跺了跺脚,
“那有女子这般盯着人看?”
辛夷回过神丝,哂然一笑,“辟,先生可有说在洛邑停住几日?”
辟道,“你且不知,我又怎么知道?先生对你比对我好。”语气倒有几分醋味。
辛夷笑笑,起身来到马槽旁,帮着喂马,又打量了一眼这个憨厚的少年:
“你想不想多留几日,看看天子之都?”
“当然想……”辟早己迫不及待,脱口而出,进城时,他才惊讶,洛邑竟是如此繁华热闹,他从未见过这样的城池。
“可是,”辟很快又垮下脸来,“先生说,他要去拜访友人,不能耽搁行程,否则,没有信义,不成君子。”
辛夷听了,表情好生失望。
“如此,我们就错过雩祭(祈求风调雨顺)了。”
“雩祭?”辟显然被勾起了兴趣。
“嗯。”辛夷点点头,一幅不以为然的口气,“如今仲夏,雩祭在即,不知天子雩祭该是如何盛况?万舞,大乐,自是各国不能相比。”
辟听言,偏头凝思,仿佛在想像那盛大的场景,辛夷又瞟他一眼。
“可惜,可惜,我们好不容易来到洛邑,却无法目睹。”
“如此,我去给先生说说,过了雩祭在行。”辟匆忙放下草料,兴奋的朝屋子而去。
“且慢。”辛夷阻止道,“先生刚睡下,等他醒来再提。”
“然。”辟点头,咧嘴而笑。
次日,辛夷侯在屋外,听到先生责备辟的声音,“君子重诺,你难道不知?我平时是如何教导你的?……雩祭乃国家重大之事,尔等留此,只因贪图玩乐,其心不诚,还不退下。”
“诺。”
辟诺诺而退,出了屋子,瘪着一张嘴,又瞪了辛夷一眼,辛夷眼观鼻,鼻观心,一片坦然,心里却有几分失望。
辟从小跟在先生身边,虽为奴仆,先生对他却十分爱护,借他之口提出雩祭之事,以先生重礼的品性,想必会留下观礼,未料到,先生重诺胜于一切。
可真的就这样离开吗?当然不,她想见孙周。
次日,辛夷一早来到市,购买路上物资,脑子却在盘算着如何说服先生留下。
她得罪了辟,辟己有两个时辰不与她说话了,不过,她一点也不担心,过不了一日,他准会来寻她,他就如一个孩童,像珲一般。
市,一片嘈杂,吆喝声彼此起伏,牛车,驴车驮着货物,“轱辘轱辘”的走在石道上,赶车的人把鞭子甩得“啪啪”直响。
这里,商品琳琅满目,有齐国的盐,燕国的脂,楚国的皮革,卫国的桑麻,还有晋国的马,辛夷在燕脂摊位上驻留片刻,依依不舍。
街上行人众多,都是葛衣草屦,还有一些剑客,腰上挂着青铜剑,面目狰狞,行人都绕道而行。
这些剑客,自称侠士,辛夷在府上时常可见,珲曾说他们英武,但自她看来,这些侠士杀人如麻,饮血茹毛,辛夷也避之为善。
她绕到一个摊位,一个面善的老妇人正在售“浆”(用米汁制成的饮料)。
“媪,明日什么时候售卖?”
“老妇每日寅时出摊,姑娘可要来一碗?老妇的浆甘甜爽口。”
辛夷笑笑,她知先生喜浆。
“我明日再来,可还在此处?”
“然。”媪微笑道,辛夷点点头,转身看到石路缝隙中窜出几株草藤。
她伸手去摘,媪连忙阻止道:
“姑娘且慢,这郁李藤虽然艳丽,但有刺,小心割伤了手指。”
辛夷不以为然的扯下一株,笑道:
“无防,此花甚美,我家先生定会喜欢。”
这时,突然一阵喧闹,夹杂着凌乱的脚步,辛夷不解的看着奔跑的人群,远远的追着一辆豪华的马车。
“发生了何事?”
媪的脖子伸得老长,目光跟着人群收索,脸色居然有些激动,片刻后,才回答道:
“姑娘不知?这是周子的马车。”
“周子?”
媪笑道,一脸和谒,又一脸恭敬,“市井之处,杂乱不堪,难见有贵人来,然而周子每隔一月,就会来此,救济孤老安抚幼小,周子为人温和,谈吐高雅,长相又美貌,难怪众多女子相随……”
媪还未言完,辛夷遽跟着人群追了过去。
耳边又响起了那首歌,“有匪君子,晋之周子……”不仅小儿在唱,连妙龄女子也大声唱来,她们手里还拿着水果与鲜花。
辛夷跟在人群后,挤了两道街,头发凌乱,身子疲备,口干舌燥,险些连鞋也丢了一只,然而连马车的影子也没见着。
她只觉一些好笑,站在路旁,一手扶着石墙喘着粗气,一手拭着额上的汗水,周边还有女子兴奋的谈论着,
“适才周子对我一笑。”
“胡言,分明是对我而笑。”
“能睹周子一笑,终不可忘。”
……
辛夷鄂然,他们口中的周子真是儿时所认识的那人?
随后有男子的声音传入:
“想不到,孙周竟如此得人心?”
“是得女子之心。”
颇有几分调侃与嘲笑,辛夷不免打量过去,吃了一惊。
此二人乃是晋国大夫,知赢、士鲂(fang),以前是府里常客,与阿父同朝为官,她自是认得。
他们来洛邑,是为接孙周入晋?
她想靠近,听听他们还说些什么,突然一辆马车飞驰而来,冲得人群避之不及,摔倒了一片,顿时指责声起。
“这是何人?如此无礼?”
“公孙稷,周子的异母兄长,其母是王姬(天子的女儿),只可惜早年己殁,天子见他可怜就放在身边抚养,因而骄纵蛮横。”
“何止骄纵,还愚昧不堪,五谷不分。”众人又是一阵嘲笑。
辛夷听了,只当笑料,同为公孙,差别如天。
她再次朝知,士二人看去,那里还有他们的人影。于是叹了口气准备离开,又突然瞧见一间酒肆,心中顿时有了个主意。
这间酒肆颇大,青瓦朱门,布置华美,器具精致,定是贵人常来之地,辛夷来到掌柜处,“我家先生听闻此处野味最鲜,烦店家准备一份,送至先生处。”
言完,递上一袋刀币,掌柜见此,喜笑颜开,知是贵人家中奴仆,倒也殷勤,“不知送往何处?”
辛夷故意大声的把客栈地址报出,又嘱咐道,“我家先生是杨城来的叔向,可记清了。”
“记清了,记清了,杨城来的叔向,定不会错。”
辛夷这才离去,转身之际,斜眼瞟了酒肆众贵人,只听他们说道:
“叔向在洛邑?”
“此人乃晋国贤士,定要去拜访。”
“可惜,隐于山野……”
辛夷嘴角露出一丝微笑,她泄露了先生的行踪,如此洛邑贵人们来访,先生才会多留几日。
而孙周也会寻来吧。
辛夷回到客栈,果真不再平静,陆陆续续有士子来访。
深夜,叔向颇感疲惫,他唤来辛夷与辟,揉揉眉头,“明日我们起程离开洛邑,不得再做停留了。”
辟瞥了瞥嘴,还在想着天子雩祭,辛夷脸色平静,却也暗自叹了口气。
两人不敢忤逆,退出了屋子。
次日,辛夷早早起来,买了浆,开始备食,她把簋端进屋子,规矩的放在几上,又伺侯叔向着衣洗漱,叔向询问出发之事,她应答一切就绪。
叔向点头,对她的行事能力,十分肯定,不然,此番出行,也不会仅带她与辟二人了。
然而,就在这时,辟突然跌撞的跑了进来。
叔向不悦的皱起了眉头,“何事慌慌张张?”
辟跪道,“先生,风病了。”
风是拉车的骏马,自小叔向宠养在身边。
听言,他一怔,顾不了吃食,急急朝后院而去,辛夷跟在其后。
后院马棚,马儿明显精神不济,耷拉着脑袋,半跪于地,叔向问辟,“怎么回事?”
辟泣道,“今日一早便这样了,风怎么也不肯进食。”
“辛夷,去请马医来。”
辛夷应了个诺,遽退了出去,她来到门口,却悄悄回顾一眼,吐了一口气,嘴角微微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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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队伍里有细作?
大地似在震动,数百匹马扬起尘土,流匪瞬间出现在眼前,短衣裸肩,披头散发,面露凶光,手持弯刀叫器着,把整个商队团团围住。》し
一流匪首领上前说话,辛夷与众奴一道跳下了牛车,躲在车辕旁,但见一中年华服男子走出,是漪裕,山戎剑客为他引路,他笑着行了一礼,山戎剑客代他说话,似在商讨什么,辛夷不懂,只见流匪并不满意,张牙五抓,面色狰狞,高举着大刀,挥来喝去。
众奴抱头蹲在地上,身子颤抖,十分不安,牛马也踏着蹄子,似感到这紧张的气氛,这时只听一阵琴声转来,婉转优雅,如一计清泉,安抚了众人,也冲散了流匪的嚣张气息。
流匪顿时面面相觑,漪裕直起身子,适才的微笑,变成冷笑。
辛夷朝马车看去,马车四周围着众多护卫,那琴声便是从里传出,而孙周没有现身,片刻,琴声急转直上,如急流,如利剑,挑拨对方心烦易燥,生生拥出怯意。
“这车中之人,好生厉害。”
辛夷转过头,是桑兰的声音,但见她目光一闪而过的凌厉,这时,商队中走出一骑,吴至着武服,手持青铜剑,目光锐利,手臂一挥,“杀!”。
流匪明显一怔,该是对方惧怕,那有主动迎战的道理?然,容不得他多想,双方人马己嘶杀在一起。
面对面的搏斗,拼的是勇,流匪无非是一些乌合之丛,孙周的琴声便己压制了他们的气焰,而商队剑客,除了雇佣的游侠外,大多是吴至招至的边境将士,自是英勇无敌,孙周所带的护卫自不用说,个个以一敌十。
结果很明显,便是流匪众多,无非是多增刀下之魂,辛夷松了口气,下意识转向桑兰,遇上她的目光,她先是一怔,急快露出一股恐惧之色,拉上辛夷的手,“我们去那边。”
她指了指孙周的马车,辛夷一僵。
“怎么了?跟在贵人身边,自是无碍。”
辛夷回过神来,却是反握她的手,朝吴至奔去。
“呀,错了。”桑兰大喊,吴至身边全是流匪,这是避难还是送死?
然而,辛夷置若罔闻,一路狂奔,身边不时有流匪冲来,眼见刀剑落下,却未至身,反而是身边的剑客一一挡去。
桑兰抱着头,快哭出来了。
“堇?”吴至看到她,一跃到跟前,“可有受伤?”
辛夷摇摇头。
“站在原地,不可乱跑。”
“桑兰?”桑兰的兄长持剑奔来,神色紧张,剑上还有血迹。
此刻,她们周围,己有数位剑客,吴至下令,好生保护,便又冲阵杀敌而去。
桑兰双手抚着胸口,喘着粗气,看着辛夷抱怨道,“我们应该去马车处。”
辛夷眨了眨眼,似恍然大悟,桑兰长叹一声,“我知你是担心吴贵人。”
辛夷点点头,尴尬一笑。
战事结束得很快,不到半个时辰,对商队而言,就似一场闹剧,那些流匪在其首领被斩下马后,己四处逃窜,如此不堪一击。
队伍就此休整,打扫战场。
吴至受了轻伤,又来到辛夷身边,桑兰知趣的走开,这次辛夷没有回避,亲自为他包扎伤口,令吴至一阵高兴。
“马车里的贵人如何?”她无心问道。
“无碍。”他没有在意,她会突然提起国君,只道她的心终于放在自己身上,适才她拼命奔来,不就是担心他吗?
辛夷轻应一声,包扎完毕,便抬起头来,“大人。”她欲言又止。
“嗯?”
辛夷深吸一口气,“商队的剑客,仆从是从何处召来?”
吴至诧异,却也说道,“剑客是居无定所的游侠,女仆皆是代郡之人。”
“可有查证?”
“自是。”吴至道,“有贵人在此,怎能不查清?”顿了片刻,“难道……”
辛夷点点头,“队伍里或有细作,或有刺客。”
吴至大吃一惊,“剑客是漪裕所雇,皆是信任之人,仆从在代郡皆有户籍。”
“这些皆可以作假。”
吴至无言以对。
孙周走下马车,看着一片狼藉的战场,嘴角勾笑,漪裕拍拍身上的尘土,笑着恭谨敬的迎了上来,“某经商时常会遇这些打打杀杀之事,君……贵人可有吓住?”瞬间又打了自己一个嘴巴,“某说错话了,适才贵人的琴声,可是生生让流匪乱了阵脚,贵人之气度让某佩服不己。”
“此番能与贵人出行,是某莫大的荣幸。”
孙周听言,呵呵一笑,“听离商贾游走各国,全凭粲花妙舌,与各国贵人相交,果然是真。”
漪裕笑道,“某倒真希望,凭这三寸之舌能退去流匪,某不如贵人一把琴。”
“哈哈。”孙周又是一笑,便见吴至走来,“大人去了何处?”
漪裕上前行了一礼,笑道,“贵人不知,这队中有大人心仪之人?”
“哦?”孙周十分诧异。
吴至尴尬不己,拱手一礼,“并非什么心仪之人,只是一旧识。”
吴至有私心,若让君上得知,他把堇带入队里,恐会受到责罚。
孙周目光淡淡,漪裕抿嘴而乐,吴至立即转移了话题,“贵人,某有一事相告。”
见他正了脸色,深知有重要之事,几人便一起进了马车。
片刻,“什么,你说有刺客?”事关漪裕性命,队伍中的人是他所雇佣,漪裕便忍不住出声,立即朝孙周跪下,“某不知此事,贵人明查。”
孙周抿嘴,眉头微皱,目光深邃看不出情绪。
只听吴至道来,“某怀疑一人,可没有证据,某有一计,可查清此人是否是细作,或刺客。”
深夜,商队扎营休息,子袄来到孙周帐下,“主子,属下己查清了,吴大人好似与一山戎女子走得近。”
“山戎女子?”孙周放下手里的竹简,“若寡人没有记错,吴至不是有心仪的姑娘吗?”
“然。”子袄道,“吴大人是否可凝?”
孙周沉思片刻,“此人是韩厥推荐,寡人相信韩厥的眼光,待看他如何行事。”
“喏。”
次日,队伍按时出发。
辛夷与桑兰并排坐在牛车上,四周一片安静,只听车轮轱辘,头顶的苍鹰尖鸣,昨天一场战斗,众奴经过一场生死,庆幸着能活下来,脸上掩示不住的笑意。
桑兰一脸轻松,在辛夷耳边小声嘀咕着,“吴贵人英勇,昨日我便见她斩杀了数众流匪。”
“有这样的男子在身边,乃你之幸也。”
见辛夷不语,桑兰用胳膊碰了碰她。
“不准说话。”一旁的剑客厉声呵斥,桑兰悄悄吐吐舌,片刻又凑到辛夷耳边,“你似乎不喜他,难道你有夫婿,还是有心爱的人?”
“无。”
“你从来没有喜欢过他人?”
辛夷转头看着她,平淡疏离,“无。”
桑兰哑然,片刻,“除了吴贵人,还有人喜欢你吗?”
辛夷看着她,忽尔一笑,“你为何对我的事,这般感兴趣?”
桑兰道,“你救过我,我以为你把我当友人。”言毕,有些伤感,“若我的夫君对我也如吴贵人对你那般,该多好。”
辛夷不止一次听她谈起夫君,本不在意,此番,忍不住一问,“他对你不好?”
桑兰点点头,又摇摇头,“他心中有其她女子,我只是替代品而己。”
言毕,目光紧紧盯着辛夷,“你说,我该如何?”
“既然不懂珍惜,何须为他伤神?”
“然,我也如此想,因而,见了比他好的男子,我定会弃他而去。”桑兰说得坚定,忽尔一笑,抑头朝前方望去,“那马车中的贵人,昨日我便瞧了一眼,啧啧,真是好看,堇,你可领我寻他?”
辛夷挑挑眉,“我如何能近身?”
桑兰道,“可请吴贵人相助。”
辛夷摇摇头,这时剑客策马走来,狠狠瞪着二人,辛夷低下头,不再言语。
又是一日奔波,近黄昏,队伍找到合适之地扎营,众人一阵欢呼,片刻,便见炊烟,香气溢出。
辛夷看着桑兰忙碌的身影,若有思。
夕阳西下,晚霞似火,弥漫了半边天空,云层被烧得通红,呈现在茫茫戈壁滩却是一片褐黄,天地之间,红黄相映,壮观而悲怆,荒芜而凄凉。
篝火旁转来欢声笑语,辛夷在不远处坐着,看桑兰在人群中舞蹈,她笑得勉强,她言,她不喜舞,此番分明是故意而为,她的兄长,侧是黑着一张脸,双臂抱胸,这番情景,好似……
辛夷扬唇一笑,透着一股子狡与狠。
桑兰对她莫名的好感,亲近让她不得不防,人心难测,以前她吃过太多亏……
辛夷闭了闭眼,不愿再思过去。
“商主赏酒,商主言,众剑侠,御敌有功,特赏美酒十坛,炙鹿两只。”几位剑客抬着酒与鹿走来,众人又是一阵欢呼。
辛夷起身,不愿参与这些热闹,朝不远处的溪边走去,夜深露重,她披了件外袍,蒙上面巾,未料,小溪四周皆是孙周的护卫,她一惊,急急后退。
“谁?”
一声呵斥,辛夷的心跳到嗓子眼,这声音,不就是子袄吗?她身子僵硬,一动不动。
“子袄,何事?”
孙周的声音传来,辛夷又似乎停止了心跳,他就在眼前,他居然就在不远处?
但听子袄说道,“有一山戎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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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章 :认错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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